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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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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鸿宇没有藏着掖着,主动向陆玖讲述了今天上午发生的情况。
陆玖的脸色顿时就变得严肃起来,双眉微蹙,很不悦地说道:“这个裘立行也太不像话了,怎么可以这样?他们莫平的干部,就可以不尊重我们云湖的领龘导?”
范鸿宇暗暗叹了口气。
陆玖的思维模式,观念,果然和他完全不一样。
他关心的是被殴打的吕婷是否有生命危险,陆玖关心的则是云湖领龘导干部的面子。
“县长,那这个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暂时还谈不上处理,等吕婷的伤势稳定下来,我了解一下详细情况再做决定吧。”
“嗯,这样也好。”
陆玖微微颔首。
这个事,他暂时还不想往里掺和,且看看再说。
第768章 前因后果
次日中午,范鸿宇再次出现在吕婷的病房之中。
“叔叔叔叔……”
刚刚一露面,小优优便欢呼着蹦了过来。
“优优,来……”
范鸿宇笑哈哈的,将一大袋大白兔奶糖交到优优手里。雷鸣提了个兜,里面装着一些饼干,奶粉和水果之类,放在床头柜上。九十年代初期,还没有袋装的熟食,那种东西,小孩子最爱吃了。
不过这一大袋大白兔奶糖,也够小优优惊喜的了。小姑娘双手紧紧抱着奶糖,开心得不得了,跑到床前,对吕婷说道:“妈妈你看,奶糖,叔叔给的。”
“还不快谢谢叔叔?”
经过一天的治疗,吕婷稍有起色,苍白的脸上略略多了一丝红晕,很淡很淡,但就是这么一丝很淡很淡的红晕,让整个人看起来都多了几分生气。
“谢谢叔叔。”
小优优便乖乖地向范鸿宇道谢。
范鸿宇笑着摇头,撕开奶糖的包装袋,取出一颗,剥开来,喂进小优优的嘴里。看着她脸上甜甜的笑容,范鸿宇也觉得心情十分愉悦。
跟孩子在一起,总是让人很开心的。
吕婷静静地看着,眼里闪过一抹异样的神采。
“吕老师,好点了吗?”
范鸿宇转向吕婷,问道。
吕婷轻轻点头,说道:“好些了,感觉比昨天有精神……”
是有精神,但受的外伤内伤,可不容易痊愈,被踢打受伤的部位,依旧疼得厉害。
“叔叔,你坐……”
小优优将一张木凳子送到范鸿宇脚边,甜甜地说道。
“好,谢谢优优。”
范鸿宇笑着摸摸她的小脸,在床边坐了下来。
吕婷略微侧过身子,面对范鸿宇,说道:“范县长,谢谢你昨天救了我。”
范鸿宇笑了笑,问道:“你已经知道了?”
貌似范鸿宇救她的时候,她已经昏迷过去,人事不知。
“嗯……优优都已经告诉我了,孩子虽然不大懂事,基本上也能说得清楚。”
范鸿宇说道:“优优已经很懂事了……她今年是五岁还是六岁?”
“叔叔,我就快满六岁了。”
优优一直在很认真地听妈妈和叔叔谈话,见问到了她的年龄,马上自己做了回答,紧紧挨着范鸿宇,小身子靠在他的腿上,看上去对范鸿宇十分依恋。
见到这一幕,吕婷鼻子一酸,眼眶就变得红红的。
范鸿宇伸手拍拍优优的小脑袋,问道:“吕老师,优优的爸爸呢?听说是在部队?”
“是在部队……”
吕婷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淌下来。
“妈妈妈妈,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很痛啊?”
优优顿时就紧张起来,连忙扑过去,抓住吕婷的手,关心地问道。
吕婷连忙抬手擦了擦眼泪,勉强笑道:“妈妈不痛……优优,你跟护士阿姨出去玩一会,妈妈和叔叔说点事,好不好?”
优优便犹豫起来,望望妈妈又望望范鸿宇,迟疑不决。从她的本心来说,一点都不愿意离开。
雷鸣见状,便走过来,微笑着说道:“优优,叔叔带你去买玩具,好不好?”
