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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的枪-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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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依开始不同意,认为这样做搞不好会送了仲磊石的命。仲磊石毕竟是普通百姓,也是身怀仇恨的人。何必拿一个善良的百姓做牺牲品呢。
曾何子一席话说服了董依:当时的风荷塘镇的军阀留守团团长刘高飞用金条换得仲磊石对当时的北伐军团长张拓朴出手,用左手击石砸断了张拓朴手持的步枪,给张拓朴率北伐军攻打风荷塘镇一个下马威,足见仲磊石并不在意别人利用他,只要他愿意,就可以利用。
为了风荷塘红军支队的壮大,董依同意了。
一切按曾何子的设计进行。红军后来通过仲正方提供的方便得到了三百多条枪。在风荷塘秋收暴动中,派上不小的用场。
但是,曾何子虽利用了仲磊石帮红军支队得到了想要的枪,却没有将谷香的情况告诉仲磊石。他担心仲磊石知道小娘子被刘森一软禁,会找刘森一拚命,那样反会让他丢命。
像刘森一的这样的新军阀头子,他看中仲磊石不会是真心实意,他只想通过跟仲磊石那场比武在他的部下面前显显他的本领,好让部下不小看他。同时,他也要显出他的大度,不杀死仲磊石就是手段,确实让他的部下认为他是一个大仁大量的上司;但是,他也可以随时找任何理由杀死仲磊石,仲磊石再有本领,也就是一个小百姓,真来硬的,仲磊石哪能斗得过他?
第八章(二)
二
仲磊石在曾何子那儿打听不到小娘子谷香的下落,以为曾何子戏弄他,一气之下离开曾何子,再回风荷洞,孤孤单单地待了两天,企望谷香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两天里,除了阴冷与黑暗外,就是黑暗与阴冷。两天后,他下山来到风荷塘镇,没地方可去,便到了灯顺铁匠铺,拜见师傅董灯顺。董家在风荷塘镇是大户人家也是有钱人家,有数幢古色古香的连在一起的坐北朝南的楼宇被一个大院子围着,院子里楼台亭阁三三两两耸立,假以石山、荷池分布其间,又有垂柳、雪松、银杏等众多品种的植物相互掩映,还有数道拱形圆门与小桥点缀其间,既显得富贵,又显得幽雅。院子东边是一幢六角檐的棱形楼,有三层,是灯顺铁匠铺铁制品陈列房,里面陈列着董家祖上打制的富有代表性的刀、戟、矛、剑等,包括现在农民自卫军用的大刀、红缨枪、梭镖、大板斧头等。灯顺铁匠铺紧邻院西,但是中间还隔着铁匠们居住的单人房或是多人房。既供人居住,又可以起到隔住噪声的用途。不过这都是战前的景象。
仲磊石来拜见董灯顺时,董灯顺已经失去了行动自由,有数间房被吕庆林的民团征用,实际上就是监视董家的。院前院后院左院右,都是团丁们在巡逻或是游摆,实际上就是盯着董家有哪些人进出。董灯顺若是外出,身后便有团丁紧随。董灯顺此时的境况,算是比坐牢要强一点。但是,董灯顺也很坦然,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打算要干点什么出格的事,更不打算逃走。至于女儿董依成了国军的眼中的暴民,乱党,乱匪等,董灯顺对镇守风荷塘镇的敌师长张拓朴说过一句话:“小女过去是跟着你张师长走的,你是北伐军,她拥护北伐军,你支持农民运动,她响应你的号召参加农民运动,现在,你摇身一变成了反北伐反农民运动反共产党的军官,她一下子改变不了你过去给她的这个信仰,女大不由人,我有什么办法呢?”张拓朴无话可反驳董灯顺,只是叫他想办法劝董依早点“弃暗投明”。敌人没有加害董灯顺,一是张拓朴不允许手下对董灯顺、黄志棋等这些在风荷塘镇有威望的人士下手。另外董灯顺确实没有过激的行为去对抗张拓朴的官兵,不仅没有对抗,敌人征收军费时,董灯顺加倍供给了,这也是阴险的敌加强团刘九龄团长没有始终坚持杀掉董灯顺的原因。
