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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ⅱ:尤克里里契约-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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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颊蓦地染红,不知是因他的话还是他的离近。
身子朝后缩了缩,尴尬道,“别闹了,开车吧。”
“告诉我,我就开车。”他深笑,居高临下凝着她晕红的脸。
“我才没吃醋呢,干嘛要吃你的醋?”他的气息温热,呵下来落在她的颈部微痒,她最怕痒,缩身伸手推搡着他。
男人的身子却一动不动,含笑凝视,却捉住她抵在他胸膛上的手腕,放至唇边轻吻。“撒谎的小东西。”
心跟着他的话轻轻一颤,双眼略微躲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否撒了谎。
以为她是那么清楚知道,心底深处还有那么一道影子,那个少年的脸映在阳光下是那么忧郁……
顾墨,就算她现在叫着这个名字,依旧心疼啊。
见她眸光有些迟疑,江漠远微微咬了咬,却没再说什么,启动车子便走。
夜色下,车行很快。
却在临近他们居住的别墅附近停了下来,周围安静祥和,只有隐约灯光和天上大片散满的星子。
依旧深思的庄暖晨被他突如其来的刹车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时,视线扫过车窗外,密密的黑如同墨泼一般。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他正扭头看着自己,唇角眉梢透着几分阴郁。
她不知道他怎么了。
江漠远却直接熄了火。
她愕然,他将车子停住这儿做什么?难道要在这里下车?
正不解,江漠远却欺身过来,高大身影罩着她。他的眼对着她的眼,瞳仁深处是化不开的浓。
迷离的眸光顿时有了焦距,她惊讶,“漠远——唔——”
剩下的惊愕被他吸入口中,他的吻突如其来,却强势霸道如旧。
车座上,庄暖晨微微轻颤。
周围太安静了,车厢内更安静,静得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扫在她耳膜的时候嗡嗡作响。
江漠远的力道有些重,弄疼了她。
她无法挣扎,只能皱眉,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却被他的坚实肌理铬得生疼。
许是见她痛了,江漠远才放开她,低头凝着她的脸,她的眼还带着茫然的余惊,唇瓣因他激烈的吻变得微微红肿,看上去更加诱人。13385371
庄暖晨不知他怎么了,上一刻还笑容以对,这一刻就变得令人捉摸不透,于是便没敢多动一下,关键是,他高大的身躯罩着她,想动也动不了。
江漠远始终低头看着她,这个动作保持了很长时间。
静谧的空气,她能听到的就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
因为环境太安静。
因为彼此靠得太近。
大脑努力运行,刚想说点什么的时候,江漠远却意外地轻叹了一声,俯身,英俊脸颊轻贴她的颈窝,新生胡茬刺痒了柔弱肌肤。
她全身一滞。
“在我怀里不要想着他,好吗?”低沉的嗓音略微暗哑,前一句如同命令,后一句却像是请求。
庄暖晨心口一颤,他最终还是看透了她。
男人微微抬头,他的眼愈发深邃,凝着她,似乎要看穿其灵魂。“暖暖,你要公平些。”
她不解,眼神迷惑。
“试着去忘记他,试着来给我机会来爱你,这样才公平。”江漠远眉间漾着低柔。
一丝动容在心底生了花,又像是水滴轻轻在她眸底漾开,半晌后,轻轻点头,像是怜人的弱小动物。
怀中女人黛眉如远山,嫣红的唇如樱桃,那丝小小的怯意和谨慎在她眼底滋生,眼波盈处,仿佛两处深潭,将他吸入不见底的温柔之中。
江漠远瞳仁深处的怜惜更浓烈,低头轻吻她的额头。
她轻轻闭眼,面若初月般皎洁。
他看着动情,伸手摘去女人的发带。一头如云秀发披散下来,他着迷轻掬,是温暖的发香。
庄暖晨下意识睁眼,见他目光如火,又赶忙敛下眼睑,心跳却开始没由来加速。
她楚楚动人的模样深深感染了江漠远,一手揽住盈盈一握的纤腰,另抬大手,修长指关节轻轻摩挲她脸颊的莹柔,下移,女人衣衫的扣子一颗颗解开。
“别……”她惊讶,他的眸光里透出太明显的讯息。
他要在这里?
