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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心降恶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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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担心,我想一定不会有那么多坏人的。”范青青善良地想安慰沙红罗,自己却打了个冷颤——书里面的人间,著实是个噬人的社会。
  一向没有什么反应的秋枫儿则抬头看了范青青一眼。
  “如果没有坏人,你就不会被捉到这里了!”沙红罗的嘴角不屑地抿起。
  “还是有好人啊,你们就是好人哪。”范青青仍然很有信心地坚持著。
  “好你个头啦!说我沙红罗是好人,根本是在骂我!”沙红罗手掌一伸,一团火焰随即朝范青青疾射出去。
  楚冰袖子一挥,瞬间以一股冷风熄了那股火焰。
  “太热了。”
  好厉害哦!范青青双眼发亮地看著那一来一往的攻势。
  “你不用羡慕她们。”白芙蓉说道。
  “我没有这种能力啊。一定得有人受伤,我的能力才有用处啊我希望不要派上用场。”范青青好心地摇摇头。
  “要有人受伤是不是?!”沙红罗不怀好意地眯起双眼,摩拳擦掌地想“发”火。
  “不许伤她!范青青的疗伤能力无法自疗,只有我才能救她而我现在要忙著钻研移形换影术。”白芙蓉凛著面容,走到屋内中央,对著四名女子说道:
  “你们四人如今即是生命共同体,一人出了事,所有人全都回不去。”
  “四个人一齐出发拿鼎?”站在窗方的楚冰,推开窗,感受到冰凉的冬日气息。
  范青青整个人缩到了被褥之间。好冷!
  沙红罗击出一掌,啪地合上了窗户,烧焦了窗户边的木框。
  “不能同时出发。你们四个人都少了一丝灵魄,万一全都出了事,我一来没法子兼顾,二来,少了一魄的灵魂并不稳定,青青的体质属春、沙红罗则为夏、秋枫儿为秋,楚冰是冬。若在与属性不合的季节出发,只有徒增魂飞魄散的机会罢了。”
  “那么楚冰要先出发?”范青青小心翼翼地看了楚冰一眼——她永远是冷冷的。
  “对。”白芙蓉点头。
  范青青望著白芙蓉比花更娇美的脸孔,突而纳闷地问道:
  “你为什么不嫁给黑啸天,你不爱他吗?”
  “我与他之间无关爱或不爱。”白芙蓉微变了脸色,低头整理著巫咒之书。
  “为什么?因为你们自小一块长大,情同兄妹吗?可是我也要嫁给洛君大哥啊。”范青青不解地追问道。黑啸天看起来虽然很可怕,但是他好像很“喜欢”或是很“爱”白芙蓉呢。
  “那不一样。我和他之间的情形,永远和别人不一样。”白芙蓉低垂的眼中闪过一丝疲惫和他之间,让人好累!
  “少问那些废话了,让白芙蓉这家伙赶快把事情交代完,好让楚冰去找那个鬼鼎!”沙红罗一向就不客气的说话方式,在命令人时更形跋扈:“范青青,你给我闭上嘴,不想听就躺回去床上睡觉!”
  白芙蓉嘴角勾起一个笑容,第一次觉得没耐性又坏脾气的沙红罗有点用处。
  “时间过得真快。”范青青用瓶子收集著晨间的露水,口中喃喃地说著话。
  “娘,你今天好吗?青儿昨天睡得还不错。楚冰昨天带著鼎回来了。虽然当时情况有点危急,但她还是平安地在三个月内回来了。接下来就轮到我出发了。娘,我会做得很好的,对不对?”
