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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迷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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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我说些什么,楚燕就已经下了楼,十五分钟后,下一个看房的女孩就要来了,我本想让她回去考虑一下,其实我还想多比较一下,要同一个屋檐上生活啊,我可是要认真选择。楚燕却在这时突然抽身离开了,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五分钟后,楚燕香汗淋漓地提着一个大行李箱重新又上来了。原来她将自己的行李寄放在水库花园的小区保 安室那里了。
“就这里了,我决定租下了,也省得你还要再操心租房的事情了。 崩计你会觉得有些仓促,我多出一百元的租金,现在,你可以通知其它的看房的人房间已经租出去了。”
“啊?”
我有些手足无措,楚燕好像一个女王的似的,见我第一面就开始支配起我的生活来,我心有不甘,但是实在也没有办法拒绝她,只得硬着脸皮给其余那两个女孩打电话说抱歉。
我只是寻找一个合租的伙伴,但是现在感觉好像来了一个女王。
楚燕则已经在愉快地一边哼着歌一边收拾着她的房间了。
感觉她的歌喉算是好的,至少比我这个五音严重不全的人来说要好很多。
夜里第一次看到一个和自己不睡在一张床上的女孩穿着睡裙的样子,老实说,我觉得这个女孩还是不错的,至少她的睡裙比较性感。
我很开心,她比较信任我,全然没有半点防备我的心思,这一点从她的睡裙就可以看出来,她的睡裙虽然并非是像林梅那样通体透明的,但是低胸吊带式的结构还是对我有比较大的视觉冲击,她那裸露在吊带外的雪白肌肤在日光灯的辉映下泛着一层奇特的光晕,这光晕美丽,但是却让我没有半点欣赏以外的念头。
我们两个人在沙发看肥皂剧的时候顺便将彼此的户口查了一遍,我也就大概了解了她的情况。
楚燕是北京人,24岁,和我同龄,原来在北京总公司工作,深圳分公司接了一个德国的项目,缺少德语翻译,北京总部就将她派到深圳这里来了,公司没有宿舍,提供1000元的租房补贴。
她感觉在这个地方比较好,有山有水,交通方便,空气清新。
她感觉自己在这里住挺方便的。
我自己的生活则开始不方便了,不能再只穿一条短裤或者赤身裸体就在房间客厅里来回穿梭了,想到这点,有些许伤感。
七
楚燕破坏我的美梦这件事情让我十分地懊丧。我翻了一个身,将屁股隔着空调被对着她,打算继续睡下去。
楚燕却丝毫不在乎我的感受,“猪,起床了,给你十分钟时间,再不起床就要给你好瞧的了。”
她唱着歌出了我的房间,歌声渐行渐远,我则重回梦境中的从前。
我在月光下走向那个充满了诱惑的四合院。好美的月光,好美的月夜,我却是月夜里一个不协调的充满了难以名状的欲望的青春期少年。
我在十七岁的那个月夜里期待着发生一点什么,却又不真正清楚自己到底要发生什么。
你在十七岁的时候有过那样一种奇怪的经历吗?为一个异性,在月光下行走,全然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些什么与年龄相符的事情,实话实说,在这个夜里之前,我几乎从未在这么深夜色里离开我的房间做把方向的行走。
路上有奇奇怪怪的各种虫儿的温柔叫声,我则是处于一种算是迷离的状态中。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其实应该发生的事情早就发生了,回忆里的事情从来都是不可避免的,要不就不是回忆而是臆想了。
