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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缘-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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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不可,想,她准能获奖。”桑葚接过王惠兰递来的橙瓣,放入嘴里,笑问:“你参加了吗?”才动手剥橙子,剥开后分一半给欧阳兰兰。欧阳兰兰眉头紧皱,也接了过来,放一瓣进嘴里,说:“她肯定也有一篇精美的散文,或者诗歌。”王惠兰说:“我那点苦水没脸见人,没有参加。”桑葚觉太可惜了,遗憾的说:“你是我们院的第一才女,竟如此谦虚,我还是给桑慧说说,让她别去掺和了。”王惠兰敲桑葚脑袋一下,责说:“你是越来越浑了。”桑葚笑摸了摸头不语。欧阳兰兰说:“你不参加,真有点可惜了。”王惠兰说:“姐姐也说这种话,那你怎么不参加?”欧阳兰兰笑说:“如果我有你那样的才情,准会。”王惠兰说:“姐姐和这个傻子的性格太像了,视名利如粪土。”
  桑葚笑了笑,将欧阳兰兰没吃完的橙瓣接过来放进嘴里,吃后打了个嗝,想起先桑慧说的话,笑问:“才不是听桑慧说有什么事忘了?”一提及,让两人责备了一顿。他先是一阵不解,等明白是什么事了,笑说:“我只是想打发她们而已,没想到竟当真了。”欧阳兰兰笑说:“兰妹妹是来求取真经的,你就再编个理由去打发那些小女生吧。”桑葚将两只手往王惠兰面前一摊,笑说:“我的脑袋里现在就这么点子货了,要就拿去。”王惠兰欲拍,忙缩回手,又笑说:“要不,你们帮忙想几句去搪塞一下得了。”王惠兰责说:“你可真好意思,把麻烦事惹来了,往姐姐和我身上推,自己则到一边歇凉去。”桑葚问:“我不是没辙吗?这样罢,你们想,我做饭去。”欧阳兰兰和王惠兰不同意,拉着欧阳兰兰的手,涎皮赖脸的说:“好姐姐,你就和她一块儿想想吧,只要你们稍动动脑子就有了,我去了。”说着就跑了。因先带回的菜量较少,他煮上米饭,跑去菜市场又买了些菜来。
  欧阳兰兰望着桑葚的背影嗔怪一回,转眼见王惠兰愣怔怔的坐着,却是美艳不可方物,忍不住捧住王惠兰的香肩问:“我的美人,在想什么?”王惠兰觉有人和她说话,看是欧阳兰兰,眼泪立若珠玉般滚落。欧阳兰兰慌了,忙说她才的玩话真不是有心的。王惠兰依偎在欧阳兰兰怀里,泣说:“姐姐,大头欺负我。”王惠兰如此伤心,欧阳兰兰以为桑葚真对王惠兰做了出格的事,异常震惊,差点没有坐稳。她稍镇静了,声音发抖,却竭力的柔声说:“给姐姐说说,他是如何欺负你的,若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姐姐绝不轻饶他。”王惠兰嘘唏说:“他才不要人家喂他吃橙子,而是尖着两根手指头夹。”欧阳兰兰揉了揉眼睛,呵呵笑说:“你还真是一孩子,竟为这点事生气。”王惠兰欲言又止,但是已再不能将心里话憋在心里不说了,也想了想才说:“姐姐看起来不容人侵犯,却心底宽大,异常随和,若在以前,我和你一辈子不分开。”