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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ⅱ:尤克里里契约-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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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上的事情慢慢来,北京夏天热的人发慌,你出门要多注意避暑。”林琦淡淡说了句。
“谢谢妈。”咬了咬唇,竟感动得想流泪了。
“需要我帮忙吗?”林琦看了她一眼,“你公公在北京还有关系在,给你安排个轻松点的工作不会有太大问题。”
“不不不,妈,我自己找就行。”庄暖晨赶忙摆手,“我喜欢做传播,也只想做这行。”
林琦看了她良久,“看样子漠远还真是纵容你。”虽是这么说却听不出半点的不满。
“他……挺尊重我的选择。”
“尊重你,这是他应该做到的基本,你是他妻子。”
庄暖晨简直想要向全世界宣告她有个多么明事理的婆婆了,不过又一想,她对漠远一向存偏见,这么说也无可厚非吧?
“我知道你是为了漠远才辞职的,我的这个儿子,永远就是这么自私,一点都不考虑别人。”林琦说这番话的时候皱紧了眉头。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而且家家都不同。庄暖晨时常会听艾念发牢骚说她的婆婆怎么怎么挑理,陆军就在中间做双面胶,现在她的情况反而是倒过来了,她是看出来大致状况了,和着她得在婆婆跟丈夫之间做两面胶。想了想,抬眼看着林琦,“妈,其实漠远只是不爱解释罢了,他——”
“行了。”没等她说完林琦便抬手打断,神情淡漠,“你也不用替他说好话,他是我生的,我比你还了解他。”
庄暖晨闻言后暗自叹了口气,看得出婆婆不大想提及这件事也只好作罢。
“今天我来找你,一是问问你工作上的事是否需要帮忙,二是想跟你道个歉。”林琦放下刀叉,拿起红酒杯喝了一口后看着她。
“跟我道歉?妈……”她愕然。
“因为沙琳的事,我向你道歉。”林琦语气放轻。
庄暖晨不明白她的话。
“我听吉娜说了大致情况,漠远跟沙琳前段时间扯不清道不明的让你伤了心,为这件事,我替漠远跟你道歉。”看得出林琦是个很明事理的女人,前一刻还在责怪江漠远,后一刻也还在为他做过的事情埋单,毕竟还是母子连心。“当初我对你的态度也不好,也全都是因为沙琳的缘故。既然她现在还活着,那我也可以跟你明确表个态,沙琳是绝对不可能进江家的门,暂且不说漠远对她是什么态度,我和你公公都不会接纳沙琳,就算漠远真对沙琳还有什么心思,我和你公公也不会坐视不理。”
“谢谢妈,有您和公公做主我就不怕了。”庄暖晨听得心头暖暖的,顺着她的话应了句。
林琦眉梢似乎有些松动,但没表现出明显的笑意来,只是淡淡说了句,“你是江家明媒正娶的长媳,是江太太,是正室,不要被别的女人牵着走,端起架子来,这样才不能让其他女人有机可趁,明白吗?”
“嗯,明白了。”她忍不住笑了。
“嘻嘻哈哈的一看就是没听进去我的话,赶紧吃吧,漠远说你的肠胃不好,再不吃该凉了。”林琦故意冷着脸,说完这番又补上了句,“吃完了正好陪我去趟国贸。”
庄暖晨不解地看着她。
“你弄脏了我的衣服,总要拿出点诚意陪我再去选一件吧。”林琦轻描淡写了句,“放心,衣服的钱我先拿,不过这笔账先给你记上。”
“好。”她发现,有点喜欢上这位冷冰冰的婆婆了。
暴雨来临1
后来,方程又给她打了个电话,倒是大有三顾茅庐之意了。爱豦穬剧庄暖晨自认为不是诸葛亮,心中自然不大好意思,原本就想直接推了,但又一想其实方程的话也不无道理,能够独立运作团队是相当难得的机会,大公司虽好,但想着一进门就插手重要项目是绝对不可能的事,跳进小公司,成长机会多,历练多,薪水虽没法儿跟大公司相比,最起码能够在短时间拥有带团队的操作经验,进大公司,福利好薪水高,但进去起码要降一级别。
这件事她后来又重新考虑了一下,期间程少浅也约她吃饭过,两人聊起了这件事,程少浅认为她可以去试试。江漠远又出了差,昨晚在电话里说要一周后才能回北京,问及她工作的事情后略作思考,他的想法跟程少浅大同小异,觉得她应该考虑一下万宣。
这一天,上午看完了奶奶后,下午庄暖晨窝在家里,吹着空调吃着零食,边听音乐边做着面试公司最后的筛选,幸亏是这个季节,要是到了年底,她哪来的这么多选择?正忙着,手机响了,庄暖晨还以为是江漠远打开的连看都没看直接接通——
“我今天早上吃饭了、中午也吃饭了,一点零食都没吃,没喝碳酸饮料,请问您老还有什么指示?”自从她被查出来免疫力低下后,江漠远一天到晚的电话更频了,恨不得在她身上安装个监控器。
对方没出声,像是愣住了。
庄暖晨这才看了一眼手机,眸光倏然怔住,是顾墨……
“对不起啊……”她赶忙说了句。
“你刚刚以为我是谁?”手机里,顾墨的嗓音像是透着笑,不过听着有点不自然。
“没谁……”庄暖晨赶忙岔开话题,“怎么了?”
