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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角色-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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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默走入,刀虎有些诧异,本能地观察了一下他的身后。李默要了罐啤酒,在刀虎面前很随意地侧躺在沙发上,把脚高高翘起。
“嘿!是不是没有女人陪着,心里烧得慌?”刀虎的语气里略带着点嘲讽,他在Hai-COCO酒吧可听到不少李默的“光辉”事迹,虽说现在蛮佩服李默面对强敌时的凶狠与无畏,够哥们,是条汉子!但其风流好色的印象在脑海中依旧。
“这几天有什么变化?”李默不屑与之计较,心里却是一动。确实是欸!很久没有像从前那样风流过,近期烦躁不安,满街追看女孩子,总是很想聂欣,没事就会找些莫名其妙的借口与她通电话,确是阴阳失调也说不定。
“那几个藏人还是那样,只是观察谁与你们接触,我觉得对你个人安全没有直接的威胁。”刀虎打开台十一寸的手提电脑,“不过我发现你说的那个张成钢,数次与斯蒂文接触。他手下一个人,在落马村与勘察院的人接触过,还分别与高婧与贾茵见过面,有试探收买的迹象。另外,他的身边有几个保镖,也喜欢呆在暗处,很警觉,我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把他们拍下来。”
李默发现这些真正的生意人还真是厉害,什么手段都能使出来,自己相对而言还是太嫩!转眼看到刀虎的眼眶有点发黑,“你这几天是不是睡的不够?要不我们再找几个人?身体别累垮了!”
“不要紧!”提到工作,刀虎精神头十足,“我在本地网吧里找了两个学生当帮手。那两小屁孩对这种游戏非常热衷,自带装备,工钱要得也非常低。”说到这里,他意识到李默的担心,“放心!我会保证他们的安全。”
李默点点头。刀虎这人对监视这项工作很是热衷,不知是不是有窥私方面的特别爱好,却是个好帮手。他顺手拿出条极品云烟丢给刀虎,“少抽点!注意身体。我白天刚划了笔钱给你,你去租辆车。”
从刀虎住处回到酒店,时间已经过了凌晨三点,大堂里除了一名前台值班在打瞌睡,空荡荡,静寂无声。他反身来到在院子里,与在房间里只能修习半步崩拳不同,院子练起来可以大开大合,全身筋骨都能活动开,很是舒畅。
重新回到宾馆大堂,却看到张成钢与一位六、七十岁的白发老者坐在沙发上聊天,见李默此时进门,有些诧异,招手让他过去坐。他欣然从命,在大堂里扫视一圈,发现阴影中有两个人。
张成钢递了支烟,李默摇摇手,他转而递给那老者,“这位是人大的郑一鸣教授。”而后他提了一下李默的身份。
郑一鸣看起来挺随和,不是那种倔老头,笑着接过烟,就着张成钢的金色防风打火机点上,长吸一口,而后吞出,轻叹一声,“唉!现在有点能力的年轻人,都喜欢往外资跑,也不晓得学业有成后本该为国效力。”
李默没接话,饶有趣味地瞅着郑一鸣和张成钢,看他们两人怎么表演。
“郑老也别这么说!”张成钢淡淡一笑,“现在的社会风气如此,一切向钱看。就是我,也不是一样放弃了原来的工作,跑到生意场上厮拼。”
“你不同!小张,好歹你们兄弟还是民族资本,赚的钱最终还是要回馈给这个国家,可外资就不同!他们逐利而来,挟利而去,给这个国家留下的多是蝇头小利,于国于民,有何好处?”郑一鸣有些激动。搞学术的人,辩论时常常出现这种毛病。张成钢瞅了李默一眼,苦笑着摇头。
“这次无论如何,我也要劝一下新生,不能把我们自己的矿藏开采权拱手让给外方。”郑一鸣似乎毫不顾忌李默在旁,露出语风,把张成钢吓了一跳,“郑老,要不我们去睡了?”
“老了!到这时段就睡不着。你去睡吧!不用管我。”
张成钢可没睡够,犹豫片刻,回过头,“小翎,你陪着郑老!”一个人随即从阴影里悄无声息地走出。
“小伙子,你是不是觉得我老糊涂了?”张成钢一走,郑一鸣态度突然变得有些认真,“我可没那么糊涂!”
