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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爹-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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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子,咱们这是去哪儿?”我精神恍惚地问。
“经理,你可是醒过来了!斌哥打算送你去医院!”胜子舒了一口气,心情颇为欣慰地对我道。
“斌啊,我没事,就别去医院了,你还是带我去看看丽秀吧!”对李斌说完,我的脑海中便溢满丽秀的身影,我那本已酸胀的眼圈顿然又潮热起来。
由于医院太平间里的条件有限,李斌将丽秀的遗体安放在市殡仪馆里规格最高的单间太平间里。车到殡仪馆后,李斌下车先去联系太平间管理员,随后由管理员把我们引到一处很是幽静的院落里,并打开了一间安装有防盗门的屋门。
“斌啊,你和胜子就不要进去了,我想单独看看丽秀!”我迈着沉重的脚步回头对李斌道。李斌和胜子闻言便停下脚步转往一边去了。
太平间里的温度很低,但灯光却显得相当柔和静谧,尽管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有些刺鼻的药水味儿,可当我一眼瞥见那安详地躺在玻璃棺中的丽秀时,双腿便不听使唤地软了下来,我手扶着玻璃棺慢慢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秀啊,我来了,我李霸群就是有千错万错你也不该这么狠心地对待我呀!秀啊,你可怜可怜我吧!你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我心如刀绞般地轻拍着玻璃棺声泪俱下。
“秀啊,你忘了当初咱俩谈恋爱的时候,你爸百般阻挠咱俩,他说你要是跟了李霸群那个惹是生非的二混子,这辈子会连一条新裤子都穿不上!可你就是不听,死活非我李霸群不嫁!哈哈~哎呀,当时我心里那个美呀!”我手摸着眼角无限柔情地倾诉着,我相信丽秀能听得见。
“秀啊,都怨我李霸群生在福中不知福、不争气啊!跟着我混球李霸群,这二十多年,你没享过一天的福啊!你总是惦着我,让着我,甚至在我几乎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时你也包容我!现在苦日子咱俩终于算是熬到头了,可——!天啊!秀呀,你怎么这么狠心呐!你这是在惩罚李霸群吗?!”历历往事令我不禁失声嚎啕起来。
“秀啊,我知道,你昨晚托梦给我了!你不放心咱那三个孩子,尤其是博文!你放心吧,我会让咱的子女今生过上最好的生活!可是,没有你——!天呐!我李霸群可怎么活呀!”极度的伤悲已令我声歇力竭,无力地在太平间的地面上躺了下来。
精神恍惚中,我隐隐意识到是李斌和胜子冲进了太平间。
“斌哥,经理出差回来也没休息,身体太累了,可能今天还一顿饭也没吃吧!”胜子边说边将我从地面上搀坐起来。
“唉!群哥主要是悲伤过度所致!还真别说,四十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群哥脆弱的一面,不过这也是群哥最令我感动与敬重的一面!走,亲家,咱俩将群哥送医院里挂两个吊瓶,群哥的精力就会恢复过来的!”说完,李斌便帮胜子将我背到轿车里。
我李霸群是一个非常迷信的人,我坚信人的命运天已注定,所以无论干什么事,我都喜欢找人算上一卦或抽上一签,可是…可是在我的前半生里所钟情的卦象里为何丝毫没有我李霸群中年丧偶的迹象呢?!随着马杨两位处长年轻的子女以及老干妈还有丽秀的相继离世,我也开始对瓜子岭风水险恶的传闻深信不疑。
瓜子岭在短短的几天里,再度成为爆炸性的传闻焦点。
(中)第五十二回
