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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若你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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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面事情层出不断,各类新闻、花边消息也是以讹传讹。我记得好像大家一直谣传公共外语课老师——一个比较斯文的眼镜先生,批改试卷时从来不看参考答案和考生所写答案,只是把所有试卷往空中一扔,于是:掉在桌子上的是90分,椅子上的70分,地上的60分。
最终,经过一年的学习和考试,我真的相信了。
关于师生恋、花钱走关系入学、被人包养之类的,我倒不是很相信,虽然有人说过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但也不能随便冤枉一个好人。
在多数人眼里,我是一个好人。
我自觉打扫宿舍卫生、/炫/书/网/整理内务,上课积极替同学答到,打牌缺人时勇于参加,体育活动义不容辞。虽然恶作剧层出不穷,但从本质上看,我是一个好人,很好的人。
其实从小时候起,我就立志做一个好人,而且真的不偷不抢、不坑不骗。只不过,有时候爱打架。小时候的玩伴几乎每个都被我打过不下几次,中学时候班级群殴、各校争斗我总是乐此不疲,大学时候的死党也是不打不相识。
但是考上研究生以后,我变老实了,很规矩。除了一次踢球时,忍不住要殴打裁判,但是大家把我拉住了,因为大家都知道那家伙曾获全国轻量级拳击亚军。
不得已,以后我就不再去踢球。有时喝酒喝到高兴时就说:“你们想,如果那天我把他放倒了,我岂不是全国冠军?”
寒冷
经过接近半年的相处,和周边寝室其他专业的同学也渐渐熟悉起来。有时候大家会相互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一起站在天台上观看球场里的比赛或者评论下面过往的美女。而且,算是意外惊喜——认识了几个特立独行的人,感觉颇有意思。
一学哲学的哥们每天下午准时四点钟赤脚在操场上跑步,500米的跑道至少跑上10圈,风雨无阻。有时候,我会站在阳台上看下面尘土飞扬中的那个身影,久久不解。我曾问过他为何要跑步,他的解释是自己年轻力气用不完而且最主要的是没有女朋友。他每次跑完之后,赤脚上电梯,然后冲澡,再后就是赤身□的蹲在桌子上,等身体完全自然晾干。如果不注意,推开他寝室的门,经常会被吓一跳。有一次,一个女生就遭遇了这一幕,最后解嘲说:“看上去很像人猿泰山,只不过肋骨太突出了。”
一法硕哥们喜欢上网聊天,不舍昼夜,但只喜欢勾搭孕妇。起初我们并不相信,后来他就直接把女人带回寝室,并郑重其事介绍给我们说:“这是我姐。”然后指指挺着的大肚:“里面这个是我外甥也可能是外甥女。”总之,我是无法想象他是怎么完成最后那道工序的。
一经济法学哥们见人就说:“我有罪。”可是看上去,白白净净的一个特斯文的人,难不成学民国时大帅哥汪精卫做了卖国贼或者偷着练了什么zhenshanren的大法?后来,有一次,我忍不住就问他到底犯了什么罪,这小子一本正经的说:“你不知道的,你无法想象的到,我,我,我每三秒钟就有一次性幻想。”幸好不是性□。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我们这一批同年入学的除去法硕生大概有120人,最后考上博士的至少有20人。当时学校召开考博交流大会时,场面甚至壮观,只不过比较沉闷,而且坐在下面看着上面,很不是滋味。
遥想那年刚考取研究生时,学校也召开考研交流大会,我和几位同学在众人瞩目下甚是得意。当然也出了一个洋相,当时一个师弟傻傻的问我们:“想谈恋爱又想考研,该怎么办?”
我一时激动就问他:“你高中时候干什么去了?”
那个冬天好像漫长又漫长,怎么也过不去。
幸好她会过来陪我,带着自己的专业课本和复习资料,在我的书桌前温习功课,并以我的牙齿为实践模具。我就坐在她旁边,嗑瓜子、吃水果、听音乐,时不时张开嘴巴让她实际测量。
每一次上街我们都要经过一番慎重考虑和准备,我总会穿上厚厚的外套,带着厚厚的手套,而她从不带手套,因为有我的口袋。我们就那样肆无忌惮的相拥着、相爱着。
当时,最让我忍受不了的就是吃雪糕了,那么冷的天,一想,我就浑身颤抖。但是后来竟然渐渐喜欢上了在冬天吃伊利鲜奶提子的味道。比较糗的一次就是进电梯的时候,不小心踩了一个人的脚,回头一看原来是某位导师,连忙低头道歉。导师很无辜,但还是很和蔼的问:“不冷吗?”
