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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无嫌猜 (2)-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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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吃饭兼嗑牙时间。
  于悠买了两份便当,来到校园后方人迹罕见的空地,寻了块树荫坐下。
  “佑佑,现身吃饭喽。”一秒。他以端正坐姿现形。
  “看在你一早上都很乖的份上,我买了你最爱吃的牛腩饭。”她拍拍他的头嘉许道。
  他斜睨她一眼,冷不防偷了个吻,道:“我不是宠物,是你的男、朋、友。”
  “一样啦!”她笑。
  两人吃吃聊聊,正开心时,突然有几个女同学往这边走来,其中一人正向于悠招手,告诉同伴道:“那边有凉荫,我们去那边吃吧,管于悠在那里。”
  “啊,糟糕!”于悠愣了下,连忙推推殷佑。“你先隐形吧。”幸好他身侧的树丛挡去别人的视线。
  “才不要,我还要吃。”他念了个咒,变成一只小土狗,像是刚出生三个月的幼犬。
  “哇!好可爱哟!”于悠双眼一亮,立即抱入怀中,她最喜欢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动物了。
  “咦?哪来的狗?小心别让工友伯伯发现了。”
  “好像才出生没多久耶,很可爱。”三、四名女生全围了过来,纷纷打开便当,夹出食物要喂它。
  殷佑不为所动的只吃着于悠手中的食物,享受这好久没领受到的温香软玉搂抱。
  “怎么不吃我们的?”女同学挫折地叫。
  “他刚才已吃很多了,恐怕不太吃得下你们的。”于悠笑着轻抚他身上的柔细毛发。
  由于小狗实在不赏脸,其他人只好停止逗弄它,迳自吃起午餐、聊起天来。
  “管于悠,你这学期要参加哪一个社团啊?还是吉他社吗?”一名同学问。
  于悠想了一下。
  “大概会参加园艺社吧。上学期在吉他社的结论是我没有学音乐的天分,到现在连基本的和弦都弹不好。”反正只是课暇时的消遣,她向来没放什么心思。
  “喔,那吉他社的社长邱正华大概会很伤心了。”身型略圆而可爱的女同学娇笑道,眉眼像是知道什么似的暧昧不已。
  “不会吧?每年都有很多人加入吉他社,他们不必担心成员流失呀。”凭着吉他社在民歌西餐厅驻唱且颇有名气的声势来说,每学期加入的社员都呈现爆满的情况。
  一名女同学轻拍了于悠一下,大笑道:“诶!你真的搞不清楚耶,人家邱大帅哥偷偷在喜欢你啦!要不然他也不会每次都特别指导你。要不是你拒绝每天放学后留下来练吉他,我想他宁愿辞去西餐厅的工作也会来配合你。”
  于悠叹气:“你们真的想太多了。我们总不能老是把对女同学亲切的男生,全幻想成喜欢自己吧?那样很自恋耶。”
  吉他社社长?是谁啊?
  殷佑抬起一张黏满饭粒的脸,灰眼审视着于悠,并丢出自己的问号。
  于悠光看他的眼也知道他的意思,无须心电感应。她的回应是拿纸巾拭它的狗脸,然后塞一颗卤蛋到它口中,让它有事忙。
  一个女同学又开口了:“老实说我们班最好看的人应该是这学期才转走的郑芳嫣。记不记得?她美得像尊精雕细琢的洋娃娃,可是一般人都不敢追她,反倒是被一些太保、太妹缠得转学。我发现长得太美的女孩子通常没人敢追,也觉得追不上;反倒是管于悠这种长得很秀气、很甜美的女孩子容易让男生发动攻势,所以我发现偷偷喜欢她的男生不少哦。”
  谁?是谁?!是哪个不要命的??殷佑蹦蹦跳。
  “别乱说啦。”于悠差点抱不住濒临抓狂的妒狼。“才没有的事呢。何况我们现在一心想的就只有考大学的事,哪有心思去分神在这种事情上。”
  “啊……可是有个小初恋也不错啊。看看那些少女漫画,哪个不是发生在青春正盛的高中时期……真令人向往。”
  “对啊!不管要不要谈恋爱,知道有人喜欢着自己就是一种甜到心底的感觉了,这可是我们这种被联考压榨的学生唯一能幻想的事呢。”
  “看看我们,在最美丽青春的年纪,却必须像个机器人似的读书、考试,再读书、再考试……真是虚度光阴啊,如果有个恋情多好哇!”