但是必须对董灯顺进行软禁。张拓朴、刘九龄、吕庆林在这个问题上意见高度一致。
仲磊石来拜见董灯顺,没有受到在董家值勤的敌官兵的阻扰,敌官兵都知道仲磊石的小娘子被他们的军长刘森一给强奸了,仲磊石死活撵着刘森一报仇,最终又妥协于刘森一的情节。敌官兵也知道仲磊石来到风荷塘镇是为了寻找小娘子的下落,而且是得到军长刘森一特准的。故不敢阻拦。敌高层军官比如师长张拓朴,知道仲磊石的小娘子现在在何处,但是只能缄口不言。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作为仲磊石的师傅,董灯顺也知道仲磊石的小娘子被敌军长刘森一给秘密软禁,他也不能将这一消息告诉仲磊石,害怕仲磊石失去理智找刘森一拚命,结果必是命丧于刘森一手中。
董灯顺在客厅里接待了仲磊石,这使仲磊石颇为感动。过去,董灯顺不会在客厅里接待手下干活的铁匠,客厅一般用于接待达官贵人和身份相等的客人,即使是铁匠铺里的大师傅,有什么事儿也只是在偏房里接待。仲磊石因为有左手掷石的绝活,董灯顺对他偏爱有加,把他当成铁匠铺的大师傅看待。仲磊石娶风荷舞会会所的谷香为妻,董灯顺给予很大的帮助,把铁匠们居住的房子腾挪两间出来供仲磊石成家立业。董灯顺也听说仲磊石靠打猎赚钱在石埠市秘密置办了房产,但是从来没有问过仲磊石是不是有此事。只要仲磊石在铁匠铺干一天活,只要仲磊石有所需,只要他能办到,都给予帮助。因为董灯顺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董依,董灯顺从前就把仲磊石当成儿子看待,基本上是有求必应。不过董灯顺心里还是有一点痛的,当初他想把女儿董依许给仲磊石为妻,由于董依一心一意参加工农革命运动,志向、理想都不在小家碧玉之事,而仲磊石对那些事儿又丝毫不感兴趣,只知道打铁谋生,打猎赚钱,还喜欢往风花雪月场所风荷舞会跑,两个年轻人一点也不同道,董灯顺就没把话说出来。
董灯顺在客厅里接待仲磊石,仲磊石还有些不自在,迟迟不敢就坐,丫环给沏上香浓的荷花蜜茶,他也不敢接。倒是董灯顺有些做作了,上前抱拳打拱,道:“仲长官不必客气,到寒舍使寒舍蓬荜生辉!”仲磊石见师傅这般模样,吓得要下跪,被董灯顺扶住,“使不得使不得,现在仲长官是刘森一军长的红人,我董老头儿岂能怠慢,请!请上坐!”
但是仲磊石固执不上坐,而是强行蹲下身子,生气地说:“师傅,是我小仲子冒犯了您,您要这么捉贱我吗?”
董灯顺见仲磊石不依他的款待规格,就回到客厅主人座位坐下,慢条斯理说:“仲长官,你别见怪,现在是此一时彼一时。我的铁匠铺被国军和民团关了,我的人和家被国军和民团给圈锁了,现在,我是一个有其身无其形的人,我还能有什么讲究呢?凡是到我这里来的人,只要还敢踏进我家门坎,不论过去干什么,都是我的显贵客人,我都要待以上宾之礼。望仲长官不要见怪!”
仲磊石扑通一声跪下,泪流满面说:“师傅,你不能这样待我,我若有对不住师傅的地方,任凭师傅打骂,我决不说一个屈字!师傅!”
董灯顺起身上前扶起仲磊石:“仲长官,你也别见怪,今非昔比,你就不要在我这个老头子面前抱什么愧疚之情了。我对你决无任何介蒂,决无看外之意,只是现在的境况所趋,我有自知之明而己。来,上坐,上坐!”
仲磊石怎么也不肯上坐,倔强地就地坐下,董灯顺见状,也就不勉强他,退回主人座位,长叹了一口气。
仲磊石仰看着董灯顺:“师傅是看不惯我跟着刘森一吗?师傅,我不是。。。。。。”
董灯顺接过话说:“我知道你不真心的,你找刘森一报仇,跟刘森一比武技的事,我全都清楚。我也知道,你暂屈于刘森一之下,就是为寻机杀死刘森一。但是,仲长官,不管你过去跟我关系如何,你现在明着就是国军的人,凡是国军官兵,我全以长官看待,别无他意!至于你今后又会成为什么人,到那个时候,若我还活着,到那个时候需要我用什么礼节来待人,我还是会应时应点,也别无他意,只是形式。”
仲磊石不同意:“可是师傅,现在没有其他人在场,您为什么还要这个形式,您为什么不把我当徒弟看待?何况,我是有求于师傅而来!”
