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菀宫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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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也猜到了是宸妃一伙所为,只是她比我高明的预料到了结果,所以才将整件事禀明了皇上,这样一来她既犯不着做那个恶人,又不会因此而得罪于我,而交由景桓来做,绝不会有人怪罪他,他特只需对我稍加安抚,此事便可以就这样不了了之。我烧掉了景祥塞来的纸团,如果说在听了皇上给我讲的,有我们儿时的故事后,曾对他有些不同于前的情愫,那么如今那些跃动着的火苗便被他对宸妃一次次的包庇,一次次的纵容而浇熄了。项竹喧再来梦东园时,身上已披着朝服,他果然守诺而进入了太医馆,跟随他而来的还有皇后与董修媛。皇后也只是随便问了几句,又向喧哥哥询问了些我的病情,一直立在旁的董修媛倒是热络的坐在我床头说道:“妹妹也病了好些日子了,怎么也不见好呢,该不会是屋子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刚好宫里请了些萨满法师做法避邪,不如也叫他们来妹妹这看看吧。”当她的手触到我指间的玉扳指时,像触了电似的抽了回去。“郁贵人风体违和,乃是昔日的风寒未能完全根治,鬼神之说纯属无稽之谈,不然还要我们这些御医做什么。”喧哥哥一边开方子,一边又看似无意的将董修媛的话顶了回去,萨满法师?宸妃又想搞什么鬼,猛然间明白过来,莫不是宸妃真以为我被徐婕妤的冤魂上了身吧。“项大人的话虽也是这么个理,但鬼神之说也不可不全信,反正传来萨满法师在前院做法,也不会影响到郁贵人休息不妨试试,据说前朝的华太后有腿疾,就是召了一帮萨满法师做法,又喝下了金木水第二天就能下地行走了。”皇后一副煞有其事的表情,董修媛之所以说出这些话来,必定也是宸妃的意思,这一次宸妃又想搞出什么花样来,我也是十分好奇。“皇后娘娘说得对,鬼神之说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召来萨满法师做法也是未尝不可,一切就烦劳董修媛安排啦。”我此言一出,屋内的众人面上表情各异,董修媛笑得怪异,似是得逞了某项阴谋,而皇后脸上则是淡淡的,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刚才那些话也不是她说的一样,倒是喧哥哥眉宇间涌起一片忧色。远远的只望见董修媛的身后,跟着三名身着黑底彩纹宽袍的萨满法师,他们脸上带着的鬼脸面具甚是骇人,那狰狞的表情活像是地狱中爬出的恶鬼,据说这么做也是为了能起到吓跑小鬼的作用。他们在院子前叮叮当当的弄出好些声响,引得秋浣宫中的婢女都跑来了西苑看热闹,他们吵得我头疼,于是干脆令茗曦扶我回内殿去。没多久一向喜欢热闹的小蛮跑了进来,开始绘声绘色的给我们讲起了萨满法师是如何做法的:“那些萨满法师做法与我们中原人可大不同呢,他们先是要在一个尖尖的小木棍上刻些什么,而后又放到火里一起去烧,真奇怪!”我留意到茗曦面上那不自然的表情,她的眼里满是惊惧,但转瞬又恢复如常:“茗姐姐可是身子不舒服吗?”她兀自捋了捋头发,似是要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一般,颤抖着说道:“奴婢也希望是奴婢猜错,若一会那些萨满法师端了金木水来,主子千万别喝,请主子宽恕了奴婢的罪,事关重大奴婢也不敢妄言,总之主子千万别喝那碗金木水。”一向言行谨慎的茗曦听了小蛮的话后,竟可以失态至此,我于是又想起了昨日里皇后在说道,那个前朝太后因为喝下金木水而又能下地行走时的神情,前朝何来身患腿疾的太后?那么皇后也是在暗示我那碗金木水有问题。“参见郁贵人,给郁贵人请安!”三个萨满法师进屋给我请安的声音打断了我所有思绪。
第三十七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12)
(小狐的成长,离不开大家的支持~~用票票砸死偶吧)此时屋内萨满法师所带的鬼脸面具,看来越发显得狰狞,我的目光久久停留在他手中的那个金碗上,里面灰呼呼又散发着胶木味的液体,耳边不断的回想着方才茗曦说过的话:主子,您千万不要喝!皇后刻意提起金木水的那一幕也不断的涌现在我眼前,萨满法师已端着金碗跪在我面前良久了,我应不应该去接呢?据说若当面拒绝了萨满递来的金木水,便会有不详的事发生,到时宫里若出个什么事,我可担不起这骂名;再者,听说连景桓都对这些法师们礼让三分,我区区一个贵人又怎敢拒绝萨满的祈福。“等一等!”正在我踌躇间,项竹喧自园外而来,他平常总是这个时辰来为我看诊,在向董修媛行礼后,便兀自走到萨满法师面前,一把夺过金碗嗅了嗅,而后立刻丢出了门去。