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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若情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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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也是我亏欠了他，不，或许以前，我一直都没有清醒才对，我和他，已经分不清谁欠了谁的。只希望，这辈子别再遇见他就是了。”“既是如此，小姐更应该另觅一个归宿了！”莫止高兴得说道。“另觅归宿的不是我，而是你和忧止啊！”清心不怀好意的笑道。“小姐怎么扯到我和忧止的头上来了！”莫止见清心笑得这般，不禁脸红了起来。“你和忧止陪在我身边十多年了，要论以前，我或许可以为你们寻觅一个好的归宿，只可惜现在…”“我们哪里需要什么归宿？只有小姐你幸福了，我们才觉得幸福啊！而且我和忧止，愿意伺候小姐一辈子，不谈婚嫁！”
“你们跟着我，已经吃了不少苦头了，后半生自然是需要享清福的。”清心拉着莫止的手柔声说道。“哪里特有吃什么苦？在叶府时，老爷小姐，就对我们百般好，万般好。我们现在做的这点小事，根本不够回报小姐老爷的大恩的。”清心的神色有一瞬间的落寞，转口道：“不知叶府现在怎么样了，咱们逃跑会不会牵连叶府呢？”“当然不会！”莫止脱口道。“怎么说得这么肯定？”“是，是因为，因为咱们逃跑的计划那么周密，皇上是不会发现的！”“事有万一，若真的东窗事发，叶府上上下下…还可以有活路么？”“小姐。”“现在想来，我当初的决定未免仓促了，没有替他们想好出路。”清心一脸懊悔的神色，让莫止不禁说出了当年的秘密。
“小姐，其实有一件事，莫止当初隐瞒了实情，如今已离了皇上，离了宫，也就没什么不能说的了。”“什么事啊？瞧你懊恼的。”清心笑笑道。“其实在，在老爷死的第二天，皇上，皇上他，他就下令…抄了叶府。”清心的笑容瞬间就凝在了脸上，“莫止，你刚刚说什么？”
那个时候，小姐身处在冷宫，老爷的死，本就对您的打击很大，所以我就没敢说出来，后来，见您和皇上那么恩爱，我又怕因为这件事，您和皇上出现隔阂，也隐瞒了下来。”莫止愧疚的说道。
“莫止！这件事，你竟然瞒了我那么久？你，你……”清心一直怒急攻心，竟晕了过去，吓得莫止急忙大呼杜月笙。
第47章 毒计（上）
“她没有大碍，只是一时急怒攻心而已。”“都怪我不好，说错了话，小姐才会这样的。”莫止一脸的歉然。“你都和她说了什么？”“我把，我把皇上抄了叶府的事，告诉给了小姐。”“你也真是的，你家小姐一直都有心结，你又何必挑在这个节骨眼上说呢？”杜月笙略带责备道。“我，我，对不起，是我没有考虑周全。”“你怎么会突然想说给她听？”“我们闲聊的时候，说到了老爷，才会扯出这件事的。”“算了，你也别太在意了，这件事也怪不得你。该说的，该来的，总是挡不住的。”“杜大夫。”“你家小姐几经起伏，她是不会被这点小事打垮的，先回去睡吧。”“是。杜大夫。”
“小姐，昨天都是莫止鲁莽，才会害小姐晕倒的，还请小姐恕罪。”莫止一脸歉意地说道。“莫止，这不怪你，昨天我的话，也有些过了。”清心笑着说道。“小姐不怪我就好了，我也真是的，居然会那么莽撞。”莫止懊恼道。“好了好了，别自责了，你看我，现在不是没有事了吗？”“嗯，小姐没事就好了。”“小姐小姐，今天医馆来了好多客人，我和杜大夫都快忙不过来了！”忧止突然跑进来说道。“小姐，您好好休息，我去前面帮忙！”说着，就要拉着忧止出去。“等一下，莫止。”清心从床上坐起来，来到莫止身旁。“突然多了这么多病人，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我和你们一快去吧。”
“可是小姐怎么好露面呢？”忧止急急说道。“有什么不能露面的？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了。再说，救人不是更要紧吗？”清心笑笑道。“小姐，太辛苦了！”“好啦，别罗嗦了！快走吧！”清心说着拉过莫止忧止的手，向前厅跑去。