董灯顺摇头道:“仲长官,你这样说就错了,现在虽然没有其他人在场,但是,你不是过去的铁匠仲磊石,也不是过去的猎户仲磊石,而是国军官兵的一员,当下这样的身份十分显赫,我岂能以无他人在场之因由而敢浅薄你!我已经尽了我的礼数,仲长官若是不受领,千万不要责怪我老头子啊!”说罢,董灯顺抱抱拳,以示歉意。
仲磊石一想,师傅可能是被风荷塘镇的官兵整怕了,何况现在院子内外都是官兵的眼睛盯着,师傅就只能以形式上的礼数来对待他,以免授以那帮坏蛋的借口,比如渺视官兵啦等,不想招来麻烦吧?想到这,仲磊石就起身走到客位上坐下,并端起茶杯呷了口茶。
“师傅,这,您该满意了吧?”
董灯顺点点头:“这才像国军官兵的样子。仲长官,我敢敬一言么?”
仲磊石道:“请讲!”
董灯顺微闭眼睛想想,道:“仲长官,你既然已经加入国军,并且深受二十八军军长刘森一器重,就该抱男儿之志,拿出几分气节来,不应该还像一个无所知之小民样子!”
仲磊石红脸道:“师傅,我本来就不想当兵,您刚才已经说了,我是想报仇,才屈辱于人下。”
董灯顺:“不不,你已经入了门坎,先要把自己内质提炼升高,官就是官,兵就是兵,民就是民,在什么位置就要像什么人!”
仲磊石问:“那敢问师傅一句,我现在在你眼里,像个什么样的人 ?'…fsktxt'”
“师傅说一句真话,如是你是一个军官,你就差得远了!如果你是一个兵,也差得远了!”
“我本来就没有打算当官兵,我当然差得远!”
董灯顺起身走到窗口边,指指在外面来来去去游走的官兵说:“你看看这些人,他们就是官和兵。”
仲磊石也来到窗口边:“他们的样子,就是杀人放火的样子,就是杀人不见血的样子,就是奸淫掠掳的样子,师傅是叫我要像他们的样子吗?”
董灯顺回到位置坐下,仲磊石也回位坐下。董灯顺说:“你进门的是候,我看见那些官兵对你都很客气,当兵的还向你行军礼,可是你像害怕他们的样子,躲着他们走。原因,就是你还没有悟出当官和当兵的道道,你还把自己看成是一个小民,不想与他们为伍。”
仲磊石要分辩,董灯顺压压手:“我之所以一口一声叫你仲长官,就是要告诉你,你现在不是小民,是刘森一手下的官兵,我不知道他封了你什么官,或是一个普通士兵,既然是官兵,就要与他们为伍,这样,你才能在官兵队伍里有立足之地,并且还有机会获得地位优势,到那个时候,你想干什么,条件不是更好了吗?”
“我什么也不想干,我根本就不想做他们那一伙那样的人,我就是想杀死刘森一!”
董灯顺问:“你杀死刘森一了吗?”
仲磊石不好回答。
“你已经尽力,你没有办法杀死刘森一,你的左手掷石之功,对付一般的官兵,还有胜算的把握,但是对付刘森一,你还差得远!”
“只要他不杀死我,总有一天,我会杀死他!”
董灯顺连连摆手:“刘森一要杀你,早就杀死你了!刘森一不杀你,原因之一可能觉得你的左手掷石之功是奇才,想利用你干点什么;原因之二,他借跟人比武之机,展示了他的枪法之绝,使他的手下臣服他的本领,服从他的调度;原因之三,他强奸了你的谷香,你三番五次找他报仇,他一忍再忍,在可以杀死你的情形下放你一码,在他的手下面前显示他的度量大,从而对他生佩服之心;原因之四,这可能是最关键的,他有折磨活人的偏好,凡是跟他斗的人,他要的不是对方死,而是对方惨败在他面前,并且很痛苦,显示他的王者之气!”
仲磊石:“他怎么怎么做我不管,只要我活着,我就要报仇,杀死他!”
“所以,仲长官,我现在奉劝你,你从现在起,就要把自己当成官兵看待,融入他们一伙,至少在形式上要像他们的人!”
仲磊石连连摇头:“师傅,您的用意我不是很懂,但是,我不可能成为他们那样的人!”
董灯顺意味深长说:“仲长官,你怎么也得明白,如果你不想与他们为伍,就算刘森一能够长时间的容忍,他的手下都不会容忍的,他们会把你干掉!”
仲磊石有点急了,语气有点生硬着。他确实不明白,一向待他像儿子一样师傅,今天怎么劝他学坏。
董灯顺进一步开导:“既入其帮,又不为伍,在他们眼里将会是另类,另类岂能有长久之理?”
