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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是匹狼,老婆请二婚-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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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奔需要勇气,还要承担这之后的后果。

叶璟琛点头,“所以,你不能对不起我。”

她一怔,小脸都绷成一团,忽然觉得气氛突然沉重,她什么时候说过要对不起他啊……

疑惑之余,叶璟琛手一用尽,把安昕往自己身上拉了拉,他凑到她耳边,咬着她的耳轮,腻腻的说,“既然是私奔,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做一些有情趣的事情?”

刚才睁开眼睛时,他就发现她面上那抹期望又等待的颜色了。

安昕虽然心里想,两个人在一起那么久,对亲热她也不排斥,可她还是会害羞。

“那……你能不能……温柔点?”她红着脸,弱弱的要求。

叶璟琛乐了,满脸的疑惑,眼色可谓正直!

“怎么是我温柔呢?这件事

情不是该你来做吗?我是想说我肚子饿了,厨房有食材,还有食谱,你以为我说什么?”

说完他放开她,转了个身背对,忍笑忍得都快岔气了。

安昕石化了三十秒,默默起身,怨念的走向厨房。

温柔点……

她要求他温柔点。

叶璟琛笑死在被子里。

……

同一时间,c市郊外最大的温泉酒店,萧彤穿着白色的浴袍,坐在套房的沙发里,手中电话里传来一阵机械的声音。

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背弃他的,终将被他摧毁

这个冬天,c市近郊著名的温泉酒店打的广告语就是:给你和家人一个温暖的回忆。

顶层的套房里,柔软而温馨的光线将萧彤丰盈富贵的身形笼罩,却,无法把她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孔衬托得再柔和一些。

半响,她放下电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坐在旁边的叶绍新好整以暇的问,“怎么样了?”

她蹙眉望向他,眼色里含着埋怨的意思,挤出五个字,“不在服务区。塍”

叶绍新哑然失笑,避开老婆尖锐的视线,埋首在手机的新闻头条上,道,“看来这个安昕的女孩子很讨儿子喜欢,你就不能通融通融?”

“亏你还笑得出来!”萧彤忧愁得连喝水都觉得哽着脖子。

“她要只是秦家的养女还好,偏偏是私生女,还和同父异母的哥哥有染!要说这些是陈年旧事,偏偏那个秦深一死,她就回c市招惹我们璟琛,偏偏她还是ww。e的大股东之一,却要到‘夜炫’那种地方去打工赚学费?你不觉得这些‘巧合’多得太蹩脚了么?鲤”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叶绍新最后做补充,“偏偏,你把这些都告诉儿子,他却还是要执迷不悟。”

萧彤也只有单独对着老公的时候才会表现出爱碎碎念的一面,平时都是一副铁血女强人的模样。

偏偏!她的老公是个极爱风凉乐得看热闹的,不到关键时候绝不出手,得他事不关己的一句,她一言不发,直接板着脸瞪过去!

她以为把那份调查文件交给儿子之后,他会立刻和安昕划清界限,谁知道……

再看老公气定神闲的样子,难道现在还不是关键时候?

受到低气压的包围,叶绍新只好象征性的安慰道,“璟琛不小了,对他有点信心,说不定就是你插这一手才让他反其道而行。”

他连头都没抬,一门心思埋首在最新款也是最大屏幕的触屏手机上,粗粗的手指头缓慢的在上面操作着,新闻浏览得不亦乐乎。

萧彤气闷,“他长到八十岁也还是我儿子!”

再看他优哉游哉的架势,她更恼火,“合着像你这样什么也不做才对是吧?”

叶绍新抬起头来对她一摊手,“你觉得我们儿子会任人宰割?”

萧彤成功被噎住。

叶绍新继续,闲适的总结道,“那就是了,他没有像你期望的那样行动,不表示他不会有行动,或许他觉得时机未到。”