为了不让哥哥博文留下遗憾,李娜天天不停歇地拨打博文的手机,可总是无法接通,可能是博文的手机在高原上处于信号盲区的缘故吧!夏会计得知后便与李斌商量,动用一切人际关系网络和一笔数目不小的资金,在青海省的几乎所有城市的电视台上滚动播出联系李博文的寻人启事!可七天都已过去了仍不见博文的消息。
丽秀的去世使我的精神支柱轰然倒塌,我整天待在瓜子岭上的家中黯然度日,我甚至想:生活中没有了丽秀,那我李霸群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尽管胜子、李斌还有夏会计总在空闲的时候来安慰我、开导我,可我的思想仍是处于萎靡不振的状态之中。
“群哥,不要再自责了,振作起来吧!嫂子在天有灵也不希望你变成这个样子的!我今天带给你一个不错的消息,我在外省已招到了三百个工人,分给你们天助五十个,现在都被我安排在尔美的宿舍里,等你们的改造完成后,我就拨给天助!”李斌来看我的时候,我正趴在窗前眺望波浪汹涌的海面。
“斌啊,这段时期多亏了你和胜子还有夏会计的操持,否则我真不知该怎么办!关于厂子里旳事,近期我实在没精力去想,等料理完你嫂子的后事再说吧!”我转回身对李斌说。
“群哥,厂里的事有夏会计和亲家在,你就放心吧!不过今早殡仪馆来电话,说是大嫂的遗体要是继续保存的话就得用冰柜冷冻,刚才我去宾馆时也跟老太太和大嫂的几个姐妹说过,老太太反复坚持要让大嫂早点入土为安!这事还得群哥你拿主意。”李斌边说边递给我一支烟。
“斌啊,博文对我有很深的成见,你是知道的,所以我不想让博文加深对我的成见!”跟李斌提起博文,往常我极不愿触及的往事此时便不由地在脑海中浮现:
那是十九年前的一天傍晚时分,在下班回家的半路上,我发现自己把饭盒落在厂办公室里便又急忙往回赶,因为饭盒里有我中午在食堂为博文买的两个猪肉包子。刚进入厂办公楼的走廊里,我迎面碰见了一个叫林玲旳女人。说实在的,这个女人我根本不熟识更不了解她的底细,只是因业务关系见过她两次。
“你好,李经理,我可是找着你了!”林玲见到我显得很是兴奋。
“哦?小林啊,找我有什么事?”我对林玲的突然来访有些感到意外。
“你看你,李大经理,难道到了你的家门口你就这样让我站着说话?就不让我到你的办公室坐会儿?”林玲闪着狡黠的大眼睛佯装生气的样子对我道,那神色就跟会见老朋友似的。我忙哂笑着为她打开了办公室旳门。
本来我以为林玲找我肯定是关于上次我拒绝采购她所推销的产品的事,所以我主动向她解释不采用的原因,可林玲却说只是路过这里打算找我聊聊天而已,听她如此说我倒感到无所适从起来。说句良心话,林玲模样很漂亮,身材也标致,即使她真的是想找个人聊天,我想不但我李霸群就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拒绝的,当然这不是我李霸群为了开脱自己的借口和理由!
有些事情往往不会按自己的预期想法去进行,结果就跟天注定一般。眼看天色已晚,我正想找个借口支走还在高谈阔论的林玲,可天却鬼使神差地下起了急雨!我当时便想等雨停后再不客气地下逐客令,终究孤男寡女独处一屋会招来口水的!我李霸群可是一个相当爱面子的人啊!
可是,可是那晚就真的发生了令我无地自容且至今想来仍内疚惭愧的事!那晚的雨一直淅沥不停地下到七点多钟还没有停的苗头。我坐在椅子上,心里盼望着雨快点停而面上却装作对林玲的话题颇感兴许的样子,目光却停留在办公桌上的一份报纸上。憾事就在这时发生了,林玲突然站起身走带我的身旁,似是很关切地问我看什么新闻,最令我感到颤心的是,林玲竟然把头几乎靠近了我的耳边,而她那饱满的胸脯也有意无意地触碰着我的肩膀!我不想详细述说当时的情节,我只知道我李霸群心中的**战胜了自己的理智,不客气地说,我李霸群当时就是一只发疯的饿狼!
那晚的结果并非大家想象的那样!就在我把林玲放倒在沙发上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响了起来!这轻缓的敲门声就似一枚炸弹把我从疯狂中惊醒!当时我绝对是一付惊恐慌乱的模样,而林玲却显得相当沉静,她一边整理自己的头发一边还不慌不忙地问外面是谁在敲门!可当我听清门外响起博文喊爸的声音时,我便几乎瘫痪在地!
