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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刚满十八岁-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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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上动用全部的脑细胞来组织语言,想做到既能反击又不损自己的形象。吴影莲抢先说:“那好啊,我对建筑学非常感兴趣,国际著名的建筑大师莱恩教授就是我的老师,我很想见识见识你的设备有多先进。”
天哥“呸”了一声,说:“你是莱恩教授的学生?要吹牛回家去吹吧!”
吴影莲得意地说:“假如不是,我们怎么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出来呢?凡是多动动脑子,堂叔自然会重用你,别老是像个莽夫一样,就知道逞匹夫之勇,你这种人再卖力卖命,老大也不会看中你的!”
这句话刺中了天哥这伙人的死穴,他们一个个涨得满脸通红。事实上这些人跟随堂叔已有些年头了,当初在外面打拼的时候,整天流血流汗。脱掉衣服,身上的伤痕令人怵目。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每次安排给他们的任务,小混混都可以搞定。
他们半晌没声音发出来,怔在那里,成了一段呆木头。
吴影莲跟我说:“走吧,新哥。”
我还有事要办,岂能这样就走呢?天哥有服气地说:“别说我没提醒你们,跟堂叔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寒哥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今天的事情,只是个教训而已。”他又对吴影莲说:“小妹妹,男人的事你知道多少呢?以后再敢乱嚼舌根,我一定割了你的舌头。”
吴影莲伸了伸舌头,表示抗议。她说:“真是一条忠实的狗!没有是非标准的男人,怎么看都不顺眼!”
他们只当没听见,脸色漠色地站在那里。
我说:“说不定堂叔给了他很多呢?”
“比我给你还多吗?你对我一点都不忠实!”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她竟然来了这么一句。
害我呆在原地动弹不得,吴影莲牵着我的手说:“快点回去吧,再不回去,你就见不到你的小奇妹妹最后一面了。”
我说:“你乱讲什么?太不吉利了。”
吴影莲说:“那晚,她把口琴给我看,我很生气。天亮的时候,我赌气跑了出来,结果被堂叔的人带走了。一定是她害怕你的责怪,心里一激动,所以就晕过去了。现在我们都平安无事了,你回家哄哄她,她就不会再害怕,很快就没事了。你再耽搁一下,以后就少了一个‘情妹妹’了。”
“什么‘情妹妹’这么难听?”她分析得不错,我的反驳显得十分无力,我说:“苏奇的情况只有胡非最清楚,我们去找他问问吧。
第一第176章 没救了
吴影莲对苏奇的病情并不了解,一听说我要去找胡非,有些吃惊。可是有我在她身边,走到哪里都不会害怕的。所以,她问都不问,就跟天哥说:“你没长耳朵吗?还不带路?”
三个人互望一眼,天哥说:“你要找的人跟我无关,你自己找去吧。”
他们只是堂叔的保镖,有关堂叔的事情,他们势必竭心尽力,其他的事情,估计天王老子也喊不动的。吴影莲只好说:“我们要见你老大,带个路吧。”
天哥说:“少来这一套!”
吴影莲气得直跺脚,我说:“走吧,我们直接上去找他,不就行了?”
话音刚落,三人顿时紧张起来,一齐退回几步——不是害怕,而是守住了电梯口。天哥目光冷峻而凝重,他说:“老大不想见你,你最好别去打扰!”
吴影莲说:“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不想见我们呢?”
天哥重重地“哼”了一声,说:“没有传召,就等于不想见你们,那么多屁话!”态度蛮横无礼,显得十分不耐烦。
我说:“我要上去,试问你们谁能阻挡?”
我确实是有些窝火了,话语里透露出浓烈的火药味。三人又退了两步,天哥身后一位汉子说:“你们先等等,我们打电话汇报一声。”说着,从腰间掏出手机。
“我刚好没手机用,借用一下!”
不等他反应过来,我闪身到了他面前,扼住他的手腕,他整条手臂猛地一麻,手机落入我手中。我说:“你们抢了我的,我抢回来,也不算过分。”
那人连说:“不过分,不过分!”可能是我的动作太快,把他吓住了。他拉着天哥的衣袖,说:“咱们先退下,让他上去吧?”