  自言自语是范青青这三个月来养成的习惯。白芙蓉勤于四人移形咒语之事,沙红罗只在心情好时才愿意和平交谈,至于秋枫儿,她是一整天也说不到三句话的。
  范青青捧著她美丽的瓶子慢慢地喝著露水,单纯的娇美模样,在经历了这段独立的生活后,体贴关怀的好心肠没变,却学会了习惯性地皱眉。
  “娘,我忘了说楚冰昨天也成亲了。”范青青突然开心地对著天空说道:“云鹏大哥是个好人,而楚冰脸上的冷冷神态,现在也变得比较和缓了。我原本还有些怕她呢,现在不怕了。不过,我还是弄不懂,楚冰对云鹏大哥的喜欢和对别人的有什么不一样?我喜欢洛君大哥和喜欢你们的程度是一样的。”
  范青青发辫上的青色丝带在风中扬起,像是要迎风冒险的蝴蝶儿。
  “娘,其实我有一点点怕——”她抱著水瓶,眼眶湿润了起来。
  “青姐姐!青姐姐!”杜少君一脸著急地冲到她身边。
  “你干么跑得这么快?”她迅速地眨乾眼中的泪意——杜少君是杜云鹏之女。
  “不好了!前面有人在打架啊!”杜少君的古灵大眼睁得极大。
  “打架?!”范青青脱口说道,脚步却已经率先往前走。
  “对啊,一大群人打一个!屋子里的其他人都不理我,爹和楚——爹和娘又躲起来谈情说爱!”杜少君露出一个过分早熟的笑容她希望娘生个小弟弟。
  “一大群人打一个?!”范青青看著杜少君及自己的娇小个子,然后看了下自己没什么威胁性的细细手腕。
  “那里有人受伤吗?”这个她至少可以帮上忙。她没见过人打过架,有点好奇。
  “有!有个比爹还高的男人流了很多血!”杜少君拉著她直冲过一片树林。
  “有人受伤了,那我们得快一点!”范青青拎起裙摆,好心肠的她这下子跑得比杜少君还快。希望那个人没事!
  “魏无仪你这个没有血泪的畜牲!”
  在树林最后方的一片空地上,一阵怒吼吓得范青青连忙捣起耳朵,小鹿般善良的黑眸不停地眨动著。
  反应极快的杜少君,马上拉著她钻入树丛后。
  几个农民打扮的高壮汉子,或拿锄头或持棍棒,个个怒气腾腾地瞪著一名被困在东边的男子。
  “明知今年田地收成不好,你还逼著我们缴出比去年更多的稻谷!”
  “你们可以不租。”魏无仪不屑地看著这群农民。今年西北区缺稻谷,他的大肆收刮可使财富再增一筹。
  “不租我们要以什么维生!三借四凑缴了稻谷给你,我们就什么都没有了!”带头的田福禄暴膛著眼,怒视著这个吸人骨髓的恶人。
  “你们当真以为杀得了我?”魏无仪锐利的眼神扫了这几个男人一眼,丝毫未将自己被锄头挖出一道血口的肩膀放在心上。
  范青青目不转睛地看著那张沉著的脸,还不时分神瞄著他的伤口。她害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他不怕、不疼吗?
  “看看你们的周遭,我的人早就待在一旁等著收拾你们了。”魏无仪说话的口气中有著一种肆无忌惮的狂妄,一种除了他之外,别人全都不是人的凶狠气势。
  农民们不安地左右张望著,却没见到任何人出现。
  倒是树丛里范青青和杜少君同时屏住了呼吸——可别看见她们啊。
  “你少在那边说大话!如果有保镳在,我们根本就打不到你!”田福禄大叫。
  “不让你们伤害我,我怎么报官捉人?我来这里时就已经预知了这种状况,官府的人很快就会以暴民之名,将你们全送到牢里。”
  “欺人太甚!”田福禄愤怒地大吼出声,怒急攻心之下,举起斧头就要往魏无仪的头上劈去。
  “不可以!”
  范青青著急地叫了一声,杜少君的手还来不及拉紧她,她就已经冲入了战场中。
  她直冲的身影正好挡在受伤男人和锄头之间。
  田福禄被她的行尢吓了一跳,来不及闪开的锄头险些砸到自己的脚。
  “小姑娘,你滚开!”田福禄低吼了一声,不愿伤及无辜。
  “不可以伤人。”她抬起眼眸,虽然在发抖,她却仍然挺直自己娇小的身子想保护人。
  身后灼热的视线让她打了个冷颤她不知道那个受伤男人是用什么表情在看她,但绝非好意吧?她维持著微笑,以惯有的温柔轻声说道:
  “大家不要吵架,伤人打架毕竟不是解决事情的方法。”
  “这个魏无仪是你什么人?!”田福禄粗声问道。小姑娘出谷黄莺一样的声音,让人听了火气至少会下降些。
  “我不认识魏无仪。”范青青老实地说道,双手也规规矩矩地放在膝上。
  “那就让开!”田福禄伸手想拉开她。
  “你们不打人了吗?”她天真地微笑著,笑容温婉似初春的暖风。
  “我们不会打你。”农民们保证著。
