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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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会，静石转过去，看明伦，一张桃花脸，但是散发着冷清的王者风范，这个十五岁名动京城，甚得永阳侯宠爱，十七岁主动请缨镇守边关的七王爷，自己平时了解甚少，在京城他就像神话一样存在，静石怎么也想不通他和小小有什么联系。色情、非法、抄袭，我要举报！　
第二十四章　明伦归来（二）
明伦察觉到静石的眼神，轻轻一笑，却笑不达眼，“静石，有什么想问的吗？”
“你不问我为什么要跟着吗？”静石不答反问。
“洛儿让你跟着必然有她的理由。”
他一直都叫小小为洛儿，以前也曾听过顾炎在梦中喊过这个名字，“洛儿……”静石轻喃。
“呵呵，洛儿是小小父亲为她起的，小时候大家都这么叫，但是后来洛儿就不让一般人这么叫她，她为自己取了个小小的名字，意思是时常告诫自己不要满足不要轻敌，呵呵，那时候她就把人生看做一场战争，洛儿只有她认为亲近的人才能叫……”明伦笑着摇头，静石发现提到小小时，他的笑是温暖的，这早在仪和殿，静石就有体验，正想着，又听明伦说道：“不过，等过段时间，洛儿会让你也这么叫她的。”
“恩，现在钱小小的名字不能随便说出来了。”
“不是，是她开始接纳你了，她让你同行就说明她已经开始重视你了，你以为她……呵呵，洛儿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同情心。我跟你说，你别看洛儿现在这么柔弱，那只是表象，她小时候刁蛮无礼，泼辣成性，谁都不放在眼里，第一次遇到我时，根本连看都不看一眼，要不是听说我是七王子，估计她都有可能从我脸上踏过去，呵呵，那时候的洛儿啊，就想着结交权贵为以后铺路了……真聪明，还有她小时候什么都不学，只学经商之道，机算兵法之类男孩子学的，而且我要见她一面都要给她一两银子才能见到她，我那时的银子都花在她身上了……”明伦还想说下去，就听马车里一声怒吼：“明伦你这个混蛋，谁让你说的？”
听言，明伦乖乖地闭上了嘴，还给静石一个“你看，她现在也这样”的眼神，然后重新板起那张桃花脸，眼里又恢复往日的冷清。
看得静石愣在那里，他怎么也没想到明伦，那个鼎鼎大名的七王爷、司马大将军，平时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在说到小小时竟会这样……啰嗦？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七王爷，你怎么回复皇上的？”静石奇怪。
“叫我明伦就好，偷梁换柱，这次的司马大将军早已不是明伦，而是孙彪。”
“孙彪？永阳侯手下的将军？”
“不过他先是洛儿的心腹。”明伦点头。
“那皇上知道吗？”
明伦又点头。“正因为皇兄知道，才让他顶替的，一是皇兄不相信洛儿真死，留个洛儿的心腹更容易知道洛儿的消息，二是这次他护驾有功，比别人更有资格。何况当时我答应出战也与皇兄说明，只要战事一了我便卸甲归田。”
“静石佩服！”静石眼里闪过敬佩，拱手道。
“呵呵，你不用佩服我，这都是洛儿的主意，洛儿啊，她从小就鬼点子多，心机极重，有一次……”明伦正要开说，就听车内一声咳嗽，马上住口，专心骑马。
静石朝后面看去，小武笑着摇头，知道他一时间还接受不了这种转变。
走了一夜，终于到了一个小镇，镇口处就见一个书童打扮的少年，站在一匹骏马旁翘首企盼，只见这个男孩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一双漂亮乌黑清澈的大眼睛似娇含情，滴溜乱转，让人一时间分不清是男是女。
