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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若你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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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今后我的生活将会很艰难。
  有时候我就想,如果让我重新过那段日子,遭遇她的无助,我还会不会借钱给她。而可悲的,我的答案是:会。
  我们都是很普通的人,在世间也没有多少岁月,哪有那么多大是大非大风大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或许就很美好。
  我回到西安的时候,已经开学好久,我是在一个夜晚回去的。火车驶进古城之前,燕歌因为有事情而无法去车站接我,我就给寝室一哥们打电话,我希望在我走出出站口的时候,能看到熟悉的身影,哪怕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一个。
  清冷的风,闪亮的灯,拥挤的人群,我背着包漫不经心。
  出来后和哥们狠狠的一个拥抱,让他吃了一惊,怀疑我是不是暑假之后换了性取向。我们坐在车上,我安静的听他讲最近发生的事情,不一会儿就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
  回去后,哥们见人就说我肯定受到什么打击了,让大家小心别被我咬着。
  我躺在床上,点燃一支烟,熟悉的味道与感觉。长长叹出一口气。一切都没什么改变,在我离开之后、回来之前。
  第二天中午我们在公园见面,她看到我的时候,张开双臂,脸上充满了怜悯。
  我摆手对她说:“什么也别提,我没那么脆弱。”
  我们就一直坐在椅子上,安静的肩靠肩。她睡了好久,醒来的时候,感觉有一点冷,就抱紧我。
  吃饭的时候,我们还是吃的很慢,我最终对她说了自己为什么一直关机,为什么会回来的这么晚,以及我到过的城市,说过的话。
  她好像很有兴趣,一直在追问,但我知道,她只是希望我能开心。我讲了很多,包括对生命的感悟,但对在海滨城市发生的事,只字未提。
  下午我们逛熟悉的街,她试穿新衣服,在书院门给我买字帖,在路边吃冰激凌,在天桥看流动的人群,在电玩室拼命的呐喊杀敌,在宾馆的黑暗中我们紧紧抱在一起,听我轻声哭泣。
  她一直对我说:“我一定要嫁给你,因为你是一个重感情的人。”




挽救

  再次踏入教室的时候,有些人抬起头看我,熟悉我的就微笑,厌恶的就不屑一顾,把自己的爱、憎全部写在脸上,不加掩饰。
  我终于第一次没有坐在最后面,而是选择了靠窗的位置。我想,过了这么久,那个女孩应该不会再对我记恨,因为时间会如流水把一切碾碎磨平。
  我借来了福建仔的课堂笔记,仔细辨认他的字体后,大体了解了主要学科的进度。那个小子一直瘦瘦的,孤单单,有些郁闷,总是哭喊自己身边没有女人,而他却是维二街彩灯区的常客。
  矛盾啊矛盾,让我们在矛盾中死去,死后重生。
  班上一直有些人对他不友好,有一次他很愤怒,我就劝他要牢记臧克家老先生的一句话。他愕然,我说:“有些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
  哥们听了后若有所悟,开朗了许多。但是最后,我们还是把那个惹他的家伙堵在了厕所,狠狠扁了一顿,走的时候撂下一句话:“哥们没什么学问,但有的是力气!”
  我见到了那个高中同学,她的名字叫苏真。
  很抱歉,我到现在才说出她的名字。坦白说,我很不愿意提起她,因为一段日子之后,她差点毁掉了我的全部。有时候,想起来,还有一点恨意在那里飘来荡去,虽然一切并不能怪她。
  我见到她是在自己回来后的第三天,她特意来我们寝室看望我。其实,她早就来过多次,只不过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回到这个城市。
  中午的时候,我叫上她以及那个民商专业的师妹韩丽一起在八里村吃了鱼。
  吃饭的过程中,韩丽一直很愤懑,因为大家最近又开始吵闹关于河南人的素质问题了。她理直气壮的问我们:“作为一个河南人,我是否让你们感觉讨厌了?我欺骗过你们吗?我的素质低下吗?”一连串的发问,如迫击炮般。
  我几乎无法招架,只好告诉她:“清者自清。”
  她说:“师兄,原来你是这么一个有哲理的人。”
  我猜,我的脸很红。
  苏真的男友——她的大学同班同学也在西安,一直复习准备法硕考试。后来他们在杨家村里租了房子,过起了同居生活,看上去也很甜甜蜜蜜。
  我和她的男友也开始慢慢变的熟悉,有时候我也会去他们那里蹭饭。我不知道为什么把借钱的事情告诉了苏真,她也说我天真。最后,她借给了我1000元钱作为救济。
  那年的学费我一直没有交,后来得知学校里面有好多学生一直拖欠学费,有的是家境问题,有的是自己挥霍一空,只不过我的原因与他们不同。
  那段日子过得确实艰苦,和燕歌一起逛街时我从不给自己买任何物品,一起吃饭的时候尽量少点几个菜,同学聚餐总是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理由不参与。
  我慢慢习惯去食堂吃饭,并去的最早,因为那时候给的饭菜最多。
  后来,山穷水尽,被迫无奈之下,我做了一件很违心的事情——替别人参加四级考试。
  我在山东的时候从来没有听说过四、六级考试可以替考,甚至感觉这就像天方夜谭一样不现实。只不过在来到这个城市后,才发现外面的世界是如此繁华却又如此荒芜。
  别人给了我1600,我需要做的就是去杨凌一所大学帮一个孩子考四级,这是他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无法通过就拿不到学位证书,间接意味着他可能无法就业。可以说我是他唯一的希望,最后的救命稻草。而我也不负众望,考了600多分,甚至比外语专业出身的苏真考的还多。后来专门请她吃了一次饭,因为这个生意就是她介绍的。
  可以说,我挽救了那个孩子,也救济了自己。




