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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若你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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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女孩让他不要担心,因为她已经下定决心后天就做手术,而他不知道要不要回去。我哆嗦着说:“肯定要回去的,毕竟那也是你战斗过的地方,血染的风采也有你的一半呀。”
而他却说:“我女朋友不让我回去。”说这话的时候,他扶了扶眼镜,好像自己还满委屈的。
这时我又明白了另外一个道理——原来戴眼镜并不代表你一定聪明。
我只好耐着性子告诉他:“一般而言,女孩越是这么说,心里其实越是希望你回去。除非,这孩子不是你的。”当然最后这句我是无心的。
而他,站在那里低着头,思考了一阵,突然在路灯下露出满嘴大牙,嘿嘿的笑了。更愕然的是,他有力拍了我肩膀一下就走了,当然不是回宿舍,而是直接奔向火车站。
天见可怜,这个时间火车站根本就不售票呀。
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听见我的呼喊。于是,校园里只是剩下我一个人在那里站着,向远处风中的他挥手。
最后,在一片寂静之中,我穿着沾满泥土的拖鞋又得瑟的钻过窗户,回到宿舍之后倒头就大睡。这时候天王老子的老子我也不理。
自从《第一次亲密接触》的故事流传之后,越来越多的人希望坐在看不见的另一面与自己交谈的那个女孩就是轻舞飞扬,希望有一段唯美浪漫的爱情,希望一切都是童话,并为他而设定。
有时候,我也渴望,尤其是失落时。但是好多哥们见过网友后都会语重心长的告诉我,一切都是骗人的,最后的结局无外乎:看到对方是恐龙之后愕然,装作等的不是对方继而离去,胜利大逃亡;感觉对方清纯的让你不忍心辣手摧花,结果在床上却发现技术比你还要熟练、专业;或者对方等待的是痞子蔡而不是你这种小瘪三,于是对方假装不认识你并扭头离你而去。
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在骗我,但是我那个哥们还是疯狂的见了一个又一个,奸了一个又一个。我就问他:“既然那么失望,何必如此?”
他好似天真的看着我,说:“或许下一个,就是轻舞飞扬。”
看来,多数人都有一种为自己理想而献身的勇气。而理想,也不分贵贱高低。
我终于耐不住好奇也见了网友:可惜见过的第一个女孩喜欢的性别不是我这种;还有一个一听说我是海滨大学的学生,上来就问我认识谁谁谁吗?
天呢,我哥们的名字!于是我知道那个女孩确切的问法应该是:“你认识睡睡睡吗?”
最后,对于见网友,我已经没有多少兴致或抱多大希望,平常心态吧。
想见到你
虽然一直劝自己抱平常心,可我仍然希望能在来古城的第一个周末就能见到她,这样我才好当面问她的名字。可是,我们却不曾相见。
我猜,她在犹豫吧。不是因为我的相貌或者人品如何之差,而是,或许在她的心里,我只能也只是电脑或者电话那端的一个可有可无的倾听者。如果那种状态一旦被打破,谁都无法预知后果会如何,我们究竟是得还是会失。
而我也是如此,怕破坏了自己一直苦心营造的虚幻美好。
于是,周六的晚上,我们在电话里都刻意回避,不知所以。同时内心一直劝说自己:都是成年人了,要成熟一些,何必像小孩子那样,这样不也是挺好的吗?
