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卿心所属-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申招扬走了过去,突然想到了什么道:“你怎么知道这次就不是方正?”
“我打赌不会是他,如果是他,为什么要带走你的女人,而且思文见到他一定很害怕,那样的话房里不会如此整洁。”
“也许你的思文是情愿跟他走的呢!”申招扬没好气地道。
“不会!”经过昨夜,他十分肯定思文心里只有他,绝不会再离开他的,“而且——如果是你偷进别人的屋,你会留下这种脚印吗?”
“当然不会!”白痴问题!申招扬暗骂,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研究什么脚印?他站起身,不耐烦地道:“一同找还是分头找?”
丁天皓没有理他,皱着眉,思索了好一回才道:“就连你都不会,方正又怎么会有这样的疏忽——这间酒店不知有没有监控,你去看录像,我去个地方。”
“有眉目?哪里?”懒得理他的揶揄,申招扬问道。凭一个脚印吗?他怀疑!
“警察局!”
申招扬一愣,“什么时候你也学会有什么事找警察了——你倒很能跟上义父的节奏。”
丁天皓没有理他,淡淡地道:“这些脚印!能肆无忌惮地闯进来,一定有着特殊的身份,而且我敢打赌你肯定不会在录像里看到什么,还有,你看这个脚印——这是警察才会穿的靴子。”
“不会是风清扬吧?我好像不记得有什么地方得罪他。他不会对我公报私仇吧!”
“不知道,他好像失踪好久了,这次出现不知有没有目的。走吧!”
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是何等的困难,尤其是这种全无头绪的带走方式。总之,思文和小惠就是失踪了。
丁天皓他们在日本逗留了三天后,就离开了——风清扬根本没有在日本。于是便他们马不停蹄地回了国。
丁天皓没有猜错,思文她们确实是被风清扬给带走了。风清扬是国际刑警警司,带走几个人对他来说很容易。不过这次不是他要公报私仇,而是他的下属程若可要公报私仇,不巧的是——他正有求于她。
思文扶着头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四周很大、很暗,像个仓库,密封着,只有头顶开了一个巴掌大的窗,透着微弱的光线。
“小惠——”思文推了推身边仍旧躺着的小惠,小惠转了转头,痛呼一声,醒了过来。她记得她们正在房里聊天,有一群人冲了进来,还没看清来人,便被敲昏了。
看到思文,小惠才松了口气。
“这是哪里啊,思文?好黑啊!有些冷。”她颤着身子,哭丧着脸。
思文站了起来,大着胆子走到门边,那门是用铁做的,两扇合在一起,有条缝,她就着那缝往外看着。
“哐啷”!
门就在此时发出一声巨响,随即眼前豁然开朗,思文被吓了一跳,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小惠就在她身后,慌忙扶住了她。
门口站着两个人影,一男一女,思文不适地捂着眼睛,直到眼睛能适应外界的强光后,才勉强看清站在眼前的人。
那女的很美丽,高挑的身材,穿着一套鹅黄的牛仔服,简单的衣着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亮丽,此时正怒视着她们。而其身后的男人,她愣住了,那高大的身躯魁梧、健壮,不正是——
“小可?”她不由自主地轻吐,那男人扬了扬眉,小惠却惊叫了。
“风先生——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叶辉的妹妹,你们认识的。”
那男人没有说话,女人却大笑道:“叶辉?我还以为是谁——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们了,不过你们放心,我不会马上要你们的命的,我只是想要看看你们能饿多久。”
她的声音如此的怪异,思文本能地退了一步。
“你是谁?我们不认得你,你为什么要对付我们?”
“我——我也不认得你们啊!不过——”她俯下身子,捏住了思文的下巴,恶狠狠地道:“谁让你抢走丁天皓,他本来是我的!”
思文倒抽一口冷气,用力地拂开她的手。
“你抓了我们就是为了引他来吗?”
“不!让他尝尝失去一个心爱人的痛楚——”她的眼光转向小惠,“至于你嘛!只能算是倒霉了。”她说完就仰头大笑起来,疯狂之余似乎毫不掩饰内心的快意。
那男人静静地看着她,久久才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究竟,小可是谁?!”
