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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笙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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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大好乘凉,国内朋友多,我心里比较有底。”欧阳佩佩倒是不含糊,颇有自知之明。
“好了,你们有空再约时间详谈,我回去还有事处理,如果,有空多来家走走,唉,时光如梭啊,转眼你都这么大了,几乎要认不出来。”欧阳正华眯眼笑着,态度倒是很谦和。
“好的,请慢走,再联系。”列素如微弯了□。
父女俩齐步离去,列素如一直看着他们的背影上了车,车子也驶离视线才缓缓而又厌倦地背过身去。
电话突然响,她麻木地接起。
“就在那里别动,我来接你,有话同你说。”是萧笙,电话来得很准时。
“好。”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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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 35 章 。。。
萧笙一路牵着列素如的手,往海居后山走,他们在一起,话总是不多,列素如则有些麻木。
萧笙在那家野味烧烤店停下,唇角歪歪一笑,偏头看了她一眼,便径直不由分说拉了她进去,照例穿过三层华丽一珠附帘,哗哗啦啦的,声音清脆圆滑,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感觉,又好似满天的繁星全落了下来,掉在心头火热热般。
撂开那层红纱,眼下便是那塌塌米,早已收拾干净,一尘不染,列素如坐到那洁白的软垫时,感觉到有些温热,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萧笙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满脸满身都在暗示着,你应该要同我说点什么,我知道你看到了。
丁博一的电话打破了他们的沉寂,列素如心头一暖,心下似松了一口气般,在第三声就接了起来。
“素如,茗薇再说什么,也不会影响我与你的关系。”丁博一以为列素如最近对他冷淡,是冯茗薇在其中说了些不利于他的话。
夜里太寂静,这一时竟然连海风也沉寂了,丁博一的声音,在这个小小的包间,不需仔细倾耳便可听到,何况近在咫尺的萧笙。
“并非是这样。”列素如的声音很轻,很无力。
“我想见你,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丁博一照例撒起娇来,话语间,微熏,似饮了些酒,余音未落间,也有淡淡的寂寥。
列素如能够理解他,知道他这话说的是真心,丁博一狠心抛弃一段至爱,如今待她,似在大海中,无从选择地抱住了一块烂木。两颗破碎的心,就这么合适地凑在一起,虽不完美,但已能够面对风浪。
“名人堂的发行工作如何?”她左顾而言其它,没有忽略对面萧笙铁青的脸色。
“还好,路云刚回公司,明天会有一个报告会,之后,你就可以安排下面的进程了。”丁博一也正经起来。
“这阵辛苦她了。”列素如问心有愧,本来名人堂的全国发行工作,是安排她与贺路云一起到全国市场做调研的,结果出了素兰的事,她也没有了心情。
“回公司再说吧,晚上你过来吗?”丁博一有些疲倦,尔后竟暧昧的来了一句。
列素如心突然一窒,不由得抬头看向对面的萧笙,尔后连忙急说几句挂了电话:“再说吧,晚点我给你电话。”
“你就是这样报复我的?”萧笙淡淡启口,为自己倒了杯茶,却不饮,眼光与袅袅升起的热气相撞,看不出喜怒。
“我不会与任何人开战,萧先生,我内心里没有好战逞强的因子。”
“你大概不把我的话当回事。”他眼光犀利地扫向她,唇角却浅笑着。
