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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若你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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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试官最后笑着说面试取前十六名,笔试成绩并不计算在内。而我知道,我的面试成绩只是第18名。
失落的并不是我一个人,我和好多人在别人的欢呼声中离开了那个地方。走在路上,同桌一直在骂:“这次考试太不公平了,面试题目的设置根本就显示不出来个人的全面能力,而且谁规定回答问题的时间越短就分数越低?”总之是一通臭骂。
我什么也没有说,谈不上解脱或者多么难过。可能问题出在自己没有站在政府或者公务员的立场上思考这些问题吧,毕竟做了20年的学生,根深蒂固的。
在路边看着过往的车辆,一阵静寂之后他就说:“我们一起去洗桑拿去,老子要开戒□!”
我并没有跟去,只是回了家,/炫/书/网/整理行囊,下午就坐上了回西安的火车。
如果这算一次失败,那么我的失误就在于自信太强,以及准备不足吧。而且也不能天真的认为面试就多么的透明公正。因为在列车上的时候,那个同桌就发来短信告诉我前几名中有好几个是政府官员的子女。我的回复很简单:谁让你出生不好。
然后自己盖上被子,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一片漆黑。已经是凌晨,周围的人都在安静的睡觉,均匀的呼吸。而我感觉窒息,像是被抛弃的风筝,随风,一直飘荡,不知道回去的路。我不知为何想起远古的陈胜吴广说过的一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同样的,在一个漆黑的夜晚,我回到了那座城市,没有任何人迎接。
只是回到寝室的时候,他们问我是不是去上海约会了,我笑着说是的。于是我就真的坐在窗前,想念在上海的燕歌。那种感觉让我安静温馨,让我温暖的向往以后的生活,我所要给与并收获的爱。而此时,我比任何时刻都想拥她在怀里,在一起。
我第一次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全部告诉了她,她听过之后一阵沉默,告诉我她爱我。我说我不要什么海枯石烂,也不考虑什么来世,我只要50年就可以了。于是我们约定在今后50年里彼此相爱、不离弃。
我不知道什么东西能一成不变,好像身边的一切都在改变:爷爷的去世、父母的衰老、朋友的背叛、我们的分离,但是我们还是怀揣着那种相信会在一起的信念,活在人间,活在这个上帝已死更没有天使的世界。
舅舅打来电话简单询问了一下面试的情况,并一再惋惜当时我们应该找找人走走关系。我说对这些无所谓的,也不必放在心上。
他接着告诉我,已经为我安排了老家一所大学和市委党校两个可以去工作的地方,并让我进行选择。但我告诉他,我对任何一个都不感兴趣:我的一个老乡对那所大学有很深的认识,他自己去应聘的时候,大学法学院院长直接明示他送2万元现金。试想一下我怎么能在这样一个法学院领导下进行法学工作?而对市委党校,我几乎懒得说,因为上次面试就是在那里进行的。
最后,舅舅也没有再勉强我。毕竟距离毕业还有一段时间,只好叮嘱我做好毕业论文这项工作。
其实在第二天,我就和福建仔第二次来到了导师家。导师的身体还是那么虚弱,但是仍坚持批改了论文。福建仔写的好像是“共同过失犯罪”,导师说他的文章理论深度还可以,但是个人观点过少。对于我的论文,导师说我进步很大,文章有明显质的变化,虽然篇幅不长,但是论证可以,结构严谨,而且很有新意。最后说如果再规范、严谨一些,答辩时候圆满一些或许能评上优秀。
当然,我知道这只是或许,而且永远也成不了真。
罪恶之城
我们一起回去的时候,福建仔很是郁闷,本来天下文章就是抄来抄去的,自己才疏学浅怎么能有创新之处,就是让导师来写,估计也是泛泛而谈。我笑而不答,听着他的满腹牢骚。
最后在丰田豆业吃河粉的时候我告诉他,我觉得他的说法很正确,估计没几个学者是真正做学问的。谈到这一点上,福建仔告诉了我一个传闻:班上某人一直在帮某个导师的孩子辅导功课,好像导师打算收他做自己的博士生呢。
有些难以置信,我问到:“哪有那么夸张的事情?”