然而,有时也会有意外发生的,我多少年的梦境里对从前的回忆都是基于现实的基础上的,这次却有些例外,真的有些例外。
例外是因为一个蒙面人出现了,他从路边的草丛里突然跃进,将一把在月光的映射下闪着的寒光的刀放在我的胸上,他狞笑着,透过两颗扣子的缝隙,用刀锋测试着我的皮肉的韧性,冰凉的感觉在全身蔓延开来……
“妈呀!”我在惊叫声醒了过来,看见了楚燕的得意的笑脸,她手里拿着一个小冰块,在我不知何时被解开了扣子裸露出来的胸膛上来回地划着。
睡意全无,真不知道这个女孩会不会在某一天真的拿一把刀将我开膛了。
“呵呵,我已经将菜洗好了,米也煮得差不多了,就等你做菜了,快点,我好饿的。”
说这句话的楚燕全然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好像面对一个男保姆。
我真是后悔,不应该在一个不会做菜的女孩子面前展示自己的厨艺,培养出如此一个食客简直就是自己的灾难。
叶博的泡妞宝典里有一个绝招,那就是:会做菜的男人对许多女人都是有吸引力的,尤其对于某些不会做菜的女人,其杀伤力更是无可估量的,不信,你可以试试看,绝对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强调一点,以于一个男人而言,如果不是职业厨师,千万不要将会做菜这件事变成唯一会吸引女人的事情,那就不妙了。
现在的问题是,楚燕这个女孩真的将我当成了她的职业厨子了,只要她不加班、不逛街,而我又恰好在房间里的时候,我就不可避免要被她赶到厨房里,与油烟为伍。
我还不能有太多的不满意的样子,因为这个与我同龄的女孩有一种奇怪的魔力,那就是让你无法拒绝,虽然有勇气提出异议,但是绝无不做的勇气。
我愈发怀念林梅了,从前的时候,林梅每每在与我亲热之后,我在床上酣睡,林梅则会去到厨房,只需要一会儿,就像变戏法似的做出几样可口的菜,就端在床边,轻轻将我摇醒,一口口喂我吃,我一边吃,一边将手伸向她的围裙里面,那里面就是她的细润的赤身裸体,所以我很少能够坚持到将她的菜吃完。
那是怎样的一种秀色可餐的幸福 埃
后来,我居然也跟林梅学会了做菜,在她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我也可以做出几个像样的菜来照顾她了。
然而,楚燕这种女孩,我估计她这一辈子是学不会做菜的,甚至她就从来都没有想过去学这劳什子。
这就是区别埃在这女权当道的世界里,或者这也是性别解放的一种方式了,反正我的好多男性好友们基本都是这样子,基本无半点大男人主义发挥的舞台,在老婆、情人或者性伴侣的面前似乎必须要做许多从前男人不屑于做的事情,这是不可避免的。
“叶博,电话!”
我在厨房里忙于做木须肉的时候,在客厅看电视的楚燕喊我。
我连忙关小了火,拿起了放在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哥们,过来帮我搬行李,我要搬回来住!”
居然是黄轮,我十分惊奇于发生了什么事情。
“啊?发生什么事情了?……分手了?”
“反正是这日子没有办法过下去了,这个女人迟早会逼疯我的。我还是要多活几年,是哥们就马上过来,我东西多,一个人拿不了,我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呆,我要将东西收拾好,你快过来。”
不等我再说多一句,他已经将手机挂了,在完全挂好之间,我隐约听见某些物品与房间地板发生接触的声音。
他们那里的地板是木头的,声音不是太脆。
“美女,房东有难,我去帮他,你自己对付一下吧。”
我进了自己的房间,换了件衣服,急急忙忙要出去,出门之前,听到楚燕在厨房里一声尖叫,“煤气怎样关啊?”
