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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心公转-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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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乐天在小小的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

江文溪抓了抓头发:“乐总,要不你先帮我去装下游戏,我去煮饭,一会就好。”

“也行。”乐天起身,跟随江文溪进了她的卧室。

令乐天惊讶的是,依然没有想象中女孩子会喜欢的粉色系列毛绒玩具,除了一张睡觉的单人床,一个衣柜,一张写字台,剩下的全是书,墙面几乎就是书橱做成。更令他惊讶的是,这些书的名字大多是与刑事案件有关,《刑事犯罪案件侦查方法》《刑法评论》《福尔摩斯探案全集》《美食侦探》《异常杀人者的心理探索》等等。

他的眉头深深蹙起,这个窝边草怎么会喜欢看这些东西,这不禁让他想起,她的几次异常。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我这房间,一点都不像个女孩子的。”

“的确。”

江文溪浅浅笑着,将那晚买的四张碟子交给乐天,不好意思地说:“这是我买的安装盘,不过是盗版的。”

皱着眉,乐天望着眼前分别写着“A”“J”“R”“E”几个英文字母的光盘,便问:“怎么会有四张光盘?”

“嗯?哦,那个卖碟片的老板说是四个国家的都有,所以我就全买了。”江文溪嘟着嘴,她当然想买一张碟片就好了。

“四个国家?”眉角微挑,乐天对这几张碟深表怀疑。

拳皇的制造商SNK什么时候变成四个国家的?就算是多种语言版本,在国内不就一种可以搞定。

江文溪笑着说:“我先去淘米煮饭。”说完,她便出了房门。

乐天将四张碟放在手中看了好一会,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也许是他多虑了。

打开光驱,他将其中一张盘放了进去。

江文溪的电脑配置是几年前的低配置,速度奇慢。

乐天一双黑亮如星的眼眸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静静地等待着安装程序的出现。

三十多秒钟过去了,安装程序依然没有出现,电脑主机的指示灯依旧闪烁个不停。乐天以为这张盘有问题,正想退出这张光碟,这时屏幕布上跳出WINDOWS自带的WMP的播放软件。

骤然之间,屏幕之上一片肉色模糊,画面抖动厉害。

“碟子可以用吗?”江文溪趁着煮四季豆的时间跑进来看看进展如何,孰料当她看清电脑幕上的画面时尖叫出声,颤着手指着乐天怒道,“你在看什么东西?!”

电脑屏幕上,一对男女老外,赤 裸着身体十分卖力的做着活塞运动。音箱里时不时传来女人高亢兴奋的叫声:“Fuck!Fuck me!Fuck me!”

“我是请你来帮忙教我游戏的,你怎么可以用我的电脑看这种东西?!我不要你教了,你马上离开我家!”江文溪怒吼着,以最快的速度扑了过去,将光盘取了出来,当她看清光盘上面写着的英文字母“A”, 赫然怔住了。

怎么会是她买的光碟?!

乐天紧抿着双唇,凝视着身前那张因气愤而泛红的小脸,他微眯起双眸,那里闪烁着一触即发的危 fsktxt。cōm险讯息。

“怎么会是这样?!”江文溪难以置信,一张脸胀得通红。

乐天一言未发,毫不犹豫拿起一张上面写着英文字母“J”的光碟塞进了光驱内,点动了鼠标。

江文溪紧张地绞着手指,等了约莫十几秒,屏幕上再次跳出类似的画面,依旧是三具肉晃晃的身体,只不过这次的两男一女换成了东方脸,音箱里传出女主角高亢兴奋的声音:“呀买爹!依库——”

下一秒,江文溪的手便迅速地按向光驱按钮,颤着手从光驱里取出碟片,将两张碟片紧紧的攥在手中,不停地念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乐天木然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从桌上拿起第三张光碟,正欲将光盘放进光驱里,左手突然被江文溪迅速伸来的手掌覆盖住。

“不要再放了!”掌心传来的热力,让江文溪惊愕地睁大了双眼,一抬眸便对上乐天深邃的眼睛,紧张地连忙将自己的手收回,结巴着道,“我、我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种碟子。我当时买的时候,我明明和老板要拳皇的碟,而且他也说这是拳皇的碟,可是——”她讲着,倏然顿住,口中喃喃地念着,“拳皇……全黄……各个国家的都有……有男有女……三个人一起上……”