“乐笙。”“清心，你怎么出来了？”杜月笙见到清心，脸上又惊又喜的。“忧止说前面忙得紧，我也不能总是坐享其成啊，所以也出来看看能帮什么忙。”清心笑着说道。“其实也没有很忙，不过是比往常多了些病人而已。”杜月笙说道。“好啦，咱们有什么话回来再说吧，病人还在等着呢！”“啊？是！”杜月笙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一天下来，几人都累得够呛。
“咯咯，小姐，杜大夫，你们又没有听到啊！隔壁街的仇大娘说，小姐和杜大人简直一对璧人呢，男的俊女的俏！”“忧止，不要胡说！”清心脸色微变道。“其实不只是仇大娘这样说的！”忧止还不识趣地说道，“忧止，你别说了，小姐不是这个意思。”莫止拉着忧止的手说道。“呵呵，玩笑话而已，清心你不必当真！”“嗯。”清心见杜月笙这样释然，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你呀你，脑袋真是不灵光！”饭后，莫之与忧止收拾残局，“哪里有不灵光？我看他们明明是两情相悦！”忧止嘟着嘴不满道。“唉，哪里是两情相悦，分明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呢。”莫止惋惜道，“谁是水？谁是花啊？”“说你笨你还就不聪明，小姐的心思你不清楚吗？”“小姐的心思不会还在皇上身上吧？”“不然呢，以杜大夫的相貌才学，不是比不上皇上的。”莫止又叹了口气，连手中拿着的碗筷也松下了。“姐姐，你这么说，不会也对杜大夫有意思吧？”忧止有些为难的问道。万一要是自己的姐姐，也喜欢上杜大夫，她都不知道该帮谁好了。
“你这丫头，不是胡思就是胡说，我只不过是觉得杜大夫与小姐真的很般配，才会觉得惋惜的。哪里是你想的那起子事！”莫止有些无奈地说道。“那就好，那就好，要不我真觉得为难了。”“你为难什么劲？”“我都不知道该帮谁好了呀！”忧止咯咯的笑道。“臭丫头，还胡说呢！看我不打你！”莫止说着来搔忧止的痒，闹得忧止又逃又笑的，待她们走后，杜月笙才叹着气从阴影处走出来……
娉莲正在寝宫里休眠，却听见纱窗有节奏的响了起来。她立刻惊醒过来，披上外衣，打开了殿内的侧门，一个黑影一闪而进。“你怎么来了？”娉莲满面惊容。“我家主人叫我问问你，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找到了，自然会动手。”娉莲冷声解释道。“娉莲姑娘，你该不会是对那狗皇帝动了真情吧？”“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怎么会对他动情？若不是他的话，哼，我与他有血海深仇，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呵呵，那样就最好，不过我家主人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若是三日之内你再不动手的话，我家主人…”“好了，不要拿你家主人来压我，我已经知道了，我会尽快动手的！”娉莲不耐烦地说道。
“最好是这样。要不然……你也知道，我们都是当奴才的，哪里能自己作主呢？”黑衣人无奈的笑笑道。“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份，这你不用担心。不过希望你走的时候，最好隐秘一些。我现在宫中的地位可是一跃千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明里暗里盯着呢。”娉莲低声说道。“嗯，放心吧。你对我的身法还不放心么？”“不是不放心，只是宫里的斗争很是残酷呢，要不是我技高一筹，要不是我步步为营的话，只怕是早无翻身之日了。”“不过那个如妃，还是没有给你搬倒罢？”“只可恨皇上对她是真心实意的，要不她早就不知死几回了！”娉莲有些恨恨说道。“你知不知道无论多真心的男人，都怕一样…”“怕什么？”娉莲有些疑惑的问道。“红—杏—出—墙。”黑衣人一顿一字道。
“你的意思是说…”“没错，就是你想到的。”“妙，真是妙计！有了这次的事，只怕如妃不倒都难，到时候，整个后宫就没有人再是我的绊脚石，而我多年的夙愿也可实现了…”娉莲说着说着也忍不住激动起来，黑衣人的面纱之下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第48章 陷害
