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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的枪-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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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吕庆林指使魏向志在牢中将余好男砍了头,第二天,暴尸街头。并且,很快将消息传送到了游击支队。还威协,如不投降,再杀死余妤父母。

余妤昏死过去。

敌人第三道通牒到来:十天之内,余妤如不投降,就杀死她父亲余作仁。

张拓朴对刘九龄、吕庆林的阳奉阴违暴跳如雷,但是,他没有办法制裁刘九龄、吕庆林。他也给游击队回了信,在风荷塘镇,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刘九龄是宪兵大队的人,已经跟我平起平坐。对余好男遇害一事,只能抱深深的同情。

第十九章(二)



秋收暴动,队伍撤进野鸡林后,朱泰安的身体经过两个月的调养,基本恢复原状。这天,他跟董依商量,不能让敌人这样惨害余妤一家,他要下山去骚扰敌人,打打敌人的嚣张气焰。

董依知道他有办法,同意了他的意见。

朱泰安带着五六个游击队员,乔装成贩茶的老百姓模样,到了风荷湾茶楼,找到已经被吕庆林宠爱的,但是为了革命不得不忍辱负重的新兰嫂,打听刘九龄、吕庆林、魏向志来茶楼消遣的情况。新兰嫂告诉朱泰安,如今吕家大院百十间房子,被国民党另一支军队借用,也是吕庆林有意识地借给他们使用,以此保护吕家房产不被工农革命者破坏。吕庆林全家都搬到了风荷塘镇的董依家里去了,强占了董灯顺的家产。如今的风荷湾是热闹非凡,成了风荷塘镇之二。但是,奇怪的是,吕庆林、魏向志他们相反基本上不回来了。吕庆林想新兰嫂时,就派人来传她去。她不得不去。新兰嫂还非常着急,敌人已经开始了大封锁,进来容易出去难。

朱泰安说,你这儿不是有地道通往山里吗?我们可以从地道里进山。

新兰嫂:山里地道出口那一带,如今敌人设下了重重岗哨,不可能从地道出口进山了。

难道?没有地方可以进山?

进山可以,必须有家属连保,最多两天,两天不回来的,杀掉连保的人!

朱泰安说,到时候再想办法吧。

新兰嫂又提供了另一个情况,余作仁家的一个叫小六子的长工逃过一劫,听说他潜伏在风荷塘镇,一心想寻机给小主人余好男报仇,给被民团杀害的十几个长报仇。至于小六子躲在哪一家,新兰嫂还不是很清楚。

朱泰安决定到风荷塘镇去找小六子的下落,也许,小六子能提供一些可用的情况。

朱泰安没有带更多的人进风荷塘镇,人多打眼睛。他只带了一个人,装成贩菜的,但是接近风荷塘镇的关口时,发现,进镇的人可以不受任何盘查,而出来,基本上是人人过关,严加盘查。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可以偷偷出得风荷塘镇。朱泰安犹豫后,还是进了风荷塘镇。

找到黄志棋,黄志棋见朱泰安下了山,大惊,这太危险了,而且,要回山,几乎没有可能性。

朱泰安说:“我有办法的!”

黄志棋弄清了朱泰安的来意,觉得杀死刘九龄、吕庆林、魏向志他们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比登天难。他们三个人,出门就是前呼后拥,没有一个人单独行动过。至于叫小六子的人,他更没有听说过。

朱泰安和他带的那个队员在黄志棋家里藏了两三天,没有想出任何办法。离吕庆林杀死余作仁的限期只剩三天了。

朱泰安决定到镇上走一走。

黄志棋不许他出去,告诉朱泰安、他和董依、余妤三个人的相片原来是满街张贴,任何一个小兵都可以认出他们三个,最好不要冒这个危险。朱泰安说:“我不是化妆了吗?这嘴上的胡子,足以把我的真面目盖得面目全非。”黄志棋说:“那是你没有碰着有经验的兵,要是碰着有经验的兵,你就完了!”朱泰安叫黄志棋放心,他会好好保护自己。

黄志棋每天都忧心如焚,怎么让朱泰安回到山里去,现在哪敢让他随便上街呢?但是,朱泰安还是强行上了街面。

朱泰安在街上晃了一圈,街上到处都是宪兵大队的人,只有他们才会不遗余力地抓捕游击队的人和共党分子。朱泰安每当这些坏蛋出现在眼里时,尽可能不慌不忙避开他们,以免这些有“经验”的兵找出麻烦。走了几条街后,便到了荷花舞会会所附近。朱泰安已经从黄志棋嘴里得知,刘九龄对荷花舞会会所有千般警惕,对进出会所的人盯得格外紧,有不少的人被秘密抓去严刑拷打,企图查出会所的真实情况和秋海棠的真实身份。但是那些被抓去的人,确实是些花里胡哨的人,除了叫屈或被屈死,没有办法讲出什么实情。