而他较真的说:“现在就是这样,你不知道的,有的政法学校对博士生录取还明码标价呢——20万,20万呀!”
我白了他一眼:“有20万的人还在乎博士不博士?”
他只是摇头说我幼稚,对这个社会了解的太少。因为在现实中觊觎这个文凭的人太多,不论是商界还是政界。好像一直流行这样一个说法:博士生导师一般都会招收两名学生,一个很有钱或者很有权,一个很好学。这样,好学的学生可以帮导师写文章,有钱或有权的学生可以帮导师出版。而这两类学生最后都获得博士学位,大家皆大欢喜,何乐而不为?
我对此深表怀疑,但是仔细一想也很有道理,然后就打消了以后继续深造学习的念头,我不能再幼稚下去。
回到寝室之后,把文章直接扔在一边,就躺在了床上。
陆续听说好多同学都参加了公务员考试,并且圆满通过面试,有一位同学分别报考浙江、广东和江苏省的公务员考试,都是第一名。甚至有一个法硕的同学最后还通过了最高人民检察院的考核。
我知道,这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优秀人才。大多的人都和我一样,对未来失去信心,没有任何希望。最悲惨的就是班上那些老男人,他们边工作边学习。而最后,工作单位倒闭了,于是他们也先我们一步失业了。
多数人的情绪都很低落,大家像无头苍蝇一般,嗡嗡的叫着嚷着却没有方向。我多少也受到了影响,也开始担忧起来。但是很快,我就有了转机。
在同一天里接到两个学校的电话,都是让我去参加面试的。我查看了一下,发现一个是湖南张家界的一所学校,另一个是上海某职业学院。我纳闷他们怎么会有我的联系方式的时候,福建仔提醒了我,原来是那次招聘会我们盲目的把简历分发了下去,其中就有这两所学校。不由想起了那句话:祸兮福之所倚。
我买了一张地图,仔细观看古城与湖南两地之间的距离,以及张家界的基本情况。至于上海,到了那里之后燕歌肯定会安排好的。我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她,打算给她一个惊喜。
只不过,她先我一步,给了我一个惊讶。
那天是5月9号,我清楚的记得当时的天气。早上的时候,我一直躺着不愿意起床,毕竟修改论文已经把我折磨的死去活来。
接到电话的时候我很不耐烦,直到听出是她的声音。她笑着问我是不是还没有起床,寝室门上的海报怎么换成了《罪恶之城》?
然后在我的惊讶之中,她推开了我寝室的门,我看到了那个深爱着的女孩再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跳了下来,而她躲开了我,并提醒我穿好衣服。大力神看着我光溜溜的,非要拿相机拍下来上传网络。而燕歌此时已经背对着我站在我们的阳台上,双手伸出去像是要捧住那片阳光。
她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回来,我也没有去问,自己完全被喜悦所包围着。
一起走在街上,寻找熟悉的感觉。吃饭的时候,我看到了子歌,原来她们是一起回来的。
我们同时说有事情要告诉对方,但是我礼貌的让她先说,完全意料不到以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只是,她却沉默了,然后坐在那里含着吸管,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
我转向子歌,子歌清了一下嗓子,好像是要把什么不好的东西全部咳出去。她喝了一口饮料,看了一眼燕歌,像是寻找勇气般:“事情是这样子的,而且对你和对燕歌都比较突然,但是我相信你会理解的。”
她的话语让我紧张,并使我止不住的向坏处张望。但我的脸上还是显得坚强而平静,甚至对子歌满脸的抱歉露出了微笑。
“我们打算一起出国,这样燕歌可以在国外再进行学习,具体时间可能就定在最近吧。”
我一时没有明白过来,没有任何反应。直到想起了大力神所经(书)历(网)的法国之恋,我的心情开始难以言表,没再吃下任何食物。而燕歌也只是坐在那里,并不看向我,还是一言不发。
最终我没有把要去上海面试的事情告诉她们,而子歌可能是无法承受这种压抑,自己一个人先悄然离开了。
就剩下我和燕歌,坐在午后的阳光下,谈论着即将和爱情无关的事情。
禽兽
她说自己最初很反对姐姐的这个提议,但是一想到自己在医院里所受到的遭遇就很气愤,一定要争这口气,而且发誓等学业有成之后还会回原来那所医院,让那些曾经让她难堪的人感受难堪。
我理解她的好强心理,而且我还能再说些什么:她们已经做到了告知义务,我唯一能说的就是祝她们一路顺风,并没多少把握的告诉她我会继续等着她。
或许她等的就是这句话,因为当我说出来的时候,她那么深情的看着我,而我还是无法忍受她的悲情,我还是不能看到她难过。
