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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ⅱ:尤克里里契约-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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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整整一夜的雪,窗外已是皑皑颜色,阳光映在雪地上像是晃亮的细碎银子。卧室里是暖暖的气流,有种松香气味。
又是一个好天气。
只是当她急着起身的时候差点叫出声来,身子像是被车子狠狠碾过似的散了架,酸痛难当,是一夜纵情的后果。
枕边空空如也,江漠远已经起床,但床榻上凌乱的迹象时刻提醒着她昨晚上有多激烈。还好没像元旦的时候,如果一睁眼就看见他还不定怎么尴尬呢。
床头的时间指向了下午两点,她竟睡到了这个时候,正勉强想起身的时候,卧室的门被推开了,庄暖晨吓了一跳,惊喘一声赶忙拉高被子,无力靠坐在床头。
江漠远穿得很随意,舒适的休闲服遮住昨晚狂野健硕的身材,见她羞涩地遮着身子后笑了笑走上前坐下,伸手轻抚她的小脸,“醒了?睡得好吗?”
她咬了咬唇瞪了他一眼,明知故问。还没等着回答,身体某处突然一股热流涌出,庄暖晨愕然,悄悄伸手摸了一下,滑腻腻的……TZPr。
脸“腾”地一下红了,她似乎都能闻到强烈的男性气息。
“怎么了?”见她这般模样,江漠远似乎也猜出个大概情况,却故作关切地低声问她。
庄暖晨哪好意思开口,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
“哦……”江漠远故意拉长了声音,伸手却从纸盒里拿出柔软纸巾来递给她,“需要我效劳吗?”
庄暖晨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脸更红了,气得瞪着他,“你、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名堂来,她急得只想跺脚,但姿势又不允许。
“我怎么了?”江漠远却状似一脸的无辜,挑眉,英俊脸颊贴近她,“或是我抱你到浴室,亲自给你清洗一下?”
你在想谁
温暖沉静如他,从未这样痞子过,沈眸浅笑间透着明显暧昧。爱唛鎷灞癹
窗外,是暖暖的阳光散入,纯白色地毯被映得光亮,像是细碎的金子。
她的眼前是男人罩下的高大身影,纸巾伸到她眼前,低声凝眸。
他的提议似真似假,庄暖晨脸一红,“你快出去。”
“出去干嘛?”
“你——”她皱眉,他明知故问。
江漠远唇畔展笑,“好,我出去。”倒是也没多为难她。
闻言,她下意识松了口气。
让她在他面前更衣,装作若无其事再大摇大摆走进浴室,这种事至少现在还做不出来。虽有床地之欢,但她能做到的只是顺势适应。
江漠远深深凝她一眼,没再多说什么,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后起身就走。待那抹高大身影终于止于关门中,庄暖晨才扶着床边起身。
缎黑丝被从身边滑落,温暖光线流转肌肤之上,是曲线玲珑的娇躯,海藻般绵密的发倾泻披于肩头,衬托小脸更是尖细茭白。
浴室在卧室之中,昨晚身上穿得睡裙已不见踪影。正顶着酸痛的身子掀被寻找的空挡,一道声音意外地加了进来——
“哦,忘了问你想吃什么了。”低沉嗓音透着明显笑意。
旋又及返的声音吓了庄暖晨一跳,转头,对上门边那双男人深邃含笑的眼,颀长身躯斜倚门边,双臂环抱,大有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
“啊——”她惊叫,一股脑又缩回床上。
他怎么无声无息的?
“怎么了,像见鬼似的?”江漠远故作惊讶,唇边笑意扩大。
庄暖晨咬牙瞪着他,他就是那只鬼!
“干嘛又回来?”
“想问你吃什么。”江漠远没上前,依旧站在那儿,沈笑。
“随便。”
江漠远想了想,“有家当地人开得餐厅不错,一会儿可以带你去尝尝。”
庄暖晨盯着他,“好。”既然都决定了,还假模假样问她?
男人笑着又离开了。
这一次,庄暖晨在床上足足等了近十分钟才敢下床。
浴室,热气氲氤。
浴池的水慢慢溢满,有水流涌出,耳边尽是哗啦啦流水的声响。镜中是尊被热气染成桃粉色的身躯,美若凝月,肌肤之上尽是昨夜厮磨留下的痕迹。
庄暖晨呆呆看着镜中的自己,含羞染红的脸颊、俏媚的眼波、因一夜纵情而变得敏感剔透的身躯……一时间竟然迷惑,这是她吗?