我不知道她是否劝服了自己,最初我也说服了自己,可是最后我败给了自己。我蓦地像一个等待新年礼物的孩子那样迫切的想见到她。可是,她好像无动于衷,继续很高兴的聊着昨天的生日pary。于是,我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轻轻说了声“再见”,继而挂掉了电话。
那天晚上虽然没有熬夜,我还是没有睡好。思绪如黑暗中的潮水般汹涌扑来,而自己像落水的遇难者飘飘荡荡,起起伏伏,在那片黑暗中嘶喊着救命,周围却没有任何应答,死般宁静。
早上醒来的时候很没有精神,即使阳光很好。我只是默默地洗衣,拖地,擦窗户,看书,听音乐。
整整一天,她没有给我发来一条短信或一声问候,我也是。
这就是我在这座城市里的第一个周末,很无聊,很无助,并开始感觉这个城市真的很脏。
晚上的时候,我一直考虑要不要一如既往的等她的电话,而她却没有打来,我却等了一夜。我想自己真的开始变傻。
早上有些慌乱的进入教室,才发现自己第一次来得这么早,但已经有好多人在看专业书或者背外语单词,我推门的时候,有几个人抬了一下头,但很快把目光转移到课本上,一片大好的学习气氛。
我拿出课本,看了没几眼,不知不觉就趴在上面睡着了。老师进来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但我知道是那个来自福建的同学把我叫醒,从而避免了尴尬的发生。我对他说了声“谢谢”,他对我一笑。
就这样,我们成了朋友,男人般的简单。以后我们分在同一个导师门下写论文,一起踢球、泡妞,即便多年后天各一方,也常常提醒对方要坚强的活着。
老师讲的有条不紊,时而站起来,时而使用肢体语言,好像很有激情。而我慌张的跟不上他的节奏,这时候的大脑还处于白痴阶段,我唯一的动作就是不停地擦掉流到课本上的口水。
下第一节课的时候,我去外面走了走,和熟悉的面孔边吸烟边聊昨天的球赛,看灿烂的阳光,深呼吸,终于,恢复正常。
走进教室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到那个女孩子正一直盯着我,我还是身负忏悔,迅速转移视线、安静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无意间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才发现一条未读短信:12点,西京医院门口。
肯定是她!
她终于愿意见我了!可是哪有第一次约会是在在医院门口的,难道怕被我吓倒好直接进行抢救,还是给我一次整容的机会?
我想不了那么多,拿起书包趁老师转身的一刻从后门溜出了教室。回寝室的路上很是兴奋,并有些难以自已。
于是手忙脚乱的洗脸刷牙,/炫/书/网/整理衣服,查看地图。最后还是不放心,就把地图带在了身上。在校园里想慢慢走以平息自己的激动,但还是忍不住跑了起来。出校门口的时候在报刊亭买了一本看电影和国家地理杂志。
公交巴士上面很拥挤,各色人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面,彼此不苟言笑。而车子一直慢慢吞吞,周围没有什么声音,像一部伤感的纪录片。
我足足站了1个多小时才到达西京医院,下车的时候明显感觉后背湿透了。看着周围拥挤的人群,过往的车辆,发现自己真的是一个陌生人,无法融入这份热闹。
人生之若初见
如果按照以往的经验,我这个时候应该站在约会地点的对面,观望对方一段时间之后再决定是否见面。但是这一次我觉得不应该那么做,并为以往的行为感觉惭愧,可能是因为天气很好且有一阵风掠过的缘故吧。
心里迷信的相信:即使对方让自己失望了,也要走过去并告诉她,至少这样对我们都很公平。
于是我就站在烈日下的医院门口,傻乎乎的看着每一个进出的(男)女。
但是,过尽千帆皆不是。其中也有几个我以为就是对方的,但她们只是瞥了我一眼,但是对我焦虑的眼神无任何反应,继而漠然走开。
此时的我才突然发现自己来早了。
半个小时后,我还是站在医院的门口等待着,但我已经不再喜欢此时的阳光。我唯一的希望就是进出的人群中间能有一个人走过来挽住我的手并带我离开。
我猜我被观望了很久,因为当我转过身时,一个女孩站在马路边一直对我微笑。是她,不用猜测或怀疑。
我微笑着走了过去,虽然步伐不是很稳,但还是迈出了相识或者相爱的那一步。
透过她的眼神,我知道自己应该没有让她失望,但我却有一点——我以为她是长长的头发,但她不是。
她微笑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的牙套,于是感觉微烫头发的女孩也有些可爱。她问我是否来了很久,我矢口否认。
出于礼貌,我接过了她手里的包,沉甸甸的,ibm。然后我们像很久没见面的老朋友一样惬意的走在街上,慢慢的交谈,一切很自然。我又感觉到了那阵风从身边轻轻吹过,飘向远处。
一起吃饭的时候,她点了很多肉类菜肴,我以为是为我准备,却发现她比我吃的还多。看到本人,看到她的微笑,我无法想象这就是那个曾经让我有一段时间觉得很可怜的女孩。此时我能感觉出她很快乐,而且让我也快乐。
我说:“我以为我会最先在进出的人群中看到你,没想到却不是。”
她只是笑着说:“在医院门口见面,就一定是要进或者出的吗?”