病态

  苏真问我考试的时候是否紧张,我告诉她刚开始的时候很紧张,后来就好多了。 她说自己最紧张的时候是考大学时,怕自己再一次的失败,因为她已经复读了2年。
  我们一直都是意志力很差,而又特别敏感的小人物。
  记得中学里一直流传有一位师姐曾经复读6年,最终考取。那个数字,我想都不敢想。
  我的第二次高考同样紧张,尤其是第一门语文考试时。记得第一次高考时,我语文考了760多分,比复读时班上所有人都高出很多,所以语文老师才会一直对我很容忍。但是第二次我却考的很差,甚至很丢人。
  不过,我有我的原因,可以被批判至死的理由。因为在考试之前,我曾答应给一个同学传答案,这也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给别人传答案。
  我和那个孩子是很好的朋友,复读的时候,他一直和我一起,一起逃课,一起看碟,一起吸烟。当他说考试时候传递答案时,我一直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并没有当真。那个时候的我,还是那么稚嫩,感觉世界很美好。
  考试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认真的,而且一切都有可能发生。即便监考老师走过来帮我把答案递给后面的那个同学,可是我还是无法感觉平静自如。总之,我为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和所谓的哥们义气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我发挥失常,高考成绩并不理想,甚至让很多人失望。
  最后被迫进入二流院校,甚至被迫选择法学专业,而不是自己喜欢的中文或外语,因为填报的志愿被家人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作了更改。
  在那个海边生活了整整四年,一无所得。我很不开心,却没人知道。
  2005年的那个冬天非常寒冷,但我感觉温暖。因为我又一次报名参加了研究生入学考试——清华大学中文系现当代文学。能否考取我并不在意,只为圆一个梦。
  这件事情我没有告诉家里任何人,就像自己的心情。
  在西安的那段时间里,我有时会在自习教室里面呆很久,什么也不看,只是坐在那里胡思乱想,最后背起书包离开。我总是感觉自己的记忆力在下降,有好多事情记不清、记不起,可能是因为太空闲的缘故。
  我已经不怎么喜欢去教室上课,尤其在把那个瘪三打了之后,而专业老师也把主要精力放在新生上面。于是,寝室就成了我最主要的活动地点:每天早上睡到很晚,起来后看nba,下午玩m或者cm,晚上看英超,感觉很充实很忙碌。可是这些,依然填补不了我莫须有的空虚。
  我感觉自己生病了,迷茫并且绝望。
  我不知道在这个学期里,还有什么可以支撑着我继续走下去。爱情,已经不是最初果汁般甜蜜,更多的像是一杯白开水,平淡无味却必不可少。
  每天的生活没有任何变化、任何进展,周而往返。我不敢去想想未来的模样,因为就连现在都寸步难行。每天躺在床上,不知道是继续睡觉还是继续清醒。在逐渐熟悉的城市里,我失去了避风港,罗盘针。
  有时候也会埋怨自己最初的任性,如果现在已经工作了,或许就没有这么多烦恼这么多思考。而现在,只能继续活着等死。
  我一直讨厌听到流水声,可能是节约意识比较强,因为我经(书)历(网)过整整一个学期缺水的苦痛。想想看:你面对整个海洋,却没有一滴水可以饮用。
  看到没有关好的水龙头我总是自觉地走过去,用力拧紧。甚至有一次,我走在路边的时候,怀疑自己听到了流水声,即使自己不能肯定只是幻觉,心里还是感觉很不'炫'舒'书'服'网'。我就停下来,四处张望,仔细倾听后就顺着声音走上行政办公楼的2楼,在拐角处看到了一个坏掉的龙头,我想尽一切办法把它塞住,一直到声音消失,我才长出一口气。
  燕歌说那是强迫症,并开始矫正我的行为,但我总是无法忍住,我害怕那个声音,我不能置之不理,袖手旁观。因为那个声音绕在我的耳边,像是哭泣。
  幸好,在淋浴的时候我并没有这种感觉,不然我将遗臭万年。只不过在淋浴时,我也不开心,感觉像是自己的泪水。而淋浴的时间越久,我就感觉自己越虚弱。
  我无法容忍自己的病态,却又找不到病症所在,于是郁郁寡欢。
  但这些,我都没有在大家面前表露出来。我还是那个人,一如既往的开朗,阳光。