“我今天只剩下最后一次物理治疗了,来陪我做完行吗?”顾墨提出请求。
庄暖晨看了一眼时间,又看了看电脑想了想,“行,今天你是不是要出院啊?”
运然就原。“是。”顾墨笑道,“你还记得,我以为你忘了。”
“上次你说过了。”
“今天许暮佳没有时间,你陪我做完物理治疗后能顺便帮我办理一下出院手续吗?”
“好。”
“那我等你。”
“嗯。”
挂断电话后,庄暖晨松了口气,顾墨终于可以出院了,她的心也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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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堵车,庄暖晨赶到医院的时候已是下午三点多了,顾墨一早就在治疗室等着,见她来了后递上前一条毛巾,“我还以为你不能来了呢,外面很热吧,擦擦汗。”
她接过擦了把汗笑了笑,“外面太堵了。”
“你多晚来我都会等你。”顾墨看着她意味深长说了句。
庄暖晨岂会听不出话中意思,故意装傻地笑了笑,“这可不行,耽误了时间就会影响治疗,来吧,我们开始吧。”
顾墨见她一分钟都愿意耽误眼底稍稍划过忧伤,但也没说什么,点点头开始配合做治疗。
治疗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完事之后庄暖晨又帮着他去办理出院手续,但因为治疗时间过长,手续办理处的工作人员都已经下班了,没办法,顾墨只能再在医院留一晚。
等他看完了顾母后,庄暖晨准备离开,顾墨却一把将她拉住,轻叹了句,“一起吃晚餐吧。”
她心一软也就答应了。
晚餐叫的外卖,当夕阳落下时天气也不那么燥热了,两人将外卖拿到医院的草坪坐在椅子上开吃,晚风习习倒是倍觉惬意,远胜于在房间用餐。
“下午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把我当成了江漠远是吧?”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顾墨意外地问了句。
庄暖晨筷子一颤,菜擦着她的裙子掉在草坪上。顾墨见了心领神会,默默拿过纸巾替她擦着裙子。
“我自己来就行。”
顾墨却压住她的手,小心翼翼为她擦着裙子,眼神略显哀默,“暖晨,以前你不会很我这么客气。”
“顾墨……”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顾墨笑了笑,“我也知道你已经结婚了,暖晨,我没想让你为难,真的。”
庄暖晨心里揪着难受,曾经她跟他那么好,曾经他们两个那么眷恋。
“暖晨?”见她沉默,顾墨忍不住伸手轻触她的脸。
“对不起顾墨,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了。”她脸色哀伤,看着他有些心疼。
顾墨凝着她,等着她说下去。
“其实我……”她顿了顿,蹙眉思考了半天后才终于说出了心里的话,“我……已经爱上了江漠远。”
顾墨眸光一颤,整个人愣住了。
“其实我今天来就是想跟你说,不要活在过去,往前看吧,你为了我跳楼我真的很内疚,顾墨,我只希望以后你真的能够幸福。”有些话还是要说的,拉拉扯扯终归对谁都不好。
顾墨眼底的光慢慢抽离,最终消失不见,庄暖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只能轻声道,“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们没有做情人的缘分,那么做朋友好不好?我知道你会痛恨我,我……”
“暖晨,我没有恨你。”顾墨意外开口,伸手拉过她的手攥住,收紧,像是在使尽最后一点力气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似的,眉间流转着留恋、不舍。“我知道我们的缘分已经散了,我也知道你早晚都会爱上江漠远,我认了,我输了。”
“顾墨……”
“听我说完。”他抬眼看着她,轻叹一口气,“曾经夏旅骂我骂得对,当时她就劝我说要我放手,还说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哭得比笑的多,我承认在我们相处那段日子你经常为我流泪,你跟我在一起,我们是相互照顾,我无法做到像江漠远那样事无巨细得来照顾你。只是,这十二年的感情就这么烟消云散总觉得心里难受……”
