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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若你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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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着他喊我那声“大爷”,我还真的帮他去买了,谁让咱心地善良、重哥们义气呢。
那是晚上快要关店门的时候,我挤了进去。环顾四周,虽然只有店员一个人,还是很尴尬的悄声告诉了她我要的东西。
她还是笑嘻嘻的递给了我,并一再叮嘱我要多注意身体,然后又补充说:“这药蛮很不错的。”
我也懒得解释,怕越抹越黑。
但在以后的日子里,她看到我又来买小雨伞时的眼神总是怪怪的,好像在看一个视死如归或者垂死挣扎的人。
走在街上,我才发现那个产品的包装太大了,而且“蚁力神”这三个字特别醒目。实在没办法,我只好塞进恤里面,做贼般的溜进校园,在电梯里无视别人异样的眼神。
回到寝室,一头冷汗:“我就是你亲大爷,也不会再有下次了!”
哥们看到我扔在地上的蚁力神,像见到了亲爹一般,急忙扑过去,捧起来,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谁知道他用过后却大怒:“靠!被骗了,花这么多钱,怎么和大官人的药效一样呢?”
我懒得理他,有意把音乐声音放到最大,里面在播放张楚的《蚂蚁》。
其实,还是有一些效果的。自从大家得知这件事情之后,他终于有了一个响亮的绰号:大力神!
几天之后,我满以为他会很感谢我,至少请我吃顿大餐,但是却什么表示也没有。除了上面的牢骚之外,他还做了一件让我无法容忍的事情。
因为大家一起上外语课,所以不可避免的要认识其他班级的人。但是,我们的目标范围很小,我们只认识女人。
那个时候,大家都认为有个来自新疆名叫肖蕾的女孩不错。自然地,上课的时候好多人也就有意坐在她附近,时不时的找话题,更甚至有人在课间给她买冰激凌。
当然,我是好孩子,以上事件我一次也没参与或者策划过,但我却成了某件事件的受害者之一。
一天晚上,大力神发神经,确切的说应该是发情。他不知道从哪里要来肖蕾的电话号码,鼓足勇气就打了过去。磨叽的没完没了,却没什么主题思想。
估计那个女孩也很孤单,毕竟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两个人聊的还很带劲,电话好像一直没挂。
最后要挂电话的时候,可能是和他女友的习惯性用语,蚁力神没动脑子就说来了一句:“宝贝,来,呗一个。”
但是说完之后,才发觉不对劲,有一些慌张。毕竟大家都还是泛泛之交,可能因为这一句话就中断了这小子以后所有的计划。
可是他的反应也很快,急中生智,错,狗急跳墙:“小陆,你怎么能这样呢,这样的话,你能说得出口?”说的是义正言辞、盛气凌人。
我当时就火了,平时最瞧不起的就是那种敢做不敢当、拿别人做挡箭牌的小人,阴险小人。
我狠狠的盯着他,他完全没有了刚才说话时的风范,一副抱歉的孬种样子。
我走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脖子,挥起拳头。
周围的人连忙拉住我,并把我们分开。
我推开众人,再次挥起拳。
狠狠地挥了出去,把宿舍的门打了一个洞。
走出寝室,下了楼梯,微风清吹。喝了一罐雪碧,还是很气恼,大口的喘气。
而这时,燕歌打来电话,说要我陪她去买衣服。
我还是去了,但是一路上怒火中烧并越演越烈。
她站在那里,很不满的问我:“你是猪呀,怎么来的这么慢?”
我本来就在气头上,被她这么一激,直接就引爆了:“大半夜的,买什么衣服?神经病呀你!”
她一下子愣住了,脸很快变得发白。
而我,永远也忘不了她当时的眼神。
固执却又绝望的,看都没看我,扭头就走,根本就不在意过往的车辆。
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追上去。却怎么也拉不住,拦不住她。
她满是眼泪,嘴里只是不停的说着:“让开,别管我!让我被车撞死算了。”
上天这个时候可能正好张开耳朵,听见了我们的话。
于是,应验了!