待见到静石他们，眼睛一亮，也不顾马了，匆匆地跑了过来，带着一脸灿烂的笑容，静石正奇怪，就见那少年跑到明伦马下，一把抱住明伦的大腿，竟大哭起来：“主子啊，你怎么晚了这么多天啊，我天天在这等，都快急死了，我知道你去接媳妇了，但是也不用接这么长时间啊，你媳妇虽然刁蛮成性嗜钱如命，不好对付，但是主子你是谁啊，怎么这么长时间啊？主子，你知道不，我都快急死了，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去给你准备后事了，主子啊……”色情、非法、抄袭，我要举报！　
第二十五章　明伦归来（三）
见此，静石终于能接受明伦的啰嗦了。
而明伦抓耳挠腮，拼命地给少年暗示，可惜少年哭的什么都看不见，正着急，就听车里响起一道声音，“进城！”声音干脆又有点低沉，但是却让人不容忽视。
少年终于抬起头来，看了看主子有些无奈的神情，又看了眼车里，顿时明白过来，马上换上笑脸，跑到车前，却在掠过小武时，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只见那少年然后朝车上恭敬地一鞠躬，说道：“奴才小七，是七爷的贴身侍卫，见过夫人。”但是等了半天，车里仍没动静，小七不禁心里暗道糟糕，自己刚才嘴快不知夫人听到没有。
这时，就见车帘掀了起来，从里面走出一白衣女子，头戴帽纱看不到面貌，但是从身形一看，便是那种弱柳扶风的柔弱小姐，小七双眼不住地打量，心里却纳闷凭主子的条件怎么挑个这么柔弱的女人啊。
小武跳下车，将洛儿接了下来，明伦在那边，一时不敢过来，静石则先去找客栈，其余人都在等洛儿发话。
洛儿一夜在车中睡得浑身酸痛，还没醒就听眼前这少年大叫，本有点生气，但见这少年长得讨喜，也就不与他计较了，斜眼回顾四周，说了句：“进城！”头也不回地向城内走去。
静石找了家比较干净的客栈，要了一桌好酒好菜等着各位，见小小走来，连忙上前扶小小，却听小小轻声道：“以后叫我洛儿。”
静石一听又愣在那里，小小不爽他的呆样，又加了句：“叫洛儿小姐！”
小武尾随其后手拿药汁，拍了拍静石的肩膀，摇头笑了笑。小七和他家主子走在最后，小七见主子被洛儿甩得很远，心里着急，不停地催促主子快走，而后又看到一个很有公子派的男人上前扶洛儿走路，不禁又跟主子说：“主子，夫人真有派头。”
明伦看了看洛儿，虽戴面纱猜想她定是不高兴了，就把小七拽到旁边，叮嘱几句才入座。
而静石待众人皆入座了，才被小七叫醒，虽不愿表露什么，但是不停颤抖着的手说明着主人的激动。
众人吃过饭，各自回到屋里休息，明伦吩咐小七去准备水。
待小七打水回来，才真真正正地看到洛儿的真面目，一时惊讶得目瞪口呆，绕着洛儿走了好几圈，嘴里不断地说着漂亮漂亮，比观音菩萨还漂亮。
明伦刚要阻止，却见洛儿微微一笑，顿时整个房间都显得熠熠生辉。他一时也看呆了。
吃午饭的时候，洛儿霸道地宣布：“先到西北的天山，然后到蜀中，再到杭州，静石，若缺什么去钱庄取便是，我的药想必也在钱庄，但是要小心避开旁人，只找掌柜就可，掌柜皆是钱府心腹，说明你要的东西，自然就会给你。小武，怎么了？你那么看我干什么？”洛儿奇怪地看着目瞪口呆的小武，“洛……洛儿……我……我们”，小武激动的说不完整。
“去天山做什么？”大武在旁帮小武说完。
“我自有我的目的，去就是了。”洛儿说完便回房去了。
晚上小武帮洛儿梳头发，支支吾吾地想说什么又不敢说，洛儿见状，知道小武还是不能忘记以前的事情，拉着小武坐下：“小武，你听我说，我知道你不在乎旁人怎么看，但是你却很在乎你们的师父能否接受你们在一起，我想若是得不到他的认可，你和大武一生都会留下遗憾，所以我不要你留下任何遗憾，我们去找他，去求他，你不是说他最疼你吗？若我们诚心求他，又过了这么长时间，相信他应该没有理由拒绝才是。”小武又想说什么，却被洛儿堵住：“即使得不到他的认可，你们出来十多年了，也该回去看看了。现在正好，我跟你们一起回去！别说了，我主意已定，你们终究还是要面对的，得不到他的认可，我们就去回报他的养育之恩，之后便再无牵连，你们也不用再如此见不得人。”
还是那么武断，却武断的恰到好处，多一分则显多事，少一分又显不足，呵呵，这正是她的过人之处啊！明伦在外面听着，不知不觉脸上又扬起温柔的笑容。色情、非法、抄袭，我要举报！　
第二十六章　明伦归来（四）
小武回到房中，见大武在那等着，“师兄，你说……”虽然洛儿那么说，但是小武还是忧心忡忡。
“就按洛儿说的办吧！”大武过来拍拍小武的头，拉他坐下来。