李默不知郑一鸣和张成钢两人是不是在唱双簧,手法比较高超,让你防不胜防。他抬头打量了一眼那名保镖,吃了一惊。他原以为是个男人,没想到是个剪了男孩式样寸头的女孩,笔直高挺的鼻梁,衬得那张瓜子脸轮廓分明,眼睛明亮,整个人锐气十足,有种别样的美!就是皮肤略微有些黑。他多看了几眼,换来那女孩子几个大白眼。
郑一鸣喝口热茶,“年轻人,工作以后,会不会感觉书读得少了些,不够用?”
“嘿!郑老,人力有穷尽,什么都想懂,并不是件聪明人干的事。”李默堵住对方的话头,“无知是种幸福!您应该听说过。”
郑一鸣笑了!面前这小子似乎早就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提前就要堵他的嘴。挺聪明啊!但他也不会轻易放弃,“那你平时爱看什么书?”
第一第三十五章 观气
“我?”李默脱口就是一段,“易者,象也。悬象着明,莫大忽日月,穷神以知化,阳往则阴来,辐辏而轮转,出入更卷舒。易有三百八十四爻,据爻摘符,符谓六十四卦。晦至朔旦,震来受符。当斯之际,天地媾其精,日月相担持。雄阳播玄施,雌阴化黄包。混沌相交接,权舆树根基。经营养鄞鄂,凝神以成躯。众夫蹈以出,蠕动莫不由。”
“哦!这应该是《周易参同契》的日月悬象章。”郑一鸣顿时来了兴趣,“你喜欢看这个?这可是号称道家养生炼丹第一奇书,年轻人爱看的可是很少见。”
“也就是背背,让自己心情放松一下。”
郑一鸣饶有兴味地打量了李默,似乎看出点什么味道,态度变得非常认真,过了好半天,才开口,“既然你喜欢这个,我们谈点玄学,行不?”
“好啊!”这个李默有点兴趣,直起身。脑子里想起徐老头,又想起他送的那本《黄帝阴符经》还丢在行李箱里,这么久都没看一下,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
“小伙子,我这人平时爱好研究点麻衣神相一类的东西,不能说有成,只能说略有心得。我看你,感觉到些东西,想听听么?”
李默点点头,见桌上有壶热水,给对方的茶杯里满上。郑一鸣笑笑,“要说看面相定祸福,我暂时还没这本事。不过察色观气,还是可以。小伙子,你是不是在打坐修身?我看你浑身透着股青气,按古代的说法,青气意味先天之气,有灵根。”
纯属无稽之谈!李默笑笑,偏开头,瞅着一直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的那女孩子,以免讥笑的神情落到对方眼里。可突然间想起一件事,这《周易参同契》是本道书,不知道一天背个十几遍,算不算修道?
“我知道你不信!”郑一鸣微微一笑,“在我看来,人有气这一说还是有点根据,至于什么龙气、道气、灵根什么的,却是古人妄测,不科学。”
李默这下反倒有了些兴趣,“依您的意思?”
“古人所说的人气,我认为就是人体的磁场。观气,就是观察人体的磁场,通过人体磁场的强弱变化得出人本身的一些基本状况。”郑一鸣喝了口水,“打个比方!人在生病,身体磁场肯定弱,外人观之,气杂无泽。你说有没有道理?”
李默点点头,觉得这老头的说法还蛮像回事。郑一鸣见他认同,感觉很高兴,“我再打个比方。一个人若精神亢奋,意志顽强,遇挫而坚,迎难则上,他的身体磁场必然会发出异常的光芒,色纯且芒大,古人观之,推定其人将有大福,似乎也不会错,对吧?”
这当然!人有这几样素质,基本没有不成功的,成功了自然就算有福。李默点点头,“您老说得对!”
“反而观之!”郑一鸣有些高兴了,语调变得悠扬,“一个人若意志力薄弱,萎靡不振,见难即退,遇挫则回,他的身体磁场定然和本人一样萎靡无光,气色晦暗斑杂,也是可以想象得出的。”
“我明白您老的意思!”李默笑笑,语调诚恳,“那您看我这气色,或者说身体磁场是个什么样?”
“你啊……”郑一鸣眯着眼睛再次看看李默,全身上下打量过,“我刚才说了,你的气色青淡,不过色泽光润清亮。根据五行原理,青为木,昭示一个人的生命力,这就是显示出你身体非常健康!”
