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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漫-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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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枝挥手命令,“都退下,所有的事情我会解决。”
    郝尔漠国皇族的大祠堂走得空空无几人。先前的热闹,喜庆在这满地的白色渲染下荡然无存。
    钦涯擦干了荷衣的泪水,自己反而倒喜极而泣。
    荷衣微笑道:“钦涯,是我。我是荷衣。”
    阮小鱼绝望地摇头,“不可能。这不可能。”她说的没错,钦涯从**中醒来过的确没有可能。许是钦涯对荷衣的记忆太深,一见到他朝思暮想的那张脸就唤醒了所有的记忆。
    折枝对阮小鱼道:“玩火者自焚。”
    于子期一直守在角落默默地关注着荷衣与钦涯的重逢,欢喜、欣慰、担忧、酸涩。
    阮小鱼突然大笑,疯了一般往祠堂外跑。她的人影风快地消失在初春的阳光中。
    折枝轻声质问荷衣,“他就是你要找的人?”
    荷衣转过头轻声道:“他才是我嫁的人。而我们,只是协议。”
    折枝轻声道:“我的王妃,不要玩了。我们不是协议。不是说好了,给我时间,让你了解我吗?”
    荷衣笑道:“折枝,不要再闹了。你喜欢的人是雅玛。”
    折枝顿时没有了笑容,“不是,我的王妃,我没有闹,是你在闹。”
    荷衣轻声道:“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
    钦涯着急地问道:“衣儿,你怎么是他的王妃。”
    荷衣笑道:“钦涯,有机会我在跟你解释。”说罢,她对着折枝申明道:“折枝,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嫁给你。”
    折枝不相信地摇头,“怎么会?他是古域国的颢琰王,怎么会是你的夫君?”
    荷解释道:“他不是,为何我要千里迢迢地找他?我想,我们必定给你带来的麻烦。只要你不要逼我嫁给你,其它的我什么都愿意赔偿。”
    折枝冷静道:“他不可以带你走。而你必须留下。”突然间,折枝变得理性、冷静。为了郝尔漠国的声誉与威严,他必须留下荷衣。
    荷衣坚决道:“对不起,我不能留下来。”
    荷衣说罢,牵着钦涯的手往祠堂外走。她抛开身上的长长披肩,走到于子期身边,轻声道:“子期兄,我们走。”
    折枝快步走到荷衣身前,紧紧拉住荷衣的手,坚决地道:“你是我的王妃不可以走。”
    荷衣头也不回,闷声道:“我是君钦涯的颢琰王妃。”
    折枝肯定道:“你相不相信,我有千万种方法让你留下来。”
    荷衣心里清楚,在这郝尔漠国的土地上他们没有自由。她只是要坚定自己的决心,“就是死我也会跟钦涯死在一起。”
    钦涯将荷衣轻轻揽在自己身后,眼神凌厉地看向折枝,“衣儿永远是我君钦涯的妻子。”
    折枝道:“没有以前,从今往后她是郝乐尔漠国的王妃。”
    钦涯厉声道:“就是死,我也不会让你碰她丝毫。”失去武功的他,霸气不减,眉宇间尽显他对荷衣坚定的爱恋。
    折枝温柔地望向荷衣,道:“如果你主动回来,我会饶过他。”
    正文 第128章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更新时间:2010…1…11 10:44:39 本章字数:4194
    折枝哪肯罢休。堂堂郝尔漠国的正王子殿下大婚仪式上,自己的王妃跟别的男人跑掉。这,他决不允许。
    荷衣与钦涯、子期踏出祠堂,折枝便招来了大勇士。三个人顿时被郝尔漠国的威武强壮的男子围得水泄不通。别说现在钦涯武功尽失,就是他完好无损,加上于子期也不能逃脱。更何况,单是折枝一人便是高手中的高手。哪里还有他们逃脱的机会。
    这结果,于子期早已经料到。荷衣如是。钦涯转过头对荷衣微笑道:“我再也不要丢下你不管,无论生死,永不相弃。”
    于子期轻笑道:“我生平杀人无数,坏事做尽,还能在死之前见证一段生死不弃的爱情,真是三生有幸。”
    荷衣轻笑道:“我们不会死的,我们都得活着离开郝尔漠国。”
    折枝高高地站在台阶上,眼神受伤地看向荷衣,道:“如果你自己回来,我可以放过他们。”
    荷衣厉声地问道:“如果我不回去,你会把他们怎么样?”