  范青青注视著这些攻击人的农民,发现他们除了那一身怒气之外,脸孔是纯朴的,眼神也是善良的,他们只是想对她身后的魏无仪出一口怨气
  难道,受伤的人是坏人?范青青咬了下唇,但依然诚恳地看著大家——
  “各位大哥,就放过他好吗?他已经受伤了。”
  “你是谁?”魏无仪眼眸一眯,没受伤的左手一把揪过这个奇怪的女人。
  “呃——”范青青水灵的大眼对上一双戾气眼眸,她的身子半著地、半靠在他身上,以一种不自然的姿态被拎在他面前。
  好——好凶的一张脸!范青青瑟缩了下。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打我吗?”魏无仪浓密的墨眉下,亮著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瞳。他并不是个特别好看的人,五官全都太霸气——石雕粗刻出来的容貌,只是更强调了他身上不安定的狂乱戾气。
  “不知道。但是打架就是不对,很多人打一个也不对。”她皱著眉说道,讨厌人间这许许多多的吵杂。不该来看别人打架的那让她不舒服。
  农民们闻言,面有赧色地停顿了动作,拿来当武器的农具也都暗暗地垂下。
  “如果他们打死了我,可以救回几十人、甚至几百人的生命,那他们应该不应该杀了我?回答我!”魏无仪掐住她光润的下巴。
  她咬著唇,被动地凝视著他的黑眸,整个人彷佛被吸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沼泽。
  “说话!他们是该杀我?还是不该杀?”魏无仪感觉到她手臂上的轻颤,于是更加逼近她的稚嫩。
  “我不知道——”她轻晃著螓首,极细的发丝飘在颊边,模样儿稚气且困惑。
  “不知道吗?”他的唇边勾起不怀好意的一笑,较常人洁白的牙一闪,更显邪恶。
  “我告诉你,他们该杀了我!”他的气息吐在她脸上。
  “杀了你?!”她心神一乱,愣愣地注视著他的睑。
  “一条人命可以抵上十来、百来条,这命也够值钱了!”他的手腕一使劲,再度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这样不对!”她拚命摇头,他灼热的呼吸吹到她颊上,让她不太舒服。
  “那你告诉我,什么样才是对的?是让他们杀了我,省了那百千人的痛苦,或者是让我继续活下去,逼尽他们几家生计,然后让他们因为缴不出农地的租贷而流离失所、走投无路,最后自绝于世!说啊!谁该死呢?!”咄咄逼人的视线紧扣住她的视线,那狞狠的目光未曾因为她的荏弱而减轻些许。
  “杀人、伤人都是不对的!”她重复地说道,整个人已经被他拥抱到身上而毫不自知。
  “那就告诉我,什么是对的!你若有法子说得我心服口服,我和他们之间的事就一笔勾销。”魏无仪毫无善意的眼瞳紧盯著她。
  范青青打了个冷颤—身子正想向后退,却发现他的手臂牢牢地扣在她腰间。
  “请放开我。”她踢了下腿,在半踮著脚尖的状况下,却只是让自己更加贴近他。
  “连自己被人占了便宜都弄不清楚,还妄想解决别人的事!”他讥讽著,不客气地推开了她。
  “我只是不希望有人受到伤害。”
  “那告诉我这事要怎么解决?”魏无仪冷诮地看著她发抖的双肩。
  “我请这几位大哥把你放了,然后你不要再欺负他们了,这样不就可以了吗?”她细声说道。
  三、五名农民闻言,低头叹息著——太单纯了,这傻姑娘!
  魏无仪骛猛的黑眸瞪著她,初是没有表情,既而仰起头来,阴沉地笑出声来:
  “可笑!你的家人未免把你保护得太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以为天下人人本善,天下本无恶事吗?”
  狂笑之间,他的伤口撕裂了一些,混著泥土的污血缓缓流下他的手臂。
  “大家应该做个好人啊。”她努力掩饰著自己看到伤口的不舒服感,却直觉地用手压住他的伤口,想用她的能力帮他疗伤。
  魏无仪看到她的举动,嘴角一撇,陡地把她整个人狠甩到一边。
  范青青惊叫了一声,脚步一个没著地站好,身子立刻就往地面栽下。
  “好人在这个世上是活不下去的!”魏无仪的手臂扯住她的后衣领,阻止了她的跌倒,却也勒得她喘不过气。“你看看你身后那群没有用的男人,他们哪里不好?!他们勤奋工作,却连基本的耕种土地都要被我夺走!那就是因为他们太善良,不懂得正确的叛乱方法!好人有什么用?好人注定要被恶人践踏的!”
  “咳——”范青青拉著自己的衣领,小拳头反抗地想打开他的手她要死了!