列素如不由得嘲讽起来,“那天,你无比坚决而真诚地跟我说,让我相信你,不要质疑你,你也告诫我,以我列家如今的实力,根本不能奢想自保和独善其身,你若真想对我和素兰不利,就算我做了万全之策,也毫无作用,你字字珠讥,我还未后退,你就已经切断了我所有的后路,前不可攻,退亦不可守,列家的救世主,唯有你萧笙而已,你可一手遮天,玩弄我们姐妹于股掌,一切皆凭你的意愿。”
她继续说:“萧先生,原本我们不该有交织,您已高高在上,到达顶端,却偏花费如此多的心思在我们姐妹身上,不管这缘由是如何,现在,我唯觉得受宠若惊,以至于束手无措。在没有想通你所依据的理由下,我如何去相信你,请你告诉我。我思前想后,没有结果,最后只能安慰我自己说,我不过这平凡世界里最普通而庸碌的一个人,万万猜不透在商场叱咤风云的男人决心要做一件事的理由,否则,今日的我们,该是平起平坐,对等地谈条件,而不是你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你一冷静下来,总让我挫败。”萧笙轻轻拍掌赞赏,尔后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是呵,那日冲动地跑到他面前,确实是失败无比。
“怎么办呢,我总是禁不住想撕开你冷静的表层,看你内心深处的世界。”
列素如内心气绝,脸色阴晴不定。
“萧先生,请不要回避话题,如果你只是想说这些,那么我要先走了。”
“好好。”萧笙压压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你真没有话想问我?”他挑挑眉。
列素如低头静默许久,尔后摇头。
“好。”萧笙看着她冷冷地回了一声,又道:“记得上回,你说你要求我,可是真的。”
如今,她在明,萧笙在暗,在他没有进一步举动前,她自不会与他动干戈。
“是。”
“为了素兰,我间接是得罪茗薇和小璃,你该把丁博一还回去,戏演得久了,也没甚意思。”萧笙理所当然地说。
“萧先生果然是个精明的生意人,明明往别人脸人打了一巴掌,还要人捧着脸开心地谢恩,感激您给了她这么清脆而动听的掌声。”列素如屡被他逼得毫无退路的心,今晚就算知道后果,也忍不住要做些无谓的抵抗,多年的工作中,她碰过的虚伪及买乖人士不算少,但萧笙却是让她唯一难以忍受的。
“难道你认为硬要我承认是吃醋吗?素如,哪样会让你更难受一些?”萧笙笑意更大,细眼里微可见调皮与兴奋。
怎么办,他就是爱逗她,欲罢不能。
列素如果然不经逗,已经撑桌起身,“我累了,再见。”
萧笙眼神一暗,没有挽留,只淡淡地一字一句地说:“列素如,给你个机会,当是为素兰问我都好,只要你问,我一定回答,真实地回答。”
这话,好像有些人之将死,其言也哀的意味,但列素如并不想享受这份“特殊”,她挺直背,手指尖已经触到红纱,完全不着力,她咬咬牙,倔强地回:“与我无关。”
萧笙并没有意料之中的大发脾气或是拂袖而去,他也随之起身,走到她身畔,轻轻撂起她耳边的一丝碎发,声音悲喜不明:“你会后悔的。我送你回去。”
二人默默上了车,照例他拉着她的手不放,连换档,他都要握着她的手一起。
列素如头紧紧抵在玻璃窗上,眼睛看着车窗外划过的风景。
“丁博一并不爱你。”他说。
“人生何尝不是一出戏。”她悲哀地回,以前一直沦为戏子,不过不愿意承认,现在,有做戏子的觉悟,台上台下,分不清戏与现实。
“那便与我演。”萧笙霸道地说,握她的手又紧了一紧。
她不免自嘲:“何德何能,易城并列两大黄金单身人士皆要与我演戏。”
“是,你到底哪点好?”萧笙也说,侧头看她的眼神那么深邃,“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列素如骤然认真的看他,一丝奇异的思绪涌上心头,她刚觉得抓到了些什么,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眼前的萧笙仍是她认识的萧笙,闲闲地,气定神闲,依旧是那个钻营投机的俗气商人,没有什么不同。
“最近会很忙,你知道安平那块地吧,素兰几番想说服我,不要插手,你如何看?”他暂缓车速,后来干脆直接靠边停了下来,放开她的手,点燃一支烟。
列素如想了想,倒是实话实说:“中建时代项目,几近投入广海集团大半流动资金,而且,十月才开盘,但也仅只是紫罗兰家园而已,商铺及其它押后,而银滩的地,在九月便要投卖,这是大家都看得到的事实,素兰考虑得没有错。”
