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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只剩下我一个-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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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子说:“我和那个男人已经约好了交照片的时间,就是今天下午五点,可是哥哥用生命保护的照片就这么没了,没了。”
我内心从未有过的震撼,帅子说出的这件事情完全超乎我的想象。而旁边的小A也是目瞪口呆,大概连他也不能够相信。我结结巴巴:“帅子,你开玩笑,是吧。这怎么可能?”
“这世界坑脏的事情多了,我只能说你被保护的太好,但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像你那样的条件。”帅子讽刺道。
我哑口无言,的确,跟她相比,我要幸福太多,即便没了沈洛和何童,还有萧邦、简阿姨、萧齐,他们像家人一样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
病房里异常沉默。我是不知道说什么,小A是从头到尾就没开口过,而帅子则沉浸在一个人的世界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大约一刻钟,她转过头来说:“许景宇,帮我个忙。”
“你说。”
她问有纸笔没有?
书包就在旁边,我取了纸笔递给她。她在便签上写了一个电话号码,塞在我手里,说让我在四点四十五分打这个电话,就给那边的人说她现在在医院,东西没了。
“是那个给你钱的男人?”我问。
她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他只是给了我这个电话,而电话那边的接头人我也不知道,人随时都会因为情况改变而发生改变。还有,这件事请不要告诉我们之外的第四人,我不想他有麻烦。”
和小A从病房出来,心情异常沉重,可见知道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的压力显而易见。“现在怎么办?”我问小A,自己脑子太乱,很不灵光。
小A说:“等吧,到了下午四点四十五,打了电话,看那边怎么说。”而后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笑呵呵道:“我怎么越看越觉得你有做地下党的潜质。”
我笑骂一句,知道他这是在调节空气中的压抑气氛。
时间恍惚一下就过去了。
下午四点四十分,人民医院附近一个话吧里,我和小A盯着那部红色电话足足一分钟。
我鼓足了勇气拿起电话又给放下,对小A说:“不然你打吧,我怎么觉得自己这心都快跳出来了。”
小A:“没那么夸张吧,就跟平时打电话一样,说‘喂,不好意思,东西没了’。”
“这样就完了?”
“恩,对啊,不然你还要怎样?”
“照说也是。”我点点头,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那,我打了?”
“打吧,打吧。”小A催促道。
战战巍巍拨好了号码,我将听筒放在耳边,听着那一下一下接通的声音,心跳得更快了,可半天没人接,我对小A说:“没人接。”
“再等会,说不定就来了。”小A正说着那边传来“喂”一声。
“石帅吗?”一个深沉的男中音传来。
我结结巴巴:“不...不是,她住院了,说...东...东西...没了。”
男子沉默了一会,说:“恩,我知道了。”便挂掉了电话。
嘟嘟忙音了半天我才挂掉了电话,手心里全是汗,心道:这就完了?回头看小A一副笑呵呵的样子,才想到自己刚才那样有多糗。
正想着怎么修理他,萧邦来电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需要帅子帮助的男人到底是谁呢?这算是我说的那个神秘人,大家猜猜看,这个神秘人要做什么?他想要抓住谁?
秘密在后面会一一揭晓。继续期待吧,这周任务完了,还超了两千,让离子缓缓两天,连着几天更新真是吐血了。这个应该会很快完成的。
十二(1)
萧邦从巴黎回来,问我在哪里,为什么连着几天没去学校?说学校老师已经给他打了三个电话。
我在电话这边支支吾吾说不清楚道不明白。萧邦没再说什么,让我现在立马回家。我“哦”了一声挂断电话。小A在一旁看我吃瘪,幸灾乐祸:“总算有个能治住你的人出现了。”
我没理会他的调侃,只是说:“送我回家。”
到了家门口,萧邦那辆雅马哈靠在花园栅栏边,在阳光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而萧邦正在二楼阳台晒衣服,那天貌似都是我和萧齐换下且放在洗衣机里还没顾得上洗的。当时就感觉整张脸特别烫,怕是放上三个生鸡蛋都能蒸熟。
萧邦在上面看到我和身后的小A,沉默一会,说:“晚饭还没吃吧,客厅桌几上我炒了三个菜,都是你爱吃的,你们先吃,我晒完衣服就下来。”
我抬起头问他:“你一个人回来的么?简阿姨呢?”