一滴汗从她的心中猛然渗出,原来那个老板所谓的拳皇其实是“全黄”。难怪碟子上标着“A”“J”“R”“E”,四个国家,原来指的是四个国家的A片,难怪有男有女,难怪三个人的一起……

天啊!她怎可能这么乌龙,把游戏碟错买成A片……

她偏过头,紧张地望向坐在面前的乐天,几乎看不清他双眸的颜色,之前木然的脸上竟然泛着微微的红,眉头深锁着。

根据以往的经验,江文溪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奏,她急忙将那几张碟子拿起,对他结巴道:“对……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是这种碟子。”

她抓起其中一张碟,毫不犹豫用力掰下去,只听“叭”地一声,碟片应声而断。她憋红了脸,接着又拿起第二张碟,颤抖的双手再用力。

伴随着碟片断裂的声音,锋利的碟片断口划破了她的掌心,顿时鲜血流了出来,迅速在她的掌心蔓延,顺着指缝滴落在地。

第二十六章

“嘶——”江文溪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你在干什么?!买错碟片就买错了,当自己是无敌金刚粉碎机?!”乐天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江文溪的右手,从一旁的纸盒里抽出好多张面纸,小心地按在她的伤口上,不一会鲜血便浸透了面纸。

他恼怒地将面纸扔掉,瞪着眼凶她:“家里有没有创口贴?”

江文溪见他满脸的怒气,唯有颤着声说:“……有,在……客厅柜子的第二个抽屉里。”

不由分说,乐天拖着她出了卧室,将她塞进了卫生间,命她将手掌上的血迹用冷水冲净,一边在抽屉里翻找着棉签和创口贴。

不一会儿,江文溪的右手掌心贴上了一块创口贴,血止住了,但只要稍稍一用力,隐隐的刺痛由掌心传来。她抬起头,望进一片深邃幽暗的眼眸,那里透着一丝怒气,还有一丝她不能确定的关心。

她咬了咬唇,想要感激的话语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请你以后做事多用点脑子。”乐天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便站起身。

江文溪以为他生气了要走人,急忙跟着站起身,急道:“那个,你要走了?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不是存心买错碟子的。”

其实她更想问,是不是今天游戏学不起来了。

回首,乐天凝视着紧咬着樱红下唇满脸委屈的窝边草,有种说不出的莫名其妙感觉,慢慢地目光变得柔和,但语气依旧冷淡:“你欠我的一顿饭还没吃呢。”

走出客厅,站在阳台上,乐天点燃了一只烟,深深地吸了一口,伸手打开了阳台上的窗户,一阵冷风灌了进来,让他顿时清醒了很多。

他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烦躁?他突然觉得自己有毛病,口口声声说对窝边草没兴趣,可今天当她提出请他教她打游戏的那一刻,他竟是有些欣喜若狂。看到她掌心流血的模样会禁不住心疼。尤其是刚才,那两段少儿不宜的片段,让他心猿意马,一直到现在,他的胸口之处还在怦怦地乱跳个不停。

他究竟是怎么了?他绝对不是一个受外界刺激就轻易混乱的人。

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吐出,想要将内心的一片混乱全数吐出。

江文溪弄不懂他,只好跟着起身,去了阳台。

见他双手搁在阳台窗户上,她走过去,立在他的背后,却听到他一声轻轻叹息。

她咬着唇,心中愧疚,明明是自己买错了碟子,却冲着他怒吼,换作任何一个人完全可以甩手走人。更何况,他还是自己的上司,被属下这样误会,是多么有失体面的一件事。

都怪那个坑人的小贩。

她又向前迈了一步,双手绞着手指,轻声道歉:“乐总,对不起,刚才是我错怪你了……”

无辜,甜嫩,柔软,好似一缕丝缎在人的心间轻轻滑过。

这似在撩拨人的声音让乐天的身体骤然一僵,夹着的手指轻轻一颤,一截烟灰随风飘散。

“乐、乐总……”得不到回复,江文溪又轻轻叫了一声。

“你知不知道你的声音很像噪音?”乐天刻意佯装淡漠的声音,却依旧掩饰不住内心的矛盾。

“……”噪、噪音?从来只有人夸她的声音好听,没听人说过她的声音像噪音啊。

倏地,乐天一个转身,毫无预示,他的手掌便扣住了她的双肩,手上的力道用力紧收,她便落入了他怀抱之中。

江文溪瞪大了双眸,惊愕地望着骤然反应的他,客厅里透出来的光亮照在他的银白色的头发上,俊朗的脸庞占据了她的全部视线,那一双深色的眼眸里透出的讯息,与平日里他生气的时候,完全不同。

