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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是匹狼,老婆请二婚-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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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反面并不是恨,而是淡漠,况且安昕总算知道了,她并不爱她的亲生母亲。

从来没有过。

“你要如何生活是你的事,我不会打扰你,但请你别对我的一切指手画脚,对于你生下我这件事,我从来没觉得感激。你更不用对我的人生做任何评价,我不需要,而你也没这个资格。”

话毕,安若玥无波的眸中有了轻微的起伏。

是诧异,是错愕,是欣赏?

还是在被施与了同等的否定后,所表现出来的不能接受?

“安昕,为什么你不能和安姨好好相处?”霍婧兮向前迈了一步,将好人的角色扮演到底。

侧眸去,安昕冷声,“需要我也给你一耳光,告诉你不要多管闲事这个道理吗?”

霍婧兮微有一怔,看似无害的脸上有些许不解。

但她无疑是善良的,并且在这一时异常勇敢。

少许退缩之后,她灼灼的眼坚定的迎上安昕,维护着身旁和她毫无关系的女人,“如果你认为这样做我就不会再多说,那你大可以试试!”

安昕连犹豫都没有,抬起手时,看得心急的顾染张口想提醒她什么。

只在她刚做完抬手的动作,纤细的手腕就被人紧握住,制止。

紧接着,霍婧兮露出害怕却不退缩的表情,直直望住站在安昕身后的男人,眼里霎时流转出柔情,娇弱的唤了一声,“璟琛……”

她知道他不会不管的。

早在安昕凶狠的对待舒依时,这个男人就已悄然而至,站在不远处景观这场女人之间的战争。

也因为他的介入,气氛再度僵滞。

安昕想从他的牵制中挣脱,他就非要将她拽在手心里。

无形中的对抗,她不是对手,只能将头倔强的撇向一边。

而他虽有些许愠怒,不知他在恼火些什么,可,终归是没舍得放手的。

霍婧兮望着,心里又开始滴血了。

“他就是你的未婚夫,叶璟琛先生?”

安若玥无视了那一幕,笑着同霍婧兮说,“真人看上去更加优秀,和你很般配。”

“只可惜有人太多余!”舒依站在远处,不敢靠近,嘴上却不饶人。

“谁?”安若玥笑着问,把安昕生生无视,“可是在我看来,叶先生和婧兮……”

“鄙人与霍小姐有没有关系,都轮不到你来插嘴。”叶璟琛不给面子的回绝,话语中的冰冷,盖过这里的所有人。

“璟琛,她是……”

“她是谁与我无关。”

打断霍婧兮的话,叶璟琛看她的眼色显然不悦,对她佯装可怜更不为所动,“关于和你订婚的那件事——”

他话说到一半,侧首示意身后的男人。

那人正埋首于臂弯里摊开的记事本,余光接收到讯号,头也不抬道,“小叶先生并没有出席订婚仪式,从他本人的立场上来说,既然没有出席,他便有绝对否认和否定的权利。但考虑到霍小姐的家世背景,还有孙家与萧家在海外的发展前景,假使小叶先生打算结婚的话,霍小姐会至少会在他结婚对象考虑范围的前三之中,我这么说您能明白吗?”

黎正商抬起他文质彬彬的脸,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笑里是三分客套,六冷漠。

她的价值

周玄南这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安昕露出那种表情’成功的吸引了叶璟琛所有的注意力。

哪种表情?

他没想到昨天晚上她真的回来过。

更意外的是,假使他早些因为那阵说不清又道不明的烦躁感出去打开门,或许就能见到那个‘表情’。

事实上,单是安昕昨晚出现这一点,足够让叶璟琛心里那朵被冰封住的花稍稍的绽放少许弧度轹。

虽然他没看到。

可周玄南看到了。

“我现在可以坐下了吗?”她目露狡黠,为自己争取了一个与之相当的平行位置艮。

叶璟琛一言不发,探手抓过自己的外套交给酒保代为保管,随后将周小姐请入座。

商人之间的对话总会围绕着利益。

只此时此刻,周玄南开始猜测,不知道安昕在叶璟琛的心里有怎样的价值。

一口气把伏特加闷掉,她拧眉叹了声过瘾,又点了一杯,这才侧首看身旁的男人,他已显出不耐。

吊足了胃口,她道,“这座城里的人,没有一个不晓得秦家。早年我爸和秦伯一起做生意打天下,到后来就变成了竞争对手,秦伯实在太有一手,而秦深……”

想了想,周玄南脑子里慢慢汇聚出一张表情柔和的脸容。

“秦深是那种对任何人都谦和有礼,但实际上野心不小的男人。”

简直尽得秦季同的真传!