欧阳兰兰笑说:“我并非像你想象中的那么好,我们现在是可以不分开,可等你有了心爱的人,是非----”她想及王惠兰才诉说的委屈,兼忆及往事,有些怀疑的问:“难道你----”王惠兰忙封住欧阳兰兰的嘴巴,红霞扑面,急释说:“我虽已将心给了他,不会与姐姐争。”欧阳兰兰细细打量这位柔情似水的妹妹,笑说:“你喜欢他已经很久了,后来又深埋心中,现在才向我吐露。”王惠兰又看几眼周围,说:“我还以为没人察觉,原来姐姐早知道了。”欧阳兰兰笑说:“均早知道了,可那次溜冰后都没有再怀疑了。”她想起那对雪人,及其旁的对白,心想:“这位妹妹早将心意向那个傻瓜表白了,还选择了那么一种含蓄的方式。”笑问:“你怎么不去找一位?”王惠兰又一脸红晕,小声说:“他是傻乎乎的,可到现在为止,还没发现有谁比他更令我动心的。”她早忘了才说的而又有了个想法,又闷了半天才附耳说出来。欧阳兰兰眉弯一皱,随即展开,忖度一回,说:“如你所言,姐姐允许你争取。”王惠兰将头埋在欧阳兰兰胸口,说:“姐姐这样待我,倒让我觉得自己有些可鄙了。”欧阳兰兰轻轻拍着王惠兰的肩膀,笑慰说:“喜欢他没有错,我也很佩服你的直白勇气。”王惠兰痛心的问:“可他连我的手都怕触碰一下,心里会有我吗?况且----况且已不仅只是今天这次了。”欧阳兰兰没想到王惠兰对桑葚的情已有这么深了,笑怪说:“他真是个坏蛋,老惹得我们女儿家的心蓓缓缓绽放,这要是在去年,我会对他大发雷霆,然而今年已没有这种心思了。”王惠兰起身擦了把泪痕,问:“难道大头有什么地方不如姐姐意吗?”欧阳兰兰略想一回,小声说:“今年相处了这么几个月,我对爱情有了些许看法:男女赤裸裸相对那刻的感觉才是它的真谛,在其余时间内,好一点则与真心朋友没有多大区别;倘遇人不殊,会给身心带来无尽的伤害,而在人的一生中,爱情虽不可缺,却不是最重要的。”王惠兰不同意欧阳兰兰的观点。她的脸又红了一阵,轻声说:“可那刻主动点,可以获得,再说用金钱也可以买到,也叫爱情吗?”欧阳兰兰低语说:“你所说的没有情的存在,与石块间的碰撞没区别,只能称为泄遗。”王惠兰红脸笑了两声,问:“依姐姐所说,那最重要的是什么?”欧阳兰兰说:“纯真的友谊,我同时拥有五位好友所予的,爱情就不是最要紧的了。”王惠兰觉有理,却不认同爱情并非头等重要。
  王惠兰忽然看见有张俏脸露出篱笆,笑指说:“来了只猴子。”欧阳兰兰无意识的朝王惠兰指处看,姚瑶已绕过篱笆进院子来,还说:“我突然有了个想法。”欧阳兰兰才完全回过神来,笑问:“想什么?”姚瑶将凳子端来在欧阳兰兰的另一边坐下,笑说:“当一名钳工。”王惠兰说:“你手无缚鸡之力,做梦还差不多。”姚瑶认真的说:“那可是个巧活,非我不能胜任。”欧阳兰兰奇怪的问:“做什么?”姚瑶起身来笑看着王惠兰说:“拨牙。”王惠兰不解的问:“拨牙吗?”想起先说的话,责说:“你绕了这么个圈子,原来是在说我呢。”姚瑶做了个鬼脸,笑问:“谁让你说我?我现在心里还不舒服呢,就称姐姐为香芋好了。”欧阳兰兰笑叹说:“你们的嘴巴,呵呵----”王惠兰很生气,责说:“你竟说我是----”姚瑶将头微扬,笑问:“我说你什么?”王惠兰叫说:“啊,你个小淘气,我今天不饶你。”起身去捉,姚瑶早笑逃了。