对儿子,他相当有信心。

……

夜幕降临,霍家的家庭聚会才刚刚开始。

入夜后室外气温已近零下三摄氏度,骤降的低气温无法阻挡记者的热情。

层层守候在雕花铁门外,哪怕是最近的那扇窗有谁经过,都要在最快时间按下快门。

宽大的主客厅里,穿着光鲜的宾客们延续着午后带到这里的美好心情。

能受邀参加市长的婚礼,本身就是件很有脸面的事情。

只可惜毕竟是家宴,少了很多期待的面孔。

比如周家大小姐,比如谜一样的雷劭霆,还比如市长夫人的亲生女儿安昕。

二楼偏厅的小书房里,霍建茗在这里找到安若玥时,她刚做了一个垂下手的动作。

在那只手里,握着一支屏幕还亮着光的手机。

她已经换了一条简约的香槟色晚礼服,束腰抹胸的款式将她曼妙的身材凸显无疑,从背后看,更年轻了。

这个女人对于霍建茗来说有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犹如一种魔法。

知性、智慧,有大女人的情怀,更有小女人的妩媚,此时只看她的背影轮廓都是绝世倾城的。

可……她是安昕的生母。

只要想到这一点,霍建茗就会忍不住在心底深处做诸多怀疑。

许是他在门边静默的站得太久了,安若玥察觉身后有目光在注视自己,回头来,四目相接。

微讶之后,她笑,“怎么来了也不说话?”

霍建茗也意识到有些失态,冲她笑笑,没有正面回答,反问,“在和谁打电话?安昕?”

他神色自然,眉眼里有几许恰到好处的关怀,俨然是一个新婚丈夫对妻子的体贴。

午时在婚礼上,她对女儿一反常态。

事实上,就连霍建茗都好奇,他的妻子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安若玥在他眼底发现了那抹神采,她依旧笑着,优雅而动人。

“我只是以为自己可以对她视而不见,可当她站在我面前,平静得像个陌生人一样祝福我,那种心情怎么说呢……”

说到这里,她的笑容变得纠结起来。

“你觉得被自己的女儿打败了?”霍建茗走进书房,随手把门带上。

他仿佛看到了妻子的软弱,这个时候,很适合谈心。

安若玥顺势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若有所思的说,“谈不上打败,或许是青出于蓝吧。最开始我想只要不理会就好,可见面的次数多了,反而有些不知所措。那种感觉就好像一直是我一个人轻松的走在路上,忽然有天回头,她长那么大了,跟在我的身后,没有喊我‘妈妈’,也没有要我回应她什么,然后,她目不斜视的从我身边走了过去,走到我的前面,再远离我。”

说完这袭话,霍建茗已在她身旁坐下,玩笑的语气,“不愧是作家,形容得太贴切,让我感同身受。”

安若玥哭笑不得,只好假装嗔了他一眼。

一手揽过妻子,霍建茗斟酌道,“对安昕的事我考虑过,毕竟是你的女儿,不能因为她现在过得不错就不管,我早就想做个和事佬,帮你们修补母女关系,你的意思呢?”

“有这个必要吗?”臂弯中的女人犹豫。

“身体发肤授之父母。”霍建茗义正言辞。

看出端倪,安若玥先发制人,“希望你下一句不会是想问我她的亲生父亲是谁。”

霍建茗很有技巧的转了一个弯,试探,“我问的话你会不会告诉我?”

“出于对你的尊重,我会。”安若玥淡然而诚恳的说,“可出于我的内心,我不愿再提。”

她的语意里太耐人寻味。

那是一段她不愿意回想的过往,所以连同安昕她都不想认可。

霍建茗在她脸上找不出任何破绽,只好顺着她的意思,“好,不提。”

或许是他想多了。

……

海面上风平浪静,夜空深邃,一弯下弦月俏皮的挂在天上,银润的白月光将海面照得波光粼粼,海声温柔。

叶璟琛裹着黑色的军风大衣,在游艇一侧架起两支鱼竿,之后人便闲闲的靠在围栏边……等待。

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身后二层的厨房那端,不断传来极其不和谐的声响,光用耳朵听都知道,安昕很崩溃。

可是没有办法,叶璟琛不想崩溃,就只能把这个重任交给她了。

从来他都是个不会委屈自己的人。

手里的卫星电话在这时响起,他接起来置于耳边,一贯发号施令的调调,“事情办得怎么样?”

那头,黎正商一声冷笑,“你不觉得让我做这件事太大材小用?”

叶璟琛没心思废话,直接以大欺小,“我是你老板。”

耳边默了默,黎正商再开口,声音就显得公事公办了许多,“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掌握之中?

叶璟琛最喜欢这个词了。

唇边溢出一丝笑,挂断电话,船舱里面,安昕抓狂的喊他,“叶璟琛——来帮我的忙!”

她不要做饭,太没有情趣了!

