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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身搏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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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月?”沈宏成下已掉了下来。“你怎么打扮成这副德性,要是被巩伯伯看到,他肯定心脏病发。”
“沈大哥,你可是害我如此装扮的始作俑者哦。”巩寸月优雅的交叠双腿,安坐在他面前。
“我怎么可能要你扮成……”沈宏成停下话,倏地转头看她,震惊与不信写在眼底,他喃喃地安慰自己。“不会的……”
“沈大哥,你不要紧吧?”巩寸月见他脸色不对劲,额头还冒着冷汗。
沈宏成直盯着巩寸月一身上下足以燃烧任何男人欲望的完美曲线,以及她自身所散发的魁人风采。天呀……
“寸月,你告诉我,你没有穿这套衣服去见项俨?”一提到他的名字,沈宏成身上寒毛直竖。
“我是穿这件,怎么?”
沈宏成哀嚎一声,颓丧的趴在桌上。如果可以,他宁愿睡死在这里。见过寸月的美艳,任何男人都无法坐怀不乱,更何况着迷于狩猎游戏的项俨。
他实在不该让寸月去采访项俨,要不是底下的编辑接二连三被打回票,他也不会求机价的寸月帮忙。
“沈大哥,你好好休息,等你舒服点我再过来。”
沈宏成眼明手快的拉住巩寸月的手,用满在红丝的双眼瞪着她瞧。“寸月,你答应我,离项俨愈远愈好。千万不要与他有任何牵扯,不,最好不要靠近他十公尺以内,知道吗?”
“他有传染病?”巩寸月不以为意的笑问。“还是他满身都是细菌?”
“我是说真的!”沈宏成心急的大喊。
“沈大哥,别担心。并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幸能受项先生垂青。”巩寸月半开玩笑似的眨眼。
没错,项俨是很挑,非富家女不理,非长相脱俗不碰,庸俗脂粉入不了他的眼。问题是,巩寸月具备两者,又穿着少见的性感服饰去见项俨……沈宏成的头皮瞬间发麻。要项俨让寸月安好的离开视线外,简直比登天还难。
“寸月,你从来不穿太暴露的衣服,为什么今天……”沈宏成直想抱头痛哭。
“沈大哥,没有用点心思,你认为项俨会答应见我?”巩寸月好声好气的说明。
“你是说……?”沈宏成慢半拍的头脑瞬间转不过来,压根忘了刚才把她当成红影星俞采意的事。
“我借用项先生前任女友名义见到他。”巩寸月笑嘻嘻的站起身,戴上墨镜旋了一圈。“怎样,像不像?”
“很像。”沈宏成心不在焉的支着头,不安在心底把滥。
巩寸月看出他的担忧,她以轻快的口吻说道;
“沈大哥,你的担心没有道理。项俨若看上我,不代表我也感同身受,至少目前我对他的人格持保留态度。再者,他正与叶婷来往,看在曹爸爸的面子上,他暂时不会将摩掌伸向别的女人,你尽管放心。”
“叶婷?曹伯父的女儿?”
巩寸月无奈的点头。
“小女孩是很死心眼的。”可以想见,小丫头会被项俨啃得尸骨无存。沈宏成不禁想起自己悲惨的童年……一个人孤伶伶待家里,十天半个月不见母亲的日子。
叶婷的个性巩寸月清楚,项俨又是她的初恋…
巩寸月心知肚明项俨存有几分真心,但曹叶婷能不能接受劝告是一回事。明知爱情的角力,叶婷会输得惨重,她却只能任由事情发生。
“老编,寸月回来了吗?”门口窜出一颗头颅,随着话声小纪半个身子探进办公室。
“哪。”尚未挣出回忆的沈宏成以下已指了巩寸月的位置。
“找我有事?”巩寸月旋过椅子,性感的装扮惹得小纪瞪凸了眼,差点不顾形象的流口水。
“别丢人现眼了,有话快说!”沈宏成回过神,见到小纪的死样子直骂道。
“二线电话。”吞下唾液,小纪呼吸困难的回答,然后,在沈宏成杀人的眼光下依依不舍的离开。
“沈大哥,代我找些侦探调查‘Cat’交给项俨的资料为何,另外,搜购‘巨虎’百分之八十的股票是否出自项俨授权?”巩寸月从容起身交代。
“寸月,交出你的访问带,这件案子由别人接手。”
刚抵达门口的巩寸月止住脚步,望向沈宏成的脸带着坚持。“沈大哥,你知道我的原则。”
沈宏成当然了解虎头蛇尾不是她的行事原则,但这次非比寻常,他不能因~件新闻而断送她的人生。接近项俨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他就是最好的例子。
“寸月,案子本来就是我硬塞给你的,不能适用你的原则。听沈大哥一次,放弃这件案子。”
“寸月,再不听,电话就要挂断了。”小纪涎着脸再度探进办公室,眼睛死盯巩寸月曼妙的曲线不放。
沈宏成狠瞪他一眼,小纪再度落荒而逃。
“要我把千辛万苦访得的资料拱手让人,沈大哥,我可是会哭的哦!”巩寸月半认真的开玩笑。
“寸月……”信以为真的沈宏成慌了手脚,追寻不着安慰辞的脑袋立时糊成一片。
“沈大哥,我不做半途而废的事,更不想为了不成理由的原因破例。我先去听电话了,下次再聊。”巩寸月戏谑的朝他挥手,快步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巩寸月顺手捞起电话筒,说道:
“我是寸月,请问您是哪位?”