人都爱听好话的,李默也不例外,对郑一鸣的印象大为改观。总体说来,老头有点本事,估计就是比不上徐老头,也差不了太多。虽说这老头愤了些,观念有点左,但人是个不错的人。
有了这想法,李默一改原来极力抗拒的态度,和郑一鸣交谈也变得比较自然,谈天说地,说国家大事,只要不提这次收购,他都蛮配合,搞的郑一鸣的兴致大好,一通话聊了下来,已是天色大亮。
吃早餐的时候,张成钢见两人相谈甚欢,感觉很奇怪。偷偷找机会问了一下那名当保镖的女孩,居然没有任何一点与这次收购有关。他益发感觉怪异!眼瞅着李默脸色平静异常,心里着实有些不安。不过仔细想想,自家兄弟一手创建的合达集团在国内也是响当当的大企业,面前这个毛头小伙子,能翻出什么大浪?
下午,岳子风风尘仆仆地从北京赶来,详细地询问了李默、田越两人一遍近期的情况,最终意识到目前只有从扎百、桑珠两人身上打开缺口。他把两人请出,在房间里打了老长一通电话。李默出门的时候,隐约听到开头打招呼的几句,用的是中文。
过了大约一个钟头,岳子风把两人再次叫回他的房间,皱着眉头,“刚才和总公司商量了一下,条件最好还是坚持原来的不变,若是桑珠他们依旧坚持一次性买断,那就得看他们的开价如何,值不值得赌一把。价高了,免谈。”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田越笑笑,“那是不是现在我去约一下对方?”
“嗯!可以。这事就拜托你了。”岳子风对田越的态度蛮好,挺客气,让他把时间往后推两天,别显得过于热切。
吃过晚饭,三人又聊了会天。田越感觉出岳子风有事要和李默说,知趣地告辞。他一走,岳子风就从公文包里拿出两份文件,放到李默手里,“这面上那份中文的,是合达集团全额收购金丰实业的申请书,里面详细描述了整合周边地区铅锌矿山的建议和条件。这是我今天在省城转机的时候从刑飞手里拿到的,你找个机会给田越看看。”
难怪岳子风要与刑飞合作,其能量不小!李默直接翻到英文那份,第一部分是OVK投资基金对未来全球贵金属的生产趋势以及价格走势的数据分析,第二部分是西北矿业集团对这次收购的指导意见书和价格表。岳子风让他一定要掌握,心里有数,以后的谈判才好有个参照。
第一第三十六章 天予当取
这些文件上的内容确实很重要!李默直起身,把态度放端正。认认真真地看到指导意见书和价格表时,他翻出合达的报价,发现基本每个金属吨储量的最高报价,西北矿业都可以高过合达至少三十个百分点,这差距很有些骇人,不免有些疑惑。
“高?嘿!”岳子风躺倒在床,舒服地伸展了一下身体,“一点也不高!lige,你得记住,你所在的是家外资公司,报表显示的是美元,利润也是以美元计算,不是人民币!”
李默若有所悟,但没能完全想通透。岳子风兴致颇高,干脆敞开来讲,“中国政府去年就已经答应所谓的国际社会,在一定幅度内使人民币自由浮动。谁都知道,自由浮动的意思实际就是升值!目前市场上流行的说法,央行会将其升值幅度控制在每年百分之五。百分之五,你知道这在西方是个什么概念?”
这点李默真还不清楚,摇摇头。岳子风大笑,“百分之五已经与纽约那些大型投资基金承诺回报客户的最低赢利额几乎相当!比西方任何一个国家的银行利率都要高出一倍以上。也就是说,这钱只要能进入中国,躺着不动,一年就能净赚百分之五!”
原来如此!李默原来还真不清楚这点,很想多了解一些,故意装傻,“可钱不可能一辈子躺着不动,项目确定,最终还是要花出去。”
岳子风大笑,“你啊,没学过经济吧?还是太没经验!想法也太实在。先问你第一个问题,上市公司投资人的回报体现在哪里?”这个李默清楚!在聚合百灵的那几天他可没闲着。投资人的利润除了分红,更多地是从股价上来兑现。随即,他明白了!只要西北矿业拿到矿,所获得的储量就会体现在公司报表上,股价马上就会上涨。
岳子风说得上瘾,继续发挥,“还有啊,你以为我们与这些人合资一个亿,就真只过来一个亿?中国政府对热钱卡得紧,人民币不可自由兑换,但通过眼下这种合资的手段,我们完全可以虚报投资金额,合资的规模越大,可以虚报的部分就越多。”李默静静地听,认真地领会。
岳子风的神色非常得意,“这多出来的钱此时已经合理合法变成*人民币,当然也不会白白躺在银行里。股市,楼花,高息短期拆借,可以有无数的机会。现在大陆经济形势一片火爆,只要能把钱滚起来,三年轻松翻个几倍回去一点问题没有。这种唾手可得的财富,天予不取,必遭天谴!”
