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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只剩下我一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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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不是你待得地方。”
那种轻蔑得瑟的眼神让我特别无语,就感觉胸口闷了个炸弹,却还是那种没线拉不响的,想死死不成,就专门堵得你慌,就想如果自己能幻想个咸蛋超人出来也就光明正大的飞进去了,可愣是拼命想,脑子就一抹空白,哪来的超人影子。
陈颖打电话给我,说我没心没肺,把一个哭哭啼啼的老女人(林晓她妈可是美女胚子,哪里老了?)放她怀里,一点哥们义气都没有。
我这边还在为探视不到人而发木讷,将陈颖嘴里的怨气过滤个七七八八,等到神经将声音转换成脑电波成为意识的时候,便自然翻译成:陈颖现在和程兰兰无比幸福的抱在一起。于是乎,程兰兰被我光荣送入弱者需要人保护的行列,张嘴便道:“你们俩好好的,陈颖,你让着点。”
手机“嗵哒”一声就给挂了,嘟嘟的忙音显得周围更加寂静。我想,手机那边的陈颖脸都该气绿了吧。
值班室里,两位警察各干各事,一副“门在这边,赶紧滚蛋“的极品表情,让我深深感受到人民警察强悍的威慑力。
失望回家,又看到林晓夸张的pose在我床上,披头散发,醉眼惺忪,一脸口水,突然笑出声来。
林晓从梦中惊醒,看到床边傻笑的我,满脸疑惑。我拿枕头砸在她头上,说您老睡醒了,还不赶紧起来给我好好收拾一下。
林晓没听到我说话,眼睛瞟向窗外,莫名其妙来了句:“他送我回来的。”
“谁?”我听不明白。
“萧齐,昨晚我看到他了。”
“这么说来你很清醒,那什么醉酒、说胡话都是给鬼看的。”
林晓同样笑了:“你说呢?”
这下我不笑了,表情尽量保持跟平时一样,“林晓,跟你商量个事?”我将早上从外面带的汉堡包递给她。林晓接过汉堡,也没想着刷牙,对着其就是狠狠一大口,口齿不清,边嚼边道:“恩,你说。”
我继续递给她温热的早餐牛奶,林晓抬起头扑闪着一双大眼睛,说:“许景宇,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不对劲?肚子里到底藏了什么东西。”
我沉默一小会,用我最为合适的音调,真诚道:“林晓,带我去看你爸爸。”
林晓瞬间怔住,半张着嘴,口里生菜肉丝清晰可见。她没有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说声“好”,就那么一个字,简单要死,却清晰地浮在我脑海深处,久久徘徊不去。
我转身出去,留给她一个自由空间,即使我知道这并不能减少她心中对于父亲的憎恨,但,往往一个人的时候,是最有资格回忆过去、遥想未来的时候。
从房间出来,萧齐端着一碗白米粥在楼梯上站住,“什么时候回来的?”他问。
“刚回来。”
“我有留门给你。”
“我看到了。”
萧齐犹豫了一下,似乎想对我说什么,但究竟还是没有开口,手中白米粥冒着热气,很是温暖,雾气氤氲里,他从我侧边擦肩而过,耳边传来关门声以及林晓夸张的喊叫声,我在心底默默念道:林晓,请你幸福;林晓,谢谢你。
第三天晚上实验楼画室里,叶阑正在为我们讲解人体素描和景物素描之间的区别,石楠突然出现在门口,可能因为伤口还没有完全恢复,脸色很是苍白,他手里握着一张纸,对叶阑和我们深深鞠上一躬,说:“谢谢你们这么长时间来对我的照顾。”
陈颖在听到这句话时,眼睛噙满泪水,却没有掉下来,只是将牙齿咬的咯噔响。她望着石楠鞠躬后消失在门口的方向,沉默不语,门外走廊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指间煞白。
石楠因为上次岑江打架事件被商显高中当成重点教育对象开除学籍。
我看着陈颖沉痛的样子说:“你早知道了,对吧?”
