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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刚满十八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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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何碧的,今天还跟她去喝酒了。” 吴影莲手里拿着个苍蝇拍,一扬,又要打过来,被我挡住了。吴影莲说:“不许你三心二意!勾三搭四的!” 我说:“我只勾三,从不搭四!” 这下子连吴影莲都生气了。 我去厨房看了看,炉灶冰冷,别说是烧饭做菜,连热水都没有准备。 我说:“你们今晚打算绝食吗?这么早回来了,怎么连饭都不做?” 吴影莲的理由非常充分,让人无法辩驳,你猜她怎么说?其实很简单,她只说了两个字:“不会!” 人家不会做,难不成杀了她?我晕!我怎么搭上这么个人?不过话说回来,这年头有几个美女进过厨房的?! 我说:“免费教你!给你一个星期的试用期,一个星期学不会,你给我搬回宿舍去,让鬼把你抓走!” 吴影莲见我说得严厉,撅着嘴巴,一脸地不服气,她说:“以本姑娘的智商,要学的话,只看一遍就OK!不过,我就是不学!女孩子只会做饭给自己的老公吃,干吗要给你做饭?有本事,你让绢姐姐起来给你做饭!” 还顶嘴!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说:“难道男生给女生做饭,就天经地义吗?这是谁定下的规矩啊?” 吴影莲躺在塌塌米上,双腿儿晃悠着,她笑着说:“我!”见我没话说,她便补充自己的理论:“从今天起正式颁布发行的,你必须遵守!”她以为她是武则天呢! 唉,真是没办法!谁叫我命苦呢! 吴影莲朝我使眼色,意思是说,我该去哄哄房里那位佳人啦!真是头痛得要命!还没享受到快乐,就开始承受痛苦,用黄博通的话说:这回亏大了。 “咚咚咚”地敲了三下门,里面没有声响,我说:“阿绢,我回来啦!快点开门吧!” 没有答话。 吴影莲在一旁冷笑:“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回来,人家就得开门?!” 对哦!我想了想,又敲门说:“ 我给你买了些化妆品,雅斯兰黛和兰蔻,效果不错,用了会更加漂亮哦!” 嘿嘿!吴影莲在捂着嘴笑,我瞪了她一眼,这年头真是世态炎凉,人家冷暖,我都急得半死了,她还在偷着乐! 房里还是没动静,只是灯亮了。 希望之灯,绝对是她对我的暗示。 我来了信心,接着哄她:“阿绢,开门吧?我给你做最好吃的莲子八宝粥!还有,我保证不再跟别的女孩子说话,只听你的,快开门吧。”我还用手去砸墙壁,模拟着头碰墙的声音,听起来绝对地惨不忍睹。 这下子就算是铁石心肠,也会感动得软化掉。岂料,房里灯光熄灭了。 这是什么意思呢?莫非她知道我在作假?没道理啊?那以前是我住的房间,关上门,不可能看到外面的。 我决定孤注一掷:“阿绢!开门吧,再不开门我撞死算啦!”话一出口,顿时觉得虚假得要命,别说是她,就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唉,真是失策! 这回房里有了声音,唐绢的声音,温柔的令人心醉的声音:“好啊!那你撞吧?” 我晕,吴影莲在一旁笑得把头往墙上撞了。就在这时,我的脑袋一阵刺痛,灼热的刺痛,像是被烙铁烫烧着,我双手捂着脑袋,那阵灼热不发则已,一发便不可收拾,顿时,我脑海里一片迷茫,嗡嗡作响,什么念头都无。 由于我紧紧地靠着墙壁,此时身子失去了重心,沿着墙壁滑下。吴影莲还以为这是哄女孩子的新招呢,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我的眼睛也迷糊了,吴影莲的影子越来越淡,我说:“我不行了!好痛!” 吴影莲总算惊醒过来,明白我不是在演戏,她扶起我,说:“你怎么啦?猪头哥哥!怎么出这么多的汗!你别吓我!”她的声音因为恐慌而变得又高又尖! 房门很快便打开了,唐绢冲了出来,她看到我倒在地上,马上扑到我身边,说:“你……你……我们逗你玩的……你干吗这么傻,还真的撞墙!” 她还以为我是撞墙,撞得自己晕倒在地呢!