她突然间有些害怕,惶恐地叫了一声:“乐、乐总……”

下颌被迅速地抬起,她听到了蕴藏着怒意的声音:“江文溪,你的声音真的很让人讨厌。”

来不及反应,她的唇便被堵上。

第二次亲密接触让毫无防备的她倒抽了一口气,一瞬间,整个人仿佛像是一大块冰块突然掉入滚热的沸水中,“嗞嗞”作响,不停地泛着热气,像是随时都要化在水中似的。

这是乐天惩罚性的咬噬,他在以他的行动证明他讨厌她的声音,所以他要惩罚发出声音的红唇。

嘴唇被吮得很痛,低呼只要出口便被吞没。江文溪睁着一双无辜大眼,双手用力地抵着他的胸膛,意图要逃开这灼热的吻。

但乐天不容许她逃避,用力地吻住了她的嘴唇,不,确切的说是惩罚性地含咬。

“唔,痛……”她痛苦轻声呻吟,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听到她的呼声,乐天停止了带着怒气的噬咬,懊恼地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双手捧住她的脸颊,拇指轻轻地拭去她眼角渗出的眼泪,却是霸道地命令:“不许哭!”

他真是无比挫败,这个女人,他吻了她两次,两次都只会流泪。

“你咬得我很痛……”江文溪的眼流仍是抑制不住地外流。

“男人和女人接吻本来就痛。”乐天冷哼,吻到嘴唇红肿、麻木破皮、呼吸不畅笔笔皆是。

眼泪在瞬间止住了。

接吻?这样是在接吻?

完全无法消化他所谓的“接吻”二字,江文溪瞪大着眼睛,想努力看清眼前一片模糊的脸,可无论如何努力,映现的只有一张模糊不清的轮廓。熟悉又陌生的温热气息,就这么放肆地吹拂在她的脸上。她突然觉得眼前一片炫晕,不由得闭上自己的双眸。

这对乐天来说是极大的盅惑,他不再给她逃避的机会,将她紧紧困在怀中,性感的薄唇再一次欺上她的唇,霸道地以舌撬开她的唇齿,攻城掠地。

轻含、辗转,紧缠着她不放。

意乱情迷。

被吻得有些痛的嘴唇仿佛再也不属于她,就连打颤的牙齿也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心中一片慌乱,她只能听到交织在一起异常急促的呼吸声和“咚咚”不停的心跳声,她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他的,双腿越来越软,双手只能紧紧地抓住他胸前的衣襟,生怕自己就这样滑落在地。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乐天终于放开江文溪。

江文溪浑身瘫软,双腿无力,只能将身体全部的重心放在他的身上,伏在他的胸前大喘着气。

乐力的唇贴着她的发际,用力地嗅着发丝散出的淡雅香气,拥着她的双臂用力收紧,直到她低呼一声,他才缓缓松开。

被乐天这样抱着,江文溪的脸就像是发着高烧一般的滚烫,紧贴在他的胸前,她不敢动,更不敢抬头,脑中早已是一片浆糊,她无法相信刚才,第二次又无防备的被人强吻了,并且还是同一个人。

令人羞愧的是,刚开始的挣扎到最后是不但没有推开他,而是欣然接受,并且是那般的投入。

他说是接吻,可是在她认为,只有爱恋中的情人才会接吻,他为什么好好的会这样对她?

如果说,上一次是因为他想掩饰顺手抓了她,那么这一次究竟是为了什么?

心在怦怦地乱跳个不停,她甚至不敢去想那种不可思议的可能。

“好一些了吗?”乐天的手指插入她柔顺的发丝之中,温柔地自上而下轻轻拨弄。

江文溪不敢答话,脸颊越来越烫,仿佛是烧着了一般。她好怕被他瞧见她现在的模样,她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小心翼翼地调整气息。

浅浅的轻笑声从头顶上传来,感受到那宽厚的胸膛的震动。

江文溪蹙紧眉心,死咬着唇,羞愧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蓦地,身体被轻轻拉离,一只手在轻轻地拨弄着散乱在身前的发丝。

又是一片慌乱,她忍不住抓住那只手,低垂着头轻道:“我自己来吧……”

下一秒她的手被他的左手紧紧握住,下颌被他的右指轻轻挑起,只见他一本正经地问:“有没有男朋友?”