  女生们一致浮现梦幻般的神情,粉红色的心形泡泡由深厚的近视眼镜底下努力挣脱出来。就算是联考机器,也有作梦的权利。
  “所以──”这时,一个女生大声叫着:“我们要参加联谊!我们要参加舞会!我们要当青春少女,及时行乐!明天中秋节正好也是S中的园游会,到了晚上还有露天演唱会兼舞会,还有免费的烤肉可以吃,我们来去拯救那些可怜的老光棍们吧!”非常神奇的,手上立即扬起一张宣傅单,要拉人一同去的企图非常明显,也似乎不容反抗。
  “好耶!”其他三名女子一同高呼。
  于悠楞住,一时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
  “好!大家就这么说定了,有管于悠在,我们也许还能免费大吃大喝哩,那些男生最现实了,到了晚上我们也不怕当壁花,对不对?”
  “对!”又是异口同声的欢呼。
  “呃……那个……我……”
  在四双怨女的灼灼目光下,于悠只得傻笑,闭上所有拒绝的话。人,有时候还是合群一点的好。
  低下头,看到一张吹胡子瞪眼的狗脸,觉得头好痛。
  哼!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在烦了于悠一天,仍阻止不了她别去参加S中的园游会之后,殷佑第二天一大早就到于悠床头,决定从她睁开眼的那一刻起牢盯她到他午夜十二点回狼界时。
  那一票参与的女生由四人增加到十四人,阵容简直可以说是浩浩荡荡了,由不得于悠突然说不去。他知道她的处世原则,虽然不热中于交际,但也不会特立独行,在人群里突显出自己。除了在功课上的优异之外,她力求平凡不受注目,这也是她多年来人缘一向不恶的原因。否则依她这种功课好、容貌姣好、受男生注目的情况,早被视为女生公敌了。
  唉……她果然深谙人类的生存之道。
  他坐在床沿,看着晨光下那张白净的小脸。
  多么想就这么一辈子看着她,被她秀致的脸蛋蛊惑至死也不言悔。他低下头,嗅闻着她颈间的馨香。
  未来会如何,他不知道,也不在乎,他只要跟她一起,其它并不重要。
  他的悠悠啊……
  他没发出任何声响,但于悠仍是被扰醒了。像是接收到他心底深处的呼唤,轻轻张开小扇般的眼睫,看到了俯在她颈间的金色头颅。
  “啊……早。”她沙哑的打招呼。
  “早。”他笑,将头颅的重量压在她肩上。
  她闷哼一声,拍了拍他后脑勺。
  “这么早就来闹我,不练功吗?”
  “练过了。你闻,我身上还有沐浴乳的味道。”
  “嗯,你头发也还没干。”她点头,并不急着起身,双手环住他肩头,一丝离情已由心湖深处汤起,泛出一圈圈的涟漪。
  他抬起头,原想说些什么的,却捕捉到她眼中来不及收拾掉的伤怀,忍不住吸吮住她轻颤的小嘴,烙下一次又一次的誓约,投递源源不绝的眷恋。
  (不要走、不要走……)她的心底在低泣。
  (我会很快、很快的回来……)他以吻为诺。
  再度相对眼,就这么看着。许久许久,但愿能许出一个天长地久。
  然而天长地久既是个美丽的想望,就代表着它向来是一种无法达成的美梦。
  (再看一眼,一眼就要老了……)
  (再笑一笑,一笑就要走了……)
  “谁作出来的无病呻吟?”殷佑读出她心中的诗,感觉非常的不痛快。
  “忘了。”她摇头。
  “我会回来,请不要现在就哀悼你的回忆。”他慎重的说着。
  “气我不跟你一同去吗?”她双手摸索着他俊美的五官,在手指的触感里镌刻下记忆。
  “不。没理由要你跟我一同冒险。下一次,我带你回去观光,让你瞧瞧地球还没被文明湮没前是多么可爱干净。”他向来适应不了人类将绿色大地毁损得几乎殆尽。
  “你一定要小心。”她吩咐。
  “放心啦,敌人的大头目全被我舅他们收拾得差不多了,如果我还遇到危险,也只剩一些小罗喽了。”他将她双手包在厚实的掌中。“告诉我,说你相信我会回来。”