在深深的自责与不安中,我不知道林玲是怎样离开办公室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家的!我只记得回到家后,已有五个月身孕的丽秀正在西屋里默默流泪,而五岁的博文也在东屋门口瞪着眼睛咬牙切齿地看着我!我忙将饭盒里的包子拿到博文的面前,自己便走进西屋扑通一声跪在丽秀的面前!我知道,我的一切话语已经在丽秀的面前显得既苍白又无力,我只能发誓般一个劲地向丽秀保证我跟那个叫林玲的女人根本没发生关系!同时我又请求丽秀原谅我,再给我一次做人的机会!就在我向丽秀苦苦哀求的时候,我冷不丁听到屋内的墙面上噗地一声闷响,随后便有东西滚落在我跪着的膝盖旁,我急忙定睛一看,却是两个被摔得破败不堪的肉包子!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李霸群再也没有做对不起丽秀的事情!因为,丽秀宽容地原谅了我、相信了我!只是那件事却使博文对我心生不满,尽管丽秀时常劝导博文,可他依旧对我颇有成见,我本以为随着年龄的增长,博文会原谅我的,毕竟我李霸群是他的亲生父亲啊!但现实是,博文至今没再喊过我一声爸!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是吗?博文!
(中)第五十三回
在丽秀去世后的第八天,架不住老丈母娘和丽秀的几个姐妹们的一再要求,我决定不再保存丽秀的遗体了。
“爸,真的不等我博文哥回来吗?”李娜遗憾而又担心地问我。
“娜,其实爸心里真的想等你哥回来见你妈最后一面,可你姥和你姨她们坚持要按风俗办,再就是用冰柜会损坏你妈遗体的!”看着李娜因过度伤心流泪而红肿未退的眼睛,我以怜爱而又无奈的语气对李娜说。
“群哥,既然你已决定了,我就通知殡仪馆准备为嫂子举办告别仪式!不过,李娜的担心也有道理,你得提前做好对待博文的心理准备!”李斌叮嘱我道。
“斌啊,我相信博文是一定能够理解的,包括博文以往对我的成见也将会在今后的日子里得到缓解直至消除!因为博文已不再是一个脾性偏激的小孩子了,他现今已是一个名牌大学的高材生了!”对于我与博文今后的相处,至少我个人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我颇有自信地回复李斌的叮嘱。
丽秀的遗体告别仪式在殡仪馆里举办的肃穆壮观,我万万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的人前来吊唁,除了亲朋好友外,我还发现许多陌生的面孔,经李斌介绍,我才知道这些陌生人全是李斌的朋友,他们说从李斌口中知道我是一个挺讲义气的人,所以既然我与李斌是兄弟,他们自然也把我李霸群看成是自家兄弟!这一点很是令我感动。
在来宾中我很是惊喜地发现了马处长和杨处长的身影。虽然这是处在一个带有肃穆忧伤的场面下,但我还是倍感受宠若惊。
“霸群啊,坚强些!节哀顺变,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好好地走!”马处长握着我的手无限关切地对我道,同时还将一个厚实的信封塞入我的裤兜里,我欲婉拒,可马处长轻拍着我的手示意我莫要声张,我也只好听而任之。
“霸群啊,节哀顺变,我们都是相处不错的好邻居,虽然我们已搬离了瓜子岭,但友情仍在,以后我们要时常联系!我和马处长都有些公务需要去处理,所以我们俩先失陪了。”杨处长说完,也将一个鼓囊囊的信封不容推辞地塞入我的手中。面对马杨两位处长的关照,我有些被感动的不知所云,好在李斌在一旁替我打圆场,担当着迎送往来的礼仪角色。
我将丽秀的骨灰葬在金台山公墓,胜子还在墓碑的两边各栽了一棵小松柏树苗。一切料理完毕后,李斌调来尔美公司的班车将我老丈母娘和丽秀的姐妹们送回家。而我又陷入了对丽秀难舍难分的悲伤之中,李斌和夏会计还有胜子都劝我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我让他们带着李娜和李乐先离开,我想一个人在这里待会儿。
天气阴沉闷热,已近中午时分。我点上一支烟,斜靠在丽秀的墓碑旁不由地自言自语起来:“秀啊,都说百年修来夫妻情!你太狠心了!不管上辈子是我李霸群欠你的还是你欠我李霸群的,你都不该半途就抛开我不管了!哪怕你认为李霸群是狼心狗肺不值得你留恋,可你也不能不管那三个你一直疼爱的孩子啊!唉!秀啊,你这不是明摆着在折磨我李霸群吗?”嘴里语无伦次地絮叨着,心里泛现着丽秀的过往,我一度忘记了时间的存在。
好好珍惜吧,世上所有的伴侣们!
