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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是匹狼,老婆请二婚-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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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意的关键,是安昕的看法。
“还有件事我想你会有兴趣知道。”难得遇上,周玄南不想再另找机会,“关于安昕的生母。”
他是个蠢男人
d城有那么多家餐厅,而这家餐厅里又不止一处有卫生间,可是安昕还是和霍婧兮在这里遇到了。
或许这就是常说的:无巧不成书 ?'fsktxt'
她们几乎同时从隔间里走出来,然后对视,意想不到的眼色齐齐从眼底掠过,再一齐恢复平静。
霍婧兮先一步走到黑色的大理石洗手台前,提起大衣袖口,按了洗手液,将纤白的手指沾少许水后,打出充裕的泡泡,确定她的每根手指都能洗干净,之余,又极注重肢体动作的美感。
这样的动作丝毫不会给人矫揉造作之感,反而会让旁观的人觉得……这个女人一定是相当有涵养的轹。
今天她的穿着应该是来自巴黎或者纽约的高级定制时装,果色的羊绒外套搭配黑色的短裙,踝靴的高度刚刚好,没有恨天,也不会太矮。
还有她脸上的淡妆,包括与她整个装扮相称的耳坠。
一切以细节见真章艮。
真正的名媛标准如是。
安昕猜想,接下来她会给自己一个很有技巧的问候。
霍婧兮对镜子里的她微笑,“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近来和璟琛相处得愉快吗?”
瞧,多有技巧性。
既显得自己大方得体,又暗中贬低了对方。
安昕亦是对她回以一个相似的微笑,淡淡地,“还不错。”
洗罢了手,抽了几张纸巾,她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擦拭,随后不经意的道,“他也在外面,要去打个招呼吗?”
霍婧兮挑起了唇,冷声讽刺,“你倒是真看得起自己。”
“有吗?”安昕不以为然,好像真的在思考她有没有把自己太看得起,遂很快得出结论,“大概吧,不然这会儿和叶璟琛在一起吃饭的人就不会是我,而是你了。”
言毕,她对她示以爱莫能助之色,转身走出去。
“我已经和他订婚了,不管你在耍什么花样,安昕,你认为你配和我争么?”
身后的声音冷傲自信。
可若然她真的那么自信,这场关于胜利的宣言都可以完全省略掉。
“我没有打算和你争。”安昕平静的回身对她侧目,笑容礼貌且生冷,“你想太多了。”
“我很希望是。”霍婧兮几步靠近,分毫不让的警告,“并非我怕你与我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假使你是为了报复我才和璟琛在一起,假使你伤害他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最后一句,她每个字都说得极具威慑力,冒犯得罪她的人都会被碎尸万段。
她在守护她的珍宝,真有趣,她竟然也有想要为之守护的。
可这并不能将安昕唬住。
相反,她非常的舒心,尤其在看到她以这样的姿态维护叶璟琛。
“我很高兴你还是一如当初。”
霍婧兮不解,美目中流转着狐疑。
安昕继续笑道,“你刚才模样和两年前威胁我时没什么变化,还记得你做了什么吗?你恶狠狠的在电话里对我说,离开叶璟琛,否则我会毁了你的秦深。”
她的秦深。
接到那通电话的时候,安昕根本不知霍婧兮是谁。
更可怕的是,来电的人用的是秦深的手机!
她慌乱的拨通了雷少倾的号码,他的能源公司刚刚上市成功,整个团队正在拉斯维加斯大肆狂欢。
嘈杂的背景中,雷少倾将电话交给秦深,安昕简短的说了之前发生的事,自然,她没有提及叶璟琛,只说被他手机里的陌生女人威胁了。
那个叫做霍婧兮的女人说要毁了他……
秦深听罢便轻松爽朗的笑出了声,犹如听了一个笑话。
他说,“别担心,她喝多了些,只是在对你恶作剧罢了。”稍顿了下,他又说,“改日介绍你们认识。”
改日?
他们已有两年未见。
无疑,他对安昕也是有所保留的。
可是这句与‘恶作剧’无关的解释,竟然真的让她放了心。
第二天,怀着忐忑的心情,安昕和叶璟琛到民政局办理登记结婚的手续,成为名义上的夫妻。
第三天,秦深从国外回来,带着他的新女友——c市市长的女儿,霍婧兮。
……
僵默了数秒,安昕望着霍婧兮神情复杂的脸,迎着她明灭不定的瞳眸,“你有话要问我?”