江漠远却笑了,埋头在她颈间,轻吻。
她的身子像是被钉在了车座上,很快被男人的热情所牵引,身上的最后遮蔽也被男人一寸寸沿着光滑肩头褪去。
切记警告
车座缓缓下放。爱唛鎷灞癹
庄暖晨再次看到自己的身子像是条裸着的鱼,蜿蜒在江漠远的身下。他的目光愈发凌乱狂野,蜜雪儿有一点说对了,她也不得不承认,江漠远是个欲望和精力都强盛的男人。
车窗外,有意外的声响。
远处像是一道礼花窜过天空,炸开后,映得车厢内都隐隐光亮。
庄暖晨吓了一跳,他却笑着轻抚。
“不要在这儿。”她怕一旦被人看见,礼花愈加近,应该不远处就有人。
“放心,真被人看见了,还有我呢。”江漠远笑容延伸,高大身躯紧跟着欺下来。
这句话虽是暧昧,却足以令她心神据宁。
不知为什么,她喜欢这种感觉。当她内心赢弱,他却在她耳畔轻喃一句放心有我的时候,不经意间总能让她滋生出托付一生的依赖感。
女人就是如此,越是坚强女人,内心就越是柔弱,希望被男人主宰,在男人的带动下获得甜蜜幸福。
烟花接二连三地在空中炸开,愈发频密,映得彼此光亮。
他却直接开了天窗,视野突然变得开阔。
她看到,江漠远的眼狂野而神情,与他的动作一样。
这是种什么感觉?
她从未想过会在车厢内跟男人如此疯狂。狭小的空间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身体撞击声。
缠绵之间,车窗外的烟花像是霞光染红的海水,一波波袭来。
这种感觉美妙,紧张又不乏刺激,他带给了她无法想象的性爱体验。
大朵大朵的烟花在车顶绽放,整个夜空都被燃亮。
江漠远用嘴死死堵住她的嘴,侵占的行为却愈发臻狂起来,她想叫又无法叫出声,尽数湮没在他的唇舌之间。她的眼能及的只是他坚实的胸膛、宽阔的肩头,还有紧紧搂住她身子的结实手臂。
他是坏透的男人。
总会在最刺激的情况下再继续逼出她的热情,然后不停压榨,这般狂野的经历怕是她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
庄暖晨觉得自己是一条被不停榨干的鱼,在他高大结实又蕴藏着无穷无尽精力的身体下迷失、癫狂。她能做的就是看着天窗上的夜空,看着那一朵朵不停炸开的礼花将夜空染成了各色的花海,似乎连睡眼惺忪的星子都被惊醒。
快乐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中流窜,肆意流窜。
星空下的一切都似乎在偷窥这今夜他带给她的身体盛宴。
洁白如玉的身躯,留下男人欢爱下的淤痕,庄暖晨不着寸缕,像个新生婴儿般将脸无力地津贴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窝在他的怀中,承受男人一波波的强势进攻。
最后,早已不知道被喜悦的浪潮抛向天际多少次的她,疲惫得再也无力去顾及什么,带着一身的狼藉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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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个大晴天,阳光明媚,苏黎世这座静谧的城被晒得暖洋洋的。
午后的空气里浮荡着甘甜气息,许是从哪个商铺里传出来。
庄暖晨穿着白色外套,休闲牛仔裤及纯牛皮的马丁靴,玫红色粗棒毛线帽下黑发温柔披散,衬得素颜更加透净,阳光下,她像个SD娃娃,手拿着清单一家家店铺游走。
马上要回国了,她想着给家人朋友带些小礼物回去。
她非倾国倾城,却玲珑剔透惹人怜爱,引得路人频频回头看她。几乎是走走停停,除了顺便可以晒晒太阳外还能缓解一下酸痛的身子。
昨晚的江漠远热情依旧。
车厢里的那场欢爱差点要了她的命。
清晨的时候,江漠远吻醒了她,迷迷糊糊中她只记得他说要出去办些事情,身子很沉重,没等听完他再说了什么就又睡着了。
等她彻底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后。
阳光洒进卧室,光亮,温暖。
半个多小时,买的东西不算太多,毕竟她不是个很会挑礼物的人。
一家首饰店前终于停住脚步,挑了半天都觉得漂亮极了,正犹豫着选哪款的时候,肩头被人从后面轻轻拍了一下,回头,对上吉娜的笑脸。可人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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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搀和着阳光的味道,浓香馥郁。
吉娜抱着一大杯奶咖看着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庄暖晨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忍不住问了句,“我长得很奇怪吗?”
“那倒不是——”吉娜拉长了嗓音,怪笑着岔开话题,“不介意陪我在这儿喝咖啡吧?”