天哪!我不是走出家门,而是晕出去的。
我无论如何不能想到黄轮会和他的女友闹到这个地步。
上个周我去过她的家一次,那个小女人小鸟依人地靠在黄轮身边的样子一直让我羡慕得心里痒痒的。
没有想到啊,他也会有今天。
在大学的时候,黄轮特别喜欢追求女同学,那里手里没有多少钱,他特别喜欢使用情诗这种手段,当然,这个傻瓜如果可以写出一首象样的情诗的话,我都可以倒过来存活于世。
他基本是用一周两瓶冰镇啤酒加四样小菜的方式笼络我,我就帮他写诗,诸如:你的眼睛是我心灵的镜子我的眼睛看见你美丽的心灵从此我的眼睛里再也没有其他人的眼睛……
这一类的文字我帮他写了许多,他追求过的女生有多少个我不是太清楚,但是我在大学将要毕业时整理那些帮他过写过的情诗的底稿时,数了数,妈呀,75篇,都可以结集出版了。
奇怪的是,我居然没有遇到一个值得我为之写诗的女人,大学的整整四年,我都好像在梦游,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我拦了一辆的士,急心似火地向他那里赶,听他刚才在电话里的情形,我还真有一种担心,两个人仿佛势同水火,保不准,哪一个就会跑到厨房里拿起一把刀……
我越想越怕,就连忙催司机快些,偏偏车在华强北路遇到了堵车,我正要打电话给黄轮,他先打过来了。
“叶博,还没有出发吧?刚才一场误会,不用过来了,呵呵。”
他的声音带着歉意,但是这抵消不了我的怒气,我清了清桑子,如果不是在出租车里面,我几乎要当场开始骂娘了。
我想用山东方言、普通话、英文混合在一起的粗俗语言骂娘。
八
黄轮那里是不必去了,我也就不急吼吼地在华强北的堵车队伍里煎熬了。
我下了车,不想回去那么早。
楚燕那个丫头总是会缠着我问这个问那个,我不是一个喜欢听女人婆婆妈妈的人,还好楚燕有时会在公司加班,要不我真要被她烦死。
深圳的夜生活大约在晚上八九点的时候已经开始渐入佳境了吧?
路上挤满了各种各样的人群,华强北的繁华热闹让我很快就忘了刚才因黄轮事件给自己带来的不快,但同样也让我有种不知所以为然。
我就这样漫无目标地在各式的人群中穿梭,像一只不为人知的蚂蚁,一个游荡于人群之中。
在人群中独行的时候,我往往会找到一种伤感,回想起自己从小到大,一直在高中毕业之前的田园生活,总是对城市的繁华有种难以言状的厌倦,一种奇怪的厌倦,人们不是喜欢城市才会在城市里生活,我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
华强北应该算是深圳繁华的一个缩影吧,但是有的时候,在深圳的鳞次栉比的高楼之间,更多见的是一种快餐式的东西,包括文化,包括生活习惯,包括工作节奏,总之好多东西,多到像是深南大道上的滚滚车流,永远数不完。
走到顺电家居广场门前的时候,我等在斑马线外,准备穿过马路。
这里没有红绿灯,全靠行人与汽车谁可以抢先一步,车子一辆接一辆,决不给人留下可穿过去而不被撞到的空间,只有耐心地等。
我的旁边有好多人,离我最近的是一位超级美女,露肚脐装、超短裙、网状袜,背了一个卡通包,耳里塞了MP3,摇头晃脑,陶醉得不得了,感觉得她好像就是游戏里走出的女孩,可惜她肯定不会旋风腿,那样可是会让全城都罩在她的春光里。
有人的手机铃声响起,很土的一种铃声,我猜是美女的手机,她显然并不知道,我出于善意的推了她的包一下,女孩的反应特别强烈,好像面对一个小偷一样的神色面对着我。
“你的电话”,我有些尴尬地提醒她,女孩的神色缓和了一些,手伸进包里,拿出了手机,但是显然并不是她的手机在响。
这倒是一个教训,在街头上,你可以摸一个女孩的屁股,但是千万不要去接触人家的包,这可是犯大忌的事情,要不,也不会有女孩将双肩包都背在了胸前了。
手机的铃声依然在想,越来越近。
原来是我的手机在响,我忘记了,这种铃声已经陪伴我了好多年。
居然是狐狸的电话,昨天不欢而散之后,本想联系她的,却没有联系到,在我心平气和的时候,她想起了我,呵呵,这个小狐狸。
我在接电话的时候,已经穿过了马路,到了马路的另一边,形形色色的人走上来,将各种卡片往我的手里塞,某某航空公司的,东南亚证件集团的,掺杂在各种店面的促销音乐、各款汽车发动机的震鸣声中,“发票、发票、发票”,“VCD、VCD、VCD”,像是夏日里的乡村夜晚上,池塘里的蛙声聒噪成一片。
“叶博,想我没有?”