她直视他的眸底,犀利的目光仿佛是在警告她,如果敢说出不称他心意的话,她就死定了。她胆怯地垂下眼帘,目光移向别处。

其实本来,今天,她可以有一个男朋友的,可是计划不如变化,那刚刚萌生的恋情种子芽儿尚未破土而出,总是遇到阻碍。在她开口请眼前人教她打拳皇的时候,就注定她没资格做人家的女朋友了。

也许,命中注定,她和顾廷和有缘无份。

咬着牙,他的两指微微用力,再度抬起她的下颌,迫她对上他的双眸:“说话!”

方才她那样不明所以的表情,让他有些恼火,如果这个女人敢在招惹了他,撩拨了他之后说一个“有”字,他一定会要她好看。

她抬眸注视着他,轻吐了两个字:“……没有。”

得到预期中的答案,他顿时松了一口气,扬着眉,淡淡地道:“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这么简单的问题要想这么久?”

她撇了撇嘴角,不敢搭话。

“我现在很饿,你还欠我一顿饭。先吃饭。”不由分说,他牵着她的手进了屋。

她嘴角微微抽搐,缓缓抬眸,盯见那耀眼的银白色头发,心念:他的思维可不可以不要跳得这么③üww。сōm快。

第二十七章

刚进屋,一股子糊味迎面扑来,乐天不禁皱了皱眉:“什么味道?”

江文溪大叫一声:“糟了,四季豆还在锅里煮着!”

她挣开乐天的手,叫着一路跑向厨房,浓重的糊味直呛入鼻。她伸手将锅盖打开,原来翠绿的四季豆,此时此刻,有一大半全成黑乎乎的,锅里的水早已烧开,这下子就算是炒干扁四季豆也没的想了。

造孽!都怪那该死的黄碟!

她伸出手打算倒了那一锅四季豆,当右手刚碰上锅把手,这时某人惯用的命令式口吻再次响起:“你是不是打算明天不用上班?!”

她回首看了他一眼,心念:做什么这么凶?谁说她明天不上班,不上班要扣工资的啊。

“走开。”乐天不耐烦地将她赶向一边,端起那一锅煮糊掉的四季豆倒在了垃圾桶里,然后动作麻利地将锅洗洗干净,回转头问立在身后呆如木鸡的女人,“你今天晚上想煮什么菜?”

“啊?”江文溪回过神,“只有青菜了,还有昨天晚上剩下的一条鱼。”

“在哪?”他问。

“啊?”

“啊什么啊?不用吃饭啊?!”他的口气很不好。

“青菜在柜子下面,鱼在冰箱里,你等一下。”江文溪转身出了厨房,很快地从冰箱里端出一条鱼,折回厨房,惊愕地看见乐天熟练地摘起青菜洗了起来。

不一会儿,乐天将青菜洗好切好,准备下锅时,却见到一旁电饭煲的灯是灭的,他揭开锅盖,赫然发现里面的米还是生的。

江文溪见着,一脸困惑:“之前灯明明是亮的啊?”

乐天皱了皱眉,拔下插头,重新插了一下,电饭煲的灯依旧不亮,回头问江文溪:“哪儿还有插座?”

“客厅电视机那插座。”

乐天端着电饭煲到了客厅,打开电视机,确认了电视机的插座是好的,重新插上了电饭煲,可是灯依旧不亮。

“坏了。”乐天拔下插头将电饭煲重新端回厨房。

江文溪盯着那用了好多年如今已经寿终正寝的电饭煲,脸色有些微微泛白,前两天微波炉才坏掉,为什么今天连电饭煲也坏了?她都为公司那该死的游戏对决比赛罚款愁死了,这会,家里的电器居然给她提前罢工了。

又破财!

望了一眼只顾盯着电饭煲发呆的江文溪,乐天轻轻蹙眉,道:“有没有速冻水饺或是面条之类的?”