我笑得很勉强,说:“阿娟,我头痛得厉害!何碧……何碧……”我本来想说“何碧说得没错,胡非真的很邪门”,可是没说下去。 唐绢听到“何碧”两个字,说:“我又没生气,你喜欢跟谁就跟谁吧?我打电话给她……” 我一把拉住她,说:“不用……我只想跟你说话,只想跟你。” 唐绢紧紧地搂着我,让我感到一阵温暖,汗水流得更加猛了,脑海里意念越来越淡,几成空白一片。唐绢和吴影莲两人压根就没想到会这样,一时间也吓得懵了。 就在我濒临崩溃的时候,疼痛突然之间消失了,来得快,去得更快。而我的衣服却湿透了,再加上刚才疼痛的感觉是那样的深刻,以致于我整个人都快要虚脱。 我说:“扶我到床上,我好一些了。” 两人哪里还敢怠慢半点,将我扶到床上,我说:“不好意思,今晚上没力气做饭,要饿着你们了。” 吴影莲说:“你休息,我去做!” 我说:“你会吗?” 吴影莲点点头,转身到厨房,淘米做饭去了,这丫头真是的,刚刚还说不会,看来不能太宠着她。 我对唐绢说:“我刚才骗你的,什么化妆品都没买。”说句老实话,说谎真的很过瘾,尤其是把别人骗得团团转的感觉,简直爽歪了!可是,当谎言被说破的时候,最难堪。所以,我们最好不要骗人家。 唐绢说:“一听就知道你不会撒谎,你的礼物我……我已经收到了。” “呃!什么啊?” 唐绢甜微笑着说:“是一句话。” 哦!真搞不懂女孩子怎么想的,会喜欢人家一句话。 我说:“我刚才痛得糊涂了,已经不记得自己说过些什么。” “啪”的一声,不用说,我脑袋被敲了,唐绢打的。 我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头痛,来得奇怪,去得也奇怪,这使我不得不去想何碧说得话,莫非他当真会什么法术和咒语?否则我的头痛就无法解释了。
第一第021章 透明人耍流氓
很快,吴影莲将饭菜做好了,晚餐还挺丰盛,四菜一汤,分别是土豆,茄子,红辣椒炒青辣椒,番茄,还有萝卜汤。全是素没有荦,不知道还以为我们是佛教徒呢!不过也好,常喝点萝卜汤,用不着担心“夜盲症”。 吴影莲说:“别介意,我第一次下厨,只会做这些,我先尝尝!”她夹了一块土豆,吃得啧啧有声,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平常吃了我那么多的佳肴美味,都没见她露出过这副嘴脸。 唐绢都忍不住笑起来,她先给我夹菜,夹满了,然后自己才吃。 虽然这一顿做得并不怎么样,但是意味着吴影莲在后勤工作上已经迈出了坚实的第一步。假以时日,就可以替我分担工作,看来我以后的日子会慢慢地好起来。 晚饭毕。 唐绢说:“今晚我跟莲妹妹睡,你睡我那里吧,客厅里的床板太硬了。” 靠!现在才知道床板硬,我把最好的设备给了她们俩,自己几乎是卷着草席睡觉,这种普渡众生的济世情怀,足以与佛陀相媲美! 我说:“没关系,都这把老骨头了,不怕床板硬!” 吴影莲说:“敬老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你别拒绝了,省得陷我们于不义!” 我说:“别占着自己年轻,欺负老人家,人嘛!总会变老的。” 吴影莲笑着说:“本姑娘妙龄十八,娟姐姐二十还不到,偏偏你二十有三,你还说自己不老吗?” 我晕!现实还挺残酷的,岁月不饶人啊!跟她们比起来,我的确是“前辈”了。可嘴上不能服输,否则以后免不了要受到她们的欺压,我说:“你们都未到法定年龄,还是小屁孩子一个。”我指着吴影莲说:“尤其是你,还是未成年少女,未成年很光荣吗?连个身份证都领不到!” 吴影莲也不示弱:“未成年就表示我还有发展前途!” 这倒是。 每次吃饭我跟吴影莲都会吵吵嚷嚷,喋喋不休,都怪我把她宠坏了,我有时候想,这样下去怎么行呢?做哥哥的不像哥哥,做妹妹的不像妹妹,就跟冤家一样。而唐绢总是托着腮帮子,微笑着旁听,如果我们需要裁判的时候,找她,她就跟受了贿一样,总是向着吴影莲。 这回说到年龄问题,我们又吵了两个钟头,最后唐绢出来做总结,她说:“一个为老不尊,倚老卖老;一个目无尊长,胆大妄为,罚你们洗碗去!” 真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话是这么说,洗碗这种事还是吴影莲去做——今晚情况特殊,她才乖的,唐绢替我按了按太阳穴,然后扶我到床上,她说:“头还痛吗?” 我摇摇头说:“不痛了。” 唐绢说:“早点休息吧!” 我说:“好的!晚安!” 