看着看着,心中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懊恼,低头安抚发痛额角,她是怎么了?昨晚上竟是那么心甘情愿?还是真像夏旅说的,女人的身体是带有记忆功能的,像是潘多拉盒子,自然不自然地会记录下第一个打开盒子的人的点点滴滴,甚至,连习惯都会被更改。
她不解,更是茫然。
顾墨,才是她的深爱不是吗?
轻叹一口气,心情复杂到连自己也失去了定义。再抬头,氤氲热气迷糊了镜面,尽是水汽腾腾。她抬手,轻轻抚开一角,镜中惊现男人高大身影。
庄暖晨再次被惊到,转头盯着意外出现在她身后的江漠远,瞪大双眼,可周围,再没有令她可以藏身的地方。
他慵懒地扬了扬手里的浴巾,“才想起来,这里没有干净的浴巾了。”
她下意识转目,果然,浴巾没了。
是她大意,竟没看到。
双臂环抱胸前,脸颊近乎红到了脖子根,就算如此,还是避免不了被男人看个精光。
“放那就行了,你出去吧。”她咬牙艰难道。这个男人,纯心故意。
江漠远笑着将浴巾放到了一边,却没急着出去,像是在打量一件上好瓷器似的打量着她,毫不遮掩灼热目光自上到下看个透彻。
“你快出去。”她急了,干脆转身背对着他。
她真的不习惯这么面对他。
身后脚步声没有远去反而离近,她一愕,还没等反应过来,男人已从身后将她牢牢搂住。
“别……”庄暖晨被他的行为惊了一下,透过单薄的布料她亦能感受到男人坚实壁垒分明的胸膛,如同他的目光一样灼热。
“我、我要洗澡了,别耽误我……”
“这具身子我比你还要了解,还害羞呢?”江漠远嗓音低沉,略显粗哑。
耳畔是充满男人气息的热流,轻扫她的肩头,十分敏感,热流扫过激起肌肤上的层层战栗,她的脸更红,却一动不敢再动。
昨晚的一幕、每一个画面都历历在目,不同于元旦,这次她记得格外清晰。Ua9b。
只因昨晚的她,也格外清醒。
昨晚的江漠远,或狂野驰骋,或缱绻缠绵,她有些茫然,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咽了一下口水,庄暖晨尽量让自己显得从容些,低语,“至少你要出去我才能洗澡吧?”
“洗个鸳鸯浴也不错。”身后男人挑眉,哂笑。
“你——”她转头,仰目,眼睛里窜起一小撮的火苗。
看得出,他是纯心也彻头彻尾改变她善于独处的习惯。
江漠远低头与她对视,脸颊很近,他的眼对着她的眼,一瞬不瞬,却意外开口,“刚刚,你在想谁?”
她一愣,几秒钟后蓦地转回头。
许是他刚刚进来很久了,但她的心思至于那么明显吗?
江漠远却伸手,大手大擦,镜中显出两人的画面。
她,就那么不可避免地看到镜中的她和他相拥画面。男人穿戴整齐,她却凌乱赤裸不堪,腰间的力量收紧,男人粗壮的手臂相扣,英俊侧脸低下,绵密的轻吻先是落在她的头顶,继而是额间发丝、脸颊、颈部……凛冽的浓眉,低垂的眼遮住了眸底不为人知的神色。
直到,男人略显浑浊的气息重新滚落她的耳畔,她才从镜中那么清晰看到江漠远那双幽暗遂深的眸光,暗光浮动间是状似的温柔,深深探究却令人望而生畏。
气男身远。“你是我的妻子,眼里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他的嗓音轻柔撩人,如同调情,可顺着耳孔听进去是不可忤逆的命令。
庄暖晨被这样一个他惊到了,一时间眼睛都忘了眨惊愕地看着镜中的他。
她怎么突然觉得,即使上了床,她还是对这个男人知之甚少呢?
江漠远却又笑了,与她惊愕的神情形成明显对比。轻吻又落在她的发迹轻笑,“怎么了?”