我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看着她时不时露出的牙套,我忍不住笑了。但是她皱眉问我为什么笑的时候,我撒了一个谎,说看到服务员端上鱼的时候想起了一个笑话:在讨论鲸鱼是否是鱼类还是哺乳动物的问题上,男孩和女孩一直争论不休。女孩认为不是鱼干嘛叫鲸鱼,男孩怎么解释也无法说服女孩。最后男孩无奈的说:你看,日本人这三个字,也带“人”,可它是人吗?女孩【恍【然【网】大悟。
她瞥了我一眼说:“你还蛮坏的。”
我吃得速度很快,然后她又皱了一下眉:“是不是嫌我长的丑陋,影响了您老人家的食欲?”
我连忙辩解自己不怎么饿,而且我发现有时候看女孩子吃东西还是蛮有意思的。
只是过了一会,突然地,彼此都不再说话,好像是接不上对方的话题。气氛开始有些沉闷,周围嘈杂的声音越加衬出我们的安静,难不成已经要曲终人散?
当我看向外面的天气时,她对我说:“你不要对我说今天天气真好这类的话。”
我尴尬的笑着做无奈状,只好尝试找些其他话题。在问到她的名字时,她很严肃的对我说:“如果你敢笑,我就掐死你。”
接着她伸出双手做扼住的样子,只不过有一些滑稽。
她看着我的脸色,郑重的告诉我她叫燕歌。
起初我觉得这个名字很有诗意,并佩服她的父母。但过了一会我还是忍不住笑了,因为我想到了司马迁的悲惨宫廷遭遇——阉割!
她没有掐死我,只是很无奈、很无辜的用筷子敲打着桌子,然后看着我,说了一声:“难道陆越这个名字就很好听?”
我突然有一些心动,这是她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午后的阳光有一些慵散,透过梧桐叶有一点没一点的落在马路上。我拿着笔记本,跟在她后面。毕竟这是她的城市,而我,只是一个过客,甚至不知道会不会被接纳。
在过马路的时候,她突然停在一辆汽车边,借用别人的后视镜/炫/书/网/整理了一下头发。坐在车里等红绿灯的人看着我会心的笑了。那时看着她走的前面的背影,我觉得这个女孩很美。
马路上新刷的斑马线很醒目,于是我就想起了那个急转弯——黑、白、红相间的马是什么马。她怎么也想不出来,当我告诉她是害羞的斑马的时候,她哈哈大笑并伸出大拇指说:“高!实在是高!”
清风
我们一言不发的穿过了好几条马路,漫无目的的,彼此不知道是否还要继续下去。有几次我看见她想开口对我说话,但都忍住了。我想她或许是要说“你回去吧,我们结束了”之类的话语,但是可能怕我伤心而未说出口。我也一直咬紧嘴唇思考,要不要自己主动提出来。
在我要下定决心的时候,她的手指向一处建筑物并说:“你看,这就是唐太宗当年办公的地方。”惊讶之余,我看清楚了上面的字——兴庆宫公园。
后来,这里成为我呆在古城三年里来过次数最多的地方。
而我当时邀请她进去游玩的借口也不怎么高明——赏菊?好像季节还太早了吧。
她没说什么,只是歪着头想了一下,继而点头。
感觉还好了,各种植物在度过自己的金秋,红的叶,黄的花,一片片,一朵朵,只是我们都沉默。有风吹过时,大树会发出哗啦啦的响声,闭上眼睛倾听就像是在下雨,而我们躲在世界的角落里。
她可能是走得累了,就在路边坐了下来,目光转向我。
我有些紧张,但还是顺从的坐在了她的旁边。
记得自己最糗的一件事情,就是中学时候第一次约女孩子去看电影。在漆黑的影院里,自己竟然不敢和她坐在一起,中间空了一个座位。女孩当时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好久。现在想起来,自己也觉得好笑。可惜的是那些纯真、那些美好已经不辞而别,渐行渐远。
这个时候公园里面很安静,时不时听见远处鸟的叫声,而阳光很暖和,树叶沙沙的,我傻傻的。她突然问我是否值得信任,我虽然不知她具体所指但还是盲目的点头。她说了声“那就好”,然后背靠着我睡着了。而我,就那样子坐了很久,一动不动。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或许她根本就不曾真的睡着。我一直可以感觉她轻微的呼吸,她的头发触摸着我的颈部,她的身体紧靠着我并不时传来温暖。我们靠的如此之紧,但我很确定的知道,在那时,我们的心,却离得很远很远,远不止南极北极的距离。
