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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缘-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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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好的吗?”王惠兰泣问:“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允许别人碰那个布娃娃吗?那是你的替身,只有和它在一起,心里才有着落。”桑葚又觉心里堵得慌,嘘唏说:“我不配你那样对待。”王惠兰又泣问:“你能摸着良心说出对我的感觉吗?不许撒慌,也甭想瞒住人。”桑葚看着地上晃动的光点,喃喃:“似乎有一点,但是----”王惠兰抓着桑葚的手,笑泣说:“有一点就够了,我会努力,让你把心一点一点的给我,直到完全拥有为止。”才看着身侧满是灰尘的花朵,激动的说:“这花好漂亮。”桑葚掰开王惠兰的手,说:“我的心,并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王惠兰笑问:“那是什么样的?”桑葚结巴说:“对你的感觉,就像是----是----唉----”他好半天才又横下心来,问:“你知道长孙伶俜为何会有那种悲惨的遭遇吗?”王惠兰止了笑,依旧弄花:“是李有德那个坏种做的。”桑葚说:“不,是我带给她的。”王惠兰方觉去年暑假桑葚对她说的直到此刻还认为是桑葚为拒绝她才找的借口似并非所以为的,却笑说:“你又没有做过对不起伶俜姐姐的事,不可能是你。”桑葚又咬一口牙,说:“我是她所遇到的第一个禽兽,之后,才投入李有德的怀抱。”王惠兰这才了然一切,若不是桑葚做了对不起长孙伶俜的事,长孙伶俜不会在那么长的时间内避而不见;倘欧阳兰兰没有知道真相,也准不会与桑葚分手。她想及久违之后长孙伶俜那凄惨光景,所玩的花立时飘落于地,食指也让拇指掐出了一条血痕,还浸出两粒血珠,没觉得痛,喷吐着怒火的两只泪眼怒视着桑葚起身来,瓜子早洒落一地,水也掉到了地上,颤声问:“真的是你吗?你可真是一禽兽。”她恨声哭说:“从这刻始,我再不会对你有那个心了,你也别再踏进我的住处一步,否则我拿扫帚把你扫出去。”说毕,如风一般四处刮袭。桑葚赶忙追上去,泣说:“别这样,会岔路的,恨我,若一不小心而伤了自己,不值。”王惠兰嚷说:“你管不着,我还告诉你,别让你的恶心的影子跑到我的脑袋里来。”她不知转到何处了,命令桑葚在前面带路。桑葚的大脑稍清醒些,没一会,出农科院来。
  他们一前一后的进入教学实验场,桑葚直把王惠兰送回五楼,进了房间了才回住处,听见敖兢业埋怨说:“这环境也太差了,厕所也不开,要跑到一楼去才行。”没置一词,脱鞋上床。才回的邓积云笑说:“你们应该感谢我给场领导提了意见,明天准开。”黎萍在门口探头笑问:“玩牌吗?我们上面缺人。”才问桑葚:“你怎么欺负我们公主了?她现在正在被窝里哭呢。”桑葚没吱声,又问是否有人玩牌。皇甫荪看两眼正愣想的桑葚,又继续看书。吴花则又和黎萍一道去玩牌。邓积云大声笑说:“花儿,别玩得太疯了。”敖兢业嘻嘻笑说:“这个鸟人,一闲着就想去楼上玩牌,准有不良企图。”邓积云也如是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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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1…5…6 14:22:23  字数:7925