大西洋

  专业课老师要求大家写一篇关于我国台湾地区刑法学方面的文章,并把相关题目列在了一张稿纸上。班上的那些人就把一些资料比较好找、比较多的题目瓜分殆尽,只给我剩下几个比较生僻的题目,而我也没怎么抱怨,感觉无所谓。
  于是,终于在研究生第二年,我进入了图书馆2楼神奇的专业书库,看到了那些陌生的书籍:斑驳的,厚重的,让人窒息。
  我每天早上在图书馆查阅相关资料,试图理解那些拗口的语言,重新构思自己的文章结构。也是在这里,我看到了好多人:借书,还书,每个人都抱着很多。只是我总在怀疑,他们究竟有哪些曾真正读过。有一个多星期,我泡在图书馆里,像溺水的人。
  那个时侯,燕歌拿来一本书,并要求我一定看完,务必告诉她我的感受。书的名字叫做《梦里花落知多少》,最初,我以为是三毛写的那本。
  一个年轻人,比我们都年轻,可是写的内容让人颇多感伤。我看得断断续续,有好几次甚至看不下去。记得自己原来看武侠基本上是一天一本半,这么多年来唯一一次一本书读了好久也没读下去的好像是叫作《海鸥飞处彩云飘》之类的言情。也就是从那以后,我开始只看外国文学。大学期间也陆续听说了一些新的作家,新新人类,只不过自己很少关注那些别人宝贝的书。
  她以为我会很快看完,所以当天晚上问我感受时,我说我只看了一部分时,她就很惊愕。因为好多人都是一口气读完的,而我的解释是我的肺活量比较小。
  她说:“你开始变得麻木了。”
  我没做回答,躺下继续睡觉。
  她和我去了游泳馆,我们在里面来回的比拼,而我在水里也恢复了活力。一次次的,游来游去,像条鱼。她坐在水边看着我:“原来你是那个来自大西洋海底的人。”
  我把她拉下水,她用腿使劲的踹我,但被我一把抓住。恼怒之余,她差点把我泳裤撕裂。我们的笑声充斥整个游泳馆,久久不停。
  换好衣服,她依偎着我,我们走在街上。在夜幕下,温情脉脉,爱情继续升温发酵。她在一个橱窗下站住,看着我渐渐走远的背影说:“这才是我喜欢的那个你。”
  我笑着伸出手,等她走过来。
  她从来不相信我的抑郁会持续很久,因为我们都有了抗体。
  我们一起去看望了云灵,并给小成带了礼物。她看到我们很开心,像是想起了自己也曾美好的过去。
  我们三个在街上漫步,碰巧看到不远处发生了交通事故。云灵可能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笑了起来。燕歌就追问究竟怎么了。于是她们两个在路边窃窃私语,像是在讨论什么隐私。
  回去的时候,燕歌告诉了我,说有一次一个女孩骑着木兰出了事故,被别人撞到,短裙破裂,大家惊讶的发现那个女孩并没有穿内衣。听到这里,我嘘了一声。
  “怎么,很向往?”她瞪着我。
  我只是觉得不可思议,这个城市或许每个城市都在改变,只是我没有注意到而已。
  我曾陪福建仔去过一次纬二街,一家新开的练歌房。里面各色女孩很多,他叫了一个去了里面比较昏暗的小屋,而我仍在外面傻傻的唱歌。
  我有自己的原则,而且是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原则,我不能再次犯错。
  只是,她一直不相信我的为人:“说见到美色,你会不动心?我都动心呢。”
  这好似听上去很有逻辑。
  我就说:“要不,你给我锁上吧。”
  她比我狠多了,因为她说最好割下来自己随身携带。
  不过,她挥手砍下的姿势很滑稽。
  她从不偷偷的翻看我的手机,而是直接拿过去问:“这个号码是谁,你和她熟不熟,你们谈了什么,怎么老给你发短信?”总是质问的正大光明。
  我赌气问道:“我有看过你的手机吗?”
  她同样回答的理直气壮:“女孩子的东西怎么能随便给别人看?”
  还好,我也没有那个习惯,而且我相信她。我也知道她这么做并不是不相信我,而是不怎么相信自己。因为,她还是无法确定我爱的是不是她。