“她在那边还有两个业务需要协商,估计过几天回来。我是担心你和萧齐两个,所以买了最早的飞机票。”
我和小A两个坐在沙发上等萧邦下来。心里正酝酿着一会萧邦问起不去学校的问题时自己该怎么回答。萧齐从楼上走了下来,一瞄眼便看到我身边的小A。小A也看到了萧齐,站起来问候道:“你好,萧齐对吧?”
萧齐没说话,坐在一旁,拿双筷子开始吃菜。弄得小A有些尴尬,我不好意思对他笑笑。
我对萧齐说:“萧邦回来怎么不提前来个电话?”
萧齐边往嘴里塞东西边说:“我这也是刚被老爸从网吧叫回来,比你好不了多少。”
这一听我就觉得更不得了,两个人都被抓个正着,看来大刑伺候在望,前途一片黑暗。
正想着曹操,曹操就到了。
萧邦从楼梯下来坐到我对面,我正想着他会对我说些什么,他就开口了:“小景,最近没什么事就别在外面乱跑,知道了么?”我正疑惑不解,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些话,他又继续道:“我明天去公司,后天到陕北出差,顺便带你回一趟延安,听说那边的墓地要拆迁,回去将你姥姥的骨灰带到德南,跟你母亲葬在一块,坟地我也已经选好。学校那边不用担心,我也打过电话帮你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差不多下个星期五就能回来。你去屋里准备准备,看需要拿什么东西,咱们后天就出发。”萧邦慢慢悠悠说到,估计在巴黎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这个打算,也已经规划完全。
我想到石家兄妹还在医院,而陈颖昨天为了能留下将老妈气个半死,她妈连断绝母女关系都说了出来也丝毫没动摇陈颖决心,最后气急拂袖离去。而林晓更是傻帽一个,典型的马虎小姐,更不可能靠得住。但想来想去,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反对萧邦,毕竟给姥姥迁坟是很重要的事,死者为大,何况,姥姥是我最最敬爱的人。于是我默默点了点头。
吃过饭,萧邦从房间拿了两个方盒子出来,说是简阿姨在蒙田大道帮我和萧齐挑选的新年礼物,毕竟元旦就要到了。
萧邦将礼物递给我们后就回到房间,不知道是在收拾东西,还是休息。而那个时候,我真想问他要个准信 ,什么时候娶简阿姨为妻。毕竟已经过了十六年,简阿姨老了,他也老了,人生没有多余的十六年可以继续挥霍,简阿姨更加没有。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萧邦一脸疲惫的样子,我突然缄默。
我们三个上楼进了萧齐房间。
打开包装盒,两个盒子里都是围巾,区别在颜色,萧齐是蓝黑色的,我的是粉白色的。我们两个比看谁的更好看,将围巾摆弄个不亦乐乎,一会这个形状,一会那个形状。小A看我一副臭美的样子,嘴角轻轻裂开一个弧度,很是欠揍。
我摆好一个形状问他:“这个样子好看么?”
他抿嘴偷笑,显得我很幼稚。
过了一会我对他说:“你最近有没有事?能不能去医院帮我照顾帅子石楠他们,虽说陈颖、林晓两个在,可毕竟都是女生,有你一个大男生在会安全一些。”其实我是怕那些混混突然闯到医院,将帅子挟持而走。
萧齐听到这里回过头来:“许景宇,不用麻烦人家小A,刚好最近我有空,我替你去。”
“你不是刚参加了一个魔兽竞技组,哪来的时间。”我一针见血戳破他,以他的个性,竞技游戏比生命还要重要,况且这次是为了两个月后和日本一竞技队的比赛而准备,他自然不会输了风采。
“可是,我能抽出时间,人家小A还要回岑江,你不能把人搁到这。”
“谁说我要回岑江了?”小A应声道,“陈颖和石楠也是我朋友,许景宇,你就是不说我也会留下来照顾那对冤家的。”
萧齐听到这里将围巾扔在床上,背上自己笔记本电脑说:“我先出去了,都给忘了,还有三场比赛。”
我叫住他:“萧齐。”
“嗯?怎么了?”他停下脚步。
“你如果真有时间就去关心关心林晓,她家最近出了很多事,我真怕她一个人承受不了。”
“林晓家出什么事了?”萧齐问道。
“他爸爸涉嫌毒品走私,已经双规进了商显第一监狱,案情还在继续审查,如果坐实案件,最低都得一个无期。”
萧齐听到这,整个人愣住,“毒品走私?”