一大早，众位妃嫔便齐坐在云太妃的宫里。就连许久不露面的静妃和玉妃也都到了。娉莲来得最晚，云太妃见人都到得差不多了，命身边的宫女的将自己扶起，肃颜道：“大家都是女人，哀家在此也不拐弯抹角了，昨夜发生的事，你们可都清楚？”众妃嫔齐齐点头，口中同道：“清楚。”
云太妃点点头，把目光移向了如妃，如妃轻咳一声，方站起身道：“回禀太妃，昨夜发生的不过是一些小事。不想却惊动了太妃与众位妹妹，实在是臣妾的不是。”“如妃你也不要避开话题，这宫中传得沸沸扬扬，总不是你一两句误会便解释清楚的。”云太妃捻着手中的佛珠冷声道。“还请太妃明鉴，不知是哪个大胆小贼溜进了承清宫，妄想盗取宫中的财物。”“真如你所说，还是另有实情？”云太妃眼中突然蹦出精光，似乎能把如妃看透。
“求太妃明鉴，臣妾所言句句非虚啊！”“所言非虚？哼！去把承清宫的掌灯的小玄子传来。”“是。”不一会儿，小玄子便来了。“奴才给云太妃请安，给各位娘娘请安。”“免了。”云太妃略一摆手道。“谢太妃，谢各位娘娘。”小玄子说着缓缓起身。“小玄子，你来给哀家说说，你那天所看到的情形。”“喳。奴才那天晚上照例巡视着承清宫各个殿门，在路过如妃娘娘的寝宫门口时，奴才听到一阵细微的说话声，不一会儿，便从侧门那边跑出一个黑影，奴才当时敲了敲如妃的门，只听如妃语色慌张，还说没有什么事，不许奴才声张，但那个黑影儿惊动了前殿守门的太监……”
“整件事情就是这样？”“奴才半句谎也没说！”小玄子忙磕头道。“你，你这小奴才，竟敢冤枉本宫！说，是谁指使你的？”如妃听后脸色大变，语气慌张的喊道。“怎么？有人沉不住气了么？”云太妃悠悠笑道。“太妃！求您明鉴哪！方才他所说的事，分明是胡编乱造来冤枉臣妾的！臣妾，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如妃说着跪倒在云太妃脚下，脸上的妆容也哭花了，衣服也弄脏了，可如妃却顾不得这些。
“如妃，你可知道皇儿为何没来吗？”云太妃语气平和道，“臣妾，臣妾不知。”“那是因为皇儿已经对你失望了…”“太妃，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没有做过半点对不起皇上的事啊！”“有没有做，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唉，枉皇上对你痴心一片，你却做出这样的事情，真是羞于人世！”“太妃饶命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如妃大声哭喊着。“你放心。皇上已嘱咐了哀家，叫哀家切勿拿你性命，如今哀家搬旨，除去你如妃的身份，贬入昔华宫，永不得再入后宫！”“太妃英明。”众位妃嫔齐声说道，只剩下如妃呆呆的坐在原地，仿佛昨日，自己还身穿华服，头戴金冠。在宫中无人匹敌，可是今天，一切荣华已随风而逝………
“还是娉莲你技高一筹啊！”从云水阁出来，漪凝便一脸笑容的对着娉莲说道。“姐姐在说些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呢？”“妹妹，除了你，谁又是如妃的对手呢？”漪凝不以为意地说道。“漪凝。有些话还是说明白的好，如妃她咎由自取，与人何干？你总不会以为是我搞出这些事来吧？”“不是妹妹吗？”“姐姐这样胡说，被人听去了，可是要说闲话的。”娉莲不耐地说道。“好好好，既然不是妹妹的功劳，我不说便是。妹妹身子还没有恢复利落，早点回宫休息吧。”“还真是多谢姐姐你的体谅。”娉莲冷冷一笑，有着宫女搀扶着回宫。
“娘娘，如今宫中最大一块的绊脚石的已经不复存在了，娘娘的大业也指日可待了。”“可是这宫里并不是只剩下我一个人了。”“那些人根本不足为虑，她们早已失宠多年，又怎能和娘娘相提并论？”“年轻就是本钱！这句话说得真是不错啊！”娉莲坐在镜前，镜子里映出一张如花的笑靥。“只怕快是要香消玉殒了。唯对铜镜自心伤………”
直到傍晚慕云轩才出现，带着一身的酒气。娉莲也未说什么，亲自服侍着慕云轩洗脸更衣。慕云轩口中一会儿叫着如如，一会又叫着清心，整个人也都胡言乱语的。二更天时，人才清醒了过来。看着早已熟睡在美人榻上娉莲，暮云轩感动的笑了。“皇上，您醒了？”娉莲听到动静，便睁开了眼。“嗯。莲儿，辛苦你了。”慕云轩抚着娉莲的鬓角，这个动作，他曾经也对另一个人做过…“哪里来的辛苦？伺候皇上是臣妾的本分，再说，只要皇上没事了，臣妾也就安心了。”娉莲含羞带笑道。“唉，这宫里，还有几人待朕真心，如如她……唉。”慕云轩说着，又叹了口气。