 将滴水主管道从二连连部搬去棉田的第二天,安管道,雷珏迟到几个小时,还将一根不成样子的木棍系上点上一年残存的地膜,高举着四处招摇。太阳很烈,皇甫荪买了个红帽子戴,让连长的小舅子戏称为‘小红帽’,早已不悦,今见雷珏如此,早怒满心田,但是没有发泄,然而积在胸中的怒火在给来二连做玉米分期播种实验的《作物栽培学》老师播第二期玉米时暴发了。这天中午,酷热难当,雷珏待别的人各占了两行,已没有未播行了,去与皇甫荪一处。早将一切觑在眼里的皇甫荪不喜,欲将雷珏撵走。他说话过重,差点引起一场斗殴。
  因连日劳作,多觉劳动强度太大而又愤怒于补助太少,白书记和黑连长他们家棉田里的盖土、放苗、匀苗和锄草等活已做完了,也察觉出实习生们不满,决定去一清真饭店请安抚酒。黑连长在沙河子大学毕业,酒席上,与实习生们叙一回同校情谊。也因这层关系,他传授实习生们为人处事三妙法:一是练能吃能喝的本领,酒量愈大愈好;二是要学会如何拍马屁,且要合时宜而且妥帖;三是对上司,功劳归上,错误自扛。而后说,他很后悔没有去实践,便寄希望于眼前的后进,盼望有人以他的心法指导行动,更期望能修成正果。实习生们多是心领神会者,一点就通。他们记牢了黑连长的高升法则,试拍一回马屁,虽然仍还不够火侯,白书记和黑连长听了,均高兴得合不拢嘴。弘扬国粹的大学生们一拍就有了效果,多立时有了远大志向。
  第二天,白书记让会办板报者留下办黑板报外,让植物保护系的实习生随机给防护林喷农药及安黑光灯,让农学系的实习生去掏泥塘。
  第三天,近午饭时分,桑葚和王惠兰去场门口接来探望他们的欧阳兰兰等人。虽是同出,但是隔得老远。桑葚又欲挨近身去搭话,刚走出两步,王惠兰又向相同的方向跨两步,又只好作罢。公交车来后还没停下,姚瑶和桑慧从窗户里伸出头来,笑问:“兰姐姐和大头是怎么回事?竟离得那么远。”车停下来了,桑葚和王惠兰笑迎向车门,仍隔着一段距离。长孙伶俜也很奇怪,下车来后也问。王惠兰依旧不说。她以前没有在意,因知道了桑葚与长孙伶俜间发生的事,这日才稍留心桑葚与长孙伶俜相见时的表情变化。桑葚欲替欧阳兰兰打伞,欧阳兰兰没理,很疑惑的看欧阳兰兰一眼,在前面带路,才解释说:“做了那么长时间的累活,身上准有了股怪味,我想,准是这味把她给熏得远远的。”眼睛依旧不敢看长孙伶俜。王惠兰挽着欧阳兰兰的手,欧阳兰兰曾嘱咐过她,在长孙伶俜面前,要克制行为,别让长孙伶俜有所怀疑才好,也为长孙伶俜平静的表情觉奇怪,不免诧异的看着长孙伶俜。有欧阳兰兰提醒,长孙伶俜觉她的眼神奇怪而露出不解表情,怕真让长孙伶俜怀疑她也知道了与桑葚间发生的事而想及往事,忙笑了笑,说:“你那味早就有了,除非是傻瓜才受得了。”欧阳兰兰微笑不语,长孙伶俜则又看王惠兰两眼,却没有吱声。姚瑶早嚷说:“这儿的环境竟这么好,什么都有。”她不经意的瞟见四楼某窗口探出的人头,问:“你们住四楼和五楼吗?”王惠兰笑说:“猪住四楼,我们女生住五楼。啊,你没来过,竟知道我们住的大概楼层。”长孙伶俜皱眉说:“上面已挂出了好多人头。”桑葚说:“一天没事的时候,多会在窗前看一回这下面的风景。”欧阳兰兰笑看向他,忙说:“我可很少看,目的也是看你们会不会突然到来,你们可说过好久了。”说着已进了楼,又说:“去她们房间吧,我们房间的气味难闻。”便自左手边的楼梯上楼。
