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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情人的暗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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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太多。”文静摇头叹笑,服了她们的痴人说梦。“你们啊!别老作白日梦了,与其每天花五十元去签一张,倒不如把那些钱都省下来,存久了也能……”
“小钱变大钱嘛!是,我们知道。”无奈的翻翻白眼,两人异口同声。
“不是知道就好,要做得到啊!”扫过两人一眼,文静边说边做事。
她啊,是个脚踏实地的人,从不投机取巧,也不作春秋大梦,她不相信钱财会凭空而来,只相信钱要稳稳赚、实实存,所以对什么乐透、吉时乐等等东西,她一概没兴趣,也不会想参与。
当然,她也希望身旁的人都别沉迷。
“哎哟,小赌怡情嘛。”雪君打哈哈。
“对嘛,更何况,这也算是在做善事啊!”若岑接话。
“是是是,你们说的是。”摇摇头,文静不再念了。
反正不管好说歹说,都是白费唇舌,因为她们就是赌性坚强。算了,只要是人,都有作梦的权利,就随她们去吧。
“小静、小静……哎呀!原来你们俩也在这。太好了,来来来,三个都过来。”忽然,领班出现,打断三人的闲聊。
“什么事啊?”三人有些茫然。
“我要你们去帝龙厅。”接着领班快步往外走,边走边回头说:“记着,要小心招呼,那可是咱们的重要贵宾。”
“哦。”雪君跟若岑没意见,反正都是当侍者嘛,在哪个厅当差不都一样?
“领班,我今天不是外场耶,你现在把我调出来,内场的工作谁负责?”但,文静却有立见见,这样突然的调动,会对其它工作人员造成不便吧?
“没关系,我会找人代替你。”
“我不懂耶,你找人代替我,我再跑去做外场,这样不是多此一举?”让代替她的人去不就成了?抓抓头,文静实在纳闷,不懂为什么要搞得这么复杂。
“嗳,没办法啊,我也不想调来调去,可那真的是很重要的客人,我当然要派最好的服务人员过去才行。”领班说得好认真,却让文静听得很不好意思。
“呃?哦。”她想,她懂领班的意思了。
她、雪君、若岑,三人是尊楼的“最佳服务员”前三名,而她……很不好意思的是,已经蝉连好几任的第一名了。
在尊楼,有每月一回的票选活动,主要是由客人进行投票。另外,同事之间也有投票活动,所以,她同时也是“最佳同事”的第一名。
“没错,就是这样。”四人已经来到帝龙厅外,领班回身正色道:“记着,你们俩要好好配合文静,千万千万要给我小心招待,知不知道?”
“遵命!”
然,一踏进帝龙厅,文静却傻了。
她傻,不是因为里头人多势众,而是……天!这怎么可能?是不是上天存心要捉弄?还是她跟他真的太有缘分?
肩一垂,脸一垮,文静突然全身没力,有种想落荒而逃的冲动。
为什么?她好不容易才安心,好不容易才放下担心,怎么会又遇见那最让她提心吊胆的人?
“小静,你没事吧?”雪君轻声唤,不懂文静怎么会优住。
“啊?没事,我没事。”摇摇头,文静撑起笑颜。
“那,走罗。”若岑轻推她,催促她往前。
“哦,好。”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认、命、吧!
不过,遇到了也好啦,她其实还蛮担心他的,不晓得他手上的伤怎么样了?也许,等等可以偷看一下……
帝龙厅是尊楼最顶级的贵宾厅,其次是凤凰厅、麒麟厅和金雀厅。
这四厅平日是不开放的,就算一、二楼高朋满座,就算外头还有一堆人等候,老板还是坚持不开放,除非是有达官贵人造访。
觉得奇怪?有什么好奇怪的?四个厅的造景不仅富丽堂皇,还珍藏着各式各样的古宝古玩,若老板换作是你,你肯随便开放?