庄暖晨摇头,都已经坐下了还能怎么着?Ua95。
“怎么样昨天?”吉娜笑得挺诡异。
她微微愣住,没明白她的意思。
“昨天我的行为没吓到你吧?”吉娜喝了口咖啡。
她轻笑,摇头,不过又有点好奇,“你真是江漠远的妹妹?”
“要加上远方二字。”吉娜笑吟吟的,“我知道你疑惑,哪有妹妹揭哥哥的短的?其实我就是喜欢看见我哥失控的样子,你知道吗?我这位哥哥是所有亲戚中最冷静沉稳的一个,挑战他的忍耐极限是我的乐趣。”
庄暖晨听得目瞪口呆,扯了扯唇角,“你的乐趣还挺……异于常人的。”
“唉……”吉娜突然叹了口气倚在椅背上,“是我的生活太无聊了嘛。不过昨晚我也挺不好过的,蜜雪儿发了疯要去找我哥,你们昨晚上挺甜蜜吧?要不是我拦着,说不定她就去搅合了。”
庄暖晨下意识紧了紧衣领,她已经带了围巾,脖子上的吻痕不会太暴露出来。
吉娜见状后轻轻一笑,“我哥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看样子你没少让他折腾。”
这番话令她的脸一红,半晌后清清嗓子,“蜜雪儿说你哥曾经有过未婚妻。”听了江漠远的话后,她还想听听吉娜是怎么说的。
这次轮到吉娜惊愕了,眼神收了收,聪明道,“这件事,我想你还是问我哥比较好。有些事是可以拿来刺激我哥,有些事情就不行。比如说影响你们感情的,看得出,我哥很爱你。”
庄暖晨张了张嘴巴,“你觉得,这件事能影响我和你哥的感情?”
“要看你如何看待了,我想我哥会跟你说的。”吉娜十分聪明,任由庄暖晨怎么套话还是四两拨千斤。
庄暖晨闻言后也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作罢。
“不过,有句话可以事先提醒你。”吉娜的神情突然转为严肃。
“什么?”庄暖晨看着她,见她严肃,心里略微不安。
吉娜低着头想了想,像是在犹豫着怎么开口,半天才抬眼,“我哥是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既然他娶了你就表示他的确爱你,这辈子他都会对你好但是——是在你全心全意对他的前提下。”
庄暖晨心口微微一震。
“一定要记住这点,否则……”吉娜眨了眨眼。
“否则怎样?”耳膜听到心跟着“咯噔”一下。
吉娜身子探前,盯着她的双眼,一字一句道,“我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我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会非常非常得可怕!”
她用了“非常非常”来修饰“可怕”二字,听得庄暖晨毛骨悚然。
江漠远温暖的形象再次在她脑海中闪现,怎么也无法跟可怕这两个字联系到一起来。
“记住,一定要切记。”吉娜又严肃地叮嘱了句。
庄暖晨暗自打了个冷战,久久无法平复。
她更情愿,吉娜在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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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娜走后,庄暖晨又形单影只,像抹幽魂似的来回飘荡。
听了吉娜的话后,她俨然已经失去了购物的心情,脑海中始终回荡着那句严肃的警告和最后“切记”这个词,随着她的脚步不停撞击。
阳光愈发明朗,与她的心情形成明显对比。
在路旁,她坐在花坛上,这个时间街上的行人不多,似乎只有她在跟时间抗衡。
大片温暖落在脸颊上,在这个冬日她竟然有点晕了。
不知过了多久,庄暖晨听到车响。13385371
抬眼循声看过去,竟是江漠远。车子停在离她不远处的街边,他从车子中下来,奢贵西装勾勒他眉梢略微严肃的轮廓,见坐在花坛上的她后,他朝着这边走过来。
阳光大片落在他的身后,男人逆着光,她只能微微眯起双眼,看着他越走越近。
直到,在她面前顿步。
高大身影直接罩在她头上,遮住了大片阳光。
庄暖晨一直看着他,直至仰头。
见状后,江漠远眉梢的严肃慢慢放轻,唇角泛起一丝无奈,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稍稍有点用力,“怎么不听话?”