  “懂得反抗了啊?不过,你这种花拳绣腿是以卵击石。”魏无仪冷笑著松开了手,轻易地把她丢在地上。
  范青青蜷曲在地上,直觉捣住自己的睑孔——他好恐怖!
  “把脸遮起来,什么都看不到就天下太平了吗?方才那些和平共存的话语,全都只是一堆狗屎吗?”魏无仪居高临下地走到她面前,肩上的鲜血直滴上她的胸口。
  范青青嘴角抽动了下,血腥味让胸口一阵作恶。她屏住呼吸、捣住嘴,侧头过去乾呕了好几声。
  “她与你无冤无仇!她只是想救你!”农民们纷纷喊出不平之鸣。
  “姓魏的,欺负一个姑娘算什么男人!”田福禄禁不住火气,锄头一举就又往魏无仪的方向逼近。
  “怎么,舍不得她?想英雄救美?管管你们自己的命比较重要吧!家里还有孩子等著吃饭,不是吗?”魏无仪刻薄地瞄了他们一眼。
  “魏无仪,你会遭到报应的!”田福禄破日大骂。
  “放心,你们的报应会比我早到!”魏无仪冷笑著,朝远方的土尘看了一眼。
  “我今天如果没毁了你,我就不叫田福禄!”田福禄和同伴交换了下眼色,扯起范青青往旁边一推,锄头再度往魏无仪砸去。
  魏无仪举起右手,没动,亦没逃。在斧头砸向他时,他甚至连眼睛都没眨!
  “住手!”
  范青青的声音才叫出声,一名身著黑衣的男子已经撂倒了几位农民,而田福禄则被挥到了几尺之外的一棵大树上。
  范青青眨著眼,不置信居然能有人的动作如此快速,快到她根本都还没看清楚事情是怎么发生的那把锄头就飞入了田福禄的脸庞边一寸之处,田福禄面无血色。
  她双膝一软,整个人跪在地,黑衣男子则问身退到了魏无仪身后。
  “魏爷,我们迟来让您受惊了。”一群十人的衙役在此时冲入了这方土地。
  “魏爷,这个女人也是共犯吗?”捕头打扮的男子指挥著手下拘捕农民。
  “不是。”
  “你受伤了,我马上请大夫来为您处理伤口。”捕头陪笑地说道。
  “免了你的殷勤—把这群人全依暴乱罪送到牢里!”他不耐地斥喝了一声。
  “你不能把他们带走,他们毕竟没有杀你啊!”范青青著急地走到魏无仪面前,直觉地扯住他的手臂。
  “他们伤了我。”魏无仪坐直身子,瞄了那只放在他手臂上的小手。
  “我可以医好你的!你放了他们啊!你不是说他们都有家人吗?”范青青哽咽地看著那些大叔被铁链锁住。
  “这么想救他们吗?”魏无仪扯开她发辫上的那条青色丝带,当她的发散落一肩时,那条青丝也被他践踏在脚下。
  “跪下来求我,我就放了他们。”魏无仪冷著眼说道。
  第二章
  范青青看著自己的青丝带,好半晌才楞楞地听入了他的话。
  跪下来求他?她缓缓抬起头,清澈的眼直直地盯著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样子不是在咒他吗?未死的人怎能让活人跪著膜拜呢?
  “小姑娘,不要理这个狼心狗肺的烂人,”农民们不知道范青青并无法以人间的常理来判断事物,只怕她了心软就被魏无仪占了便宜。
  魏无仪看著她小脸上深锁的双眉,原先预期的屈辱与愤怒都未出现,她看来只是有些良心不安。
  “跪下来求你,真的好吗?”范青青好心地再问了一次。
  “没错,我就是要你当著大家的面跪下来求我。”魏无仪的脸噙起一丝冷笑,那让他原本就不善的面容显得更加非善类。
  “想想这些人如果被捉住,他们的妻儿子女将以何为生。”装模作样的女人!以为可以唬弄过他吗!
  范青青蹙著眉,款款地走到他面前。
  “对不起。”她弯身对他做了个揖。跪下是让他折寿,总是不好吧?
  “我不是要见你弯身哈腰——我要看到你跪下来!”魏无仪交插著双臂,一副不耐的姿态。
  “我是要跪啊,但是在跪之前,先跟你说一下对不起。”范青青唇边的浅浅笑意是试探性的。“真的要我跪吗?”