  桑慧又来了,将凳子移过来挨着王惠兰坐一会后进屋去。没过一会,桑葚出房来说已做好饭了。欧阳兰兰和王惠兰才觉已到吃晚饭时候,有些奇怪桑葚何时回来的也不知。她们想起先谈的,一个红了脸,一个的神色有些着急,不约而同的问:“你偷听我们说话了吗?”桑葚笑说:“我先听见你们叽叽咕咕的,就知道你们又在说私房话,当然没有,况且我还没那功夫。”两人才放心,然后跟着将小饭桌、凳子、水果篮及字纸篓搬回房间。
  桑葚将一盆汤端进房间,放在小饭桌上,笑问:“还有一张微有痘痘的脸呢?”桑慧蹦进门来笑说:“我在这儿。”桑葚笑叹说:“看来,我应当洗手。”欧阳兰兰和王惠兰皱眉问:“你做饭没洗手吗?”姚瑶和桑慧也责说:“大头,你好脏。”桑葚忙笑说:“我的意思是一兴起好好做一顿的念头,所有的鼻子就都伸过来了。”桑慧和姚瑶笑说:“既然是用心做的,就算是吃过的也会再吃一点。”均去厨房端饭菜,拿碗筷,后嘻嘻哈哈的抢作一团。
  饭后,欧阳兰兰洗碗筷,桑葚拖地。他们做卫生毕,去上自习。
  途中,桑葚笑说:“我总算见识了什么叫抢劫。”王惠兰与欧阳兰兰嘀咕了几句,笑说:“让慧妹妹告诉你什么叫真正的抢劫。”桑慧笑说:“大头,你应当感谢我给你找了份好差事。”姚瑶也高兴的笑说:“这对你而言,可是个非常意外的惊喜。”桑葚说:“我这几天虽然很累,若有惊喜,也会去做的。”欧阳兰兰笑说:“才商量了,以后一块儿做饭。”桑葚叫说:“太好了,做饭、买菜、洗碗的都有了,我可以当一回真正的大老爷们儿了。”姚瑶呵呵笑说:“才还感叹狼来了,可真来了群虎豹,反倒兴奋不已。”王惠兰笑说:“这应当是他的福气,在我们学校,其他可没什么人有资格天天伺候四位女生的。”桑葚笑说:“那我现在又发觉做错了一件事,不该学做饭。”桑慧也笑了一回,说:“做饭是你明天的事,可先让办的事可不能耽误了。”桑葚笑说:“那可是你们这些才女们的事了,用不着我这个小丑。”王惠兰笑问:“这有何难?”她忽然想起来还没想那个问题,改口说:“还没想呢。”欧阳兰兰说:“没什么好想的,就算牵强附会一回,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直接给她们说是瞎掰的好。”都说不错。
  因学校规定必须上晚自习,而且是在指定教室,否则扣操行分,若次数多了,会在黑板上通报批评。桑葚送欧阳兰兰到公主楼下,回农学院,待自律队查过人,才去与欧阳兰兰一处自习,不然与暴雨等人一样,名字会出现在主楼二楼张贴栏旁的黑板上。
  

54
更新时间2011…5…6 13:50:21  字数:1812

 农学02级一二班的学生去种植实验田匀苗毕,飘花让帮忙将库房外已种上棉花的做遮光实验的近两百个花盆往温室后的一个网室内搬,有近半的人欣然同意,然而还没搬完一半,都累得满头大汗,更有数人不想搬了而提前离去,其他的则原地休息。淳银不仅没道谢,也不体谅帮忙者,还以为均在偷懒,异常生气。他先将已走的人辱骂一回,又认为以研究生身份让自愿留下者做事,合情合理,下命令,让赶紧起身继续搬,而留下者想休息一会后再搬,没有理淳银,淳银大怒,又骂:“嗯,妈的,你们也太懒了。嗯,让做点事都推三阻四的。”留下者本来对先的骂有些不满,淳银又开骂,异常愤怒,多想打淳银一顿,想及飘花,没有动手,却都起身拍屁股走人,不理身后传来的说要去飘花跟前告状的话。