  姚瑶和桑慧感叹说好累时,已上了五楼。他们先去507房,只有米娜在,没说两句话,拥着去506房。又没说两句话,先上楼时,在楼道里又望了一阵的冯甘等人吆喝着上楼来打牌。他们在506房门口叹说无人玩牌,就堵在门口乱睃。桑慧忙笑向门口走了两步,笑与冯甘等人打招呼。冯甘觉窗外反射进来的光线太强而看不真切,边进边埋怨桑慧不去看他们。吴花等人恨无胆,早兴奋得笑红了脸。欧阳兰兰怕影响冯甘等人打牌,给别的姐妹递了个眼色,出去。桑慧笑了笑,也去了。冯甘等人不三不四的说些留欧阳兰兰等人玩乐的话,欧阳兰兰等人均听得清清楚楚,虽不快,只皱眉在心里说冯甘等人素质低而已。
  他们来到场门口左手菜摊东的杨大嫂饭馆前,张丽娜咧着泛白的嘴唇、张着疲惫的眼睛回来,多笑迎过去。姚瑶和长孙伶俜也笑跟去,桑慧笑夸说:“姐姐现在好漂亮。”张丽娜恨得牙痒痒。欧阳兰兰拉着张丽娜的手笑给长孙伶俜和姚瑶介绍说:“这就是我常给你们提的那位才女。”张丽娜羞得尖叫了一声,笑说:“哎呀,姐姐好会讲笑话。”姚瑶很诧异张丽娜的尖叫,差点没有大笑。长孙伶俜笑说:“你真是过谦了,我们拜读了你的大作,觉得在大学里面,没有多少人及你,你的文章很有良心,并不是为嘴巴而写。”张丽娜又笑说:“姐姐这话,我真承受不起。”他笑敲桑葚的头两下,说:“你怎么交上了这么多优秀的朋友?把我说得晕头转向的,又觉得是发自真心。”
  寒暄毕,均让同去饭馆闲聊,张丽娜也不推辞,忙去洗了把脸来。他们吃聊一会,说到实习上来。桑葚说:“依去过别的连回来的人所说,则住的环境比别的连要好一点。”桑慧说:“要好很多,杜媚她们回去,逢人就诉苦,说,做什么都不方便,在晚上也不敢出门。”王惠兰说:“我们班在下面实习的女生还说,下面的蚊子和蟑螂特别多,一块儿的男生成了灭虫大军。”姚瑶听后直哼哼。长孙伶俜皱眉问:“有这么艰苦吗?”张丽娜说:“是倒是这样的,但是他们有专门做饭的地方,我们只能吃馆子。”欧阳兰兰建议说:“其实,你们也该像你们**同学一样,自己做饭。”桑葚说:“是应该像他们那样,租一个做饭的地方倒没什么,主要是没有厨具。”张丽娜说:“你不说,我还忘了,班上不是有很多人外出实习吗?他们中的一些人的厨具不是没有用吗?何不借来使?”桑葚笑说:“他们的,用着不习惯。”欧阳兰兰知道桑葚不想欠任何同学的情,说:“过两天我就过来了,而她们又去别的地方实习,房子里就只剩下慧妹妹一人,准不会做饭,把一切用具搬过来就可以了。”张丽娜笑说:“到时,我可要与你们凑热闹,你们可都是大厨。”欧阳兰兰笑说:“取笑了,若你不怕我们做的难以下咽,准欢迎。”桑葚笑说:“我可不欢迎她,她有免费的饭食,可别打脱了。”王惠兰也说:“是大宴连小宴,天天不断。”长孙伶俜问:“待遇这么好吗?”张丽娜笑说:“不像她说的那样,要做活才有,不过倒是没几天就会去吃一顿。”姚瑶说:“那还是兰姐姐可怜。”王惠兰笑说:“我与他们一样,也有补助,却过得异常的轻松自在,除了去过地里两三次,其余时间是在办公室乘凉,还有电脑玩。”桑慧说:“这么说来,姐姐过的倒是神仙日子,而他的日子最不好过,听说过两天就没有补助了。”张丽娜皱眉说:“可他们已经轻闲了,我们还得累好一阵,一天下来,已不成点人样了。”便让看她的脸,“我现在与他一样,也晒成黑鬼了。”