她知,她晓得怕了。
霍婧兮张了口,却欲言又止。
问安昕会不会用同样的手段毁了叶璟琛?
开什么玩笑!她有那个能耐吗?她是她过往的手下败将,曾经跪在她的面前祈求垂怜!
若问了,岂不显得自己弱势?
偏在此刻,安昕是站在叶璟琛身边的女人,只要想到这点,霍婧兮嫉妒得快要疯了!
那些想法和情绪被安昕完完全全的洞悉,她以静待之姿相对,不否认,也不确认。只说,“我只是好奇,这次你还能毁掉我的什么?”
……
走出洗手间,长长的通道上,安昕望见连接着餐厅的那一头,有个身影徐徐不急的行出。
谁想身后的女人不依不饶的追了出来,问她,“是不是因为秦深?!”
安昕再度转了身,讲述一个不可改变的事实,“秦深已经死了。”
她还能为他做些什么呢?
霍婧兮瞬时愣僵,周身如遭电击,对这个事实,她同样打心底不愿意接受!
就在这一时,她看到叶璟琛自安昕身后行近来。
他幽深的目光直视向她,当中的意思太深奥,她看不明白!可她知道他不是为自己来的,然后呢?看着他们双双离开?
霍婧兮不甘心!
“秦深和叶璟琛,对你来说哪个才最重要的?”她问安昕,随后不等回答,她肯定道,“是秦深吧!因为即便他死了,在你的心里却是无可取代的,既然他是你心里的无可取代,为什么你还要和璟琛在一起?”
安昕知道叶璟琛在身后。
可她还是说,“当然是秦深。”
只有这一点是无法违心的。
她面对霍婧兮,伴着不理解,语气转而变得随意,兴趣缺缺的问,“难道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无可取代,就不能和叶璟琛在一起了吗?为什么你觉得一定是我对他有所图?难道不能是他对我这个前妻念念不忘,穷追不舍?既然是这样,你也知道他的好,那么,我为什么要拒绝他对我的珍惜呢?”
毕竟秦深已经死了。
叶璟琛之余安昕来说,是送上门来的,接受或者拒绝,决定权在她的手里。
虽然这袭话残酷了些,但感情无非就是这样一回事。
你想要,我愿意就给。我若不愿意,你还要执意付出,谁会拒绝别人对自己好呢?
这不就是所谓的……爱的代价?
难听也好,她说的都是事实,连叶璟琛都无法挑剔。
即便他为此感到十分恼火。
……
午饭当中叶璟琛果真没有和安昕说半句话,倒是遂了她先前脱口而出的心愿。
这午饭注定食之无味。
看来不管物质抑或者精神上能否得到满足,心情同样也很重要。
饭后在停车场取了车,离开莲叶大厦。
车速很平缓,刚到下午两点的交通高峰期,就算有人想要上演一场街头飞车来舒解压抑,道路状况也不允许。
安昕为此感到很庆幸。只叶璟琛开车的方向却和原定计划不同,她又有些疑惑。
见他没有解释的意思,安昕犹豫了下,道,“不去机场了吗?”
问话时,她暗自留意着他的表情。
“航班都取消了。”将车驶上高架桥,叶璟琛言简意骇,连取消的原因都不愿多话解释。
那张沉凝的侧脸上……是没有表情。
安昕将嘴抿上,收回目光看车窗外掠过的风景。
他们还在新城区,连高架桥都是崭新的,宽阔的双向六车道足矣让叶璟琛把他座驾的性能优势充分的发挥出来。
车速在无声无息中直线飙升,入弯时还伴随一阵清晰的失重感……
“你……已经超速了。”双手紧扣安全带,安昕重新盯回他,紧张的说。
叶璟琛不再有只言片语了,安昕感到身处的这辆车的马达在轰鸣。
沉默并不可怕,可怕之处在于沉默之后,将会爆发的是什么……
车后有警笛在鸣响,叶璟琛不理会,眼眸淡淡的盯着前方的路,把油门踩到底。
很快,警笛声逐渐变小,连前方的车都有所预见,自动自觉的让行,安昕看着倒车镜那个被甩得越来越远的摩托交警,对其报以无助之色。
她也很想停下来……
这时,叶璟琛总算开口,问,“霍婧兮和你说了什么?”
