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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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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边还没有发现病例，只要你身体出现一点不适，可不能逞强，一定要用药，倘在次日觉没有好转，一定要去看医生；也应该不时的测测体温，若觉有丝毫的不正常，也要立即去医院看看；而口罩，暂时还用不上，可能一段时间后能用上也不一定，则要把它收好。”桑葚异常感动的接过来放入书包里，笑说：“我可还没想到这点呢，你也要留心，也要重视平时认为是小问题的不适，有问题也一定要给我说。”他手上的牙齿印还很醒目，欧阳兰兰边替他揉边笑说：“放心罢，猪，我会注意的，而我和姚瑶买时还给伶俜妹妹买了一份，其他姊妹，我已提醒她们去买。”桑葚早又温柔的看着欧阳兰兰，又似身处云端般，还第一次不觉欧阳兰兰可畏。欧阳兰兰已感觉到了，羞答答的略低了低头。
总一副雄纠纠气昂昂模样的楚水及其小跟班似的女朋友薛云于时路经西附楼下，瞧见桑葚和欧阳兰兰，笑进林去。楚水老远就笑说：“哟，不错嘛，还有这种服务。”欧阳兰兰忙放开桑葚的手，桑葚转过头去，是楚水和薛云，笑说：“听说你们在外租房子了。”楚水将一本书垫在水泥墩子上，自顾自的坐下，说：“租了，马上开火，你们呢？不准备去搞一间吗？”桑葚说：“我们还没想过。”问欧阳兰兰：“我们是不是也去租一间？”没待欧阳兰兰开口，楚水又说：“食堂那种垃圾地方，不仅碗筷黏手，里面的饭食也是再脏不过了，不能再在里面吃了，现在也正是时候，若一不小心感染上非典，可比倒八辈子霉还惨。”欧阳兰兰有些心动了，没有吭声。桑葚曾听说有很多人在平民区租房子，问：“平民区真有那么多房子吗？像是有好多人在那边租。”楚水舞着大手咋呼说：“那狗日的地方不是人去的。”桑葚与楚水接触了几次，觉楚水虽有些傲气，为人也不错，但是不太欢喜楚水的一口粗话。此刻，楚水竟当着欧阳兰兰的面说脏话，又有些不喜，却只是笑。欧阳兰兰很不悦，眉头也紧皱着。薛云的脸则一下子若烧红的烙铁般红，站姿也有些忸忸怩怩了。楚水察觉均对他才的说脏话不满，也红了脸，继续说：“又矮又小又黑，还浊气冲天，我还听人说，夏天刮风时，黄尘弥漫，与南疆的沙尘暴差不多。”桑葚叹说：“难怪才一百元一间。”欧阳兰兰展开眉头，问：“那你们知不知道还有些何处的房子要出租？”薛云也将一本书放在一个水泥墩子上才坐下，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腿上，皱着眉头软绵绵的说：“不能着急，要慢慢访问才能找到好房子。”楚水紧接着说：“这是我们找出来的经验。那些王八蛋的房子，一间比一间烂，也一户比一户贵，不过与平民区的相较，还是要合算不少。”欧阳兰兰说：“那我们只有再吃一段时间的食堂了。”楚水问：“怎么不去五食堂旁的职工家属区？班里有很多人去那儿吃，多说既便宜又卫生。”桑葚说：“马上要拆掉来建博士楼和研究生楼，早搬走了。”楚水才想起来，叫说：“他妈的，我还给忘了。”欧阳兰兰皱眉问：“房租是怎样讲的？”薛云刚开口，楚水又抢过去说：“一百二三至二三百元不等，冬天要另算暖气费，听说很贵，但是要看房东如何收了，若是讲价，非得往下狠砍不可。”桑葚笑说：“那哪天去你们那儿看看。”楚水高兴的说：“欢迎欢迎，就是不知能否移动你们的大驾。”桑葚笑说：“你可真会讲笑话。”欧阳兰兰只微微一笑。