唐绢说:“那你……晚安!” 我说:“好的,晚安!” 唐绢说:“那你……” 我说:“好的,晚安!” 唐绢说:“那你别拉着我,放手啊!” 我还以为她今晚想留在这里陪我呢,心里正得意,没想到是自己太忘情了,傻里巴叽地抓着人家不放,你叫她怎么走?误会一场!我马上松开手,唐绢凑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转身就闪,差点撞在门上。 我兴奋得抱着个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正在我想入非非,想得脑细胞都疲倦,快要入睡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手机屏幕,显示的是个陌生电话,不会又是诈骗手机费的吧?朱德庸告诉我们,什么事情都在发生!可是对方一直都没有挂机,一直在拨。看情形顶多也是打错人了,不会是诈骗电话。 我接通:“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吴新哥哥,你睡了吗?你出来一下,我在‘豪霆酒店’门口等你!”竟是何碧的声音,看来我睡没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一定要去。 我正想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电话挂断了。 我心里好笑,凭什么你上下嘴唇一碰说出一句话,我就得三更半夜地跑出去?你以为你是谁啊?校花混血儿了不起呀,我家里就有一位!家里的不比你差!何况我早就睡了。我脑海里这样想,可是想到这里,我发现自己已经穿好了衣服,连鞋子都穿好了,那还等什么,出去看看吧。 我离开屋子,直奔“豪霆酒店”,跑得比刘翔还要快一些。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跑这么快,脑海里浮现出的那张俏丽无比的脸蛋,怎么也挥不去。很快,我便到了“豪庭酒店”门口,我看到街道边的树阴下站着一位高挑而又苗条的女子,她的身影在路灯的光照下,迷离得如同梦幻,她微曲的头发慵懒地搭在肩膀上,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副图画。 不是何碧还会是谁? 我走过去,喘着粗气说:“什么事啊?” 何碧看到我,就像一只受了惊的羊羔看到了亲人,她扑在我怀里,哭着说:“我也不知道什么事,我好害怕,我不知道该找谁说去,只有找你!” 用革命者的话说,这叫做同志的信任。一个女孩子,三更半夜,什么人都不找,偏偏找我,那表示她对我信任到了极点。我心里顿时觉得自豪,只是她的身子颤抖得厉害,莫非碰到坏人了?色狼?不会这么俗套吧? 何碧说:“我们到车上说吧。” 眼前停着一辆白色奔驰,崭新的,竟是她开来的,想想也不奇怪,她怎么看都不像个穷人。我们很快就到了车上,何碧将玻璃关上,时间已是晚上十一点,酒店里只有少数的人进出,而路边也很寂静,车里的小灯光,照着她苍白的脸,有着说不出的意兴索然。 我仔细地打量着何碧,何碧苦笑一下,说:“你看出来了吗?” 我也觉得她点不对劲,经她这么一说我才发现,眼前的她竟然卷着一件宽大的风衣,眼下正是夏季,虽说是夜晚,海风有点凉意,但是也不至于穿风衣吧!那是冬天下雪的时候才会穿的。 我说:“你冷?” 何碧摇摇头,说:“你看出来了,可是猜错了,我一点都不冷,还很热。” 卷着一件那么厚的风衣,不热才怪。我说:“那你把风衣脱了吧。” 何碧苦涩到了极点,她说:“吴新哥哥,我也想……我怕吓着你!” 这绝不是在开玩笑,脱衣服人人都会,若非发生了什么事情,还用得着我说吗?我正色说:“没关系,你脱吧,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怕!” 何碧咬了咬牙,双手慢慢地解开风衣前面的钮扣,她每解一粒扣子,我的心都会往喉咙处提一提,我知道奇怪的事情被她裹在衣服里,眼下正像海上浮冰一样,慢慢地浮现出来。等她把钮扣解完,脱掉衣服的时候,我的心也跳到了嗓子眼。 她里面还有一件连衣裙,我白天见过的,此时,连衣裙已经被人扯得寸缕片片,身上白嫩的肌肤全都暴露出来了,我急忙问:“发生什么事啦?”我还以为她遭遇歹徒,碰上了作为女生最痛心的事情。 