仲磊石:“我没有打算在刘森一的军队里长待下去!”
“你至少要报仇后才会离开,可是,你一时半会报不了仇,那么,你就得长待下去,你要长待下去,就要与他们为伍!”
仲磊石:“我决不会跟他们为伍!大不了他们杀死我,杀死我也是天命,我认!”
董灯顺:“既然说服不了你,你以后慢慢体会去吧!”看样子,董灯顺要送客了,他站起身,“仲长官,请吧!”
仲磊石:“师傅要赶我走吗?”
“岂敢岂敢!只是我现在是无自由之身之人,不敢久留仲长官,以免他人生误会!”
仲磊石急的:“师傅,我仲磊石还没有变得让您如此讨厌吧?我不过是为了报仇,才假意答应刘森一那个王八蛋,做他的手下。师傅若认为我不该这么做,我立即就离开刘森一的军队!”
董灯顺呵呵笑道:“差矣差矣!仲长官,老朽决无小看仲长官之意念,而是不想连累仲长官。仲长官过去在老朽的铁匠铺干过,在老朽铁匠铺干过的人,十有八九被你们军队当成赤色分子杀害了,就因为他们给农民自卫军打了些刀剑之类。只有你是个例外,竟然深得刘森一赏识。还有我是个例外,刘森一没有杀我,留着我是想拿我作诱饵抓住我女儿或是让我说服我女儿投降官兵。现在,你跟我两个例外的人在一起待长了时间,会引起你们军队里有些人起疑心的,以为我们在合谋什么事儿。怀疑我都无所谓,我总是被他们监视着,怀疑上你对你不好,你怎么在军队里立足呢?所以,你还是早点离开我这儿好!”
“我怕什么怀疑?刘森一不是不知道,我对他就没有安好心!我什么也不怕!”
“但是我不愿意让你不好,不要因为我而让你处于不利的位置,至于你怎么想,那是你仲长官的事了!”董灯顺微微躬腰,“请吧!”
仲磊石烦了:“好好,那么,我仲长官想董老板一餐酒肉,董老板不应该拒绝吧!”
董灯顺:“仲长官,只从官兵围了家舍,官兵要钱要粮老朽都不会拒绝,唯独有一个事儿不干,这就是备酒宴请官兵!”
仲磊石:“可是我两天都没有吃点东西了。”
董灯顺指指窗外:“外面的官兵,天天都是山珍海味,你要是想吃,跟他们说一声,他们会好好服侍你一顿酒饭!”
“我就是想吃董老板的!”
“我立下誓言,决不会破例!”
董灯顺说罢,拂袖而去。
仲磊石呆呆的,满眼是泪水。
第八章(三)
三
仲磊石从董灯顺客厅出来,发现门口站着两个当兵的,原来门口有当兵的在监视。仲磊石忽然明白董灯顺为什么高一句低一句说话了。
仲磊石怒问一个当兵的:“你们为什么要在门口听我们说话?是谁命令你们这么做的?”
这个当兵的答:“刘长官有令,凡是来找董灯顺的人,我们都要进行监视!”
仲磊石:“你们不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是军长刘森一的红人,你们敢监视老子?”
这个当兵的鞠躬道:“仲长官,我们都知道你是刘军长的红人,刘军长已经有通报,说你要来风荷塘镇,我们七师从师长到我们小当兵的,不许阻碍你来去自由,看看,刘军长对你的事儿多关照,所以我们没有谁敢冒犯你!我们只是想监视董灯顺!”
“啊?我来风荷塘镇刘军长都知道?那么,我刚才跟董灯顺的谈话你们都听见了,我要杀刘森一,你们就报告给刘森一吧!”
“这是公开的秘密,我们不必报告!”这个当兵的还躬着腰。
“仲长官,你不必为然我们,”另一个当兵的说道,“我们只是奉命,没有其他的意思!”
仲磊石暗想,我回风荷塘镇,没有跟任何人提起,刘森一怎么知道?还事先跟他们七师打招呼?得,那就看我的吧!