“皇上，您就不要再难过了。如妃她也许只是一是犯了错，以后，寻个机会，再接回来就是了。”“什么以后？朕和她，已是情断义绝了。”“若真是如此，皇上你岂会难过，这都怪臣妾没用，不能为皇上分忧。”娉莲十分懊恼地说道。“要你为朕担心了，其实，过了这阵子就好了。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只怪朕痴心错付了。”“皇上，你恨了我这么久？一定很累了吧？其实，我也很累了。太重了，我背负不起……”那个时候，最伤心的人一定是她吧！
“皇上，您是不是，是不是又想到了清心姐姐？”娉莲有些犹豫道，“怎么会呢？朕没有想她，朕心里想的是你。”“皇上你在骗人。”娉莲嘟着嘴道。“你只有在想到清心姐姐时，才会露出这么柔和的目光。”“柔和？朕自己怎么不知道呢？”慕云轩笑道。“皇上！”“好了好了。天色不早了，咱们早些休息吧？”“嗯。”娉莲羞怯的点了点头，二人相拥着走向床……
“如妃的事也已经告一段落了，皇儿，如今宫中妃嫔单薄，哀家打算再为你添几个妃嫔，如何？”“母妃高兴就好。”慕云轩有些心不在焉地说道。“这孩子，哀家又不是给自己选妃，什么叫哀家高兴就好？”云太妃嗔道。“是，不知母妃认为谁家的女儿好？”“哀家看着这些大人们的女儿都挺好的，一个个知书达理，貌美如花的。”“母妃，有些事，儿臣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您。”“什么事啊？”云太妃笑道。“儿臣有些后悔了。”“后悔？难道你还要把如妃放出来不成么？”云太妃生气地说道。“儿臣说的不是她。”“那是…难道是心儿？”云太妃语气中的惊喜掩饰不住。
第49章 选秀
“儿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清心失踪以后，儿臣总是无端端的想起她…”慕云轩有些苦恼地说道。“你现在说后悔，也没有处给你去寻她啦！”云太妃看着天边叹息道。“母妃，儿臣猜测，她是不是从冷宫里逃出来了，不然，她的两个贴身丫环怎么也会不见了呢？”“你不是派人去寻了么？还没有结果么？”“没有。儿臣也不知道去哪里找才好了。”“早知今日，你又何必为了如妃把她打入冷宫，还逼死了她的娘。”“母妃，这件事也很奇怪，叶龙正的妻子不是十几年前就被山贼所杀吗？怎么又会出现在冷宫里？”
“这个，母妃也不知道。”云太妃微愣说道，“是么？儿臣还以为您知道呢。”敏锐的捕捉到云太妃的一丝反常，慕云轩也笑笑说道。“皇儿，我们不谈这个了，既然你决定要将清心找回来，就应该…”云太妃正说着，却突然发现慕云轩的脸色有些不对。“皇儿，你怎么了？”“我…”慕云轩话未说完，便从榻上摔了下来。“皇儿，皇儿！快去传太医，快去传太医啊……”
“这都是儿臣的不是，昨夜吹了点风，才感染了风寒。”慕云轩不好意思的笑笑。“你这孩子，可把哀家给吓坏了。”云太妃拍拍胸脯说道。“是，儿臣下次会注意。”“好端端的，昨夜吹什么风呢？”云太妃说着又为慕云轩掖了掖被角。“屋里有些闷得慌，所以才出来吹一吹风的。”“别骗哀家，哀家人老心不老，你昨夜不是宿在了莲香殿吗，可还去了什么别得地方？”云太妃试问道。“母妃您多心了，儿臣只是在莲儿的殿外吹了吹风，哪里也没去。”
“还在骗哀家？你昨夜没去昔华殿吗？”云太妃有些不满的说道。“果然，什么事都是瞒不住您的。”慕云轩苦笑道。“儿臣只是有些担心冷宫的环境会不适合如，”“那就适合清心了吗？”云太妃反问道。“如如她…”慕云轩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算了算了。哀家知道你是个重情义的人，要你一时半会忘了她，对你来说是困难了点儿。不过，你也要见好就收。哀家是绝对不会允许一个不贞的女子再进后宫。”“是。儿臣知道了。”“你知道就好，娉莲这孩子，我虽然不喜欢。但她好歹也有过咱们皇朝的子嗣，若不是因为如如那个女人，哼。”“母妃，儿臣都记得。您不用再可以提醒儿臣了。”
“嗯。娉莲已经在外面候了半天了。要不要宣她进来？”“不用了。儿臣想好好休息一下，谁都不想见了。”“也好，你就好好休息吧。”云太妃说着起身，两旁的宫女急忙扶住。“送母妃。”
