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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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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有心抢了,只是能抢过来吗?朱莫问心里叹息,想不到阅人无数的花魁也最终逃不过情网,
念言听朱莫问的话,将眼神收回,朝众人歉然一笑:“念言刚才心忧祈儿,倒忘了礼数了,还望各位英雄见谅,念言唱曲赔罪!”说着起身,朝厅中的琴台走去,身形似燕,袅袅娉娉,所到之处皆如桃李开花一片春机乍现,摇曳多姿却不流俗气,自有一番高洁又娇媚动人的气质。
洛儿眯眼看着,不禁感叹:不愧是花魁,这种气质并非人人能有!又转眼看向小七,没料到却见小七斜靠在软榻之上,眯着眼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
小七那边也没料到洛儿会回头看他,那一刹那二人皆是一愣,眼波流转之间自有一番情意衍生,只是洛儿硬生生地别过头去,将那份情意斩断,徒留小七一人黯然销魂。
那边杜念言纤纤素手轻拨琴弦,一时间只觉得风静水无波的意境,却是鸟飞人已散的哀愁,未成曲调先有情,说尽心中无限事,黄莺般的歌声似清泉沁入心田,“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接着琴声一转,婉婉唱着“彼狡童兮,不与我言兮,唯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彼狡童兮,不与我食兮。唯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字字含情,曲曲蕴爱,一颦一笑皆抛向一旁仰面朝天的小七,只是落叶有意流水无情,小七仍像个死人似的一动不动,瞪大眼睛望着房顶,眼角一丝泪痕,映在杜念言得为眼里闪闪发光……
曲落之刻竟无人回神,念言也失神其中。
过了半响,明璨首先回过神来,双眼放光,大大赞叹。杜念言亦是一脸娇羞地接受了众人的赞美,然后直直地望着洛儿,目光好不遮掩地有着一种骄傲和坚定。洛儿一脸慵懒、似笑非笑地看着。
朱莫问深知这几个人之间的纠葛,在旁边大大叹气,这个念言也太露骨了吧,唱着对小七的情思,但是怎么听怎么像小七抛弃了她一般,还那样赤裸裸地向洛儿挑衅,真是……正想着,就听外面有乞丐来传,说是张知府已将单青峰等人抓到衙门问罪了。洛儿听了,连忙起身,顾炎相随,洛儿走了几步,又回头说道:“我去官府,你不要跟着,都是朝廷的狗官,到时候免得你们官官相护。”顾炎一时无话可说,被洛儿说得倒有些挂不住脸。
这句话倒把明璨惹急了,沉下脸来:“洛妃曾也是朝廷中人,为何如此侮辱朝廷命官?你竟如此目中无人,连朝廷都不放在眼里?还是你仍记恨着被贬出宫?”妃子被贬出宫是极大的羞辱,他以为洛儿是因为这样才怨恨朝廷的。
“我有名有姓叫兰洛儿!”洛儿站定厉声对明璨说道,又转向施霄:“思洛不在扬州,你白来了。”
施霄面色一凛,“兰姑娘,这关乎到雪国的命运,还请姑娘明示!”
洛儿讥笑:“笑话,当年你们将明伦逼到绝境,如今有难了,倒想让思洛回去收拾残局,皇家都是这般反复无常吗?”说完啼笑着看向明璨。
施霄脸色也有难堪,这个失宠的妃子竟这般张狂?顾炎忙上前圆场:“洛儿,现在不适合谈这种事,还是先去衙门吧!”
洛儿点头,又对着几个人说:“你们没事别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看见皇家人就烦……”不待他们反驳,又说:“若有能耐就自己去寻思洛,何必在这看我这个失宠的妇人的脸色!”然后跟着朱莫问扬长而去,剩下明璨几人留在望雁居,怒气冲冲却无处发泄。
顾炎送到望雁居门前,交代几句,便坐在门前等着。
屋里明璨脸色发黑,想他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时被这般对待?目光暗沉,计上心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阿阳,传我命令,让张知府好好召待他们。”阿阳领命,飞身离去。
一六二 衙门
这边洛儿跟着朱莫问走到了衙门。只见衙门口里里外外地为了许多人,洛儿他们挤了进去,就看到一个满面油光、尖嘴猴腮的中年人威风凛凛地坐在上面,旁边站着鼻青脸肿的张满,见了洛儿便大声叫道:“爹,就是他,就是他……”
张知府一双细长的眼睛不住地盯着洛儿看,心惊于这个美人竟是男人,洛儿一低头便看到单青峰、红袖、子文在地上跪着,每个人都是五花大绑、嘴被堵上,单青峰脸上还有一些伤痕,显然是挣扎的结果。
洛儿刚要上前,却被莫问拽住了,“姑娘若要抢人,莫问愿意相助!”