我连忙回答:“冷,所以才准备回寝室。”
导师再次无奈的说:“我指的是吃雪糕。”
一场雪
那一年的冬天出奇的寒冷,接连下了好几场大雪,而最大的那一场,我记得比谁都更清楚。
下雪的前一个晚上,我们就约好第二天去看电影,她让我去她家接她。而我之前从来没有去过她家,这或多或少表明我们的关系又近了一步。
那个早上,我破天荒起了个大早,害的寝室其他人躲在被子里面只骂我神经。我可能真有一点神经,没吃早饭就一路狂奔,冲向军属大院。
远远看到那个院落的时候,我就紧张的猜测会不会遇见她的父母,到时候应该怎么打招呼,会不会埋怨自己没带礼物。
但是到了家属楼的院落时,她却打电话让我在楼下等她。
我也没在意,就站在雪地里,心想不就是再等几分钟吗。
可是足足等了半个小时,她并没有出来。
没办法,女人换妆、化妆急不得,我不断自我安慰。
但是一个小时之后,还是没有看到她的身影,而我站在那儿已经冻的直打哆嗦。这时候雪已经下的好大,飘飘扬扬的感觉很潇洒,周围的建筑早已穿上厚厚的白色衣服。
有一种极度深寒的感觉逐渐侵蚀全身,甚至已经深入骨髓。可是,我又不知道她家究竟在哪个单元具体几楼。
我想大声喊她的名字,又怕对她影响不好,毕竟这是军属大院。可是打电话时,她却怎么也不接听。
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只好不停的来回跺脚,哈气取暖。而我来回走过的路,已经结了厚厚的一层冰。在百盛买来的袜子,此刻并没有给予我多少温暖。我也没有可以发光发亮、可以燃烧的小宇宙,我只能站在那里,哆嗦,哆哆嗦嗦。
周围一有脚步声我就以为是她下来了,但每次都失望。而经过的人里面也没有一个走过来嘘寒问暖,我快成了卖火柴的小女孩。
两个小时以后,我真的不耐烦了。虽然满腔怒火早已被大雪湮没并冰封,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想发火。可是,又能对向谁?
此时的肚子已经饿过了时候,我只是一次次的舔着冰冷的嘴唇,一下下的跺着脚。
真的想回去,但又不甘心如此离开。一咬牙,算了,就做一次雪人吧!
她走下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3个小时,而她,容光焕发、兴高采烈。
她先看了看周围,并没有自己熟悉的人,于是张开双臂,满以为我会给她一个拥抱。但我并没有迎上去,只是站在那里,冷眼看着她,不言语。
看到我很不高兴的样子,她就走过来,用手轻轻抖掉我头发上的雪,捧着我的脸,大口哈气吹我的眉毛:“我可怜的情哥哥。”
我还是没好气的走开了,她小跑着追上来并牢牢地挽住我。
她本来想让我到她家里的坐坐的,但是爸爸突然回来了,她就没敢让我上去。本以为一会就下来的,可是家里的太阳能坏了,所以只好烧水洗澡,然后就耽误了那么久。
她一边解释一边不停说着对不起、自己好心疼之类的话。
我还是感觉不能接受:“那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我在洗澡的时候,手机能放在身上?”她的回答确实无懈可击。
我嘟囔了几句之后,就被她的甜言蜜语打败了。
——男人,其实是一种很软弱的动物。
最后,为了帮我御寒,就在小肥羊吃了涮羊肉。
因为没吃早饭,所以我吃的很多,多到自己都不敢相信。而她本来就很喜欢吃肉,于是不多久我们就消灭掉好几大盘。周围的顾客不时把目光转向我们,而她总是指指我,好像这些都是我一个人的杰作。