“寸月。”低低柔柔略带迟疑的声音。
“令杰?”巩寸月不确定的问。
“嗯。”
“臭小子,我是你老姐,干嘛喊我的闺名,害我以为是陌生人打来的电话。”巩寸月笑骂。
“人家喜欢叫你寸月嘛。”
又是这套,找不到理由只会耍赖搪塞。他就是用这个招数把善良的她骗得团团转,不仅无条件替他送饭,最后还把他捡了回家。
巩寸月笑着恫吓:“快快把声音恢复正常状态。别怪声怪调的,让我误以为是哪位公子哥打电话给我。”
“难不成你要我去整型声带,我的声音本来就是如此。”十足的无辜。
“胡扯,你一定是感冒了,看医生了没?没事多喝水,知道吗?”他不善于照顾自己,人又远在法国,实在让她不放心。
“没有感冒,是你太久没听到我的声音。”
“你还说,在法国逍遥两年,没打过一通电话就算了,为什么连住在哪也瞒着我们?爸爸经常向我疲劳轰炸,直说当初不该答应作去国外读书。少了你的聒噪,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一清二楚。两年来音讯圭无,爸还以为你出事了……每天每天……打电话向学校询问,到最后,学校烦了,一听到爸爸的声音就按保留,让他听音乐……”说到后来,她的眼眶渗出泪水。“令杰,回来好吗?你难道不想爸爸和我吗?”
巩令杰持听筒的手明显的震动了下,他深吸口气,平复心中疾涌而至的情感,想念她的心情超出自身负荷,有时在夜里醒来,无意识的坐到天亮。梦里梦外尽是她的身影,折磨他夜夜难眠。
“令杰?”巩寸月心慌的提高音量,深怕他就此挂断电话。
“我会回去,在不久的将来。”巩令杰心软的做出承诺。
不敢打回去,就是怕听到寸月的声音后,原先坚定的意志会跟着叛离。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现下她一声惊惶的呼叫,就足以令他兵败如山倒。
“何时的飞机?我跟爸爸去接你。”巩寸月开心的淌出泪,兴奋的高叫。
巩令杰笑开脸,他的寸月,永远不掩饰对他的在乎。“下个月,爸爸生日时,我们给他制造个惊喜。”
“好,教他当场痛哭流涕。”巩寸月喜孜孜的策划。
“你真坏心。”巩令杰不忘取笑她。
“谁叫我从小跟个坏蛋玩在一起,老是拉着我做坏事,害我原本纯真的个性变成~摊烂泥,从此无法回复本性。”
“乱讲,别赖在我身上。”巩令杰不认帐的呼喝。
“我没说是你啊,你自己承认的。”巩寸月吐吐舌。令杰的功力退步了,以前她总是被拐的分,哪有机会尝到拐人的乐趣。可见她还有许多发展的空间,不多加利用待何时?
现在,她可有心情好好逗逗失踪两年多的小弟了。
第三章
第3章
早上八点半,职员陆续抵达“项达”企业,但—一被公司的安全人员挡在门外,造成门口一度堵塞,人声、哨子声此起彼落,围观的民众好奇的停留,盛况空前的景象让人数持续增加中。
黑色积架行经“项达”门口,项俨命令司机停车。半晌,区隔前后座位的黑色玻璃窗往下滑落,司机面无表情的半转过头等待他的命令。
“带安全室主任来见我。”一早就搞出名堂,安全室莫非是太悠闲了?