天哥瞪了他一眼,颇有些愤愤不平,他说:“老子在道上混了十多年,从没怕过谁?怕他个鸟!”双目中仿佛要放出火来,射向我。
如果他露出一丝惊慌之色,或者稍稍表露求饶之意,我一定不会放过他!可他确实胆识过人,我也不想让他下不了台。就在这时候,电梯里又走出一位黑衣大汉,他说:“天哥,老大让他们上去!”
天哥这才让出一条路来。吴影莲说:“真比狗还听话!”我的手紧了紧,示意她别羞辱别人,以免伤了人家的自尊。可天哥丝毫不恼不怒,只当是过耳秋风。
堂叔在七十二楼,这个高度已经远远地超出了周围的建筑,差不多是雄鹰集团大楼的三倍。只见电梯内的显示数字不停地变换,吴影莲顿时紧张起来了,紧紧地搂着我的整条手臂。
出了电梯就是一个大厅。整层楼只有唯一的一个大厅,放眼望去,里面的布置令人咂舌!正中间竟然有个规模不小的游泳池,游泳池里还有不少佳丽,有些竟是金发碧眼丰乳肥臀的洋妞;游泳池的旁边是些健身器材。再过去,是精美的沙发,貌似就是招待客人的地方……
堂叔和胡非懒洋洋赤裸裸地躺在那里,隐私的地方搭了块毛巾,各有两名美女替他们服务着,脚底按摩啦,松骨啦……胡非正压在女人身上呢!
我说:“这个混蛋,一分钟都离不开女人!”吴影莲红着脸说:“我在这里等你,你过去吧。”
她说着转过身,面向墙壁,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也只能这样了,因为就算我喊破嗓子,胡非也不会动一下的。
我只好走过去,经过游泳池旁边的时候,里面的洋妞用标准的英语在喊:“OH!MYDEAR!”声音里裹着情欲的气息,即使以大洋彼岸的语言说出来,也同样地勾魂引魄!
我险些掉进游泳池里去,因为……有女人光着身子,跳出水面来抓我!抓倒是没抓着,不过,她们身上那白滚滚的肉球,晃动起来,的确让人炫目!
堂叔笑着说:“请坐,小朋友。”
靠!太倚老卖老了吧?怎么讲我也二十多了,在他眼里竟好比上幼儿园都需要父母接送的“小朋友”,我依言坐下,胡非沉浸在情欲的世界里,似乎并没有觉察到我的到来。
我开门见山地说:“我是来找胡非的!”
堂叔手扬了扬,说:“你们尽管聊,就当我这把老骨头是透明的吧!”闭上眼睛,任凭旁边的美妙女郎百般侍候,都不见动静了。
我缓缓地坐到胡非旁边去,他身下的女郎突然叫起床来,“嗯嗯啊啊”地,仿佛高潮就要来临!真***YD无比!不过,这也太假了吧,男人压两下也能压出高潮来?那女人就幸福喽!
我说:“别***装逼了,胡大少爷!”
胡非慢悠悠地睁开眼睛,阴阳怪气地说:“哎哟哟,吴先生大驾光临,失礼!失礼!你来多久了?”
“在她达到高潮之前!”我说。
胡非的两只手,一上一下,在女郎的屁股和奶子上,狠狠地搓了两下,然后拍着她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女郎的屁股本来仿佛煮熟的鸡蛋,既圆且白,却被他拍得红一块白一块,煞是好看。
胡非说:“你有什么事呢?”
我原本已经做好了准备,此时被他陡然问到,反而不知如何措辞了。脑子迅速运转起来,我说:“我想向你请教有关‘乾元咒’的事情。”
胡非停止动作,神色兴奋莫名,似乎听了我的话,比刚才做*爱还要爽!他说:“怎么啦?你家死人啦?”
你家才死人了呢,我心里暗骂,并不说话。胡非说:“一定是的,真是太好啦,太好啦,哈哈!宝贝,等一下,咱们再做一次!我太开心啦!”
女郎瘫软在沙发上,软绵绵的声音说:“好啊,你好棒哟!”
我凑上去,说:“你想怎么样才肯告诉我?”
胡非说:“你年纪轻轻,记性怎么如此之差呢?记得那天在天台上,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我当然记得,当初他发了疯似地喊,要我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一个个死去,然后再轮到我!如此恶毒的话,我怎么会忘记呢?想起来,我禁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胡非说:“现在好啦,终于等到有人要死了!你也太天真了,请教我?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
话虽难听,却是实话。可能是我太当心苏奇的安危了,在没有任何条件可以交换的情形下,跑过来“请教”,太幼稚了。他还巴不得苏奇死呢!