一会功夫就感觉浑身暖了起来,我就问她为什么不让我见她父亲。她只是帮我加肉,好像什么都没听见。
吃完后,看着周围的人还是在注视我们,我一时玩笑,就站起来怕怕肚皮:“算了,就吃八分饱吧。”而她在旁边一直咯咯的笑。
结账的时候才发现我们两个人花了两百多块钱,她冲着我只吐舌头。
因为等她的时候站了好久,所以感觉很累,我就要求打车去电影院,她却认为一起在雪地里走更浪漫。
没办法,真理掌握在她的手中。
于是就深一脚浅一脚的,并且随时注意滑倒。在一处光滑的路面,她非要我拉着她走,就像小时候那样。
不是很情愿的,我就慢慢的拉着她的手,她蹲在雪地里滑行。而轮到她拉我时,她却有意放开了我的手,于是我的屁股和冰冷的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感觉好疼。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追上她,她只是笑着躲闪。而我一把把她柔软的身体抱起来,做出要狠狠扔的样子。她惊声尖叫:“你要是把我摔倒了,我就……”
话还没说完,我就把她轻轻的放了下来。
我不是那样的人,而且我知道:女人,永远是要爱的。
但是今天的事情确实让我生气,让我感觉自己在她的心目中是无足轻重或者可有可无的,因为在她看来,洗澡比我更重要。我越想越沉闷,却找不到一个宣泄的口。而电影,也看的索然无味。
当我想要吻她的时候,黑暗中的她却接到一个电话,爸爸让她立刻回家,好像是她阿姨专程从武汉过来看望她。
我看出她有一些不高兴,并为难的看着我。但是,无可奈何。
“没关系的,以为再看吧。”反正电影院距离她家比较近,我就坚持要把她送回去。
她很是怜惜的的看着站在路边一直打哆嗦的我,怎么也不让我送。趁我不在意的时候,帮我打了一辆车,并把我推了进去。
临走的时候,隔着窗子有些不舍的对我说:“路上小心些。”
听到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我所有的怨气都消了。
假期
回去之后我就病倒了,浑身哆嗦,持续的发高烧,每天躺在床上,死去活来。
而她,却一次也没有来看望我。因为她们即将面临期末考试,所以学校实行封闭。但是她还是每天给我打电话嘘寒问暖,并寄来特快专递,里面放满各类感冒药剂。
我也趁这段时间,突击了一下专业课和其他课程。
期末考试,谁人不害怕?
眼看着这个学期马上就要结束,寒假也迫在眉睫,但是,我却并不是很开心。
专业课考试之前,任课老师说题目会非常难,考试也会特严格,而且还是他本人亲自监考。
我被吓得半死,每天熬夜苦读,有时候早上醒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课本。
终于,硬着头皮迎来了考试。
导师拿着厚厚的一叠试卷走进教室的时候,大家都惊呼了一声,我只是不停的呼吸着凉气,不敢看窗外的风景。
有些人埋怨前面的同学试卷发的太慢,而其他人已经埋头奋笔疾书。我忐忑不安的接过试题,填写姓名,然后看了看最后一页的论述题目,头有些晕沉。
平时互相排挤的几个优等生却出奇的坐在了一起,大家心照不宣。
我强烈鄙视,却无济于事。其实,我最希望坐在他们旁边的那个人是我。
导师在教室里转了几圈之后,习惯性的点上一支烟,坐在那里闭目养神开来。有一段时间,我甚至怀疑烟头即将烧到他的手指。