朱泰安不会轻易进荷会舞会会所,他只是在附近来来回回逗留着,等待着看会不会有什么机会出现。

突然看见三楼窗子边站着一个美女,仔细一看,那不是秋海棠吗?看样子,秋海棠要向他示意什么事儿。

他就盯着秋海棠,只见秋海棠用手向他的下方不远处比划了一下。他向下方望去,离他五六十米的地方,有一个小乞丐。

“小六子!”朱泰安第一念头。

朱泰安暗暗表示已经会意。抬腿向乞丐走过去。走到近前后,朱泰安低声问:“你是小六子吗?”

乞丐瞪眼看他,不敢答话。

朱泰安说:“既然我知道你是小六子,我就不是坏人,是坏人我就已经把你抓起来,不需要问你是谁。你要相信我。我只想打听一下,吕庆林或是魏向志在哪里?他们有没有单独出行的时候!”

小六子不理睬他,转身就向另一条巷子走去。朱泰安跟着他走。

小六子走到一座酒楼边停下,用眼睛看了看二楼。

小六子说了句话:“我不知道你是谁,你要找的人,在这里可以找到。”然后,小六子头也不回走了。

朱泰安进酒楼,上二楼。二楼有排包间,间间都是吃酒的人。

酒楼的跑堂的跟着他,问他吃点什么。朱泰安说:“会客!”跑堂见他说话短而生硬,便转身离开他了。

从这头走到那头,不太好看见包间的人,门基本上都是半开着。

再往回走,走到中间一间时,听见里面的人提到了游击队、余妤什么的,又说要斩尽杀绝什么的。朱泰安便明白了,这些吃酒的人,肯定是民团的人。

朱泰安不便于在酒楼下手,就出了酒楼。到了斜对面的屋檐下站着。

又看见小六子在不远处站着。

朱泰安没有理他。

等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民团的人陆续出来,朱泰安一眼就认出了走在中间的魏向志。

朱泰安看看街上来来往往有很多人。就把短镖暗暗捏在手里,并用衣袖遮挡着。这些团丁们喝得已经烂醉,走路个个东倒西歪。朱泰安一镖飞去,正中魏向志后心。魏向志扑地倒地而毙命。

醉了眼的团丁还以为是他醉酒了,上前去扶他,等看见哗哗不住淌流的血水,才傻叫不止。

接到报告的吕庆林赶来,从插进魏向志后胸的镖柄上扯下白布巾,上面写着:要是再敢对余作仁、常庆嫂下手,还有更多的人就是这个下场!

吕庆林倒吸口凉气,生怕又有不明方向的梭镖扎在他身上,急忙吩咐把魏向志的尸体抬上,回到民团去。

刘九龄率宪法兵大队、吕庆林率民团、张拓朴也命令部分官兵,满街搜查。

小六子目睹了全过程。早就上前来拉了朱泰安一把,然后小六子走在前面,朱泰安跟在他后面,拐了几道弯后,进了一户人家。

小六子说:“我已经跟踪了他一个多月,平时,他不喝酒时,你别想碰着他,他前后都是挡枪子的团丁,只有他喝酒时,那些团丁都跟着喝醉,就走得散散兮兮了。可是,我没办法下他的手。今天,我是准备跟他直接拚死拉倒。没想到,老天派你来了!”小六子说完,解开衣服,胸前是一排管状炸药。

“这是谁的家,安全吗?”朱泰安看看屋里没有人,问。

“我讨饭讨熟的人家,就是两个老人,男主人叫仲道生,他有个儿子叫仲正方,是土匪头子,但是两个老人都是好人,经常帮助穷人过活,现在他们都出去了。但是他们不介意我来住住。所以我有他们的钥匙。但是不安全,他们一会儿就会搜查过来。但是,你会安全的。”

小六子说完,抬步就出去了。

“你到哪里去?”

“等着,一会儿,你就安全了!”

朱泰安没有在意,以为他是想什么办法去了。

不多久,突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

朱泰安急忙寻声跑过去,拐过两道弯,就见不远去地上躺着一片被炸得死的死伤的伤的团丁和宪兵,有一二十人。

吕庆林命大,炸得满脸是血,但是没有致命伤。许多团丁把他围拥着,向医院方向跑。

已经看不见小六子了,可能,他已经被炸得肢离躯碎了。

敌人停止了搜查,因为,这个杀死魏向志的人,在开炸前喊了一句:“为十五名长工、为余好男报仇!”