“但是洛儿不在武林，她根本就不知道神仙谷是个什么地方？师父岂能是她应付得了的？而且我也不想让她累了，你看她这十几年过得是什么生活，白天想生意，晚上想怎么报仇，她从来就没过过正常人的日子，现在又要为咱俩亲自去神仙谷，师兄，我不想……”小武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
“师弟，洛儿她本就不是正常人，她既然想去就去吧，我不会让你们有事的。”大武搂过小武，轻轻地哄着。这次去神仙谷是他始料未及的，他知道洛儿聪明过人，办事也极稳重，但是这次他只觉得不像是洛儿的作风，即使洛儿知道神仙谷是武林第一谷，但是她却这么轻易决定去见师父，更何况神仙谷中并不只有师父一人要对付的……
明伦推开房门，见洛儿正坐在床边发呆，悄悄走了过去，将洛儿揽在怀里，轻轻叹道：“洛儿，这十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洛儿趴在明伦的怀里，满足地享受着明伦带给她的安心，打趣道：“我还没问你这十年是不是背着我娶妻，你到先问起我来了？”
明伦一听，呵呵笑了起来，“我若是娶妻，依你的脾气，定是不饶，我又何苦去连累一个女人？”
洛儿一听，立马坐了起来，瞪大双眼，“你不娶就是这个理由？！”
明伦看着洛儿有些吃味的表情，哈哈大笑：“不然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
洛儿一顿，心里突然觉得心酸，她从来都不明白明伦对她的感情，也不曾问过，与他的十年之约只是在她混沌的时候订下的，但是一旦订下了，她一直将明伦视为自己最接近的人，亦是亲人亦是恋人，在明伦面前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决狠、骄傲和脆弱，所以明伦知道，若是他的这双只能抱着她的手去碰别人，她定会发疯的，只是这真的就是明伦不去碰其他女人的理由吗？洛儿定定地看着明伦，一时之间也找不到答案。
明伦见状，笑道：“洛儿相信吗？”
洛儿听话，皱起眉头，一头雾水，她所有的聪明才智在明伦面前都化为春水，一泄千里。
明伦又将洛儿拉回怀里，温柔说道：“你是我的，我又怎么忍心让你伤心呢？洛儿，世上不会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为了避开永阳侯，我十年未见过你，却从未怀疑过对你的感情，你呢？洛儿，你相信过我吗？”
洛儿一愣，想了半天，才说：“明伦，我信你。”
明伦眼里闪过一丝痛苦，摇摇头，拉起洛儿的手，道：“你只知十年之约，相信我是君子，定能守约，所以十年之内，你从未想过我，你想的只是约满之时你我性命相连，你是我的，一生都不能离开我，”说到这，明伦又叹了口气继续说：“只是洛儿，为了那个死了十年的顾炎，你值得吗？就为了他救你一命，你将自己的一生赔上，”
洛儿听他说起顾炎，忙别过头去，躲避明伦的注视，明伦将洛儿拉回来，捧起她的脸，眼神似有严厉却仍温柔说道：“还有，你瞒着我进宫，要我铲除永阳侯，亲自逼死永阳侯，你对皇兄就真的没有感情吗？洛儿，你从来都是只要最纯粹的，但是我不仅要最纯粹的，还要最好的。这世上，独独有你才是我想要的，而你……”
没等明伦说完，洛儿便恍悟似的猛地扑到了明伦怀里，拼命地摇着头，不断低喃：“不是的，明伦，不是的……”
“洛儿，以前的我可以不管，但是在我身边的时候，你只能想着我，一心一意的想着我，不能再有其他……”明伦一字一顿地说着，像神一样高傲地对着洛儿宣判。
洛儿窝在他的怀里，听着听着嘴角挑起一丝幸福的笑，十年了，这人还是这样，平时看起来冷清、闲散又漫不经心，处处忍让她，有谁知道他才是那个最霸道又专制的人呢？又有谁知道，她的手腕、她的个性竟是如此接近他呢？这个明伦，与她最接近的明伦，只爱着她的明伦，现在终于回来了，洛儿一脸满足地睡去……
明伦搂着洛儿，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温柔地哄着。