一起走出去的时候,我们十指紧扣,看上去那么亲密无间,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只有我们自己知道,这只是离别时最后的拥抱。
我知道,我最终要失去她,只是这一次,如此肯定。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非常短,甚至可以用秒来计算。然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她。
可能,她们又回到上海准备签证以及处理其他的事情。
就这样,我又回到了最初,最初来这里的时候,2003年,一个人。
虽然我们没有说过要分手,可是自从她去上海这一年开始,我就感觉彼此所守候的那份爱真的难以坚持下去。距离使得我们越来越疏远,每次的电话也像是在敷衍,就像是彼此都知道的一次没有结果的旅行,可是我们并不确信的说好继续走下去。
我始终记得大力神和他女友之间的那段恋情的存续以及到最后的终结,并迷信的坚信,这个结果也一样适合我们。
于是我一个人坐上了去南方的火车,带着那份落寞与孤独。
一路上看着满车厢不认识的人,我一句话也不想说,直到看见大片的油菜花,延绵的山脉、清澈的湖水。或许异乡人的环境,我会很适合。
那是一所很简单的学校,看上去有些太小、太简陋。我在学校招待所里住了下来,当天晚上,我有些晕沉,好像一下子失忆了,不记得是否淋浴的时候哭过。只记得那盏晕黄色的灯一直亮着,我一直看着。
早上起来,身体明显不适,但是我还是坚持着走完了所有的过场。试讲的时候,有一个女孩子可能是因为紧张一直分不清楚假想防卫和事先防卫的区别,最后没有通过。
对于我,那些专家组成员只是提醒我以后注意一下语速就可以了,看得出他们对我还是认可了。
没来得及熟悉周围的环境,我就在斜风细雨中踏上了回去的列车。
我,始终没有去上海,那个她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既然她在那里感觉不'炫'舒'书'服'网',我想我也会这样。
一路上我都是在睡觉,就像是高烧不退的迷糊状态。
其实我一直幻想,我会在某一天,至少在她离开上海之前去见她,以特殊的方式。我会把自己装在一个冰箱或者电视的外包装箱内,让人抬到她的住所。在她疑惑的打开箱子的时候,我会在里面捧着鲜花站起来,我们长久的接吻。这是我一直想给她的惊喜,一直想的。
之后的日子,我的生活过得更加简单:修改毕业论文、准备签就业合同、打包所有东西。周围的人也做着相同的事情,如此的无聊并充满悲愁,毕竟我们要再次离开。
于是,阳台上的酒瓶也越来越多,而情绪也越来越低落并难测。
有一天下午,大家打完麻将之后实在感觉无聊,就一起去唱歌。来到了一家新开的kv里面,可是我感觉这里的环境并不是很好。但是他们不怀好意的告诉我,慢慢的我就会喜欢上的。而我,也真的长了见识。
在我唱歌的时候,服务员带进来至少50多名坐台小姐并让我们随意选择。我还有有些不适应,而大力神已经走过去仔细观看并手脚并用。
最后我选了一个穿着比较含蓄一点的长发女孩坐在我的旁边陪我唱歌,而另外的那几个哥们已经带着女孩子去其他地方解决生理问题。
就这样,偌大的房间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一男一女,彼此陌生。在时而昏暗时而闪烁的灯光下,我是那么的不自然。当她靠在我的肩膀的时候,我竟然不习惯甚至厌恶的推开了她。看着她的惊讶,我抱歉的笑了并说了声“对不起”。
在随后的交谈中我得知她是某所大学的学生,但是我对此深表怀疑,学生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可是她那充满蔑视的回答使我有了一些认同:“难道你们几个就不是学生,你们怎么就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确实如此,我们也是学生,我们也来这里寻欢作乐。
看着她冷若冰霜的脸,我不知如何应付,而且她坐在那里一首歌曲也不愿意唱。我们就干坐着,一直到他们几个打靶归来。我们离开的时候,我多给了她一些小费,算是为刚才所谓的侮辱道歉,虽然我知道自己这么做可能也是一种侮辱。
我没想到会再次见到她,但是我们真的在街上相遇了。当时只是感觉有一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她看了我一眼后,什么也没有说,就转身离去了。
回到寝室之后,我告诉了另外几个人,他们就说怎么没有搞定她呢,我说我可不是禽兽。他们异口同声的说:“对,你不是禽兽,你禽兽不如!”