  她抿唇不语。
  “说你相信我们可以长相斯守。”他再道。
  她仍是不予回应。
  “不管是人界或狼界,我们会是神仙眷侣。”
  她别开头。如果无法说服自己相信,那么口头上的回应,也只是谎言罢了。
  “你以为我会允许其他男人接近你、追你、娶走你吗?就像你曾说过的,原本我该遇见弄潮的女儿,如果我遇到了,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我却错过了。而那个错过,让我在五百年后遇到你,这是缘分,我不允许错过。”
  “除非你再度前来,否则别说一大串你无法预期的未来。”她终于开口。
  “我需要你的承诺来安我的心。”
  “何必呢?”她推开他好下床,但却被他缠住不放。
  “让我安心。”他坚持。
  “佑佑,你明知道问题不在我身上──”“是是是!问题在那些狂蜂浪蝶身上。你只要承诺我绝不会跟别的男人出去约会就成了。”
  她翻了一下白眼,这人!怎么到现在还是这种奇怪的想法?老是担心一些根本不算重要的事。
  “佑佑──”“你只要答应我就行了。”一副耍赖不放人的模样。
  “好吧,我不会跟男生出去约会。”
  “所以说你今天陪我,不会出门。”
  “我会出门,你忘了我跟同学约好了?”她推开他,进入浴室刷牙洗脸。
  啧!居然还没忘掉那件鸡毛蒜皮事。
  没关系!至少他得到她的承诺了。反正今天一整天他是跟定她了,趁此昭告天下她是名花有主的。
  看谁还敢肖想她。
  第十章
  子时──深夜十一点到凌晨一点;月向西斜,暗夜像一匹缀满宝石的黑布,罩住了无垠的天际。
  因是中秋,又是清朗凉爽的秋夜,所以满天的烟火此起彼落的由四处窜向天空争妍斗艳,像是顶告了今夜将是不眠的狂欢夜。庆中秋、赏明月,欢笑至天明。
  “殷园”的阳台上,四家族的代表分据居东西南北四方位,将血滴入“狼王令”上,驱动咒语,开散前往狼界之路。殷佑让金芒由足下延伸,让异世界的门扉洞开;他的使命在前方等待,他的整颗心却踌躇于对她的牵挂。
  (等我……)他以眼神诉说。
  她只是淡淡一笑,祝福他平安顺利。
  当金芒强烈跃动到极致,殷佑、白逢朗、星罗已被送往狼界……
  光芒渐弱之后,人已远去。
  结束了。
  人与狼的宿缘、纠缠的恩,该回报的、该得到的、该守候的,全部了结。
  “再见。”她道。
  还能再见吗?她不知道。
  留下的那一个,能做的事向来只有组织回忆。她太有经验了。
  “他会回来。”韩璇吁出长长的一口气。结束了!不负先人所托,便值得了。
  朱水恋也走过来,灌了口水,道:“真奇怪,虽然没做什么,但觉得好轻松。”
  “是呀,我们把当年狼王放进我们身上的血全还回小王子身上了,以后再也不必苦守先人遗命。自由喽!”曼曼搂住于悠,也觉得身心无比愉快。“想一想,若没有这个遗命,我们这些亲戚早就各分东西了。错过了你们,人生多么可惜。”于悠看向天空,笑道:“所以,感谢这场宿世的缘分吧,不管未来如何,我都很高兴曾经经历这一切。”
  水恋看着她。“你最悲观,真是看不出来。”
  “什么意思?”于悠轻问。
  “偌,我是积极追爱型,而曼曼则是得过且过型;你呢,就是不战而降型。我们的灵气美少女居然舍得放弃她的青梅竹马,真是令我讶异。”语气里不掩批判。
  “我可不是认为殷佑是值得托付终生的人,那痞子看来一点都不可靠。但是我们都有追爱的权利,不是吗?”
  “当然。”于悠低下头,也只应了这一句。
  韩璇开口道:“别怪小悠,她只是不习惯去期盼任何东西。”相处十年,对她的了解比别人多。
  元旭日搂住韩璇想走人,临去前也发表己见:“反正那只笨狗绝对会回来,这就不是她爱要不要的问题了,你们管他们那么多。”回房温存去也。
  曼曼同意元旭日好不容易说出的人话!