“是。”司机领命离开。
不一会,安全室主任随同司机出现在车内。
“董事长,早。”
“张主任,你给的欢迎仪式,我恐怕消受不起。”项俨淡淡地讥讽。
“董事长真会说笑。”张主任努力的陪笑,盼望能因此减轻项俨的怒气。
“我这个人什么都有,就是没幽默感。”项俨瞥向他,一句话堵住他的嘴。“张主任,公司上下的薪水是你付的?”
“不……不是。”张主任额头冒出细小的汗珠。
“不然,‘项达’各单位的业绩是由你负责?”项俨射出的目光足以冻死人。
“不是,我……保全室才是我的管辖范围。”张主任惶恐的回答。
项俨故作了然的颔首,颇感兴趣的支着下颚睨他。
“我等不及知道,你让员工在门外无所事事的好理由了。”
“呃……因为……作天晚上有人闯进公司,触动保险箱的警铃……”一滴滴的冷汗从张主任的额头滑下。
“所以隔天一早将闲杂人等隔离在外,好‘争取时间’撤查整栋大楼逮住窃贼’?真是个好计策啊。”项俨笑眯了眼,张主任的心凉了半截。
“贼呢?”存心让他更难这,项俨凉凉地问。
“逃掉了。”张主任心虚的抬不起头。
“跑了贼,反倒把工作人员晾在外面,哇!”项俨面带笑容的赞叹。
“我们正在调查……公司里的物品。因此才让其他人……在门外等候。”张主任结结巴巴的解说。
“你确定窃贼闯入时间在昨晚,不是今天?还是昨晚刚好停电,无法利用夜晚办好这事?”
“不!不是的,我们昨天晚上就清点过公司所有用具。”张主任急急辩解。
“张主任,长话短说才是说话艺术的上乘境界。”闲扯十来分钟,项俨的耐心告辞。
“是是,我知道。公司的设备完好无缺,却在董事长桌上发现一个包裹。我们担心里面有爆裂物,不敢贸然让职员进人大楼,今早已通知军警单位过来处理。”稀哩哗啦说完,张主任顿时松了口气。
“包裹上写了什么?”项俨随口问道。
“没写字,只画了个骷髅头。”
项俨微微一笑,望向大厦门口窃窃私语的人们。“让他们回去工作。”
“董事长,包裹……’直驳的话被项俨一眼逼回。
张主任摸摸鼻子,识相的打开车门处理项俨的交代。
项俨登上专属电梯,直接来到董事长办公室。秘书的位置坐着季慎年的专用秘书林小姐。“董事长,早。”
“早。”项俨回她一个性感的微笑,当场看愣了林秘书。调动前季经理的警告跃上心头,她赶忙正了脸孔,端起扑克牌脸。
项俨唇角微扬,转身走进办公室。足有半人高,二十公分宽的包裹静静地躺在桧木桌上。
项俨打开包裹,一堆鬼画符出现在眼_前,满满一张纸画了许多奇形怪状的东西。妍子的记忆力挺好,小时候用的暗语记到如今。
项俨拿起纸片,逐图翻译:
哥哥——(别骂我哦,我是画在纸上,可没在人前喊你。)
妍子好心的帮你测试保全系统的防御能力。事实证明,你公司的保全系统根本是一堆废铁,动根手指敲敲就能让它闭嘴。故意启动系统,警铃却在两分钟才响起。两分钟呢,就够我这小贼吃顿消夜,再拔腿开溜啦。
为了哥哥的公司好,我留下自制的保全设备,全世界仅此一套,可是珍贵无比,目前还没人可以理解它的设计回路,比你公司那套破铜烂铁可靠多了。
嘻嘻!妍子的心意相信哥哥明白,不用太感激我,只要改掉三不五时威胁带我回去的坏习惯即可。
PS:安全人员行动慢得像乌龟,该换些年轻人啦!
项俨抛下纸张,扯落包装纸,入眼所见是崭新的感应器、警铃设备,安放其上的是巩寸月的背景经历。项严拿过资料,按下分机让保全室过来搬运簇新的保全系统。
项俨躺进坐倚,悠闲的品尝手中的资料。
父亲——巩世尹(存),母亲——蒋月(殁)。
巩寸月偌大的生活照旁,附着妍子的评语:
气质绝佳,倾倒众生,打算吃她之前,请施舍小的一场好戏看。
他的确如此算计,但不准备让妍子共享乐趣。
“董事长,曹小姐的电话。”林秘书尽职的以分机告知。
“挡掉它。”
“曹氏”、“项达’助最终会议定在下午,不管能否成就两企业的合作,他都没心情应付曹叶婷了。
他体内的骚动只为一个重大发现。百年难得一见的对手,唯一在交手同时能令他血脉偾张,进而情绪昂扬的人——巩寸月。
项俨修长的手寸寸爱抚过手中相片,回眸璨笑的人儿立在照片里,飞扬的秀发教人想一把攫住它柔软的触感……
立足商业界多得是狡诈阴险的角色,从没一个人能激起他攻击,又同时带给他无限快感。
巩寸月是第一个打破界限的人,而且是个女人……项俨紧闭双眼,妄想从暗黑中体会打败她的感受。
是甜美多些,抑或是血腥的愉悦?!