我真想冲上去砸他一拳,终究还是忍住了。话说到这份上,我也不好意思再停留。
胡非得意地说:“告诉你也无妨,你朋友所中的是‘乾元咒’里最凶的一种,中了这种法术,三代之间,逃难恶运!还好,她没有生儿育女,算是拣了个便宜。你回家是对的,趁早替她准备身后事吧!”
“你怎么知道?”
胡非说:“很简单,最近并没有人施法,而她还是中了法术,那就表明她的情况是与生俱来的。这还不好猜吗?”
说得我心服口服,转身走的时候,胡非一个劲地感叹:“唉!没得救了,没得救了。可惜了如花美眷,偏偏这般薄命……咿呀咿呀哟!”
我心里有个声音在响:“不会的,不会的,天无绝人之路,一定有办法的!”
第一第177章 我的失忆老婆
吴影莲见我脸色有异,便明白了事情不妙。
苏奇的情况实在糟糕之至。虽说只要不怒不哀,就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这怎么可能呢?俗话说“泥人都有三分脾气”,何况是正处在多梦季节的妙龄女郎?人生在世,伤心难过再所难免。再说啦,我终究是要离开她的,到时候,岂不是要了她的命?
吴影莲说:“你也别太悲观,大不了我们永远陪着她,她就不会有事了。”
我马上说:“你不吃醋吗?”
吴影莲说:“心里酸溜溜的,可她的情况这么惨,你叫我怎么忍心呢?她当初还叫我‘姐姐’呢!”
我说:“你不怕她抢走你的男人?”
吴影莲微微一笑,说:“不怕!我相信自己的魅力,更相信你的真诚,谁也抢不走你!”
说到这里,两人都没了声音,多亏了她的理解,我有些感动。
唐绢、何碧见我们平安回来,总算松了一口气。可能是我的脸色太难看了,她们不敢询问刚才的情况。苏奇的房门敞开着,在客厅里就可以看到她躺在那里,因为是初秋,她身上只铺了一层薄薄的毯子,原本俏丽的脸庞上带着一丝丝哀伤。
唐绢说:“她没有醒过,刚才还念着你的名字呢!有时候还慌乱地叫着‘老公不要!老公不要!’可能是想到什么恐怖的事情了。”
这就奇怪了,她还没结婚呢,喊我的名字还说得过去,干嘛梦里还叫“老公”呢?难道是……我都不好意思说了。
轻轻地走进她的房里,离她越近心里越难过,吴影莲握着她的手,忍不住垂泪,说:“小奇姐姐,我平安回来了。”我握着她的另外一只手,明知道她听不见,依然轻呼着她的名字,希望她可以感受到。
她却没有半点知觉,睡着了。
夕阳从窗子照进来,屋子里的气氛低沉而伤感。相处这么久以来,欢乐多,忧愁少,即便是知道她中了邪术,我们也很少替她担心。满以为乐观的她不会出事,口琴是她生日那天硬索去的,没想到却因此而生波折。难道这是她的宿命?
何碧说:“我去准备晚饭。”没有一个人有反应,她静静地进厨房去了。没过几分钟,她又回来了,低声说:“唉,又做了五个人的饭,四个人就足够了。”
我对苏奇说:“你快点醒吧,饭都做好了,就等你醒过来吃了。你知道吗?自从你躺下去之后,大家都不习惯了。喜欢你像以前那样叽叽喳喳,笨笨的,甜甜的,喜欢你弹我的额头,喜欢你叫我‘新哥哥’,喜欢损你气你!快点醒醒吧,小奇!”
从没说过这么动情的话语,听得旁边三位有知觉的MM眼圈通红。
可能是老天爷都被我感动了,说到动情处,苏奇竟然轻轻地动了一下。唬得我们激动不已,齐声轻呼:“小奇,你醒了吗?”
“老公,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苏奇的声音很清楚,却让人糊涂。不过,她慢慢地有了知觉,总算令人欣慰。
吴影莲首先说:“小奇姐姐,你终于醒了,太好啦。我平安回来了,你的‘新哥哥’不会责怪你了,别害怕!”
