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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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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她既然敢这样跟朕叫板,也就拿准了朕现在不能跟她翻脸,她有恃无恐啊!”
明申听了,脸色无比的沉重,这个女人……让他前所未有的感到厌恶,和恐怖。<;
二零四 前奏曲下
再说小小两人刚回到别院,就听外面下人来报:“启禀主上,慕容公子求见。”
小小一惊,他来干什么?看了罗绮一眼,道:“请进来。”
没过一会儿,就见慕容朗玉风尘仆仆走了过来,小小屏退旁人,面色不善道:“慕容朗玉,你来干什么?”
慕容朗玉依旧温和笑着,丝毫不在意小小的态度,将手上的几个盒子放到旁边的桌子上,边道:“大姐,这是朗玉今日从西南蛮夷之地卖来的奇药,据说有返老还童、起死回生之功效,朗玉便多买了些,大姐试试。”
小小看了一眼那些药盒,讽刺道:“返老还童、起死回生?若是真有这功效,世上还会死人吗?没想到天下第一富的慕容公子,竟愚昧到这种地步?”
慕容朗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毫不在意小小的讽刺,笑道:“朗玉心里挂念大姐的身体,不想放弃任何希望!”语气中透露出的坚定让小小皱起了眉头。
罗绮见状,忙出来打圆场:“慕容公子上次派人送的补药还没吃完,罗绮在此多谢慕容公子!”
慕容朗玉知罗绮不只是侍卫那么简单,也不敢怠慢:“罗绮姑娘客气,于情于理,这都是朗玉应该做的。”
罗绮听了,扑哧一笑,她岂会不知慕容朗玉对洛儿的心思?但是这个人却如此轻易就将关系脱得一干二净,其缜密的心思,不得不让她佩服:于情,小小是他的大姐,他关心她是亲情;于理,小小是皇上的凤后,皇上又是他的主上,他送药过来是正常的。
罗绮不禁又抬头看了眼慕容朗玉,只见慕容朗玉仍一脸微笑地讨好小小,但是那双眼睛,除了笑意却有着三分温柔、三分爱慕、三分宠溺和一分她都为之颤抖的野性,罗绮猛地一震,后退几步,直到引来小小的注视才拼命稳住自己震惊的情绪:眼前男人野兽般的眼神显示着,定能事主又能反主!
小小见怪不怪,斜了一眼罗绮,暗笑罗绮的惊慌,她又岂会不知慕容朗玉,这也是她不愿与慕容朗玉过多接触的原因,但是如今,或许是个转机。
想到这,小小微微一笑,一双眼睛毫不遮掩地看向慕容朗玉,“慕容朗玉,谈个交易如何?”
慕容朗玉略微惊讶,更多却是欣喜:“朗玉洗耳恭听。”
“帮我把琪昊抢回来。”小小闭上眼睛,不想看他眼里的愉悦,这只会让她觉得讽刺。
“哦?”慕容朗玉一愣,虽然大概猜到了一些却没想到小小说的这么直接,他没拒绝也没答应,倒是反问:“那文妃呢?”
小小眼里一丝赞赏,这个男人绝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无害!她也有所保留:“文妃如何自不是我能管的,我只想把琪昊抢回来就是。”
闻言,慕容朗玉哈哈大笑,“大姐要朗玉怎么做?”
“告诉文妃实情,其他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小小轻轻敛眼,不想让人看到她眼里如野兽般嗜血的光芒。
看她自己的造化?慕容朗玉轻轻笑笑,“大姐这步棋走得太险了,你就不怕琪昊出事?”
小小神秘一笑,狂傲自现:“没有完全把握,我不会拿儿子的生命开玩笑。”
慕容朗玉眼里浮现出一丝兴味,看着眼前这张令他朝思暮想的容颜,有些失神:“洛儿一直都这般狂妄吗?难道你就没失算过?”
小小脸色一变,气他竟敢擅改对她的称呼,也气他的多嘴:失算?这辈子只有一次就够她受得了,她的骄傲绝不允许有第二次。只听她冷声说道:“这个自不需慕容公子操心,公子只要照着小小说的做就是。”
慕容朗玉不说话,好整以暇地着看小小,丝毫不为刚才的称呼懊恼,半响才道:“朗玉有何好处?”
小小了然一笑,不愧商人本色!“小小无偿为你演戏,你还要什么好处!”