  魏无仪皱了下眉,只当她是在耍心机,博取众人的同情。
  “小姑娘,别理会那个王八蛋!”田福禄抡著拳头,却无法挣扎开重围。
  “你别乱动啊,万一受伤的话,怎么办?”范青青柔软而关心的声音,让田福禄的怒气上涨到最高点。
  “老子跟你拚了!”田福禄拖著铁链,撞开了一名衙役,眼看就要冲向魏无仪——
  魏无仪一使眼色,身后的黑衣人立刻飞跃而出。
  再一次,没人发现黑衣人是如何出手的,只知道当他出手时,田福禄已经被压住了咽喉,脸庞泛出死亡的黑紫色。
  “不要脸的家伙,居然还在暗地埋伏。”几名农民朝魏无仪的方向啐了一口口水:“有种就放了他!”
  “我早说过我的人会保护我的若不是因为有你们这些卑鄙家伙等著取我之命,我何必花钱请人在我旁边多事呢。”魏无仪的眼角甚至不曾看那名黑衣人一眼。
  胆子一向不大的范青青却看了——这个黑衣人看起来比黑啸天还恐怖,这人连眼神都没有温度,不像个人!
  范青青胆怯地往身边的人靠近,却忘了离她最近的人是魏无仪。她怯怯地缩到一个高大身影的后边——这人至少有点温度。
  魏无仪闻到鼻尖传来的香草味儿,他不动声色地瞟了她一眼欧阳无忌显然吓到这个娇软的无用女人了。
  “你——赶快放手,他快没气了。”当范青青注意到田福禄快窒息的惨状时,天生的好心肠再度让她向前走了一步。
  欧阳无忌没有开口,只是冷冷地站在原地,等待著魏无仪的发令。
  “放开他吧。”范青青的大眼泛出了点点泪光。
  “跪下!”魏无仪狂佞地命令著。
  范青青回头看了田福禄一眼,双膝一软就落了地。
  当发丝因她的动作飘扬而又憩息回她的肩上时,杜少君已经飞快地起身往绿竹屋直奔而回。
  欧阳无忌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
  “你想求我什么?”魏无仪的姿态是全然的高傲。
  “求你放了他们啊。”范青青毫不考虑地说道。
  魏无仪看著她自然表露的关心之意,冷眯了下眼。
  “快点!他快不行了!”她伸手扯出他的衣袍下摆。
  “放开他。”
  魏无仪一句命令,欧阳无忌面无表情地放开了手下的生命。
  范青青见状,就要起身探望,魏无仪却伸出长腿一横,绊住了她。
  “哎呀!”范青青整个人趴倒在泥土地上,手臂被摩擦出了血痕。
  “我没让你起身。”魏无仪冷笑地说道。
  范青青微张著唇,一时之间还未领悟到发生了什么事。她揉著伤口,看著他恶意未收回的长腿,眼眶慢慢地红了。
  生平第一次遭人如此欺负的她,可怜兮兮地说不出话来。
  “我可以起来了吗?”她揉著脸上的泪水,也把泥土擦到了脸上。
  真是欺人太甚!衙役们心中此时都作如想,而对农民的箝制也放轻了些。
  “再让一个人往我这边冲过来,我担保你们回到衙门后会跟他们关在同个牢房中。”魏无仪无情地说道,粗犷的脸上没有人性。
  “我可以起来了吗?”范青青再问一次。
  “一点意思都没有!”魏无仪冷哼了几声,一挥手扯起了她——扯的偏是她受伤流血的地方。
  “噢——”范青青倒抽了一口气,身子还没站稳,就踉跄地跑向田福禄。
  “你还好吗?”她的手轻触著他的喉咙,自己的喉咙立刻感同身受地痛了起来。
  她脸上保持著笑,一边低头喘著气,一边却在暗中以指尖按上他的脉搏,当她的眼中泛出浅青光芒之际,一股治疗的医气已让田福禄的脸色由青白转为正常。
  “把这群人带走!”魏无仪朝捕头喝了一声。
  范青青的手猛然被推开,来不及收纳的气息全都弹回她的胸口,她弯下身痛得只能卧在地上喘气。
  “你不是要放他们走吗?”她勉强自己开口说道。
  “我就是要他们进去尝尝苦头,想想自己的份量!”魏无仪肆无忌惮地说道。
  “你这狗娘养的!”感到自己再度恢复了力气的田福禄咒骂了一声。
  “我是狗娘养的又如何?你连我都不如。”魏无仪傲慢地睨了他们一眼。
  衙门的衙役们带走了农民们,没有人再开口抗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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