好了,不说那些,话题拉回,重要的是咱们市龙厅里的贵客——冷漠老大。
“有事找我,用电话联络就好,何必非要约见面?”冷漠开口问道。
“今天日子特别。”回话者,语气和冷漠一样冷冷淡淡,他是冷漠的大弟,冷天。
“嗯。”附和者,更是惜字如金,他是冷漠的小弟,冷云。
唉,果然是一家人呐,真的是个个都冷到底。
听见那样冷飕飕的对话,高行不免要摇头加叹气。当然,随行的八卦护卫们也想叹息。还有,分派给冷天及冷云的随扈们也如是想。
“特别?”微眯眼,冷漠睨向两人。
“生日,你的生日。”顿了顿,冷天再说:“你又忘了?”
“不是忘了,是根本没记着。”冷云倒算了解大哥。
“我想也是。”点点头,冷天理解。
“明知我不会记着,又何必多费工夫?”的确,他是不记这种无聊日子。
“这不是费工夫,是我们本来就该做。”声调虽平淡,但字字皆真心,冷天对大哥一亘都心存感激。
打小到大,为了他们,大哥受了太多罪。甚至,为了让他们生活无虞,大哥更是将命卖给炎老,只求炎老能保他俩丰衣足食。
有这样的大哥,他们真的太幸福!
“没那必要。”一句话,否决了他们的用心。
“我们坚持。”不在乎冷漠想法,冷云淡淡说着。
“你们……”
“大哥,不管你怎么想,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们每年都会这么做。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永远是,因为你是我们最重要,也最敬爱的兄长。”冷天打断他,说了好长一串。
“二哥说的没错。”冷云附和,再说:“没有你,不会有现在的我们。”
“好了,够了,想怎样随你们,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当话题一接触到从前,冷漠只想抗拒。
任何跟过去有所牵连的,任何跟从前扯上关系的,他一个字都不想听见。
“好。”两人点头同意,其实也不想重提过往。
于是,话题结束,大家默默吃起了生日宴。
这是怎样?现在是什么情形?
明明她是听见他被称为大哥,明明她也听见他们说今天是他的生日,可是,气氛怎么会这么冷?
既然是生日宴,那不是应该愉快点?这样才有庆祝的感觉啊!
仔仔细细,文静看着所有人,在他们脸上看不见轻松畅怏,只看见一张张冷淡的扑克脸。
偏过头,拧起眉,文静真的纳闷,不懂一件简单快乐的事,为何却要搞得这般肃穆庄严?当然,他们要怎样,是跟她一点关系也没,可……看了就是不舒服嘛!
所以,她偷偷作了决定,为了想改变这样的冷清,她告诉领班贵宾要庆祝生日,请她尽快调来豪华生日蛋糕。
谁知道,此举竟是引来了骚动?!
“这是怎么回事?!”瞪着精致且五彩缤纷的大蛋糕,冷漠忍不住皱起了眉。
他向来厌恶甜食,这是众所皆知的事,怎么还会有人送上这东西?冷冷的眼定在蛋糕上,冷漠在心底揣测答案。
“不是我。”两人摇头,同声回答。
“老大,我看不对哦,这恐怕有问题。”不是办生日宴的人订的,也不可能是老大自己订的,更不可能是他跟八卦护卫们一同订的,那……这蛋糕会是谁订的?
愈想愈觉不对,高行连忙站起,倾身附耳的靠近蛋糕,可是什么也没有听见,于是他再仔细审视一番,却还是没发现任何不对劲。
“怪了,看来没什么异样,不像是蛋糕炸弹,会不会是下了毒?”摸摸下颚,高行喃喃自语。
“下毒?”听见高行的话,冷漠竟是笑了,笑得十足嘲讽。“若真是这样,未免可笑。”
“就是说啊,要下毒也要挑你会吃的,挑这种你连碰都不碰的东西干嘛?”撇撇唇,高行很不屑。
“慢着,这什么意思?”从那对话里,冷天听出不对劲,惊诧的黑眸直对上兄长。“有人想暗算你?”
“大哥,把话说清楚。”冷云道。
“没什么好说的。”摆摆手,冷漠不想多提,只是交代着高行:“把东西撤下。”
高行听令,招手要侍者过来,要求在最快时间内把蛋糕清走。
“大哥你……”两兄弟不在乎蛋糕的去向,只想知道事情始末,却是才开了头就让人给打断。
“为什么把它拿走?这是要庆生用的啊!”
庆生?!
