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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你的幸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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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明明知道的,可是当她惊慌失措地追问他时,他还是忍不住澄清:“不是。陌生人而已。”
  抽出她紧捏在掌心的字条,揉了丢进垃圾简。如果不是她翻找出来,他已经遗忘这件事了。
  她重新绽开笑颜,挽住他的手臂娇声道:“关,你不可以喜欢别人哦!”
  为什么?
  他想问,声音到了喉间又化开。
  何必问?她不要他走开,他就保留完整的心容纳她,眼里只看着她,不再想其他可能。
  “我不会。”凝视娇颜,他低声承诺。
  第二章
  他没有打电话来。
  等了一个星期,没接到那通陌生男子要求赔偿的电话,那是不是可以假设,她并没有造成他任何的困扰或损失,然后心安理得忘记这件事?
  但是就在她这么想,打算把那个萍水相逢的意外当成人生中偶然的一段小插曲淡忘而去时,另一个意外,又将她与他牢牢牵系在一起——
  事情的肇因,仍是她那个好动又顽皮的小弟,而苦果则是横尸书房的电脑主机。
  三、四岁的小小年纪,有办法捣蛋兼精力充沛到把稳稳安放在电脑桌上的主机给搞到挂,她还能说什么?
  闯了祸后,那张纯稚又无辜的101号表情一摆出来,她除了接受事实,好像也没其他选择了。
  扶起倒地的主机,一一接回扯落的插头,开机后不见任何画面,她不做任何挣扎地宣告投降,对机械这种东西,她实在没辙。
  找了个没课的时间,她将主机搬去维修。
  也许她来得不是时候,门市小姐告诉她:“工程师不在,没办法马上帮你测试耶!”
  “这样啊……”她沉吟了下。“那没关系,我留个资料,你们修好再联络我。”
  想搜寻个空间安放主机,一转身,迎头撞上下知名物体,她根本还来不及意识究竟发生什么事,手抱主机让她一时失去平衡,连人带机器地栽了过去——
  “呃!”闷闷地一声哼吟传入耳膜。
  “啊,关毅。”门市小姐的这声惊呼,将她撞离了三秒的思考能力拉回。
  啊啊啊?她撞到人了?
  “对不起、对不起——”她好抱歉,边爬起来,一面连声道歉。
  他无法做出任何回应,哑了嗓,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不小心撞一下,没那么严重吧?骆采菱审视他紧皱眉头的表情,他一个大男人,有那么脆弱吗?
  “关毅,你好倒楣。”门市小姐总算见识到他的衰运了,闲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就是说他这种人。
  没心思理会那番调侃的风凉话,他尝试移动痛麻的手臂,直钻到骨子里去的痛楚,就是铁打的硬汉也要飙出一泡男儿泪了。
  那日清晨的画面,没预警地跳出脑海,他按着手臂,移动身体想站起来的动作……
  她微愕地张嘴。“啊!你、你……是你……”
  关毅瞟她一眼,不答。
  他无法说很高兴见到你,毕竟这样的相遇方式,实在让人愉快不起来。
  他按在左臂上的手一直没放开,骆采菱瞧见稍微露出外套衣袖的白色纱布,猛然惊觉到——
  “你受伤了?!”一声惊呼。
  干么这么惊讶?他张口,没来得及反应,人已经被她拉着跑。
  “走,看医生去。”
  “等等,小姐。”他看不看医生,与她无关吧?
  他有些莫名其妙,被拉到门口,定住步伐,拒绝配合。
  “咦,你怎么不走了?”拉不动他,她回头问。
  “我们,不算认识吧?”对一名陌生人面言,她会不会热心过头了?
  “可是那天,我撞到你了啊!”加上今天,一连撞了两次,伤上加伤。
  “那个——”指了指他手臂。“是因为我的关系,对不对?”她怎么会以为,他没与她联络,就是不要紧呢?他看起来,比她预计得还要糟糕。
  他无言,用不同的眼神重新审视她。
  她会这么热心,是因为他的伤由她造成?
  好奇怪的女孩,却又那么勇于承担错误,表情充满了愧疚与不安。
  “我没事,不必去看医生。”
  “不行,这样我会不——”她伸手又要拉他,他冷不防皱眉低哼,她连忙松手致歉。“这样还说没关系!”