她低头,不说话,浓密长睫遮住眼眸。
他却耐心等待。
良久后,她轻叹,“是你说的,可以给我足够时间。”
“我反悔了。”他笑意更深。
她转头盯着他。
他的唇离她的鼻稍很近,所以能够明显看到男人过于嚣薄唇角泛起的笑纹,清晰亦深刻。
“你一向说话算话。”
“这次除外。”江漠远极其自然,挑眉凝视,“因为我已经迫不及待要你心悦诚服,因为你是如此的美……”话音落下,他的唇也落下封住了她的唇,霸道吻上了她。
庄暖晨的头“嗡”地一声巨响。13385377
吻,一如他的强势,不带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进攻席卷她的唇舌,深入时毫不犹豫。
“唔……”她觉得有点痛,唇齿之间尽是浓烈的男性气息,急于挣脱却被他圈得更紧,大手扳过她的脸,她动弹不得。
直到,霸道的索吻变得绵密,沿着她的唇角滑落,落至颈部又蔓延在她美丽整齐的脊梁……
全身的毛孔倏然像是被他打开,尝过一夜欢情的身躯再次变得敏感颤抖。
“我好累……”她盯着镜中江漠远愈加深暗的眸,全身骤然紧绷,进过昨晚,她已经很清楚地明白他这种眼神下的含义。
他的渴望,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
他的索求,更令她难以招架。
耳畔,重新攀附上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透着明显的粗噶,响彻耳鼓的时候犹若沙石划过,“我会给你最温柔的,迎合我就好。”
她惊喘。
他低笑,大手延着怀中玲珑身躯滑落……
浴室里。
没一会儿便扬起女人被贯穿的惊叫声,但这声音瞬间被湮没,只剩下男人激情下粗烈的喘气和因愉悦的低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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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别墅出来的时候已经天黑。
苏黎世的旧城区太多怀旧餐厅,各有各的风格。这家,安静优雅。
餐厅上下没有一盏灯已成了风格,当然,不是暗黑的主题餐厅,这里依旧光明。用来照亮餐厅的工具很简单,是一尊尊足有男人手腕粗的白色蜡烛,头顶上、四周乃至走廊都摆满了这种蜡烛,看上去极有中世纪的气息。
换做以往,庄暖晨会急着拍照留念,有时间在传个微博微信之类的,但今天,已失去了心情。
桌上,她趴在那儿像是一条累死的猫,懒懒的,一动不想动。
餐桌对面,江漠远穿戴整齐,精神焕发地看着餐单逐一点餐。
旁边,侍应生一边记录一边暗自打量着这对男女,眉眼尽是奇怪。
餐厅内,伴着音乐,隐约夹杂着德语和偶尔的法语,英语甚少,汉语更是没有。待江漠远点完后,庄暖晨突然抬头盯着侍应生,一字一句道,“我要饺子,还有山西陈醋!”
她说的是汉语,侍应生一愣,很显然他听不懂汉语,不过纵使听懂也未必能给她变出一盘饺子来,更何况还要山西陈醋?许是听都没听说过。
我哥的情人
江漠远好整以暇地坐在那儿,似乎被她逗笑,薄唇勾了勾转头对侍应生说了句后,侍应生这才离开。爱唛鎷灞癹深邃目光重落她脸上时,唇稍笑意更浓,“回北京让你吃个够。”
庄暖晨瞪他,“你刚刚跟侍应生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说我太太有点小情绪。”时江我不。
庄暖晨咬牙,“原来你还知道我有情绪。”
这男人的眼睛是毒的,自然能看得出她有了抵抗 情绪,她自知自己是个喜怒颜于色的人无法逃过他的眼。她是有着小小的宣泄,宣泄他下午强制行径。
虽说对他依旧心存疑惑,但在床事上不难发现他是个精力和感情都很丰沛的男人,喜欢恶作剧一样在爱抚间看着她求饶颤抖。
下午,他再次引领她到了那处激情四射的殿堂,用他纯熟老练的能力一遍遍开发她的身体。
他的手,总会那么善解人意,又带着几分强制像是带有温度的云,在她腰肢上、轻轻地一遍遍描绘她的轮廓,也许他是对的,对于她的身体,他的了解远远要胜过她的。
他善于轻唤她的名字,在她耳畔说着令她羞得抬不起脸的情话,在浴室的氤氲中细细看着她,然后又一寸寸吻过来。
他的唇,温暖强势,一直会融化到她渐渐难以自持,她只能紧紧闭眼,他却又要在她唇间轻喃,暖暖……睁眼看着我。
她试着逃脱和不肯,他便会发狠地亲,浴室的热气中,她愈发迷离,他将她抱起抵在温凉的墙壁上,力道愈发得强势起来,直到她真的睁眼看他。
他霸道得不容她眼里没他。
于是,他便笑了。
又于是,她看见了自己皎洁的身体,像是一尾光洁的鱼,一尾没有鳞片的鱼,在他的唇齿下蜿蜒无度。
他的眼也会变得凝注深刻,她的身体会被一动不动地钉进他的眸底。
就算内心再如何去抗争,她都无法不去承认,江漠远是个对女人了解至深的男人。
他捧着她的脸是那么温柔,深情凝望时会令人动容,然后,就那么蓦地,她的身体有了熟悉充实的饱满感。Ua9b。
耳畔会是他满足的叹息,滚烫,低柔。
事后,他是深深的餍足。
而她,全身关节像是再度散开一样,只剩下无力和深深的彷徨。
现在,彷徨转为了小小的抗议,她知道,是自己矛盾内心的结果。
但江漠远,俨然成了耐着性子纵容她抗议的正人君子,从始作俑者摇身变成了好好先生。
“暖暖。”他拉过她的手,放至唇边轻吻,“我会好好爱你,这句,绝不会食言。”
这个念头从什么开始的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尽量想得简单些,就定义在元旦时看到那朵正在缓缓洇散的淡红色花朵,明显得绽放在床单上时,那一刻的心情他至今还记得,他寒凉惯了,只是从未有过的怜爱之意充沛满怀。
他没想到,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他是自私的,不想让其他男人再有机会碰他碰过的女人。
烛光轻轻窜动,将她脸上的神情映得一清二楚,她的眸跟着流光转动跃过一抹动容,心口意外腾起浅浅的暖……
手指轻轻抽回,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给她的一向明确,而她,除了身体还能给什么?
