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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只剩下我一个-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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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说:“你一个小丫头搞什么深沉,难不成青春期综合症犯了?”
我从后面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一个大男人又搞什么煽情,说吧,刚才那句话从哪部狗血电视剧里学来的,我听得都想吐。”说着便做了一个干呕的动作,不过他在前面看不到。
小A将车停在了路边,前面是长长地隧道,里面灯火通明,来来往往的汽车呼啦着嗡声而过,溅起一堆泥水。他将自己身上的皮衣披在我身上,说回家吧,那里才是你该去的地方。
我仰起头,“你又为什么不想回家?”
“我已经二十八岁了,早过了回家的年纪。”他习惯性的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烟,依旧是六块钱一包的红双喜。
我随手抢过他的烟,狠狠地扔在脚下,直接踩了个稀巴烂,我说:“小A,你回家吧,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小A只是轻笑,继续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左手摸索着衬衫前面口袋里的打火机。我又一次扯掉他的烟,说:“你能不能别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抽烟行不行?”说着便用手指着烟盒上印着的那几个小字,“吸烟有害健康你懂不懂啊?!!!”
那天在隧道口,小A沉默良久,旁边是来来往往的汽车,发出一阵阵嗡鸣。他说,许景宇,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他打开机车后备箱,取出一只口琴,是那种老式上海牌的。
沉郁的调子传了出来,有些像小提琴曲,让人想要掉眼泪。
我说,小A你别吹了,你他妈就是个妖孽,你想虐死人啊。
小A转过头来,一直笑,就是那种最简单的,嘴角微微咧开再向上抽起,眼睛突然从未有过的明亮。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又一章完成了,关于小A这个主角,其实离子纠结过,本来只想让他当一个路人,擦肩而过就成,没想到写着写着就写进了景宇的生命里,这是一个大景宇十几岁的男人,像萧邦一样,但又不同于萧邦,我只能说,亲们继续往下看吧,呵呵。
九(1)
回到学校已经是晚上十点,还有半个小时就要锁宿舍楼门。
小A车还没撑好,我就跳了下来,比老鼠还要灵活。这时手机响了,是林晓,她问我在哪里,怎么这么晚还没回去。
声音断断续续,中间参着杂音,听了半天我愣是不知道她说些什么,声音突然加了扩音器,震得我耳膜松动,她吼到:“许景宇,你那什么破手机!你到底有没有听清楚我在说什么?!”
我条件反射,将手机拿到一边。林晓的声音继续传来,不过这次很清晰,只感觉一只手轻搭在我肩上。扭过头去,林晓那张倾国倾城、天下无双的脸孔便特别无耻地出现在我视线底下,一副洋洋得意之样,怕是不知道中了彩票还是捡到了RMB,特别欠拾掇。
晚上冷的要人命,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嘴里呵着白气,瞄了一眼我身后的小A,一脸贼笑,低声道:“小景子,你是从哪整出来这么一个帅叔叔?”
小A一听林晓叫他叔叔,撑着地面的脚突然打滑了一下,车子差点栽倒,他说:“同学,貌似我没那么老吧。”
林晓围着小A转了一圈,一副上下打量的样子,最后从嘴里死抠出两个字:是么?
“要不要我拿身份证给你?”小A无奈道。
“那倒不必,这年头,护照、签证都能办假,何况是小小的身份证。”林晓摇头晃脑的说出这些话,我估计小A气得想吐血的心都有了。也难怪,林晓本身就是一个特能耍嘴皮子的妖孽,这仅有的几分钟如果不卖弄卖弄,感觉就是对不起中国人民共‘产党。而自从她和萧齐建立了男女间的纯洁友谊之后,这家伙的刀子嘴就从没消停过,一天到晚训练,说得那叫个昏天暗地。
我说行了,怎么不见萧齐跟你在一块?一个人在这形单影只,多落寞。
林晓勾搭着我脖子说:“怎么会落寞呢?敢情你不是人啊。”我们俩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尖酸刻薄着,到把一旁的小A忘得干干净净。小A发动了车子,他对我说:“许景宇,有时间到岑江来玩,我带你去江边捉鱼、捡河螺。”
我恩了一声,机车扬长不见。林晓的手在我眼前晃悠了两下,她说:“怎么,恋恋不舍?”