  “五百年的任务是结束了,至于儿女私情,随各人努力去吧,我也要去睡美容觉了。”
  “你从来没担心过未来吗?”水恋发问。
  “担心啊!但,那又如何?也许他明天就变心了,同样没机会白头偕老。”曼曼的声音已远,尾音消逝在空气里。
  水恋搔了搔头,发现每个人对待爱情的态度都不尽相同。那她担心个什么劲儿?反正是别人的事,关心也扭转不了什么。哎……
  于悠轻道:“我不是不战而降,只是再多的期盼或誓言,也抵不过他页实的归来或再也不回来。”“非得这么忧愁不可吗?”水恋受不了。
  她笑。仰首看星,一束烟火正在天空绽放出炫丽,火树银花的美景点亮了这繁华将尽的中秋夜。
  欢乐将尽,凉夜将逝,最后的最后,就是沉寂宁静,再不兴一丝波纹。
  狼界。他归来的第九天。
  在白狼族那群长老的力助之下,他们来到了“终天之境”,这里是五百年前封印住全部“金狼族”人,使之沉睡的地方。
  “终天之境”是一片白雪皑皑的群山,寸草不生,冷得不会有人轻易莅临此处,自然也不会有人想到殷祈会让族人在此沉睡。
  原本早该来此唤醒族人的,但殷佑发现“狼王令”的出现太过轰动,致使想来抢的、想来看的、想来查证的人天天挤爆了他暂住的白狼族住所;当然还有更多更多的人想来拜访他这个金狼族的遗孤,要求他奉狼王令之名,弭平天下一切纷争战乱,让狼界回复数百年前的祥和。
  当然,少不得一些芳心暗许的少女上门示好,直说五百年前在他婴儿期时便已倾心(真能扯)。
  结果九天下来,连休息一下也没有,成日就是打打架、讲讲话、见见客,再让人惦一惦斤两,评估他有无资格成为狼王令之主,真是浪费他宝贵的时间。
  终于可以办正事了。
  “舅,我该怎么做?”面对着一块巨大的冰岩,上头有着金狼族皇家烙印封住了出入口。由于殷祈曾是狼界法力最为高强的咒术者,一般人除非法力比他还高,否则无法解开他所设下的咒术。再加上各部族间所学习的领域不同,殷佑知道眼下要打开这道门,只能靠自己,别人是无法对他有太大帮助的。
  白逢朗四下看了看,回答道:“首先我们必须以狼王令开出一道缝隙,让附在你身上的魂魄回归每一个族人身上。再来,你以皇家咒语引导所有苏醒的族人共同打开巨岩。你父王的咒语是以狼王令起咒,则必须以全族的念力化解。”
  “可是那两边──”殷佑指着两边的巨岩。倘若中间这块十丈高五丈宽的雪岩被破坏了,那么两侧的巨岩势必倾倒下来,再成为一座屏障,让洞口封闭。
  这天然的地形完美的守护了金狼族五百年,但此刻却成了阻碍。
  “没关系,我与星各负责一边。”这也是他与星一同前来的原因。
  “好吧,那就来吧──”“等等。”白逢朗从怀中掏出一个布袋交予他。“这是全族的灵魂寄托处,当雪岩开出一方洞口时,记得施法送进去。”
  殷佑好奇地看了下,大叫了出来,“这不是……我的皮毛?!”原来那些灵魂依附着他的金毛以寄生!“难怪没让我在五百年前就蜕身,原来还有这等用处!”奸诈的父王!
  他真是个命运坎坷的狼王子啊,呜……
  “开始吧。”白逢朗说完,与星罗同时站定位,在左右两方凝神以待,面对着随时可能崩落而来的巨石,当封印松动时,他们将有被活埋的危机……
  金芒渐渐亮起,冗长的解印过程才正要开始……
  砰!一声巨响由冥府某处传来,当所有人还没来得及从惊吓中回神时,第二波惊吓接踵而来──“哇啊!哪里来的洪水……唔……咕噜咕噜……”
  不知从何处冲来的大水自每一个走道、门、窗里涌出,只一下子就让偌大的城堡变成为汪泽,将每一件能移动的物品(包括人)全给冲了出去。
  当一道水柱即将卷向庭院中央那坐在石桌边品茗的四人时,就见黑影一闪,水流冲刷过,却没冲走那四人,扼腕的失去四个战利品。
  就见四人连桌带椅的浮在洪水上方的寸许,彷佛成为一艘小船似的,不管洪水涨得多高,就是无法淹没那四人,连衣角也沾不着。
  “阎家大嫂,我看阎兄面色翻黑,恐怕是什么病症即将发作了,你速唤来御医备着会妥当些。”一名身着金黄色长袍、金发灰眸的俊朗男子颇是关怀地开口。