她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说:“我不是他的谁谁谁,又怎么能左右他的决定。”
“你说什么?”我问。
陈颖转过头对我勉强一笑,她说:“石楠本来根本不会被开除学籍,他自己本就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学校不会那么无情,而那个学生和家长也早就安抚好了,就是赔偿点钱而已。况且他们也打了石楠,双双抵消掉了。可不知道那家伙到底是脑子神经还是什么,自己向学校要求开除他的学籍。”
“他自己要求?”我一脸不可置信,说:“陈颖,你搞笑的吧。”
陈颖道:“我也希望是我搞笑,这所有一切都是梦境,醒来后,就都不复存在,然而,毕竟事实就是事实。”
石楠因为何种原因离开学校谁也不清楚,官方原因是他打伤了人被学校开除学籍,而我们都知道,这只是他想要离开这里的一个借口,也许,在他还在岑江医院的时候,他就想到了离开。
我问陈颖:“你知道他要到哪里去?”
陈颖摇头。
“既然你喜欢他,并且喜欢了这么些年,为什么不去追?!”
陈颖不说话,我感觉到她慢慢地蜕变,由一个大大咧咧、粗粗狂狂的女生变得内敛,沉静。她父亲体育会副会长在学校外面等着她,希望她回家去。这次她没有反抗,连放在我床上的一系列东西也忘了取,她说:“许景宇,从今天开始我要做一个乖乖的孩子,不让父母操心,他们已经够老了。”
我没有说话,其实我当时想说:陈颖,你是对的,因为至少你、我、林晓三个人中,只有你拥有一个最完整的家,所以,要好好珍惜来之不易的幸福,不要等到失去了,才后悔莫及。
而后过了没几天陈颖说自己要出国,是父母早就安排好的,她托付自己家的司机给林晓带来了篮球比赛的VIP票,说这她送给我们俩最后的礼物,以后她会在那边好好的,也请我们都好好的。
林晓拿到票没有想象中的开心,沉默不语。
这个周末,她带着我去了商显公安局,以直系亲属的身份探视。当时林晓她后妈程兰兰就在一旁,看到林晓来了,一脸激动。林晓指着我泼冷水:“是她要来,我可没想着见他。”
程兰兰说:“没关系,没关系,只要你来了就好。”
我突然觉得这个风华正茂被人称为“小三”的女子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堪,至少在对林晓她爸的感情上忠贞不渝,就是现在其进了监狱还守候在外面。(前提是我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并不知后面会发生让我和林晓都不敢相信的事情)
我们在探监室等了很长时间,狱警才压着林泽峰从里面走出来,示意他坐在玻璃窗前拿起电话筒。
林泽峰坐下来,颤巍巍的拿过话筒,一脸希冀的望着林晓,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十岁。
“你来了。”他对林晓说。
林晓在窗前坐定,拿过话筒“嗯”了一声。
林泽峰继续道:“以为你不会来看爸爸,可是你程阿姨说你一定会来的,果真今天就见到了你。”
“别跟我提那个女人,你心里除了那个女人还有谁。”林晓声音突然放大,狱警往这边走来,指着墙壁上贴的标语“不要大声喧哗”,说如果再这样就直接请人出去。
林晓从座位上站起来,指着我对林泽峰说:“是她找你有事,我先出去了。”说完直接将话筒扔给我,不顾我拉扯跑了出去。
林泽峰叹了口气,说:“让她去吧。”
我突然变得很局促,坐下来后不知道说什么。林泽峰似乎看出我的紧张,他问我叫什么名字,跟林晓是不是同班同学,声音跟前几年一样充满磁性。
我说:“你不认识我了?小时候我经常到你家跟林晓玩,不过你公务繁忙,没怎么注意。”
林泽峰想了一下,点了点头,“林晓说你有事找我,说吧,能让你跑到监狱见我这个犯人,可见这件事对你很重要。”
“是的。”我答道,而后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我想问你,半年前,德南中学一男生跳楼事件到底和你有什么样的关系?”