我以同样的姿势坐在那里,一直到她揉了揉眼睛,伸伸胳膊,然后问我会不会唱歌。身体却自然而然的离开了我,我如释重负又有些不甘的愣在那里,忘记了回答。
因为我在想,也许她想靠着的,并不是我,而是原来的男友。也许她想听的,并不是我在唱歌。
我感到莫名的悲哀,并深深被它包围着,禁锢着。
她也回应了我的沉默,不再说话。
从我们身边经过的游客很多,白发的老人,时髦的男女,无聊的中年男子。最后经过一群来参观的小孩子,整齐的衣服,灿烂的笑脸,不停的话语,经过我们的时候礼貌的叫:“叔叔好,阿姨好。”我们一起和他们哈哈大笑。
她整了整头发,然后开口说话:“我之所以见你是因为我有一篇文章需要你来修改一下,有关法律的,而你正是研究这方面的。”
听起来是一个不错的理由,但有些牵强,我觉得。
我不知怎么辩解,只是如实告诉她我的学习成绩其实并不是很好。确实,记得3月份查考研成绩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不相信我就是那匹黑马。毕竟当时大家都努力复习,不舍昼夜。而我依然晚起早归,时而游玩,却比其他人更幸运。于是众人不再相信天道酬勤,而我身边也满是嫉妒或愤怒。
我告诉她自己刚来古城一个星期,就因为课程枯燥已经逃了好几次课。
她白了我一眼:“你以为我今天下午就没有课?”
我们会心的笑了,而这是我们第一次用眼神交流。
沉闷的气氛就这样被打破。
她说每天下午都看《阿拉蕾》,我就说“烫、烫、烫发的烫”。她说她男朋友每天晚上都给她打电话,她不想接听,又不愿意关机。于是就每次给我打电话,让对方听到的永远是“对方正在通话中,请稍等”。
我感觉她很毒,并且让她知道了我的这个想法。
她说:“那就让他每天晚上给你打电话,而我打给他的时候也是永远等待?”
我赶紧拒绝,并告诉她我对男人没兴趣的。虽然大学期间曾经见过几个同性恋,但仅是出于好奇或者同情。记忆深刻的是曾见过一个很英俊的海军军官,我们在海边喝了一下午的茶,我想如果我是女孩的话或许会喜欢上他。
交谈
她说自己小时候长的很丑,周围邻居家的孩子常常在一起玩耍,唯独把她排除在外,那时候她感觉特孤单。但是中学时候,奇迹般的她却成为大家瞩目的焦点,毕业时男孩子都想和她一起照相或者能拥有一张她的相片。她说这话的时候很自信,脸上洋溢着幸福,短暂的。
她说她原来的男朋友就是她的中学同学,他经常带她去他家,给她听那些唱片、吃那些糕点。
她还说。。。。。。只是没再说下去,就哭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这一幕,我有些不知所措,只好握住她的手。而她没有收回,只是狠狠地掐着,狠狠地。
她是一个很任性的女孩,我看得出来。我也看得出她骄傲背后的脆弱与悲伤,像是一个永远无法挥去的黑影,时不时笼罩一切。
泪水滑落她的脸颊,而她任由它的自由滑落。
我有些不忍心,想替她擦落,只是没有付诸行动。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真的很懦弱。
她就这样泪流满面的看着我,并认真的问我:“你还爱不爱原来喜欢的那个女孩?”问的那么直接,那么突然而又那么平静。
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自己的内心深处也是在挣扎与无奈。
而她继续留着泪水说,她还爱着那个男孩,只是不知道和他再一次在一起后他是否还会再次提出分手,自己还能不能承受悲伤。
她知道,也许,爱会让自己遍体鳞伤,但是她不确定这究竟是不是爱。于是在一个明媚的早上,孤身一人离开了自己的城市,来到了西安。
原来她也不是本地人,不属于这座城市。不同的是,我好歹还算是来自北方,相对比较习惯这里,而她来自湖北武汉。