不论是何者,他很是期待她的表现。
巩寸月有种被人捉弄,却不得发作的恶劣感受。
原以为火烧屁股叫她下楼是由于发生不得了的大事,谁知却在接待室看到项俨人影。
项董事长该不会提早患了老年痴呆症,自行将约会换了个时间吧?!
“项先生,今天是十四号。”巩寸月有意无意的瞄着墙上的月历。
“我明天临时有事,今天亲自过来接你以示弥补。”项俨独断的决定,容不得她拒绝。
与他说话,真要有点意志力,否则会被他气得七窍生烟。
“拨通电话就可以,怎敢劳烦项先生大老远跑来通知我。”巩寸月佯装不知他擅自改期的举动,装傻到底。
“我知会过你的老板,他准你提早下班。现在,可以走了吗?”项俨的眼闪着迫不急待的期盼。
“项先生做事喜欢做一半?”
无法预料她转换话题的动机,项俨答道:“不。”
“我也是。项先生要我放着未完成的工作与你出去用餐……心不在此,怕会怠慢项先生你。”
别说女人,就连商界大老也不敢给他软钉子碰,巩寸月果然够胆量。
“由你决定,这事该如何解决?”项俨将问题丢给她烦恼,冷眼旁观她的反应。
“改期可好?”既然谁不掉,巩寸月退而求其次。
“巩小姐见识过我的行事历,应当知道我赋闲时间不多。”
巩寸月左思右想,实在想不出比改期更好的法子,时间~分一秒溜走,逼得她脱口说道:“难道你要留下来等我?”
她一脸的幸灾乐祸,料想大老板不可能委屈身段留下来,这场饭局顶多是不了了之的下场,她乐见其成。
“有何不可。”项俨出乎意料的爽快教巩寸月圆睁大眼,一时半刻回不过神。
“待在这地挺无趣,巩小姐不请我去你办公室坐坐?”
巩寸月紧咬下唇,恨不得时间能够倒转,收回自己刚才所说的话。
她来不及收起的稚气表情落入项声眼里,令他痛快的纵声大笑。
难得见到董事长大笑的司机不可思议的张大嘴,未了摇摇头,为巩寸月即将预见的人生哀悼。
巩寸月硬着头皮带领项声来到她的办公室。冷淡的招呼他坐进角落的沙发上,退自埋首在满是资料的办公桌后,不再搭理他。
一直到她结束工作,项俨始终保持静默的君子风度。他反常的举止,却给她风雨欲来的异样感受。
站在“海上花酒店’们前,巩寸月几乎要开怀畅笑,若不是身旁多了个碍眼的家伙,她真的会笑出声。
邀女士在酒店里用餐?项俨真是位善解人意的绅士啊!
沈大哥实在没理由为她担忧,依她看来,项董事长不过是把她当猫儿般耍弄,借以欣赏她落入圈套前的反应,根本没把她这号人物放在心上。
项先生乐于玩游戏,或许该入境随俗陪他玩玩,免得让客人说她不够入戏。
“项先生,你要进去找人,我可以在这里等你。”
巩寸月立在酒店门口,脸上挂着无知的笑容。
“以貌取人同样可以适用店家身上。巩小姐,这里的大厨是老板由大饭店挖角而来,没试过可惜。”
“要在这里吃饭?”巩寸月像个没出过社会的小女孩,吃惊的大呼小叫,引起进出酒店客人的侧目。
“巩小姐在学校参加过戏剧社?”项俨啧啧有声的视破她的伎俩。
巩寸月干笑两声。“纯粹兴趣,没入过社团。”既被点明,再继续下去徒惹难堪。
“项老板,怎么不进来,待在外面吹冷风呢?”久站门口的两人终于获得老板娘的眷顾。
项俨挑眉看了巩寸月一眼,在老板娘的簇拥下进入酒店。
他那一眼可是在向她下挑战书?她虽无心应战,却也不能就此走人。
巩寸月沉吟了会,毅然决然的走进大门。该来的总是会来,早点了结也省得日后麻烦。
特意调暗的灯光若有似无的洒在中央的舞厅,一对对相拥的男女忘情的婆娑起舞。没有高声喧哗的划拳场面,没有吃喝失态的醉鬼,倒是让巩寸月惊讶不已。
是媒体的报导脱离现实,还是这家酒店太过正派?