萧笙哼了一声,“她在为新公司担忧。”
“这无可厚非,她的赌注皆压在你身上,你若有事,她便僵在起跑线上,望着长长的跑道干着急。”
“知道吗?以素兰的聪明和能力,要超越冯茗薇,其实是迟早的事。”萧笙又突然笑了,肆无忌惮地看着她,双目炯炯,似燃亮了整个车厢。
列素如却觉得背脊突然有一丝凉意,“未有定论的事,不需寄予太高的奢望。”
“对,否则,会摔得很痛的。是不是。”他压低了声音,最后一口烟雾,也轻轻地从她脸颊旁拂过,他的鼻尖也已抵上她的,似是保证地说,“我可助她事业成功,但是素如,我要你爱我。”
列素如摒住呼吸,最后长长吁了口气,轻轻闭上眼睛,“你若让她放弃爱你,我会感激你。”
“我以为你明白我,那天晚宴我没有去,后天的剪彩,我,也不会出现。”
无尽的伤感溢满她全身,她只能任萧笙将她抱在怀里,甚至渴求他抱得更紧一些。
“别伤害她,她接受不了欺骗。”她呢喃,这样的萧笙,不值得素兰全身心去爱。
“好。”萧笙脱口而出,爽快得让自己都不可置信。
他要游戏,好,她那天答应他的,由她陪他玩,怎么玩都可以,若一定要有人受伤,她愿意分担一半。
“多久,要多久?”列素如问他。
“等我拿到安平那块地。”他亦真亦假地说。
“就这样?”列素如有纵然不信,也还是问了句。
“就是这样。”他眼神有些飘忽,落到不知名的远方,声音也有些心不在焉,他自问,是不是到那时候,他就可以坦然面对父亲,他总算为父亲做了一点实事,他虽不看好那块地,但他决意要出手,就好像当初他决意要买下列家老宅,但显然,这次的决定,不可小觑,一出手,势必要让集团伤筋动骨,牵连甚深。
安平那地皮,有价无市,他没理由看不出,列素如心忖。
二人有一时的冷场,各自想着心里的事。
尔后,萧笙送她到了丁博一公寓的楼下,仍有些恋恋不舍,他双掌包裹着她细嫩的手,轻轻摩擦着,玩弄着,突然说:“素如,下次,跟我说说,你和老师是怎么认识的,还有你和马克的趣事,好不好?”
他口里所说的老师,指的是伯纳德,他只是随列素如,也喊了老师这个称谓。
列素如低头不语。
“那些年,我和你一样,很寂寞。”
列素如抬眼看他,眼里有些伤感,心中想着,萧笙,原本,我们可以做很好的朋友,曾有那么一刻,我们贴得这么近,但是,我已经分不清,哪个是你的白天,哪个是你的黑夜,是现在正看着我的你,还是那个遥远的背影。
“和他说清楚,要么和你结婚,要么去找冯茗薇,他没有特权。”
一个戏子跟她说,你别去跟另一个戏子演戏。
她能说什么?
只能说好。
“离素兰远一些,让她去做她想做的事,我不想阻止她,萧笙,我这里还有一笔钱,可以挪出给她用,不会给你造成大的负担……”
萧笙伸出食指点住她的唇,不让她再说下去,“我答应你的,就会做到,但我希望,你别骗我。”
一个阴谋者跟她说,你别算计我,别骗我,我待你是真心。
她能说什么?
只能说好。
“这就是你找子涛的原因?”
列素如只好点头,人生第一次骗人,还需理直气壮,“子涛处理我的资产,我会引见给素兰,他会帮我处理好。”
萧笙低头想了想,尔后说:“好,我不阻止。”
列素如松了口气。
“不说这个,你猜猜,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你?”萧笙饶有兴趣地说。
她强颜欢笑,只好顺着问:“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以后再告诉你。”
她又只好点头。
萧笙目送她下车,消失在楼道,仍然未离开,放下椅背,打开天窗,自顾点了支烟,若有所思。
萧璃的电话如约而至。
她气极败坏在电话里叫嚷,“就知道你让我陪妈出国没安好心,回来才知道天翻地覆了,你这样,我都没有脸见茗薇了,她上辈子欠列家姐妹吗!”
“你这阵让列素兰出尽风头,到底有什么计划,能不能让我知道!”萧璃到底不笨,气过后倒是问到关键。
“她要名,要利,我都给,只要她愿意要。”萧笙说。
“然后?”萧璃很是兴奋。
“跟她父亲一样。”他简洁地说。
萧璃静了一会,突然爆发一阵大笑,上气不接下气,“哥哥,我太佩服你了!”
“那丁博一那边怎么办?”
“你不需要管。”萧笙冷冷地说。
萧璃嘟起嘴,“反正不能便宜列素如。”
“他配不上她。”萧笙搁了电话。
萧璃却在想,是他配不上她?还是她配不上他?