是的,我的心思根本没用在做题目上,习惯性的发呆。
在我四处张望的时候,发现一些平时自命不凡的家伙竟然带了小抄,很猥亵的在那里抄来抄去。
福建仔和我相视一笑,鄙夷的神情特别突出。
我懒得再看他们的丑恶嘴脸,很快的做完前面的题目,思考了一阵之后,就按照自己的思路把最后的论述题目也做完,然后站起来交卷了。
可能把正在做美梦的导师给惊醒了,他有些茫然的站起来,看了一下之后,又点了一下头就坐下了。
过了两天之后,我才知道试卷竟然是导师的一个嫡系学生批改的。最后,我的成绩勉强80分,远远低于一些经常和那个学生走在一起的,人。
外语考试的时候简直一团糟,像大扫荡过后的战场。那些道貌岸然、一本正经的老男人、老女人们全部在下面低着头查资料、看小抄、要答案。
面对这一切,我感到绝望,做完题目之后就回去睡觉了。
而下午的时候,却看到好几个家伙提着水果美其名曰去探望外语老师。
突然地,就很悲哀,有一种痛且苟生的感觉。
可以说通过这次考试,让我看清楚了很多人的本来面目,并且渐渐的对某些老师也没有了好感。
我不知道她的学校是否也这样,还是只有我们学校这个样子。
“哪里标榜什么哪里就缺少什么”,想起鲁迅先生的那句话,真他什么的一针见血,见血封喉。
剩下的课程就简单多了,无非是写论文。大家随便在网上摘抄或者去图书馆复印,最主要的不要抄写雷同就好。
考完那天,楼道里好像过年一般,大家争相庆祝、狂欢。
我坐在床上,垂头丧气,并开始怀疑当初决定上研究生这件事是否正确。
拼命试想这半年来自己究竟学到了什么、有什么感悟的时候,才发觉,一切都空空的。
很难过,现在的我,没有找到一个说服自己来这里的理由。
想想吧,颓废有罪呀!
我把这些思想统统告诉了她,她只是感觉我好笑,说大家都这样,没什么是真的。
看着她的冷漠,我想到了感情。
这些年来,我不在乎别人恨我,或者打我、骂我,我只怕欺骗,怕得要死、要命。
我可能不是最后离开西安的那一个人,但我还是在那里呆了很久,久到校园里面渐渐空荡、寝室楼的夜晚不再明亮。
白天,和她一起的时候会很热闹。可是到了晚上,一个人走冰冷的路,看惨淡的灯,步入几乎没有任何生气的寝室,打开再关掉那盏灯,已经渐渐成了我那段时间的习惯。
但是我并不感觉孤独,因为我知道,在不远的地方,有个人正在想着我。
然而,在我内心深处,我是多么希望她能和我一起回山东,去看看我出生、生长的地方。可是这并没有成功,即便我为自己找了很多理由。
我们每天漫无目的的从一个路口走到另一个街头、在各大超市里面穿梭、咖啡厅里小憩、宾馆里缠绵,如此不受干扰,全心全意的把心系在对方身上。
一直到,那一天的中午,她帮我买了回去的车票。
握着那张车票,站在候车大厅的人群中,我并没有让她来送我。
这些年来,总是害怕离开时候的送别,还是习惯一个人悄悄的走。
我在电话里告诉她:“我喜欢看到你高兴的站在月台上迎接我的归来。”
她大声的答应着,并一再强调:“你一定要想我呀!”
轰隆隆的列车,带走了我,抛下另一个思念的人。
就这样,一个假期把我们彼此分开,而中间,是漫长的思念与无尽的等待。
闲逛
她不在身边、远在天边的日子里,我一个人在家里收拾房间,/炫/书/网/整理信件。天气好的时候,就晒晒被子;下雪的夜晚,就蹲在炉火前捧一本书。
有时候会去看望几个朋友,随便说不着边际的话;或者坐在广场上面看那些玩耍的孩子。但是大多的时间都在想:这时候她在做些什么,是否和我一样感觉无聊,盼望假期结束呢?