  又笑吃喝一回出来,欧阳兰兰借口说让桑葚陪她去看学校,却让桑葚离她远一点。桑葚则挨近身去,走了一会后欲握手,欧阳兰兰没让,忙问:“来这儿实习前,不是好好的吗?今天对我竟如此冷淡。”欧阳兰兰说:“你应该知道原因。”桑葚着急的问:“我底又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了?”欧阳兰兰激动得手中的伞都在不停的晃动,却强忍着怒气问:“是不是要让我给你指明?”桑葚更急了:“你的问题让我摸头不知脑。”欧阳兰兰怒说:“你先是身体背叛了我,我也原谅了你,可你的心----你的心已劈成了两半,这是我再不能容忍的。”桑葚惭愧而又焦急的说:“我的心没有变。”欧阳兰兰的口气稍软了些,说:“这可是你亲口对兰妹妹说的,不会有假。”桑葚说:“怪不得你一来就不理我,然而她那天给我的感觉,与一副名画给人带来的刹那间的震撼没有区别,才把曾犯的罪孽向她坦白,希望她能彻底死心。”欧阳兰兰不为所动:“你的花言巧语在我面前没有任何用处。”桑葚又急问:“难道你对别的一些男生没有过霎时的心动感觉吗?”欧阳兰兰不能答,桑葚才又大着胆子握欧阳兰兰的手。欧阳兰兰没再拒绝,说:“妹妹因你给伶俜妹妹带来那么深的痛苦而恨你,仍深爱着你,是痛苦的爱着,你难道没有发现她因你的秽气而憔悴了吗?”桑葚又低下头去。欧阳兰兰忽然问:“你先的话,意思是说我----”桑葚才意识到先又说错了话。他不知如何解释好,忙捧着欧阳兰兰的头深吻。欧阳兰兰挣扎两下,又禁不住桑葚之吻的诱惑,也将手捧住桑葚的头。吻毕,桑葚捡起雨伞,给欧阳兰兰遮挡阳光,并笑打量欧阳兰兰。欧阳兰兰掠几下凌乱的头发,说:“我这次又原谅了你。”桑葚笑问:“难道你不想吗?”欧阳兰兰嗔怪几句,笑挽着桑葚的手,转身返回。桑葚突然起了将欧阳兰兰的腰与王惠兰的比较一回的心思。他观察一会,虽觉没有王惠兰的纤巧,也玲珑有形,忍不住伸手去搂。桑葚得陇望蜀,而对面有人正走过来,欧阳兰兰早又大怒,在桑葚手背上狠狠的掐了一手。桑葚尖叫着缩回手,手背上已浸出血来,不悦的说:“你下手也太狠了。”欧阳兰兰见了,心下恻然,但是责说:“我没有允许你在人前这样对我,就算在人后,也得我愿意才行。”桑葚嘀咕:“真是一只黄蜂。”欧阳兰兰没有听清,却怒视着桑葚,然而没两秒钟,笑出声来,才拿起桑葚的手瞧,桑葚才松了一口气。
  而一楼的生产科办公室里,王惠兰觉过了好长时间都不见桑葚和欧阳兰兰回来,心里越来越不安。她终于盼回桑葚和欧阳兰兰了,发现两人携手而回,顿觉心冷骨摇,几欲栽倒,若不是面前有一张办公桌,一定没有佝偻而立的筋力。欧阳兰兰本想与才从学校返回的紫荷打招呼,见了王惠兰的光景,不觉悲从中来,忙去握住王惠兰的手。她听了王惠兰哼出来的话,浑身一震,而且泪眼婆娑了,倘不是担心他人看见而怀疑,肯定已经滚落,却急忙在王惠兰的耳边小声说:“姐姐不是那样的人。”王惠兰仍轻声嘘唏说:“姐姐是向妹妹宣布结果来了。”欧阳兰兰咬咬嘴唇说:“姐姐是爱你的,而我心中,你和他同等重要。”王惠兰泣说:“若是真的,姐姐在得知那事后就该来了,但是迟迟拖到现在,则准是算计好了才来的。”欧阳兰兰的心痛得慌,却笑泣说:“妹妹歪想了,可你放心,姐姐虽然舍不下,也知道该怎么去做,也放心那样做,而妹妹你不要因而内疚,姐姐永远是妹妹的姐姐,妹妹与她们一样,也永远是姐姐的好妹妹。”她死死的咬着嘴唇,将王惠兰的手放在满腹疑问的桑葚手中,拉着长孙伶俜的手低着头跑出门去。桑葚欲追出去问,王惠兰忽然惊醒,又羞又愤又急。她刚迈出一步去追欧阳兰兰,脑袋发晕而整个人倒向桑葚,桑葚紧忙扶着才没有摔倒。