该死的中文。
36
36、第 36 章 。。。
一放下妹妹的事情,列素如才发觉自己这一阵以来,耽误了许多事,冷淡了许多人。
人活在世,周身总逃不过繁杂琐碎俗事。
回G&hop后,一整天都与贺路云开会,了解名人堂市场发行情况,到即将下班时分,朱影也很是匆忙人她递了一份采访预约名单,需要她确认约见时间,如今倒不缺素材,还可仔细斟酌,沙中淘金。
今时不同往日,工作上按部就班,稍费些心思,即可完成任务,已不需似刚回国时那般,处处受人质疑和制肘。
那段处心积虑想攻破萧笙防线的日子和心思,也如同流逝的时光一样,不可追忆了。
的确如此,谁能料想,不过短短半年时间,她与萧笙,已是这种局面。
事无巨细,难易都好,总有解决的办法,但人心却是最难测。
“主编,那送花之人,好像消失了一样,难道真的放弃了?”朱影揉揉眼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冲口便问出声。
列素如正想着心事,轻皱了下眉头,哦了一声,“是吗。”
“耍着人玩,看来也不像,这个社会,哪有这么无聊的闲人?你说是吧。”朱影想想总是不甘心。
列素如倒是哼声一笑,放下笔来,伸了个懒腰,“我原先也不信,可现在,却是丝毫不怀疑了,但愿他可不要再浪费这些花钱了。”
朱影扁扁嘴点头称是,丁博一打来的电话,列素如打起精神接起:“忙完了?”
“差不多了,你还需多久,伯母已差司机在楼下了。”丁博一说。
列素如无声的叹了口气,口里应着,一边挂着电话,一边拿起包便往外走,朱影扬手就叫:“不会吧,又我一个人加班?”
“明天例会向大老板哭诉吧。”列素如笑着已经出了门。
丁博一已候在电梯边,见列素如下从走廊那头过来,眼睛眯了眯,绽开一丝无奈的笑。
“妈妈这么信不过我们,一定要让她的司机来接。”列素如进了电梯便气喘吁吁地说。
“不怪伯母,你最近晚上一下班就不见了人,我都找不到。”丁博一话里微有责怪,为自己未能得以一些特殊待遇控诉,好歹如今他还挂着她男朋友的身份。
列素如忙安抚他,“素兰那边新人新事,我又投了股,总归要看看,你是不知道,那里已经忙得人仰马翻。”
丁博一一边听着,一边点头表示理解,跟崔丽珍的司机打了个招呼,就拥着列素如坐到后座。
这时才说:“你真算是十全孝姐了,新公司,你也敢全部投入老宅的钱。我这边是不好出面,否则肯定不让你动那笔钱的。”
列素如却开心地回道:“广海集团虽不差这一千万,但既然已经沾了人家的名,我们也该公私分明,何况列家这一千万还是能出的。以后走出去,也可光明正大地说,公司是与广海集团合股,并非其下属企业。”
“素兰没有想到,你最后会出手顶替萧笙的那部分钱。”
“我也不是白给,调了财务顾问过去,进进出出我还是要有数的。”列素如心情放好,不用拿萧笙这一千万,觉得附在身上的网也没有那般密实了。
“萧笙投资给素兰,那是强强联合,你却硬要插手进去,外人不知道内情的,反会以为是他们之间感情出了什么问题,前二天报纸上不还在说,剪彩那天,萧笙只派了下面一个部门经理去的?”这事不止丁博一想不明白,连崔丽珍都内心里在责备,但嘴头一直隐忍着没有说,列素兰刚烈,既然自家有钱,自然不会再用萧笙的,现在公司里,她一人说了算,也省了外头许多闲言闲语。
“就算是恋人关系,公私分清还是好一些。”萧笙不去的原因,她心知肚明,如今别人要这样猜想,她也没有办法很好解释。
丁博一摇摇头,想了想说:“你想得太简单,萧笙的名声比这一千万值钱,要不这样,这期的千瑞丽格给素兰做个专访吧,请萧笙一起,给个好点的版面,一为澄清外头的传言,二来也趁机宣传。”
“不要!”列素如冲口而出,尔后自觉失言,又压低了声音,“我总觉得,不宜太出风头,何况,你和茗薇又是这种关系,我投了钱,你又这样,你让茗薇以后在圈子里怎么混下去。”介时,不过会让其它杂志标上大字,丁博一移情别恋,联手新欢,共同狙击旧爱。
丁博一到底不能不在乎冯茗薇,他蹙眉一想,不由得扣紧怀中的列素如,抱歉道:“这件事我从头到尾都帮不上你,你惩罚我吧。”
炫列素如心疼丁博一,便如同心疼自己,他们实在太像太像,爱之深,逃之切。
书可是现在,要她怎么和丁博一说,这戏我不能再与你演下去?