“没有。”
“你脸都红了,还说没有。”
“外面天冷,冻得。”
林晓一脸无趣,摇头叹息,她说你这个口非心是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过来,一时间说的我有些伤春悲秋的。我踢她一脚说:“别一副神婆样,算命卜卦的人多了,你小样哪闲哪站着去。”其实,当时我心里想说的是:你一个大大咧咧、粗里粗气的假小子如果都能看透这世间人心,那老母猪就该上树玩耍去了。好在真没敢把这句话说出来,不然天翻地覆,而我自然回归六道轮回。
林晓一个侧身闪开,一边闪,一边伸手过来掐我的脖子,好在我提前防备,连退了好几步。我们俩从小掐到大,她是什么脾性的,就是裹上十层糖稀我也看得清楚。况且,她也真得只是外表率真,内心比一般的女孩子还要来得细腻。
也许真得是验证了这样一种人:一个躯体里,居住着两个灵魂,一个白天出现,一个夜晚游荡;一个飞扬跋扈,一个恬淡安静。林晓就是这样的一种人,而我,到底是还是不是,也交与老天判断了。
往宿舍楼走的途中,林晓有意无意提及下个礼拜商显组织的全广州女子高中篮球联谊赛,她极力怂恿我去勾搭陈颖,希望弄得几张位置绝佳的贵宾票。我一脸迷糊,说要找也应该是找体育部的负责老师,说不定他们手中还能留存几张,找陈颖一个画画的,简直就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事。
林晓脸色狼籍,抿嘴瞪眼,伸出食指指了我半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她说:“你怎么这么BC,陈颖老子是广州体育协会的副会长,不找他要票,你找空气要啊。”我瞬间崩盘,他丫的,怪不得当初在绘画室外罗阎王见了她,那一张脸笑得都快抽筋了,原来是有这么一层关系在里面。我不由自主地点点头,一副【恍【然【网】大悟的样子。
林晓笑咪咪地欺近我,眼皮向上一眨一眨的,嘴里娇嗔着:“怎么样嘛,怎么样嘛。”我赶忙后退,右手推向前道:“别,您好老人家安省点,咱们之间的关系只限于朋友,不带外份的。”
林晓哈哈大笑,“许景宇,你就装纯吧,早八百年前都不是处了,还一本正经的。”声音特大,盖得上下雨天的雷吼,周围形形色‘色的眼神扫了过来,弄得我颜面无存,倍是尴尬,真感觉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可我还不能直接去说林晓,这家伙干这种不经过大脑思考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看来,还真要时刻带上个避雷针,不然啥时候被她这彪悍的语言风格雷死,自己都不知道。
“到底怎么样?”林晓锲而不舍。
“什么怎么样?”我装糊涂。
林晓奸笑,“小景子,别跟我打哑谜,你知道后果滴。”那嘴角微微露出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像苏妲己的,吃人不吐骨头啊。最终不知道是不是记错了,还是脑袋抽了,我竟然答应了她的请求,当时那个嘴贱,真恨不得立马变成个哑巴,话说除了这次来商显上学,我可是从来没靠关系走过后门的好孩子。
林晓似乎了解到我内心的挣扎,她摸摸我头发,一副小大人模样,“乖啊,这可不是做什么坏事,这是利己利民的大好事。”那声音感觉就是哄骗小红帽的大灰狼,哄得我一愣一愣的。
“得了吧你,越来越欠抽了是不?”我一脸恶相。
林晓身子一抬,手一挥,嘴里喊道:“搞定,收工。”说完蹦蹦跳跳进了公寓楼,顺便对着一楼传达室的楼管阿姨抛了个媚眼,扔我一个在这黑漆漆的夜里,两栋公寓楼之间到显得更加空旷了。
一道灯光扫过,我抬头,看到萧齐穿着恤衫趴在阳台上,手里握着一个手电筒,墨绿色的外壳,光线正是从那里射了下来,微微弱弱,恍恍惚惚。
我支吾着说:“林晓刚上去。”
他说:“我看到了。”
“帮你叫她下来?”