  桑葚与一脸狐疑的张丽娜和紫荷将泪流满面的王惠兰扶到椅子上坐下,嘘寒问暖。王惠兰哭了一回,发现桑葚正关切的站在一旁,忙催他去追欧阳兰兰。桑葚迟疑一回,追出门去。欧阳兰兰和别的姐妹早打的走了,他在场门口没见到欧阳兰兰等人的身影,也找了一回,连超市也没放过。他没有找到欧阳兰兰等人,又记挂着王惠兰,忙折回。王惠兰早在张丽娜和紫荷的搀扶下回到住处,桑葚去时,王惠兰盖着被子,像是睡着了,看两眼,才边回住处边给欧阳兰兰打电话,欧阳兰兰没有接,忙联系姚瑶和桑慧,姚瑶和桑慧也不明白个中原因,转而给欧阳兰兰发短信,企盼欧阳兰兰能给个回复。他等了很久,欧阳兰兰仍没有回复,又发数个短信,未毕,敖兢业早嚷叫着进门来,问:“你们知道吗?雷珏和向哈那两个王八蛋回学校上网去了,说是明天才回来。”邓积云笑说:“他们倒跑得挺快。”吕坤和嬴雪来问:“去上网吗?我们明天也不用去农科院了,要去玩一回,早憋死了。”邓积云笑问:“你们宿舍的均去吗?”吕坤笑说:“秦二仁外,都不见了,而冯甘他们宿舍,也没有一个人。”然后一块儿下楼。桑葚只是想为什么欧阳兰兰没有任何回复,没有注意到宿舍内又仅只他一人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李芳珍和米娜出现在门口。她们还没进门,已嚷说:“快上去看一看,可不得了了,一个跪在床上呜呜的哭,一个吃了点药咿咿呀呀的叫,我们累了半天,还是不能劝住,真的是束手无策了。”米娜继续催促说:“再不上去,待会儿把头都给磕破了。”桑葚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赶忙下床,趿了双鞋就往楼上跑。
  一身睡衣的王惠兰正沉思,让沉重的脚步声给唤了回来,随即见桑葚推门进来,忽然意识到自己只穿着睡衣,忙钻入被窝,责说:“一点礼貌都没有,不敲门就进来。”桑葚气喘吁吁的问:“你不是----?把人给担心坏了。”他听见李芳珍的笑声,叹说:“原来是在捉弄我。”随后进来的米娜说:“她才真的是在哭,却不知为何又好了。”黎萍也止了哼。她自耳内取出耳塞,笑对桑葚说:“你就是那副止哭灵药。”王惠兰责说:“你可别胡说。”黎萍觉王惠兰的口气很严厉,没有继续说笑。米娜坐上王惠兰的床,看了看,说:“还骗人呢,你的泪痕就是个明证。”王惠兰忙擦了,对桑葚说:“快去罢,这儿没有你站的地方。”张丽娜和紫荷进来问:“才是在演戏吗?一忽儿就风云变色了。”桑葚皱眉说:“我现在倒成了闷葫芦了,不明白欧阳兰兰又为何那样,我问她们,要么是不回复我,要么支吾我。”王惠兰有些羞愧的说:“我一时糊涂所致,会给你还原过来的。”桑葚略急的说:“我也正想问你呢,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王惠兰说:“说出来非让人羞死不可,但是你放心,我一手造成的,会一手给补救过来。”才对米娜说:“妹妹,帮我把水端来,他在这儿,我起不来。”桑葚忙去给王惠兰端来,王惠兰没有接,还很生气的责问:“谁让你这么多事?若不是有这么多人在场,我才不接你的。”她接过来喝了,把杯子递给米娜。桑葚呆立在原地,没一会,一声不吭的离去。