    折枝轻声道:“不是我要把他们怎么样,是他们自己没有为自己寻找一条生路。我说过,你是我折枝的王妃,不是任何人的。”
    荷衣笑道:“你这是强迫。”
    折枝轻笑道:“你同意给我机会和时间,为什么要在今天大婚仪式反悔?”
    荷衣笑道:“那是因为,只有在今天我才能见到钦涯。如果你要伤害他们,我绝对不同意。”
    “那我也不同意你跟他走。”说罢,折枝命令众勇士,“把阿依郞给我拿下。”
    闻言,众勇士紧握刀剑,准备向钦涯进攻。
    即时,荷衣向前迈步,取下头顶的金色发簪抵住自己的脖子,道:“如果你非要伤害他,我就死在你面前。”
    钦涯立即大声呼喊,“衣儿,不要。”他正要冲上去制止荷衣,握剑的勇士一左一右架住他的双臂。他再大的力气,也抵不过习武的勇士。
    于子期失声大喊:“荷衣,不要。”说罢,他不顾身前的勇士冲向荷衣。勇士握剑向他霹来,他顽固抵挡,夺了勇士手中的剑干净利落地解决了他们,“荷衣,把发簪放下来。不是说好了,我们都要活着离开吗?不要做傻事。”
    折枝紧张道:“我的王妃,快放下来。”
    荷衣转过头笑盈盈地看着于子期,道:“子期兄,谢谢你一直陪我来找寻钦涯。欠你情,我还不了。我只希望你和钦涯都活着。”
    钦涯失声大喊,“衣儿,不要做傻事。无论生生死死,我们都要在一起。放下来,乖。”
    荷衣微笑地看着钦涯,无比的眷恋。她不语,深情地目视他片刻后,凌厉地对折枝道:“不要伤害他们。”
    折枝道:“就算我饶过他,父王也不会饶了他。”
    荷衣厉声道:“放他们走。”说罢,发簪已经刺入皮肉,深深的。鲜血从荷衣光滑而又白皙的皮肤温温热热地流出来。那洁白的新婚礼服,顿时被血染。鲜明的红白对比,绚丽、刺眼。
    钦涯疯了一样挣脱,失去武功的他虽然有力气,却不是强壮勇士的对手,“衣儿,不要这样。”
    于子期冲上去,想要阻止,荷衣退步厉声道:“不要过来,希望子期兄替我照顾钦涯。”说罢,她加重了刺入脖子那只手的力道。
    鲜艳的血,耀眼地映进折枝的眼里。他无奈地看着,着急道:“我的王妃,你把它放下来。我放过他们就是。不要做傻事。”
    荷衣厉声道:“让他们放了钦涯和子期兄,牵两匹快马来。”
    折枝神色慌张地命令勇士,“放开阿依郞,再去找两匹快马来。”
    勇士们恭敬地放开了钦涯,牵来了两匹棕色的俊马,“殿下,已经准备好了。”
    折枝不甘地对钦涯道:“你可以走了。从今往后,郝尔漠国不再需要你。就算是你再找回以前的势利,郝尔漠国也不再欢迎你。”
    钦涯急着走向荷衣,轻声道:“我不走。如果衣儿不走,我宁愿跟她死在一起。”
    于子期厉声道:“我也不走。要走,我们和荷衣一起走。”
    折枝疑问道:“真的不怕死?”
    荷衣吼道:“走啊。我不会死的,如果我还活着一定会再去找你。不要傻了,留下来大家都没有出路。”
    钦涯坚决道:“衣儿,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不管。”
    折枝见状,视线游离在荷衣和钦涯之间,左看看,右看看,打量了半天,阴沉地道:“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听听你告诉我关于你和阿依郞的故事。你是怎样千里迢迢冒着生死寻他而来。限你们立即消失在我眼前,否则我不敢保证什么时候我会反悔。”
    荷衣扔了手中的发簪,奔向钦涯,“钦涯,我们走。”
    钦涯与于子期还想向折枝道谢,被荷衣拦住了,“快走。”
    钦涯温柔地抱荷衣上马。两匹马,一匹载着于子期,一匹载着钦涯与荷衣快速地奔跑。
    他们从祠堂后山下了山,飞快地奔到了山角。钦涯这才停了马,轻声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于子期也下了马,从怀里掏出一瓶小药,“我这里有金疮药。”
    钦涯小心地撕下荷衣裙上的一片白布,接过于子期的药替荷衣轻轻地包扎了伤口,“衣儿,你刚刚吓死我了。”
    荷衣偷笑道:“我不是没有死吗?”
    钦涯心疼道:“疼吗?”