争吵

  正因为她的不确定或者是不自信,才使我们之间一次莫须有的争吵变得越加激烈,一发而不可收,甚至玉石俱焚。
  那天午后我们吃过饭后,慢慢回到寝室,一起坐在那里看电视,有说有笑的。这时候寝室的电话响了起来,我很不情愿的离开她的身边,接听电话,并下意识的摁下免提。燕歌很自觉的把电视声音关掉,并冲着我做鬼脸。
  原来是苏真打来的,我很奇怪她为何不打我的手机。而当我问她有什么事情的时候,苏真却一直在笑,我看到燕歌这个时候的脸色已经起了变化,虽然她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最后苏真大声说:“简直不敢相信,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到你和你女朋友分手了,而我也和我男友分手了,你猜结果怎么样?最后,我们结婚了。”说着她又笑了起来。
  我还没来得及把电话放下,燕歌就扔下刚啃了几口的苹果冲出了寝室。我随后追出去,却发现她并不在电梯里面。我又从楼道一层层追下去,最后在楼下拐角看到她。
  脸色很难看,憋得通红,眼里充满愤怒之火。
  我告诉她苏真是开玩笑的,而且是一个梦而已,但是我却怎么也拉不住她。
  这时候民商那两个小子正好路过:“怎么,出现第三者了?小两口闹离婚呀!”
  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她狠狠地甩开我的手,不回头,跑了出去。
  我一路跟出校园,过了马路,她还是对我不理不睬,对周围一切都不在意。
  我向过往的车辆挥手表示抱歉,并拦住她刚坐上的车,我也钻了进去。司机看着她赌气的表情,再看看我抱歉的神态,好像明白了发生的一切。
  一路上我们都不说话,还不到康复路,她就下了车。我赶紧把钱递给司机,又追了上去。
  我边走边大口喘气说:“这就好像两万五千里长征呀,你想累死我呀!”但是我说的话并不好笑。
  快到四医大时,她突然回过头来,扔下冰冷的一句话:“你是狗吗,一直跟着我做什么?”
  我很生气,真的。
  的确,这些年来,受到过各种嘲讽或者被开过各样玩笑,我一般是不以为然。但是侮辱,我决不能容忍,尤其是出自你最爱的人的口中。
  周围很多人看着我们,指指点点。我环顾四周,深吸一口气暂时压下火气,跟着她一步一步,心里却是悲伤万分。
  我像以往那样把她送到寝室楼下,只是这次我们没有拥抱,我也没有说再见。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转身直接离开。
  我坐在车上,看着外面飞快闪过的风景,感觉寒冷。
  我此时的愤怒却无法激起我的热血,自己反而像是掉进了冰窟。
  回到寝室时,好多人正在打扑克。我没有凑热闹,直接上床,关机。
  心里暗自下了一个决定:我们分手吧,既然你侮辱了我,侮辱了爱。
  下午我一直睡到很晚,起来之后就离开了寝室,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
  好像进入了一所民办学校,我就坐在操场上,看着过往的男男女女,洋溢着笑脸,唯独我没有颜色。
  我没有吃晚饭,真的没任何心情,心里一次次的劝说自己要狠下心,一切都会过去,而且这又不是第一次失去。
  我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深夜1点多,他们两个迷糊中说:“你家女人把电话打到我们的手机上了,你们到底怎么了,难道第三次世界大战真的爆发了?”
  我什么也没说,没脱衣服就趴在了床上,睡得很死很沉。
  早上我早早的去了图书馆,在中文书库里面,才渐渐感觉心安。
  我坐在墙角,看着书里面的故事,感觉遥远。不禁问自己:我们真的爱过吗,不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吧?从最初的相识,到最后走到一起,其实没什么,因为大家都是寂寞而已。自己爱着的只是一个躯体,她的爱早在遇见你之前就没有了。
  我再也不想有什么争吵,或者在空无中幻想。其实,我们在一起,只能给彼此一个安慰,而不是归宿。就像漫漫长路,一站站,有留恋的风景,但总会成为过去。
  街上总是在播放两首歌曲:英文版的吻别和几只蝴蝶,让我第一次感觉如此恶心。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的欣赏能力越来越被愚弄,而大家却乐此不疲。
  这一次我没有去那个民办学校,而是来到了美院,看那些人在草地上踢球,爽朗的笑。我又有什么好躲避?
  我最终给她发了一条短信:“不要再来找我,我们不是同一物种,做你的人吧。”