很明显,吕婷有些话,不愿意当着优优的面说。孩子虽小,也有五六岁,一些事已经哄不住她,让她知道了,肯定不妥。
“优优,去吧。”
吕婷又催促了一声。
优优这才有些不情愿地跟着雷鸣一起出了病房。
范鸿宇看了雷鸣一眼,雷鸣会意。出去找了个护士,交给她十块钱,让她带优优去百货公司买玩具,随即又转身回了病房。
不管怎么说,范县长是年轻男子,吕婷是妙龄少龘妇,尽管卧病在床,孤男寡女的呆在病房之中,可不是那么妥当。雷鸣跟了范鸿宇几个月,彼此之间,已经渐渐变得十分默契。
“吕老师,把情况说一下吧。”
范鸿宇平静地说道。
吕婷微微点头,沉默了一会,才缓缓说道:“范县长,我老家不是莫平的,是云湖的。和花桥村打隔壁,是石桥村的,两个村子就隔一条公路。
我是嫁到花桥去的……”
这个情况,范鸿宇已经知道了,公路这边,是云湖县石桥村,公路那边,则是莫平县花桥村。行政区划分属两县,但在日常生活中,两个村庄的人自然多有往来。莫平边界处那几个村子的人,经常去大方镇赶集,离得比较近嘛。
“优优的爸爸,是部队的干部,我们结婚没多久,他就返回部队去了,那个时候,优优还没有出生,我在圳口乡中心小学当老师,民办的,本来生活很美满……”
说到这里,吕婷停了下来,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似乎情绪变得很不稳定。
范鸿宇柔和地说道:“吕老师,慢慢说,不急。”
“嗯,就在优优快要出生的时候,部队来人了,送来一份通知,还有一个二等功的勋章和……和一个烈士证……”
吕婷哽咽着说道。
“烈士?”
范鸿宇吃了一惊,雷鸣也瞪大了眼睛。
泪水不绝从吕婷眼里流淌出来。
雷鸣迟疑着问道:“吕老师,你是烈属?”
吕婷轻轻点头,流泪说道:“优优从出生那天起,就没有爸爸,我们一直都瞒着她,她也一直都相信,爸爸在部队打坏人……”
难怪优优对范鸿宇那么依恋,这孩子一直都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而且,永远都见不到了。自动自觉地将范鸿宇这个对自己很好的叔叔,代入为父亲的角色。
雷鸣便望了范鸿宇一眼,满脸迷惑不解的神情。吕婷是烈属,自己又是老师,和乡里征收统筹款有什么关系?瞧昨天裘立行那样子,简直就是要置吕婷于死地。
当真难以索解。
稍顷范鸿宇问道:“那,裘立行是怎么回事?”
吕婷猛地睁大眼,吃惊地说道:“范县长,你也知道裘立行?”
“知道。昨天就是他带人来抓你的……这个人,性格很不好,工作方法十分粗暴。”
范鸿宇简单做了点评,至于两巴掌将裘立行扇倒在地,却无须细说。
吕婷脸上忽然便露出深恶痛绝的神色,咬着牙说道:“岂止是这样……他裘立行就是个流氓恶霸,比旧社会的土匪还坏!”
范鸿宇缓缓说道:“吕老师,我需要一些客观的事实。”
说着,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卫生纸,撕下一段,折叠在一起,递给了吕婷。不过是顷刻之间泪水就将枕头打湿了一大片。
“谢谢……”
吕婷连忙接了过来,擦干净了眼泪,抽了一下鼻子,脸色渐渐平静了些许。
“范县长,我能问你一下吗?”
“请问。”
“你……你真的是云湖的县长?”
吕婷迟疑着问道,目光在范鸿宇脸上打了个转又移到一边。和范鸿宇说了这么久的话,她很少一直盯着范鸿宇看。范鸿宇是个年轻男子,她是个妙龄寡妇,双方年龄相当,她躺在床上,这么直勾勾地望着人家范县长说话,无论如何都是很难为情的。
范鸿宇笑了一下。
其实他昨晚上就已经向吕婷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或许因为他太年轻所以吕婷总是将信将疑。
雷鸣便说道:“吕老师,范县长确确实实是我们云湖的县长,县政府一把手。我是他的通讯员,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
“那……范县长请问,你,你多大年纪了?”
