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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老大的近身保镖-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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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过来给我捏捏腰和肩膀。”
“哦。”
周小渝来到她后面坐下,还蛮不好意思的,不过一想都叫她姨了,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轻轻的从后面给孔渔捏捏腰,揉揉肩。
孔渔的身子很清瘦,很符合她人的气质。
孔渔被捏得很舒服的时候难免也会发出哼声,很少见到表情的脸上,此时挂着一种诡异的风情。
周小渝可不会让她占大便宜,给这家伙按摩主要是还有话想问她。
小光头找机会道:“孔渔,我有点话想和你说,但是这些话你不能说给别人听,你要说了,我也不承认,没人会承认。”
孔渔闭着眼轻声道:“说吧。”
当下周小渝把在七良经历的事,比上次更详细的给她讲了讲。
他最后补充道:“佛家和法律都说,看到杀人不问不管,就是有过。当时我亲眼看着好多人死了。”
九十二、唯物
孔渔淡淡的道:“看在你给我按摩的份上,我告诉你,没有相同的树和树叶,也没有相同的人。一件事件在不同的角度,不同的人来看,有太多不同答案。没有绝对的对错。你把一切分得太清楚我不勉强,但是首先你得肯定,你看到了事件的全部。你老板为什么杀人,被杀的什么人,被杀的人做了什么,与被杀的人有关的人又做了什么?涉及到什么事件?我问你,你都弄清楚了吗?”
不等回答她又道:“如果弄清楚了你告诉我,我去把源头最坏的那几人全部杀掉,此后世界就清净了,中央台每天的新闻只有一句话:全国人民纷纷表示幸福。”
碰——
周小渝终于摔倒在地上了,泄气的道:“那我该怎么办?”
孔渔十分的满意扭扭肩,整理一下衣服道:“是自然就会运转,是坏人就去干坏事,然后等着被杀被枪毙,是警察就去抓人,是法官就研究法律的客观和公正。是大众就等着被代表。是代表就去开会。是官员就说和谐。是CCTV就报道领导人讲话。你不是法官也不是警察,那就记住你老板的知遇之恩。”
周小渝听得热血沸腾的样子,一拳砸在桌子上道:“老板给我一份工作,我就要保护好她,尽职尽责。做人不能忘本。”
因为小光头发飙,孔渔又吓得缩在角落里,弱弱的看着他。
周小渝老脸微红,岔开道:“老板需要保护,我估计她有大麻烦,她还说有个核潜艇呢,还说好多人都想对付她呢。你帮助我考虑一下,那是什么意思呢?”
孔渔道:“她们壮大了,该压制甚至铲除了。不过你老板聪明,捏住了某些人的证据,那就是所谓的战略核潜艇了。这也是对方不敢杀人,只敢使用邪术的原因。你老板对着某些人,就像华阴人对着你老板一样。唯一的不同在于,她比华阴人聪明。假使华阴人也捏住了你老板的东西,那就好,否则七良只是刚刚开始,真正的屠宰场在关州,你等着看。”
周小渝听来不禁的一阵心虚,低声道:“非得杀来杀去吗?没有其他办法吗?我觉得你会有另类看法的?”
水再一次烧开,孔渔新泡了一道茶,轻声道:“茶淡了,就该新泡。把你老板的这个位面比作‘世界’,那么我们不防把你老板上面的人,下面的华阴帮之类的人看做‘生产力’。支撑世界的核心是购买力。假定购买力是有限的,在此条件下生产力不断发展,然后过剩,工人失业,此后工人造反,一团混乱。我们姑且把你老板的世界,定为发生了‘经济危机’。怎么办呢?”
“消化经济危机有个简单办法,我们不防参考一次世界大战。西方扛把子们有多杀伐决断?我告诉你,他们一口气做掉二千万人,如此就业压力消化了,因为火拼的需要,生产力也消化了。那么有人得到甜头,也就开始用军备吸收产能。”
“有军备的老大,可以去抢有蛋糕的冤大头。消化军备,刺激再生产,如此就导致了‘二次大火拼’的必然,这样,那群叫法西斯的扛把子又可以联手做掉六千万人,同时吸收无法计数的产能。”
周小渝一口水就喷了出来:“你也忒能说了。那我问你,各个国家,呃,不是,各个帮派不可以像国家一样坐下来谈吗?”