打喷嚏的时候,我总是认为这时她正在想我。
每天,我们都会发短信,其中内容或是情话或是笑话,很小的事,一点想法,都一一记录。
在不同的城市,不在身边的日子里,分享着彼此的一切。
我去见阿姨家妹妹的那个下午,在外面碰到了可欣——她和妹妹在一起,一起等我。
我很不自然的坐了下来,喝着熟悉的可乐,看着不再熟悉的你我。
她只是在听我和妹妹说话,有时皱下眉。
我几乎把所有在学校发生的事情都色彩化、夸张化,唯独闭口不谈最新的恋情。
当妹妹说起原来中学时班上几个女孩最近向她打听我的消息时,可欣露出和我同样愕然的表情,然后看着我。
我很好,每天看书、上街、游玩、思索,和原来几乎没什么改变。穿以前的衣服,抽同一个牌子的香烟,去熟悉的影院看同一部影片,天气冷的时候怕的厉害,会不停的哈气,怀疑自己会死去。
只不过我是和一个女孩一起看书,一起上街,一起游玩、思索。而这些,我没有说。
我并不是对过去还抱有什么幻想,我只是感觉这是我的事情,仅是值得我思考回味的,而不是拿来说给别人听的。
面对可欣,我还是很礼貌,就像一个刚认识的朋友一般,简单交谈,谨慎回复,试着再次微笑。
妹妹和我约了下次见面的时间,而可欣很自然的要去了我最新的电话号码。
坐在车上的时候,我就接到了可欣打来的电话。当时我靠着窗,每一句话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好像真的有了一些隔阂、生疏。
巴士悄无声息的移动着,我的心却始终无法把电话那端的人和曾经爱着的人联系在一起。
她让我第二天陪她吃午饭,没有任何理由。
我如约来到了原来经常光顾的小店,一样的咖啡,一样的薯条,一样的汉堡,一样的可乐加冰,甚至连张贴的广告语也没有更换。
她比我晚到一会,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低头的我,因为我还坐在原来的位置。
她问我在古城究竟过的好不好的时候,那一刻,我恍若回到了甜蜜的过去,但是我知道,这并不是现实。
我变的沉默起来,而这也很快传染给她。于是彼此不再怎么注视对方,更多的是把目光放在了街上过往的人群。
这座城市里的每一条街道,每一盏路灯,每一处风景,我们都曾同时知道。每一朵花开,每一片叶落,每一个季节都曾一起度过。
我们也曾彼此深爱着对方,也曾迷惑。
然而,这些都已经变成曾经,曾经的曾经。
吃过饭之后无聊的坐了一会,她邀请我去她单位看看。而我,不知道如何拒绝,就像当初为了不让她伤心而同意分手一样。
我们一起慢慢的走到站牌,安静的等待她们单位的班车。
一路上坐在一起,从远处看很像一对情侣,只是每个人想着各自的心事。
其实回来之后我也听到了她的一些事情:因为工作的原因和男朋友分手,在一个基层单位工作,头发时常变换颜色。
而这些,已经不再是我所关心的、所能关心的。
我在她的办公地点呆了大概2个小时,上网、查邮件、看新闻,她坐在一旁,不怎么说话。
其间可能进出过几个人,但我没有在意。当我要回去的时候,她把我送到门口,然后看着我。
我知道,她的这个表情一般意味着她有话要说。
“抱歉,我们单位的一个小孩子一直追求我,可是我并不喜欢他,但是他以为我是单身,就一直纠缠不休,所以今天才把你叫来做挡箭牌。你不要误会啊。另外,真的谢谢你!”
我不知道她是因为这件事情感谢我,还是因为我们曾经一起度过的那些岁月。
说着的时候,她就收到了那个所谓小孩的短信:你男朋友我看到了,很帅气,祝你们幸福。
我看完后递还给她,没有回头道别就直接走了。
后来,听说她在那儿站了好久。
我是不敢回头,我怕自己忍不住。
和她相见之后,过往的一幕幕总是强行浮现在面前,让我分不清哪是现实,哪是虚幻。我知道自己死也不会承认,在内心深处,某一个地方,还和原来和最初一样。
随风而去的,不是我,我,依然还在原来的地方等。
聚会
于是,我就愈加想念远在古城的燕歌。
其实回到山东后不久,就收到了燕歌快递过来的毛衣、手套、袜子以及以上物品的价格细表。
我给她回了一个电话,我们聊了很久,说了很多,不知不觉已经到午夜,而大雪已经悄无声息的粉刷了整个世界。
我们的通话虽然漫长,但是最后过滤所剩下的信息就是“想念你”、“一个人并不是很快乐”、“盼开学”。
就这样,这一年,有过悲伤,也有喜悦,漫步春夏秋冬,爆竹声中,辞旧迎新。
春节过后不久,节日气氛依旧浓烈。高中同学组织聚会,于是,我又一次见到了可欣。
有意的,我们并没有坐在一起,但是相隔的并不是很远。不知情的同学还开我们俩的玩笑,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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