    荷衣摇头道:“不疼,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怎样都不疼。”
    钦涯激动地抱着荷衣,要把她揉进他的骨肉,永远也不要分开。
    一旁的于子期,心里酸酸地别开脸,牵着马缓慢地前行。
    荷衣这才查觉到于子期的不妥,轻声道:“好了,我们快赶路吧。虽然折枝放过了我们,但是安达国王未必会罢休。他们郝尔漠国神圣的仪式被我们搅了,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们。快点上马,赶路。”
    不等他们查觉到危机,安达国王的勇士们已经等在了山角下。那奔腾的马,浩浩荡荡地从山角下的大路奔来。
    于子期紧张道:“已经来不及了。”
    片刻的功夫,上百的人马重新将他们围得水泄不通。他们被安达国王抓回了大牢。
    郝尔漠国皇宫外的大牢内,于子期与钦涯被关在一间牢房。牢房四处潮湿,蟑螂虫子四处爬。竟然还有毒蛇探出头来。于子期不费功夫,一掌霹死了那条青色的毒蛇。
    钦涯轻声道:“其实你完全可以逃出去。”
    于子期低沉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一个人逃。”
    钦涯明白地点道:“是,我知道。你对荷衣的爱超过我。”
    于子期笑道:“什么事都有先来后到。我迟来了太久,久到没有机会把她从你手里夺回来。”
    钦涯坚决道:“就算是你要夺,我也不同意。”
    于子期轻笑道:“放心,我不夺。除非你不在这个人世了,我会替你照顾荷衣。”
    钦涯放心道:“这样,我死也死得放心了。”
    于子期轻声道:“不要说这些话。如果你死了,荷衣也活不了。生与死是没有办法将你们分开。荷衣她有多倔强,我比你清楚。”
    钦涯笑道:“放心,就是死我也不放弃荷衣。”
    一个苍老硬朗地老者走来,站在牢门外大笑,“死到临头了,还如此风流。两个大男人为了一个女人,甘愿受这等屈辱。”
    钦涯望着安达国王,笑道:“一国大王,为了两个小小囚徒屈身到这样的牢房来,真是奇事。”
    安达笑道:“这是本王的牢房,为何来不得?本王倒是想看看当年英勇的古域国颢琰王为了一个女人,是什么样的可怜样。”
    钦涯轻声笑道:“你不用羞辱我,没有必要。如今我对你没有任何利用价值,还搅了你郝尔漠国神圣的仪式,得罪你列祖列宗。你究竟要怎么处置我?”
    安达笑道:“算你识趣。本来,本王打算安安心心地退位。没想到搅我郝尔漠国安宁的人竟然是你。你以为你只是搅乱了神圣的仪式吗?”
    按照郝尔漠国的风俗,随着正王子殿下大婚仪式的失败告终,将是灾难的开始。只有将搅局者火烧祭拜祖仙,才能得到原谅,幸免灾难地到来。火烧祭拜的仪式就设在次日,安达一刻也不愿意再等。加之他对钦涯的忍耐已经达到极限。上一次毁约,取消了合作攻打古域斩的计划还让安达耿耿记恨。
    折枝给荷衣单独安排了一间干净明亮的牢房,“对不起,我的王妃。这一切都是父王的意思。虽然他慈祥,但是对于有损郝尔漠国安宁的事,他绝对不会允许。我会向父王求情,请他放你一条生路。”
    荷衣着急道:“他会对钦涯他们做什么?”
    折枝无奈道:“明天会将你们火烧,以祭拜神明。”
    荷衣摊软道:“你让我见钦涯,我现在要见到他。”
    折枝轻声道:“为什么你誓死也要认定他,他曾经阅女无数,连雅娜公主也是他的相好。为什么你要喜欢一个感情不专一的人?”
    荷衣摇头,反驳道:“不,不是的。钦涯不是你说的那样。你不是想知道我们的故事吗?我都告诉你。”
    折枝认真地听荷衣讲解,从荷衣的前世到冥界的那场考验,到钦涯的仇恨,到现在。她一点也没有落下,一讲就是天黑。
    郝尔漠国信奉神明,对于生死轮回之说毫不怀疑。折枝神色惊讶地道:“转了世,你仍旧记得他?”
    荷衣笑道:“前因后果。前世,我错了一夜,今生就落得如此下场。我只是想好好爱钦涯。可是这一条路走得太艰难,也许已经到了尽头。”
    折枝不忍心,叫牢头差来了钦涯。天明后,他们将走上不归路。
    不需要任何语言,早已经成为默契,与子相悦,死生契阔。钦涯望着荷衣,深情、眷恋。荷衣回望,同样深情,“笑一笑好吗?我留在你身边,再也不走了。”
    钦涯点头,道:“我也不让你走。”
    荷衣轻笑:“如果有来生,你还要不要做我夫君?”