吕婷终究也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理。
当然,确认范鸿宇的真实身份对于她来说,也是很重要的问题。
范鸿宇笑了笑说道:“二十五。”
已经满了二十四周岁,那就是二十五岁了。
在中龘央大力提拔年轻干部的大前提下,官员们纷纷想办法把自己整得年轻些,唯独范县长,却要想方设法把自己往老里整。
吕婷就是一声惊呼。
单纯从面相来看,范鸿宇确实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吕婷还以为,范鸿宇只是看上去面嫩,真实年龄,怎么说也应该过了三十岁。饶是如此,三十岁的县长也足以惊世骇俗了。
现在,范鸿宇却告诉她,他只有二十五岁,比吕婷还要年轻。
“吕老师,你还是谈谈裘立行的情况吧。还有,他说你抗拒缴纳乡里的统筹款,还煽动其他群众一起抗拒,具体是怎么回事?”
范鸿宇不去理会吕婷的惊讶,直接将话题转了回来。
如果吕婷是云湖的群众,裘立行是云湖的干部,这个事不会令得范鸿宇如此慎重。指令有关部门,查清楚情况,该是谁的错误,就由谁来承担责任,不必考虑太多。一县之长,如果真想为群众干点实事,确确实实有很多工作要做,不可能在具体的个案上花费太多的精力。
但吕婷和裘立行都是莫平县的,裘立行还是莫平县委书龘记裘灏明的侄儿,问题一下子就变得复杂起来,范鸿宇不得不亲自上阵,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搞清楚。
当然,范鸿宇也可以一推了之,将这个事交还给莫平的同志去处理。他能路见不平,救下吕婷一条命,已经算是非常有正义感的了。任谁都不能再说他什么。
然则在亲眼见识过裘立行的凶暴之后,以范鸿宇的性格,却不可能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将吕婷交回莫平去,万一再出个什么事,范鸿宇一辈子良心难安。
第769章 我是党的干部
“这都是裘立行在捣鬼……范县长,裘立行原先是大方镇的干部,这个情况,你知道吗?”
吕婷逐渐冷静下来,收住了眼泪。
范鸿宇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他老家也是石桥村的,和你是同村。”
“对。不过裘立行自小就不务正业,仗着他叔叔的势,在村里横行霸道……我还在石桥没出嫁的时候,他,他总是,总是……想方设法来接近我,我在中师读书的时候,他还到学校来过很多回……”
吕婷说着,脸上浮起一团红晕,又是羞怒又是委屈。
范鸿宇算是有点明白了。
话说裘立行怎么对一个女同志这样心狠手辣,原来有这样的内情。
所谓“中师”,应该是齐河市中等师范学校,中专,专门为小学培养老师的。
“后来我嫁到花桥,裘立行也到镇里当民政助理去了,清静了两年……谁知三年前,他调到圳口乡当副乡长了,我那时在圳口中心小学教书,他……他知道我爱人在部队牺牲了,又跑来纠缠我……这个流氓,他自己早就结婚了……后来有一次,他喝醉了酒,半夜跑到学校来……动手动脚的,被我打了他两个耳光,又拿开水泼了他一下,他,他就记恨在心……”
“没多久,他就搞关系,把我的民办教师给撤了,让我回村里去参加劳动……范县长,你可能不知道,我以前一直都在读书,没怎么搞过劳动的……我公公婆婆,身体也不好,以前我爱人在部队当干部我也在学校当老师,我公公婆婆就种点菜,稻田都是请村里的人帮忙耕种,农忙季节,我也回去帮忙……我不当老师,就没工资了,全靠种地来维持生活。每次乡里收统筹款,裘立行都亲自带队到我家里来收,没有钱就抓鸡抓猪,抬家具……这三年来,我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他们搞走了,连我爱人的抚恤金,还有部队的战友给我们家里寄来的一些土特产,只要是值点钱的他们一样都不放过!”
“裘立行他,他是要往死里整我,当着我公公婆婆的面,恬不知耻地说,如果我不老实,就整死我……”
说到这里吕婷又剧烈地咳嗽起来,连忙拿卫生纸捂住了嘴巴。
范鸿宇双眉紧蹙。
雷鸣一只手,紧紧握成拳头,眼里迸射出愤怒的光芒,沉声问道:“吕老师,你就没有向上级反映过这些问题吗?”
“向上级反映问题?”
吕婷慢慢止住了咳嗽,苦笑一声。
“上级是谁?上级就是裘立行的叔叔!”
“那还有部队呢?你没有向部队领龘导反映?”