想起这十年，不禁又叹了口气。提到情爱，洛儿不懂，相信他人，她更是不能，但是他不满足于这些，洛儿是他的，所有的一切都应是他的，洛儿第一次动情应是对他，洛儿的心也应是他的，不是那皇宫里的人，亦不是那已死之人……
明伦看着怀里熟睡的洛儿，手轻轻摸着她额头的瘀红，眼中却有着无比的凝重……色情、非法、抄袭，我要举报！　
第二十七章　神仙谷小武解心结，
第二天，静石把一切都准备妥当，洛儿换了一身男装，一行人正式出发。
洛儿让小七陪她坐在车里。
一路上小七经常看着洛儿发呆，洛儿则是仿佛没他这个人似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偶尔会跟他聊天，而小七显然对大小武，无论聊什么都会绕到他们身上，洛儿眯起双眼看着小七：“你很喜欢他们？”
小七刚想点头，却心思一转，陪笑道：“呵呵，夫人，没有，我更喜欢您和主子。”
洛儿不理他的马虎眼，叹口气道：“他们十二年前被赶出师门，身中剧毒，又因为长相不是中原人，被人歧视，他们空有一身武功，对别人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不过幸亏他们遇到我了，我给他们解药又为他们提供住处，而小武就是这么单纯的性子，从此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为我出生入死，你说，他们是不是很蠢啊？”
听着小七越来越粗的呼吸声，洛儿轻轻笑着，若她没看错，这个小七跟小武他们似乎还有一点关系。
有点昏暗的马车里，小七气得差点哭了出来，双眼朦胧，看不清洛儿的细微表情，只看到那双蔑视又冷淡的眼睛，和额头上那道红得妖艳的痕迹，这让他想起小时候在山上遇到的美人蛇，一旦被这种蛇盯上，只有粉身碎骨的下场。
不过大多时候，洛儿不说话，但苦的仍是小七，他根本就摸不清洛儿的心思，若是高兴洛儿会笑着跟他说一些趣事，但是很有可能这一刻他还沉浸在快乐之中，下一刻他会发现洛儿像是盯着猎物的野兽那般地看着他，不急于一时吃掉，只想慢慢地折磨他。他直觉这个女人太恐怖了，喜怒无常，明明手无缚鸡之力，但是偶然间流露出的骇人气势和嗜血的眼神让人觉得害怕。
天山脚下的漠镇
越接近天山小武越是不安。
洛儿在旁边看得幸灾乐祸，“神仙谷在天山的什么位置？”
小武一听忙说，“洛儿，我们不要去了，神仙谷不是一般人能去的，并且你的身体又不好，我……”接下的话消失在洛儿的逼视中。
“在山腰位置，谷前有一片沼泽，沼气有毒，穿过沼气是师父摆的神仙阵，然后再穿过山道，就到了。”大武说。
“啊？这么麻烦？”洛儿有点不耐烦，“静石，小七，你们在客栈等，我们四个人上去就好。”
“不行，我要陪着主子。”小七不依。
“你是陪主子还是干什么？”洛儿看也不看他一眼，似随口问道。
小七一听，顿时满脸涨的通红，说不出话来，心虚地看了眼明伦。
明伦自是明了，越过这个话题，不容置疑地吩咐道“咱们定七日之约，若七日见不到我们，静石再上去寻就是。静石先把咱们路上要用的东西准备齐全，咱们下山就上路。”
静石听了，转身回房拿了洛儿这几日的喝的药汁，递给明伦。
小武四人向天山走去，路上，因洛儿不会武功，众人走得极慢，一上午时间才到达山腰处，但是放眼望去只有一片无边无际烟雾缭绕的沼泽，哪来的神仙谷。
“明伦，这沼气有毒，先给洛儿吃一粒含金丹。”小武叮嘱明伦，洛儿最厌人逼她吃药，只除了明伦。
明伦会意，不待洛儿抗议便喂洛儿吃了一粒含金丹，洛儿双眼紧瞪着他，嘴角却始终挂着甜蜜的笑。
众人屏气飞过沼泽，只见沼泽另一头是一片桃花林，看似普通却实有玄机，大武带领众人先往左走四步，再后退五步，眼看就要踩到沼泽了但是脚踩之处却见沼泽退去，出现一块陆地，接着走到陆地上面，小武拿起一块石子，向桃林右角的一颗小树砸去，只见石子投在空中像是投入湖面一样，空中竟泛起圈圈涟漪，好不神奇！石子砸到小树，桃林瞬间变化，中间呈现出一条小路来，众人皆用轻功快速过去，待明伦抱着洛儿刚着地，桃花林即恢复原状，速度之快连洛儿都暗自称奇。
“武林第一谷果然名不虚传。”明伦赞道。
这时呈现在众人眼前的便是神仙谷了，只见这里郁郁葱葱，鸟语花香，假山、秀水、妙亭，不知哪来的香气使人心旷神怡，谷边矗立着两块石头，左边刻着“世上只有神仙好，英雄美人看不到；”右边刻着“世上只有神仙好，功名利禄皆忘了”。