  皇甫荪也没料到淳银如此不会做人,尤其见不惯淳银宁愿自己搬,也要将帮忙者骂走,愤恨不已。他回到宿舍,心内的怒气仍在翻滚,静不下心看书。他又看两眼刚配置不久的衣柜、约两米长一米宽的书桌、新床及才安的窗帘和纱窗,去窗边,背着手看窗外高耸着的树。张阿福的床上散发的臊气难闻是一原因,也看不清窗外,欲把纱窗拆下。他手脚毛躁,出手就把纱窗戳破了。他好一会才将纱窗卸下来,又觉窗帘有些碍眼,想拉开些,谁知他的手抓住窗帘往一边拉,用力稍大,半边窗帘一下子垮塌下来,愈怒了,索性塞入鞋橱,仍看窗外的树。
  张阿福去书屋租了几本书回来,说:“竟不怕柳絮飘进来。”皇甫荪没有理,转身上床。回来的杨华在书桌上踏了一脚,觉床头少了些什么,看清了,说:“我日,半个窗帘没了,他妈的,骨架也断了。哎,是谁做的?”皇甫荪指了指鞋橱,就去拿出来,将刚抠过鼻孔的手往上面揩一回,又抹两把脸上的汗水才放在桌子上瞧。才回的楚水也凑拢来看,也骂:“他妈的,是生胶做的,的确是国货水准。”与他同进的居士用书扇几下乱舞的杨花,去安纱窗。皇甫荪察觉了,阻止说:“味道太浓,空气流通些好,不然会把人给熏坏。”杨华因而又对张阿福说:“我那可爱的福兄,别再做发酵实验了,你现在可以申请国家专利了不说,已经有资格掏几百万评个院士来玩玩了,又何必再在这上面浪费时间和金钱?”他看毕,收起窗帘,放进自己的衣柜,作为自己的专用物品。
  张阿福欲斥责,桑葚、萧英和殷宇笑进来。他们谈及淳银,又掀起一场批判式辱骂。都没有脏话骂了,宿舍里已挤满了人,整宿舍的人差不多散尽了,杨华又谈张琳与何帅的师生情谊。
  范宁一副惨相,从门口经过。他听清了谈话内容,骂:“你妈的**,别再往我们班女生身上泼脏水了。”后责萧英:“你竟不阻止。”萧英一脸冤枉。而范宁坐下后将手靠在桑葚的肩上,也说:“老乡居然也听得津津有味。”桑葚只是笑。杨华笑说:“是你们的素质太低,我才讲些才子佳人似的故事给你们听,以提高你们的文化修养,竟然不领情。”多哈哈笑骂杨华一顿。
  桑葚又问范宁:“联系上导师了吗?”范宁仍一脸愁容,说:“到现在,还一个电话都打不通,真气人。唉,早知是这种情况,不报他了。”石磊说:“像是不止你一个。”袁涛说:“我知道的男生就有柴明、陆波、肖云翔和郭闻,女生中有单春和赵雪。”皇甫荪恨声说:“这些导师都该死,竟为了个虚名而将这么多学生拴住不放。”桑葚皱眉说:“师资不够是一原因,院里的权贵安排不当也要负一定责任。”袁涛接着骂:“什么高级知识分子,多是些狗屁不如的东西,他妈的,直接称他们为读书郎好了,一点责任心都没有。”范宁叹说:“这样说是没错,也仅只能发发牢骚而已。”楚水问:“给权贵们反映了吗?”范宁唉声叹气的说:“给李馥芳说了几次,只是让等。”殷宇说:“给她说没有什么用,应该给吴梦芬或宫克强说。”萧英说:“应该有些用,再怎么说也是个学办主任。”杨华笑说:“她的不畅的声音只能激起人的性欲,听她汇报的人准无心办正经事。”皇甫荪和桑葚不悦。范宁又开口骂,楚水指着杨华笑一回,说:“其实找那些鸟人也没什么用,他们不可能给你另外安排导师,也没办法安排。”