所以敌人认为杀魏向志的的人和炸死团丁的人是同一人,既然这人与团丁已经同归于尽,就没有必要再搜查下去。

朱泰安镇定自若地来到了黄志棋的家。

黄志棋已经知道全部情况,两个人为小六子的壮举流了一回眼泪。黄志棋的老伴哭得更伤心。

张拓朴把刘九龄、吕庆林责怪了一番,命他们,以后不准随便杀死与游击队有关联的人,要放长线钓大鱼,不要因为杀死他们一个,而死伤我们一片,这是得不偿失嘛!

刘森一接到报告后,认为,可以不杀余作仁夫妇,不杀董灯顺,这三个人要关押,慢慢地想办法瓦解他们,因为他们的女儿是游击队的重要角色,要让这几个重要角色没有哪一天能放下担心,说不定会冒失做出什么举动来,趁机抓住他们。但是不能一个也不杀,以后抓住了其他游击队员的家属,该杀的还是要杀。

吕庆林被小六子同归于尽的突袭炸断了左手的食指,着实吓得三魂掉去两魂,以后学乖了不少,不敢事事出风头,只是在幕后策划,或把极打眼的坏事让刘九龄的宪兵大队来做。

朱泰安还是从风荷塘镇平安回到风荷峡。

他离去时没有跟黄志棋打招呼,不想给这个老人惹更多的麻烦。因为张拓朴在风荷塘镇的老百姓整体的印象还算好,多半认为他是个好人,好多事情他身不由己。所以,张拓朴不怕有人暗算他,经常到附近的山里狩狩猎,打个狍子、野鸡、野兔什么的。这天,张拓朴带着两个警卫开着吉普车进山打猎。经过荷花舞会会所的十字路口时,突然有两个身着国军普通军服的人拦住车子,张拓朴正要发火,却见一个人亮了亮绑在腰间的炸弹,怔住了,两个警卫想动手,张拓朴拦住他们。朱泰安说:“我是游击支队的三大队的大队长朱泰安,不会跟你为难,只是借条道。”张拓朴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犹豫了会,就摆摆头,意思是同意他们两个上车子。

就这样,一路谁都不说话,张拓朴的吉普车把他们两个送到了安全处。朱泰安的一声“后会有期”后就和那个队员一起消失在森林之中。

第十九章(三)



是朱泰安冒死迫使敌人留住了余妤父母的生命,余妤对朱泰安感激不尽。有一天,余妤把朱泰安喊到一个僻静处,一把抱住他:“泰安,嫌我吗?”她静静地而又热切地看着朱泰安的眼睛。

朱泰安饱经风霜的脸本来就黑,现在憋得像猪肝色。

朱泰安从来没敢想过,这个有知识有文化有谋略年轻又美丽的女孩子,会对他产生异常之情,一时他全身热血潮涌,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余妤很率真:“我知道,你对咱们支队长有好感,还是很深的感情,可是,你会让支队长很为难的!”

是的,朱泰安对董依有很深的眷恋之情,残酷斗争的岁月,当革命遇到挫折,当心灵感到茫然,当情感处在空洞,当青春热血勃发,这种情感已经不止于思想上的深恋和情绪上的依赖,而且突破了男女应有的底线。可是,自从风荷塘镇暴动后,董依已经不是原来的模样,有意跟他回避着情感上的碰触。久而久之,朱泰安看出来,董依似乎以难言之隐,王定六只要有机会就与董依随行,是不是董依已经移情别恋了?特别是,王定六根本就缺乏担任大队长一职的能力,但是董依在孙逸刚牺牲后,竭力举荐王定六接替了大队长职务。游击支队全体战士基于王定六一家人牺牲了六口,又因为他是以死相拚救出支队长的功臣,一致同意了董依的意见。这个时候,朱泰安已经明白了董依复杂的情感境地,在几年的艰苦的斗争中,一直是尊重着董依的一举一动。

现在,余妤向自己提出这个问题,这么直截了当,那么热情洋溢,朱泰安岂能不动心呢,但是,朱泰安完全看得出来,董依对王定六除了同情外,真有那么份感情吗?他必须跟董依把思想表明以后,如果董依真的要嫁给王定六,他就会死了对董依的心,再努力的拥有眼前这个美丽的革命的姑娘吧。

朱泰安用力抱抱余妤,然后示意余妤松开抱他的手。余妤完全可以看出朱泰安所想的,说:“我会等你把你的心思说到得体以后!”