  被称作阎家大嫂的,是一位美艳得喷火,神态又似寒冰的女子,一身黑衣,浑身不见生命的气息,任谁看了都会不寒而栗。
  黑衣女子淡扯了下唇角,已是好心情的表现,并不散口表示意见,唯一的动作是伸出玉手搁在夫婿已然倒竖的浓眉上,像是温存的爱抚。
  也稀奇,只被这么轻轻一抚,那个正处于狂怒中雄狮一般的高硕男子,就这么被“抚平”了大半情绪。伸手握住雪白柔芙,以一只猛兽不可能会具备的温柔,小心翼翼的捧在双掌中,想以自身的火热煨暖那千年不变的冰冷,传递着火热澎湃的情意。
  “那是怎么一回事?”低沉却不算小的嗓音仿若由巨大皮鼓敲击出来,声声摆汤入人心最深处。
  毫无疑问,男子把眼下的灾难全归咎到对面的男子。
  “阎兄,就算你这盘棋‘又要’输了,也不必气成这般嘛。”金袍男子再度吃下一记黑子,石桌上几乎要算全是白子的天下了。
  “本王问的是水灾。”男子抖动脸皮,咬住一嘴牙。
  “啊,是你弄的?”一直静坐在金袍男子身边的白衣女子略感讶然的开口,娴雅秀丽的面容上满是困惑。她以为这又是冥界小王子的杰作……
  虽然冥界三名皇子的师父之大名皆叫──殷祈。
  “亲亲,我无意让冥府涌进大洪水,你了解为夫一切都是无心的吧?”金袍男子温存的轻拍爱妻小手,表现出绝对的无辜。
  他那秀丽的妻子想了一下,问:“意思是,这是给小王子们出的考题?考他们危机处理的能力?”如果是这样就可以原谅了。
  “嗯……也可以这么说……”
  “砰!”
  阎姓大王重重一拍,就见石桌立即被劈为两半,黑白棋与茶器散落入汹涌洪水里,再不复见。
  “他们三个小浑帐还被本王罚在通判府服役一个月,哪来的机会回来兴风作浪!如果阁下记忆力还不错,该记得十天前你教的好法术,让他们合力轰平了本王的行宫,而当时本王正在里面!瞧瞧你现在又做了什么?居然水淹冥府?”
  殷祈──也就是金袍男子,扬眉道:“如果你能在十天前以法力重建行宫,当然此刻也能把洪水逼退,让一切回复原样吧?”
  “浑帐!天晓得五百年前我为什么要救你一命!更是天杀的,我做什么同意儿子们拜你为师,让你成天藉由他们的手跟我斗法!”这家伙即使法力全失,也依然对兴风作浪乐此不疲。
  白衣女子不谅解的看着夫婿,“祈,你真的……”
  “吾爱,你忘了我们夫妻被禁制住了法力吗?”
  他无辜的表情可骗不了嫁他多年的妻子。
  “你只要回答‘是’、‘不是’就成了。”
  “好吧,是我。”倒也干脆。
  “殷──祈!”冥王直指他鼻子,抖得快中风。“你给本王立刻弄走这片洪水!”殷祈笑了一笑,摊了摊手,很无奈地道:“很抱歉,我无能为力,除非上面那些自命天神的人还回我法力,否则眼下看来,只有麻烦你了。”
  冥王一把揪住他,咬牙道:“你明知道本王没学过驭水术!”
  冥王冷艳的妻子轻轻抚住他心口,传达讯息:叫儿子们回来处理吧。
  “不成!他们必须服劳役满一个月才能回来!你这家伙如果没本事退洪水,干嘛弄出这水灾?!”气死他了!
  “祈,这是为什么?”白衣女子也不明白。
  殷祈轻轻拨开那双粗鲁的手掌,以一种罕见的愉悦搂住爱妻道:“亲爱的,这是咱们放在思湖中央那块灵玉破碎了所致。灵玉碎了,再也没有抑制湖水的功用,现在是冥界的融雪季,大量的雪水由山上流下来,思湖自然也就暴涨了;又因这冥府建在思湖边缘,我无能为力啊。”
  吼声再起!
  “姓殷的!你是说在这两个月的融雪季,皇宫内的水都不会退?天杀的!你立即给我想出方法,否则就将你关回大牢!”
  殷祈无关痛痒道:“关我回大牢吧,四、五百年没住了,还真有点怀念。”他拥着妻子,见一叶扁舟随水流过来,他轻巧一跃,迎视妻子欣喜若狂的美眸,忍不住深深的一吻。
  “你……你……气死我了!我不仅要把你关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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