  其时,楚水之手机响起,忙掏出来接电话,没两句,嚷说:“什么----我----杨华----桑葚----石磊----去益民大盘鸡店----好----就这样。”他挂后问:“都听见了吗?单书让去吃饭,也要带上女朋友。”石磊笑说:“我的正在确认过程中。”杨华也笑说:“我会把工具捎去。”桑葚说:“我就不去了,有四张嘴等着我做饭呢,说没见到我。”都不依,用楚水的手机给单书打电话,推辞不掉,与欧阳兰兰商议了,才同意与楚水等人一起去,又让嘲讽一回。
  

55
更新时间2011…5…6 13:51:13  字数:6680

 一条腿影横扫过来,吓得张阿福紧忙跑开,而皇甫荪轻撩来腿的脚后根,随即听见一声闷响。张阿福很佩服,叹说:“没想到你竟是位拳脚高手。”皇甫荪说:“是他的三脚猫太差,老爱丢人现眼。”袁涛满脸通红,起来后边拍屁股边责:“老子是不想伤你,不然十个你也不是我对手。”秦山戴着耳塞,穿过足球场后践踏草坪而来,皇甫荪瞟见了,说:“你师傅来了。”张阿福很惊奇,问:“他也会功夫吗?”皇甫荪说:“虽不会,这鸟人是他的嫡传,否则不能吹如此大牛。”袁涛在皇甫荪面前比划了两招,说:“来,试试,好让你知道我是不是吹牛。”
  袁涛刚欲动手,秦山已跨过树下的引水沟,上了人行道,就笑说:“**博导,你错过了一次讨论女人的盛宴,是你的失误。”秦山骂说:“你们这群狗日的,有好听的话也不等着老子在的时候才说,虽有些遗憾,也没办法,老子很忙,正练口语,准备接见小布什。”张阿福笑说:“怪不得你近来都不往我们宿舍去了,原来是公务繁忙呀。”皇甫荪想及他买的磁带像还在秦山那儿,问:“我的英语磁带在你那儿?”秦山笑说:“正在听呢。”袁涛说:“别还这鸟人了,反正也不听。”皇甫荪嘱咐说:“别弄丢了就行了。”秦山笑应了,问:“去哪儿?”张阿福说:“去房子做饭。”秦山啧啧叹说:“哎呀,做饭好,可惜我现在还没有女人,若有,也去弄间房,做饭时来几炮,生活就美了。”袁涛笑问:“你会缺女人吗?像叭儿狗一样,用手一招,会出来一群,前提是别太挑剔,有你享不完的肉福。”秦山呵呵笑进桃花坞。
  平民区路口已无人卖菜,三人远去怡心市场。皇甫荪又想了一会,说:“秦山那家伙有毛病。”袁涛责说:“你才有毛病呢,买那么多磁带来放着又不听,是不是钱多得花不完了。”皇甫荪说:“随身听坏了,也不想去买了,只好不听了。”袁涛问:“你去买一个像我那样的大块头的不行吗?才四五十元钱,不然你的磁带真就是白买了。”皇甫荪皱眉说:“你那是张兴他们卖的,质量太差,你的那个,是你运气好,到现在才没出现什么大毛病,其他人买的,听他们说,用了几次,不是声音沙哑就是节奏不正常,甚至只能听见磁带转动的声音。”袁涛说:“倒是,他们好多人都说上当了。唉,还是有钱人好,像桑慧罢,她那个MP3才买没多久,现在已换成了CD机,还是名牌的,但是也没植保系杜永丽的男友夸张,随便一个听磁带的都是五百多。”张阿福笑说:“这么羡慕,去打劫罢。”袁涛拍张阿福一下,说:“你不说我还忘了,你与这鸟人花在上网及看碟上的钱,不止买五个桑慧那样的CD机。”