朱泰安好不容易说声谢谢。

以后,朱泰安总想找董依说说心里话,但是董依总像看出他的心思似的,每当朱泰安想找董依单独谈谈时,董依总是借口推脱,似乎在躲着他,朱泰安也看出来,董依是心里有矛盾,所以不愿意把这层纸捅破,就让这种关系保持在朦朦胧胧之中。

在敌人封锁岁的月里,游击队战士中有十几对男女先后成婚,董依非常支持他们,革命的乐观主义和革命的家庭主义都要有,我们不能因为敌人的封锁就改变我们应该拥有的健康生活。结婚,给游击支队带来了生命的活力,每当有游击队战士向支队领导请求结婚,全支队的战士都要开热热闹闹庆祝会,丰富了支队的生活,振奋了支队的士气。

朱泰安想,董依啊,你为什么迟迟不谈结婚的事呢?哪怕是跟王定六也行!

可是,董依从来不谈结婚的事。

有一天,朱泰安终于耐不住了,跑到董依的住处,见只有董依一个人,朱泰安急切地说:“我一点也不懂你了,你把我甩得太远了!”

说着一把抱住董依,猛地亲吻。

董依努力的但又不能伤害他冲动的感情,不叫推开他,确切地说是好不容易躲开了他的激情。整了整弄乱的头发,轻声说:“泰安,我们还是等吧!等到该到的时候,就到了!”

朱泰安激动说:“凭什么等?我们过去那么率真地拥有过,为什么,一场失败的暴动,就改变了你我呢?”

董依说:“什么也说不清楚,我只能等。”

“等到革命胜利了!”

“是的!”

朱泰安:“我不想等了!”

“泰安,原谅我,我只能等着!”

朱泰安不知道她要等什么,为什么等。这时,他看见王定六也站在门口,朱泰安突然吼道:“为了他吗?”手一指王定六。

董依脸红了:“泰安!”

王定六说:“朱大队长,好兄长,我们不能都等着吗?我们是支队的领导。”

领导,领导又怎么了?不能谈婚论嫁?

董依稳定了情绪,说:“你是我的大哥,你是我的小弟,行吗?”大哥是指朱泰安,小弟是指王定六。

朱泰安先怔了一下,接着扑噗笑了。

王定六也笑了。

朱泰安牺生了。安葬他时,董依附着他的耳朵轻声说:“泰安,你知道我在等什么吗?我在等你娶美如仙玉的余妤啊!你这个傻瓜,我哪配得上你这个大英雄啊!”说罢,大哭,山川失色。

余妤哭得更厉害,因为,她暗自爱了一场,没有被这个大英雄领情。但是,她不恨他,但是,在朱泰安入土时,她突然跳进坑里,使劲捶了他几下:“我恨你!”好不容易,董依和几个战士才把她拉出坑来。

为朱大队长报仇的声音响彻去霄。

第十九章(四)



董依、余妤肩并肩站在山头上的一块岩石上,全方位暴露在敌人眼里。

六七千日本鬼子听见了游击支队的吼声,看见了两个美女英姿飒爽的形象。密麻麻地踊进只有石缝浅溪的黑龙漂,要越过黑龙漂消灭几座山头上的游支击队,要活捉两个令他们兴奋得魂都不在身上的美女。

黑龙漂里没有奔涌的咆哮的水流了。因为游击队在天池的出口用活动板作垫底,用无数的沙袋子筑坝,拦截了往下垂甩的瀑流。

天池的水越涨越高,像要与云天接上去。

敌人在黑龙漂浅石溪里从上至下像长长的蚁群,蚁群正在横着穿过黑龙漂。

王定六举起红旗,迎风猛摇。

只听一声惊天动地的暴裂声,接着如万马奔腾,如春雷滚滚,如天摇地晃。黑龙漂里的鬼子全都吓傻了,个个驻足,四下观望。当他们看见一道弯口处如山一样的白莹莹的浪头扑面而来时,相互踩踏的不计其数,一个也没有来得及跑上岸,在相互拥挤踩踏中,被汹涌的浪峰卷如一片枯朽的叶子。

极少跑上岸的鬼子,被游击队战士个个点杀。

六七千鬼子被浪头冲击的,要么窒息而死,要么被浪头冲击撞上滑溜溜的石头、石块上而亡。

对岸上还有极少的还没有下到黑龙漂的鬼子,为了加快逃命速度,连枪都扔了。

游击队员们要去追杀,董依说:“让他们报丧去吧!”