我无法想象一个女孩子背起沉重的行囊离开熟悉的地方,远离呵护的亲人,是怎样的艰辛,怎样的意志。
她说,最初第一年她一个人住在这里,举目无亲步履维艰。后来父母因为工作也调了过来,于是在这里,她又有了一个家。
这个时侯她已经止住了泪水,并轻轻擦去,说到“家”的时候,好像已经忘记了原来生活的地方,忘记了最初的悲伤。
然后她低下头对我说了一声抱歉,并感谢我在这个时候能陪在她身边。
我开玩笑的张开手,让她看清楚曾被掐红的那一片手掌。这使她把头低的更深了,我猜她的脸应该红了。
她恢复常态之后,看了一下具体时间,就站了起来。
而我以为这个时候她要走了,也跟着站了起来。但是她却对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张开你的嘴巴,让我看看你的牙齿。”
我有些诧异,但还是顺从的张开了嘴巴,像是里面真的深藏着珠宝或者原油。
她很仔细的看了一遍,并且把我的嘴都掰疼了,只是我因为张着嘴巴无法喊出疼痛。
她说“很痛吧”的时候我点了点头,她接着说:“你的牙齿很奇怪,我在学院学习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恭喜你,你长了一副很特别的牙齿!”
我想,如果这个时候有人看到我们,一定以为这是在搞行为艺术。
她松开手之后,我揉了下巴很久,但是那种疼痛依然存在。
我有点恼怒的说:“你是学牙科的嘛?”
“怎么,不可以吗?”她睁大眼睛看着我托着下巴。
“哦,未来的牙科医生,而且还是带着牙套的!”为了打击她,我略带讽刺的说。
面对我的嘲笑,她有些恼怒,突然的就伸出手抓住我。
于是刚才她掐过的地方又开始疼起来。
我突然冒出一个很奇怪的念头:“带着牙套接吻方便吗?”
我总是会出这样或那样的洋相,好像自己脑子里净是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
记得上中学时,年轻的女老师在课堂上讲蔡伦造纸术,我趴在下面睡觉。下课前老师问大家还有什么问题,我就突发奇想举起了手。老师有些惊讶,因为我在课堂上从来就没有踊跃过。
我站起来有点不好意思的问老师:“老师,那么在蔡伦发明纸之前,人们上厕所时怎么解决那个问题呀?”
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明白究竟是哪个问题,于是哄堂大笑。
可是,老师没有理睬我就径直离开了。而从那以后,她再也没让我回答过任何问题,甚至目光注视下面的同学时,也有意把我略过。
“怎么,你是想和我接吻吗?”她看似认真的回答我。
“没,没有的事。我只是感到好奇。”但我的解释并不能让她满意,因为我看出来她怀疑的眼神。
最后,我只好使出绝招。
所谓绝招,就像《七品芝麻官》里面,面对别人诬陷自己和少奶奶有一腿且众口难辨时,阿福不缓不急的脱下自己的裤子,就这一个动作洗清了自己的冤屈——他是葵花宝典的继承人。
当然,我不是的。我的绝招就是,我告诉她,很认真的告诉她:“我从不和任何人接吻。”
是的,我就像那些□般不和任何人接吻,哪怕是小孩子的亲昵,我也不会接受。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怪怪的,甚至看到都不'炫'舒'书'服'网'。如果按《犯罪心理》所讲述的行为侧写,我应该在小时候受过关于这方面的刺激,而且在成长过程中一直没有经过疏导、矫正,才导致成年以后还是无法释怀。
岩井俊二
不知不觉天就慢慢暗了下来,而撩人的风也渐渐停息。
她看了一下表,笑着说:“那么,我们下次再实际探究你是不是真的不和别人接吻,而我,愿意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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