“反映过写过两封信没有用……这两封信,后来都落到了裘立行手里,说是部队转到县里来的,请县里有关领龘导酌情解决县里转给区里,区里转给乡里,乡里直接交给了裘立行!”
吕婷缓缓说道,眼里已经没有了愤怒又浮现出范鸿宇曾经见过的那种绝望的神色。
“范县长,雷主任是不是当领龘导的,就可以坏事做尽,一手遮天?我们普通老百姓,就只能等着他们来欺负?就只能等死?”
吕婷语气之中,带着无尽的委屈和悲凉之意。
范鸿宇没有回答她的话,站起来,在小小的病房里来回踱步,习惯性地掏出香烟来点在嘴上,正准备点火,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又将打火机和香烟都收了回去。
“县长,这是刑事犯罪……”
雷鸣忽然低声说道。
“嗯?”
范鸿宇抬头望向雷鸣。
雷鸣点点头,说道:“别的不说,就昨天那个情况,裘立行就是刑事犯罪。”
范鸿宇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停住脚步,转向吕婷,问道:“吕老师,那煽动群众抗拒缴纳统筹款,又是怎么回事?”
身为县长,范鸿宇的思维绝对不能太简单,必须把问题的细节尽量搞清楚。
“没有,根本就没有这回事,是裘立行欲加之罪。实在是他搞得太不像话了,村里的其他人都看不过眼,前两回他到我家里来搞东西,村里的几个长辈就说了他几句。说要是他再这样,大家的统筹款都不交了……然后,他就说我煽动群众闹事,威胁乡政府,拒缴统筹款……昨天,我公公婆婆刚好出门去走亲戚,他就带了几个人来,要把我抓到乡里去,说是要好好审问我……我知道他不怀好意,就跑,想跑回石桥村娘家去,后来的事情,你都看到了……”
范鸿宇问道:“既然裘立行一直在骚扰你,你为什么不早点住回娘家去?反正也不远。”
换一个女人,处在吕婷这种情况下,一般都会选择再婚,远远嫁出去,躲开裘立行。吕婷受过中师教育,长相也很秀美,再嫁个条件不错的丈夫,难度并不大。
“范县长,优优的爸爸已经牺牲了,他是为国捐躯……我公公婆婆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身体又不好,我不能抛下他们不管。”
吕婷淡然说道,像是在叙说一个理所当然的事实,没有任何夸耀邀功之意。
范鸿宇肃然起敬,沉声说道:“吕老师,你安心在这里养伤,你的问题,我来解决。”
“谢谢范县长,可是……你是云湖的县长啊。”
范鸿宇缓缓说道:“我还是执政党的干部,莫平也是执政党领龘导的。”
“妈妈妈妈,你看,小白兔……”
正说话间,优优从门外挤了进来,举着手里一个毛绒绒的白兔玩具,不住摇晃,小脸上绽开无比欢乐的笑容。
“阿姨给我买的,好看吗?”
“好看。”
吕婷连忙笑着答道。
“叔叔,好看吗?”
范鸿宇弯腰下去,将小优优抱了起来,微笑说道:“好看。优优比小白兔还好看。”
忽然之间,范鸿宇心里涌现出一股深深的歉疚之意,觉得自己应该给这个可怜的孩子做点什么。吕婷和优优的遭遇,不是他的错,但正如他刚刚所言:他是党的干部!
优优突然嘟起小嘴,在他脸上亲吻了一下,然后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小手在他的背心上拍打着,小心眼里全是满足。
便在这个时候,走廊上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病房的门就被推开,几名男子走了进来,一进门就四下打量。
雷鸣即刻上前,拦在他们面前,问道:“你们找谁?”
进门的一共是三名男子,不过门外还隐约有身影闪动,一时之间,看不真切到底有几个人。为首的那名男子,大约四十来岁,满脸彪悍之色,短头发上有一道明显的“箍印”,虽然穿着便服,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应该是个穿惯了制服,戴惯了大盖帽的人。
另外两人,也是干部装扮。
彪悍男子显然也没有想到,病房里有这么多人,还有两个年轻男人在。
范鸿宇将小优优放下来,随手扒拉到自己的身后。这是一个习惯性的动作,只要情况稍微有异,范鸿宇便自然而然地挡在前边,保护弱者。
“你是哪位?”