狐狸的开场白总是这样直接,无论是在聊天室里,在电话里,还是在QQ里,或者MSN上,这个女孩在一天前的时间里弥漫在我生活的每一个角落。这一天的时间里忙于睡觉,差点忘记了一天之前我们之间还一段在中心公园的草地上没有完成的遗憾事情,尽避做爱这事情已经被我们两个人在声音与文字演习了N多遍,但是肉体的接触还是我期望的。
不只是纯粹是为了做爱做的事情。
在这个城市里,人很容易就寂寞,也很容易就去寻找到解决寂寞的方式,但是寂寞依旧存在,甚至更加寂寞了。
从离开青岛,来了深圳之后,我仿佛进入了一个双面的世界,一面是快节奏、高压力的工作之城,一面则是寂寞泛滥的花花世界。
我不去酒吧,不去风尘中的场所,但是这并不说明我没有自己的选择方式,从公司的宿舍里搬了出来,我的真实目的其实就是寻找一个可以在工作之余自由自在做自己爱做事情的空间。
胡莉应该有一种奇异功能,每次一听到她的声音,我就感觉是喝了某种具有催情功能的饮料。她总是一下子就将所有的欲望给调动了起来。
我觉得这样的夜晚也许真是为我准备的,我要去见狐狸,去完成一件早就应该完成的事情。
“狐狸,在哪里呢?见面吧,我可是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想你。”
我有时觉得叶博这个男人真是无耻,说这种肉麻的话为什么就不会脸红的呢?
认真想起自己上一次脸红的时候,大约也是好多年前了,好象是在林梅的卧室里吧?
那天夜里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总是需要认真想好久才有一点思绪。如果不是相册里的照片,我真是以为关于林梅那只是梦境里的一个故事。
人的一生其实都是在故事之中,一个接一个,或者只是一个,从出生开始,到死亡结束,中间从来不曾停歇。
“嘻嘻,色男,就不会想一点好事情。”
胡莉的笑声总是那样迷人,有时感觉这个城市还不会让自己感觉陌生,很大原因是我还有这样的笑声存在吧。
“你在哪里啊?我在华强北,你也出来吧,我正想打电话给你呢。”
说完我有些惭愧,这实在不是我的风格,我是从何时起不大喜欢说真话了呢?
风才那个卡通美女依然没有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在我的视野里,她与一个可以做她叔叔的男人热烈拥抱,然后一起钻入红色出租车里,然后应该就是夜的故事了。
“你真想见我吗?”胡莉举个胡萝卜隔着电话在我面前晃,此时的我还真是对即将见她充满了无限的期待。
“是的,真的,恨不得马上飞到你的身边,一秒钟也不等。”
“真的啊?我不相信。”
狐狸似乎在测试我的焦急程度,“真的啊,我真地想马上就到你的身边,我过来你这里吧,好不好?”
那个出租车好像没有开出多远又停了下来,那个叔叔急急下了车,美女在后面急急地追他,但愿不是因为关于价格的什么的原因。
我很为自己的无谓操心感觉内疚,险些没有听清楚狐狸在电话里的说的话。
胡莉说,“好的,我同意你过来了,你过来啊,我在我的床上,给你一个销魂的晚上!”
我将自己的注意力从街道上的那位女孩处收回来,整个城市已经开始进入夜的深处了,这可真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我在期待着什么呢?