何碧脸上滑过两道清泪,她说:“我不知道,你再看看!” 我的目光再也忍不住盯向了她的胸部,那里的每一寸肌肤都吹弹可破,高耸的肉丘上镶着两粒粉红色的钻石,由于身子发抖而颤巍巍的,再往下看,她修长圆润的双腿紧紧地夹着,女性自我防护的本能驱使她将双手遮在了两腿之间的那个部位。我真不该在这时候,还看她不愿意被人看到的地方,这只能说是情难自禁。 我的目光很快就移开了,因为真正的怪事呈现在我眼前,那连衣裙的拉链在她胸前,衣服虽然破了,可拉链还在,最奇怪的就是,那拉链自己会上下滑动,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一上一下,反复拉动。 我一下子变得目瞪口呆,作声不得,刚刚升起的欲望之火一下子冷却到了冰点以下。 何碧说:“我放学回到家里,刚刚关上房门,就感到有人在我身上毛手毛脚,抚摸着我的身体。我吓坏了,因为四周根本没有人!我好害怕,那种抚摸的感觉强烈而又真实,像有个透明的人在我附近一样,我看不到他,他却可以任意妄为。我反抗,透明人就撕我的裙子,还解开我的拉链,就这个模样……” 我从来没见过这等怪事,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何碧说:“一定是胡非这个混蛋!他很邪门的,他在我身上施了法术……”一提到胡非,她慌了,顾不得男女有别,整个人钻到我怀里。 是他?靠! 何碧钻到我怀里那瞬间,我心里一荡,要知道,她那年轻而成熟的胴体,从来都是学校男生梦寐以求的,我也不例外,我想推开她,可是手上使不出半点力气。我看到她背上的拉链,就是上午我用嘴咬过的拉链,也在动,一上一下,当真就像有个透明的人站在她身边,操控着发生的一切。 突然,何碧抬起头来,说:“吴新哥哥,用你的嘴巴帮我!”
第一第022章 世间有完美爱情吗?
我一听到她说“用嘴巴帮我”,脸上有如火烧,我从来都不是纯情青年,肚子里的坏水可不少。我怔怔地说:“用嘴巴帮你?” 何碧说:“一定是胡非在我身上施了法术,沾到人的口水之后,法术就会暂时解除的,你替我试试吧!” 原来是这样,我收住邪念,说:“好的,我试试看。” 我让她弯下腰,嘴巴凑到她后背的拉链上,轻轻地咬着,说起来真奇怪,拉链沾到我的口水之后,果然停下没有了动静。 何碧大大地舒了一口气,她说:“还好有你在,再把胸前的解开,就可以脱掉裙子了。” 我说:“好的。”说着嘴巴就要凑上去,那根拉链恰恰就在她的双峰之间,乳沟深处,我的头还未靠近,便觉得不妥。这么一来,嘴巴岂不是沾到了她胸前的肌肤?我们都是未经人事的大学生,这么近距离地“了解”异性,彼此都是头一回。 何碧转过头去,她腮边和脖子整个儿红通通的,可能由于紧张,胸部起伏得更加厉害了。何碧见我不动,轻声地说:“你……我自愿的。” 我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差点打出星星来,然后迅速地靠上去,嘴巴一张,那拉链当真稳定住了不动。纵然我万分小心,嘴巴还是碰到了她胸前的肌肉,我感到一阵灼热自她身上传来,我说:“你快将裙子解下来,穿上风衣!” 何碧惊醒过来了,很快解下裙子,把它扔到车子外面去。她裹上风衣,慢慢地扣上钮扣。那晦气的东西总算脱了下来,抛开了。 回想起刚才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过的这一关,现在再去回想碰到她那一刻的感觉,已经无从忆起,只剩下自己的脸颊隐隐生疼,真是蠢,自己打自己还那么用力,活该! 何碧说:“我好受些了,法术都解除了。”她把头靠在座位的垫背上,轻轻地叹了口气,放松了些。 我说:“没事就好了。” 何碧真诚地说:“吴新哥哥,你真好!你是个正人君子!” 我说:“我不想趁人之危!” 何碧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几乎是脱口而出说:“那你喜欢我吗?” 我说:“喜欢,你跟我妹妹一样可爱!”说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了吴影莲,她们有相似的地方吗?好像没有,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喜欢叫我为哥哥,那一定是我“老”的缘故。 何碧像是被人敲了一锤,脑袋重重地低下去,好久才抬起头来,说:“就当我是吧。” 