霍地,一干人同时扭头,直直地看向出声的人。
那是名女子,个儿很娇小,称不上美丽,却是个清秀佳人。
说真的,她看来很无害,一副轻轻软软的声调,一脸天真无邪的单纯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危险人物,但……蛋糕却是她订的?难道,她其实是恐怖分子?
思及此,高行及其八卦护卫,已全数进入备战状态中。
而冷天及冷云虽不动声色,却同样牢牢盯住她的一举一动。
冷漠也看着她,却在仔细端视过后,发觉她竟是格外眼熟,最后,想了想,他记起了她,却觉得相当莫名其妙。
但,这一切,他掩藏得极好,并未轻易泄出任何情绪,只是冷冷的、淡淡的看着她。
不过,文静并未察觉自己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她一心一意都专注在要被撤走的漂亮大蛋糕上。
“客人要求撤走,我只是照办而已。”雪君小小声解释。
“是哦?为什么?是因为不喜欢造型,还是觉得不合胃口?”一听说蛋糕送来了,她便抛下还在厨房等上菜的若岑,急急忙忙带着打火机冲了过来,没想到却是没机会为他点上腊烛。
“我怎么知道?反正人家说要尽快撤走。”绕过她,雪君快步往外走。
“等一下,先让我问一下。”拉住雪君,文静实在不想被辜负心意。
“哦。”雪君左右为难,最后选择退到门外等,这样就两边都有顾到了。
见雪君候在门外,文静赶紧面对诸位贵客,只是:
“你是谁?”她都还没来得及开口,倒先被人恶声恶气的质问了起来。
出声盘问的,正是护卫之首,高行。只见他一个使眼,八卦护卫便一同上前,全数围堵在文静身后。
“这,这是干嘛?”见此阵仗,文静愕然,是该感到害怕,但她只觉得莫名其妙。
而门外的雪君更是看傻了眼,整个人都呆了。
“少废话!回答我的问题。说,你到底是谁?”沉声斥喝,高行对她充满了敌意。
没办法,老大的安危最重要,就算她看起来再无害再没危险性,他仍然必须小心翼翼的仔细审查。
“我是文静,是这儿的服务生,哪,这是我的名牌。”虽不懂他为何要对她那么凶,但秉持顾客至上的服务理念,文静还是乖乖的做了回答,甚至交附上自己的工作证。
“老大。”从文静手中接过,高行马上转至冷漠眼前。
“嗯。”淡淡睨了眼,冷漠没什么反应,心里其实有着疑问。
他不懂,她明明是女人香的清洁工,现在怎么又成了尊楼的服务生?莫非她真是别有居心,早探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然,对上那双清亮大眼,他看不出狡黠,只看见单纯天真。她太纯净,没有当坏女人的本事,更没有成为杀手的特质。那么,她究竟为何出现在这?
“在这做什么?”
是好奇吧?又或者还有其它?随便,反正他就是问出了口。
只是,他这么主动提问,倒教其余人有些呆了,因为他从不曾这么做过。
对于女人,他向来连看都懒得看上一眼,更甭提会主动提问或交谈了,但现在……嗯,情况很诡异哦!
“工作啊。”文静不懂他怎么会问这种问题,毕竟都已经拿工作证给他看了,他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就这么简单?”
“不然呢?”眨眨眼,文静一脸困惑。
她是尊楼的服务生,当然就是在这里工作啊,不然她还能做什么?
“没有目的?”他指的是他。
“谁说没有?辛苦工作的目的,当然是为了赚钱。”她却解读错误。
那回答,如此认真又正经,真是让人……绝倒!一干人猛翻白眼,对她已没了戒慎之心,只觉得她实在蠢得让人吐血。
人家问的是这桩,她答的却是另一桩,真是……算了,他们服了她。
“……”头一回,冷漠感到无言以对。
“对不起,如果你的问题问完了,可不可以换我发问了?”见他没再出声,其它人也都安安静静,文静终于忍不住的小声请示。
撇撇唇,冷漠没说话,依然面无表情,一样冷冷看她。
“那蛋糕有什么不对吗?”即便他一样森冷相对,但没听见他的拒绝,文静便认定他是同意她的发问。
“……”抿唇,冷漠没回答,表情愈来愈阴森。
“真的这么不喜欢吗?”没听见回音,只看见他益加难看的脸色,文静突然觉得好受挫也好失望。“我只是想让气氛好一点,难道这样也错了……”
第三章
不该理会她的挫折,更不须在意她的失望,偏偏——
“我不吃甜食。”他还是给了她解释。
为什么?抱歉,他也不清楚缘由,反正他就是这么做了。
当然,这行为又让一干人傻了眼。没办法,这真的太诡异了,他们从没见过这样的冷漠啊!