仲磊石从董灯顺家出来,在大街小巷毫无目的似的游走,实际上是暗中察有没有人跟踪他。但是怎么也看不出被跟踪的迹象。逛了若干条街巷,就逛到了十字街集贸市场,正好遇着张拓朴带着警卫队和那个能喝酒的四连长在集贸市场采购野味,目睹了那个四连长欺负卖野味的老头子的全过程。
仲磊石反而跟踪那个四连长,但是还是晚了一步,那个四连长将卖野味的老头子给杀害了。
仲磊石怒火冲天,将这个恶棍给干掉,立马给老头子报了仇。
仲磊石决定再做几件事儿,看看刘森一是不是对他的行动了如指掌。若刘森一事事都那么了解,那么,仲磊石要找刘森一报仇,正如董灯顺所言,难于上青天。
仲磊石知道,要杀死刘森一手下的官兵,不能用石头打击,那样就表明是他仲磊石干的,只能用刀。仲磊石在灯顺铁匠铺干了若干年,不仅会打刀具,还会使刀具,只是会使刀具的人很多,他算不上出众。
仲磊石上了风荷洞,在风荷洞的百十米深的一个低洼的耳洞里,他用乱石块遮掩着两百多只梭镖,那时他平时打铁时偷偷积攒下来的,师傅董灯顺也许知道,但是师傅从来就没有说过什么。仲磊石当初偷偷积赞这些梭镖时,也不知道有什么目的,反正乱世岁月,说不定哪天就会派上用场。
现在,这些梭镖就派上用场了。
仲磊石拿了五把梭镖,用衣服遮好。下得山来,再进风荷塘镇,并专拣人多的地方走。
转到荷花舞会会所附近时,看见有三个当兵的从荷花舞会会所出来,说说笑笑,摇摇晃晃,看样子是酒色饱足。仲磊石就暗中跟着他们,等到他们三个进了一条比较僻静的巷子,原来这三个家伙是为了撒尿才踅进这条巷子的。正撒得舒畅,仲磊石的三把梭镖分别钻进了他们三个的后胸,慢慢地瘫倒在地上。
在另一条巷子里,他又用飞投梭镖之法干掉了两名欺负一个过路姑娘的当兵的。姑娘没头没脑跑了。那两个当兵的已经看见是仲磊石下他们的手。两个人都没有立即死去,瘫在地上直发寒抖,比当场扎死难受多了。
一个当兵瞪着仲磊石断断续续说:“救我、我们,我们就不告诉刘军长杀、杀你,帮你打、打个圆场。。。。。。“仲磊石扒扒这个坏蛋看看梭镖扎的位置,原来扎在心脏偏处,又看看那个,一样的。便自我埋怨道:“我这手艺他妈的还不到家,比用石头杀人的效果差多了!”弯下腰,用力拨出梭镖,对着坏蛋的心脏扎下去,坏蛋在“别别别”中见阎王去了。另一个见状,知道没有活路,便抬直腿子蹬仲磊石,仲磊石咦了一声,从地上捡起一块废砖,对着这坏蛋的腿子猛砸,砸得这坏蛋嗷嗷叫。然后,一砖头向这坏蛋的脑袋拍去,“叫你死到临头还想咬人!”
仲磊石干掉了五个敌人,连同那个四连长一共是六个。累了,就到一家小店子里买了些酒肉食品,上山进风荷洞吃饭休息。
心想,妈妈的,这回你刘森一要是知道我杀了你的人,那你真是神广大!
酒足饭饱,心也静下来。一静下心,就想起谷香,一想起谷香,就忍不住流眼泪。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接下来没分白天黑夜,仲磊石一方面找熟人到处打听谷香的下落,一方面寻机暗杀敌人。谷香的下落始终难以打听到,那些过去的熟人对他也是讳谟如深,因为他加入了国军的缘故吧,跟他没有个中听的话可讲,更难听到真话。
但是暗杀敌人得心应手。风荷塘镇的敌人个个都不敢在偏暗处行走了,进出都是以班排为单位。
也没有谁找仲磊石的麻烦,在仲磊石看来,刘森一若是全知他的行踪,就该派人来抓他了。现在看来,刘森一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累,实在是累。着实道来,他仲磊石没有必要暗杀更多的国军官兵,他本来就是国军官兵中的一员,仇人只有刘森一一个,何必要杀其他的人 ?'…fsktxt'只是因为有气,才杀了些人。现在,他感到累,真累。于是,他进了风荷洞,来到风荷洞南出口处,这是他跟谷香分手的地方,既然找不着谷香,就在这儿等谷香吧。他倒下来,打算猛睡,饭不进,水不进,直到睡着不醒来为止。
不知睡了多久,还是醒来,隐隐约约听见洞外枪声乱着。
他走到洞外,洞外是夜,满天繁星,风在风荷峡山脉中滚荡着,尖啸着。
枪声来自于风荷塘镇。
浓密的枪炮声,看样子不是小敲小打,像是打很大仗。这是怎么回事呢?
仲磊石转身进洞,穿过支洞,顺着主洞往风荷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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