“恩。”
“她现在人在哪?”
“商显第一人民医院,跟陈颖他们在一块。”
萧齐看了我和小A一眼,提上电脑包头也不会的走了出去,门被重重地拉上。
屋里突然特别安静。小A咳了一声说:“忘了给你东西。”
“什么?”
“就是答应你的河贝。我没有去岑江,就在我家前面那条河上捉的,你该知道,就上次淹你的那条。”他从单肩包里拿出一个水袋,几个巴掌大的河贝清晰可见。他问我有没有鱼缸,将河贝放进去。我说让我想想,记得小时候自己是养过金鱼的,而那个鱼缸应该就在屋子某个地方。但想了半天还是不知道在哪里,小A说实在不行,去厨房取个脸盆出来,放那里面也成。
我想想也是,开了门到厨房拿了一个盆过来,刚进屋,发现小A手中的水袋破了几个洞,水四面八方的射,他身上已经湿了一半。我说小A:“你怎么那么傻,袋子破了,就先将它放地上。”
小A说我才傻,如果放地上,水早该流干了。
“行了,行了,盆子拿来了,连袋子一起放吧。”我拿着盆靠近,可还没靠近多少,水过来溅了我一身,其中一道还射中眼睛。我本能用没拿盆的左手挡住,另外一道又射在右边头发上。我不干了,嘟囔着将盆放在地上,对小A说:“你自己把贝壳放盆里,我不过去了。”这时身上已经湿漉漉,头发上滴着水,鱼腥味特别严重。
小A嘻嘻哈哈,说我也有狼狈不堪的一天。岂不知他现在这个样子才算是真正的狼狈不堪,全身上下全给湿了,裤子上还粘着绿色水草,要不是屋里空调开着十八度,肯定打上三个喷嚏没问题。
河贝放在了盆里,整个地板上全是水泽。我从洗手间拿过拖把将地上的水拖干净,小A过来抓住拖把说要帮忙,我说:“你帮忙把盆端起来,我把底下的水抹干净。”他便老老实实将盆端在胸前,岂不知河贝中还有几条小鱼,因为盆子动荡“扑通”了几下,溅他一脸的水,这下可真成名副其实的“落汤鸡”。笑得我肚子疼,腰都直不起来,直说他:“你看,连鱼都不待见你,可见你这人平时坏到什么程度了。”
小A咧嘴道:“行了吧你,别光说我,你看看自己头发、衣服,还不一个样。”
“我才没你那么狼狈,你看这是什么?”我将拖把放一边,在他裤子上摘下水草。小A左手抱盆,右手拂过我头发放在我跟前说:“你又看看这是什么?”明晃晃的一根绿草,还忽闪忽闪的。
我继而指着他风衣上的苔藓,“这又是什么?”他又指着我衣服上说:“那你这又是什么?”