  “我不——”
  这回,不容他再有异议,坚决拉了他上车。
  “小姐,我真的——”
  “骆采菱。”
  “骆采菱。”他点头。“骆小姐,我还要工作,看医生的事!”
  “去了医院,只要医生说你不要紧,我会送你回来。”
  看清若不顺她的意,她可能会和他耗到底,他闭嘴,妥协地不再多说。
  去到医院,领了挂号单,她一面填写,一面问他基本资料。
  “我可以自己来。”他伤的是左手,不是右手。
  她瞪他。“姓名?”
  “……关毅。山海关的关,毅力的毅。”
  “出生年月日?地址?身分证字号?”
  一问,一答,花了十分钟填写完挂号单,又花了二十分钟才听到护士喊他的名字。
  “要不要我扶你?”
  “不用,谢谢。”他侧身,避开她的碰触。
  她耸耸肩,走在前头帮他开门。
  “关毅?”医生对照病历表,递回健保卡。
  骆采菱顺手接了过来,放回他上衣口袋,站在一旁看着医生解开绕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抓着他的手东按按,西扯扯,他不吭气,眉头皱得死紧,额际冒汗。
  将骨头接回原位,医生松了力道,让护士替他上药,一边笑说:“年轻人,带种哦,哼都不哼一声。”
  “那很痛吗?”骆采菱蹙起绢细眉儿,问道。
  “骨头整个移位了,你说痛不痛?年轻人,你再不小心一点,多撞个两下,这只手也别想要了。”
  “啊?”有这么严重?他默不作声,任由医生数落,她却听得好心虚。
  “那……要怎么办?”她小小声地,带点赎罪意味问道。
  “最近一个月最好少用左手,不要搬重物,避免碰撞、使力、劳动,否则很容易又脱臼。还有,再伤到的话,就很难再复原,以后左手会使不上力,再过几年还会风湿酸痛。”
  她点头,再点头,很慎重地记下来。
  敷完药,缠上纱布,护士端着铁盘走开,她赶紧上前帮他穿回外套。“你别动、别动,我来。”
  医生看着她的举动,好笑道:“你是他女朋友啊?这么紧张。”
  “我?”食指指着鼻子,摇头。“不,我是事主。”害他手臂受伤后又脱臼的事主。
  是吗?医生挑眉。“不推卸责任、脚底抹油就算有良心了,这年头还有这样抢着负责的事主?真是难得,可以娶来当老婆。”
  对医生的调侃,他完全当作没听到,连眉都没挑一下,淡然又不失礼貌地欠了欠身。“麻烦您了,我先走一步。”
  “喂!”匆匆向医生道了声谢,她快步追出去。“等我啦!”
  回瞥一眼。“我没事了。”
  “我知道,我说过要送你回去的。”骆采菱跟在他身后。“你干么啊,人家医生开玩笑的,你听不出来吗?就不会捧场给他笑一笑哦?”不给面子。
  他一点都不觉得这哪里好笑。
  回程途中,他们没再交谈。
  “喂!”短暂的一阵静默过后,她在停红灯的空档,纤指轻戳他受伤的左肩,低低地道:“对不起。”
  她不知道有这么严重,他却哼都不哼,没指责她半句,这更让她良心不安。
  偏头审视她深自谴责的神情三秒,他调回视线。“算了。”
  事情都发生了,还能怎样?
  “可是医生说,你现在不可以再搬重物、不可以劳动,那!你工作怎么办?还有生活起居,有家人照顾你吗?”
  没有,他家人都在云林,他独自北上读书,但他并不打算说出来。
  “我知道我已经造成你的困扰了,你不要求我负责,我会很过意不去的。”
  “你刚刚已经付医药费了。”他淡淡说道。
  “这种伤不是去一趟就会好的,而且你那种工作,常常电脑要搬上搬下……如果你没什么要求的话,那以后有空,我去你工作的地方帮你,然后下班载你来换药……”
  她规划得有模有样,他却极不捧场,温淡拒绝。“不用麻烦,谢谢。”
  他习惯一个人,也一直都是一个人在面对所有的事,不想、也没打算让一个初识的女孩,陪他承担。
  “采菱,下课一起去吃个下午茶吧!”