(中)第五十四回
夏会计这些天把主要精力都集中在对天助的消防安全改造上,眼见一个全新的企业面貌焕然成型,可她总也高兴不起来。邢运经理几乎跟夏会计是形影不离,他见夏会计总是闷闷不乐便时常开导鼓励夏会计,说什么不要担心订单的问题,只要有他邢运在,订单就会源源不断!关于订单的问题,夏会计相信邢运的能力与承诺,其实她心里惦挂的是天助今后的命运,也就是有关她与胡有才之间的间接较量!
“看来,我真不该在听到大嫂病危的消息后没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由此导致主题目标发生偏离,而无形之中却将自己搁置在凶险无常的浪尖上!唉,我怎么会如此糊涂呢?!”夏会计在心中反复地如此自责自己,可她也明白:事实既已如此,只能小心关注事态的发展进而见机行事了。
胡有才端坐在区委书记办公室里的沙发上,面向自己的老上司眨巴着闪着睿智光亮的小眼睛,貌似在认真听取郝银的教诲。
“哼!都已交接完了,还不赶快滚!装什么装?!好好工作,务实创新,我还用你教?有一言没一语的,敢情又在想国外的那个小老婆吧!要不是我那书记干爹看在牛代市长那个老家伙的份上,你郝银还想做副市长?做梦吧你!”胡有才满面笑容地在心里狠狠地想。
“唉!都说年轻人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看来一点儿也不假!亏你胡有才还是个硕士生呢,却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若不是因为我家那个小兔崽子与此事有瓜葛,我才懒得搭理你们这档子破事呢!夏美丽啊夏美丽,你个该死的小妖精,你咋老是阴魂不散呢?这次你还得寸进尺,说什么还存有我的把柄?什么把柄?难道几年前处理多鑫财产时难不成你用摄像机录下了全过程?!!!”心里想到摄像机时,郝银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怪不得夏美丽接二连三地要挟他呢!看来天助与胡有才的纠葛,他郝银就是想脱也脱不了身!
“郝市长,都快八点半了,大清早王书记就来电话催促你赶紧去上任呢!”见郝银坐在办公桌前一付恋恋不舍欲说还休的样子,胡有才憋不住了,他索性站起身以毕恭毕敬的语气提醒郝银道。
“哦,就走,就走!小胡啊,祝你将环海区带入一个新的辉煌历程!”郝银站起身,面露微笑地拿起桌上的一个公文包,伸出手与胡有才那亟不可待的右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胡有才见郝银握自己的手没有松开的意思,胡有才只好礼貌地请示郝银:“郝市长,还有什么指示?”
“小胡啊,有件事我郝银必须要提醒你!否则我无法向王书记交代!当然了,这事还需你自己妥善解决!”郝银依旧握着胡有才的手不放,语气里更充满了无尽的关切!
郝银的这一古怪举动实令胡有才迷惑不已!“郝市长,有话你尽管讲,我照办就是!”胡有才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其实呢,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就是关于有人上访举报你以权谋私!”说完这句话,郝银明显觉察到胡有才的手不由地打了一个激灵。
“小胡啊,起初我不相信是真的,可是那人竟然拿出一大堆照片和证人签字的材料!为了防止事态扩大,我暂时安抚住了上访者,只是那些检举材料我没能够扣留住!”郝银轻抖着胡有才的手,不无诚恳地对胡有才说。
“郝市长,你说的那人可是天助公司的李霸群?”胡有才断然从郝银手中挣脱自己的右手,面不改色地道。
“小胡啊,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人的材料上所记载的是否属实!那些照片上,不但有你父亲,甚至还有你参与现场的身影,就连环海路哪些路面铺设了环宇公司的建材都拍摄的清清楚楚!”郝银添油加醋地对胡有才道。
“郝市长,这么说,你完全相信这些?!”胡有才以一副无所谓的姿态,用手轻梳着发梢问。
“我不相信!可我必须要告诉你,那人扬言决不罢休!说是没有结果就要去省城去北京!小胡啊,不管真假,这事得慎重处理,绝不能认为这事对你的前程没有一丝的影响啊!好了,我得走了,王书记还在等着我呢!”说完,郝银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