他的声音是冷的,他的眼神同样的冰冷,思文迷惑了,他到底是不是那个小可?怎么此刻看来竟一点都没有小可的影子。
那女人笑了好长时间,才终于停了下来。
“你没听见她刚才在叫我吗?”
那男人震动了,冰冷的眼神浮现出一丝不确定,“难道你真的是——”
砰!
门再度关上,把他们的谈话声关到了门外,室内再度恢复黑暗。她们都沉默着,久久。思文才道:“小惠,你认得那男人吗?”
“是啊!他是个警司,以前来过我家,几年前的事了,你不也见过吗?”
思文一怔,陡然想起,对啁!她曾在小惠家见过他,怪不得,她第一次见到小可时,总觉得他面熟!小可——风清扬!会是同一人吗?
“思文,你在想什么?”
小惠偎紧她,感觉到一丝害怕。
“你记得唐洁衣家的那个白痴吗?他和风清扬长得一模一样。”
“是吗?”小惠缩着身子打量着四周,对风清扬与那白痴长得像不像并不十分感兴趣。
“你说申大哥他们会不会找到这里?”小惠担心地问。
“等他们来,我们早就饿死了。茫茫人海中找人哪有那么容易,小惠,你怎么还那么害怕,这里比起几个星期前的小树林可是好多了,至少不会马上有生命危险。”
确实!小惠一怔,心情马上好转了很多。
思文又趴到了门边,门口空荡荡的,没有车也没有路,更不会有人。空地前勉强可以看到报废了的破铜烂铁,是个丢弃垃圾的地方吧!这下好了,在这恐怕呆上十年也不会有人发现得了。
思文颓然地向后一倒,坐在地上,眼光正好对着那扇窗。顿觉眼前一亮,环顾四周,她更是欣喜万分,这间仓库里有的是可以叠起来的东西,比起上次在小树林的陷阱里,这里实在太有条件让她们出去了,当然更不会像皓哥那么辛苦。
她跳了起来,把所有的破铜烂铁都搬在窗下,小惠也不再那么沮丧,兴奋地帮忙搬起来。确实!思文料得没错,叠一步,上一步,终于在太阳放射出它最后的光华时,她的手碰到了窗沿。小惠就在比她低一阶的地方,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浸湿了她的长发,她的手在流血,她努力地忍着,毕竟逃生比什么都重要。
接过小惠递来的一块生了锈的钢板,思文用力地砸向那扇窗,窗户应声而碎。碎玻璃溅到了她的脸上,感觉到了刺痛,她下竟识地抚了抚脸,流血了!不会破相吧?她禁不住哀号出声。
“怎么了?”小惠着急地问。
“没什么——我先出去了!”思文奋力地撑住窗沿,那里仍残留着碎玻璃,她用力拨弄着,血滴了下来,滴在小惠的脸上,她惊叫着。
“思文,你小心啊——怎么有血?你受伤了吗?让我先上吧!”她大叫着,哭了起来。
“小惠,别哭啊!哭久了会没力气的!”小惠一听这话,顿觉有理,陡然止住哭声。思文继续地攀爬着,她的上半身已探了出去,却仍在安慰着小惠,或是在鼓励自己。
“你那申大哥难道没受过伤吗?你不知道皓哥的身上都是伤,我也要留几个伤口让他看一下,你猜他会有什么表情?”
“思文,外面是不是很高?这样摔下去会不会摔死啊!何况你腿上的伤——”小惠还未说完,窗口便已失了思文的身影。
一声沉重的落地声吓住了她,接着便是思文的痛呼:“哎呀——”
她大惊失色,极力地探着头,想看看思文有没有怎么样,可那窗实在太高了,就是看不到地,幸好,很快思文的声音就响起了。
“小惠!下来,没什么事,下面是泥土地,很松软的!”
开什么玩笑,谁说泥土地松软摔不痛,小惠龇着牙痛得泪水直流,她很快就明白思文是在骗她,朋友多年,她很明白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就是超级怕痛了。
小惠忍着痛,过了好久才慢慢了站起,一抬头发现思文的左颊上满是血,她吓了一跳,思文更是频频地用手去摸伤口。
“糟了!不知道伤口大不大,会不会毁容。”
小惠仔细地替她把血擦干净,审视了一下,笑道:“一点点,顶多留个疤而已,你不是说要留些伤给你的皓哥看吗?不是如愿了——”
“我是说其他地方嘛,老天啊!这个玩笑开大了!”