她没有看他,只答,“不就是你听到的那些,你想知道的话,大可以去问她。”语气不自觉的淡了下来。
叶璟琛冷冷的笑,俊容很是冷冽,“我原先还在考虑如何同你解释我和她的婚约关系,看来你是不在意的。”
对叶家和霍家的联姻他从来没有认可过,故此他也一直在犹豫,要怎样和安昕说才让能让她好受些。
或者不用说,过些时候他自然会处理好。
可是直至刚才他才发现,根本不用处理,她也根本不在意。
最让他生气的亦仅仅只是她无所谓的态度!
控在方向盘上的手越发紧握,骨节泛出愠怒的苍白,他看着道路的眼眸中燃起火苗,挑起话音问,“不想说点什么?”
安昕叹息,“我承认说的那些话很伤你,但是事实,我不会为自己辩解。”
覆下浓密的眼婕,又道,“你和她的婚约我不是不在意,只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样……你知的,关于这个话题昨天我们就说过。”
爱情无非是你来我往,你情我愿。
昨夜在她还没表态前,他不是已经做了决定吗?
“不过老实说,我确实不需要拯救,我已经和从前不同了,不是那个……被人欺负了之后,由你来出头替我摆平的安昕。”
那样的安昕,只怕她自己有心都找不回来了。
“若现在有人欺负我,或者再甩我一个耳光,我会还回去。”
她说话很慢,像是认真组织了语言才道出。
终归要经过大脑。
只那音调冷冰冰的,像是在和车里的另一个谁比赛,看谁能先冻死谁。
想起那个曾经为维护她,毫不犹豫对别的女人动了手的叶璟琛,说不感动怎么可能?
两年前她一度将他当作救世主。
她以为叶璟琛会是她新的开始,虽然那婚姻很仓促,可她愿意尝试,他乐于接受。
那样很好。
遗憾现在已非那个还算‘很好’的两年前。
残酷的变故在那时发生,将所有的期待都毁灭,手中能握住的是在点滴流逝的生命,是不可挽回的绝望。
“关于秦深……”她终于肯对他主动提起这个名字。
“我早就说过,你们是不同的两个人,没有可比性,在我心里自然是不同的。”
他怎么可能和死人去做比较?
他早就知道死了的秦深在安昕的心里永垂不朽!
今天还知道了,更是无可取代!
那么他们之间有什么呢?
安昕很快给出答案。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的,我暂且无法给,更不知道要如何给,而你给我的,我只是不想拒绝,但不代表我需要。”
换言之,不管是叶璟琛,或者他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兴许她都能接受呢。
反正不是秦深就都无所谓。
她好残忍!
“只有秦深是例外的,你只需要他给的一切?”叶璟琛蹙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用疑问的语气肯定。
说起秦深,她连神情都柔和了,甚至几乎要溢出柔软的笑意。
“是的。”安昕点头,心神向往,“除了他之外……”
除了他之外,任何人给与她的任何,都那么苍白无力。
究竟对一个死人报以期待是什么心情?
安昕将自身浑然天成的绝望传染了叶璟琛。
他深知这个女人无药可救!
不,她说过了,她不需要任何人的拯救。
车刚驶出高架桥,安昕就说,“在这里停车就可以了。”
叶璟琛猛地打转方向盘,把车甩靠在路边,车胎和地面摩擦出尖利的声音,惊得近处的车差点打滑发生危险。
咬着每个字音,他紧绷着神经问,“你往后不会再对任何人期待,也没有需要人安慰陪伴的时刻?”
在今天中午以前,他很想做那个人,现在,他已不确定。
安昕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
“谢谢你珍惜我,昨晚的拥抱很温暖。”
下了车,她走得头也不回。
叶璟琛彻底幻灭!
……
直到确定他开车离开,她才顿步转了身,看向那条马路。
不断有车从高架桥上驶下来,安昕呆呆望着,想起叶璟琛盛怒的表情,随后淡淡的一叹,“你对我好我才不骗你,难道毁了你,你就高兴了吗。”
真是个蠢男人。
天又开始落雪了,一片一片,洋洋洒洒,在昏黄的天空中分外的好看。
她不觉得冷。
只是怎么办呢,秦深,我发现自己狠不下心去骗他了。
毁掉她,这太简单了
雪依旧下着,飘洒在这座城市的每个角落。
沿着高架桥以下的人行道,安昕漫步。
她一边走,一边出神的想过往的种种,她的儿时,秦深,秦悦,雷少倾……每个人,还有叶璟琛。
出租车在她身边停了又走,只因她根本没有要乘坐任何一辆的意思。
随后,她的手机里有短信进入轹。
陌生的号码:我是霍婧兮,我想和你谈谈,晚上八点明珠旋转塔见。
看罢短信,安昕无所谓的笑笑,这样的语气,笃定了她一定会去?