“你是谁,你可知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三名萨满法师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面具下他们的表情我看不见,但言语间却充满着暴戾之气。“我不管你们萨满的地位有多么尊崇,也不管那个所谓的拒绝萨满的要求,便会带来不详的传言是多么可笑,我只知道郁贵人绝不能喝下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郁贵人的凤体若有任何闪失,可是你们区区几个萨满担得起的吗?”项竹喧气急败坏的摔下药箱,又责怪的望了我一眼。“法师这是太医馆的项大人!”我也无意要为项竹喧解释些什么,这些萨满法师要对我做些什么,他们心里自然清楚,只是被喧哥哥这么一闹,怕是难以回去向那人交差了吧。董修媛哪能料得到事情竟会突然峰回路转,而完全偏离了她们设想的轨道,边上又还有那么多人在等着看笑话,于是尴尬的冲我笑道:“看来今日妹妹也累了,项大夫又过来了,那我就先带着法师回去了,别的姐姐还等着呢!你好生歇着吧。”待董修媛带着三名萨满离去后,茗曦也是长舒了口气,而小蛮更是一脸嫌恶的跑到门外,将那个金碗踢得远远的。茗曦立刻遣散了那些围观看热闹的宫婢,关上房门悠悠说道:“这些萨满法师分明就是被人收买了的,而他们方才在院子里所谓的施法驱邪,不仅救不了人反倒能害了人性命去。”“茗姐姐,给你,这可是小蛮好不容易从打扫院落的姐姐那里抢了回来的,只是因为被火烧过,剩下的也只有这一小块了。”只见小蛮手里拿着块烧焦的木头,而最奇怪的是那木头上竟还刻着我的时辰八字,下面那个八字是谁的我不清楚,但为何萨满法师要将这样一块木头投入火盆呢?“这是什么?”“果然,那些萨满法师是在院子里施的是咒木法!传言说只要将想要谋害的人的时辰八字刻在木条上,再将这木头与被害人的头发或是指甲一同烧去,并令当事人将这些灰烬喝下去,被诅咒之人不出三日便会暴毙而亡,而他们想要获得主子的头发倒也不是难事。”听了茗曦的话,我的确是惊出一身冷汗来,原来她已经这样沉不住气了吗,只是不管这传言是否可信,我也并不曾怎么得罪她,她却歹毒至此。“都是些无稽之谈,鬼神之说不可信不可信,小蛮快替主子去煎药吧,你们也别在这吓唬郁贵人了。”喧哥哥笑着将一包被黄色牛皮纸包着的东西交给了小蛮。“是啊,茗姐姐说的那些的确是神乎了些,若真那样见效,怕是皇后娘娘早就。。。。”茗曦也不顾尊卑的捂上了我的嘴,小蛮与碧儿一早也就笑得支不起腰了。鬼神之说的确不可尽信,否则依照宸妃的性子,又怎么不会用同样的方法,来对付她眼中的头号大敌…皇后呢?“郁贵人,微臣有几句话要向贵人交待。”整理完药箱后,喧哥哥突然朝我一作揖。“茗姐姐可否再替我烧壶热水来?”茗曦闻言也会意的领着碧儿与小蛮退下。喧哥哥自袖中掏出个信封递了过来:“郁儿,青寒要我传个话说他明日会进宫来,你准备一下吧。另外看你这般待下人,我也不得不给你提个醒,除了碧儿这宫里你谁也不要信,我了解你的脾性,只是不是付出多少真诚也同样能够收获多少的,我走了明日会同青寒一道过来看你。”是什么事呢,连喧哥哥都不能告诉的会是什么事呢,难道是家里出了什么乱子吗?哥哥在信中并未详说,只是简单的问候了几句:阿菀家里都好不用担心,只是乐恒有些不妥,你在宫中也要保重自己。短短几个字我却不禁揪起了心,乐恒不妥,二哥那个祸胎不知又做出什么来了,如今我只好宽慰自己,也许不过是又喝醉了酒在外头和人动手了吧。一整夜辗转难眠,直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才浅浅睡去,一大早我便支开了她们三个,热茶已换过三盏了等来的却只有喧哥哥一人。“郁儿你昨晚睡得不好吗?青寒在信中写了什么,能令你愁成这样,你若是夜不能寐,我再开几幅安神的方子给你。”喧哥哥伸手要替我号脉,我却急急抽了回来,此刻我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哪还有心思号脉呢?“喧哥哥怎么只有你一个我大哥呢,你不是说今日会同他一道来吗,怎么怎么。。。。”“郁儿你不要急,皇上临时派了他往山东办件差,这几日恐怕是来不了了,原本他央我带他入宫便是极冒险的事,过些天我再想想办法吧。”“喧哥哥我不能等了,我没有时间等了,大哥信上说二哥出事了,如今他又不在,家里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了。”大哥被派往外地,我心中又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我必须要知道二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说乐恒?我虽也有些听说,难道事情真那么严重吗?郁儿你别担心,出宫我便去替你打听,万事有我你就安心在宫里养好病,知道吗?”喧哥哥似乎也是觉察到此事必非同一般,他定是有些话没有对我说,从小到大他都有这个习惯,只要有心事他便会不自觉的微微挑眉。“喧哥哥你可是有什么瞒着我?”