林泽峰脸色微变,眼眸深沉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早该更新了,但离子最近太忙了,快期末了,复习,做题神马滴,好多。已经连着两三天平均每天睡不到四个小时。不过,一定会完成任务滴,大家期待吧,呵呵。
十(5)
对于像林晓父亲这样的国家公干人员我本就没有什么好感,尤其在知道他是害死林晓母亲的间接凶手后。
林泽峰看了我好一会问道:“谁派你来的?”
“没有人派我来,是我自己想要知道,这对我很重要。”
“可是,恐怕会让你失望,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我猛然站起,贴近玻璃:“怎么可能?就是德南中学叫周江帅的男生,他们说他跟毒品走私有关系。”
“你不相信也没办法,在此之前我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
我重新坐回椅子上,感觉心里空荡荡,脑海中浮现帅子死后第二天德南分局的警察上门查案的情景。记得当时是三个警察,两男一女,除了其中一个男的岁数比较大,其余两个都很年轻,估计刚从警校毕业不久。
女警察说:“不用紧张,跟平时一样,我们只是简单问你几个问题。”
我“嗯”了一声,便坐在沙发上,当时简阿姨在我旁边,她看出我有些紧张,便握住我的手。
旁边那个年轻男警开始询问。
“2005年6月28日,也就是当事人周江帅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
“德南第二教学楼前的广场,正准备进入考场进行考试。”
“也就是说你亲眼目睹了当事人的死亡经过对吗?”
我点头。
男警继续:“那么请问,除了当事人从楼顶掉下来,还有没有其他人在附近。”
“其他人?”
“对,就是在他死亡第一现场,德南第二教学楼楼顶附近你有没有看到别的可疑的人?”
“你们怀疑他是被人推下去的?”
“我们现在只是在判定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还有我听说周江帅平时跟你走的挺近,他在出事前三个月有什么不开心或者抑郁之类的情绪么?”
警察问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天晚上帅子打电话过来,很是兴奋,说:“许景宇,我弄清楚了,我终于弄清楚了。”他特别开心,笑得很灿烂,之后便挂了电话。于是我告诉警察:“没有,他一直乐观开朗,和同学相处愉快,整天嘻嘻哈哈。”
“那你知不知道他平时跟什么人交往?比如,学校外面的青年混混,或是少年黑帮之类的违法组织。”
“不会,他每天除了上课就是画画,从来不会跟社会上的那些人打交道。”
“可是,你知道吗?”女警顿了顿,“我们在他身上发现了一袋海洛因,大约三百克,而经过尸检,他血液和尿道里分别残留少量吗啡因子,所以初步确定他肯定和某些毒品走私有关联。”
“你们是不是弄错了?不,你们一定是弄错了,周江帅一直是好学生,不信你去学校问老师同学,他不是你们所说的那样。”
“正因为我们从老师同学口中得知周江帅一直品学兼优,所以才对他身上藏有这么多的白粉感到奇怪。”旁边一直不说话的老警察插嘴道,“按理说,他完全没有可能接触到外面的不法分子,更不可能自身携带,这点实在说不通。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他绝对和毒品脱不了关系,无论他是否吸毒。”
之后警察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便回去了。我在沙发上沉默不语,脑海里一直浮现帅子死去的那一刻,仿佛画面重现,额上冷汗不断。
简阿姨让我不要多想,说一切都过去了。
我在心底也安慰自己,说一切都过去了,可就是无法平静下来。
初中开学第一天和帅子一同迟到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天我们被班主任叫到外面罚站两个小时,并且在放学后打扫教室卫生。我和他一人一个笤帚,扫完后,他去倒垃圾,我给教室洒水。
等所有事情忙完后,外面一片黑暗。我记他眼眸闪亮,说了那天唯一的一句话:“许景宇,我送你回家。”
之后,他便成了我同桌,在我上课睡觉的时候帮我放哨,在我忘乎所以的玩耍忘了记笔记时将他的借给我,在我因为逃课被老师抓住狠批的时候幸灾乐祸,却不忘在幸灾乐祸过后给我一个阿尔卑斯棒棒糖。
在一起整整三年时间,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会以这么惨烈的方式离开。
十二层教学楼,相当于五十米的距离,摔下来形成巨大冲力,自是骨骼完全碎裂。那天,我实在没有勇气看他死在我面前的样子,耳边听着周围女生的尖叫和男生的唏嘘。德南从建校开始就从来没有出现过命案,这大概是始无前例的第一次。
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林晓站在不远的一棵大树下面等我,看到我出来便问:“找到答案了?”