小惠看了看四周,此时已近傍晚了,淡淡的夜色逐渐吞灭的光线,她有些着急。
“我们还是走吧——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还在不在日本?”
“应该不在了,我们已回国了。”她指着不远处的一块牌子道。
小惠转过头,就着光线仍能看到上面写着中文字:禁止入内!
“它叫我们禁止入内,我们还是走吧!否则可能要罚款了。”
思文环顾四周,不由悲哀地道。
“要往哪里走呢?”
小惠一愣,随即又道:“走了再说吧!”她把身子旋转一下,选定了个方向,“往那走!”
于是她们开始走了!漫无目的、跌跌撞撞地走着。那个废弃场实在太大了,她们大约走了半小时才终于看到了一条通往公路的小径。
小惠兴奋极了,抓住思文笑着,“瞧!老天都在帮我们——走到公路就没事了?”
“当然!”思文也笑了,心里顿时轻松万分,脸上也不那么痛了q
这时,天也完全黑了下来!她们继续地往前走,走了几步,远远地看到公路上有辆车绕了进来,小惠更是高兴,正想招呼出声。思文陡然掩住了她的口,把她拖到路旁,蹲了下来。
“别叫!小惠——可能是那个女人也说不定!”
小惠一惊,为方才的冒失捏了把汗。那车很快就开了过去,思文拉起小惠,急急地道:“小惠!我们得加快速度了,如果那人是那女人的话,她肯定会马上追来的!所以,我们得跑回那条路。叫到计程车就没事了!”
小惠猛点着头,跟着思文奔—了起来——
但她们算错了,这个地方根本就是偏远的郊区,平时很少有人来这,所以很难看到计程车的身影,尤其是晚上,路上空荡荡的。
思文拉着小惠越走越是担忧,这条路不知通向哪里,没有路标、没有指示牌,连辆车也没有。
小惠已经吃不消了,她跌坐在地,不住地呻吟着:“思文,我走不动了,我们还是等吧!申大哥一定会来找我们的。”
“小惠——”思文无奈地车转身子,她也很累,何况受过伤的腿此时更是在隐隐作痛着。不经意间,她的眼光瞟向来时的那条小径,黑暗里有一束灯光在闪动,她惊跳了起来。
“小惠!快走——”
小惠也跳了起来,顾不得疼痛,狂奔着。她们好不容易逃出来,不会再被捉回去吧?她哀号着,频频地回头,但那车开得太快了,转眼就到了她们面前。
“啊——”思文腿上刺痛,扑倒在地,小惠没留意,踩到了她的脚,跌在她身上。顾不得疼痛,她们恐惧地抱在一起,拼命地嘶叫着。
车子停了下来,停在了她们的面前,车门开了,走下一个人,思文不由一阵失望,她猜中了,那个人果然是捉她们的女人。
“你到底是谁——非得置我们于死地而后快呢?”思文绝望极了,一次逃生是侥幸,第二次恐怕没那么幸运了。再说她也没能力再逃一次了。
“我吗?”夜色里,思文满脸的血,程若可本能地吓得怔了怔,随即又幸灾乐祸地笑着捏住思文的下巴,“你给我记住了!程若可!我叫做程若可——呵呵,知道吗?现在的你好可怕,我敢打赌丁天皓绝不会再对你感兴趣了……”
思文一怔,随即害怕地惊叫:“小惠,真的吗?真的很恐怖吗?”