身体的许多部分都立即比期待更加期待了。
“好的,我马上就过来,你不用急,我很快就赶过来,”话说完了我才想起至今我尚不知道她住在哪里呢?“你住哪里呢?我马上赶过来。”
“呵呵,我现在在重庆,自己的家里,你要飞过来才行。”狐狸的声音保持着从开始时的笑意。
我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虽然她很喜欢开玩笑。
我知道她一定不是骗我,一天的时间,足够她回到了家了。
一天的时间,世界就会发生很多的变化。
比如我的好几个除了LISA之外的网友,一天之前她们都是深圳的贤妻,老公在外花天酒地,处处沾花惹草,她们却可以安守本份,直到遇到我,一个晚上之后她们就再不是世俗定义的贤妻了。
我确信,凭她们在一个陌生男人床上时慌乱而紧张的表现,我断言之前她们绝对是归妻良母,之后呢?之后事情发生了变化,据说这叫做质变。
LISA则是一种地地道道的例外,人群中总有例外的人存在。
而现在我想知道,关于狐狸,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九
从生命来到人间到今天长成二十四岁的成年男子,我去过的地方不算多,但是也算少,我最喜欢的却仍然是那个可以在月光底下偷偷冒险的夜晚。
一轮圆月照亮了我前进的道路,我在各种虫子的合唱声中向白天刚认识的那个院落出发,别问我原因,十七岁的时候,许多事情是不需要原因的,或者说不需要明确的原因。
我到了那个农家小院的外面,房里还亮着灯。
我绕到房子的后面,透过后窗,想看一下房间里的情况。
有一个男人好像从家里走出去了,我还没有看清楚,好像有人已经将后窗的窗帘拉上了,隐约感觉是一个女人,但是弄不清楚是不是白天洗衣服的那个少妇。
接下来,房间的灯关上了,整个房间暗了下来,我看清了,女人应该是睡在最里面的一间。
一切陷于寂静中,我的心则砰砰地急速跳动起来,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想进入房里去,至于我想做什么?我不知道,我大约还在回想白里那诱人的长发,还有那印象模糊的神秘部位。
年少轻狂的人大约总会经历哪样一个年代吧,总是渴望做一些事情,但是却又不知道具体要做些什么,生命就在这样的犹豫与徘徊中不断变得长,由无知到成熟。
在华强北的街头,关于我与胡莉的通话接下来是这样的。
我问她,“为什么啊?不会是我惹你伤心了,你就回家了吧?”
她的回家理由很让我急于了解,欲望在不知不觉中就换作成一种不大不小的失落,这个夜晚原来从一开始注定是不属于我的。
我本来变好的心情重又变得浮躁起来。
“虚伪的男人,你不打算过来了,是吗?”
胡莉有种不依不饶,像是对待男朋友一样对待我,这可是我受不了的。
“宝贝,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为什么回家呢?”
“我回家订婚的,家里给我找个男朋友,我感觉他人还错。昨晚之所以见你,是想在回家之前看看你这个坏蛋究竟什么样子。”
她的回答有些轻描淡写,我的心里却极像城市远处的山峰,在城市的光芒之外,在黑暗的夜色里,呈现着一种比郁闷更郁闷的颜色。
我想我应该没有爱上狐狸,为什么有种酸溜溜的感觉呢?
为什么我居然只是她的生活中即将结束后的一个小结点呢?
她要开始新的生活了,我却并没有结束。
我爱上过谁呢?
一个认识没有多久的女孩,一个只见过一次的女孩,在这样一座总比你想象的肤浅要深沉许多的城市里,我觉得应该重新认识许多事情。
接下来,我几乎不知道往下都与胡莉说了些什么,最后手机的电池没有电了,我们的电话交流也停止了。
在华强北街头的一个户外椅子上,我情绪低落地打量着每一对从面前亲热走过的情侣。
我嫉妒他们。
我还是在想,我有没有爱上过谁?
我不知道!
我一直在院子外面站了有将近半个小时,我知道女主人没有入睡之前,我是不能进去的。
半个小时后,我是很容易就进了那个农家的小院,男主人显然是出去打牌去了,在山东的乡村里,住宅基本是不设防的,我很容易就开了门进了小院。
月光如水,我则轻手轻脚地,像一只偷嘴的耗子,直接进了房间里。
我穿过了外间,进了最后一个关灯的里间,房间里有一个正熟睡的女人,我甚至听见她的发出的微鼾的声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我回到水库花园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了,电视开着,楚燕在沙发上睡着,她总是这样,总是看着电视就睡过去了。
她睡得很香,全然不晓得自己的睡裙有一个吊带脱落到了一边,大半个酥胸裸露在日光灯的光辉下,白晃晃的。
这个女孩很有北方女孩的特点,粗枝大叶的,还好我在许多时候是一个比较规矩的男人。
我关了电视,去了她的房间拿了她的被子,给她盖上,然后去冲凉,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上床睡觉。
睡觉之前,我在想,如果不是她的体重超出我的臂力范围,也许我应该将她抱到床上的。
我做一个奇怪的梦,我居然一丝不挂地站在城市的街头,周围是密密麻麻的高层建筑,身边是来来往往的汽车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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