江文溪不甘心地瞪了一眼电饭煲,嘟着嘴有气无力地回答:“……有。”转身,她从柜子里取出一袋速食鸡蛋水煮面,递给了乐天,“不好意思,本来是我请你吃饭,应该是我烧菜的,结果变成你煮面条了……”

不过几秒,他便继续手中的动作,在心中冷嗤:真是个噪音。

江文溪默不作声地看着一言不发他,以为他又生气了,不自觉地抿了抿嘴:“真的很抱歉……”

下一秒,淡而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那就记着欠我两顿饭。”

江文溪只觉得自己的嘴角在不停地抽搐,她在心中咒着,那个该死卖黄碟的贩子,害死了她。

未久,两碗散着浓浓香气的青菜鸡蛋面上了桌。

江文溪看着已经开吃的乐天,跟着拿起筷子,入口鲜美的汤汁让她的唇角微微向上弯起:“没想到你下得青菜鸡蛋面这么好吃。”

微微抬眸,乐天凝视着对面一脸满足的白痴女人,翻了个白眼:“你能不能闭嘴别说话?!”

烦人的噪音。

这个窝边草怎么一点自觉性都没有?

嚼在口中的半口面条,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江文溪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得罪他了,如果不是她的手受伤了,也不会麻烦他下面,而且明明是他自己抢着要去下面的,干吗又怪她。

真是个霸道不讲理的家伙。

称赞他也会被骂,为什么他对她总是那么凶?刚才,莫明其妙地抱着她亲吻,还声称那是在接吻,让她不禁怀疑他是不是有点喜欢她,可是这会对她又这样凶。她是脑子犯混了才会认为他喜欢她。

可是不喜欢她,干吗又吻她。这种感觉真的好不舒服,胸口之处仿佛堵了一块铅似的。

蓦地,乐天抬起头问:“你一个人住?这里是你家,还是你租的房子。”

江文溪正在心中咒着他,突然听到问话,差点被口中的青菜给噎住。她咽下了青菜,怔怔地望着乐天。他好奇怪,刚才还那么凶,怎么现在关心起她的家庭,变脸比女人变得还快。

“算了,当我没问。”被江文溪的眼光盯着看,乐天有些不自在。

“这里是我家,我一个人住了很多年了。”江文溪双手抱着面碗,抿了抿嘴,“我父母在我高二的时候就去世了。”

“很抱歉,这并不是很好的话题。”乐天轻轻地将手中的筷子放下,凝视着对面浅浅微笑的女人。

“没关系,已经过去很久了。你看,我家里都没有挂他们两人的照片,我真是很不孝。”江文溪干笑了两声,“从我开始有记忆的时候,他们两人就在山里扑蝴蝶,我,这么爬爬就长大了。”

“扑蝴蝶?”乐天不解。

怎么会有人整天无所事事的在山里扑蝴蝶?除了昆虫学家,他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人会这么无聊。

江文溪见乐天一脸不明,笑了笑:“嗯,他们是专门从事蝴蝶研究工作的,在外人看来,他们是昆虫学家,可是在我看来,就是和大多人小时候一样,无聊扑蝴蝶的。”

扬着优美的唇线,乐天被她的话逗笑了。

蓦地,她的眸色一黯,吸了一口面条又道:“我高二那年,他们又去云南某个山沟沟里扑蝴蝶,后来那里发生山体崩踏,两人以及那次同去扑蝴蝶的工作人员全部被埋在了山里,再也没出来。”

乐天知道自己起了一个多么烂的话题,岔开话道:“别说了,快吃面条吧。”

“……哦。”为什么她把快乐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依旧得不到上司的欢心,还真是难伺侯的家伙。

两人陌陌地吃着面条,只能听见吸食面条的“咻咻”声。

蓦地,江文溪想起了学拳皇的事,抬眸又问乐天:“乐总,我今天还能不能学那个游戏?”

乐天淡淡地看了她的右手一眼,道:“你觉得呢?”

江文溪看了看自己贴着创口贴的右手,握紧复张开,还有些痛,右手掌心那个伤口一周之内肯定不可能会好的。这就意味着,她准备罚款了。

捣着碗中的面条,隔了许久,她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为什么那场比赛一定要规定最后一名的部门罚款五百?”

乐天抬眸,一脸莫明,完全不知她在说什么。

他皱了皱眉,不解地问:“什么部门罚款?”

“哎?就是参加拳皇对决啊,赢得第一的部门有五千元奖金,最后一名的部门罚款五百啊。”江文溪咬着筷子说。

乐天的嘴角微微抽搐。

为了激励所有员工的斗志,江航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每年年会活动必设一份大奖,同时也有一份惩罚,这个不成文的规定已经成了江航特有的企业文化。

“怎么了?有异议?”他挑了挑眉。

江文溪咬了咬唇,说:“我只是觉得这个对决游戏不太公平。”

“怎么不公平?”

“总经办只有我和严助两个,别的部门至少也有一两个男同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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