洛儿笑道:“自古商不与官结怨,官场有官场的道理,莫问看戏就是。”
莫问知洛儿定是有办法,索性走到旁边,这时一个不知从何处跑出来的乞丐往地上铺了一条白绸,朱莫问坐了上去,悠闲得很,拿出酒壶,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一付看好戏的架势,洛儿不禁好笑,这人哪有乞丐的样子……
张知府坐在上面看着这二人,一时看不出名堂,但凭他识人的本领,看出了这人确不是寻常之人,但儿子的这口恶气也不能不出,更何况刚刚九王爷来信要好好招待他们,哼!还怕他们江湖人不成?想到这,厉声问道:“堂下何人,为何见了本官还不下跪?”
“在下不才,曾恩得皇上准许不跪!不知张知府可同意在下不跪?”洛儿似笑非笑,一脸从容地看着张知府。
倒是张知府一听心里紧了一下,不禁怀疑这人跟皇上又有什么关系?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又喝道:“大胆刁民,竟敢侮辱皇上?皇上岂是你能随便说的?”
洛儿仍是一脸微笑,毫无惧色:“若张知府不信,大可叫人将我按倒在地,何必在那虚张声势?”
张知府一听倒抽一口气,谁傻啊?他还没那个胆子,决定不在这个问题上绕了,问道:“就是你今天在江上纵凶撒野,砸烂了两艘船还打伤一船的人?”
洛儿一脸无辜:“张知府,你看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怎么去打?”
张满在旁喊道:“就是你打的,我亲眼看着呢,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怎么抵赖?”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你了,再说我还没告你白天化日狗仗人势,欺负良民,将我们三人打伤又扔到河里,你倒好?恶人先告状……”洛儿翻翻白眼。
“你们单家真是胆大包天,竟敢欺负到官府头上了?”
“我们单家怎么胆大包天了,你欺负我们,我们一句话不敢说,我怎么记得是别人打的你啊?”
“哼!别人,还不是你指使的人?”
“我指使?若我能指使,还用在这跟你废话?张知府,你今日抓人无因,还不快快放人?”
张知府发愣,被洛儿的理直气壮搞晕,一时也拿不定注意,倒是张满沉不住气,大叫道:“你们都干什么呢?还不将这刁民拿下?当堂侮辱朝廷命官打五十大板!”
洛儿大喝:“你敢?”
张知府见到这份上了,一不做二不休,又想还有九王爷顶着,还怕什么,这个人嘴利得很,便叫道:“我有什么不敢,你先劫船纵凶,后有辱没皇上,乃欺君大罪,又侮辱朝廷命官,罪不可恕,来人,给我掌嘴!”
府衙上来便要抓洛儿,却见洛儿毫无惧色,反而高深莫测地笑道:“张知府,没想到你聪明反被聪明误,你以为有人给你撑腰,你就可以动我吗?”然后从身上迸发一股真气,震开围人,喊道:“你若今日动我,定北王定让你身首异处!”
张知府一听,吓了一跳,此人又是皇上又是定北王,这下可让他为难了,张满见爹爹犹豫,小声说道:“爹,咱们有九王爷撑腰,你还怕他不成。”
张知府神色一凛,骂道:“逆子,看你惹的好事。”虽然有九王爷亲自撑腰,但是这情况着实令人费解,一边是定北王的人,一边是九王爷,若他今日办了这人,保不准到时定北王发难,九王爷将他送出去,小心翼翼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洛儿微微一笑,“小女子兰洛儿!”名字一出,也不知那两人能来不,哎……她悠哉的日子要结束了……
单青峰一听洛儿说了名字,脸色顿时沉了下去:她不知道她若说了名字会有多危险?
张知府一听也是惊讶,但也不失身份,厉声问道:“今日你可知罪?”竟是女人,又一看这姿色世间难找,不禁又想起了几个月前被贬出宫的洛妃,可是这人?
“小女子不知,只知这堂下所跪三人中李子文乃当今司马大将军之女。单府乃李林的亲家!”