我撒泼:“还不都是你这破袋子惹的祸,下次不准用塑料袋带,整的跟房顶漏雨似地。”
小A将盆子一横,“你还想下次,没了。”
“不是你说那还有虾、螃蟹。”
“有是有,但不是给你带的。”
“小气鬼。”
“我是人不是鬼。”小A严重声明。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翻了个白眼:“还真没瞧出来。”
“你那八百度的近视眼能瞧出个什么出来?”小A指着我的眼睛一本正经道,那敢情我还真是对近视眼。我气势昂扬,大嗓门吼道:“你说谁近视眼呢你?”拿着拖把追在他后面。
小A端着盆子在前面跑,屋子虽然不大,但他够灵活,我捣鼓了好几次都没捣鼓上,但最终将他逼到一个死角,拿着拖把奸笑而上,谁知拖把絮子卡在柜子缝里,脚底刚粘着水,一个不小心,往前摔去,出于本能一把抓住小A胸前的盆子。
只听“哐嘡”一声,整个盆子翻滚下来,我和小A同时摔倒在地,大水扑面,人仰马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算是比较温馨的镜头了,两个人打打闹闹,很是幸福。
十二(2)
萧邦听到响动,跑过来推开房门看到我和小A两个人倒在地上狗啃泥,波澜不惊的脸上突地露出一丝微笑。他拉我起来问:“摔痛了没有?”
我摇头:“还好。”
这时小A已从地上爬起,将散落的河贝和鱼捡起来放在盆里,浑身湿漉漉站在那里,很是窘迫。
萧邦接过小A手中盆子,让我回自己房间换衣服。等我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小A已经穿着萧邦的衣服坐在楼下沙发悠闲地喝着铁观音,和萧邦海阔天空的谈论。还别说,他人是长得普通了点,不过身材不错,萧邦那作为模特专用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倒是十分合体。
萧邦见我下来,指着电视机上的鱼缸,那仅有的几条小鱼正欢快游来游去。他说:“我想这样放着挺不错,你觉得怎么样?”
“恩,就放到这。”
之后他们俩无视我的存在又聊起来,直到外面一片黑暗,小A起身告辞。
我说:“你不是没地住?”
“你担心我?”小A附着我耳朵小声道。
萧邦让小A今晚住在萧齐房间,说萧齐打电话不回来。
小A拒绝道:“不了,给你们添麻烦了。衣服我过几天会寄过来。”他又对我说:“许景宇,后天你去延安我就不送了,陈颖他们我会托朋友好好代为照顾。”
我送小A出去,他骑上摩的,黑夜里有些看不清楚。他叫我:“许景宇,你过来。”
“干嘛?”我问道,但还是走了过去。
他摊开手,那天在岑江边上挂在我脖子的鹅暖石出现在手掌上,“刚才打闹的时候掉的。”他不等我说话就帮我挂在脖子上,摸着我毛茸茸短发,露出个好看笑容,他看着我的眼睛低声道:“许景宇,答应我,你一定会幸福。”
我很奇怪,他不只一次摸我脑袋说一些深沉的话。我拂掉他手掌,默默盯着他,没有说话,幸福的定义实在太宽广,而我直到现在也没弄清楚。
小A傻笑一下,发动机车,如同岑江大雨那晚迅速隐匿在黑暗里,而我仿佛是那个雨中的女子,默默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朝他消失的方向大喊:“小A,那个女子是谁?那晚桥头上的女子是谁?!”没有回音,整个街道的冷风肆无忌惮,原本凌乱的短发更加凌乱下去。
萧邦走出来,他左手搭在我肩膀上,说:“外面冷,回家吧。”
我仰起头问他:“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这么奇怪?让人猜不透。”
萧邦笑了,他说:“猜不透的不是人,而是人心。”
我说:“那么你喜欢简阿姨吗?你知道的,她爱你,也爱了这么多年。”
萧邦跟小A一样摸着我头发,笑呵呵:“你今晚怎么了,感慨这么多。”
“我只是觉得你要珍惜幸福,简阿姨就是你的幸福。况且,我妈妈早走了十四年,你在当时能娶了萧齐的母亲,那么现在为什么不能娶了简阿姨?”
萧邦笑容瞬间僵住,搁在我肩上的手放了下去。他迎着风眯起眼睛,“景宇,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
“七年前,我十岁,简阿姨生日那晚我问你,你就是这样回答我,说我还小,很多事不懂,七年后的今天,我十七岁,依旧这么问你,但为何你还要这么回答我?你爱的女人已经死了,她不要你,不要我,跟着沈洛死了,难道你要让唯一爱你的女人也伤心而死吗?”