混不知,在她煞费苦心想要折

腾出一道菜时,正被算计着。

被唤的男人转了身,微笑着应她,“来了。”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很好,踏实的感觉回来了。

事实证明,安昕,不能让他安心。

只有握在手中才是自己的,向来他喜欢的都要占有,不喜欢的,背弃他的,终将被他摧毁。

帅到没朋友

那些徐沛沛特地为安昕挑选的入门级食谱并未发挥多大作用。

叶璟琛去到厨房时,锅里的‘牛排’已经焦黑,伴着糊味的熏烟徐徐飘散,弥漫得到处都是。

另一只放在电磁炉上的汤锅里,浓稠的褐色汤汁正在费力的冒泡泡,看上去要干又干不了,非常的让人纠结。

而安昕呢……身上围着粉色的格子围裙,右手握着锅铲,左手捏着本打开的全彩书,那一头飘飘长发自然的挽在脑后,看起来很居家小女人的感觉,可气氛还是很诡异。

依稀,叶璟琛看到那本名为《一秒变百分百厨神贤妻》的书封上有那么一行小字:教你征服他的胃,会做饭的女人,更可爱膈!

他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遂伸手捏着眉心头痛的总结,“……好了,今天到此为止。”

所以私奔到海上第一天的晚餐是——万能的泡面。

…脂…

秉承着‘不会做饭的人没资格挑食’这条原则,安昕觉得叶璟琛煮的泡面很美味。

他取了一些处理好的新鲜的蔬菜和鲜肉放到面里面一起煮,味道竟然比一般直接用开水泡的那种好吃很多。

中午那一餐就没好好吃,这顿简单的晚饭直让安昕大夸特跨:叶公子,您实在太有情趣了!

饭罢,两个人穿好保暖的羽绒服,一人搬了把折叠椅来到甲板上,打开椅子,悠悠闲闲的开始垂钓。

夜晚风平浪静,这晚的月色极美,十分的有意境。

安昕身上的羽绒服和叶璟琛的是一样的,两个人并排坐,守着鱼竿,在她的脑子里就是一对刚开始谈恋爱的呆傻小青年。

不过这丝想法只藏在她心里,绝对不会告诉他。

大衣是深蓝色的款式,防水布料,穿在身上不觉得,刚拿起时很沉。

衣服里里外外有很多口袋,安昕一个个的摸了个遍,找到一小瓶水,一个防风打火机,一把多用军刀,一只四四方方的小巧的药盒,里面装了六种不同的药片,还有少量纱布和创可贴,惊愕两块密封的压缩饼干。

以备不时之需的东西应有尽有,让她感觉好像他们正在海上求生。

说不出的新奇。

坐下来之后,叶璟琛就不说话了。

他宽阔的背放松的前倾,手肘支撑在大腿上,沉凝的眼眸淡淡注视着面前的大海,仿佛他可以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化作一颗无坚不摧的石头。

不知道为什么,安昕就是这样想的。

海声沙沙作响,立起的衣领遮住他的下巴,盈白的月光笼罩着他英俊的脸皮,他眉眼深邃,可以和夜空媲美的眸子无波无澜,沉静得格外美好。

愈是夜深,海风比早先大了些,一阵阵的吹拂他额前的碎发,几分生动。

安昕望着他的侧脸,有些入神。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叶璟琛没征兆的开口,语气自然如同闲扯话家常般问,“是不是觉得很有眼光?”

安昕一时没反映过来,愣了愣才恍然他是在拐着弯赞美自己。

而且这赞美还挺有技巧的。

要是她说‘没有’,直接否定的是她本人,可要是她说‘有’呢……又不太甘心。

干脆她换话题,道,“你以前也在晚上出来海上钓鱼?”

叶璟琛转头对她扫去一眼,微眯的眸里都在指责她吃不得亏。

继而一眼之后,他又转回头盯向原先的地方,说,“这里安静。”

她再问,“一个人 ?'…fsktxt'”

他干干脆脆的应,“嗯,一个人。”

安昕对钓鱼没兴趣,她总觉得这项活动属于中老年人,以前秦伯伯也时常约上几个志同道合的老友,专诚去找安静又有鱼的湖泊,在汛期前往湖边,一呆就是三、四天,露营什么的,不亦乐乎。

秦深作为秦家的长子,偶尔免不了这类应酬,每次被提前告知,都会忍不住苦脸。

可是没想到,叶璟琛竟然会安于垂钓。

相比之下,安昕相隔患了多动症的小朋友,坐在他旁边磨皮擦痒,在完成了‘奇妙的大衣旅行’之后,百无聊赖的开始注视他,想在他的身上找点乐子。

如果说私奔就是在大冷天开着游艇到海上来垂吊……

安昕觉得这一定是史上最无聊的私奔了!