  “你们去吧,我还有事。”骆采菱想也不想,抛回这一句,双手已经在收拾物品。
  “欸,你最近怎么常有事,在忙什么啊?”同学皱了皱眉。
  “赎罪。”
  赎罪?什么跟什么?
  眼看身影即将消失在教室门口,同学连忙喊住她:“那27号追求者的约,你到底去不去啊?”
  美丽自信的女孩,自然不乏追求者,何况采菱的家世、外貌、气质样样不缺,她们已经习惯替她的追求者编号,当作代称了。
  “没——空!”
  远远丢来这一句,头也没回。
  “嗨,小菱,你今天来早了哦。”见怪下怪的门市小姐笑着向她打招呼。
  “提早下课。”将包包随手一搁,递出点心袋子。“小笼包。”
  “又是哪一任追求者送的啊?”
  她笑笑地不说话,抬眼见里头的关毅弯身要抱电脑萤幕,她快步上前。“我来。”
  被晾在一旁,他已经学会不惊讶了。
  起初本以为她是随口说说,并没有放在心上,就算隔天见她出现在这里,也当她是三分钟热度,但是一个月过去了,她天天报到,几乎一有时间就往这儿跑,帮他搬东搬西,没喊过累,无时无刻见到她,总是挂着一张笑脸。
  他没想到她会如此认真。由她的举止、外表,看得出是出身良好而富裕的家庭,没吃过苦,但是在这里,她细嫩娇贵的手,不只一次让主机硬壳刮伤,空间有限的维修室,碰碰撞撞在所难免,可她还是坚持着,能应付的,总是抢着做。
  他不只一次告诉她:“你不需要这样做。”
  但她总是笑,然后,隔日依然报到。
  认清了她的坚决,他终于放弃,由着她去。
  如果不知道也就算了,但是既然知道了,她就不容许自己当作没这回事,不做点什么,她无法坦然。
  那已经不是他要不要她负责的问题,而是有些事情,有所为,有所不为。
  也是因为明白了这一点,他没再阻止,因为知道,阻止没用。
  没见过这样奇怪的女孩,别人是巴不得有多远躲多远,她明明可以不必承担责任,却还自己送上门来,坚决承担地该承陪约。
  “这个,要搬到楼上吗?”
  拉回略略恍惚的心神,他点点头,将目光由她忙碌的身影收回,专注于眼前的软体测试。
  只要她一来,他最多就只能按按滑鼠、敲敲键盘,连主机壳她都会抢着帮他拆。
  才刚这样想,开着电脑让系统去跑,利用时间抱来另一台主机检查,螺丝起子便被夺走,空荡荡的掌心让水杯取代。“喝口水,用说的就好。”
  一个月的训练下来,手脚愈来愈俐落,想当初,娇娇女连硬碟长怎样都不知道呢!“主机壳拆了,然后呢?”
  啜了口水,才发现他真的渴了。
  她好像,总是很凑巧的,在适当时机,送上他所需要的。
  在她来之前,门市小姐笑说:“你们默契愈来愈好了。”
  他才惊觉到,好像真的只要一个眼神,她就会知道他下一刻要做什么。
  他一旦工作起来,会专注到废寝忘食。
  他不喝咖啡和任何饮料,只喝白开水。
  他不吃点心、消夜,只吃正餐。
  他不爱说话,习惯宁静,所以大多时候,她不会在他耳边聒噪,若非必要,他们甚至少有交谈。
  要说他们性子相似,她和门市小姐相处时,又爽朗健谈,笑语不断……这么说,她只是在配合他?
  门市小姐笑说,他似乎因祸得福,否极泰来,工作时有美人相伴,体贴万般……
  体贴?有吗?他不甚清楚,但她似乎!还满了解他的,是她观察力过人?还是他太好懂?
  身边多了这样一个女孩,即使惯于独处的他,也反感不起来。
  “……排线接好了,然后呢?”等下到他下一步指示,发现他竟破天荒,难得地在工作时闪神。
  “你每天往这里跑,没其他的事吗?”他突然冒出这一句。
  骆采菱略感意外。鲜少开口的人,今天居然有聊天的兴致。“那要看你指的是什么事。”
  “约会。”别说没人约她,他不会信的。
  这阵子不时有客人在问:“那女孩是你们新请的员工吗?”