解释耶!那个话少到可以的人,那个连对自家人都很冷的人,那个对什么事都懒得作说明的人,此时此刻,竟然对一名女子作解释?
“呃,是哦?”文静始终只注意着他,自然看不见其它人的诧异惊讶。
“另外,是你太多事。”虽知道众人的反应,冷漠却是全然的不予理会。
“我……”她也知道是自己多事了,可——“我只是想让你们开心庆祝嘛!”
“你太天真,也很可笑。”微掀唇角,冷漠似笑非笑。“开心不开心,是你能决定?”
“你们开不开心,我当然不能决定,但我可以尝试努力。”所以,她订了蛋糕,想为他点上腊烛,想为他祝贺生日快乐,想看看他是不是能快乐一些。
其实,他真的很冷,几乎没有一点人气。面对像他这样冷酷的人,她该要觉得害怕、不敢靠近,但,事实上,她真的没有太多恐惧。
也许,是因为认定他不会伤害她吧?毕竟,如果他真是表里如一的冷血无情,那么上回他就不会轻易放过她了不是吗?所以,她相信他是好人,在那样冰冷的容颜下。
“你对每个客人都如此尽心尽力?”他挑眉看她,冰山般的容颜有了些微变化。
“是,也不是。”她点头,却又摇头,然后说明:“我的确尽心尽力,但从未对谁特别用心。”
“……”用心?很奇怪,明明只是两个字,为何心底却起了波澜?
眯起眼,冷眸里藏着复杂而难解的思绪,冷漠很讨厌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上次,害你伤了手,我真的很抱歉,所以才想……”咬咬唇,文静轻道:“想让你开心些,也想以此表达歉意。”
原来是为那件事!
点点头,他表示了解,又冷冷说着:“你可以走了。”
“噫?可是……那……”就这样吗?她的心意还是白费?
“还不走?”冷声厉颜,冷漠赶人赶得很坚决。
“哦……”算了,不能让他开心,至少也别惹他生气。
转过身,她走了两步却又折回。
“你做什么?”挡住她,高行不让她再靠近,将她与主子分隔开来。
“我只是想给他这个。”掏着围裙前袋,然后对他摊开掌心,躺在手中的是一瓶药罐。
“这是什么?”高行纳闷。
“中药膏,治疗伤口用的,我想他用得上。”文静把东西交给高行后,转身走开。
“老大这……”转头,高行看着冷漠,脸上的表情很复杂。“这你会用吗?”
没回应,冷漠只是冷冷瞪他,瞪得他头皮发麻、浑身发凉,最后只能乖乖闭嘴,乖乖把东西收进口袋,只不过……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小静,怎么样?刚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文静才退了出来,雪君便急急问着。
“没什么。”笑了笑,文静往前走,赶着回厨房端菜。
“没什么?那,这个呢?”捧捧手上的蛋糕,雪君问着。
“这个啊,当作是我请大家吃的好了,你先把它搁到休息室的冰箱吧。”反正她本来就打算将蛋糕的帐记在她身上,她会记得去跟领班说清楚的。
“噫?小静你……”
“好了好了,快拿去放啊,还有事要做呢!”摆摆手,文静催她加快脚步。“我先回厨房了,你好了就快回来。”
“哦……”看来是问不出个所以然了。叹口气,摇摇头,雪君只好捧着蛋糕,转往休息室的方向去了。
午夜,十二点整,尊楼正式打烊。
跟同事们道了再见,文静急忙忙打卡下班。
走进员工专用停车场,她快步来到自己的摩托车旁,先打开置物箱,再发动车子,将安全帽取出后改放进包包,然后将绾成髻的长发放下,随意在脑后扎成一束,跟着便要取过安全帽戴上……
嘟——嘟嘟——
忽尔,手机钤声响起,她先是不解的皱了下眉,随即便赶忙探手进包包内。
掏出手机后,看了眼来电显示,她的脸色瞬间转白。
“喂,我是文静,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按下通话键,文静语气又急又慌。