江漠远干脆坐下来,一把将她扯进怀里,“看来昨晚我对你太怜惜了,还有力气到处乱跑。”今天出门的时候他要她在家等他,没想到回去之后人去楼空,这丫头将他的话当成耳旁风。
“谁说的?我睡到下午才醒。”她脸一红,微微抗议。
“哦?那明天让你在家睡一天好不好?”他笑了,在她耳畔暧昧落语。
“讨厌!”庄暖晨脸更红了,伸手锤了他一下。
“还有力气谋杀亲夫?看我今晚怎么教训你。”江漠远大笑着将她一把抱起,迈步朝着车子走过去。
庄暖晨窝在他怀里,视线触及男人性感清湛的下巴,目光虽笑心里却疑惑重重,这么好温柔的好男人,会是可怕的吗?
为难了男人
吃了一顿饱饱的饭。爱唛鎷灞癹
庄暖晨是典型的这么一种人,如果手里有三十万,让她选择买穿的还是买吃的,二选一的情况下她会选择后者。
江漠远认为她太瘦了,整顿晚餐下来吃得盘子见了底又叫了许多甜品,后来江漠远才察觉出个真理来,别看她挺能吃,也超级能吃甜食,但干吃不胖。UjzW。
她倒是无所谓,江漠远则看着她的小身板有点心疼,去车库的路上死死攥着她的手,声称怕一阵风将她吹走了,气得她恨不得爆锤他一顿。
入夜,窗外寒凉,室内温暖。
江漠远冲完澡上了楼进了卧室,只在腰上系了条浴巾,甩了下尚未干的短发,水珠飞溅有几滴落在肩头,又延着壁垒分明的胸肌轮廓缓缓下移,在灯光下闪烁着光亮。
热好了一杯鲜奶放在床头上,顺势坐下。
在足足等了近半个小时之后,再也坐不住,起身走到浴室前,抬手敲门,“暖暖?”
浴室里很快传出一个细小声音,“我在里面呢。”
“别泡太长时间澡,头会晕。”江漠远站在浴室门外,温柔叮嘱了句。
“哦……”庄暖晨的声音有点无力。
江漠远转身准备回床上,刚走了两步总觉得不对劲又折回来,轻敲,“暖暖?”
浴室里不再有动静。
男人眉心一凛,直接开门闯了进去。
浴室里,庄暖晨蜷缩得像只鹌鹑似的坐在马桶上,皱着眉,巴掌大的脸苍白如纸,连唇色都显得有点青白,长发披散开来,见他进来后,眸间窜过一抹尴尬。
“怎么了?”江漠远被她这个模样吓到了,几个大踏步上前。
“别别别,你别过来。”她赶紧挺直身子,冲着他摆手。
江漠远的步子迈在半空中,怔了怔放下,“暖暖?”
“你……你出去吧。”她的脸憋着满满的都是尴尬。
“究竟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江漠远见她这样直心疼,黑眸泛着一丝明显紧张。“肚子疼?”
“我、我……”庄暖晨支支吾吾,抿了抿唇,“没事。”
江漠远按捺不住直接走到她面前,“我带你去医院。”说着伸手要来拉她。
“别——”她赶忙打住,“不用去医院那么麻烦。”
“那你告诉我究竟哪里不舒服?怎么一直坐在这儿?”江漠远俯身看着她,眼睛对着她的眼睛。
庄暖晨苍白的脸紧跟着“蹭”地一下红了,老半天才终于说出因由来,“我、我……今天生理期了。”
男人微微一怔,许是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等明白之后才恍然大悟,忍不住笑了笑,“回床上躺着,别着凉了。”
“不行啊……”她连死的心都有了,“我、我忘买……卫生巾了。”
“啊?”这次,连江漠远一贯这么冷静的人都惊讶了,英俊脸颊有一瞬的目瞪口呆。
庄暖晨干脆将头低下,恨不得现在马上找个地洞钻进去,这也是她迟迟没出浴室的原因,怎么出去啊?
倒是江漠远很快适应了过来,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看了她一会儿,紧跟着二话没说直接将她腾空抱起,径直走出浴室。
“天哪,快放我下来,很脏……”庄暖晨没料到他会这么做,惊得哇哇大叫。
“难道你还想整晚坐在马桶上?”男人眸底隐隐藏着笑,将她直接放在床上。
庄暖晨不敢坐。
他又折身取来大卷卫生纸,细心铺好。
“这样也不行,万一弄床上呢?”庄暖晨一个劲摇头。
“弄脏就弄脏。”江漠远直截了当发表意见,命她躺在床上,“先把奶喝了,在我回来之前别乱动。”
“你要干嘛去?”庄暖晨憋着小脸看着他。
他俯身,双手支在她身体两侧,低笑,“生理期一般几天?”