  皇甫荪不想谈浪费钱财之经历,问张阿福:“你的胃病好了吗?”张阿福开心的说:“也没屙血屎了。”袁涛骂:“你狗日的,我和他不知劝你多少次了,一句也不听,他妈的,现在来红了方觉慌乱。”他踢两下高脚,又说:“看,老子多壮,你妈的应当锻炼身体,才不至于和他一样病病歪歪的。”张阿福笑说:“也有那个打算,但是先养胃,等有精气神了再付诸行动。”袁涛又骂:“你狗日的,现在倒成了专家了,看来是久病成医,不过是些屁话罢了,最要紧的是现在开始运动。”张阿福略有些得意的说:“不瞒你说,我这一病,还真了解了不少有关胃病的知识。”袁涛又骂:“你狗日的,现在竟以此为傲了。唉,我现在才知道你四十八小时仅吃一根火腿肠和两只毛毛虫,是以付出胃出血的代价为前提。”张阿福颇有些感慨,说:“因而也不再往死里包夜了。”袁涛提醒说:“有一件事你却忘了,你应当感谢我和他去找你,不然你准死在里面。”张阿福感激的说:“那哪天我请你们喝酒。”袁涛笑说:“那你可得记住了,别给忘了。”张阿福说他一定不会忘记。皇甫荪觉让张阿福请酒,有些难为情,说:“免了,我可不想喝酒。”袁涛没再说什么,张阿福也就没有勉强。
  他们在怡心市场买了三袋拉面、三鸡蛋、两番茄和一把空心菜,返回到学苑门口,自实验站方向来了一辆自行车。车主何帅瞧见他们,立即笑骑‘S’形路线,左右摇晃着向南缓行。他身后撑遮阳伞的张琳怕从车上滑下,笑责着紧搂着他的腰,整个人也都贴到他身上去了,就愈来了神。
  三人看毕,又谈笑着前行,在沙大花卉基地西北角去平民区。平民区的房子是一片低矮的砖墙房子,房顶多是牛毛毡。它们没有规律的挤在一处,陈旧而破烂。而三人还没到平民区西侧的坝子中央,刮来一阵旋风。那风挟着黄尘,卷着垃圾,夹着臭气,像是位顽皮的捣蛋者,将三人裹在风心,似是故意与三人开玩笑似的,三人左跑便左移,右奔就右赶,前逃则直追,待上了滚烫的混泥土路才不舍的离去。三人深呼吸一回,进一条两三尺宽的小巷子,入一民屋。
  户主见多了一人,没有吭声,但是不知为何,竟进里屋骂自己的女儿。袁涛冲洗锅瓢后往锅内加早上提的开水之际,皇甫荪已瞧了一回黝黑发亮的墙壁、泥皮剥落的天花板,皱眉说:“环境也太差了,仅只是做饭而已,也要花一百元钱。”张阿福笑说:“是八十。”皇甫荪又看了看别的灶具,说:“有四个灶,也贵得离谱。”他想及球友施隐的租屋,又说:“还不如租一间施隐那样的危房,有床及桌椅板凳,也才一百元。”张阿福洗刷了碗筷,开始择菜,也蹲下身择。
  择毕,张阿福只在水里荡了一下,捞起来放在盆里,皇甫荪忙问:“这叫洗菜吗?还不如不洗。”随又发现袁涛将油盐酱醋和番茄一股脑儿的往开水里放,又将搅匀的鸡蛋往里用未洗净的勺子边搅边倒,又说:“这样做饭,还不如吃食堂的好。”袁涛估计汤少了,又往里加了半暖瓶开水,才责说:“你还挑三拣四的,这可比食堂里的干净、卫生且划算。”张阿福也说:“这东区的好多夫妻和光棍都在这边做,也没见像你这样一开始就嫌这嫌那的。”皇甫荪想及自己的家境,无语,但是见袁涛将面条往锅里扔,又忙问:“这是做什么?”袁涛的喉结动了两下,笑说:“你今天有口福了,能吃到本大厨做的饭,是你的福气。”皇甫荪皱眉问:“这能吃吗?我还从没见过有像你们这样做的。”张阿福的喉结也咕噜了一声,笑说:“这可好吃了,是我们河南的正宗汤面。”皇甫荪心说:“你这与我们家做猪食的法子差不多。”他怕伤了袁涛和张阿福的自尊心,说:“你这不该叫汤面,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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