“不用。”
“那……我也上去了?”
“恩。”
。。。。。。
我急忙进了女生公寓,不知为何,总感觉身后一道若有若无的视线,弄得我浑身上下忐忑不安,只想迅速脱离。
应该说,我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萧齐,他越是冷漠、安静,越让我无法捉摸。我希望他恢复到以前嘻嘻哈哈,一副痞子无赖的小流氓样,至少,那样的他对于我来说是最为熟悉的,那样的他带给我一种安心,不会让我如此恍惚。
不知不觉中,一道鸿沟出现在我们之间,我和他都在慢慢地改变,一点一点,直至面目全非。
五年级的时候,学校流行起来男生给女生送情书,我们班男生多,女生少,俗称狼多肉少。于是,女生便成了珍稀动物,一个个头脑上贴着一级保护的商标。我虽是个假小子,却也收到了不少。
当时萧齐在一班,他不知道从谁那知道我一抽屉信件时,直接从他们班跑到我们班,将我抽屉里所有的信件通通用打火机点燃,并且在黑板报上写着“许景宇是我老婆”七个大字。向全班男生警告。
当时就有人直接告诉了老班。老班一副气势汹汹之态从办公室移驾过来,看到一地的黑色纸灰,像警察找到了证据一样面色黝黑,拎起萧齐的领子,一段长篇大论教育之后,逼着他写检讨,同时在大会上点名批评。
我们两个因为这件事被同学笑话了很长时间,很多小孩子直接在我面前说我是萧齐的童养媳,那个时候我年少气盛,容不得别人说我半字,自然打了不少架,更因为此次事件,连着好几个礼拜不理萧齐,直到他信誓旦旦向我保证再也不做这种出格之事才罢休。
现在回想起来,明明那么幼稚好笑,我却半点都笑不出来。
那是萧齐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当着那么多人面前说喜欢我,我没有当真,我想,当时的他也没有当真。
但命运总是那么的奇妙,于是沿着它预想的轨迹慢慢地走近,再走近,将我们紧紧地圈在一起,彼此之间互相折磨。
楼梯上的感应灯散发出昏黄的灯光,我站在窗户前,看到萧齐手握手电筒依旧趴在窗户上,眼睛望着黑暗未知的角落,仿佛要永远停留下去一样。
夜晚的凉风吹乱了他的头发。
黑暗中,那黑色的眼眸如同星空般闪闪发亮。
那面无表情的样子,就像实验楼画室里的那副荷花,在黑夜中无声的绽放,悠远而隽永。
作者有话要说:全世界离子会尽最快的速度先完结吧,毕竟这篇文的大概构思已经成型。本人主要还是想表达一种思想,那就是:就算我们如何的艰难困苦,也要微笑着坚持走下去。
加油,各位JM们
九(2)
女子高中篮球联谊赛的日子越来越近,林晓两天一个短信、三天一个电话的催我,问有没有拿到VIP票。
我一阵支吾希望搪塞过去。
话说,自从那天之后,我一直怕见叶阑,连着好几天没去绘画室晃荡,画画手法都生疏了不少,更别说问陈颖要票,压根就不知道她在不在。林晓在电话里放下狠话,她说:“许景宇,如果星期五晚上你还没有把票送到我面前,我不介意更多人知道你小时候那些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迹。”她说的时候磨着牙齿,那感觉就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一般。我心里一个咯噔,就想骂娘,她和萧齐还真不愧是冤家,每次都喜欢拿我小时候的糗事说事,欲哭无泪,就觉得这种被人赤‘裸‘裸威胁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尽头。
挂了林晓电话,翻开通讯录找到陈颖的,一个电话拨了过去。响了半天没人接,心道,不会出什么事吧,我挂了继续拨,直到第八个还是第九个的时候,电话总算通了。我刚喂了一声,一个很粗暴的女子声音传了过来,“你还有完没完?!说了陈颖不在,再打电话过来……”电话被打断了,貌似是陈颖在叫“妈”,之后电话没了音,我赶紧对着电话猛喊:“陈颖,陈颖,别挂电话,是我,景宇。”
电话那头总算传来正常的声音,陈颖气喘吁吁,估计没少跟自己老妈撕扯。