彪悍男子上下打量了雷鸣一眼,问道,随即又望向范鸿宇,不由微微一愣。
范鸿宇虽然年轻,就这么随随便便往那里一站,那股沉稳的气质和隐隐透出来的威压之意,彪悍男子却能感受得到。
“我是云湖县政府办副主任雷鸣!你们是哪个单位的?”
“政府办副主任?”
彪悍男子吃了一惊,他身边的两名干部也露出吃惊的神色。
自然还是因为雷鸣的年龄,看上去也就二十几岁的样子,怎么就当上县政府办副主任了?那可是硬邦邦的副科级,含金量很高的。
“对。你们是哪个单位的?跑到医院病房来干什么?”
雷鸣已经略略有点不耐烦。
这几个人明显让雷鸣觉得有些不大对头,既不像是医院的工作人员,也不像是来探病的,忽然闯进吕婷的病房,却不知是何来意。
“是莫平来的同志吧?”
彪悍男子还在犹豫,要不要表明自己的身份,范鸿宇已经淡然开口了,语气平和,却不怒自威。
“请问你是……”
彪悍男子不急着回答范鸿宇的问题,却反问道。
“我是范鸿宇,云湖县县长。你们是莫平公龘安局的,还是双桥派龘出所的?”
圳口乡属莫平县双桥区的管辖序列。
三名进门的男子都大吃一惊,惊疑不定地望着范鸿宇,稍顷,彪悍男子忙即双脚并拢,打了个立正,朗声说道:“报告范县长,我是曾岩,莫平公龘安局副局长。”
吕婷不由惊呼出声。
她实在是太敏感了,一听到来客是莫平公龘安局副局长,顿时就说不出的紧张害怕。
雷鸣的双眉也悠忽扬起。
莫平公龘安局副局长忽然跑到云湖县人民医院来,而且直闯吕婷的病房,雷鸣绝不相信这只是一个巧合或者误会。
范县长悠忽之间,就将曾岩的来历猜得一清二楚,那脑子实在转得不是一般的快。
范鸿宇依旧很平静,微微一笑,说道:“原来是曾局长,你好。这两位是双桥还是圳口的负责干部?”
眼神落在另两名男子脸上,精光闪耀。
第770章 莫平干部的来意
另两名干部额头上就开始往外渗冷汗,但这是在云湖县,人家的一县之长亲自开口询问了,其势又不能不答。
“范县长,你好,我是双桥的副书记,我叫李勇兵,这位是圳口乡的书记,叫张必成。”
略微年长的那位干部,便硬着头皮做了自我介绍。
范鸿宇便微笑着伸出手去,和曾岩,李勇兵,张必成等三人一一握手,说道:“三位是专程来看望吕老师的吗?”
其实他们到底来干什么,范鸿宇心里明镜似的。真要是来看望吕婷,李勇兵这个双桥区副书记和张必成这个圳口乡书记,还说得过去,毕竟花桥村是他们管的,他们也算得是裘立行的正管上司。裘立行犯了错,他们来挽回影响,比较好解释。
曾岩又怎么说?
而且很明显,他们这批人,曾岩才是“领队”,没看到他走在最前边?双桥区圳口乡一个普通的农妇受了伤,用得着县公安局副局长带队来看望?
不过范鸿宇没有将话挑明。
不管怎么说,来的是莫平的干部,级别又不是很高,明显不是决策者,就是执行命令而已,在这些外县的基层干部面前装腔作势的拿捏,那不是范鸿宇的习惯。在云湖县干部面前,范鸿宇都从不摆架子。
“啊,是啊是啊,范县长,我们听说,吕婷同志突发疾病,刚好被范县长看到,范县长亲自将吕婷同志送到医院治疗,我们都很感谢啊……我们想来看望一下吕婷同志。”
李勇兵的脑子转得比较快,马上就顺着范鸿宇的口风说道,满脸堆笑。
这个任务,本来是以曾岩为主,李勇兵张必成协助,原以为毫不费力,马到成功。他们来了七个大男人,其中公安民警就有三个,吕婷区区一个弱女子,再加上一个几岁的小孩,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孰料劈头就撞上了人家云湖县的县长。
据说,裘立行的脸就是被这位彪悍县长打肿的,三颗牙齿也是被范鸿宇打掉的。裘立行仗着是裘灏明的侄儿,长到三十岁,没有吃过这样的亏。
当时裘立行回去说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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