楚水和薛云走了，欧阳兰兰笑问：“会做饭吗？”桑葚摇头，就说：“等找好了房子，你得学，可不能让我一人忙活。”桑葚笑说：“听你的就是了。”欧阳兰兰不平的说：“我怎么老感觉什么都像是我在拿主意似的。”桑葚笑说：“这叫能者多劳嘛。”欧阳兰兰怪说：“你是懒得动脑子。哎，你说我为什么事事都过问？不行，你以后可得常常开动大脑袋。”问：“猪啊，我们去哪儿吃饭？”桑葚起身挎上书包，嗽两下喉咙，唱说：“小姐，去桃花坞。”欧阳兰兰才起身挎上挎包，也变声说：“就依小笨猪所言。”桑葚打恭说：“小姐，这边厢请。”欧阳兰兰手一挥，命令说：“前去开路。”桑葚果真开路而去，就轻移莲步。她还没走两步，早笑得东倒西歪，嘴里哼哼骂说：“坏蛋，把我笑憨了。”王惠兰不知从何处冒出来，拍手笑说：“好一出妻唱夫随的戏。”欧阳兰兰大怒，转身怒问：“说什么？”看清是王惠兰愣在那里，责说：“妹妹的嘴可有点讨厌。”王惠兰连声叹说：“姐姐，别生气了，才可把人给吓坏了。”才到跟前的桑慧也说：“姐姐才的样子很威严，看后教人心惊。”桑葚笑问：“你们才怎么鬼鬼祟祟的？”桑慧挽着王惠兰的手笑说：“‘爱’哥哥和我在五食堂吃过午饭出来，欲往其渺湖散步，远远的看见你们，才入园里来，还没走近一半，你们比手划脚的很有趣，‘爱’哥哥先掩过来看。”王惠兰笑说：“听了你们唱的，可把人给乐了好一阵。”欧阳兰兰笑怪说：“也不先吱声。”王惠兰看着桑葚讥说：“若吭声，就无好戏看了。”桑葚没理会王惠兰那暗含深意的眼神。他前一日曾与欧阳兰兰去其渺湖散步，湖中乱糟糟的，没玩一会便走了，说：“现在的其渺湖，冰不像冰、雪不成雪、水又不是水的，没有什么好看的。”欧阳兰兰也如是说，王惠兰皱眉说：“这样呀，就不去了。”桑慧忙点头，问：“姐姐和大头准备去哪儿？”欧阳兰兰说：“我们还没吃饭呢。”王惠兰用手挡着嘴巴呵呵笑说：“笑死人了，一说起吃饭就好笑。”她看一眼有些奇怪的欧阳兰兰，对一脸诧异的桑葚说：“你们班竟出了个叫‘靖哥哥’的人物。”桑葚曾听到些传闻，也有些疑惑，桑慧眉头不展，说：“你再猜不出他是谁。”桑葚问：“是谁？”王惠兰想了一会儿，说：“是叫皇什么荪的。”桑葚忙说：“叫皇甫荪，上学期他卧床期间，我可劝了好几次，一脸的不高兴，不好再说了。”桑慧失望的说：“他也变得真快，让人震惊。”欧阳兰兰说：“看来妹妹很关心此人。”桑慧生气的说：“有点关心过头了，上学期期末，我带他去见一个大三的老乡，目的是让他找不到事做时去找，可能会有用，不仅不去，还这样，教人－－－－唉－－－－不说了。”问桑葚：“你知道吗？我们班也出了个人物，说话不着边际，若给一个立脚点，能把地球吹到另一个星系里去。”欧阳兰兰看着又有些迷糊的桑葚：“你们农学系可真是人才辈出。”王惠兰笑说：“也许才开始。啊，姐姐和大头快去吃饭吧，若没力气谈情，岂不是妹妹们的一大罪过。”说完，和桑慧笑跑了。欧阳兰兰看一回往西拐楼那边跑的身影，一边去桃花坞一边说：“我要给她找个厉害些的男朋友，压一压她的伶牙俐齿。”问：“你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吗？”桑葚知道欧阳兰兰在说笑，没说话。欧阳兰兰挽着桑葚的手想了想，又说：“却不能比你差。”桑葚又笑了笑。欧阳兰兰继续说：“这个水一样的妹妹，像是老与我过不去似的，也要给她开开玩笑。”桑葚呵呵笑说：“你也有些淘气了。”桃花坞已逐渐出现在眼里。