我连忙点头,示意她千万别紧张别激动,以免又晕过去。哪知道苏奇接下来的一句话竟是:“你是谁啊?”她的目光里尽是困惑,迷途羔羊的模样,她又说:“这是哪里啊?”
说得大家面面相觑,吴影莲耐着性子跟她解释:“我是你的‘莲妹妹’,这里是阿碧姐姐家里,你不记得了吗?”
苏奇认真地摇了摇头,表示她真的不记的了。我急了,问:“那我呢?你还记得吗?”
她既然失忆了,估计连爹妈都不认得了。我也不奢望她还认得我,哪知道她说:“你是我老公!”一提到“老公”两个字,她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了,死命地抓着我的手,惊慌失措地说:“不要!千万不要离开我!老公!”
就这样她一激动,神情有些恍惚,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来,似乎随时都可能再次晕过去。我连忙说:“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你,你好好歇着,别紧张!”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吓“死”了她。
她尽了很大的努力,才重新睁开双眼,我知道她总算是熬过了这关。她说:“真的吗?老公!”都这种状况了,我还敢说假吗?
又哄了她好久,她的情绪慢慢地稳定下来了,目光水灵起来了,俏丽的脸上也终于有了红晕。我还想哄她起来吃饭,吴影莲向我使我眼色,我们四人慢慢地退到客厅里来。
吴影莲说:“她会不会是假装的?”
极有这种可能,因为我亲自领教过她的演技,她若是演技差点,就别想搬进这间屋子!唐绢也说:“谁都不记得了,偏偏记住了你,还说你是她‘老公’,这不是摆明了想占你便宜吗?”
何碧却说:“我看她一定是真的。医生说过,她每次晕倒,脑细胞都会被吞噬掉很多,她短短的时间之内,晕了两次,情况肯定恶化了,失忆极有可能。至于她为什么只记得‘老公’嘛,一定是她潜意识里将新哥哥当成了自己的老公,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她的真情很感人呀,我们不应该怀疑她!”
说得我面红耳赤,怪难为情的。
吴影莲说:“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何碧说:“既然她以为自己是新哥哥的老婆,我们就配合她,千万别拆穿了她,免得她受刺激。”
唐绢很明显地撇了撇嘴,表示不满。吴影莲笑着说:“只是挂名夫妻嘛,用不着当真滴!”
唐绢说:“真应了那句老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吴影莲说:“你知道这么想,那就好啦。”
我正想插嘴,苏奇甜腻的声音从房里传出来:“老公,你去哪里了?快进来陪我呀!”
我只好厚着脸皮走进去。她翻到毯子上来了,歪躺在那里,手撑着脑袋,优美的身体曲线尽现眼前,一双白嫩的脚丫子轻轻地互相搓弄着,她媚笑着说:“老公,我身子好酸啊,你替我捶捶好吗?”
我暴汗!
第一第178章 她喜欢裸睡
“快点好吗?把门关上,老公!”苏奇深情地呼唤着我。
我一下子傻了,从她的眼神里,我读懂了她的意思。既然是夫妻,自然要独处一室,自然要做“那种事”了。我的双脚仿佛被钉子钉住了,挪不动半点。
“咦!快点啦,我身子好酸,你还不替我揉一揉?”她催促着。
我心想,你干脆连我也忘了,岂不是更好?走到门边,客厅里的三位妹妹正在看报纸——都到晚上了,还看报纸,甚至三个人抢着看同一张,摆明了在假装若无其事!也可能是我心虚吧,这样想着。
我最终还是把门关上了,乖乖地回到她的床上。我想,你别再做戏了,如今房里只有咱俩,你别再耍我了?我说:“你哪里酸啊?”
“屁股。”两个字,简单犀利,犹如匕首投枪刺进我的胸膛,唬得我缩小了一半。
“闹够了吧?再够我翻脸了!”我试探着说。因为若是往常,只要我一说到翻脸,她马上就会乖乖地就范。
“嘻嘻!别逗了老公,替我捶屁股,快点!”她说着,身子一翻,趴在薄毯上,滚圆的两个半球耸在那里,期待着应有的享受呢!