胡有才气急败坏地踢倒了沙发旁边的报纸架。
(中)第五十五回
胜子这些天忙得不可开交。他既得忙厂子里的改造又得帮我料理丽秀的后事,还得照顾李乐的一日三餐。好在所有的烦心事即将告一段落,胜子也可以好好地休息休息了。
懂事的李娜这几天也没闲着,她把我和李乐的换洗衣服都洗得干干净净,甚至她把我冬天盖的棉被都从橱里翻出来拿到外面进行晾晒。再有两天,李娜就得离家去北京读大学了。
中秋早晨的阳光很是炽热,烤得人郁闷难当。胜子开完早饭后,坐在食堂门边抽着烟在想:“要是订单下来了,我就顾不上食堂了,得趁早找夏会计商量一下,找个人来为职工做饭!不知道,巧妮愿不愿意来?”胜子想罢便欲站起身去找夏会计时,却发现李娜匆匆地走进厂院里。
“胜叔,忙完了吗?我想找你有点事。”李娜径直走到食堂门口问胜子。
“哦,李娜来了。不忙,找我有啥事?”胜子扔掉烟头站起身问李娜。
“胜叔,过两天我就要去北京上学了,这些日子我爸的情绪很不稳定,尤其是我弟李乐这几天更是寡言少语,麻烦胜叔有时间多上上心,我觉得过些日子,他们就会适应过来的!”李娜边说边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递到胜子面前。
“胜叔,这封信等我博文哥回来的时候麻烦你转交给他。我哥的脾气也挺倔的,不过他还是挺尊敬你的,到时你要多开导开导他,不要因为我妈的事让他与我爸再产生误会!胜叔,你是一个好人,我不会忘记你的!”李娜说这话的时候,眼里竟饱含着泪水。
“李娜啊,你不要说了,你尽管安心去读书吧,我会好好照顾李乐和经理的,等博文回来后,我会找他谈一谈,你就放心吧!”胜子对李娜劝慰道。
看着李娜远去的身影,胜子不由怜爱地叹了一口气。
李娜为我准备的早饭,我一口也没吃,我没一点食欲,目光所至之处总有丽秀的身影在晃动!我索性躺倒在床上,紧闭着眼睛,希望用睡眠来打发时光,可怎么也睡不着,只觉得心里乱糟糟的没个头绪!
“群哥,群哥!”当我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我朦胧听到李斌在门外喊我的声音。
“群哥,走,散散心去!马处长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韩国大师,据说对这风水研究造诣颇深!走,瞧瞧去!”走进屋里,李斌二话不说拉起我就走。
那个大师相貌的确不凡,花白的长胡须还被他用一个棉布袋子套挂在胸前,李斌私下总是说大师的胡须是假的。
马处长和杨处长处处地对大师表示着恭敬,又是敬烟又是递水的。大师倒也是淡定自如有条不紊。
大师庄重地净净手,虔诚地燃上线香,掏出几样古色古香的器具,开始测视瓜子岭的风水。李斌说那个木勺子状的东西肯定就是老古辈用的指南针,至于那些个圆的、方的古怪玩意儿想必是罗盘之类的吧!而马杨两位处长倒不在乎大师的预测手段,他们只关注探测风水的结果。而我李霸群大概也只是在看个热闹吧,因为在我的心中早已有了结论:瓜子岭上的风水肯定不好!
尽管大师的诡秘手法令人暗暗称奇,可就在线香即将燃尽的时候,他立刻停止了忙乱不堪的动作。
在树荫下铺上凉席,摆上时鲜瓜果,处长们恭请大师坐定,神情肃穆地倾听大师的探测结论!
“妙乎?不妙也!”大师手捋胸前的胡须袋,摇头晃脑地道。
“怎么大师讲的是中国话?”李斌架不住好奇心,朝着马处长失声叫道。
“呵呵~,看把你好奇的!大师到哪国去便讲那国的语言!否则,大师岂不得养一个翻译团?!”马处长批评李斌大惊小怪。
“耶!簇臧尼姆!泽本奴古西尼嘎?汉沽曼朱古曼啊拉思密达!朱古萨达米——”大师突然乜斜着眼朝李斌念咒语般地咕噜道。
“大师莫怪,大师莫怪,李总主要是惊讶大师的高超技艺而已,无妨无妨,请继续,继续使用中国话!”马处长忙打断大师的咒语,向大师陪着礼歉然地催促道。大师这才重新摇头晃脑地解读起瓜子岭来。
对于大师的逐一解说,我没注意细听,李斌也显得不加在乎,唯有两位处长听的如醉如痴,时而拍手称妙,时而有如恍然大悟!最终,杨处长将一个不薄的信封塞入大师的胡须袋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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