叶璟琛听了之后问,“他是你早期的假想敌?”

他的神情没有之前那种模糊的质感了。

取而代之的是清醒,即便他在喝酒。

周玄南看得出来,叶先生正在收集情报,从中筛选于他有利的,这是出击之前的必要准备。

真危险!

“我从没当秦深是假想敌。”她肯定道,“虽然我是女人,却是周家唯一的继承人,给我一个再大些的空间,兴许你就该头痛了。”

叶璟琛侧目给了她一个不轻不重的眼色,“我很期待。”

那并非目中无人,而是……欢迎你来挑战我。

当然,有胆挑战他的,他都会不负所望的为其画上一个完整的结局。

那之后,就再没有之后了……

周玄南不知所以的被震了一震,她无言的眨眨眼,暗骂自己没出息。

默了一会儿,叶璟琛问,“她和秦深的关系是怎样的?”

“你要是问我,可能在这个问题上我和整个d市人民一样,会认为他们是天生一对。”周小姐毫不留情的说。

就像是在为刚才不小心被威胁而报仇。

“天生一对?”饮下一口烈酒,他气质出众的眉眼间有质疑和深究在盘旋。

周玄南打量他的神情,笑道,“不过全市人民也都知道,秦夫人因为反对他们在一起,气得心脏病突发……”

之后的事,大家都晓得了。

秦家随着五年前的那场变故走下神坛。

酒保调好了酒送到周玄南的面前,她接过,没有立刻喝。

看着杯子里晃动的酒液,她挑了眉,亦是露出不解的表情,纳闷,“我比安昕大三岁,从我记事起就晓得秦家有个养女,秦家的人都很疼爱她,比亲生的还要亲,大抵是那一家子看着实在太和谐了,也可能是秦季同个人形象过于高大光芒万丈,反正在d城的圈子里,真没听过谁说半句闲话。”

讲到这里,她想起了什么,笑意浓了些,转而问叶璟琛,“你知道安昕是怎么被秦家的人收养的吗?”

他连回答都没有,回视她的眼神里都是:我要是知道的话,你还能坐在这里?

周玄南深觉,她遇到了一个男版的……自己?

“故事是这样的——”

她兴致勃勃道,“据说是很多年以前,秦伯一家出席孤儿院的捐赠仪式,那时秦深有个五、六岁吧,你知道的,男孩子根本受不了沉闷的场合,所以他就想恶作剧给自己找乐子。到了婴儿房,他原本打算弄哭一个小baby,结果手还没伸出去,他的目标对他一笑,他的魂没了。”

“那个婴儿是安昕?”叶璟琛听着有些不可思议。

太戏剧化了。

周玄南却对他认真的点点头,还要故意问,“这说这算不算一见钟情?”

叶璟琛深眸一眯,不爽道,“那又如何?”

他已经不想再重复那句话。

“你说得对,不能如何。”她懂的,秦深已死。

遂,打住这不好的话题,她说,“我比安昕大三岁,长大一些后时常在不同的场合见面,我们一群小孩儿玩在一起,她就坐在旁边安安静静的看,不哭不闹,也不会给大人添麻烦,其实我觉得是……挺无聊的。”

周玄南摇摇头,表示她不喜欢这样的小伙伴。

一边闲闲的喝酒,她话匣子逐渐打开,畅所欲言。

“我想可能和她的身世有关,就算秦家将她捧成公主,她也忘不了自己是从孤儿院领回来的,或多或少会有些自卑吧。”

“有没有人欺负她?”叶璟琛适时的又问。

周玄南斜眼睨他,看他一副很护短的样子,大诧,“怎么可能?秦家在d城地位崇高,巴结她还来不及,再说——”

再说她的身边有秦深在。

“秦深人缘很好,我们这些在家里称霸王的,还有那些娇滴滴的公主,都很吃他那一套,他对安昕好,大家对她自然好,有一阵我们连安昕的名字都不喊,只叫她‘秦深的小媳妇’。”

奸商难得的同情心用错了地方。

“秦深的小媳妇。”叶璟琛失笑,“舒娉为什么不允他们在一起?”