  紫荷笑责说:“人家可够关心和体贴了,这样对人家,有点过分。”王惠兰激动的说:“不是我行为失当,是他太过自以为是了,什么事都代人作主,到头来,我们那五位姐妹中,有三人喜欢上他,也都深陷情网,均会经历一大痛苦劫才能超脱,则若不对他凶一点,吃亏的还是我们。”李芳珍笑说:“你们可都是天生的情种,尤其是桑葚,他那股子疯癫劲儿,在我们学校,没有人能比得上,也能很容易的捕获女孩子的芳心,因此在我心里,他就是一粒毒药,轻易接近不得。”黎萍说:“我倒不觉得。”李芳珍笑问:“你自问与他关系如何?”黎萍说:“还不错,感觉是无所不谈的那种。”米娜笑问:“你嘛,与谁不都是无所不谈的?而与他关系好的,细想,在我们班也没几个。”王惠兰问:“是知己那种还是一般的?”紫荷说:“若论知己的那种,我猜测,最多也就你们那几个,一般的就不知有多少了。”王惠兰说:“我们可都是把心掏出来给他了,其他的,如与她般关系的,不知有多少。”张丽娜埋怨说:“与他那么要好的,竟把我当成二等朋友,倒也是----呵呵,与他有这般关系的,在我们系,扳着手指头数都数不过来。”黎萍说:“那他准花了大量时间交友。”米娜说:“在我们班上,可没见他用多少心思,但是多在心里欢喜他。”王惠兰说:“可他在我们那几个人面前,更像是一个很蠢笨的人,问他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就是问题特别多。”紫荷很有同感的说:“我被他烦过几次,然而让他缠上了,简单的就变复杂了,复杂的成了高深的问题,我本是能给出答案的,几经纠缠,最后也不知如何说了,我心里虽有些讨厌他如此,也很佩服他的深思。”李芳珍说:“与他相处了这么些日子,还没发觉他有这个毛病,依你们所说,他还只是个问题青年。”张丽娜说:“然而将楼下的所有男生比一比,会发现他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我觉得,他让人有想和他说话的冲动,即便有时是不想开口的,也忍不住要与他说上几句。”李芳珍哼哼笑说:“简直把他妖魔化了,可我没有这种感觉,倒认为吴花比他好相处些,很幽默。”米娜说:“我有她说的那种感觉,我觉得他是我们那几个班最值得信任的人。”黎萍亦说:“这也是我的最真实的体会,因此来这儿后,一与他接触,心里就算先窝了一肚子火,只要见到他,就都烟消云散了。哎,你们说,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好?”李芳珍不认可,却没有再反驳。王惠兰说:“可能只有姐姐才知道,他们两人中,无论碰到谁,都能见到另外一个人的影子。傻大个是真正的影子,姐姐才是灵魂。”张丽娜也说:“我也有这种感觉,欧阳兰兰是教人想玩笑一回而不敢,可她的为人是极没有架子的。”王惠兰又说:“姐姐是让人敬重,傻大个则像地上的泥。”张丽娜顽似说:“那就是一个是至‘尊’,一个是至‘贱’,至‘贱’的让人想亲近,却多以世俗的眼光待他,而以他们的性格,是完全互补的,则两人相处,堪称绝配,你竟有那个心。”王惠兰叹说:“你这话不错,我也知道姐姐和他是命运早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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