我摇头:“没有。”
“林泽峰没有告诉你?”
“他说他不知道。”
之后,我们两个都沉默,一起走在马路上,沿途不断有车飞驰而过。林晓突然停下来,说:“许景宇,你这么长时间的坚持到底是为了什么?也许,他就像谣言中所说跟毒品有关。”
“连你也这样认为吗?”
“景宇。”林晓叫我一声名字,“我只是不希望你在这个地方一直纠结下去,他到底跟毒品有没有关系,警察自会给你一个答案。”她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就像好些年前她帮我揍那些说我是没爸没妈的孩子时一样的表情,看得我热泪盈眶。
一辆小车停在我们跟前,师悠从车里探出头来:“真巧,许景宇。”
林晓一阵疑惑:“你——是——?”然后整个人突然容光焕发,她走到汽车跟前,伸出手向师悠自我介绍:“你好,美女,我叫林晓。”
师悠被她这一热情弄懵了。
我说林晓:“你这样会吓坏美女的。”
林晓耸耸肩,一副很无辜的样子:“会吗?”
“当然会。”
师悠问去哪里,说送我们一程。
我摆摆手:“不用了,你忙吧。”
“我没什么事情,对了,舅舅跟我在前面一家咖啡厅约好了,一起过去吧。”
我刚想继续拒绝,林晓忙道:“好的,好的。”拉着我往车里钻,我没她力气大,不一会就被塞进车里,随即她也上来,将车门“嗵”一声关上,对着前排位子上的司机喊道:“叔叔,走吧。”一点不跟师悠客气。
阳光从车窗外面倾洒进来,师悠鼻梁上的眼镜散发着亮光。师悠问我们两个:“下个礼拜五的篮球比赛你们去不去?”
对于林晓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当然去了。”
“我这有三张连座的VIP票,留着无用,送给你们去看看,听说今年有一个叫石帅的女生,篮球打的特棒,初中时候她组织的球队在少年组里拿了第一名。”
我知道她说得是和周江帅相同外号的女孩,那天她受了很重的外伤,不知道恢复过来没有,这几天也没在学校里见过她。于是我问师悠:“你知不知道那女生具体情况?比如,家住在哪里?”
师悠想了一会,“这个我倒不是很清楚,学生档案除了他的班主任外,一般不允许外人查看,不过听说她有个哥哥,也是商显的学生,似乎是个美术生,叫‘石楠’还是什么。”
“石楠?!”