  接二连三被探问关于她的事,他才意识到她的耀眼出色,有无男友不清楚,但身边绝对是不乏追求者的。
  “你想约我啊?”她打趣道。难得他开了口,忍不住就想逗逗他。
  “我的手伤好很多了,你不用耽误自己的事情。”完全不理会她的调笑,径自说道。
  还是那么不可爱。
  “果然对着冰冷的机器、零件久了,连表情都会硬邦邦的……”她喃喃自语,假装听不懂他的暗示。
  “骆小姐——”
  啧,客倌,您听听,他叫“骆小姐”耶!三个礼拜几乎每天见面,再怎么不熟也该跳离“小姐”阶段了吧?前头吃小笼包的王姐都叫“小菱”了呢!
  “好啦好啦,再一个礼拜,只要医生说,你的手有办法应付工作,就不会再看到我出现在你面前烦你了。”
  他瞥她一眼,微微启唇,却没说什么,轻轻丢下一句“谢谢”,便转身走开。
  谢谢?!因为她说不会再出现来烦他?
  这、男、人、真、的、很、不、可、爱!
  “王姐,你来评评理,他是不是很不上道?”
  “嗯,有点。”
  “是不是很不象话?”
  “满不象话的。”
  “那早知道我就放他自生自灭算了,对不对?”
  “嗯……应该的,他太不识好歹了。”
  “那我——”慷慨激昂到一半,被批得狗血淋头的话题男主角由里头走出来,淡淡瞄了她们一眼,骆采菱立刻闭上嘴。
  “你出来干么?”她凶巴巴地问,忘了这其实是他的地头。
  “你手机一直在响。”他伸手递去,依然是那个没什么情绪的死人调。
  她气呼呼地伸手夺来,接起电话,又是另一面风貌,有气质、有礼貌,温雅堪称大家闺秀。“喂,非云啊?是……有,我收到了,不好意思,最近比较忙……不行耶,我今晚有事,改天好不好?改天换我请你看电影……”瞪了杵在她面前的人型石雕男一眼,往里头走去,嘴上仍是不变的清雅调调。“好啊,那有什么问题,就怕到时你又跟我抢付帐,每次都这样……”
  一等她消失在门后,门市小姐抿嘴轻笑。“关毅,你真有本事,把她惹毛了。”
  关毅一脸奇怪。“我?”
  “不会吧?你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话?”光瞧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还在状况外。
  他有说错什么吗?
  好像自从说了那句“谢谢”之后,她就别扭到现在。
  他难道不该道谢?
  虽然她自认那是责任,可这段日子她确实减轻了他不少负担,道谢是基本礼貌吧?那她到底气什么?气他太多礼?
  怪女孩。
  将维修单交给门市小姐,大致交代几台电脑的维修状况后,他拎起外套。
  “等一下啦!”骆采菱拎起包包和车钥匙快步追上去。
  “放他自生自灭?”言犹在耳呢。门市小姐调笑。
  “明天再放、明天再放啦!”
  关毅反而顿住步伐,奇怪地看她。
  “干么?还不走?”今天要复诊。
  “我自己去。”她不是有事吗?他记得刚刚电话里她是这么说的。
  “你、你——”他除了拒绝、赶人,就没其他台词了吗?
  新仇旧怨,呕得她不想再跟他说一句话。
  遇到他之后,让她不只一次感觉到自己原来这么碍眼兼顾人怨!
  第三章
  她真的如非必要,绝不轻易开口跟他说话,和以往配合他安谧性情的宁静不同,这是带点赌气意味的——再迟钝的人,也能读出这样的讯息。
  一个星期是吧?昨天复诊,医生说他复原状况良好,基本的工作已经可以自己应付,只不过还是得留意不能搬过重的物品、让左手负担过大。
  当然,也不忘亏她两句,说是她照料有方,这么贤慧的女人,不娶回家当老婆是损失……
  每次来都听到类似的话,她已经被亏到麻木了,还会大方地陪他瞎扯蛋:“是是是,要是这块人型石雕哪天开窍了,一定请你吃喜酒。”
  “真的吗?那我礼金该包多少?”
  “说到礼金就伤感情了,我还得包媒人礼给您呢!”