江漠远没有恼,依旧凝着她,微微笑着。
她抬头,再度接触了他的目光,轻轻说了声谢谢。说良心话,他除了在床上强势外,其他场合的确温柔,是个让人心放下的踏实男人。
侍应生端来的餐食。
美美的色香味俱全,淡浓得益。
她竟愕然,江漠远在没询问过她意见的情况下却能点出令她心仪的餐食来。
“尝尝看,你应该会喜欢。”他噙笑开口,待侍应生倒完红酒后将其打发走了。
是她爱吃的东西,她不用尝闻着味道也知道,低头尝了一口惊讶,“鱼肉好鲜啊。”
“在瑞士,鱼肉是上天赐予的最好礼物。这家餐厅的鱼全都是从日内瓦州运来,口感远远好过三湖州。”江漠远说着,将一块分好的奶酪放至她面前,动作自然,“喝点清水再尝尝这个,在北京吃不到这么正宗的。”
庄暖晨的注意力很快被眼前缤纷食物所吸引。
“喜欢吃芝士的话,明天我们出发去洛桑。”江漠远边说边切着小牛肉,待切好后如数放到她面前,“有家餐厅的芝士火锅不错。”
庄暖晨眼睛一亮,差点冒出口水。
芝士火锅她只在杂志上见过,光是看了一眼就足够眼馋。
没想到,作为奥林匹克之都的洛桑竟是美食圣地。
“怎么做的呀?好吃吗?”她含着叉子问了句。
江漠远沉思了一下,“女孩子应该喜欢吃吧。先选用最上乘的奶酪,也就是艾蒙塔尔,经过加热搅拌,蓬松的奶酪丝便会慢慢融化,变成了一锅浓稠细滑的热芝士,其中再加有高度酒,使得芝士的味道和酒香相融合,再配合面包,女士还是抵挡不过芝士的诱惑,我想你也一样。”
她光是听着就馋了……
“去过洛桑后,我们可以周边的几个国家再转转。”江漠远凝着她。
庄暖晨的理智拉了回来,轻轻摇头,“算了,时间太短了。”两周的时间一晃就过,总不能玩得忘乎所以吧?
红酒杯在他修长之间轻轻晃动,他的眸更显幽深,良久道,“有没有想过将工作辞了?”
“顾墨曾经也这么要求过。”银制的刀叉一滞,她抬眼平静地看着他。
江漠远眉头一凛,“我是我,顾墨是顾墨。”
“我知道,只是想跟你说,我很喜欢我的工作。”庄暖晨淡淡说了句。
周遭是红酒的香,夹杂在暖流之中。
她以为他会不悦。
半晌后,她的手却被他轻轻攥握,对上他的笑眼,他的嗓音也尽是温柔,“好,都依你,我只是怕你太累,毕竟我是养得起你的。”
庄暖晨心头泛暖,为刚刚误会他而感到尴尬。
“以后时间多得是,而且你也要忙公事,不是吗?”她舔了舔唇,放低了声音。
江漠远轻笑,“是。”
两人之间的气氛又变得融合。
正吃着,一道女声扬起,先是惊愕而后惊喜。
“漠远,你怎么在这儿?”