我说:“好的,阿碧妹妹!”我本来想告诉她,金庸小说里也有个很可爱的妹妹叫做“阿碧”,操一口流利的苏州话,让人听不懂。想想还是算了,她连金庸是谁都不知道。 何碧想了想,说:“不行,还是算了,不许你叫我妹妹,我很自私的,我不想做多个中的一个,我要做……以后再告诉你。” 我一惊:“你不会是想做我的姐姐吧,那万万不成!我一向都是大男子主义,比我大一天的女生,我都不理她。” 何碧笑着说:“我才不想呢!我在想都半夜了,怎么开车送你回去。” 看来她心情好些了,说话的时候还带着笑容,只是这笑容里还有丝丝苦涩。她掉转车头,向着我家的方向开去。 我说:“你一个人住吗?” 何碧说:“是的,嗲地妈咪都在英国,要到年底才会回来。” 我说:“那你不怕吗?”这个问题还是别问的好,或许她原本就不怕,被我这么一问,反而变得怕了。 何碧说:“这两天发生了一些事情,心里有点怕……要是我怕的话,我就打电话骚扰你,你千万别关电话哦!” 我说:“知道!24小时等候,欢迎骚扰!” 何碧“呵呵”而笑,她问:“你跟女朋友住在一起吗?” 就在几天前,我最怕人家问我“女朋友”这个问题,现在不同啦!问吧,随便你问!我说:“是啊,还有妹妹,三个人一起住!” 何碧不无醋意地说:“你真幸福!” 我说:“幸福是要自己去争取的,你也可以的。”想到她的现实问题我接着说:“只要放低眼光,你就会发现幸福的所在啦!”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美貌对女人来说,是种原罪! 何碧说:“太晚了,我的幸福被人家抢走了……相见恨晚!” 我说:“他结婚了吗?” 何碧说:“应该还没有!” 我说:“那你别放弃啊,还有机会的,听说过七年之痒吗?很多事情都不确定,说不定哪天他们就玩完了,那你的机会就来了。”说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会不会也有那么一天呢? 何碧眼睛一亮,颇受鼓舞地说:“没错!我还有希望,不能死心!” 我说:“本来就是这样,做人不能太死心眼。” 何碧想了想,无奈地说:“不过,我跟他是不可能的了。” 我不解地问:“为什么?” 何碧说:“我还是第一次恋爱,当然希望对方也是第一次,我希望对方跟我一样,感情上是白纸一张,我等着他,他也等着我!所以,就算我多么地喜欢他,也不会跟他发展下去,因为他已经有过别人了……但我会一直等下去,因为我不会再喜欢别人了。”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美好感觉,在我心底升起来,真如她所说的话,那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爱情。可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完美的爱情吗?如果有,也只在诗人的笔下。 车子驶进了正街,再往前两个路口就到我家,我心里轻松了一些,正想嘱咐她回去的时候小心驾车,突然感到脑袋里针扎一般地痛。开始的时候扎了一下,紧接着连续几下,我忍不住地歪在座位上,“啊”的叫出声来。 何碧马上把车停在路边,抓着我的胳膊说:“你怎么啦?” 又是该死的头痛!今晚上已经是第二回了,来时没有半点征召,却迅猛至极!一波一波地痛得我差点没爆炸掉,我紧紧地抓着何碧的手,指甲都嵌入了她的肉中,何碧说:“你别吓我!哥哥!”她已经哭起来。 我“啊”的几声大叫,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何碧哪里照顾得住,我从座位上滚了下来,双腿四处乱踹,好几次都踹到了她身上,她“啊”的一声,握着我的手始终没有放开。 迷迷糊糊中,我的嘴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我不再狂叫,使劲地去咬嘴里的东西,那也是疼痛使然。只觉得嘴上多用一分力,疼痛便能减少一分似的。 疼痛是如此的强烈,我很快便没有了知觉,从发作到我昏迷过去,大概是三十秒钟。
第一第023章 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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