  “那我更正前言,关小子的伤很严重,重到非得有人二十四小时看顾,没顾出感情前,手伤是好不了的。”
  “……来不及啦!你刚刚说一个礼拜,我听到了哦。”
  “那你有没有问姓关的小子,他要娶你了没?”
  “哼哼。冷水泼多了会感冒,我没那么不识相。”
  前头讨论得有模有样,正让护士敷药的人,仍是维持一贯面无表情,只有在听到“泼冷水”三个字时,眉毛稍稍挑了一下,轻瞥她一眼。
  “像你这么漂亮的大美人配他,他还不满意,难道要九天仙女吗?”医生煞有其事地为她忿忿不平。“不要紧,小菱,我们诊所有几个青年才俊,前途无限,我介绍给你,让没眼光的小子去后悔得上吊。”
  真不晓得谁才是患者,她和医生混得比他还熟,连这里都进展到“伯伯长”、“小菱短”的阶段,相较之下,他显得失败透顶。
  “如以往,他沉默不语,任由他们旁若无人地”讨论“——其实是批判——他。
  例行性陪同他看完诊,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
  她洗完澡,习惯性地打开曲屉,寻找米色记事本。
  那已经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了,每天不看上一段,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无法安然入眠,即使一个月下来,内容她早已倒背如流。
  无法解释出所以然来,她从读取文字,到读取心情,甚至更深一层地,感受一个男人最深沉的情感,一点一滴,日复一日,深深地被吸引。
  起初,是被他的深情感动;而后,会为他悲凉的心境而牵动情绪,最后,是一股淡淡的心疼,为他感到不值,气愤那个女孩怎么可以看不见他对她的好?
  她从好奇到渴望,期望有一天,能有机会让她见见这个男人。
  她一直很想告诉他,那个女孩不知道她有多幸运,能被他爱上,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事,因为她看见,他是用他的全部,完完整整地去爱一个人。
  翻遍抽屉,没见着熟悉的记事本,她还在质疑是不是她放到别处去了,但是当整个房间遍寻不着后,她急了。
  房间、书房、起居室,整层楼大规模地翻找,甚至惊动了已就寝的管家。
  “什么样的记事本?很重要吗?”见她着急成这样,管家也惊觉非同小可。
  很重要吗?她顿住了。
  重要在哪里?她说不出来,如果不重要,她又何必那么着急,翻遍屋子每一个角落也要找到?
  当她听说小弟今天不晓得在撕什么折纸飞机玩时,她火速冲进骆亦凯房里,看到地上残缺不全的米色记事本,她火气没来由地爆发了!
  从没对小弟发过脾气,就算是弄坏她的电脑、毁了她努力两个礼拜的报告、无论他怎么捣蛋,都不曾真正对他生气的她,这一次真真正正地发火了!
  “我不是叫你不要动它吗?你为什么不听!你能不能一天不闯祸啊!”
  睡梦中的小弟被她的吼叫扰醒,惊吓地望住她。
  事实上,她也被自己吓到了。
  冷静下来之后,连她都无法相信自己反应会那么大,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会这么在意。
  这样的坏情绪,一直持续到隔天,连号称最没知觉的人型雕像男都察觉到她的低气压了。
  “小菱心情好像很差,你今天最好少惹她。”门市小姐这样告诫他。
  关毅奇怪地抬眸,他有常惹她吗?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啊!为什么身边每个人都这么觉得?
  “她——怎么了?”未经思考,问句飘出唇畔。
  “你也会关心她啊?我以为你是没心没肺的呢!”
  自取其辱。
  发现到这点,他闭紧嘴巴。
  王小姐半戏半谑地道:“应该是‘那个'吧,你知道的,女人平均每个月会有一次的情绪不稳。”
  生理期?是这样的意思吗?
  走进维修室,见她抱着肚子缩在角落,她看起来,真的很没精神。
  以前,总像颗热情燃烧的太阳,让周遭温暖起来,即使他们的相处模式总是静默,也无法忽视她强烈的存在感,现在看她这样,真有那么一点不适应。
  她察觉到了,没什么表情地瞄了他一眼。“干么?”
  站在门口也不进来,眼神像是突然不认识她了似的——噢,更正,她怀疑到现在,他依然把她当陌生人。
  “王姐问你要不要吃松饼。”停了下,大发慈悲多施舍她两句:“前街买的,听说很好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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