桃花坞也是沙河子大学的普通食堂，与桃花坞宾馆连体。同别的食堂比，只是名字好听一点，外表看起来体面些，里面挂了几句名人名言，与打饭处正对的墙上贴了一副斯干那河上游风景画而已，其他也没有多大区别。桑葚在与门斜对的角落选了个干净位置，用纸巾将椅子和桌面擦了擦，让欧阳兰兰坐下，才倒点餐具净在餐具里，去洗了，排队打饭回来。欧阳兰兰又将饭分一小半给桑葚，笑说：“下次还是我去吧，别的好多都是由女朋友做这些的。”桑葚说：“你可别抢我的饭碗，我也不想对你呼来喝去的。”欧阳兰兰仰起头，忙补充说：“也没有那个胆子。”欧阳兰兰笑问：“我是老虎吗？”她将两只手放在耳旁，五指并拢，直竖着前后扇动：“我可是小白兔。”桑葚笑说：“我可不想失业。”欧阳兰兰抿抿嘴唇，说：“那你要再接再厉，提高服务质量，倘有不满意处，不能获得带‘星’的荣誉奖章。”桑葚低声说：“你的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我越看越爱看。”欧阳兰兰嗔说：“快吃吧，能把你看饱才怪呢。”
一阵喧嚷声从门口涌进来，桑葚觉得很熟悉，偏着头看两眼，又继续吃饭。欧阳兰兰也看了看门口，问：“那些都是你同学吗？”桑葚说均是。欧阳兰兰听见有人说墙角有个大美女，及其后响起无数呼哨声，不满的望了望，发现多笑往她这边看来，悄声问：“他们的笑容咋都这样？好丑，尤其是满脑子浓疮那个，真令人作呕，不过有一个的表情很冷漠。”桑葚笑说：“都是我的室友，前一位是我有些不喜欢的同学之一，至于后一位，虽然我对他有些意见，却不太讨厌，应该说他的淡漠及行为，有些让人不理解，然而我始终觉得在那冷酷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火热的心。”欧阳兰兰说：“那倒是一个奇怪的人。你对你相当一部分同学的所为有些不满，可具体到谁，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桑葚笑说：“我又不是‘圣’人，当然有一定的爱憎。”欧阳兰兰说：“‘圣人’不喜欢的人才多呢。呃，你同学陆续过来了。”桑葚才笑转过头去。先至跟前的耶余笑说：“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们，怪不得这里的风景靓丽了许多。”才在过道一边紧挨桑葚的位置坐下，其他同来者则相继在他旁边或对座坐下。欧阳兰兰笑了笑，没吱声。桑葚笑说：“你们吃饭可真气派。”孟翔也很激动的笑看着欧阳兰兰，说：“没有滋润的生活，当然得壮壮声势。”石磊那比以前更威风的‘爱国疮’抖动得更厉害了，大笑：“还是有美女相伴，吃饭才有味道。”多附和说不错。欧阳兰兰又微微一笑。郝逸更是欲让桑葚将欧阳兰兰介绍一回，桑葚又笑了笑，欧阳兰兰已吃完，也扒了最后一口饭，笑说：“你们慢慢吃，我们先走了。”就挂上书包，将两个饭盒端上，笑离去。