慕容朗玉一怔,又开始大笑,眼里再不掩饰对小小的爱恋和那种几乎将她湮灭的痴狂。
小小被看得不自在极了,心里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刚想让罗绮送客,却听慕容朗玉毫无头绪地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洛儿,你骄傲得像个女神,皇上、星逸、静石这些人,你从来都不放在眼里,他们拼命的想得到你,最后却都落个惨败,但是洛儿,你想过没,如果能亲手毁了你,是不是就跟他们不一样了?”
小小身形一僵,低头回避着他的注视,细声细语道:“小小乐观其成!”
慕容朗玉明显感觉到小小的怒气,收起笑容,又深深看了她一眼,“文妃那边我自会打理,至于能否毁了你,洛儿,我是相当期待的!”说完便匆匆走了出去。
徒留小小一人在后面气得发抖,“总有一天,我要拔了他的皮!”小小盯着慕容朗玉的背影狠道。
“洛儿为何要找到他?”罗绮小心问道。
小小深吸一口气,“慕容朗玉,他的野心无人能比,所以他可以背叛任何人,最重要的是皇上信任他。”
“如果洛儿想挑拨文妃,我去找个人就是,洛儿不需要这么兴师动众。”
小小摇头,“罗绮,我要的不只是挑拨而已,我还要有人告诉文妃怎么做。”
“你拿琪昊的命在赌。”罗绮幽怨地瞪小小。
“我从不打无准备的仗,至于会发生什么,就看慕容朗玉想看到什么了。”
“你不怕他让文妃杀了琪昊?”
“我乐观其成!”
“洛儿……!”罗绮很是着急,不想琪昊有什么闪失。
小小看着眼里,会心一笑,宽慰罗绮:“罗绮放心,琪昊不会有事的。咱们只能等了。”
罗绮点头,又道:“我去告诉守卫,以后不让慕容朗玉进来。”
“呵呵,罗绮,他不会再来的。”
“为什么?”
“他今日已经逗留这么久,如果再来,必会引起皇上的疑心,而且,他今天已经把话说完了,没有必要再来了。”小小有些伤神,对于慕容朗玉的话她总有不祥的感觉。
“洛儿,他爱你?”罗绮颤声问。
小小摇头否认,“他要毁了我!”
“他凭什么?”罗绮声音有些提高,明显的不平。
小小苦笑,“他能!就看他做不做了,”叹了口气,又道:“毁了也好,明伦已经等我太久了……”
明伦我去陪你,好吗?
过了几天,小小接到慕容朗玉的消息,一张小纸仅两个字:已知!
小小笑了笑,问罗绮:“皇上近日在忙什么?”
“雪国立新王,皇上前去祝贺。”
“哦?”小小听后即陷入沉思。
昨日施拓传来消息,明伦虽然神智昏迷,身体却开始恢复知觉。想到这,小小忍不住的激动,轻颤着,心里不断重复着一个名字:明伦,明伦,明伦……但是又想到雪国要立的新王?小小只觉得心下一冷,定是他的主意了!辅佐雪国新王登位,并且龙帝亲自前去祝贺,不但为新王挣足了面子,还可以去探探虚实:暂时不能动明伦,控制了雪国之后还怕不能控制明伦吗?小小冷笑,皇上,这棋走得高啊,不过百密必有一疏,我倒要看看你远在雪国,还能如何控制龙朝的局面?
思罢,小小立即找来罗绮送她进宫;并亲笔写了两封信,一封让罗绮交给京城的乞丐,以转给朱莫问;另一封交给开元当铺的金掌柜。
罗绮奇怪,却不敢多问,将小小送入宫中,便去办事。<;
二零五 文妃1
再说这边,小小入宫,直奔文妃的殿宇。
宫女见了小小,连忙跪下行礼:“参见凤后!”
小小无意声张,挥挥手,让他们起来:“太子呢?”
“启禀凤后,太子在定北王那里,晚上才会回来。”宫女如实答道。
小小脸色一暗,“太子白天不上课吗?”
“自皇上离宫后,定北王日日召见太子。”
小小冷哼一声,这分明是在防她!心思一转,又问道:“文妃今日身体可好?为何不见她人?”
宫女被小小这一问,有些着急,支支吾吾说道:“禀凤后,文妃偶感风寒,不宜见人,还望凤后……”
“行了,行了,本宫回去就是!”小小早已猜到文妃不在宫中,没有多想,便折了回去。
晚上,薛煌前来。
“洛儿找我何事?”薛煌大摇大摆地进门。
小小笑骂,“你可知这附近又多少暗卫,你竟这般招摇?”