巩寸月边走边将少见的景致收入眼帘。不趁着现在看尽人生百态怎成?她可不是常有勇气进入酒店的。
“欣赏完了吗?巩小姐。”项俨坐在包厢一角端详她的左顾右盼。
“差不多了,等我再统一圈。”巩寸月微笑的回过头,说着就要跨出门槛。
“寸月。我可以这样叫你吗?”_
巩寸月背向他翻着白眼,都已经叫了还问?“项先生有何吩咐?”
“称呼我项先生未免太过客套,叫我‘俨’就可以了。”项俨的眼转到她身上。她的两颊留下几撮秀发,其余的头发高高绾起。无袖连身长裙藏住她的曲线。女人的身材是本钱,不懂得利用具是暴珍天物。
“寸月只是微不足道的市井小名,直呼你的大名实在大失礼。我还是尊称你‘项先生’吧。”巩寸月的脸色僵硬,担心自己面对他会食不下咽。
“寸月,不用对我客气,那是陌生人需要的东西。”项俨接过陪侍在侧的小姐送来的酒杯,毫不吝啬的施舍小姐~抹蛊惑人心的笑。
陪酒小姐登时脸红心跳的靠在他身侧,旁若无人的对他耳鬓厮磨。
不给人坏脸色看是巩寸月每天提醒自己的功课。但她发觉,要对项俨和颜悦色是件不可能的任务。她喜欢直来直往的说话方式,与他相处却得时时提防自己不小心落入他的圈套,令她逐渐无法负荷紧绷的神经。
他喜欢绕圈子说话,并不需要她跟进。巩寸月直截了当的回答:“我们的确是陌生人。”
在店门前没见到她惊俊失措表情的项俨,更加不可能在口头上饶过她。
“我以为我们已经称得上是朋友?”
“请原谅我高攀不上。”巩寸月不客气的反驳。
项俨微怒的抿直唇,久违的火气直冲脑门,令得他大吃一惊。就算错失上亿以上的大案子也没能教他皱眉,巩寸月真是好本事,短短两个小时就让他前功尽弃。
“坐吧,寸月,要是弄僵你的美腿会教我过意不去的。”项俨重又回覆笑脸,一语双关的招呼。
不知道他底下的职员是否得忍受他言语上的性骚扰?
巩寸月直视他的眼眸,好让项俨看清楚她毫不保留的厌恶与不屑。项俨则不把她的表态当回事,不时与陪酒小姐拉拉扯扯的调清。
巩寸月自嘲的笑笑,觉得沉不住气的自己实在可笑得很。想起刚刚跟只千古难求的猪儿生气,更是差点噗嗤笑出声。
“项先生就别担心我的腿了,佳人在抱,及时行乐才是正事。我四处走走,等会再过来。”巩寸月摆摆手,当他不存在一般走出包厢外。
项俨沉下脸,无法理解她明明动了火气,为何仍一脸笑意。
她走的放肆,无视他存在的行为,教他沸腾的怒火一路攀升。
他不会再给她机会侮辱自己,巩寸月最好明白这点。
巩寸月悠游自在的蜇了一圈,正打算返回包厢,却看到熟悉的人影。
那人背对着她,忙碌的抵挡陪酒小姐的热情攻势,并一边推辞阿伴送过来的金黄色酒液。
巩寸月漾大笑脸,轻手轻脚的走向那人。她的手搭上那人的肩,闪着淘气光芒的脸孔靠在那人的脸旁:“被我捉到了!”
沈宏成直跳起来,活像被人捉奸在床的模样让巩寸月开怀大笑。
“寸……寸月?”沈宏成手足无措的扯回被陪酒小姐硬拉在肩膀的手。
巩寸月笑嘻嘻的坐在他身旁,两手靠在下颚一派悠闲的准备看好戏。
陪酒小姐吃味的看着沈宏成收回手,他可是她难得碰上的纯情男呢,不好好把握怎么对得起自己。
“她是谁?”陪酒小姐端起正室大奶奶的面孔不善的问道。
“宏成,你告诉她。”巩寸月爱娇的眨眼,
故意混淆两人关系。
“她……她是……呃,她是我的……”沈宏成惊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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