“你别说了。”庄暖晨鼻头泛酸,虽说是爱上了江漠远,但也不意味着对顾墨一点感情都没了,这么多年他的影子一直在她心里留着,哪怕是从未开始过也会令她不舍。
“傻丫头,怎么哭了,我没事,真的没事。”顾墨抬手轻抚了一下她的脸,看着她红红的眼,“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才对,许暮佳,我总要负责吧?这阵子也难为她了,我已经决定出院后跟她结婚。”VyDB。
泪啪嗒一下掉在了木椅上,她哭了,点点头,心里还是酸啊。
“暖晨,我还会像以前一样来关心你,但我们从此以后就是朋友了,放心,我不会再让你为难,跟你的想法一样,我也希望你以后都开开心心的。”顾墨说着也哽咽了嗓音,眼眶红了,别过脸像是在压抑着情愫。
庄暖晨的眼泪止不住了,这样的顾墨令她心酸。
“看你,好好的哭成这个样子,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是我欺负你了,别哭了。”顾墨忍不住伸手擦去她的泪水,又情不自禁地将她拥在怀里,紧紧的,他的眼透着莫大的哀痛,哑着嗓子轻声道,“暖晨,谢谢你曾经爱过我……”
泪水,浸湿了庄暖晨的长睫,一时间她哭得像个孩子……
拥抱的两人,唯美的画面。
殊不知,在草坪的另一头,男人的眸已尽是森冷,暗黑一片犹若寂夜。
周年也看到了这一幕,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江漠远迟疑道,“江先生,我去叫一下夫人吧。”上天还真喜欢捉弄人,这么戏剧化的一幕都能被他们看见。13717847
其实他是不知道江漠远今天怎么了,前后去了两家医院不知在查些什么,不曾想又看到了这么一幕,不消多看周年都能察觉出江漠远周身的怒气来,一点点的累积、攀升……
江漠远看着不远处拥抱的那一对男女,大手慢慢攥成了拳,脸色难看得骇人,半晌后竟转身冷冷地离开。周年心有不安地跟在后面,总有种七上八下的感觉,似乎……是暴雨来临前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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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十点多庄暖晨才回了家,从医院出来后她的心情很低落,到处瞎逛了一会儿才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家。顾墨能想着娶许暮佳是好事,但她总觉得他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嫌疑,不过回头又一想,许暮佳的肚子也大了,顾墨再不提及结婚的事的确不大合适。
对顾墨心有不舍是正常的,今天的哭倒像是跟亲人的一种离别,原来顾墨早就知道她爱上了江漠远,那么,她是从什么时候爱上了他的?怎么推断都无法得出准确的答案,或许,爱情原本就是稀里糊涂吧。
想着,掏出钥匙开了门。
室内漆黑一片,竟有淡淡的烟草味,在黑暗的一角,有红亮的光若隐若现。
庄暖晨惊了一下,第一念头就是进贼了,“啪”地一下打开室内的灯!
客厅沙发上,江漠远坐在那儿。没换家居服,西装革履,修长手指夹着烟,茶几上的烟灰缸塞满了烟头。见她回来了后,颀长的身子朝沙发后背上一倚,状似漫不经心抽了一口烟,吐出,隔着烟雾,他的那双眼有若鹰隼。
“去哪儿了?”他先开口,嗓音沉静得如同深夜的海域。
暴雨来临2
庄暖晨看清是他后先是愣住而后反应过来,喃喃了句,“你……不是要一周后才回来吗?”昨晚他明明打过电话的。爱豦穬剧
“我问你去哪儿了。”江漠远没理会她的疑问,淡淡的口吻略微提高了些。
“我……”庄暖晨看着他的脸色总觉得不对劲,舔了舔唇小声说了句,“去逛街了。”
江漠远盯着她看了半天。
她被盯得全身不自在,他的目光与脸色一样平静得吓人,可她还是很清晰地感受到他在生气,他为什么会生气?见他不说话,她只好蹭着墙边走进来,刚放下包,沙发上的男人又开口——
“买了什么?”