张知府素来与李林不和,眯眼问道:“你以为你搬出李林我就怕你不成?”
“怕虽不怕,可别当了别人的替死鬼!”
张知府又是心惊,这人话中有话,而他也觉得这事确有蹊跷,这李林之女为何不表明自己的身份,而九王爷为何又无缘无故地下到命令好好惩治单府?
洛儿见他深思,又说道:“张知府为官多年理应知道这其中的奥妙,莫一失足成千古恨,毁了自己的前程不说还搭了家人性命只给别人当替死鬼去了。”
张知府明白洛儿话中有话,又想这人若是洛妃,为何无缘无故到扬州来,她虽被贬出宫,但是这人定不是凡人,这其中到底有何猫腻?
只是他不曾知道,洛儿玩的就是他这般的自作聪明!
张知府想着想着只觉不妥,便起身走下来,问道:“还望姑娘明示!”“
洛儿见他上道了,笑道:“若知府望我明示,为何不将这三人扶起,沏上一壶好茶,我与你慢慢道来!”
张知府没想到洛儿这般吊他胃口,神色一沉,张满骂道:“你个混蛋,别以为我爹怕了你!”说着便要上来打,却不料被朱莫问扔的一颗石子钉在那里。
洛儿嘴角微微上调,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缓缓说道:“张知府,我今日有心情给你指条明路,你竟这般不知好歹,我实话跟你说了吧,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现在有的是人等着看好戏,你不要妄自尊大以为自己的靠山就那么牢固,若牢靠,为何今日明明是九王爷的人打你的儿子,偏要让你找单家问罪?现在是多事之秋,你可不要因小失大!”然后又看了看张知府惨白的脸色,笑道:“好了,话已说明,本宫……本姑娘问你,这案子你要怎么办啊?”
一六三 衙门2
张知府紧皱眉头,洛儿的每一句话都说中了他的心事,特别是听洛儿那么不经意地自称“本宫”,更让他确定这人就是洛妃,如此姿色皇上怎会放出宫来,刚才又见她武功了得,莫不是皇上暗自派她来办事的?
他平时作恶多端,如今又被洛儿利用他心虚这点狠加挑拨!也不怕他不上道。
张知府不禁倒抽一口气,若是,恐怕他这乌纱帽不保啊!但又听洛儿似有意放过他,如今这般形势,他还怎么办单家啊?现在何不做个顺水人情,放了单家,再做打算。
只见张知府抖动着肥胖的身躯,微微向洛儿一鞠躬,赔笑道:“今日承蒙姑娘指点,张某醍醐灌顶,今日之事本就是个误会,还望姑娘多多见谅,”说着便命人为单家三人松了绑,又踹了一脚惹麻烦的儿子,继续道:“下官这就叫人准备酒席,为姑娘压惊!”
谁料洛儿却微抬眉头,神色略有不屑,漫不经心道:“不了,今日我也累了,要回去歇息了!……”然后目光移向旁边的张满,说道:“只是张知府这儿子要如何是好?今日竟敢明目张胆地调戏本姑娘,日后若传出去,可叫本姑娘有何颜面见……”
话未说完,就见张知府颤颤巍巍地跪到地上,若传到皇上那里,他有几个脑袋可以掉啊!声音发抖求道:“还望姑娘高挑贵手,饶了我那不成材的畜生吧!我张家只有这一单传了,还请姑娘高抬贵手!”然后拉过旁边目瞪口呆的张满,骂道:“你这逆子,还不快赔礼道歉,求她饶你一命。”
张满不明所以,一脸的不情愿。洛儿见状,说道:“罢了,罢了,既然张公子不愿意,又何必勉强,今日之事单府也有责任,若不是单家大小姐带我去游玩,怎会挡住你们张府的官家船呢?虽然张公子已经教训了单府的人,只是……哎……”洛儿又摇头叹息,也不看张知府那张惊恐万分的脸和声声凄惨的求饶,转身离去,众人皆跟上……
路上,红袖问道:“大姐,那狗官为何那么听你的?”
洛儿笑:“他平日欺压百姓,坏事做尽,心虚之极;又见我姿色无双,还将皇上、定北王说了出来,他自是心里忐忑,分不出真假,办事也越加小心,我随便吓吓他,他自作聪明自然上道。”
“那你岂不是耍他?”红袖瞪大眼睛。
“耍他何尝不可?倒是子文,为何不表明自己身份,他念在你爹的面上也不会太为难你们的?”