“皇上，您昨夜可是去看了如如姐？”娉莲依偎在慕云轩的怀里柔声道。“是啊，你吃醋吗？”“臣妾怎么会吃如如姐的醋呢？臣妾能够留在皇上身边已是万幸了。”“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如如她可是害你…”“皇上！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想如如姐也是一时吃心，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将心比心，臣妾也是能理解的。”娉莲有些伤感的说道。“真是难为你了。你有这样的胸襟气度，不只是朕的福气，也是整个皇朝的福气。”慕云轩感慨道。
“皇上真是取笑臣妾了，臣妾哪里有您说的那么伟大？只不过，现在太妃正在气头上，要接如如姐回来有些不易，待得太妃消气了，再接回来也就是了。”“她不会再回来了。”慕云轩苦笑道，“为什么？难道如如姐不愿回来么？还是皇上您…”“你说朕该原谅她吗？朕又能原谅她吗？”“皇上，此事证据尚不足，不如重新彻查清楚再说？”娉莲试探性地问道。“娉莲，朕知道你在为她说好话，只是朕不容许任何人背叛朕，哪怕是她也不行……”见慕云轩说得斩钉截铁，娉莲也就闭口了。
第二日，娉莲早早就起来梳妆，不知今天吹的是哪门子风，太妃特地遣了近身姑姑来请娉莲去听戏，真是十分的难得。娉莲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忙精心准备着。
“臣妾给太妃请安，太妃万福。”娉莲行了宫礼道。“好了好了，这也没有外人，不必多礼了。”“是，太妃。”娉莲这才发现玉妃、静妃、漪婕妤、雨贵嫔还有一些其她的妃嫔接在，而自己似乎是最后一个来的。“真是要给各位姐姐妹妹赔罪，我居然来得这样晚。”“妹妹也不必赔罪，我们也都是刚来不久而已。”静妃和善的笑道。“是啊是啊，妹妹辛苦了一夜，来晚些也无可厚非啊！”玉妃也插嘴道，话里满是酸味。娉莲面色发红：“让姐姐们取笑了。”“行了，娉莲你也别站着了，赶快坐下，难得咱们这些女人齐聚一堂。”云太妃打圆场道。“是，太妃。”娉莲施了一礼，方坐在了静妃下手的位子。
一上午的光景也就这样过去了。本应该是曲终人散的。但所有妃嫔还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动，云太妃这才笑道：“看来你们都是聪明人，知道哀家有话要说。”“臣（嫔）妾等洗耳恭听。”众妃嫔异口同声。
“如今咱们皇朝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只是这后宫里却不怎么顺畅。你们进宫的时日也都不短了，除了娉莲有过一次身孕，你们大都没什么动静。”“太妃也不要着急，皇上还年轻，子嗣以后会有的。”静妃开口笑道。“是啊是啊。”其他妃嫔都附和着。“这都怪臣妾无能，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孩子。”娉莲说着轻抚着自己的肚子，脸上尽是惋惜之色。“这也不能怪昭仪，都怪那个女人居心叵测罢了。”漪凝也开口说道。
“终究是娉莲福薄，不能为皇上平安诞下麟儿。”“若妹妹还称不上有福，我们这些人真是不知道要排到哪里去了。”雨贵嫔盈盈笑道。“但不知太妃的意思是…”“虽说选秀之期还未到，但宫中妃嫔凋零，子嗣更是没有。所以哀家打算提前选秀之期。”云太妃严肃的说道。
第50章 江南
在座的妃嫔无不为之色变，宫中人虽不算多，却也不算少。如今娉莲正当宠，几位妃嫔宫里都冷清得很，也难得见到皇上。若宫中的人再多些，只怕见皇上更是难上加难。娉莲最先反应过来，脸上挂了笑道：“太妃说得极是，宫中的姐妹如此之少，自然是很难诞下龙嗣。若再多几位妹妹的话…”“是啊是啊，若宫中再多几位姐妹，也可以热闹些了。”玉妃也开口笑道。
“嗯，这么说，你们是无人反对了？”“臣（嫔）妾不敢。”众妃妃嫔齐声说道。“也难得你们有这份心。能体谅哀家，体谅皇上。”“这都是太妃的英明之举，与臣妾等无甚功劳。”静妃柔声笑道。“是啊是啊，静妃姐姐德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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