在他看来,这应该是秦深和安昕最大的阻碍了。

“天晓得。”周玄南在这件事上也着实被困扰了一阵子。

她打趣说,“有一天我也这么问我爸,他老人家喊我不要多管别人家的是非,赚钱才是人间正道。后来他又说,要是我谈对象的话,至少要找个门当户对条件好的,假若连他那一关都过不了,周家的钱他一分都不留给我。”

老一辈的想法总会不同,或许是所谓的‘代沟’。

“秦家就秦深一个独子,秦夫人对他期望高点儿没什么稀奇,再说当年收养安昕,不也正是因为她对秦深那么一笑,把他给制住了吗?可是安昕出身摆在那里,要是秦夫人实在觉得她配不起自己的儿子,这也是没辙的事。”

酒精开始在她的神经线上作祟,周玄南有一句没一搭的说,“秦夫人的葬礼我去了,前半部分很伤感,后半部分很震撼。”

这句话引起叶璟琛的注意,“怎么说?”

酒意让周玄南有原形毕露的趋势,尤为还有个如此强大的人指着她给情报。

“舒依闹得很厉害,不过我们都知道她是为了雷家的小公子,我保证,要是安昕现在出现在她面前,她还能不顾形象的扑上去。”

言罢,叶璟琛略作沉思状,疏阔的眉头浅浅折起,似有不悦。

周玄南看出端倪,大胆猜测,“不会是已经见过了吧?!”

她再追问,“你有没有继续做护花使者?”

对当年那个谁为安昕怒打舒依的事,她有所耳闻。

叶璟琛不答,只挑他在意的问,“雷少倾喜欢安昕?”

问罢他发现旁边的女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满眼奸猾。

“周玄南。”他弯了眼眸戏谑道,“在八卦这方面,你倒是很女人。”

哟,传说中叶公子少见的幽默感?

周小姐伸手就搭了他的肩,“人不八卦枉少年,你天天站在云端上吹风装深沉不累嘛?偶尔走下来喝一杯,聊个心事,多痛快。”

她将自己的杯子和他的碰了碰,这男人的性格是说不出的对她的胃口,但绝对与爱情那种玩意儿是无关的。

叶璟琛几分无奈,却对她这勾肩搭背的豪爽动作不觉反感。

显然他没把周玄南当女人。

拿起杯子将剩下的一口干掉,他终于松口,“早上在机场的vip通道,她们起了些争执。”

周玄南劈头直问,“有没有动手?”

叶璟琛很无言。

周玄南点点头,眼睛里闪闪亮的都是‘d城名门里的恩恩怨怨,就是你看到的这么回事了’。

她笑得极其诡异,“雷少倾在纽约的公司下周做年会,安昕应该是去送他和秦悦,会遇到舒依……那她遇到安若玥了吗?”

叶璟琛继续无语。

对他在这里喝闷酒的前因后果,周玄南猜出大概,末了笑叹,“真是狭路相逢。”

酒吧里漂着勾人魂魄的爵士乐,音调并不大,若有似无的漂浮在耳畔边,不经意听到那么一两句,十分的有味道。

可要是专注细细去听,反而听不清楚了。

很多东西,无非也是那么个道理,感情更甚。

保持了少许沉默,周玄南从属于她的那部分记忆里回过神来,随后不知不觉想起昨天站在叶璟琛家门外遇到安昕的情景。

还有她的神情……

她的神情让周玄南难忘,却不觉得意外。

思绪止于此,她好似想通了些什么,转对叶璟琛道,“安昕从小到大都很乖,我映像最深的是我爷爷做八十大寿那年,和我一辈的来了都先围着他老人家说吉祥话讨红包,只有安昕没过去,她还是和从前一个样,老实的坐在一边,那时她应该有……十三、四岁吧。”

回想当时,她道,“我想过去拉她一起,走近的时候秦深先到她跟前去了,问她为什么不去跟我姥爷贺一两句,安昕说,她不知道我姥爷会不会喜欢。”

周玄南皱眉不当回事的‘嗨’了一声,简直了!

“我姥爷活到那岁数,有时候连我都认不出来,办大寿不就图个热闹,反正也没几年活头了,满屋的小孩儿就安昕想到那处去。”

叶璟琛被她这阵豪爽劲引得频频失笑。

但同时,这些也让他想起两年前的那个安昕。

她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小心翼翼是有的,可眼中更多的已经换成了绝望。

秦深对她而言到底有多重要?