吴花待桑葚和欧阳兰兰到了门口，拍桌子，搔头皮说：“他艳福真不浅，有这么个光艳照人的妹妹。”秦山又迅速瞟门口两眼，笑说：“心动了吧，她可是你老乡，怪就怪你没抓住机会。嗯，看你先前面红耳赤的样子，你的名字果真没取错。”吴花很讨厌别人拿他的名字开玩笑，责问：“我不是给你说过多次吗？别说我的名字，不管叫什么，与你可没多大关系。”秦山知道又犯了禁。他曾让吴花说了几次，仍没有记性，这次又让吴花说了一顿，又嘿嘿的笑。袁涛感叹一声，指着皇甫荪说：“可能就是他没动春心。”郝逸将注视门口的眼光收回来，笑说：“人家可是专一的‘靖哥哥’，一心只爱黄蓉，是不会他顾的。”皇甫荪本就不欢喜同学所赠予的‘靖哥哥’之称号，郝逸又以‘靖哥哥’称呼他，十分不悦。石磊目送走欧阳兰兰，‘哎呀’一声，说：“我的魂都出窍了，本来想去认识一下的，这下可没了希望。”虽然均知道桑葚有些怕欧阳兰兰，还多将桑葚怕欧阳兰兰大肆宣扬了一回，也多凑趣说：“你的绝招可以使一下。”石磊笑说：“我可不敢，桑葚那样牛**的，在她面前一个逾矩的动作都不敢，则不用说我了，准挨两耳瓜子。”郝逸说：“算你有自知之明。唉，我老乡丢人丢到家了，我得给他通通气，别把我们那儿的男人的脸给丢光了。”皇甫荪说：“但是人家爱得疯狂。”秦山审贼似的说：“知道得如此清楚，准偷听了人家的情话，太不道德了。”皇甫荪又不悦。吴花说：“他说的是实话，在寒假里，桑葚早晚各接一次电话。”袁涛、耶余和嬴雪说：“难怪桑葚对他女朋友俯首帖耳，深怕人家受半点委屈。”皇甫荪颇向往的说：“这才叫爱。”郝逸将所剩的半碗饭放在一旁，说：“你就知道，是屁还差不多，反正干事时，与摆弄发廊等场所的‘大’字没区别。”皇甫荪白郝逸一眼，又说：“他可是常为情而怆然涕下。”吴花说：“我见过他流泪的情景，有好几次。”孟翔笑说：“如此说来，这个饿得头昏眼花的，就算有机会，其爱情秘诀也是行不通的。”秦山以考古学家般的口吻说：“对一人行得通。”郝逸忙问：“对谁？”秦山说：“张丽娜。”都知道张丽娜为冯甘洗了半学期床上用品及衣物一事，多笑说：“人家可是钟情冯甘的。”秦山说：“若石磊是冯甘的话－－－－”郝逸抢过去说：“若这样，只需把手一握，就可以享受了。”石磊张大嘴巴哈哈笑说：“她是长得比较谦虚。”耶余同皇甫荪一样，对郝逸说张丽娜的话很不满，却说：“有个性，若细品，还很有味道。”皇甫荪点头说：“是一个痴人。”多笑说：“你们可别打架。”耶余说：“只是敬重她，可没别的想法。”其他人还有一半的饭没有吃完，与皇甫荪先走了。才来吃饭的秦二仁和雷珏打好饭后也凑来一处，听见谈女人正在兴头上，笑问秦山的佳丽簿上又增添了些什么美人，才多想起，要秦山谈谈。秦山虽然早向同系之人吹了风，但是到此时也还没打算具体说说，像是还没达到心目中的标准，说出来是很对不起一起讨论之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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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1…5…6 13：25：20 字数：5088