“啊?”她像是惊弓之鸟,吓了一跳。
烟丝在他指缝间悠然飘荡,如同被他一手掐死的灵魂。“你不是去逛街了吗?买什么东西了?给我看看。”他依旧不动声色得近乎慵懒,抬手随意松了松领带,可眉间已悄然染上不易察觉的戾气。
“我只是瞎逛逛,没买什么东西。”她如实以告。
江漠远抽了最后一口烟,探身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狠狠的!再抬眼看向她时,薄唇却勾起笑纹,“你过来。”
她没见过他这么笑过,很冷,很令人……毛骨悚然。咽了下口水,她硬着头皮走上前,他冲着她伸手,她便将手放在他的掌心之中,瞬间打了个寒战。
他的手很冷,有别于以往的温热。
“漠远……”他病了吗?
江漠远却对她的诧异视而不见,伸手将她拉坐下来,盯着她,修长的手指攀上了她的小脸,似笑非笑,“哭了,嗯?”
冰凉的触感像是蛇般蜿蜒脸上,这股子寒凉沿着毛孔一直渗到血液之中,她的整个脊梁都被迫拉直、僵硬,迫不得已对上他的眼,心底骇然。
这双眼,竟如魔鬼般岑冷!
他,怎么了?
“亲爱的,好端端的怎么哭了?”江漠远箍着她脸的手劲暗自加重,拇指却状似温柔地磨蹭着她的唇,那双眼,像是暗夜野狼般迸射足可以吃人的狠鹜,他的嗓音越是轻柔,那股子阴霾之气就越是明显。“一边逛街一边哭吗?还是想我想的?”
“漠远,你弄疼我了。”下巴钻心的疼,他从未这么对待过她。
见她皱眉,他却勾唇笑了,“疼吗?我以为你会天不怕地不怕的呢,就算把你挫骨扬灰也不知道什么叫做疼。”
庄暖晨瞪大双眼,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她?
“说,去哪儿了!”他倏然加重了语气。
下巴近乎要被他捏碎,她张了张唇,想要告诉他实话却发现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的手劲太大,紧捏着她的下巴如同卡住了她的咽喉。
“哑巴了?”江漠远浓眉蹙紧,早就没了以往疼惜她的温柔形象,松开她的下巴,大手却直接绕到了她的后脑,蓦然箍住——
“啊……”她被迫抬头对上他的眼,无法逃避半分。
“还是要我来猜?”男人的瞳仁深处染上更深寒凉,唇角却沁着笑,“今天见过老情人心情如何,嗯?”
她整个人都惊呆了,诧异看着他。
“害怕了?我是不是应该高兴你对我还有点惧怕?”江漠远的手指近乎嵌入她的脑袋里,冰冷语息落下,“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他是怎么安慰你的?在他的安慰下你心里那点委屈终于没了吧?”这段日子,他尽心尽力照顾她,生怕她为了夏旅的事情不开心,她不提他也不会主动问起,他以为她已经过了这件事,原来,她将一肚子的委屈全都倒给了顾墨,在顾墨面前她哭得像个孩子,却从来没对他这么畅怀过!
这就是他捧在手心里怕晒着含在嘴里又怕化了的妻子,他用心来爱的女人,事实上,心里却依依不舍老情人,背着他出差偷偷私会,甚至这么晚才回来!
他,恨不得杀了她!
“我没有……”庄暖晨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忍着疼颤抖双唇,“我是去看过他,但后来真的去逛街了。”
“是吗?”江漠远笑得阴冷,“老情人见面,你还舍得去逛街吗?”
“我真的去逛街了!”她急了,想挣脱开他的手又无能为力。
江漠远大手一用力将她的脑袋按过来,低头轻笑,“跟我说说你是怎么伺候他的?你们有多久没见了,至于这么饥渴吗?”
“江漠远,你别胡说,我跟顾墨清清白白什么事情都没有!”她一把推开他,起身远离他的气息范围,气得全身发抖。
江漠远抿着唇,下巴绷紧,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一头即将扑上来的野兽。他的眼像是刀子似的狠狠划过庄暖晨的脸,半晌后从衣兜里掏出一盒药,“啪”地一声往茶几上一放,语气森然厥冷——
“既然没什么,好,庄暖晨你来告诉我这是什么药?”