这话在见了丁家长辈和崔丽珍后,更加难以启口。
丁母尤其喜欢她,生活工作,无不一询问仔细,就怕丁博一亏待了她去,丁父更是爽快放话,若丁博一敢欺负她,只管向他告状,崔丽珍拎得清,自是护着丁博一,嘴里说的全是他的好,这亲未成,两家气氛早便已经和谐融洽。
其实列家已落魄,与丁家不算门当户对,但凭着崔丽珍的三寸不烂之舌及教养风度,从小到大将列素如的品性细细说了一番后,便让丁家颇为欢喜,直夸这孩子教得好,学得好,又聪明伶俐不浮夸,稳当端庄,不惹是非,与人为善,待人厚道谦和……诸如此类,这些话,在现代人听来,有些遥远,但长辈们在一起,便爱听,爱说,欣喜之情不言于表。
何况丁家托人一打听,关于列素如的事,还真与崔丽珍说的不相上下,这一比较,更是将冯茗薇打入深渊,丁家总看不惯冯茗薇在商场与男人应酬,自觉降了身份,茗薇公司发展再好,也不过让他们避得更远。
“可惜的是,当年搬家匆忙,素如的东西,收拾不齐,失了大半,真是可惜,那些自小获得的荣誉,奖章还有许多值得纪念的照片都不知道流落何方了。”崔丽珍总是后悔当时自己气着女儿卖了祖屋,只让佣人去收拾,结果留下遗憾。
列素如自己倒不在乎那些东西,只是后来让列素兰在家当里找一本《诗经》未得时,甚感失落,那本书是初遇时程家诺送她之物,颇有纪念意义,她唯一给程家诺写过的一封所谓的情书,亦是从其中摘录的一句话: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程家诺曾笑言,这是他收到的最为让他满意的夸奖。
所以当初在收到花时,再听到那些曾经二人相熟于耳的话,她怀疑是程家诺所送,也并非没有根据。
这晚宴散时,母女返家,崔丽珍在路上果不其然,提到为素兰新公司注资之事,看情形,已是压抑许久,一直没有找到诉说的机会。
“你帮素兰是好事,但我担心你要帮出倒忙来,最近萧笙和素兰之间,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尤其是萧家那女儿,对我们十分不客气,要不是这样,素兰会一气之下不要萧笙的资金?素兰性格要强,加之有你在后头支持,这头更加不会低了,这二人还不知道要冷战到什么时候去。不管这其中原因,怎么说,也该他们自己解决。”
列素如思虑许久,忐忑其词:“妈,我知道你心里怪我,有些事当让不让,当退不退,但萧家,我们还不需去高攀,素兰还年轻,将来大有可为,不必计较眼前得失,萧家既不尊重我们,我们断不能再受他施予的利,我害怕将来这 些反会成为限制素兰的因素,尤其是您,万万不能将自己所想,变成压力让素兰承担,她一向不想让您失望。”
崔丽珍气得发抖,“你这是在责怪我?以素兰的品貌,我还需将她强推出去?你说话向来只顾着自己,却不想想别人,素兰和萧笙现在分了,你就开心了?你清高,不需要帮忙,可公司是素兰在主事,步步为艰,你可明白?你口口声声不要丁家半分资助,你以为就凭你们两姐妹,还有老宅这些钱就能保一世?”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列素如急了,眼泪都快要哭出来。
“你还要说什么?程家诺你留不住,丁博一你又占着不用,现在好了,你妹妹好不容易争取到这个机会,你倒好,怂恿着她使劲撇开,你是不是就看不得我们列家有好日子过?你要真为我好,趁早和博一把婚给结了,你爱做什么做什么去,我也不用为你的事,跑来跑去的。我二头为你们奔波?到头来没一个能理解我,你当我还真想在高家呆下去?我这张脸,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掉价的了!”
崔丽珍自觉是越来越看不懂二个女儿了,一个看似聪明,却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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