可是就在不久前,她傻得没边的亲手将叶璟琛推开,拒绝他的善意和所有,到底在争什么,为何而争,她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了艮。
这样的她,秦深会喜欢吗?
她明明知道那个答案。
遂,她对那串陌生的号码如是回复:当时与秦深在一起时,你是什么心情?
输入好这句疑问,她顿步想了想,又是掩饰的一笑,将其完全删除。
垂下握着手机的手,迈开步子继续前行。
人与人终归是不同的。
霍婧兮可以残忍的毁了秦深,两年后,安昕却无法像她一样用同样的方法玩弄叶璟琛。
感情是种多么珍贵的东西,她不愿意随意践踏。
尤为当叶璟琛开车驶离,安昕竟然并不感到遗憾。
相反那一刻,她为他而庆幸,为自己偷得奢侈的轻松。
感受过他的温柔,触碰过他的温暖,对一个有血有肉,并不冷漠的叶璟琛,似乎曾经的憧憬又死灰复燃。
或许,她是需要他给与的一切的。
她想。
……
在c市,霍婧兮不但是市长千金,只消人们提及‘名媛’两个字,自然而然就会想起她。
她的母亲孙秀茵早年在德国与默默无名的霍建茗相识,义无反顾的跟随来到这座陌生的重新开始。
虽然在霍婧兮很小的时候,对母亲的家族了然不深,直到孙秀就病故,在那场葬礼上,孙家人终于现身,一并接纳了霍敬文,还有那一双儿女。
也是从那时起,孙家成为霍建茗从政道路上最大的支持者。
十九岁以前,霍婧兮被接到德国居住,她的一切言行举止似极了她的德国人祖母,骨子里都是高傲的。
十九岁后,她被接回c市,以她优雅不俗的举止,出落的婷婷的身姿,还有那张带着四分之一外国血统的美丽脸孔,立刻成为这座城的新宠儿。
市长千金,欧洲华裔贵族,年轻,貌美,涵养与智慧兼备。
到处都有她的追随者,与她年龄一般的女孩儿模仿她的穿戴,她的骄傲在这里被发挥到了极致。
她什么也不缺,她只需要静待爱情的花朵独为一个谁绽放盛开。
于是后来,叶璟琛出现了。
当他第一次站在霍婧兮的面前,她就对他一往而深,眼中再也看不见别个。
他的出身与她不相伯仲,甚至在欧洲华商的战争中,孙家和萧家始终两分天下。
他的相貌出众,衣着品味不俗,性格虽冷了些,却也是招女子喜欢的一点,睿智,尔雅,更有着超出年龄的内敛。
除了他之外,霍婧兮认为再没有人能够与她相配了。
可叶璟琛却始终对她淡淡的,就和其他人无异。
一场与爱有关的追逐持续了五年,再加两载都该有七年之痒了,更何况是要不到回应的单方面的感情?
孙家时常会为她物色适合结婚的对象,她眼里心里只有叶璟琛。
疯了魔,迷了心。
无数人为之膜拜的女神之姿下,是一颗快要凋零败落的芳心。
爱情面前,人人都一样。
最后,孙家没有办法了,适逢和霍家的商战如火如荼,叶璟琛想独霸整个c市,霍婧兮的父亲霍建茗正好是市长。
既然是天作之合,没有不成全的道理。
她以为总算等到了,哪知还未来得及欣喜,叶璟琛结婚的消息依稀传来。
霍婧兮至今还能回想起当时的心情。
毁天灭地的崩溃,她忍不住失控嚎啕,世界瞬间失了色彩。
若说她完美的人生一定要有个终结者,那并非叶璟琛,而是安昕。
她恨她!