庄暖晨定睛一看顿时气矮,蓦地看向他,眼神透着惧怕。VyDB。
“不敢跟我说了?还是你记性很差又忘了自己吃过什么药?”他一直压着嗓音,沉冷得令人压抑。
“我、我……”她一时间“我”不上来,茶几上放着的正是她一直吃的避孕药,她惊骇,不知道江漠远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甚至还能找到这盒药。
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见她吞吞吐吐,江漠远彻底怒了,胸腔中一直压着的火腾地窜上来,大手猛地拍向茶几起身怒喝,“庄暖晨你好大的胆子!”
庄暖晨双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手指紧张地扣在墙壁上,生疼,脸色惨白,嘴唇哆嗦,“我没想要瞒你……”
谁知她的话更令江漠远误会,趋前一步,大手一抓像是老鹰捉小鸡似的将她箍住,“庄暖晨,你真够忠贞的了,嫁给我很委屈是不是?就那么爱他?爱他爱到宁可来吃避孕药?宁可不跟我要孩子?”
“我不是——”
“你还要我怎样对你?是不是要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江漠远厉声咆哮,冰冷语气将周遭的空气震荡得支离破碎,死死揪住她,“庄暖晨,你就算是块石头这么久了也能捂热了吧?”
“放开我!”她真的害怕了,从认识江漠远到现在从未见过他生这么大的气,隐隐之中总觉得他能伤害她,一时间慌不择口拼命推搡挣扎。13717847
色我江哪。她越是挣扎江漠远就越来气,一想起在医院里看到的一幕就怒火中烧,再加上她那双惧怕的眼神,一切的一切都将他的怒火顶到了极点,大手狠狠一扯,直接揪住了她的长头。
“啊——”火辣辣的疼从头皮蔓延开来,她像是被人开膛切腹般痛苦,泪无声无息沿着眼角滑落下来,“放开我……江漠远,你个混蛋!”
盛怒之下,人人都可能说些愤恨的话,包括庄暖晨。
可她忘了,对方是江漠远,虽说平日对她纵容娇惯,可褪去温柔的外衣他就是一头不折不扣的老虎,夏旅说得对,老虎始终就是老虎,就算平时看着如何像头羊他始终还是老虎。
“谁的主意,嗯?”江漠远一听这话眼神更冰凉,手臂上加了把力量,庄暖晨一个重心不稳摔在他的胸膛上,结实的肌理磕得她生疼,她怕极了,拼命地挣扎着,躲闪着。他却把她的另一只手也抓住,铁钳一样的大手,紧紧箍着她的两只手腕,不见半点怜惜之情了。“是他教你的还是你自己的主意?庄暖晨,我不是没警告过你,到头来你还是敢瞒着我,不但私会情人还偷着吃药!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是不是?敢杀我的孩子?!”
庄暖晨的手像是被枷上了枷锁,她的挣扎完全没有了意义,江漠远单凭着一只强劲的大手就让她切骨地感受到了失去自由的滋味。她急促喘息着,喘息中尽是他身上的气息,这一次是明显的怒气。
“江漠远……你跟沙琳还扯不清道不明,凭什么要求我给你生孩子?”庄暖晨努力后仰着腰身,竭尽全力地躲避着他,又怕又气的她是一贯的口不择言,死命推搡着他,“你没资格!我和你的婚姻都是你用卑鄙手段夺来的,你没资格要求我怎么样!从结婚那天我就说过,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
“你给我闭嘴!”
“我偏不闭嘴!你就是个贼,是个混蛋!”庄暖晨再也承受不了了,像是被毒蛇咬了一样发出了一阵歇斯底里的怒吼,“我跟你,只是一场契约婚姻,所以你死心吧,我不会给你生孩子,不会!”她委屈,这件事凭什么赖在她头上?如果他当时不是跟沙琳不清不楚的她早就不吃药了。
江漠远恨得一把将她扯住,像是大缆拴住了在飓风中摇荡的小船,另只大手狠狠箍住她的后脑,眼神足可以杀人——
“终于把你心里的委屈说出来了?契约婚姻?好……”他骇人的凉一直入侵她的眼,“你不是时时刻刻想见老情人吗?我成全你!”
“你想干什么?”庄暖晨一波一波地奋力抗拒着只感到气不够喘,后力不继,强弩之末的疲态表露无遗,可还是察觉出江漠远野蛮背后隐隐蕴藏的可怕,那种预感透支着她的气力,五脏六腑激烈地翻腾着,心里装满了绝望和害怕。
“我就成全你跟那小子双宿双栖,何必背着我偷偷摸摸?”江漠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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