就在她不顾一切要挣开我的拉扯的时候,一辆轿车正常车速开了过来。我不知是怎么把她推到了路边,只记得好像看到了明亮刺眼的灯光。
身体重重的被撞击,在还未完全体会那种火辣辣的感觉时,就飞了出去。
我,落在了这座激情城市的马路中间。
医院
她发疯似的冲了过来,抱住我的头,叫着、喊着、说着一些我听不清楚的话。
我想试着微笑,但是很痛。
而那辆车只是停了一下就开走了,街上依然行人稀少。
我的裤子磨破了好大一块,血渗出了好多。但感觉无妨,我还能勉强爬起来,只是走路的时候万分疼痛。
她吃力的搀扶着我摇摇欲倒的身体,终于拦住一辆出租。一路上我对她说着“没事,没事”,她只是不停的哭,悲痛欲绝。
在医院进行了一番检查之后,除了背部疼痛、几处擦伤、韧带受损外无大碍,当晚我留院查看。
她一直坐在病床前,手紧紧握住我。而我的微笑,并不能让她感觉轻松。
费了好大的劲才说服她回学校,毕竟我还可以自理。她走的时候,忍不住回过头来,默默的看着我,继而关掉了那盏灯。
灯灭之后,整个病房里面安安静静,除了自己时不时的疼痛。
而我躺在那里,睁着眼睛,悲伤。
我知道,今天我说的话完全错了。怎么能对心爱的女孩说那么粗鲁的话呢?她肯定想起了以前的经(书)历(网),感觉我对她也不是那么好,才会如此固执的不要命。
我知道,在她看似坚强的个性深处,微笑的面容背后,有着深深的悲哀和无尽的脆弱。只不过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被甜蜜冲昏头而忘掉这一点。
而自己现在所有的努力,就是想让她忘记过去的哀伤和那段情感,并深深的爱着她。如果当时是她被车撞了,我死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在睡去之前,我发了一个誓言:今后决不再让她生气、哭泣。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了她憔悴的面容。她快步走过来,轻轻触摸我的脸。
我还是轻松的说:“没事的,估计过两天就好了。看到我嘴角的那道疤痕了吗?那是小时候被玻璃划伤的。还有左手的刀疤,是切菜时割伤的。我的右脚踝,踢球时不知被人踹伤了多少次。总之,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还不是照样活蹦乱跳、英气逼人?”
她没有说话,但是嘴角露出了笑容。在楼道拐角处湿了湿毛巾,回来后细心的帮我擦脸、洗手,喂我吃早饭,像个温顺的妻子。
而我知道,她肯定是偷着出来的,至少还要应付父母、教官等。因为到目前为止,我只是她的地下男友。
她带来了ibm和收音机,说或许我用得着。
以后的那些日子里,我就看电脑里面的卫斯理全集,听广播电台的linkin park,躺着想她,想以后的生活。
我试着翻了一下身,但腿很疼,差点叫出声来。
她看到了我在皱眉,就走过来,吻了吻我的膝盖说:“这样会好点的。”
我就说:“还有个地方也疼。”
她问是哪里,我指了指嘴角。
护士进来的时候,我们才分开。
寝室里的舍友也来看望我,还特意带来了我喜欢看的书。
他们带来了一些水果,还有一大抱花。老大总是那么色色的说:“怕你寂寞无花可采,所以带过来的,条件艰苦你就将就点吧。”
大力神说自己还没有用完的蚁力神也带来了,并问我需不需要。
我好奇的说:“怎么还有一盆仙人掌,想害死我呀!”
老大解释说卖花的大婶没零钱找,就顺手送了。
大家就开始哈哈大笑,很开心。
中午的时候,燕歌带了了热乎乎的肉夹馍,一大碗肉汤。
我开玩笑说:“如此下去,过一阵子我长了膘,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她连忙摆手说西安人不喜欢吃猪肉的。
吃完之后,护士来打点滴,她就坐在那里陪我说话。我让她趴在床边睡一会,她却说:“不行,万一打完点滴时我们不知道,血会回流的。还是你睡吧,放心,我会站好岗的。”
我在医院里面呆了一个多星期,每天她都来陪我,一直到日落天黑。
班上只有一个人来看望我,那个可怜的福建仔。来之后就夸张的问:“是不是□没给钱,被打的?”