“你……没有朋友的吗?”她终于忍不住问。

从两年前认识他到现在,他的身边除了黎正商、徐沛沛这样忠心耿耿任劳任怨的下属,她从没见过他用一种平常人都该有的语气和哪个朋友打电话互相问候。

别说平时了,就是逢年过节都没有。

叶璟琛没把她话中深层的意思听出来,也或许是他压根在走神,没那么多心思搭理她,应付了事的说了一连串的名字。

安昕皱着眉头叹着气打断,“那些生意和合作关系要玩在一起的不算。”

要算上那些,叶公子的交友范围可真是广阔了。

下至比他年轻好几岁,上至八十多的老企业家……真能把应酬当娱乐,他也不会专门买艘游艇一个人出海钓鱼。

被她一问,叶璟琛想了想,不得其果,只当安昕在刁难自己,他反刁难回去,“这么说除了秦悦之外,你有你所说的那种朋友?”

两个人在一起,对彼此每天的各种动向了如指掌。

安昕隔三差五就会和秦悦小朋友通越洋电话,一点点生活细碎都可以没完没了的讲二十分钟。

至于其他人 ?'…fsktxt'叶璟琛没见她和哪个这么热乎。

替她思索了下,他笑道,“顾染?我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成好朋友了。”

他指的是婚宴的饭桌上,顾染一个劲的对安昕示好,虽然安昕始终保持客套应对,但凡是个稍微有点眼色的人,都看出她们两个之间一定有了什么小秘密。

顾染身为顾家小姐,投身娱乐圈多是玩票性质,她向来眼界高,不可能因为classic创刊号邀请她做夏季版的封面人物,她就会对身为主编的安昕刻意迎合。

按照她以往的作风,没有当场强烈要求雷劭霆换主编都是万幸。

安昕对安若玥镇定自如的态度没叫叶璟琛意外,反倒是她和顾染叫他在意了去。两个曾经有摩擦的女人,到底因为什么亲热得像对姐妹花呢?

叶璟琛看得出来,顾染是真心想和他的安昕交朋友的。

这一点更加奇怪。

她都是个私生活看似简单得始终直线的人,手机里存的号码不超过二十个,却质疑他叶璟琛没朋友。

五十步笑百步!

“我不是这个意思。”安昕没好气的斜了他一记眼色,“你这人攻击性怎么这么强啊,秦悦怎么不能算我的朋友了?她是我妹妹就不能做我朋友了?我们一起长大,对彼此了解,感情更深厚,有什么都和对方分享,我问你的意思是:假如今天没有我的话,你一个人出海钓鱼不是太寂寞了?尤其,你还是独生子。”

“所以你在关心我?心疼我一个人 ?'…fsktxt'”叶璟琛脱口而出。

问罢他自己也觉得这话题……好像介于某处的边缘地带。

不是不可以谈,而是关乎于谈话的对象是谁。

他的敏锐让安昕僵住,抿着唇盯着他,窘窘的说,“不可以么?”

叶璟琛眼神里微有一漾,接着唇角向两边上扬出好看的弧度,笑了起来。

月光把海面照得波光粼粼的,些许映入他的眸里,微茫忽闪,那笑容挺无害,挺迷人的,柔和无边,且还是只对她一个人展露。

轻易,安昕觉得自己悄无声息的被秒杀了。

再接着,他发现了她直勾勾的花痴眼神,轻一挑眉,享受的问,“你不该夸夸我?”

既然都那么关心他了。

既然他是那么的孤独没人陪,这么一个多金年轻外表不凡的大Boss,都把人带在

身边一起分享海上垂钓的乐趣了……

做了个哽咽的动作,仍旧暗骂着自己没出息,安昕认命,“帅到没朋友。”