我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妈怎么还控制你的人权。”
陈颖低声道:“你如果不想被挂电话,最好还是别提我妈。”她说那个“妈”字的时候声音特别小,几乎听不到,估计她妈正在一旁监督着。
我说:“怎么回事?几天不见连人生自由都没了。”
“别提了,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本来想直接说你有没有女子篮球联谊赛的VIP票,但觉得人家现在被关在家里,连和谁通个电话的权利都没有,自己怎么好意思说出来,嘴里立马改口:“也没什么,好长时间不见了,问候一下。”
陈颖在那边嗤鼻道:“行了吧,我还不了解你,到底什么事?”再装下去就无耻了,我忙说了自己意思。陈颖沉默了一会说了句“行”,就挂了电话。不一会,一条短信过来,她写到:
许景宇,今天凌晨两点半带上折叠梯到我家后院那里等我。
我脑袋一阵当机,折叠梯,凌晨两点半,后院。我立马发信息过去:你想干嘛?等了许久没有回音。心里一阵唏嘘,想起小时候和林晓穿着开裆裤“飞檐走壁”一统江湖的光荣事迹,热血沸腾。
晚上我叫上林晓,把萧邦用来装电棒管子的梯子塞进了书包里,如火如荼展开了我们的救人计划。本来林晓是死活不去的,因她今天好不容易约了萧齐去小蚂蚁网吧打魔兽,而且还是和一个韩国战队比赛,绝对不能丢了中国人的份。但,最终门票战胜魔兽,她被我死缠烂打从电脑桌前拽了出来。
夜静天高,我们俩一身黑色运动装备,活脱脱的盗帅风采。依着记忆,左拐右拐,最后到了陈颖家二层小洋楼,躲在一堵砖墙后面。
林晓问我现在怎么办?
我说了一个字,等。我和陈颖早就商量好了暗号,她准备好了就在自家阳台上放一盆常青树,我就将折叠梯放在阳台底下。现在看了看表,才凌晨一点不到,估摸等陈颖她爸妈睡熟了,陈颖也就准备的差不多了。
我觉得陈颖特惨,一点自由都没有,大部分学生上了高中都是住校,她活了这么多年还一直活在老爸老妈的羽翼之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和林晓靠着墙壁迷迷糊糊都给睡着了,阳台上一阵亮光,睁开眼睛,陈颖拿着手电筒四处张望,我站起来朝着她挥挥手,咬着口型说“我在这里”。陈颖一脸着急,指着楼底下,让我把梯子送过去。
我推醒林晓,取出折叠梯,将书包扔给她,怯手怯脚的翻了木栅栏过去,底下已经扔了一大堆东西。
楼层虽然不高,但梯子还是够不到阳台,陈颖又不敢直接跳下来。弄了半天,一点进展都没有。
陈颖牙一咬,从屋里拿出一条绳子绑在窗户上,另一头绑在自己身上,手抓着绳子往下一扑,整个身子悬挂在半空,看的我眼冒金星,那样子简直比蹦极还要来的惊险。林晓在一旁看得眼珠子都差点冒出来,嘴里直嚷着“彪悍,彪悍”。陈颖喊着:“许景宇,你别愣那,把梯子搬过来啊。”
经过了非人般的蹦极后,陈颖总算下来了,连同身后一大包东西,感觉比那些逃难的都要夸张。
我随便在地上抓了几个书包带子,扛在肩上,就往外面跑。
林晓自然是跟在我后面,而陈颖早就在下来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蹦跶到了外面的柏油马路上,一副胆小如鼠的样子,生怕她老爸老妈第一时间发现她。当时我心里就在想,你就不怕你老爸老妈将我和林晓当成小偷给抓起来,以中国古代惨绝人寰的五大刑罚伺候,那时,你可别埋怨我们俩没义气,没气节,出卖你是没商量的,毕竟保住自己小命要紧。
这天晚上诸事顺利,估计是提前上香拜佛祈求上苍灵验了。我们三个背着大包小包在午夜三点游荡在人行道上,马路两旁的路灯照亮了陈颖和林晓的整张脸。陈颖一脸兴奋,似乎还沉溺在刚才的惊险历程中,她抓住我的手一阵摇晃,说:“许景宇,没想到原来这些事情我也能做。”
林晓本来犯困呵欠,突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她一脸无奈看了陈颖半天说:“大姐,这种事情,只要是个人都会做的。”说着她对着陈颖伸出手。
“干嘛?”陈颖问。
“票啊?”