薛煌一听,一张娃娃脸笑开了花,“那不正好,就当我是采花贼好了,也不枉我白活一场,竟能给龙帝戴上绿帽子,哈哈,比我那个破门主强多了。”说完,眼神一凛,左手朝门外一颗大树一挥,接着便听到一声闷哼。
小小诧异,忙跑过去拉起薛煌的袖子,怎么瞧也找不出袖子有什么玄机来,心里不甘就骂道:“暗箭伤人,小人行径!”
薛煌大笑,将脸凑到小小面前,耍宝道:“对付小人自然要用小人的方式,难道洛儿还想我慢慢走过去,鞠上一躬,将那偷听之人给请出来?”
小小扑哧一笑,可以想象到皇上知道后的臭脸,心情顿时爽朗了许多,直接进入正题:“薛煌,派人去边关将单家庄三公子请来。”
薛煌一脸疑惑,“洛儿怎么会对他有兴趣?据我所知,他只不过是个不到五岁的孩童而已,中看不中用。”
小小听了,举起拳头就打:“你这混蛋,满脑子都装的什么,我要他自然有用,你只管暗中行事,不要让别人知道。”
薛煌点头,“小小别打了,我这老骨头可禁不起凤后的金捶啊!我将他掳来就是。”
“不是掳,是请!你找单青峰,告诉他,我借棕靳一用,日后再亲自奉还,他便会答应。”
“恩,之后呢?”薛煌一口答应,心里筛定人选。
“之后再看情况,你与小武时刻保持联系就是。”小小并不多说,点到为止。一切皆存在变数,用不用得上还是未知。
薛煌也不多问,点头答应,又听小小问道:“大哥近日可有什么消息?”
薛煌眼睛一亮,“你还知道关心你那个大哥?”
小小撇嘴,“我只是问他,蜀中可有什么消息?”
“红衣庄现在危如累卵。”
“哦?”小小挑起细眉,“我说君兰怎么会待在京城这么久,原来是无家可归了啊!魔教终于出手了?”
“不单魔教,顾炎也参了一脚。”薛煌定定地看着小小,“洛儿,顾炎可是为了你?”
小小苦笑,“他太冒险了。”
薛煌笑笑,伸手摸着小小那一头如瀑布般的黑丝,“他定是心甘情愿的,洛儿,如果能成功除掉林傲堂,顾炎则功成名就,如果失败,皇上定把一切怨气撒到他的身上。”
小小点头,又叹了口气,有些懊恼:“薛煌,如果我失败了,是不是会连累你们。”
薛煌大笑,一脸轻松,“洛儿怎么会失败?况且,这次大哥早已在蜀中部署妥当,只等蛇出洞。”
“你就不怕把人惹急了?狗急了还知道跳墙呢?”
薛煌大笑,狂傲自现,笃定的看着小小:“大哥不会给他任何机会的。”
小小轻笑,“我相信大哥,姚谦可有什么反应?”
薛煌摇头,姚谦这个人他一直都看不透,是敌是友,是好是坏,仍不明了。
小小也皱起眉头,“在扬州时,我将张知府打入地牢,本以为张知府与姚谦是同乡,他会出面替张知府求情,可没想到,到现在仍不见动静。”小小有些惋惜,这个人太深藏不露了。
“洛儿当时为何怀疑姚谦?据我所知他平庸之极,没有任何作为……”
“一开始我也没觉得他有何不妥,当初我将他侄子赶出京城,他连句话都不敢说,我还嘲笑他鼠胆之辈,可是后来,皇上跟我说过一次,我才觉得奇怪。”
薛煌忙问:“皇上跟你说什么了?”
小小低头,略作思索:“永阳之乱,京城大小官皆参与了叛变,只有姚谦一人没参与其中!”
“什么?”薛煌有些惊讶,“如果只是因为他胆小呢?”
小小摇头,“如果只是胆小,又怎敢与当时权倾朝野的永阳侯作对?况且,皇上一直架空他,他也毫无怨言,似乎早就将自己当成可有可无的摆设一样,京城的官对他也是毫无讳忌,但是,薛煌,一个人藏得太深,反而更容易暴露自己。”
薛煌点头,长叹一声:“是啊,这次洛儿要怎么把他引出来?”