第三十八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13)
项竹喧面上涌起的为难之色,更令我感到不安,我拉住他的衣襟:“喧哥哥,无论如何我也是赫连家的一份子,无论怎样令我早些知道,也好有个应对不是吗?”仿佛是再也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喧哥哥终于妥协了:“前些日子赫连夫人曾传我去过她那,她千叮万嘱要我日后在宫中多照料着你,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一定要保住你的命。当时我只当她不过是太担心你,但现在照你所说,兴许是她已预料到赫连家可能遭受的劫难,不过郁儿你别急,待我。。。。”“喧哥哥你带我出宫好不好?我扮作你的跟班小厮,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啊。”我也诧异脑海中竟冒出如此大胆的设想,但是只有亲自过问我才能放心。“那是万万不行的,内宫妃嫔岂可私自出宫呢?若给人发现,你和我的小命可都没了,还怎么去救乐恒!”“可是我实在是放心不下,特别是大哥又在外地,我又不能去禀明皇上,即便是皇上允了还有皇后呢,这样一来岂不是满世界都知道我家出事了,喧哥哥我答应你我一定速去速回。”“郁儿你真是。。。。”晚秋,寒意渐起,天暗的一天比一天早了,我压低了帽檐垂着头,背着喧哥哥的药箱跟着他往宫门走去,离宫门仅十步之遥,我的心仿佛跳到了嗓子眼,连呼吸都局促起来。喧哥哥回身来看我:“没事吧,镇定点!把你女侠的傲气拿出来。”闻言我果然放松了许多,儿时我仗着从爹爹那学来的几脚花拳绣腿,常把那些仗着权势地位气压奴才的主子们修理一顿,从此也落下了“赫连女侠”的花名。“这位大人请留步!”从昭庆门到承天门,那些守城护军单看到喧哥哥手中皇上所赐的手牌,便都一路绿灯放行,惟独到了这神武门,却遇上两个新护军,原本其中一个再见到手牌后已将我们放出了宫,但还未及我长舒口气,另一个便又追了上来。“这位护军还有何事,项某家中尚有急事。”“项大人请恕罪,按规矩所有太监出入宫门都是要登记的,只不知道这位公公是哪个殿的,又因何时要出宫?”虽然我并未抬头,低低的帽檐挡住了我的视线,但那两股逼人的目光还是令我不寒而栗。”“回军爷的话,奴才是在太医馆当差的的小丸子,是何大人命奴才跟随项大人出宫办差的。”我一边说着一边掏出喧哥哥事前塞给我的太医馆腰牌。“小人多有得罪,还望大人和小丸子公公见谅。”“你这鬼丫头,什么小丸子公公,刚刚我都快忍不住笑出来了。”马车上喧哥哥笑得人仰马翻的,我也只陪着浅浅一笑,因为赫连府就在不远处了,掀起帘子已能远远望见屋顶。见我这般模样,喧哥哥什么都没说,只是很小心的轻轻握了握我的手。杜全见府外有人便立刻迎了出来,起先他也只看到了喧哥哥,但那双小眼睛一瞟便看到了我:“小,小姐!”看得他屁滚尿流的冲进屋子,我没来由的就好想笑,儿时杜全时常向爹爹告我们的状,所以私下里我们也总是想尽各种办法去整他,直至长大成*人,对杜全的反感始终未曾消失,然而今日在见到他时,心底却是暖暖的,这就是我的家,我又回来了。“进去吧,我们的时间不多。”我进屋时,爹爹与大娘端坐在堂上,而娘亲因为是妾室,只得陪坐在一旁,原本她似乎要来拉我的手,她的眼亮晶晶的,那隐隐噙着的泪花似乎有太多太多的话要说,但大娘只瞪了她一眼,她便又坐回原来的位置。“郁儿,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如今你已是后宫中的贵人,这样私自出宫,还是跟着个男人出来的,若是叫皇上与皇后知道了,又回带给我们赫连家怎样的灭顶之灾?”大娘的语气十分严厉,看得我进屋就好似看到了瘟神一般,我知道她一直就不喜欢我。爹爹与我娘亲原是远房堂兄妹,从小一起玩便早已私定了终身,只是爹爹家中早给他顶下了另一门亲事,对方是名门望族之后,一向果敢如爹爹,竟然没有做任何抗争。那时我娘亲肚里已怀了我,虽然最终爹爹不顾家中反对还是执意将我娘娶回了门,但主母大娘也因此对娘亲以及后来出生的我处处刁难,我们母女的日子并不好过。