孔渔淡淡的道:“第三次世界大战没有爆发,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多级世界的战略核威慑力量。那么除非所有人都和你老板一样聪明,时刻有‘战略核潜艇在外海巡航’,否则坐下来谈,我可以代替他们回答你,那是屁话。”
“其实有些东西一早就注定了。比方说,曾几何时非洲大陆上各部落划地而治。他们从事各种生产。部落之间也会有战斗,但是力量平衡,该生产的人还生产,都有饭吃。但是有天,白色的欧洲骗子开着船来到海岸,提供某个部落火器。让他们去拿奴隶来换更多的火器。那么有火器的黑人就不生产了,他们拿火器去抢别个部落的食物,资源,还把人绑去再换火器。如此,一种有别于生产的体系诞生。那就没人去生产了,各部落开始相互抓人,把抓到的奴隶送给白人换火器,有火器就去抢。如此反复,淘汰,竞争,再淘汰。非洲大陆战火飘然,生产力没有一丝一毫的进步,却源源不断向欧洲输出奴隶。”
“这里,我们姑且把你老板之类的扛把子比作部落首领,把手握大权敛财的官员比作白人骗子。那么我告诉你,自从白人买办黑奴建立新体系开始,就已经决定了往后几百年这群黑奴的命运。”
到此,孔渔指着桌子上那本没有封面的书:“这本书里,同为一大精神恐怖份子的马克思将之称为:唯物。你怎么看?”
(注明:章节中有关鱼玄机说的“唯物”,引用自网络上一个前辈帖子。不全部引用,不过语气和观点差不多。看的较早,在哪看的以及原作者笔名忘记了。无法注上,不好意思。)
周小渝服了她这家伙了,什么都能叽叽咕咕的乱说乱讲。
好在让周小渝知道了一个事实,这家伙把不论谁都叫恐怖份子。那是一种特别的比喻,却不是骂人。
孔渔望着窗外忽然道:“小鱼,你有真正喜欢的女孩子了吗?”
周小渝就愣了,此一时刻的孔姨,看着有母性的风情,她似乎是第一次叫自己“小鱼”。
周小渝很不好意思的道:“还没有啦。”
周小渝觉得问了开头,应该还有下一句,结果却没有了。孔渔仿佛忘记了这么一个问题,又恢复了那副清冷且有点迟钝的样子。
周小渝恶狠狠的一拍桌子道:“老实交代,要经历多少事,看多少书,才能有你这么蛋腚?”
孔渔这次没被他吓到,荣幸的道:“十万卷书,百万里路,一生思考。”
周小渝道:“可我说的是蛋腚,蛋蛋的蛋,这是我从龟苓膏处新学来的词。”
孔渔一口茶就喷在他脸上了。
她知道迟早有一天会被这条小鱼弄得无言的,但是不曾想过会那么快,会那么荒唐。
当然,也正因为丝毫没有逻辑的荒唐和无聊,也才能将这满口马列主义老庄思想的家伙给弄得喷了。
看时间差不多了,孔渔不想再开口,抬起了书本道:“今天你买菜了吗?”
“买了,晚上我给你做鱼吃。老板给了两百块的奖金。”小菜鸟起身,乖乖的去做饭了。
孔渔看着他的背影出去,难得的微微一笑。
其实她在很多时候,真的很想跑到小家伙的脑袋中,用他的眼光看看这个世界到底是怎样的?
周小渝正在极力照顾好孔渔那个笨家伙,却是如孔渔说的那样,为此也难免有些怨言。但是小菜鸟没有母亲,从小也没有照顾过蒽姑,如此照顾这个笨家伙,他隐隐觉得,弥补了一些东西。
到天黑了,周小渝才弄好了一盆鱼,抬到孔渔的房间里来,两人一起吃。
孔渔老用筷子在鱼身上捅来捅去的,似乎在分析哪个部位好吃,如此弄得周小渝十分抓狂。
就在周小渝想骂人的时候,孔渔忽然道:“小鱼,你真的没有你自己喜欢的女人吗?”
周小渝就忘记骂这个家伙了,愣了愣,今天已经第二次提这个问题了,也不知道她又有什么样的诡计?