子文一脸不服,“我自小最瞧不惯动不动拿官衔压人,这次来扬州也向爹爹保证绝不泄露身份,我只是单——单府的媳妇而已!”说完脸一红低下头去。
“真难为你爹这么刚烈的性子能在朝廷之中存活这么久了。”洛儿面无表情,却似真心语。
“那他若发现你骗他,岂不会变本加厉地报复单府?”朱莫问问道。
“怕他不成,我们又没犯法,他还能将我们怎么样?”红袖叫道。
倒是单青峰一脸沉思,“张知府一直想要单府的产业,今日到这一地步,回去我便打点一下,咱们尽快启程。”然后又对洛儿说道:“你可与我们一起走?”
洛儿淡淡一笑,“你们走了也好,我还有事情,待事情办完便去找你们。”
单青峰深深看她一眼,别过头去,继续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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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四 洛儿翻脸
晚上,红袖又来找洛儿,愤愤不平:“大姐,大哥为什么怕那个狗官?他何时这么窝囊过?”
洛儿笑道:“说你是丫头,你偏不信,你们单家经商岂有靠山?虽跟司马大将军结成亲家,依你爹和李林的脾气,又怎会私用将军之权?而且那张知府窥视你家产业,如今更是被我在公堂之上那般作弄,又怎会咽下一口气?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家是光明正大的君子,那人却是十足的小人,你们要怎么才能斗得过他?青峰这么做是对的。”
“那大姐你为何不跟我们一起走?”
“大姐有自己的事。”
“因为小七?”红袖盯着洛儿小心翼翼问道。
听到这个名字洛儿微微一怔,转而摇头,柔声道:“红袖,别随便揣测我的想法!”
红袖吐了吐舌头,“大姐,我们不想你离开。”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以后你要好自为之。”洛儿顿了一下,嘴角似乎挑起一丝嘲讽,看着红袖:“司徒残梦你也断了想法吧!”
红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话是洛儿说出来的:“为什么?大姐,你明明支持我的。”
洛儿一听,计上心来,嘴角浮现嘲讽:“他不可能娶你,我支持你只是想看看你能熬到什么地步,但是现在情况有变,我看不了好戏了,自然不想让别人看到,所以你趁早断了想法,找个人嫁了算了。”
红袖听了,仍是不肯相信,“大姐,你怎么说这话……”
洛儿转头冷冷看她一眼,似乎她在说什么天方夜谭,一脸嘲笑:“我为什么不能说?难道这段日子我心情好逗逗你,你就以为我当你是妹子了?别忘了,你们单府所有人的命都是我的,我想怎么说话还得你这个大小姐同意吗?”
红袖满脸涨红,眼角不自觉流下泪来,不相信大姐是真心话:“大姐你有什么事?不会的,这不会是你的真心话,不会的,大姐,你不会骗我的……”
洛儿偏头一想,又懒散地坐到床上,笑道:“傻丫头,我可不曾骗你,一直以来都是你主动跟我说的,而且,听你说司徒残梦倒也能给我解解闷!”
红袖瞪大眼睛:“你听我说心里话,给我出主意只是想看我笑话?”暗道:怪不得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怪不得我问你什么你就马上翻脸,原来是这样……红袖微微一笑,她喜欢洛儿,却不料成为她的玩偶,这让她情何以堪!
过了半响,红袖定定地看着面前永远都是那付漫不经心的洛儿,郑重说道:“大姐,我喜欢你,打从心里心疼你,但是你却这般对我……你……你以后好自为之!”然后就跑了出去,留下一条湿湿的帕子。
洛儿斜眼望去,伸出一只手轻轻挑了起来,讥笑道:“黄毛丫头……”
不料司徒残梦晃身进来,一脸沉重:“为何这般伤她?”
洛儿眼都不抬,“怎么?心疼了?心疼了还将君竹苑领回单府,若说伤她,你何尝不是伤的最多的那个人!”
司徒脸上闪过一丝无奈,道:“她是我的妹子!”
“是吗?”洛儿轻轻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又问道:“你在乎她的感受,但你当日逼大武小武的时候,你可曾想过他们的感受?”
司徒面色一凛,眼眸顿时暗了几分,“你为了报复我?”
洛儿嘴角微微一笑,“武林盟主真是多心!我若报复你,随便在那人耳边说上几句,就可让你身败名裂,为何在这花心思让那丫头伤心?”