“恩,就是他,怎么了?”师悠转过头来看我,似乎对我刚才的样子表示疑惑。
“没什么。”
早在岑江医院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两人有什么关系,原来是兄妹,而当时石楠对石帅态度特别冷淡,加上回到商显后,石帅遇到的那场群殴,继而石楠被开除学籍,这一切的一切联系在一起,似乎很混乱,但唯一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石楠要离开这里,并且以一个正当的理由。
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事情并不像我想的这么简单,一定还有什么,肯定还有什么。我打电话给陈颖,通了,却无人接听。再拨电话给她家座机,依然无人接听,别不是已经坐上飞机离开了。可她明明说过,过几天才走,可这几天又到底是几天,也许三四天,也许一两个礼拜。
这个时候我显得很是焦躁,陈颖表面上说对石楠不报任何希望,可我知道,喜欢上一个人是刻骨铭心,哪能如此轻易就从心骨上刮去,就算真的刮掉了,也一定长时间无法愈合,徘徊在伤痛边缘。
而我的脑海中还印刻着石楠走后,她满脸泪滴笑着哭了的样子,让我【恍【然【网】不知所措。
师悠从后视镜看到我有些慌乱的眼神问:“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没有答话,因为不知道怎么说。
林晓回复师悠:“没事,她总喜欢大惊小怪,上半秒钟思绪还在这边,下半秒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我想起师悠是商显周郎年的女儿,手中肯定有些关系,于是试探性的问:“你能不能找到石楠家的地址?”
师悠沉默了一会问:“这对你很重要吗?”
“非常重要!”
“好,”师悠应声,“我打个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许景宇到底发现了什么?她想要做什么?石楠为什么要离开?陈颖将如何选择?很快就会有答案了。
PS:下次更新在明天下午
十一(1)
不到三分钟,师悠问到了石楠家地址,在粉巷第三百八十三号。她让司机送我过去,我还没说“不用”,司机在前面开口了:“小姐,我想董事长不会乐意你去那种地方。”
“什么意思?”我和师悠同时问道。
“那里不适合你们去。”
“有什么不适合的?”师悠一头雾水。
司机沉默半响,似乎不知如何回答。旁边林晓搭话了,她说那是因为粉巷是商显最鱼龙混杂的地方,三教九流什么都有。夜店、KV,形形色‘色的酒吧。而且里面经常发生群殴、砍人、卖‘淫、贩毒事件,公安部早就对这个地方非常头痛,但出警多次还是根治不了,反而愈演愈烈。
林晓凯凯而谈,很有女诸葛的范,我问她:“这些信息从哪得来的?”
她转过头道:“因为有个林泽峰,他曾被政府委派负责过这方面信息的核对。而我恰好在他旁边,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林晓说“林泽峰”三个字的时候表情淡漠,双手插在后脑勺上,眼睛瞟着车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对师悠说:“我一个人过去,你带林晓到舅舅那,他还在等你。”说完便拉过车门准备下车。
师悠从前面伸过手按住车门,“不行,既然知道那里复杂,就更不可能放你一个女孩子过去。”她喊司机:“曾叔,开车到粉巷。”
“小姐!”曾叔喊道。
“什么都别说,曾叔,你只要将我们送到巷口,我们自己进去。”
曾叔双手搭在方向盘上,过了半会,下定决心,发动了车子。
汽车在公路上奔跑,商显公安局很快消失在车后,我从右后视镜看到程兰兰一个人站在公安局门口,一头卷发被风吹乱,脸色蜡黄,整个人有些消瘦,但还是一眨不眨看着我们离去的方向。而林晓在车驶上马路后就一句话不说闭上了眼睛,好像很累。
车上无人说话,很是安静。
行驶不到一个小时,曾叔将车停在马路一旁,指着一个陈旧的小巷子说:“看,那就是粉巷。”
巷子不是一般陈旧,路口处的标识牌从中间横断,上部分消失不见,下部分看不清字。还没走进去,一股恶臭扑鼻而来,整条街道异常脏乱。沿途被好些流浪人占据,破碗,破袋子,到处都是。
我没想到商显这个不管从经济还是教育都比较靠前的城市竟然还会有这么一个地方。
师悠问林晓:“不是说有KV、酒吧之类的活动场所,怎么会这么破败?跟旧金山的贫民窟差不多。”
我也一肚子疑问,心想,石楠和帅子怎么可能住在这种地方?
林晓还没回答,曾叔从车上下来接口道:“那是粉巷正街,你们不是要到三百八十三号,从这里进去比较近。下车吧,我带你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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