但是周小渝还是认真的想了想,隐隐的,似乎经历了一些事,听了一些孔渔的古怪唠叨后,他想的开始多了。
和佳琪是萍水相逢,无疑她是一个好朋友,但真要说其他,何尝不是一种草率,就像孔渔说的,只是几天,过程不圆满。
想来,和杜冰老板那种经历生死的过程看着更短,也更真实。但是人家很大很有钱。小菜鸟就觉得杯具了,老实答道:“没有,我没有。”
孔渔低声道:“那就好。”
她继续用筷子捅鱼。
周小渝一拍桌子道:“不许调皮。”
孔渔赶紧缩回手来。
周小渝愣了愣,不好意思的岔开道:“你得告诉我,你老打听我有心上人,你想干什么。龟苓膏说你对我不怀好意。”
孔渔道:“不是告诉过你那个女人胸大无脑,她的话能听?”
周小渝把她的话拿出来说:“别乱下定义,举例子给我听?”
孔渔很无理的道:“我说她胸大无脑就胸大无脑,你和你老板活下来,我立下汗马功劳,你要反对我就是没良心。”
“你你你。。。”
周小渝赶紧抬着盆,大大的喝了几口酸酸的鱼汤,这才好过点。
孔渔又道:“你想不想有个对你一生都有益的女人?”
周小渝十分担心的瞅着她:“谁啊?”
孔渔吃了一块鱼道:“我有个学生,你需要她。”
周小渝道:“孔姨你还有学生啊?”
孔渔微微一笑:“怎么我不像个教授吗?”
周小渝这才道:“原来孔姨要给我介绍女朋友啊。其实如果我不出来的话,蒽姑都说要给我相亲了。”
九十三、孔渔来提亲了
罗士宏一身神通霸道天下。
鱼玄机一双冷酷之眼洞穿世界。
周小渝一生只做过一件事:挺直了腰板。却也撑起了公义。
——《江湖志?小龙女注解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
~
孔渔道:“或许你更应该问答应了有什么好处?”
周小渝道:“我不要好处。如果你实在坚持的话,我可以见见你的学生,但是我也没法保证啊。”
孔渔淡淡的道:“狂妄。”
周小渝道:“你在说什么啊?”
孔渔道:“如果你不想闯,那就到山里相亲过日子,如果你想闯,以你的个性必然有天大的祸。”
周小渝道:“什么祸?”
孔渔道:“神州大地上最高规格的较量已经在酝酿。身在局中,没有依靠死路一条。要想参与这场受史无前例的搏杀,必须依靠两个人,龙佳琪或者我的学生。否则你挡不住暴风骤雨,还会连累很多人。”
周小渝就好奇了:“你好像知道很多东西,我一直觉得佳琪家里很有钱,我都还不知道她到底是干什么的呢。”
孔渔道:“佳琪干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适合你。他家里人也看不起现在的你。至于我的学生,她对你印象不错。”
周小渝愕然道:“她是谁?”
她道:“刘艳。”
周小渝路出古怪的神色,觉得这个家伙八层就是个大忽悠。但是也不好过分指责,她给自己介绍女朋友,原本也不算是坏事。最特别的是,提到刘艳,有些事情好像就贯通了?
那个刘艳看着神秘,但是几次谈话给周小渝的感觉很正派,是认识的人中最正派的一个。特别还很漂亮性感。
想着,周小渝道:“那个家伙我认识。有机会和她接触一下。你不要干涉我们啊。不然我就不做饭给你吃了。”
孔渔注视着他片刻,微点一下头:“也好。选择之前你该有个思考。不是所有的选择都可以弥补的。”
鱼只是吃了一半,就没人在动筷了。两人就维持着这个造型对坐。
周小渝有着许多疑问,不过短短的时间,经历了不少的事,他也学会了除思考之外的沉默和观察。
学会了不在遇事就呱呱提问的周小渝,此时初具了隐隐约约的神秘感,少了几分少年身上的青涩。
不知道是不是接受了孔渔的一些思想,周小渝的清秀,配合神态,多少有了两分孔渔的诡异气质。只是他经历的还少,明亮的眼睛里证明他是个菜鸟,少了那种需要沉淀的冷酷和深邃。
孔渔注意到他的神态,想开口说点什么。周小渝却已经起身,收拾碗筷出去了。
孔渔望着他的背影,再次微微一笑。生平第一次,她想说的话,没能及时说出来。。。
在房间里躺着,闲暇的时候周小渝把最近的经历在脑袋里重新想了一遍。
如果把一些不关事的枝节抹去,许多东西串联了,形成了一个隐形的逻辑。
孔渔从住进来是个笨笨的妇女,其后逐渐过渡到有趣。从昨夜提前点透了某些无法理论的玄机,过渡到神秘,此后说了些奇奇怪怪的道理,棱角已经逐渐清晰。