小人报仇,一天到晚

置于广阔无际的大海中,游艇是那么渺小。

而游艇上的两个人,面朝深海,头顶苍穹,对话的气氛就显得再融洽不过了。

叶璟琛的父亲和母亲都是忙碌的商人,见面的时间很少,一年中在一起吃饭的机会更少。

他的十五岁以前,和六爷爷一家还有叶浦和生活在一起。

而从小到大,他接受的也都是叶家最传统的教育膈。

因为红三代的光环,反而在他幼年开始记事时,老爷子的军事化管理随之而来。

大约从四岁半起,小叶璟琛每天早上床边的闹钟七点准时响起,先雷打不动的绕军区大院最大的操场跑一圈,一圈最多四百米吧,圈数是按照他年龄和叶将军的心情来定的。

跑完操场吃早餐,绿豆稀饭和肉包子,要不就是豆浆搭配油条,朴素又普通,让安昕有些始料未及值。

八点练毛笔字,九点休息半个小时,接着看四大名著,看完一章节写一篇五十字的读后感,美其名曰,锻炼读写能力。

十二点吃午饭,一点睡二十分钟的午觉,到两点,象棋、钢琴、小提琴或者水墨画任选一项两小时。

有时叶浦和心情好会和孙子杀一盘棋,千万别以为会是爷孙同乐的和谐画面,那种时候最让小小的叶璟琛生不如死了……

他要是输了的话,就得自动自觉的把先前的‘任选项’增加一个小时。

直到他十一岁零三个月的某一天,才在下象棋这件事情上真正赢了叶浦和第一次。

当时叶璟琛都高兴疯了,结果老爷子面不改色的去了书房,出来的时候抱着整套围棋和棋盘,还有四、五本围棋的书,从入门到棋谱……

大约下午四点半可以自由活动了,和大院的小孩们一起做游戏,捉迷藏,骑马打仗,淘气过后总有年纪大的孩子背黑锅。

叶公子也有那种可爱单纯的时候,真叫安昕倒退回时光的初时,回去亲眼看一看。

下午饭六点半开吃,七点一定要看新闻联播,多得这个习惯,他在十四岁第一次接触股票时,就凭着投资直觉和对时事动态的了解,小赚了一笔。

据说叶璟琛自己说,后来很久他才反映过来那是怎么一回事。

钱不是莫名其妙来的,更和运气没多大关系,胜算需要绝对充分的准备,而且机会从来不等人。

那是他学会理财的开端。

“读小学后,学琴棋书画的事也就都堆到周末和晚上,看不出老爷子会这么严厉吧?”津津有味的说到这里,叶璟琛转脸看旁边的小女人。

她椅子放得比较低,两只胳膊撑在腿上,双手拖着脸,傻乎乎的样子。

安昕点头,貌似正因为他的讲述而展开各种想象,他一停下来,她略回神,看他的表情就是:快问我然后呢?

“然后呢?”她试着问。

其实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看懂他想传递的意思。

叶璟琛等的就是她投入的一句,全将她当作忠实听众,继续道,“小学我读的是五年制,十四岁还没满就初中毕业了,之后被送到美国的私立学校,军区里和我一般大的都差不多在这个年龄送出国去,留下的是少数。”

他说得很慢,好看的眼眸出神的盯着鱼竿支向的方向,似乎正在回忆里沉浸着,“我记得那时院子里有个和我关系特别好,叫做陈琦。他就是留下来的少数之一,在b市读完小学中学,高考中了南方一所重点理工大,两年前我见过他,现在定居在y城,孩子都三岁了。”

罢了他咧出个自然无害的笑,颇有感慨世事变迁的意味。

混不知,其实安昕在听到四大名著那里就开了小差,心思里兜兜转转都在想一个问题……

沉默半分钟,叶璟琛总算发现异样。

难道这种时候她不该追问他有没有和那位名叫‘陈琦’的儿时玩伴吃个便饭,一起追忆往昔什么的?

他幽幽盯着她,“有什么问题?”

安昕起身,半蹲的搬着椅子往旁边挪了几步,在发问前,需要和他保持相对安全的距离。

叶璟琛眯起眼,不动,看她到底想干嘛!

这游艇能有多大?

她挪再远,能逃海里去?

她很虚心的,“我就是有个不明白的地方。”

他很大方的,“嗯,你说。”

“你说你四岁开始看四大名著,看得懂吗?”安昕皱起眉头,像个质疑某文学巨著的老学究,“还要写读后感……四大名著多深奥啊,你让我觉得……”

“觉得什么?”抱起手,叶璟琛不多做解释,只微笑着,露出森森白牙。

看着好像要吃人。

安昕从折叠椅上站起来,缓慢的往游艇仓里移,一边说,“你把自己说得像神童一样,唉,不过也不怪你,神童的生活本来就是寂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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