我就回答:“那我们岂不是同病相怜?”
他说本来有几个女孩子要来的,怕我女友见到会误会。
我告诉他尽可放心,班上那些人早就被她骂过了——因为我住院这么久竟然一直没有人来看望,可见这个集体一点也不关心弱势群体。
班上唯一的大事件就是两个男孩子为一个女孩争风吃醋而大打出手。我就问是谁呀,当他说出女孩的名字时,我怎么也想不到。于是内心一遍遍的追问,是不是自己的审美水平骤然下降了。
还有件事就是我们的望远镜全部被学校查收了,说是因为附近村子向学校反映了我们的偷窥行为。于是学校有关领导在早上,趁大家刚起床或要起床时,一个寝室一个寝室的进行彻底搜查,确保无一漏网之鱼。
我急忙打电话询问我们寝室的情况,大力神一直在笑,说昨天万幸,恰好隔壁寝室把我们的借走了,结果整个楼层就我们幸免于难,学校还表扬我们为人正派呢。而且还有一件未公开的事件:学校领导在9楼惊人的发现了男女同寝现象。
妈的,这小子因为身体不适又躲过去了。
复原
出院的时候我已经能正常行走,但是医生还是给我开了好多舒筋活血、消肿止痛的药丸、膏药之类的东西。走出医院大门时,我就扔到了垃圾桶里。但燕歌还是捡了回来,并一再强调,我必须服用,不得有误。
其实除了行走有些不是很利索之外,我完好如初,并开始去上课。
走进教室时,好像没人注意到我曾有一段时间不在。但是公共课上,肖蕾一直对我没有什么好脸色。原来大力神一直就没有向她澄清整个事件,而我这段时间的消失不见,更让她以为我是做贼心虚、畏罪潜逃。
当天晚上,被逼无奈之下,我向大力神要来了肖蕾的电话号码。我只是发了一条很简短的短信:我是那样的人吗?
没有收到任何回复,但是这件事情就这样暂告一段落,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有时间的时候我就去上课,很认真的听讲、做笔记,甚至有一次在外国诉讼法学课上还回答了问题,和大家一起做所谓的科研课题,为篮球赛、足球赛加油呐喊、指手画脚。
有整整一个月,我们都是呆在学校附近。
她会每个周末来看望我,并在报刊亭带几份杂志。打过招呼后,就在我们寝室里看专业书,而我会把苹果削成一片片的递给她吃。
有时,远远地看着她的身影,我就想,如果不是腿脚还有些不便,我真的怀疑一切是否曾发生过,因为所有都像上紧发条的时钟按部就班、有条不紊。
我们只是在学校周围慢慢走一阵,她会让我停下来休息,好像我真的残废了似的。而对这件事,谁都没有再提起,也无从追究谁的过错。
之后的日子里,我们没有再争吵过,也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只不过有一次,她哭了,在电话里。那是2年以后,我在南方,她在异国他乡。
那个夏天,我们不记的淋了多少次雨,因为大多的时候我们都在街上,没有属于自己的家。有时会在路边抱在一起避雨,有时就大步向前满不在乎。
我说过我不可能记得所有的事情,但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次的那场大雨。
那是一个傍晚,我和老大在寝室里开着灯畅谈所谓的人生理想以及一些哲学问题。她打来电话,很急促的说自己的木兰摩托车打不着火。她对这些一窍不通,而我也是如此,只好向老大求救。老大就在电话里面一遍一遍的指导:是不是电路有毛病?钥匙有没有到位?火花塞有没有问题?