“文小姐,你外婆她……”电话那头吞吞吐吐,声音很沉重。
“她怎么了?”强烈不安袭上心头,文静急急追问。
“她、她刚刚过去了。”
“什么?!”脑中瞬间空白,文静忘了呼吸,险险要喘不过气。
“两分钟前,急救无效,宣告不治。”
听见那样震撼的消息,文静呆了、慌了、乱了。
然后,顾不得电话礼仪,她急忙忙切断通讯,将手机扔进包包里,戴上安全帽,跳坐上摩托车,急切的催着油门,飞快往前疾驰而去。
“不会、不会的……外婆不会丢下我……她不会的……”
快,快一点,她要快点到那里,她必须要快点到,外婆……她要见外婆……右手猛催油门,机车疾速往前奔驰。
她不在乎闯过多少红灯,不在乎那猖狂行迳多像飙车族,只要能让她快点到达目的地,其它的,她什么都不在乎了。
前方一百公尺处,黄灯正在闪烁,文静非但没有减速,反倒催紧油门,她只想快速闯过,然,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
就在她到达路口时,横向车道亦有车疾驶过来,登时,她急按煞车,后轮却打滑,连人带车的摔倒在地。
吱——
横向车道上的轿车也紧急煞车,亦在踩煞车的同时,将方向盘打偏,以免撞上倒在地上的人跟车。
驾着车,冷漠一路狂飙,那疾驰的速度,连风都要自叹弗如。
飙车,是舒压的一种方式,而他很享受追逐风的快感。
以前,当他还未崭露头角,只是街头上的小混混时,打架砍人、逞凶斗狠是解放的最佳方式;后来,遇上了义父,进入了炎帮,严格的身心训练,倒让他忙得没空烦恼。
但,渐渐地,随着身分愈来愈高,很多事情他已不需亲力亲为,相对的也就有了很多空闲,而那些烦人的过往,便又伺机窜上脑海。
果然,人不能太闲。
紧急煞车声,划破寂静的夜,听来刺耳且骇人。是发生了事故,但绝不是车祸所造成,因为他根本没撞上那辆该死的摩托车。
端坐在驾驶座上,冷漠睨向后视镜,没有立即下车采看,只是冷冷看着骑士狼狈挣扎。
不知死活的蠢家伙,明明红灯还要硬闯,这种人不值得被同情。于是,他想走,不想理会那人的死活,却在骑士摘下安全帽后,心怔仲。
又是她?!
转过身,他看着不远处的她,深黑瞳眸闪过错愕,旋即涌上不知名的愤怒。
打开车门,他忿忿下车,再用力甩上车门,跟着便往她大步踏去。
“你就这么想死?”冷漠厉声厉颜。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存心吓你,但我真的很急很急,请你不要跟我计较……”文静边起身边道歉,没看来人,只是一味焦急。
她不管身上的痛楚正蔓延,扶抬起摩托车,试着发动它。但,一遍又一遍,它就是没反应,就算用人工踩踏,它仍然执意罢工不肯动。
“怎么办?现在要怎么办?”无助的感觉重重袭来,文静又急又慌,差点就要急哭了。
“不行,不能哭,哭没有用,我得想办法,对,要想办法……”但,突然间,她却又勇敢了起来,因为想起自己没有不勇敢的权利。
而,那样的她,教冷漠看不透,也莫名的觉得碍眼。
明明想哭,何必故作勇敢?
冷冷看她,狠狠瞪她,他等着她看向自己,等着她发觉他的不悦,然而—
“不管了,发不动就算了,我可以用走的……”打开置物箱,她取出包包,放回安全帽,跟着就走人。
此时此刻,文静已顾不得其它,也完全忘了身旁还有人,一心只想快点抵达目的地。
这当然惹恼了冷漠。没等到她的注意,只得到她全然的漠视,那令他愤怒至极。
“站住。”他沉声怒喝。
“用走的吧,对,先用走的,也许等等会有计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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