“四五天左右。”她不好意思答了句。
江漠远深笑,“所以你总不能在马桶上待四五天吧。”
闻言,她惊愕瞪大双眼,“你要去帮我买卫生巾?”
这个念头她不是没有过,早半个小时就在迟疑着要不要开口让他帮忙,但怎么也开不了口。她知道他应该不会拒绝,但让这么个大男人去买女性用品,能好意思吗?
江漠远被她的样子逗笑,起身,“没办法,我不去买怎么办?就算让保洁的人帮忙也要等到明天。”
“你……谢谢。”她尴尬死了,又抬头,“知道买什么样的吗?”问完这话又觉得挺傻的。
江漠远笑道,“当然不知道,所以你要告诉我。”
“那个……帮我买夜用的就行,最好是超薄的。日用的话我明天自己买就行了。”庄暖晨说完见他一脸迷茫的样子后赶忙又道,“包装袋上都会写明的,买的时候看着点就行。”
江漠远听得有点一头雾水,但还是点点头,买个卫生巾总不会比做项目难吧?
穿好衣服,拿起车钥匙便出了门。
见车灯扫过玻璃时,庄暖晨这才无力地倚靠在床头上,紧攥着的手缓缓摊开,汗浸的手心是略微干涸的粉末。过看出会。
轻轻叹了口气,手指轻轻搓去粉末。
她进浴室原本是想偷着服用今天的药粒,没想到来了生理期,便将一直攥在手心里的药粒扔进马桶里冲掉。
靠在床头,庄暖晨咬了咬唇。
但愿,她偷服避孕药的事别被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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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出很远,最后在一家24小时店铺停了下来。
江漠远下了车,直接走了进去。
这个时间超市的人不多,会有零星的几个,许是住在附近的人。
他推门进来的时候,女服务员倒是十分热情,两眼放光地盯着他,“先生需要点什么?”自选超市,从不见谁这么热情。
江漠远一心只想着卫生巾的事,面色略显尴尬地淡淡说了句,“我自己选就行了。”
女服务员有点怏怏。
围着货架走了一圈又一圈,终于在货架中间看到了类似卫生巾的花花绿绿袋子时,竟没由来地紧张起来。抬手尴尬地摸了下鼻子,一抬眼,一个中年女顾客也朝着这边走过来。
他一愣,脚步一旋马上改变方向,一转身,面前的货架上是日用品。
中年女顾客走到他跟前,狐疑地看了一眼。
江漠远赶忙伸手随意拿过几样日用品装作挑选,实际上用眼角余光看她什么时候离去。
奈何,这位女顾客也是挑选卫生巾的,站在货架前挑了足足有十分钟,江漠远的双腿都要站麻了,再这样僵持下去也生怕会引来怀疑,只好又绕到对面的货架旁随意挑了几样东西,究竟拿了什么他倒是不知道,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对面的女顾客身上。
抬头看了一眼四周。
无奈暗叹了一口气。
有摄像头,就算他再怎么小心翼翼还是能被拍下来。
终于,女顾客挑好去结账了。
江漠远见没有顾客再进来,抓起一个购物袋便直接大踏步冲到了卫生巾的货架旁,岂料,看上一眼后就傻住了!
几层货架上满满都是卫生巾,袋子的颜色缤纷多彩,看得他眼花缭乱。
脑子里一直回荡着庄暖晨的话:要夜用的,超薄的……
他以为会很好找,没想到成了难题。
直到今天,此时此刻,江漠远才认识到女人绝对是十分有耐性的高级动物,能够在这么多品牌这么多形状各异的卫生巾们前面挑选出属于自己的那款,他不行,看着这么多的袋子,哪能那么从容淡定地站在这反复挑选?
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自认为没什么事情可以难倒他,今天算是认栽了。
超市的门又叮当响了一下,又有人进来。
这下子江漠远连思考的时间都没了,他可不想被人当成小偷抓起来。想都没想,直接抓起货架上的卫生巾袋子,也不管是日用还是夜用,超薄还是超厚统统扔进了购物袋,几乎将货架上的全都扔进了袋子里。
走到结账处的时候,女服务员又是冲着他笑得热情洋溢。
江漠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将购物袋放到了结账台上,但很快就后悔了。
女服务员接过来后连看都没看一股脑将里面的东西全倒出来,准备逐一扫码,东西散了满满一台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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