“什么票?”
林晓一阵委屈,她望向了我,“小景子,你不是说有票拿,我才跟你来的,你要是骗了我,这辈子你就死定了。”
我看着林晓对我赌咒发誓的样子,心里别提多委屈,大冷天的谁愿意出来,而且出来了还不讨好,一张苦瓜脸快要哭出来了,我说:“陈颖,咱不待这么整人的,篮球比赛的票你到底拿出来了没有?”
陈颖道:“是不是没票你今天就不来帮我出去了?”
我说:“怎么可能,咱们是朋友不是嘛,不过旁边这位估计就不会来了。”我指了指林晓小心翼翼道。
林晓一副士气高昂的样子,她抬起了下巴,说:“老娘就是喜欢干有报酬的事情,没利益,还拖累人的事情坚决不干,除非你是美女,但怎么看也看不出你哪里有做美女的潜质。”那样子活脱脱就是她小姨横空出世,眼里,手里,全是RMB,一副被铜钱砸倒砸不死的无敌僵尸样。
两个人一左一右吵得我头痛欲裂,我将手里的包往地上一扔,一屁股坐在上面,说:“吵吧,都吵吧,你们吵完了,咱再继续走。”
两人停止了争吵,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
林晓迷茫道:“许景宇,你又犯什么神经了?”陈颖附和式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我叫道:“两位姑奶奶,现在是凌晨三点快四点了,这地方乌漆抹黑的,不赶快找个有光有人的地方待着,你们还有时间吵架?”
那天晚上,我们在西七路找到了一家二十四小时开店的麦当劳,里面暖意浓浓。林晓不一会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而我和陈颖两人眼睛睁得老大,不知为何,脑袋比平时还要来的清醒。
她当时要了一杯咖啡,不停用搅拌棒搅拌,嘴角轻轻地抿着。我问她:“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她不答话。等到咖啡逐渐冷却,端起来喝了一口,才开口道:“我爸妈知道我喜欢石楠。他们说我年纪小,要好好学习考大学,不应该早恋。”
我点头道:“他们说的很对。”
陈颖撇了我一眼,爆粗口道:“对个屁!”整个麦当劳里她的声音特别响亮,前台几个服务生扭头过来,眼神诧异。
我低下头,装着喝饮料。
陈颖说:“不管怎么着,我就是喜欢他。”
“那他喜欢你吗?”我反问道。
陈颖声音有些不确定,她说:“我不知道。”想了一会她继续道,“有的时候我觉得他是喜欢我的,有的时候又觉得他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他那个人整天一张臭脸,像是谁都欠了他几百万似地。”
“你到底喜欢他什么?那家伙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一开始我就没对他好印象过。”
“那是你不了解他。”
“陈颖,我只能说喜欢他是你白痴。从我遇见你们俩起,就没见他对你好过。”
陈颖沉默了好一会,她说:“许景宇,你知道石楠生长的环境吗?你知道他是如何一个人将妹妹抚养长大,又是如何去赚生活费、学费、画具费?”陈颖这些话把我问住了,我摇头。
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经(书)历(网)之人。
陈颖说石楠母亲在其五岁时因为不堪生活压力跟一个台湾男人跑了,父亲常年酗酒,喝醉了,对着他和妹妹不是打就是骂,说他们两个是野种,不是他的孩子,终于一天他父亲酒精中毒死在酒吧的吧台上。
从那之后,石楠就负起了照顾妹妹的责任。他画画特别有天赋,每个礼拜星期天都会去书院门文化街摆地摊赚取生活费。那便是她第一次见到石楠的地方。陈颖说她当时就是看到一个大男孩摆着地摊,手中拿着毛笔当场作画,画画的不错,引来好多人围观。陪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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