“不是!不是!”小惠急急地想安慰她,拉下她的手,“你别在碰伤口了,小心裂得更开。”
“糟了!糟了!我想要个伤口,可不是在脸上啊!这个玩笑大了——”她不住地低喃着。
叭叭——
一声响亮的汽车喇叭声加入了她们,程若可迅速地直起身子,思文用手挡着眼睛,一下子适应不了那急速而至的强光。不断叫嚣着的喇叭声很快地停了下来,思文瞪大了眼睛,下车的是方正。
他用力地打开车门,大踏步地走了过来,程若可被动地后退一步,迅速从怀中掏出了手枪,笔直地指着那具压迫人的身躯。
方正没有停下来,面对黑洞洞的枪口,他甚至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这种不要命的举动再次吓住了程若可。
“你再往前一步,我就射穿你的心脏,别以为只有你的枪法才准。”她尖着嗓子大声地叫着。
“可以!比利时FN5。7mm自动手枪,可以贯穿防弹衣24。4mm,何况我根本没穿防弹衣。”方正依旧往前走着,程若可开枪了。
她的枪能不能贯穿防弹衣,思文不知道,此时,枪声一响,方正的血便自左臂奔流而出,他这才顿了顿,看了看自己的手,随即如捷豹般飞起一脚,程若可没有防备,顿时被踢得飞了出去。
“看来你的枪法言过其实了。”他斜睨了一眼跌在前方的程若可,眼光转向思文时,那冰冷一闪而逝,心痛在他眼里燃烧着。
他的转变并没有逃过程若可的眼睛,她迅速地支起身子,枪仍在她手中,此时笔直地转向呆坐在另一侧的思文。
“我再射一枪保证准!”她咬牙切齿道,迅速地扣动扳机,思文瞪大了眼睛,她连惊呼的时间也没有,只觉得有个人影朝她扑来,震耳欲聋的枪声后,方正沉重地身躯倒在了她身上。
“啊——”思文发出了一声狂叫,本能地抱住他下滑的身躯。小惠也扑了过来,焦急地审视着他,“怎么样?怎么样了?方大哥——”
“方大哥——”思文摇着他的头,脑中一片空白。血染了他们一身,方正睁开眼,眼底沉重、却带着满足。
“你在为我哭?你还是关心我的,对吗?”
思文咬着唇,拼命地点头,此刻,她能说不吗?这样的眼神,这样浓的爱意,她怎能说不!
小惠此时已把方正的车开了过来,于是她不知哪来的力气,撑起方正的身子,把他扶进了车里。
程若可仍旧倒在原处,愣愣地看着他们,竟呆掉了。她没想到一个男人可以为一个女人连性命都不要,而且还是一个曾经叱咤黑道的风云人物——杀手方正——这个女人还竟不是属于他的!
她想撑起身子,可是试了几下失败了,方正这一脚踢得不轻。原来真的不是所有的“香…”“玉”都有人来“怜”“惜”的。
第九章
思文焦急地坐在医院的急救室门口,等待漫长又折磨人,她脸上的伤已经处理,此时被层层的纱布包着。
小惠就在她眼前,同样急躁地来回踱着步。每隔几分钟,她总会冲到思文面前,抓着她,惊恐地问:“你说他会不会死啊?”
“当然不会!”思文说得很大声,声音却带着颤抖,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她越来越心慌,越来越不能确定。方正已被推进去接近四个小时了,手术室里进进出出的护士、医生神情看来紧张又着急。
安静的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零乱的脚步声,思文本能地转头看去,那是个年轻女孩,神情焦急,披肩的长发披散着,而且显然因为经过长时间的奔跑,散乱着甚至还带着泥土。有几缕被汗水浸湿后沾在额头,她踉跄着、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冲到手术室门口,思文震惊地看着她,她看来如此的紧张,如此恐惧,以至几乎站不稳,依着墙软软地溜了下去,思文本能地拉住她。
那女孩仿佛抓到了浮木,一把紧捏住思文,慌乱地叫着:“是不是子然受伤了,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有没有危险啊?”
思文被她一连串的问题问得糊涂,怔了一下。女孩子又着急地叫:“说啊说啊!子然怎么样了?”
“子然?”思文再次震了一下。
小惠也绕了过来,扶起她,把她拉到椅上。“我想你认错了吧?里边不是子什么的,是我们的一个朋友受了伤。”
“不是子然吗?”那女孩不确信地再次低叫,思文用力地点了下头。不知为什么她竟很喜欢她,尤其是看到她眼底那份深刻的感情,那种感情她再也熟悉不过,曾经弥漫在皓哥的眼里,曾经氰氲在自己的眼底——那叫爱情。
“你别担心,不是子然!是我们的朋友,他叫方正!”
“方正!”女孩子大叫一声,猛抽着气,思文几乎以为她要晕倒了,还好!她撑住了那份昏眩,喃喃地道:“方正就是子然啊!他受伤了?严不严重?”