积雪化完不久，秦山觉佳丽相册可以示人了，迫不及待的向室友展览半年来在大学校园里认识的‘红颜知己’。两个班的男生们听说后，多不约而同，去鉴赏。秦山每次均向去看者耐心介绍每个美女的家庭住址、出身、所在院系、届、才情——当然均是才女，都很仰慕他——及妙处，还祥祥细细的讲了和每一位才女相识的过程及度过的美妙时刻，然而不管用多少华丽的诗篇和说多少妙不可言的词句赞美所介绍对象，有一点是肯定的，被称赞者均不中他意，应当说不全是，他只对赞不绝口的女子之身体的某个部位感兴趣：要么是这人的大腿，要么是那人的腰身；则除非是集相册上所有女子的各种妙处于一身的绝代佳人，否则他这朵男人花不会为任何人开。而别的宿舍的人来听秦山身上发生的故事，次数多了，秦山觉让他们辱临，有点摆架子的味道，若一直这样，可能会显得没有大家风范，兼他想普讲亲历的风月，直接去追捧者的宿舍，但是每次均没将相册随身带去，而是粉丝们提出想看看美女过眼瘾的要求，回宿舍将珍藏在箱底的几个相册翻出，当然因此带回宿舍一大批人。秦山这样讲了半月有余，四一三宿舍外，两个班的男生宿舍，几乎讲了个遍，三班的，也去了几回，有的甚至进去数次。他还没有在四一三宿舍正式开讲，并不是不想让四一三宿舍的人了解他的‘情史’，而是在等一个机会，在不犯众怒的情况下，让桑葚也听一听他的艳遇经历。因四一三宿舍的人，除了桑葚和皇甫荪，也都正沉浸在虚拟的网络世界中，他有一次去后，刚开口没讲几句，皇甫荪硬是毫不留情面的欲锁宿舍走人，才没讲成。之后，不时的去四一三宿舍门口晃悠，看桑葚是否在宿舍。他想，如果桑葚在，皇甫荪很有可能不会下逐客令，可以一举两得。
桑葚很少呆在宿舍。他早上早早的去跑步后回来擦了把汗，将英语书及上午要上的课之书背上，做完早操，像别的早起到花园记单词者一样，与欧阳兰兰去一处人比较少的地方晨读。他们当然不像其他人一样，除背单词，还会随意来一段会话。而中午，将近室友午休时候才回宿舍休息，醒来后又拿上下午课的课本出去。课后，与欧阳兰兰和姚瑶等人去打一回排球。晚上，也与欧阳兰兰呆在一处，到差不多熄灯那刻才返回宿舍。就算他有课而欧阳兰兰没有课，也很少在宿舍，原因是欧阳兰兰曾给他说过，大学，书本知识外，要多去图书馆开阔眼界。
‘功夫不负有心人’，秦山果然等来了一个难得的机会。这天上午，一二节课后没课了，欧阳兰兰要上一上午的课，按理说，桑葚完成相应的学习任务，会去图书馆，却没有，而是回宿舍洗衣服。秦山在桑葚洗完衣服后又来看，听说桑葚要呆到近吃饭时间才离去，大喜。虽然两个班的男生这时大都去网吧了，没有多少人前来捧场，可机会少有，笑看着桑葚洋洋自得的进去，笑说：“难得，你今天竟也在宿舍呆着没出去。”桑葚已听说了些秦山身上发生的趣事，笑看秦山两眼，依旧看书。秦山看了看桑葚手中之书的书名——《人性的弱点》，激动的说：“这可是一本好书。啊，没想到你对‘性’也这么感兴趣。对呀，你有女朋友了，该好好研究研究。”吴花在门口经过，听见秦山这么说，神经一下子兴奋了，抹着头进来，笑说：“你们竟在一块儿探讨‘性’，肯定是异常精彩的。”桑葚说：“并不是如你们想的那样，这书与你们说的一点关系也没有。”秦山又看看书名及作者。他除啃书本及黄色小说，基本没看过什么课外读物，不用说阅读过非中国人写的书，但是曾经看过不少外来色情电影，不信的说：“外国人写的。嗯，他们可都是那方面的专家，若不是，就是在骗人。啊，你好虚伪。”吴花也翻看了书名，倚着书桌笑说：“老兄，可甭瞒人，从这书名就可知道里面到底是有关哪方面的，其实关注这方面很正常。”他拍两下秦山的肩膀，“像我们的马列协会会长，这个吴梦芬给予好评的人，将《万恶淫为首》读了很多遍，还摘抄，更写了不少精当的评语，他这种政治素质如此高的人都不觉丢脸，你又何必遮遮掩掩？”