她循声抬头,眼见着两位女子走上前,显然是刚购完物,大包小包地挂在胳膊上,开口说话的是个欧洲女孩儿,热情洋溢的棕红色卷发与她的笑容一样,另一个则是黑发黑眼的亚洲女孩儿,一脸震惊地盯着她看。
庄暖晨心微微一颤,这种眼神在江母身上也见到过,令她很不舒服。
欧洲女孩儿只对江漠远感兴趣,将东西放旁边一放走到他身边,言语惊喜,目光眷恋。
庄暖晨看得挺清楚,是女人对男人的迷恋。
江漠远,有这个资本。
只是,这种夸张的情节要不要在她面前上演?
江漠远抬眼看了一下,相比女人的热情,他倒是显得很平静,“蜜雪儿(Michelle)?”
蜜雪儿眼底的爱意更浓,拉着他的胳膊,“你是什么时候回苏黎世的?早知道你回来了我早就来了。”说完抬头看着亚洲女孩儿,“Gina(吉娜),为什么不告诉我?”
庄暖晨看着她,说的是浓重英伦腔,应该是地道的英国人。
被叫做吉娜的女孩子耸耸肩膀,走上前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庄暖晨后又看了看江漠远,笑道,“介意我们坐下吗?”
江漠远漫不经心地喝着酒,“介意。”
明显的驱客意味。
吉娜却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蜜雪儿见状后也紧挨着江漠远坐下。
“我是来苏黎世买一款限量版胸针的,漠远,我真希望自己早到几天。”蜜雪儿情深脉脉。
对面的一幕尽数落在庄暖晨眸底,她低头,叉子无意识摆弄着盘中的小牛肉,不由暗叹,这个蜜雪儿是个败家的主儿,为了一款胸针千里迢迢跑到苏黎世。
“方便给我们介绍一下吗?”是吉娜的声音。
江漠远淡淡道,“这是我妻子庄暖晨。”
话音刚落,蜜雪儿震惊的嗓音扬起,“天,漠远你结婚了?”
江漠远只是淡然地笑,没做任何回应。13385377
“庄暖晨?很好听的名字。”吉娜这次说的是汉语,冲着她一伸手,“你叫我吉娜就行,我是——”说到这儿,她的眉眼闪过一抹狡黠,看了一眼江漠远,“是他的远方妹子,虽说,他这个做哥哥的从来没怎么照顾我这个妹妹。”
原来是他的妹妹。
庄暖晨扬笑,伸手与她相握,“你好。”
吉娜的眼布满惊喜,仔细打量着她,“你长得……”又见江漠远的神情一凛马上从容道,“挺好看的。”
庄暖晨略感疑惑,无缘无故说出这么句话来怪怪的,目光又落向蜜雪儿,她总不会是江漠远的妹妹了吧?那种脉脉含情的小眼神打死她都不信。
吉娜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诡笑,还没等江漠远阻止便直接开口道,“她叫蜜雪儿,一线名模,我呢,是她的经纪人外加包装人,她呢,是我哥哥江漠远的——情人。”
借用你老公
庄暖晨面色微微一怔,原本是笑着的,吉娜话音落下后,唇角的笑有那么一点凝住,不过更多的是惊愕。爱唛鎷灞癹
对面的男人有了愠色,面无表情说了句,“你很闲是不是?”
明显的警告意味。
换做其他人许是早就怕了,吉娜却笑了,抿着唇盯着庄暖晨却是对江漠远说的话,“所以才要看看我的嫂子心理承受有多强嘛。暖晨,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
庄暖晨摇头,一时间竟然同情起江漠远来,竟被自己的妹妹给卖了。
“我哥他以前跟蜜雪儿好得很呢。”吉娜笑得更开怀。
庄暖晨看着对面的女人,身材的确好得没话说,那张精致标准的脸也绝对能让男人魂牵梦系,蜜雪儿颠覆了她对情人、小三的观念,她没有夸张的装束,看得出只是素颜,这年头,好底子的姑娘也全都走上捷径了。
她的肌肤在灯光下愈加剔透,庄暖晨没说话,在江漠远的老情人面前,她反倒显得像只丑小鸭了。
江漠远抬眼看了她,见她面色平静,眉头微凛,薄唇紧抿,方正性感的下巴略显有些紧绷。
身边的蜜雪儿热情洋溢勾住他的胳膊,大半个身子近乎贴在他身上,“漠远,她一点都配不上你,你就为了这种品相的女人不要我的吗?”
她说得是英文,庄暖晨听个一清二楚,原本无声无息的心思被这番话掀起了火苗!
江漠远没理会蜜雪儿,反倒是对着吉娜冷冷道,“带你的艺人走,否则这份工作你别想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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