洛儿见了，不禁笑道：“小武，你们师父好文笔啊！”
“仙散人不为世俗所累，脱俗之情令人敬佩！”明伦赞道。
洛儿不屑：“有什么脱俗的，不就是得不到吗？我还没见过什么人得到了不要的呢？若要说脱俗，只有得到了毫无留恋地舍弃才叫真正的脱俗。”
小武摇头，并不同意洛儿的狂妄之语：“不是，我们师父确是早就隐居于此，收养我们兄弟五人，安享天年。”
“呵呵，小武，你说，若他真的不顾世俗，为何偏偏说中世俗中最累人的几件事？功名利禄英雄美人，自古多少人为此丧命，若是他不曾追求过，又何从知道这些，我说还是他得不到，便说那不好，美其名曰脱俗隐居，其实个中心酸也只有他自己知道罢了！若真与世无争，为何这神仙谷如此隐蔽而武林却称为第一谷？”
洛儿笑说，明伦刚想劝阻，就听一道声音说道：“哪来的贼人在此撒野？”
声音响起之时，就见铺天盖地的银针向他们飞来，明伦忙把洛儿抱在怀中，用真气打落周围银针，小武大武护在左右。
银针落地，却见针头处呈紫红色，明显是有剧毒。
洛儿讽刺道：“世上只有神仙好，银针刺人带毒药。”
明伦听了，不禁苦笑，这洛儿还是这般咄咄逼人。
这时远处亭中现身一蓝衣男子，听了洛儿这话，脸上又黑了几分，小武见状，连忙上前道：“四师兄，可记得亦灭？”
那人一听，待烟雾渐渐消散，定睛一看，三步并两步地上前把住小武的肩膀叫道：“亦灭，真的是亦灭？你没死？你还活着？二师兄呢？他没跟你在一起吗？”
大武上前，“亦痴在这。”
顿时兄弟三人十多年未见，好不亲切。
洛儿对明伦说：“你说咱们十年未见，也没这样啊？”
“你我之间自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明伦看着远处欣喜异常的兄弟三人，淡淡地说。
洛儿一听，含笑看着明伦，情意自在眼波中流转。
那边亦苦见过大小武，又望向这边，只见这二人皆人间上上人之相，心里暗暗惊讶，却在看清洛儿面貌后，目瞪口呆，指着洛儿道：“你……你……你妖怪？”色情、非法、抄袭，我要举报！　
第二十八章　神仙谷小武解心结，
这亦苦自小在山中长大，性格单纯直来直往，有什么便说什么。小武知他不会胡说，奇怪问道：“四师兄，怎么回事？”
亦苦渐渐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断断续续地说：“后世……古墓中……有一幅她的画像，我有一回给师父送饭过去，偷偷看到的，那是师父已逝的夫人，现在应过百岁了，而他一看就不过二十岁，又是男的，你说他不是妖怪是什么？不过，师弟，师父可不喜外人来谷，你们怎么带了外人过来。”
洛儿听了，摇头苦笑，靠在明伦怀里。
小武怕明伦动怒，忙岔开话题：“师父近来可好？”
“你们走后，师父虽天天骂你们，但也惦记你们，只是大师兄一提起你们就很生气，他还跟师父说你们偷走了无名功的心法，无奈我们都不信，他一气之下也下山了，偶尔才回来，却比以前暴躁，对师父也愈加不恭敬，闲暇时，我和三师兄天天陪着师父采药制药切磋武功。”
小武在听到大师兄时，脸色阴沉了很多，亦苦却没注意，依旧兴致冲冲地拉着大小武的手，向里飞去。
见状洛儿又禁不住摇头，“这群人的脚是干什么的？好好的路不走，偏要飞，又没有翅膀。”
“怎么？洛儿若愿意，明伦陪你走就是了。”明伦知洛儿言此及他，也不挑明，顺着洛儿说下去。
洛儿听完，两眼一瞪：“不要，你也带我飞！”
明伦含笑单手抱着洛儿跟上。
没过一会，众人便到了神仙谷的大厅里。
只见大厅装扮得古香古色，名画、古董应有尽有，明伦看得忘乎所以，洛儿在旁边冷笑：“你看，这名玩字画，那个不是价值连城的，还脱俗呢？”
明伦听罢，摇头笑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洛儿，要求过高了。”
洛儿冷哼一声，到旁边坐下，大小武则是一进屋就跪在地上，等着亦苦请师父出来。
又过了好一会，终于见一位老人大步前来，步伐强健有力，走近一看竟看不出此人岁数来，鹤发童颜，双目炯炯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