延安

  我买了张票,去了延安。我不是要逃避,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不受任何干扰的。
  我看到了宝塔山下矗立的楼房,路过边沿地区的窑洞,来到了传唱已久的南泥湾,欣赏了腰鼓队,在广场点了一支烟放在了塑像旁。
  听着不熟悉的方言,看着热诚的笑脸,吃着喜欢的手擀面,我甚至一度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那几个夜晚,我总是坐在路边,因为自己知道,即使回到宾馆,也是打开电视,呆呆的看着窗外。
  我知道,我所寻找的不是快乐,我只是在寻找解脱,和自我。
  一个星期之后,我回到了学校。他们说她来学校找过我好几次,每次都会坐在我的书桌前。他们还说,每天晚上她都给寝室打电话询问我是否回来。
  他们说了很多,但我没怎么回答。洗澡,刮脸,去喜欢的水饺店吃饭。
  晚上在寝室看电影,听音乐。熄灯的时候她打来电话,我只是说了一声“别烦我”就挂掉了,一直坐在黑暗中把电影看完,音乐听完。
  她继续打我手机,而我就接通了,不过我只是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一句也没有听。
  我不喜欢听那些理由或者借口,好像一切不是任何人的错。
  而所谓的幸福,现在看来,闭上眼也见不到。
  我上床睡觉的时候,她还在对着电话说个不停,而我也没有在意,任由她的声音在电话里传来传去。有一刻,发现自己好像很绝情、也很狠心。
  我只是感觉疲惫,就像整个人全部沉入了水底,一片漆黑,没有任何声音,除了自己的心跳。我就一直蜷着身体,抱紧自己并感觉安全。
  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手机已经没有了电,我不知道她究竟讲了多久,说了什么,因为这些都已经和我无关。
  在去图书馆还书的路上,碰到了苏真,我的脸色很难看。我一直不明白她告诉我那个梦的真正原因,也许她曾在某个我不知的阶段喜欢过我,或许就是为了说一个梦而已。
  她根本意识不到对我造成的伤害,一段苦心经营的爱恋就这样被她的懵懂无知摧毁。她竟然对着我笑,当时我真想上去抽她丫的。但是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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