小小摇头,“我不引他,引了几次,都失败,我可没那闲情逸志再跟他耗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你只要派人盯住他就好,如果他有行动就杀了他,如果没有,就留着他,让他看看自己是怎样失败的。”语气轻描淡写,却透露着坚定,薛煌知道,小小这次认真了,是真的认真了。
“况且明伦的身体已经恢复知觉,我没有多少时间再去管他。”小小想了一会,轻笑接着说,眼里的幸福和迫切不由得让薛煌的心为之一紧。
“你想为明伦做什么?”薛煌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小眼里那抹他想忽略都忽略不了的疯狂像个大石头,狠狠地砸到他的心上,明伦要回来了,他得到了这样的信息,所以皇上不远千里地去雪国,所以你处心积虑地筹备一切,是想把一切的恩怨都了解,然后跟他远走高飞,还是……他不敢想那种可能,不敢想一向淡泊名利的小小,如果偏执地追求权势会是什么样?薛煌摇摇头,最准确地说,恐怕小小自己都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吧?她筹备一切,将一切摊到明伦眼前,如果他要权势,她便舍弃一切,争夺权势;如果他要隐居,她也舍弃一切,跟着他远走高飞。
但是小小却不像薛煌想的那般简单,她就像个一被藏在黑暗之中却马上要见到阳光的孩子那般的憧憬着希望,浑身跃跃欲试的躁动,她的明伦要回来了,而她要给他一切,给他所有的一切,那些曾经属于他的、不属于他的,她都要给他,并且她一定要自己能给得起!
薛煌看着这样的小小,怅然若失,有些无奈又宠溺地摸着小小的头:“他何德何能,竟让你这么为他?”
回应他的是小小不甚赞同略带抗议的目光,似乎心里那块已经封闭的地方又开始溃烂,薛煌别过眼,不看她,继续说道:“或许我该羡慕他的运气,小小,能遇到你,是他几辈子的福气。”<;
二零六 文妃2
又过了几日,十月初,小小突然得到消息,琪昊在宫中感染了天花!小小大惊失措,立刻与罗绮进宫看望,却被拦在了东宫之外,太后下令,太子之病感染迅速,任何人不得看望!
小小冷笑,却也无能为力。
召见了几个太医,人人都诚惶诚恐,但是太子真正的病情却没人说得清。
去找明申,他也忙得焦头烂额,今日来匈奴又在边疆挑起战事,虽都是小打小闹却也耗人心力,况且皇上仍未回宫,他哪有什么心思去管太子?
无奈之余,小小只能求见太后,但太后三缄其口,摆明了不告诉小小琪昊的病情,
“皇上既然将琪昊交与文妃抚养,就不需凤后操心,凤后应安心在别院养病才是。”太后一脸关心说着,却只有小小能感觉到那种怨气。
小小恍悟,闻人昊的死,似乎已经将两个人的立场划清,她从太后这里什么都得不到的。
“小小最后问一句,文妃可知闻人昊的死与我有关?”小小一双墨黑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太后的脸,生怕漏掉什么。
太后一怔,心思缜密,也明白了小小的意思,“凤后何出此问?”
“太后不正面回答小小,自是知道了,那太后为何放任文妃不管?你就不怕文妃迁怒于琪昊?”
太后一怔,笑道:“文妃知书达礼、贤惠尔雅,怎会不识大体,凤后多虑了。”
小小定定地望着太后,高深莫测地笑了笑,“真的希望只是小小多虑而已!”
说完也不行礼,便走了出去。
太后看着小小绝然的背影,有些害怕,却找不出害怕的理由,她是后宫之主,是皇上的亲娘,为什么要怕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只是心头仍有一些不舍,琪昊虽然是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却仍是她的孙儿,现在盼只盼琪昊不要怪她,她也是被逼无奈,琪昊啊,如果今日不……,难保日后你不为你娘报仇,要怪就怪你娘,如果不是你娘树敌太多,你的下场充其量只是被废除太子之位而已,又怎会有今天?
慕容府中:
“是你干的?”后花园里,慕容朗玉小声问着旁边喝酒的君兰。
君兰有些肥胖的身躯轻轻一颤,一双大眼无神地看了看慕容朗玉:“贤婿在说什么?”
慕容朗玉见状,哈哈大笑,“岳父大人何苦跟小婿装糊涂。”
君兰更加糊涂,“贤婿……”
慕容朗玉摇摇头,“岳父大人,不要说小婿不想帮你,只是太子这一病,也不知什么时候好,若是皇上回来了,恐怕不好办啊!”