    钦涯疑问,“真的有来生吗?”
    荷衣笑道:“我是说如果。”
    钦涯肯定道:“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生生世世,你岳荷衣都是我君钦涯的妻子。”
    荷衣调皮道:“那如果我不是你的妻子呢?如果你有妻子,我晚她一步找到你。”
    钦涯笑道:“没有那样的如果。我要直到找到你时,才会成亲。”
    荷衣笑道:“没有关系,你如果结婚了,我就做你的情人。哪怕是见不得阳光,我也为你好,为你暖床,为你守候。”
    钦涯不明白地道:“结婚?”
    荷衣轻笑道:“就是成亲。来世,我要缠着你游遍世界,各国的风景,一天也不放过你。你要等我哦?”
    尽管钦涯不太懂荷衣所谓何事,但是他欣慰又深情地将荷衣装进眼里。他那深情,将荷衣融化。荷衣大胆地吻上钦涯的唇,小手不自觉地摸索他全身。热情在这一刻被荷衣挑起,钦涯反握主权霸道地吻她,爱她,要她。
    那间折枝专门为荷衣准备的单独牢房里,两尾快乐的鱼畅游在彼此的身体里。
    也许,死亡也是一种开始。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在他们心里,无论生死,永不相弃。
    正文 第129章 这样牵手
     更新时间:2010…1…11 10:44:59 本章字数:2960
    任何一个王者都有他的权威。郝尔漠国的安达国王并不除外。
    折枝大王子的大婚仪式最终以新娘抗婚而告终。就在大婚仪式的当日,荷衣亵渎了郝尔漠国各位祖先的神灵,也激怒了安达国王。
    潮湿的地牢,牢头愤怒地大骂,“他娘的,这郝尔漠国的安宁就被那两个外族人给搅了。真不知道会有什么灾难降临。你去把那一男一女给我押出来,大王要准备敬神。”穿着光鲜的牢头对牢里的小卒命令地道。
    那大牢黑乎乎地流淌着水。几丝光线穿射透黑暗后,挤进来,照在地上,煞是阴森。两名小卒任劳任怨地跑腿。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牢房转角处,牢头还在大骂,道:“得罪了神灵,殿下还让她住最好的牢房。真搞不懂那臭丫哪来的福气。”
    小卒走到荷衣的牢房外,站住脚步,凶道:“出来准备敬神了。”
    这世道,连无名的小卒也如此势利,对着牢头毕恭毕敬,对着囚徒口飞唾液。
    荷衣温顺地躺在钦涯怀里,眯着眼睛,安心地睡着。
    没有阳光,没有新鲜的空气,没有安逸的高床。但,这是荷衣睡得最安心的一刻。她的小脑袋轻轻靠在钦涯胸前,左手温顺地感受到钦涯的心跳,右手牢牢地抓住钦涯的大掌,嘴角处不经意地露着甜美的酣容。
    钦涯轻轻抚摸荷衣的小脑袋,左手牢牢握着她的小手,满足地笑了。他睁着沧桑的眼睛,把荷衣的酣容装进眼里,装进心里,装进抹不去的记忆里。
    小卒开了门,厉声道:“快点出来,还睡得这么舒服。我们的好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到尽头了,还有功夫睡。”
    小卒说罢,拿起长长的鞭子向荷衣抽来。
    钦涯虽然没有了武力,但是力气和速度尚在。这是习武之人死也丢不掉的东西。他一掌接住那狠狠抽来的鞭子,用力一拉,小卒被甩到了一旁。
    荷衣被惊醒,睁开眼睛,“天亮了?”