思文不解地看着她,方正就是子然?这是什么意思?但此时似乎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于是她下意识地摇摇头,“应该不会有事!你放心,他那么坚强。”
那女孩子一听这话,很快安静了下来,紧握着思文的手,仿佛找到了战友。小惠也停止她的踱步,紧挨着她们坐了下来,继续漫长的等待。
黎明时分,方正终于被推了出来,送进了隔离病房。他的脸如此苍白了无生气,眼睛紧闭着,鼻子上罩着氧气罩——谁能想到就在不久前他还是如此的潇洒、爽朗,备受瞩目,就算是在黑道上,他也是王者,穿梭在枪林弹雨里,如今——思文吸了吸鼻子,那里酸痛着。医生的话仍在耳边响着。
“伤得太重,失血过多,子弹取出来了,不过还是随时都可能死亡,能不能渡过危险期还要看他挺不挺得过二十四小时。”医生的话如此淡漠,生命在他眼里仿佛是过往的烟云,有很多人都在他面前死去吗?
不!方正绝对不会,他一定能挺过去的!
思文扶着隔离窗,默默出神地想着,身边女孩仍在低低地哭泣着,她是在心痛吗?方正多傻,这么好的女孩子在爱着他,他为什么要把生命浪费在她的身上呢?
她转过头,出神地注视着那女孩,她正在乱七八糟地低喃:“子然——你不要再离开我呵——没有你在的世界,你叫我怎么一个人活下去呢?这里又有这么多爱你的人啊!你怎么舍得离开你的小然呢?子然——醒过来啊!”
思文愣愣地注视着她,又是一个被爱情困扰的故事吧,但与她已经无关了。她摇摇头,继续转向病床上的方正,不管怎样方正能不能醒是最重要的。
他能醒吗?醒来吧——
方正睡得昏昏沉沉,不知身在何处,他感到好累、好疲倦,好想停下来歇息一下,可是脑里的神经催促着他,快跑!快跑!他茫茫然毫无目的地跑着。跑进夜色里,跑进阴暗的角落里,他看到思文倒在血泊里,满脸,满身的血,旁边躺着丁天皓,动也不动地躺在那,皓哥怎么了?他想走过去,可浑身又使不出力了,有把枪正对着他,他看到了那个举着枪的人,竟是——他自己!
不!他狂叫出声,陡觉喉咙被哽住了竟叫不出来。他不要杀丁天皓,更不要杀思文的!他在心底呐喊着,突然眼前的人影都消逝了。空旷的夜色里走来申招扬,他无奈地道:“女人心海底针,那针是肉做的,线已穿进针里了,你把线拉断了,那针也破碎了!”
他听得心惊肉跳,惶惶然,申招扬说完拍了拍他的背走了。他又看到小惠走了过来,对他说:“你要怎么才能明白,生命里的红线断了就是断了,上天不会给你另一次机会,找阎王也没用的,回去吧!”
有人在他身后推了一把,他陡然一惊,睁开了眼。白色的床,白色的墙,白色的被单,原来是梦一场。这是哪里,他在医院吗?身边有人在饮泣,转动了一下头,一个黑黑的娇小的头颅正埋在他的手臂里哭泣着。
他的手动了动,那头颅飞快地抬了起来。不是思文!他有些失望。
“你醒了!哦!太好了——”那张脸迅速地凑了过来,审视着他,一阵淡淡的清香随即绕了过来。她脸上的欣喜让方正感到有丝欣慰,毕竟也有人关心他的!他点点头,喉咙干燥万分,嘴唇马上碰到了湿湿的吸管,扬了扬眉,触碰的是一双盈盈然的大眼睛,“是不是口干,喝吧!”
好温柔的声音,方正感觉心底流过一丝暖意,喝完水,这才注意,原来思文也在,一直站在她的身后,碰到他的眼光,她笑了笑。
“思——文——”他自喉咙深处低喃着。
“方大哥!你别说话——没事就好!我们每个人都很担心你。尤其是朱然,你昏睡了五天,她哭了五天。”思文微笑地说着,此刻她多么希望方正能爱上朱然。
“朱然——”方正的眼光转向一直伏在他床沿上的女孩,后者正关心地、热切地注视着她,那双大眼红肿却明亮万分。他愣住了,久久地沉浸在这份醉人的、属于他的温柔里。
思文静静地退了出去,这一刻她才真正感到了轻松。
她在门口碰到了小惠,这几天,小惠也天天来医院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