君兰脸色不变,眼睛却不见方才的昏庸,知道慕容朗玉的言外之意,反正在日初身上他永远也得不到答案,索性放手一搏,“贤婿可知星逸在哪?”
“岳父大人为何才来问小婿啊?”慕容朗玉一脸遗憾,“小婿等这句话已经等了很久了。”
君兰见他这样,神情更加阴沉,“小婿有何目的?”
“小婿不才,只想做个戏外人好好看戏而已。”慕容朗玉的态度半真半假,让人捉摸不透。
“既然如此还望小婿如实相告。”君兰冷声下最后通牒。
慕容朗玉丝毫不在意,盯着君兰的眼睛,缓缓问道:“小婿可问,岳父大人与星逸是何关系?”
君兰眼神一凛,又忽地哈哈大笑,掩盖眼里的杀气:“星逸是红衣庄的表亲!”
“那钱家小小亦是你的表亲了?”
君兰板着脸,想了半天才道:“恩!”
“你可知凤后回宫?”
“她是真凤后?”君兰一脸诧异。
慕容朗玉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
君兰恍然大悟,虽不明白她这个时候出现干什么,心里却隐约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又马上反应过来,追问:“那星逸?”他眼里盛满了渴望,就像个念子心切的父亲那般的渴望。
只是他忽略了他面对的人是慕容朗玉,这个面善却心狠的人,微微一笑,四两拨千斤:“中了死咒的人岂能活到现在?”
一句话,如晴天霹雳打破了君兰所有的幻想,这个叱咤了大半辈子的庄主,瞬间苍老,他呐呐地坐在那里,耳边一直回响着那句话“中了死咒的人岂能活到现在?”
岂能?他是最了解的,岂能啊?君兰微微叹了口气,整个人平静得可怕,他悄悄低下了头,敛起浑身迸发出的杀气,钱小小啊……!
慕容朗玉看着君兰,很满意他的反应,似乎这道开胃菜下的正好,他想着小小那双冷峻的眼睛,在四面楚歌的时候,那双眼睛会是什么样呢?他很期待,却仍不舍,洛儿,说过毁了你,我不会失言,只是心头的痛为什么会越来越明显呢……
………
京城姚府:
“你绑了他?”姚谦一双鼠眼精光四射地盯着面前的黑衣男子,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
黑衣男子低头喝着茶,并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你怎么做到的?”
“哈哈,姚谦,不要小看了仇恨中的女人。”
姚谦略一思索,“可是文妃?”
黑衣人点头,“她要报仇,我要他,我们一拍即合。”
“他不在宫中?”姚谦有些疑惑。
黑衣人大笑,“他早已在我手中!”
“那你还敢留在这里?还不快趁着皇上还没回来送去给大汗?”姚谦语气里掩饰不了的急切和激动,这些年来的隐忍终于有了回报。
黑衣人点点头:“我自会送给大汗,不过我想先借他一用。”
姚谦眼里闪过防备,“你想干什么?”
“带回红衣庄。”黑衣人轻描淡写,似乎在说与自己无关的事一样。
“什么?你要带回红衣庄?红衣庄如今已名存实亡,你还回去干什么。”姚谦大惊失色,“不行!绝对不行。”
黑衣人看了他一眼,不说话了,眼里的坚持不减反增。心里一个声音呐喊着:一定要回去,要死也要死在那里,并且,他要她也死在那里。
姚谦叹了口气,知道目前还不能惹怒眼前的人,毕竟他的这个决定关系着大汗的国家大计,只能采取迂回政策:“如果大汗手里握有这张王牌,瓦解龙朝指日可待。只要龙朝一倒,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何必置一时之气。”
黑衣人点头,却指出:“姚谦,你明明是龙朝人。”
姚谦没料到他这么问,又叹了口气,激动道:“杨景被杀之后,我再也不是龙朝人。”
杨景,那个他跟了一辈子、也佩服了一辈子的男人,那个被皇上和钱小小害死的永阳侯,那个如今还背负着罪名的可怜人,那个当初说什么也不让他参与永阳之变的人,那个能让他心甘情愿匍匐这么多年的人,让他怎么忍心不为他复仇,所以他,宁愿出卖国家,宁愿丢掉自己的性命,也要让龙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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