我总算明白了,男人的拳头不光用来对付敌人,还得用来讨好女人。我一边替她服务一边胡乱地想着。
“你真的不认得莲妹妹了?”我问。
“我认得,就是刚才那位嘛!以前我们认识吗?”可能是太舒服了,她忍不住“嗯嗯”地哼起来。
何止认识,还睡一张床呢!连莲妹妹都不认得了,看来她确实是失忆了。不过,失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记忆是痛苦的根源”,没有了记忆,也就少了很多痛苦,对她的病情大大有利。可我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因为她的失忆是由病情恶化引起的,也就是说,她现在的情况比以前更加恶劣了。难道这还是好事?
“好啦,再给我按按腿吧?”她又翻转身子,平躺着,双腿搁在我的大腿上,这绝对是种令人喷血的姿式!想不到她醒过来,竟然变得如此风情万种!以前的她,顶多在我面前耸耸胸膛,如今竟似农奴翻身做主人,爬到我身上来了。
她的腿很结实,但一经触碰就软绵下来,我知道她身心都起了变化,一时间踌躇起来了。见我变得笨手笨脚,她拉着我的手,牵引着,沿着身体的曲线缓缓往上移。
我顿觉浑身血液疾冲脑际,下身很快硬挺起来,顶住了她的大腿。她一定感觉到了,只是并没有放过我的意思,等我的手移到她胸前的时候,她便去脱身上的衣服。
我狠狠地咽着口水,默默地警告着自己千万别胡来,她只是失忆,才会有如此不理智的行为。一旦生米成了炊,等她恢复了记忆,难免会怪罪于我的。
她的衣服往上刚刚脱到颈部,露出雪白的肚皮,又被我重新套下去。她嘟着嘴,嚷着:“你干嘛?还不帮我脱衣服睡觉?”声音里有股小妇人的愤怨,得不到老公宠爱的女人就是这种神态。
我说:“晚上空气凉,穿着衣服睡吧,免得感冒了。”
“我不!”又是简单的两个字,都失忆了还这么拽,真想扁她一顿!
我说:“毯子这么薄,不穿衣服怎么行呢?”
苏奇接下来这句话,差点没让我吐血。你猜她说什么了?她说:“可我一向都喜欢裸睡的,裸睡对女人来说至少有四大好处:祛痛、美容、保护身体、保持安宁,女人天生就需要呵护,你知不知呀?”
请恕在下才拙,我对裸睡缺乏研究。裸睡有好处,这个咱年轻人还是懂的,至于以“四大好处”这种理论的形式提出来,我还是破天荒头一次听到。
我当然不知道如何辩解了,尽管我每晚睡觉都穿着三角裤。
我只是稍微怔了怔没劝住,她就连衣服和胸罩一起脱掉了,甩在旁边椅子上。她那雪白而玲珑的胸脯呈现在眼前,俏脸上微带着羞涩,更显得楚楚动人,我见犹怜!我张大了嘴巴想说话,可思维完全断了线,想不到一个字。
她安祥地躺在那里,闭着眼,抿着嘴,胸膛有节奏地起伏着,均匀地呼吸声清晰可闻。如果她当真是我的老婆,那此时还不春光无限!可我们不可以的……
我替她盖上毯子,怕她生气多说话,自己也和衣钻进去。她虽然搂得比较紧,好在没有责备我,一切都很自然——在她看来。
她的下半身还在动,笑得也很诡异。又在搞什么明堂?我心里正纳闷,她突然从毯子下面拿出一条蓝色的裤子来,罩到我头上来,嘻嘻地娇笑着。
要不是我挡得快,险些中了招!被女人的裤子罩一下,起码倒霉一年!这不是她刚才穿的那条吗?翻开来一看,顿时眼如铜铃,里面赫然还包着一条内裤。闻一闻,还有气味……天呐!她竟然……想到毯子下面她那成熟的胴体,我都快要爆炸了。
这也太“折磨”我了吧?
她说:“你怎么不脱衣服啊?”
我说:“……我怕冷……”
这种情形下,也没想过她会放过我,可她这次竟然变乖了,只是搂得紧了些,没有了其他的动作。我总算松了一口气,如蒙大赦。
她说:“老公,她们都是些什么人啊?我们怎么会住在她家里呢?咱们的家呢?”
看来我得具备小说家编故事的才能,才可以应付过去。我说:“那个莲妹妹是我表妹,长得像外国人的那个妹妹是我的好同学,另外那位美女是我……表妹的姐姐。”
她说:“你大,还是她大?”
我说:“我大。”
她说:“也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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