说到这里,岳子风意识到有些过头。很多东西埋在心里已经很久,说出来心里特别痛快,但也得清楚言多必失。他瞅了眼李默,想想他的身世和经历,应该不会是个愤青,嘴也是出名的严实,在他面前多说点也不要紧,“lige,在西方,做一个商业计划,要从多方面考虑,将利润尽可能地最大化。若只考虑单一的利润来源,买矿山就是为了开矿、卖矿,这么长的周期,哪家国际性风险投资肯干?你又能出多高的价进行收购?没有绝对的价格优势,我们怎么与合达这样的本土优势企业竞争?西北矿业不是罗斯柴尔德家族控制下的必和必拓,有全球定价话语权。”
李默欣然受教,看来他还真得加强学习,郑一鸣要他多读书,也不完全是无的放矢。
岳子风最终还是觉得话说多了,忙借口有点累,让李默自己房里仔细看看文件,把所有东西都放进脑子里,明天把文件还他,最后特别强调一句:“田越那边,你不要把我们的底价透露给他。不是说不相信谁,防人一手总比挨人一刀强!”
哦!又学到一点。李默起身回房,房门反锁,小睡了半个钟头,精力恢复,给自己泡了杯浓茶,认真地看起文件。东西不算多,几个关键部分和报价记住就可以,分析只需要记住结论,至于推论的过程看看有个概念就行。
看完放到一边,闭着眼睛回想了一下,该记住的一丝不拉都在脑子里,李默起身练拳,练了一个多钟头,心绪难宁,效果逐渐变差。
“小默,想什么呢?”依旧是凌晨四五点的样子,外面有些阴沉,像是要下雪,天很冷,郑一鸣下楼正好看到李默刚刚跑完步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两个开水壶。
“没想什么!大概是起早了,神虚发呆。”李默笑笑,瞅了眼跟在郑一鸣身后的女孩,替他把茶泡上,他准备了些点心,摊开在茶几上。郑一鸣尝了一块,“年轻人,你别瞒我,有心事是不?”
“有点,工作上的。”既然对方擅于观察,隐瞒也没有意义,李默决定自己来掌握对话的主动权,“被张总他们压得喘不过气,得想点主意才行。”
“我说小伙子,你可别想把主意打到我这老头子身上。”郑一鸣一脸微笑,“我们俩谈得来,可并不意味着我会背叛自己的信念。”
“嘿!您放心。”李默淡淡一笑,“您有您的信念,我有我的坚持,大家互不干涉,这样才好相处不是?”