费尽口舌,一切还是没有解决。最后,我只好让她在原地等我。
我在学校门口拦了一辆车,急急忙忙的赶了过去,在途中的时候就下了雨。
到了那里的时候,我就看见她站在雨里。我下车后大声的责问她为什么不避雨,而她委屈的说:“我怕你看不到我。”
我有些心酸,很快脱下外衣给她遮蔽。
在路边,我们等了好久,一直到雨渐渐变小。
没有其他的办法,在斜风细雨中,我推着木兰,她跟在后面。然而倒霉的是,我们在路上没碰到一家修车的,只好继续慢慢的推着,蜗牛搬家一般。
从康复路一直到西二环那里,我不知道究竟用了多少时间。只记得一步一步的走着,而雨水也是一滴一滴打在路上、身上。
一路上她不停地埋怨这辆破车,埋怨自己怎么突然的就想回家。
我只好劝她:“没什么大不了的,实际丈量一下从学校到你家究竟需要多少步,免得以后走错路。”
最终,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了熟悉的标志,而我差点喜极而泣。
进入家属院,在楼下锁好车,她看了下四周,就翘着脚吻了我,说我真好。
我笑了笑,然后自觉的走了。
在路边等公交车的时候,她追了出来,手里拿着一袋水果。
我就问她:“你妈妈没有问送给谁的?”
“没有。我说这袋水果都烂了,拿下来扔了。”
回去的路上,她发短信告诉我,她给她妈妈说是送给一个同学的。
我回复说她不诚实,她说确实如此,因为她告诉妈妈她的同学是个女孩。
愿主宽恕她!
收获季节
从去年九月到现在,交往了快一年,我没有见到过她的一个家人。
我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也许是因为我不够优秀,无法和曾经那个男孩相比较。或者我也只是她生命里的另外一个过客。
我慢慢变得不自信,并开始焦虑。但这些,她从来就不曾知道,因为我表现出来的那一面只是开心、微笑。
不过到了夏天,我还是见到了她的姐姐。而燕歌,也有些猝不及防。
那天天气很闷热,我们一直在新开的必胜客附近转悠,考虑要不要去尝试一下,但她心疼我花钱,最后就去了肯德基,只是坐在那里喝饮料。
不经意间,一个女子就走了过来,我以为她认错了人,但是她还是很认真的盯了我一眼,然后从容的坐下了。
燕歌被饮料呛了一下,有一点慌张:“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她姐姐微笑着对我点下头,说经过这里的时候看到里面好像是燕歌,就进来核实一下。
我礼貌的打了招呼,并主动帮她端来饮料。
她只是坐了一会,但对我应该有一些好感,走的时候说出了我的心声:“以后有时间来家里玩吧。”
燕歌看着她消失的背影说自己和姐姐的关系从来就不是很好,一直打架、争宠。小时候姐姐胜的多,但现在大家都宠着她。
我笑着说:“你姐姐不会叫燕(艳)舞吧?”
她出手很重,并毫无征兆。我以为她要泼饮料,而她却狠狠地拧了我。
我一脸无辜:“怎么了,难道不好听吗?燕舞燕舞,一起歌来一片情。”我故意说成小时候经常看到的那个广告语。
她好像信以为真,并为自己的出手而道歉。
我就一本正经的问她:“燕舞这个名字究竟怎么了?”
她终于发现了我的狡诈:“艳舞?”然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后来我才知道,她姐姐的名字比她的好听多了,叫作子歌。一年以后孤身去了上海,经营了一家很不错的酒吧。再以后,和一个丹麦帅哥情定终身,定居国外。
这件事情的发生,对她应该有一定的冲击,因为以后我们再也没去过那家店。
她还是没有邀请我去家里坐坐的念头,而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自作主张去她家,敲开门,对阿姨说“我是您女儿的男友,请多关照”?