“你到底是何目的?”司徒的脸上写满了隐忍。
“你为何执着与君竹苑?”洛儿睁眼看他。
司徒冷哼不说话。
“你若不说我便让单家陪葬!”洛儿眼里发出冷气。
“你就这般心狠手辣!”司徒惊讶地看着眼前的洛儿,眼里不觉多了几分厌恶,他怎么能忘了,这个女人是凤后啊!就连皇上都能玩弄于股掌之间,她还有什么不敢的,悔只能悔自己竟让她与红袖这般亲近,原以为自己为了君竹苑冷落红袖,让她陪着红袖,红袖会开心一些,却没想到她才是真正的豺狼!
洛儿冷笑,“你既然知道我是钱家小小,又为何不肯相信,别以为我不杀单家人,是真的不忍心,”洛儿举起手里的帕子,细声细语地说道:“单家人留着有更大的用处,我又怎么能轻易杀了他们呢?”
司徒残梦一听,忽地提气运掌,狠狠说道:“我今日便杀了你,永绝后患!”
洛儿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笑得前仰后合:“你以为你能杀我?单文不会让,红袖不会让,就连皇上也不会让的。”
司徒残梦眯着眼,一丝讥笑:“你以为皇上还会对你恋恋不舍?”
洛儿神色一怔,“你什么意思?”
司徒看到洛儿终于变了脸,心里大叫痛快:“据我所知,皇上与文妃恩爱有加,文妃已怀了龙胎!”
洛儿一脸震惊,“不可能!”
“兰洛儿,一旦皇上失了对你的兴趣,还有谁会保你!边城施拓,即将娶妻;思洛根本不是你的儿子,日后必是送回雪国,若他知道你是他的杀父仇人,后果你可以想象;你那两个侍卫现如今生死不明,小七沉醉在花魁那里不能自拔,你还剩下谁了?可你偏偏毫不珍惜,想不到你聪明一世却如此糊涂!”司徒狠狠说道,毫不给洛儿留任何余地,“而且顾炎已是朝廷御史,纵然他想娶你,但是依他温和的性子,若皇上下旨不准,你以为他会娶你吗?你算尽天下人,伤了一个又一个,你可曾想过自己会有今天?”
洛儿脸色有些苍白,想不到自己也有如此凄凉的一天,却也毫不在乎的一笑:“说了这么多,既然我必死无疑,便让我猜猜,是皇上让你娶君竹苑的?”
一六五 洛儿翻脸2
司徒眼神一亮,除去这女人的恶劣不说,她的心思果然缜密!怪不得皇上又是恨她又是怜她。
洛儿见到司徒的反应,继续说道:“他让慕容朗玉娶君竹亭,又让你娶君竹苑,为何都跟红衣庄有联系?但是他不可能不知道文妃是闻人熠儿,而且闻人庄与红衣庄相交匪浅,他如此防着红衣庄,难道红衣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者是闻人庄?”看着司徒有些抽搐的脸,洛儿证实了自己的推测,又说:“若是闻人庄,为何皇上要留着闻人熠儿在身边?”
司徒的双眸已经不能再深,转而轻松笑道:“皇上已经动情了,当初不也将你留在他的身边吗?”
洛儿身形一震,险些跌倒,凄然一笑:“是啊!已经动情了,司徒残梦,我再送皇上一句话,关情则乱!”
司徒大笑:“你这是在做什么,挑拨他们之间的感情吗?世上又有几个女子像你这般铁石心肠,皇上爱文妃爱得的不得了,你以为你随便说几句皇上便会信你?”
洛儿慢慢站起身来,“信与不信,自是他的事,我只是可怜他而已!”
“可怜?你也配说可怜?找人可怜可怜你吧!”司徒凶光乍现,提掌便像洛儿攻去,却没料到洛儿躲也不躲,硬生生地被这掌打得头晕眼花,在地上滚了几圈,又吐出了几口鲜血,司徒残梦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刚想再次提掌,却听外面人影串过,心里一惊,提高警惕,这时就见洛儿慢慢站了起来,嘴角挑起一抹讥笑,缓缓说道:“司徒残梦,今日让你打我一掌,也算是对你的仁慈,倘若日后我杀你、杀单家,也别怪我无情了。”
“你以为我会给你这样的机会吗?”司徒恶狠狠地看着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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