毕业临近
鬼使神差的,我们再一次来到了那家kv。当她看到我的时候或许就想到了我还会叫她陪着,所以她一点惊讶的表情也没有,很平常或者麻木了吧。其他人这次正经了起来,都只是找了陪唱小姐,我们在一起喝酒掷色子。看的出来她不是很在行,喝了很多酒却不服输,到最后我有几次有意胡乱猜错,也喝了一些酒。
这一次,她趴在我的怀里的时候,可能是借着因为酒精的缘故,我没有拒绝。而她,也在我的耳边轻声说出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回去的路上,我开始有一些清醒,有一刻真的想拨通她的电话让她陪我度过这个不眠之夜。但是,我还是没有那么去做。因为,一切,是那么的没有意义,何必呢。
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去那里,再也没有见到她,就像离我而去的燕歌。唯一不同的是我知道这个女孩子的电话号码,而,不知是否已经远在异国他乡的燕歌,除了回忆,却不曾再留下其他东西给我。
论文第三稿终于得到了导师的认可,但是还是有一些细节问题需要注意。我很开心的拿回去,并再次修改准备打印出最后的定稿。所以我一身轻松,很是兴奋的准备观看06年的世界杯。
我是一个狂热的足球迷,为了足球我可以放弃一切,包括大学期间的考试,女友的约会,甚至在一起缠绵的时候,我也会停下来看一看球赛的进程。我爱足球,因为它不会背叛,一如我爱卡通,只是因为它的简单。
我自己的文章已经准备的差不多,所以这个时候更多的时间用在帮寝室两位老大打论文以及修改格式上,这两个人对电脑好像好像还是不怎么接受,所以每个晚上我都要在他们的呼噜声中努力。唯一的补偿就是,吃饭的时候他们会陪我一起,或者我请或者他们。
关于毕业后的去向,我基本上一个人自作主张和南方的学校签了约。对于这件事情,父母没有做什么反对,舅舅他们只是说有些遥远。我知道“父母在不远游,远游必有方”这句话,只是当时并不明白真实的含义。
这些我都没有在意,我不知道该如何使自己的注意力集中。自己开始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悲观主义者,将独自被放逐。
世界杯的欢乐还是无法阻挡,无法言表。我们大家都聚集起来为自己热爱的球队、喜欢的球星加油助威,所以我们铭记住了黄健翔那段经典的嚎叫解说。虽然社会各界对此众说纷纭,但是我们还是习惯了有他解说时候看球的氛围。
但是,在以后看球的时候,突然发现被央视忽悠,满耳朵听见的只是一个不懂足球的人在发感慨时,我们都关掉了声音,只是看着无声的球迷呐喊、球星飞奔的赛场。而且,从那以后我再也没看过意甲或者西甲转播,只看英文解说的英超。
我爱的球队终于不负众望,取得辉煌。而某一刻,也希望我所爱的人也会如此。
导师终于对我的论文感觉满意,在我正式打印之后,硝烟密布的答辩也即将开始。不知道是如何排的顺序,这一次我终于排在了那些好学生的前面,我第七个参加答辩。可悲的是,我知道自己充当的是炮灰角色。
那天早上大家起的都很早,彼此都很紧张,即使步入答辩会场并在那里坐下很久。10多名导师、32名答辩学生以及几十个来旁听的低年级学生,全部坐在多功能报告厅里等待开始的那一时刻。
我和福建仔坐在后面紧张的发抖,他说这就像□中要喷射时那样刺激非凡,只不过这次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答辩组主席是其他学校的校长,看上去很是严厉,而且实行导师回避制度,所以说谁都不会留什么情面。