我知道她需要时间来确定我是否就是那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可以让她放心不再伤心的人。在某种程度上,或许我也是如此考虑。
我们有几次一起去看望云灵,基本上都是在她周末加班的时候。我们路过时就去她工作室和她聊一会,一起吃饭,然后在护城河边坐一阵。
燕歌一直怀疑云灵不是一个快乐的女人,肯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但是却说不出理由与根据,或许是女性的直觉吧。
最初,我并不相信。
在一个很晚的夜里,云灵打电话让我去她家,说她儿子正发高烧,而丈夫不在身边。我到了那里之后,昏暗的灯光中,她正焦虑的站在门口。
背着小成走了好远的路,到医院的时候我已经满身湿漉。当时,我一直想问她一些问题,但是看到她的焦虑,就没开口。
孩子烧退之后我们就一路轮流背着他回家,走那端长长的没有路灯的路。临走的时候,我看着她想哭的样子,就笑着说:“姐,我回去了。”这次是我真心叫的。
第二天她路过或许应该是专程来到我们学校,请我吃饭以作感谢。
她没有去我们寝室,以免不必要的误会。在西安音乐学院附近吃饭的时候,她很平淡的告诉我,她的老公有外遇,所以家里的事情几乎不管,孩子的学费、房子的贷款、家里开支都是她一个人承担。
最初她并不喜欢他,因为自己以前有一个喜欢的男孩,但是家里一直不同意。最后一次和那个男孩见面的时候,他给她下了药。以后自己很害怕,害怕自己怀孕了。所以和现在的丈夫见过一面之后就结婚了,结婚那天夜里才发现他满腿伤痕累累。
最初的日子很和美,二人相敬如宾。而以后,可能是年龄的缘故,或者审美疲劳,男人对她没有了兴趣,开始在外面花天酒地,夜不归宿,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管不问。
而在那段相识的日子里,我一直没见过那个男人。但我对他的恨,并不是打一顿就能解决得。
在我离开西安之后的日子,她好像换了几次工作,去过广东卖家具、在河南开广告公司,最后又回到西安。
她一直把儿子带着身边,和丈夫分居却没有离婚,说让孩子至少有个名分上的爸爸。
多年后,我一直想再去西安看望她,却总是鼓不起勇气,怕那些以往的故事还在街头风里继续。
后来她还是带着孩子离开,并买了房子。这是一个收获的季节,而她找了那片属于自己的田野。
消逝
好像那一年的五一期间渭南突发大水,灾情严重,而我们也捐了好多衣物。记得当时校园里面正在宣传艾滋预防,各个角落放置了好多宣传板。燕歌在那里一个一个的认真观看,并不时发出惊叹。
最后吃午饭的时候,就问我:“你究竟和几个女孩子上过床?”和那首《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比它更直白而已。
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她问的那么直接,那么冷静,而且让人致命。
最后我只好推辞说不记得了,而我说的是实话——大学最后那半年,遭受毕业以及失恋的刺激,我真的堕落过一段时间。
她很生气,并说要报复我。我以为她只是玩笑,却差点成真。有一次她果然去见网友了,只是在最后,给我打了电话,然后我当着男孩的面把她带走。
这件事发生之后,我才发现原来她的心很狠,她还是生活在极端的疯狂中。
而我知道,这是一种自残自虐行为,就像中学时候,一不开心,总会用铅笔刀在自己的手指上划出一道一道的伤痕。
其实在认识她之后,我没有做一件对不起她的事。更让人觉得难以置信的是,上街的时候我甚至从不注意任何其他女性。
这一学期过的还算是没什么大喜大悲,可能唯一悲痛的事情就是老大的女儿突然夭折,听说最初是高烧不退,最后却离开了我们。
那个下午,阳光很好,可我们都感觉烦躁,甚至有一种失去任何色彩的感觉。大家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一起来到他家楼下,谁都不愿意开口或者去敲门。我们能听到隐约传来的哭泣声,撕心裂肺,悲伤欲绝。
最后,我们只是站在楼下,站了很久。
老大越来越不想回家,总是在宿舍里,躺在床上,开始抽烟。有一次我们两个去喝酒,他喝醉了,哭了,很压抑,像个孩子似的。我常常会陪他走很远的路,不说话。他和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小陆,给我支烟。”
寝室另外两个小子在那段时间再也没带女人来寝室,大家都很安静。最后我还是忍住不劝老大回家,毕竟家里还有一个人需要他的安慰,这个家还要持续下去,生活还在继续。
后来我们一起回去,我把有关孩子的一切物品全部带走并且烧掉,只留下了照片。
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吃饭,一言不发。灯光下,我有些害怕这种气氛。
嫂子最先开口,谈起来孩子的往事:出生的样子,第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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