“但是,这就是安昕。”周玄南眸色暗了些,酒意染红的面颊晃过一丝为别人忧心的愁。

“她很有自知者明,太有了!秦家给她的,就算她不喜欢也会接住,绝对不会拒绝,秦家不允许她做的事,她半分都不会逾越,她懂得感恩,活得如履薄冰。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转头,周玄南问叶璟琛,眼神有些直。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那么多,就好像是在为安昕出头。

就好像是,她突然失去了多年的竞争对手,然后发现她的对手留下一只无人认养的宠物。

那宠物流落街头,被她无意中看见,从前的种种勾上心头,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

记忆是种沉重的东西。

而很不幸的,安昕整个人承载了秦家所有的记忆,不论好坏。

“安昕就是那么长大的,她已经习惯了被动,有些东西哪怕是她极想要,没人给她,她就只在心里想想,她这个人很怯懦,很需要人保护。”

现在秦家不复存在,秦深死了,安昕要怎么办呢?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和她相处的,不过昨天晚上,我看到她站在你家门口,两眼直勾勾的盯着书房亮灯的那处看,那种神情……”

周玄南说不下去了,问酒保要了第三杯伏特加。

打住在此,无疑给了叶璟琛充分发挥想象力的空间。到底是怎样的表情,能让有‘冷血女强人’之名的周家小姐多管闲事?

“或许你对她而言是第二个秦家,但你能给她多少?”周玄南一语中的,“在这方面,你确实不能和秦深比,与他还在不在人世无关。”

都不用问,叶璟琛那么骄傲,那么高高在上的人,哪怕他给与零星半点,也会认为是无上的馈赠,被施与者不接受,就叫做不识好歹。

周玄南太清楚了,她和他是一类人。

最擅长的就是利用别人的弱点放肆伤害,近我者杀。

酒保将第三杯伏特加送上,她站起来,仰头饮尽。

垂眸看向沉默不语的叶璟琛,不动声色的思索了下,再开口就把今天的闲聊习惯性的变成了生意。

“安昕已经不再d城了,你想知道她去了哪里的话,就把城郊温泉酒店的项目让给我。”

语气里是一点玩笑都没有。

体现安昕在叶先生心目中价值多少的时刻到了。

叶璟琛抬眼看她,未说什么,周玄南笑着肯定道,“我没喝多,而且非常确定我实在是对这个项目感兴趣得很!安昕的去向我想你花些时间也能查出来,前提是雷少倾不做阻扰,而我又不搞小动作。”

这里可是d城,她乃土生土长的d城女恶霸,拖延时间还是可以的。

见他不语,她假意提醒他,“想清楚了,说不定几天后她又换了地方。”

叶璟琛还是不理她,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通了之后,他无比自若的吩咐道,“准备一下,我要去苏丹。”

言毕收线,周玄南已经石化。

他取了外套,同样站起来,淡淡睨视面前冒犯了自己的女人,虽然实力远不够,不过……

“那个温泉项目给你,当作奖励。”

她勇气可嘉。

拍拍她的肩,叶璟琛走出酒吧。

周玄南咬牙狠发毒誓,以后再也不和这个人喝酒了!

别绝交,我有人鱼线

苏丹。

异国的这个时节阳光充裕得不可思议,酒店的窗帘再厚都阻挡不了紫外线的热情。

几乎每一天,安昕都是被渗透进来的强光刺破了眼皮,迫不得已从睡梦中清醒。

睁开眼,外面一片明媚灿烂,她内心却早已进入冬眠状态。

浑浑噩噩的过去了五天,与秦悦的两次通话中,她都没有告诉她自己身在何处轹。

只昨天晚上,雷少倾在与她的瞎侃中无意中问到她的新年愿望。

安昕想了想,说,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舒家的人都过不好新年,如果能生不如死就更好了。

听罢之后,雷二少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艮。

要说舒依和安昕的恩恩怨怨,虽然多少和他有点儿关系,但毕竟是陈年旧事,安小姐这时候才想要报仇,反射弧是不是太长了点儿?