“景宇……”萧邦抓住我肩膀,“不要这么说你母亲,她是个很好的女人。”
“即使她一点都不爱你?”
“对。”萧邦笃定。
我挣开他的手,眼泪汹涌而下,“你混蛋,如果你真得爱她这么深,为什么要让简阿姨这么等你,如果你真得爱到骨髓,当年又为何还要结婚,生下萧齐,导致他妈妈难产而死。你的犹柔寡断伤害了太多的人,你知道吗?!你他妈不知道!你混蛋!”我大声咆哮,将这些年肚子里的不满通通说出来,我要敲醒萧邦,何童不值得他这样痴心守候,何况,再怎么守候也侯不到了。
“够了!”萧邦生生打断我,“我喜欢你母亲,不管以前还是现在,我都将义无反顾下去。萧齐母亲是我和简阿姨编出来的,他是孤儿,一岁时候被我从育幼院领养回来,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结过婚。”
脑袋轰然而响,他没有结过婚,萧齐不是他孩子。
萧邦继续说:“也许你一直在意你母亲不负责任,扔下你离去,可对于我来说,她永远是那个重情重义的女子,在我心底,没有人可以替代。”
栅栏边的雅马哈摩托车突然倒地,萧齐从黑暗中走出来,肩膀上的电脑包耷拉着,眼睛在灯光下从未有过的明亮,他叫萧邦:“爸。”声音有些颤巍。
我和萧邦两个瞬间呆住。
萧齐一步步越来越近,重复着:“这不是真的,对吗?爸,不是真的。”等到他走到距离我们五米远停下来,电脑包重重掉在地上。
萧邦向前走了两步,“萧齐,你听我说。”可半天他一个字也没说出来,似乎不知如何开口。
萧齐突然笑了一下,整个人慢慢后退,边退边摇头,“你不是说不出来,你是不敢说对吧?”
“萧齐,不要这样。”我赶忙喊道。
“不要你管!”他突然一脚踢在电脑包上,里面鼠标耳麦通通散落在地。萧齐看了萧邦一眼,转身跑了出去。
“萧齐,你回来!”我冲他大喊。却见他越跑越快,消失在黑暗里。
回身看到萧邦,他整个人像是突然老了十岁,目不转睛望着萧齐跑远的方向。我起身去追,萧邦拉住我说:“让他一个人静静,也许,想通了就会回来。”
“可,如果他想不通呢?”
萧邦一脸疲惫,他说:“我也不知道。”之后,他拍了拍我肩膀,“去休息吧,很晚了。”
躺在床上我根本睡不着,脑子里总是浮现小时候,萧邦、简阿姨带着我和萧齐去公园玩碰碰车的情景。当时萧邦跟我一辆车,简阿姨跟萧齐一辆车,我们在车场里乱碰,碰的全身发颤,玩得不亦乐乎。还有跳跳床、旋转木马等等好玩好耍的,直到长大,他们两个工作繁忙,萧齐迷恋上竞技游戏,而我则专心于画画,这样温馨的情景越来越少,却长时间停留在我脑海深处。
我从床上坐起,打开台灯,门缝里,萧邦房间的灯还亮着。从桌上拿手机给萧齐打电话,却是移动公司的电子音“对不起,您拨打的手机已经关机”,这下我更睡不着,套了件外套走出去。我敲萧邦房门,还没挨到,门就开了,萧邦整个人出现在门口。他问我:“怎么回事?还不睡觉?”
我说:“萧齐电话关机了,他以前就算再怎么不开心都不会关手机,说这样如果我想找到他就一定可以找到,可是,现在却关了,我很担心。”
萧邦眼睛布满血丝,很是疲惫,他仰起头,吐了口气,手掌拂过额前头发,“我也打了,是关机状态。然后我给他平时要好的朋友一个个打了电话,都说没见到。”他穿上外衣,戴上皮手套,对我说:“你乖乖回屋睡觉,我这就出去找他。”
“你知道他在哪里?”
“不知道。但我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去找,他喜欢到附近的网吧,先到那些地方看看。”
我说:“带上我,咱们一起去找他。”
“别闹,你好好休息,准备后天去陕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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