第二十章(一)



坂本一郎气疯了。

坂本一郎看着那些丢盔弃甲从黑龙漂逃回来的残兵败将,命令把他们统统枪毙:“不是帝国的战士,要着干什么!统统枪毙的!”

参谋长劝他冷静点。还小心冀冀提醒:“将军阁下,我们面对的恐怕不仅仅是国民党的军队,还有八路军游击队,他们是联手作战,将军阁下,不能再轻敌了。”

坂本一郎两只手攥成拳头,狂挥乱舞:“不堪一击,不堪一击,他们统统的不堪一击!”

参谋长停了几秒钟:“是的,他们是不堪一击,但是,他们有充分的准备,我们还是小心为好啊!”

“大炮,把那些暗堡给我的炸平!”

坂本一郎附近不远处,就是一个炮兵阵地,这些大炮全都藏在步兵住的帐篷里,步兵立马扯去帐篷,一百多门大炮昂起头,炮弹如雨向国军的暗堡群飞去。

石埠市南北两岸的暗堡群陷入浓烟火海。

袭击了谭李庄的刘高飞部正在沿着沟渠悄悄地往山里撤着。正好经过这一带,看见敌人的大炮,原来是掩蔽在步兵帐篷里面,刘高飞骂道:“好狡猾的坂本一郎!”

刘高飞手心开始发痒,看着仲磊石。

仲磊石说:“这能打吗?满山满坡到处都是敌人 ?'…fsktxt'”

刘高飞说:“又是山又是坡,还有沟沟渠渠,我们怕什么,还怕走不脱?”

仲磊石:“要是被敌人发现了,我们真的走不脱!”

刘高飞:“你不是不怕死吗?你跟刘森一争夺谷香时,就已经死去,你还怕什么?”

仲磊石:“冲着你带着一营人来保护我的左手,那我就试试看!”

仲磊石看见沟渠边有一棵巨大的树子,再看看周围,虽然有敌人,但是敌人还没有谁注意大树,全都伸长脖子看着炮击的方向,也许什么也看不清楚。

仲磊石对刘高飞说:“我上树。”没等刘高飞点头,两手一揪,两脚步一蹬,迅速爬上树子,刘高飞、卢代远仰头观看,什么也看不见,树叶浓密。

仲磊石努力透过树叶的遮掩,观察敌人炮兵阵地,寻找可打击的着力点,还是那个办法,打敌人炮弹的屁股,让炮弹爆炸,引起连环爆炸。

最近的一枚大炮也有八十米左右,敌人的炮弹屁股没朝着他这个方向,且多半都装在炮弹木箱中,敌人都是从炮弹箱中搬炮弹出来填炮膛,且大炮相对他所在的方向是横着的。一时还不好下手。

仲磊石忽然感到脚下的树枝在动,低头一看,刘高飞在他脚底下的树叶中露出半个脑袋,仲磊石吃惊说:“原来团长也能爬树?”刘高飞骂道:“你别太小瞧老子了,老子在山里呆了这么多年,攀崖爬树,不会比你差!”

“有什么指示,团长?”仲磊石问。

“我来帮你看看什么目标好打!”刘高飞说着一个撑,就爬到与仲磊石一样高度的另一个枝桠上。

仲磊石说:“一时还没有找到好目标!”

刘高飞仔细看着,的确,还没有发现更好的目标让敌人承受致命的打击。看着看着,他眼前一亮,手一指:“你看!”

仲磊石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见一个鬼子背对着他们弯腰在一个炮弹箱边撬箱子,后腰侧明晃晃掉着几颗手雷。

“怎么着?”仲磊石问。

“砸他的手雷的引爆钮,引爆手雷!”

“那怎么可能?”

“小子,我为什么叫你用石头砸我头的的竹叶?明白了吧?相信你自己!”

仲磊石一点信心都没有:“我从来没有用过手雷,我哪知道什么手雷的引爆钮?再说,看都看不清楚,怎么砸?”

“哦,那是我的失误,还没有教你怎么用手雷。来看看!”刘高飞从身上摘下一颗手雷,指指引爆钮,“只要把这个一按,就可以引爆手雷。”

“可是,我没有这个把握!”仲磊石看看,信心一点也不足。

“快看看,我们有许多中国士兵正在遭受敌人的凶残的炮火,他们的生命正在被罪恶的炮火吞噬,你现在就是他们的救命恩人!”

仲磊石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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