    钦涯仍旧握住鞭子,轻声道:“天亮了。”
    荷衣不屑小卒的威胁,道:“真好。”
    即使知道死亡就在下一刻,也无惧。
    小卒硬扯回鞭子,却无从下手,被钦涯握得老紧。
    “他娘的。死到临头了还跟老子叫劲。”
    吵闹地声音对他们无阻,他仍旧一脸微笑地端详荷衣。
    他们自觉地走出牢房,彼止一直紧紧握手,“一直牵手。”钦涯轻声道。
    荷衣点头,“嗯。”
    小卒在后面吆喝,“他娘的,走快点。”
    牢头见了满脸春风的荷衣、钦涯一阵恼火,“他娘的,还笑得出来?”说罢,又是一鞭子重重地向荷衣抽来。郝尔漠国的人火气比较大,脸上都上火长痘。牢头似乎力气更大,还是练家子,使鞭子的力气大于小卒。钦涯接住了,但是自己的手被抽出一条红色的盘龙绕在手臂。
    牢头不服气,再次用力抽出被钦涯握住的鞭子。那鞭子生疼地擦过钦涯的皮肤,勒出深深红红的血印。
    “疼吗?”荷衣心疼道。
    钦涯摇头,“不疼。”
    荷衣转过头,收起温柔的目光凌厉地瞪着牢头,凶狠道:“你要是再敢打他,我做鬼了第一个不放过你。”
    鬼?阴森地牢房传出老鼠的叫声。牢头一惊,还是个胆小的辈。他见过鬼一样,闻“鬼”一字便全身发寒。可是,他壮出胆子,道:“谁怕你一个将死之人?”说罢,欲扬鞭抽人。
    “让你押两个囚徒还磨蹭半天。”
    有勇士提刀从牢房外走来。
    钦涯握住荷衣的手,出了牢门,强烈的阳光刺进他们眼里,生疼。眨了几眼后,一切清晰。夸张的押囚队伍排在牢房大门外,长长地延伸。祭奠仪式的神圣,国民的诚恳证实在这浩大的队伍前。钦涯和荷衣拖着脚链,沉沉地前进。
    已经没有死亡,死亡亦是新生。他们始终微笑,朝着初春的阳光。
    祭神的大台旁,阮小鱼跪在地面,哀求道:“父王,您饶过阿依郞吧。搅大婚仪式的人是那贱人岳荷衣,不是阿依郞。”
    安达厉声道:“你如果要替他求情就不是我的义女。”
    阮小鱼泣声道:“父王,雅娜不能没有阿依郞,求求您放过他吧。我会管教好他,让他替你效命。他在中原的势利可以助你进军古域国,您放过他吧!”她边哭泣,边哀求。
    安达厌烦道:“他还有什么势利?他被中原妖后追杀,跌落悬崖,已经走到尽头了。若不是看在他还是个人才,也不会把他从雪山救回来。没想到,他为了一个女人跟我对抗。得罪神灵就等于让郝尔漠国倒霉,让我饶过他等于做梦。”
    阮小鱼泣声道:“父王不会的。神灵会保佑我郝尔漠国扩展疆土,繁荣昌盛的。不能烧了阿依郞,万万不能。”
    安达厌烦道:“把公主给我拖下去。”
    大祭师轻轻在阮小鱼身前挥一挥手绢,她沉沉地昏过去。
    大祭师忙问,“大王,公主怎么处理?”
    安达命令道:“把她送回皇宫,找高手看着。如果她醒来还不认错,就废了她的公主之名。”
    钦涯和荷衣被押到了祭神的大台前。大祭师命令道:“把他们绑起来架到祭神大台上去。”
    他们被强行松手的那一刻,不舍,不甘,不屈。钦涯的眼神里,内疚、心疼。荷衣明白地含首,微笑地道:“来生,我等你,做你的情人。”
    他们被绑起,背对背,手和脚让铁链牢牢捆住。他们想稍微侧头再看一眼对方,也艰难。钦涯的手艰难地在铁链里磨动,哪怕是能移动头发丝的距离,也要争取。血染在铁链上,一滴一滴落在木台上。荷衣低头望见点点血滴,渐渐从几滴变成一滩。为了牵手,她用力地挣扎,小手伸向背后不停摸索。木台上的血有他的,有她的,融在一起,见证他们的爱情。
    终于,钦涯触摸到了荷衣的小手,从指间到整个手掌。他牢牢地握住,不放开,直到火烧火燎的大火燃起。
    荷衣侧着小脑袋,仍旧看不见钦涯的脸,轻声道:“好烫。”
    钦涯安慰道:“乖,我一直在你身边。”
    大火熊熊燃烧,直到火苗覆盖了他们的视线她也没有看到折枝的出现。以为折枝至少会在安达面前替她求情,却始终不见他露面。
    让钦涯和荷衣庆幸的是,这场大火中没有于子期的身影。他们不欠任何人了。
    大火是从外燃烧到内,直到烧到最中间,火苗才直接碰触到他们的身子。尽管这样,他们仍旧被烘烤得如烤架上的烧烤。钦涯一直握住荷衣的手,道:“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荷衣笑道:“放心,我不怕火。曾经还有更利害的火,我都熬过了。”
    钦涯疑问道:“衣儿曾经陷入火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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