“嘿!那不行。老头子我可是教书的,教人向善是义不容辞的职责。”郑一鸣耍赖。
都说人老了像个小孩,李默在自己外公身上见过的,“教人向善据说是印度佛陀该干的事,以广大僧徒尼姑为代表。简而言之,就是一群吃饱了没事可干的秃驴该操心的活。你老啊,千万别费这个闲心,辜负了国家付给您的那点工资。”
女孩子本来一直板着个脸,听了这话,脸上也不由自主露出一丝笑意,有如突然绽放的黑牡丹,把李默看得心砰砰跳了好几下。
郑一鸣则放声大笑,觉得和李默斗嘴蛮有意思。两人就这么磕磕牙,时间很快过去。
第一第三十七章 出事
早饭后,天气益发阴沉,云黑压压地铺在天空,岳子风领着李默和田越顶着寒风赶往落马村。走县级公路很快,但下公路到落马村这段土路非常难走,坑坑洼洼不说,还窄!只能容纳一辆车行驶,碰到从山上下来的小型农用车、拖拉机,得想办法停到某个相对宽敞的路基上。
一行人来到村口的时候,发现斯蒂文一个人呆在村外的山岗上瞎转悠,眉头紧蹙,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贾茵、高婧以及前一天才被李默遣来的霜搏陪着乔治一行技术人员此时正在数里外的大山沟中做勘探,另有省冶金研究所的十几名工作人员以及几十名当地人陪同。他们采用的是高密度勘探,每隔两百米就要挖洞打桩,机器设备又多,人少了不行。
“嗨!斯蒂文。”岳子风远远地就招呼上人,一脸热情地笑容。若是不知道内情,谁都不会想到其实是他交代李默要把斯蒂文赶到深山里的,免得他在一旁碍事。
“喔!弗瑞德,你可来了。”斯蒂文大步流星地冲到岳子风面前,“我正想和你说,迈克•;威尔先生赋予我的岗位不应该是在这该死的荒郊野外!”他已经急了,脱口骂出句人所皆知的英文。
“斯蒂文,你也看到了,公司在这里已经花费了近百万美元,你作为财务监督,不在现场看着,怎么能行?”岳子风拍拍斯蒂文的胳膊,给了点安慰,“斯蒂文,你不会中文,在初期与交易费进行摸底接触时起不到什么作用,所以这一摊子事就交给lige和田。不过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正式的谈判很快就会开始。斯蒂文,往后的日子里,你尽情展示自己才华的时间已经到了。”
“真的?”斯蒂文有些不相信岳子风的话,目光瞅向李默。李默转过身,望见田越正和自己挤眉弄眼,微微一笑。
“lige,你和斯蒂文之间一定要紧密合作,这次的收购是否能够顺利完成,就全看你们俩。”说着,岳子风凑到李默耳边,“对付某些政府官员,这些大鼻子比我们好使,你可得用好喽。”
李默点点头。他已经把张成钢与斯蒂文私下有接触告诉了岳子风,岳子风丝毫没有在意,根本不相信张成钢能在斯蒂文这个外国人身上能得到什么。他也就不多事。
沙北得到消息,早早等候在村口,待岳子风与斯蒂文说完,方才上前,使劲握住岳子风的手,话说得文绉绉的,与他那样子实在不怎么相配,“岳博士前来,没有去机场迎接,真是失礼!失礼!”
岳子风拍拍沙北的手背,“我知道沙老哥这是在埋怨我呢!我想你们这边正忙,所以没有提前通知,别怪我啊。”
在沙北的引领下,岳子风一一看过工作人员的住处,虽然这已经是村里能腾出的最好的房子,与宾馆相比,确实是艰苦了些,也亏得几个在野外生活惯了的老外都带着自己的超大号登山包、帐篷、充气垫以及睡袋。而明显缺乏经验的斯蒂文就没这好运,和省勘察院的那些人一样,盖着村里准备的硬邦邦的厚实棉被,睡在木板床上,若是再有那么几只可爱的小臭虫,一定会兴奋得彻夜难眠。
李默想想那场面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笑,一直尽力忍住,先跑高婧住的屋里。相对而言,两位女孩子的卧室稍微好点,四面遮挡严实,房间里有地炉,垫在床上的棉絮也比较厚,再加上点缀了些女孩子的用品和小挂件,让房间里多了点温馨。
“阿合,阿合,出事了!”几人正在房里说话,门外有人叫沙北的小名,没等沙北出门,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冲进门,使劲喘息着,“阿……阿合,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沙北一把抓住对方,“是不是有人掉到山下?”
“不……不是!”那人喘息略定,“那几个外国人不……不听劝告,翻上了黑鸦梁子。”
“什么?”沙北大急,差点就想拿脚踹人,“我怎么交代的?让你们千万别越过白河沟,怎么……怎么你们会上了黑鸦梁子,那不是去找事么?”
那人有些害怕了,轻轻咕隆,“我说过他们,可他们不听的。”
“沙总,别急!”两人说的都是本地话,岳子风一句没听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们说说。”
“不能不急!”沙北闷头往外,“白河沟是我们落马村与西岭藏地之间的分界线,乔治他们几个越过了白河沟,上到藏人的山上,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下雪了!”沙北刚刚奔到门口,就听外面有人在喊,一行人纷纷来到门窗前,只见一片片雪花慢慢飘下。高原天气,说变就变,这寒冬腊月间,冷起来能把人冻死。
但这时无人敢退缩,别说五个外国人出事,就是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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