不过既然话都放下了,他也只好做点什么意思一下下,让舒家的人难受那么一点点,以此满足安小姐过个好年的简单心愿。

于是早上天光刚至,安昕起了床,手机弹出来的国内新闻头条一则:乐舒集团深夜遭黑客攻击,疑泄漏大量顾客信息,系统安全存在隐患,业界人士为其堪忧。

乐舒做的是电子通信产业,被雷少倾这么一搅和,岂止生不如死,说是家族危机都不未过。

安昕越发欣赏这位有为的大好青年。

洗漱过后,吃了早餐,换上一身出行的简装,约莫七点,酒店内线打来电话,可以出发前往南部了。

……

相较其他国家来说,苏丹并不太安全。

安昕到的第一天原本想租酒店的越野车,自己出行。

在经理得知她要去的地方后,以‘为她的安全着想’为由,礼貌的拒绝。

南北苏丹的战争还未画上休止符,尤其南部不时就会爆发武装冲突,她一个来自异国的女孩儿,看上去都娇弱无比,竟还想一个人穿过科斯提,去到南部边境。

要是遇到危险,用她手中的单反镜头能保命吗?

在经理的建议下,安昕等了五天,和其他的游客一起乘坐酒店的大巴游览观光,天黑前返回。

虽行程仓促,但安全。

喀土穆到斯科特将近五小时,沿途风光美不胜收,安昕却独独沉浸在回忆里。

同车将近二十人,都是来自不同国家的游客,欧洲的居多,大家都很友好。

其余有一对情侣,一个闺蜜团,还有一家子最为引人注目,爸爸妈妈一共有七个小孩儿,最大的十九岁,最小的才三岁,当中还有一对惹人喜爱的双胞胎。

像安昕这样单独出行的,加她在内有五个,另外四位均是年龄在三十左右的年轻男士。

一路上他们都想和安昕示好,热情的邀请她晚上回来后喝一杯。

精致的东方面孔在这片大陆上颇受欢迎,只她都淡淡拒绝了。

坐在靠窗边的位置,她出神的望着外面,心始终都停留在五年前的某个时刻。

……

按照预定计划,中午抵达科斯提。

这座位于白尼罗河西岸的城市并不大,是棉花贸易中心,相较于以南边境地区,这里的驻军能够保证整座城市的绝对安全。

饭后,导游带领大家四处游览。

这时游客中有个热衷摄影的男士建议再往南行一些,他想拍摄更多尼罗河的照片,并且他愿意为此多付出行的一倍价钱。

他的提议得到多数人的赞成。

为什么不呢?

闺蜜团的女孩儿本就极富冒险精神,欢乐的大家庭想让孩子们多开阔视野,那对来自希腊的情侣更愿意通过危险的方式见证他们之间忠贞不渝的爱。

而安昕他们这些闲散单一的游客都表示无所谓。

近来的边境十分安宁,大家时间充裕,只要在天黑前从科斯提回程就可以了。

导游和司机商量了一番,又打电话向酒店方仔细征询,最终同意了众人的要求。

然,谁也没想到这是一次惊心动魄的旅程。

就在旅行大巴刚从科斯提向南驶出四十公里不到,先是巨大的爆炸突然发生在前面不远处的公路上,所有人都亲眼目睹了那辆半分钟前按着喇叭超过他们呼啸向前的小货车被炸得四分五裂,紧接着,枪声大作。

所有人都被吓疯了!

根本看不到子弹从哪里扫来,却能清晰的感觉巴士车身被疯狂射击。

尖叫声交叠在耳边,鼻息里都是刺激着脑神经的烟雾的味道。

混乱中,司机将车强行调转方向,油门踩到底,回程已变成一场事关生存的逃亡。

……

晚十点,仍然滞留在科斯提。

哪里的医院都是一样的,消毒药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灯光苍白得只能加深病患的绝望。

安昕坐在二楼长廊的椅子上,眼前不时有人来往经过,医生,警察,病人……还有被轮椅和推车推往急诊室的。

每个人都脚步匆匆。

哭声从某个病房里传出来,有谁因为疼痛而放肆的哀嚎。

坐在她身旁的是那个同车的希腊男人,他的左手关节严重错位,需要手术治疗,可是现在科斯提所有的医院都忙得不可开交,只能等待酒店派来接应的车将他带回喀土穆再转医院。

但安昕想,大抵他没有那样的心情了。

他的另一半很不幸被流弹击中,当场死亡,此时的他被失去的痛苦紧缠不能自拔,总算知道爱情无需见证,你我仍能相爱,便是安好。

奈何,为时已晚。

同车中,欢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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