……
莲叶大厦八十七楼的高级会所专为高贵的女士服务。
一间舒适的雪茄房里,霍婧兮自午饭后就一直坐在沙发上怔怔出神。
她脱了鞋子,侧曲着双腿,一只手撑起下颚,挽起的发有几缕慵懒垂泄,为她高贵的气质增添了自然之美。
四十分钟过去了,她唯一有目的的举动便是用手机发了一条短信息,之后精致的脸庞看似仍然平静,不断的翻看手机的动作出卖了她的心思。
她在等待回应。
并且那个人她很在意。
“我很好奇,两年前你和秦深的那段过往,你有对他付出过真感情吗?”
观望了半响,房中的另一个人主动打开了话匣子。
一问就是关键。
霍婧兮从她暗自焦躁的静候中回神,抬眼看向坐在自己正对面的女人。
虽然她已经年过四十,却仍旧优雅智慧,成熟女人的动人风韵在她身上展露无遗。
无法否认,霍婧兮和她很投缘,无论喜好还是厌恶,以及某些相处之道与生活理念。
总的来说,她对这个即将成为她继母的女人不甚满意。
只有一点缺憾,每当她多望她一眼,她就会想起安昕。
放下双腿,霍婧兮换了坐姿,背靠在沙发上,微微抬起下巴,风趣的笑问,“安姨,你是想以这个故事作为素材写下一个专栏,还是为自己的女儿讨个说法?”
安若玥吐了一口轻烟,姿态高雅不可言喻,她答,“你知道的,我是个自私的女人,只为自己而活,安昕虽然是我生的,但我从没插手过她二十多年的人生,以后也没这个打算。”
她是著名作家,身兼国内畅销情感杂志的专栏,她的爱情感悟是众多女子的救心丸,然而她轻易不谈情,至于婚姻……
“那嫁给我的父亲呢?”霍婧兮尖锐的问。
虽然在一个多月前她们的第一次见面中,安若玥就向她坦然了安昕是自己亲生女儿的事实,可霍婧兮还是为之警惕。
也许是今天发生的事让她心有余悸。
她都和叶璟琛订婚了,怎他还能将她视若无物,怎安昕还敢放肆的在她眼前扬威耀武?
而此刻,她还要面对生命中最深恶痛绝的女人的母亲。
安若玥半个月后将与她的父亲举行隆重的婚礼,入主霍家。
深深的危机感排山倒海的向霍婧兮扑来,安若玥竟还想窥探她两年前和秦深的那段感情?
她和秦深没有感情!
安若玥对她的恐慌毫不在意,更甚没有当回事,她如情感专家,对被困扰的女子开解着,说,“你在担心什么我很清楚,我只能说,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你的父亲风趣幽默,有名望和地位,我已经这把年纪,该把自己嫁出去了,他是最优的选择。”
霍婧兮不可置否,“你可真敢说!”
安若玥淡淡一扬眉,“再者阿茗要娶我已经是定数,无论你怎样想都不能改变。并且,我相信你不会还像当年一样,因为不甘心就意气用事,想要毁灭全世界。”
没有人能毁灭得了世界,自毁却很容易。
“实际上你很
厌恶两年前的自己吧?”安若玥笑着问她,语态里有宽抚。
“若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还是会那样做,也还是会讨厌自己,每个人都有一段黑历史,或许安昕是你这辈子注定的情敌,不过——”
探身,她将烟蒂在水晶烟缸里触灭,只这动作都是魅惑的。
安若玥接着道,“她和你不一样,应该说任何人都是不一样的,她不会重蹈你的覆辙,去毁了叶璟琛,但,会不会做出别的事就没个准了,未来很难预料,不是吗?”
霍婧兮实在找不到反驳的说辞。
纵使她很想给眼前的女人一个耳光,可她没有哪句话说得不对。
所以,沉默了会儿,安若玥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平复,才道,“我说了,我是个自私的女人,我想和你父亲结婚,成为市长夫人。”
她刚问罢,霍婧兮的手机响了。
安昕淡漠又随意的回复:今晚还是不见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没有正面的碰撞,较量在无声无息中悄然拉开帷幕。
霍婧兮对安若玥认可的笑道,“你说得很对,她和我果然不一样。”
“那么……我的继女。”
安若玥大方的问,“有什么是我可以为你做的?”
“有。”眼底狠厉的光流窜而出,几乎是脱口而出,“我要毁了她。”
安若玥抿唇轻易的耸了耸肩,“太简单了。”
……
入夜。
雪在天黑前就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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