秦山早两耳通红，桑葚笑看一眼，又笑解释：“这真的与那方面没有关系，你们说的那方面，去了解，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如果这真是那方面的书，我又怎么会不好意思承认？”秦山仍不信，大声问：“那这是有关哪方面的？”桑葚说：“这是一本成人教育书，我也是刚看没多久。”秦山和吴花依旧不信。桑葚知道拿秦山和吴花没办法，继续看。
已搞‘营’销多时的孟翔回来，听见秦山的声音，笑进门来，又问秦山的‘**’又多了些什么美人。这正对了吴花的胃口。他和汪更一样，只要在宿舍，秦山又讲艳遇或者别的什么，哪怕秦山说出上句，能一字不差的将下句说出，都会不厌其烦的去听，也会发表已不知说了多少遍的观感以愉悦心房。这次，孟翔先问，紧跟着问。秦山大喜，一改往日的行事作风，让吴花和孟翔稍等，急急忙忙的回宿舍将两个厚厚的相册拿来。桑葚料想秦山讲兴又起，欲出去，和孟翔一起做‘营’销的耶余于时进来。耶余是桑葚喜欢与之相处的其中一个同学，没有即时离开。耶余看完《人性的弱点》的简介，笑问：“你从哪儿弄了这么好的一本成人教育书？”桑葚笑说：“是我女朋友的，我看了一点，觉这的确是一本好书。”耶余问是在哪儿买的，桑葚说：“是她从家里带来的。”耶余遗憾的说：“可惜不是你的，若是你的，我倒可以借来看看。”桑葚问：“怎么不去买一本？”耶余有些怀疑，问：“这边有吗？你不是说是你女朋友从家里带来的？”桑葚说：“在我女朋友眼里，这书虽好，不是急于一时要用的，她家里又有，没必要费钱去重新买一本，而我也相信，这么好的书，这边的书店应该有卖。”耶余点头说：“你分析得有理，我应该去看看。”才与桑葚谈他正在做的‘营’销。秦山早又开始讲他近来的艳遇经历。孟翔对秦山以前所讲的艳遇，已耳熟能详，等秦山讲完不久前的艳遇，接过相册来看。他看了一会，赞说：“你的品味真是越来越高了，不过与桑葚的比，还是有一定距离。”秦山觉新近要来的相片上的女生与桑葚的女朋友比，依旧是一个是丑小鸭，一个是天鹅，已很欣喜于取得的进步。照他估计，过不了多长时间，能认识一个比欧阳兰兰更漂亮的女生。再说，他还在心里琢磨，他名义上的‘女人’在整体上不能与桑葚的朋友比，然而桑葚裹足不前，认识了那么几个女生后没有再花什么心思去与别的女生交往，则在数量上，很难与他相提并论。从这点说，还是将桑葚比了过去，得意的看着桑葚说：“我不认为我的‘女人’比他的朋友差，在表面上，你们认为他认识的比我拥有的要顺眼些，那是你们的世俗之见，我心中，每个女人都有特有的美丽之处，这种特有的美当然比世俗的美更吸引人，也更值得人去玩味。”他想对传闻的所谓桑葚与欧阳兰兰间的不平等关系发表些看法，怕惹火桑葚，才没有。吴花早拍手赞说：“专家就是专家，着眼点就是与他人不一样。”秦山获得吴花送的‘专家’称号，又自豪的看桑葚两眼。孟翔笑说：“他说的话，从理论上来说，似没有错，得经得起实践检验才行，因此要问问我们的‘公共情人’，我们博士眼中的妙处——林雨的横眉、我老乡的单凤眼、曹慧敏那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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