第一个答辩的兄弟可能过于紧张,当他要说“尊敬的答辩主席”时一激动说成了“尊敬的国家主席”,大家一愣继而哈哈大笑。答辩组的成员也相视一笑,而答辩主席摘下眼镜并作势要递给那个学生以便让他看个仔细。
这段小插曲之后,大家开始调整思路并慢慢进入状态。整个答辩的进展有些缓慢,因为每个人都妄图把自己文章的方方面面展现给导师组成员,每一个问题都思索很久并尽力回答圆满。而面对导师刁难的责问,大家也努力思考以求解决,所以整个上午3个多小时的时间只有4名同学完成答辩。
吃过午饭简单休息之后,答辩继续进行。只是这一次一上来,答辩主席就把答辩者的个人论文陈述限定在3分钟之内,而相关问题的回答尽量控制在20分钟。等到第六名同学进行答辩的时候,我几乎不记得他在说什么,心里想着的就是自己答辩时应该注意的事项:要组织的语言、语气、语速以及导师会问什么问题、自己应该如何应付,满脑子的想法飞快的旋转。
我感觉有一些窒息,好似灵魂出窍,手一直握的紧紧的并出了汗。
学位证书
终于念到了我的名字,我也在众人的注视下坐在答辩位置,这时候却感觉周围很寂静。好像那些坐在我面前的导师,周围或鼓励或幸灾乐祸的同学都离我很遥远,我只是在一个密封的瓶子里面,平静的看着,听着,想着。
所以当我坐下之后,没有一丝的紧张。拿出自己所写的一个简单的提纲,用不是很快的语速讲了自己论文写作的目的意义以及文章的主要观点和创新之处,用时恰好三分钟。
导师组的成员只是在不停的翻看我的论文,希望能在文章中找出什么不妥之处。而答辩主席轻咳了一声,告诉我答辩组有两个问题要询问我,并给与我15分钟的思考时间。我记下问题,说了一声“谢谢”。
然后离开答辩会场,来到旁边的教室里面。在那里,好几个同学已经在帮我查阅相关资料,甚至使用网络百度进行搜索。我看了一下大家给我的参考答案,以及自己原来写论文时所复印的资料,再进行简单的思考后就整合出了自己的观点。
所以在进行问题答辩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论述很到位,论证很有力。但是,还是受到了某位导师的莫名攻击。
我一度怀疑他根本就没有仔细阅读我的文章,所以他的提问对我而言很简单:国家主席也是一个国家机关,同样的需要遵守法律,行事遵循正当程序;而且跨地域行医,不是因为别人具有特殊身份就可以不遵循法律,按照文中我的观点这种行为就是违法的甚至可以构成犯罪。
这位导师当场拍了桌子并且大声说我胡扯,我一时按捺不住站起来对他说:“老师,我们是在进行论文答辩,所以请你不要辱骂我,而且这些问题只是在学术上进行探讨,没必要发那么大的火气。”
他可能没有料到我会站起来进行质询,所以愣了一下,然后询问旁边的导师:“我生气了嘛?”别人耸耸肩,没有正面回答。
气氛一时很是尴尬,大家都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幸好答辩主席见多识广打破了这种气氛,并使得答辩继续进行下去。而我对第二个问题的回答同样非常到位,很多导师不由的点头认可,最后我有惊无险的通过了答辩。
我不是唯一一位受到责骂的学生,福建仔比我更惨。当他进行答辩时,那个责问我的导师首先说他声音太小,继而指出他的三宗罪:第一,无故挑战法学权威陈兴良先生;第二,个人思想过于偏激;第三,文章观点明显有碍于我国刑法学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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