有几点已肯定:一,她早认识龙佳琪。二,她住进来自己旁边不是偶然。
至于其余的,小菜鸟甩甩头,管他呢。
晚间九点半。
周小渝独自跑到河边来,静静的思索了一下,开始练拳。
几天前被侯三打伤,不过不算大伤,加上他的筋骨比较异于常人,现在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不过只要不是激烈对抗的话,基本已经无碍。
周小渝顺着周家系近十个套路开始打,期间偶尔穿插着自己的思考,拳路已明显在许多地方发生了改变。
他没有忘记爷爷教的,但是几天来他忽然觉得,有些地方生硬了,已经不适合自己了。
总的看起来,周小渝的拳路虽不是最威猛,也不似内家拳的缓慢极致。却已经有了两分他的性格特点。不急不躁,刚于骨髓,和于外表。
正如三姨引用一代内家拳大师孙存周先生的话,这是一个艺术的领域,人之不同,拳也不同。
这个说法,早年的实例中也已经有过证明。
爷爷的拳更似进入了内外合一的境地,时快时慢,急缓错落。而蒽姑练的同样的拳,却直进直退,凶猛无匹。如果用暴风骤雨来比喻蒽姑的拳意,那该以惊风细雨来形容此时的周小渝之拳意。
由此看来,似乎每个人的成就又是孔姨说的那套,一早注定的。
孙三姨一身内家拳传自孙氏嫡传,系出名门,拳法上已不输于天下任何拳法。但是她为人过于谨慎,略失大气,兴许这就注定终其一生,也不会得窥化劲。
爷爷是个有见识的智者,但是想的过多,套用爷爷自己的话来说,又没聪明到看破世界的地步,导致三十岁突飞猛进,进入易筋后期以后,几十年来却原地踏步,再无一丝进展。
相反蒽姑思想简单得难以理解,资质平平,却大器晚成,四十的时候功夫入髓,得窥雷音之真谛。
用爷爷的话说,蒽姑一身纯外家拳,放眼天下,不在惧怕任何人。
内家讲“藏”,藏于内,最终入神,谓之化劲,其最终形态是藏于神,神化为形,流于外。
外家讲“露”,猛于外,最终入髓,谓之易髓,其终极形态是入其髓,髓似于神,藏于内。
看似相反,其实最终形态是一样的。也释义了爷爷所说的两种大成:解开终极方程式归于一,或者由一推演出道法自然。
蒽姑释义了其中一条,她将简单的一加一做了十万遍甚至百万遍,最终得窥“道”之真谛。
反之,神化于形的化劲,周小渝并未真正的见识过,却可以想象,正是那晚那个莫名其妙的黑衣人那个样子。
历史上这样的大师可以说很多,董海川,郭云深,孙禄堂,孙存周等等先师,他们都是近代国术中神化于形的化劲巅峰,绝代大师。
周小渝忽然有个怪异的念头,如果孔渔不是个大忽悠的话,或许真正具备了神化于形的地步。那个家练拳话的,要不是代表一个时代,要不就是个连农贸市场的婆娘也打不过的低手。
思想处于混混沌沌之中,但是周小渝的拳却是始终在进行中,不曾停止下来,仿佛已经形成了一种自然的轨迹。
九十四、刘MM追上门来了
刘艳的怪异和孔渔南辕北辙。刘艳不冷酷,很人情味,她娇艳无缺。
——《江湖志?艳无缺列传》
~
一身大汗,收拳之际,周小渝说不清楚的高兴。
最近的两至三年中,周小渝已经很难发现有进步了,平时根本无法感觉到,总是一年到头之后回首一年,依稀可以找到少许进展。
但是进城不长的时间,正如光头说的那样,每个时期的修炼不同,现在的周小渝只要有得打,那会一天一个样。
周小渝进来打了好几场,场场凶险,加上来自三姨和孔渔灌输的一些东西,累积,累积,压缩。终于在今晚有了个大体上的消化,得以释放。
今晚练的一趟拳,短短的一小时,居然感到了明显的精进。
“不知这是不是量变引发质变?”他在黑暗里喃喃自语。
“是变了,出人意料。但是你这不能说是质变哦。”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说话的发音方式古怪,给人一种沙沙略哑的感觉。
周小渝懂的还很少,在一般化来说,许多男人更喜欢把这种嗓子形容为:性感。
十一点不到点。那个刘艳出现在了昏暗的光影中。她今天穿棕色的长衣长裤套装,结合短短的碎发,看着是个成熟魅力的成功女性似的,也像个假小子。
周小渝不禁觉得,这个家伙果然不愧是孔渔的学生,连神态上也十分相似,不同风情能做的那么诡异?