听娘亲说爹爹将她迎娶过门时,大娘已诞下了两个儿子,便是我的大哥和二哥,大哥生得斯文,对我与娘亲也是甚好的,只是二哥从小就不学无术很令爹爹伤脑筋,他与大娘一般都不喜欢我和娘亲。我与娘亲在府上的生活可谓是如履薄冰,纵然有爹爹与大哥的万般宠爱呵护,但爹爹是个将军,在家的日子不过就几天,而大哥却也不好太明着忤逆他娘。“姐姐,郁儿回来定是有重要的事,您就别怪她了,这孩子不懂事。”娘看我一副随时都要爆发的样子,也忍不住出来替我打圆场,从小到大我最见不得娘在她面前卑躬屈膝的样子,同被称呼为赫连夫人,为何要有这样的差别。“爹爹,郁儿是因为接到大哥的信,您也是知道的大哥明知我的处境,却还要喧哥哥带信给我,想必家中必是出了大事了,郁儿实在放心不下这才偷溜回来的,还望爹爹恕罪!”“哟,你倒是事事记挂着赫连家,俗话说的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们赫连家上还有你爹你大哥,还不用烦劳郁贵人操心。”“赫连夫人还是多操心你儿子的事吧,届时别连累了郁贵人才是实话。”大娘刻薄的话语,连喧哥哥都快要忍不下去了,我知道他也着急,再晚就要误了回宫的时辰了。“都给我住嘴!”爹爹不带任何表情的向大娘望去,眼中射出寒光令人不寒而栗,“你也是,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口还没个遮拦呢,论尊卑你见了郁儿倒还应下跪行礼呢!”“爹爹,到底我二哥怎么了呢?郁儿时间不多,若实在事态严重,郁儿也好在宫里想想办法。”我才不是担心乐恒那臭小子呢,我是怕我娘大哥和爹爹为那个败家子伤神。“你二哥,你二哥他,捅出大篓子了。”爹爹长叹一口气道。
第三十九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14)
我跌跌撞撞的走出大堂,脑子里一片空白,一个踉跄险些跌倒,若事情真如爹爹所说,赫连家的确是惹上大麻烦了。爹爹说二哥喝多了从兰桂坊里出来,恰好遇上了皇甫家的三小姐,当今皇帝亲封的御妹…固山郡主,当时在众目睽睽下乐恒轻薄了固山郡主几句,但当天晚上皇甫家便将固山郡主的尸体摆在了赫连府门前,说要来讨个公道。纵然我再如何处变不惊,乍听之下也顿觉犹如五雷轰顶,二哥自小就是个闯祸精,心肠也不好同他娘一样欺软怕硬,整日里折腾我娘,我对他十分反感。但毕竟相处了十几年,他再坏也绝不会去杀人的,更何况这小子是最懂得怜香惜玉的,只是这事即便不是他做的,恐怕也很难说清了,毕竟有那么多人曾看到他们在大街上拉扯过。一想到平日里宸妃在宫里的那些恶毒手段,皇甫家会对赫连家展开怎样的行动,也可见一斑。“你去哪里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去喝酒!”眼见那个穿着一身绛紫色袍子满身酒气的男人,一副神气活现摇摇晃晃自大门进来,我的气便不打一处来,这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又跑出去喝得烂醉如泥。“哟,这不是菀妹妹吗?啊,不应该是郁贵人了!嗝。。。”他一边说话一边打着嗝,“怎么,如今身份不一样了,连二哥都不认了啊,还是从来你就只把青寒当你哥?”“乐恒,怎么说我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如今你可知已经火烧眉毛了,全家人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怎么偏就你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啊!如今这种情况,你就这样一个人跑出去喝酒,万一遇上皇甫家的,可就回不来了!”喧哥哥上前扶住了他。“小子,你怎么来了?全家人?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成了我赫连家的人了,哦!!!我知道,你从小就喜欢菀妹妹嘛!”虽说二哥不过是酒后之言,但我也不禁面上一红,幸而天已全黑,谁也不曾察觉。