周小渝略为担心的看着她道:“你怎么追到这里来了?孔姨打电话告诉你的吗?”
刘艳抱着手,和他一起站在河边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用那么臭美的词了?我是想找你聊天,但不至于寂寞到追着男人乱跑的地步吧?”
周小渝道:“可是孔姨说你想做我的女朋友。”
刘艳翻翻白眼:“要是我有父母,他们还想让我做国家主席呢。你大可不要在意她说的。她不代表我,当她说胡话就好。”
周小渝很尴尬的点点头,却还是忍不住道:“她很有学问的,她是你老师,感觉你个家伙好叛逆啊?”
刘艳微微一笑:“我有时六亲不认,此点说来的话很像她的。我估摸着,以前她也这样对她的老师。”
周小渝低头意淫:这对师徒忒神奇了。
刘艳自然靠近,轻轻勾着他的手臂往一边缓步走:“陪我走走,这里的水好难闻。”
十分钟后,两人走出了这个有点僻静的区域,街道上行人开始多了起来。
周小渝有点不自然的轻轻一扭手臂,脱开了她的手。
其实被她勾着手的感觉挺好的,只是他脸皮很薄,很尴尬的样子。
刘艳不以为意的道:“今天你有钱吗?”
周小渝不大明白她的意思,问道:“今天我领奖金了,你有困难要我帮助吗?”
刘艳道:“那请我喝杯啤酒。上次是我请你喝的。”
周小渝同意了,两人也没有走太远,就近找了间清净的小酒吧坐下来,要了两支超淡味的啤酒。
酒吧人不多,空间特别小,小到给人感觉对坐着相互之间离得很近。
酒吧的格调显得很怪异,墙壁上各处凹凸,以树皮装饰,桌上亮着蜡烛,光影显得很暗。
周小渝喝了一口啤酒,很好奇的到处看着:“这个地方真怪。”
刘艳道:“不是酒吧怪。而是现在的你,看到的天空只有井口那么大。”
周小渝哈哈笑道:“坐井观天这个词我早就学过了。此外,告诉我你的目的,直接略过没营养的过场话。”
烛火光影比较暗,辉映出的人添多了几分朦胧感。刘艳的神态看起来更是这样,她道:“如果你做每件事都有功利和目的,那会不会太累?”
她指指漂浮着火光的蜡烛道:“这根蜡烛的真正作用是驱逐蚊蝇。但是在这个环境下,无疑情调是它最主要的作用。我们之间小事不用说,大事说不了。我就想让你赔我喝杯啤酒。孔老师她本身就是一特级精神恐怖份子,你别老学她的神韵。”
周小渝一想也是,点头道:“可是我不能喝很多,我害怕喝醉了。”
刘艳笑道:“你还怕我把你灌醉吗?难得有你这么臭美的男人。”
周小渝哈哈一笑,他感觉自己越来越开始喜欢这个家伙了。
喝了几口酒,小菜鸟没话找话的道:“对了刘艳,孔姨说你对我有好感。可为什么呢,我们才见过两次面?”
刘艳算是领教了这个家伙的“不害羞”了,却也很直接的回答:“因为我觉得你不会骗人,我喜欢诚实的男人。”
周小渝道:“可以问问你在关州有什么事?那个孔姨好像把你说得很神秘?”
刘艳摇头道:“不可以,我和你还不熟,我也不想骗你。”
周小渝十分迫切的想知道她这是搞什么鬼,喃喃道:“那就等我们熟悉了你就告诉我,要快点啊。”
刘艳不禁笑了,伸过瓶子和他碰了一下道:“我这不是正在努力吗。”
周小渝觉得她说的好玩,大大的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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