“混小子,清醒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请你尊重下你的妹妹。”喧哥哥一拳打在二哥脸上,二哥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捂着被脸大声喝道:“项竹喧,你疯了吗?我说了不是我做的,难道一定要逼了我去认吗,难道非要我死了你们才满意吗?”他忽的起身赌气似的朝内院奔去。“喧哥哥,你相信我二哥说的话吗?”起风了,一阵夜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一个颤栗,喧哥哥脱下斗篷,罩在我身上:“入秋了,这身太监衣裳太单薄了,郁儿也要照顾好自己啊。你这么问,就表示你相信乐恒的话,实话说,我虽不喜与乐恒打交道,但他的为人我还是知道的,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正在喧哥哥打算离去时,只听得屋外传来异常嘈杂的声响,杜全神色慌张的跑来:“小姐,小姐,你快于项少爷一同离开吧,皇甫家的管家带了一帮人,又来府上闹事说要二少爷偿命!”“真相尚未查清,他们怎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我知道皇甫家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是不曾想到他们来得这样快。“小姐,你快走吧,他们绝搜不到二少爷的,这些日子我们都习惯了,再说有老爷挡着呢,你若再不走,那才是大麻烦呢!马车我已在后们,给二位备好了,你们快走吧!”“郁儿,杜全说得对,你留下只会给赫连府带来更大的麻烦,快随我走~”喧哥哥不由分说的拉起我就向后门去了,的确若是我私自出宫被皇甫家的人逮个正着,日后在宫中便多一项把柄在宸妃手中了,我于是也随着喧哥哥上了马车,原本爹爹说明日要带了我一道去向皇上请罪的,看来只好今夜偷偷潜回梦东园了。心中十分忐忑,也不知府上被闹成个什么样了,想必大娘也一定将二哥藏了起来,毕竟爹爹头上也挂着“护国公”之名,皇甫闻人对此也该有所顾忌吧,马车中的我们各怀心思,如果说我是在为爹爹担心,那喧哥哥紧锁的眉头又是为谁呢?赫连府正门是回宫的必经之途,我悄悄掀起帘布一角,却正好对上门外一老者探寻的目光,我心下一凛急急放下帘布,他嘴角意味深长的笑令我不寒而栗,但转念又想到自己并未见过此人,想必他也定是不认得我的吧,马车就这样,与这班前来兴师问罪的人擦肩而过。早已过了关闭宫门的时间,见得有马车靠近,神武门外的护军拦下了我们:“什么人这么晚了,已过了关闭宫门的时辰,明日再来吧!再者,奴才也不好向上头交待。”“混账,你是个什么东西,耽误了宫里主子的看诊,我看你有几个脑袋够交待的~”喧哥哥先声夺人,这些护军们平日里收着“过路钱”都已收顺手了,稍见一个不上道的便百般刁难,我于是悄悄塞了些银子到喧哥哥身后,他立刻会意过来,急忙塞给那名护军。“原来是御医大人,误了您的事还请多多见谅,我们这也是规矩嘛!”他立刻换做另一副嘴脸,我们也懒得与他多说,这样一来倒也总算进得宫了。昭庆门再往后便是后宫禁地,男子轻易不得踏入:“郁儿,万事小心我也只能送你到这儿了,今夜我会在太医馆侯着,有事便令碧儿来找我。”宫门外碧儿一早就侯着了,这都是事先越好的。“小姐你可算回来了,皇后都来问过好几回了,茗姐姐都回了人家说是您身子不爽早早歇下了,如今小蛮正在床上装睡呢,您回来就好了!”看得出碧儿在见到我之后,长长送了口气,我又何尝不是呢?我携她疾步朝着梦东园的方向走去,好容易夺过一列侍卫的巡逻,却只听身后一声大喝:“什么人半夜三更,在这鬼鬼祟祟的?”那一刻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跑~!
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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