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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是匹狼,老婆请二婚-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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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璟琛听后连忙给自己争取利益,说,他不用她专诚讨他的喜欢,他们互相试着喜欢就好了。

秦悦态度端正不阿的指出,从辈分上来说,小叶先生中间还隔着一辈,她不喜欢浪费多余的时间,有捷径就走捷径。

安昕第一次听人把叶璟琛当成‘多余的路’,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

鉴于下了自己脸面的是未成年的小姨子,霸王叶意思意思说,他不和她计较。

结果这一句话,引发了晚上的悲剧……

……

饭罢后,众人陪叶浦和转战有老北京特色的茶馆喝茶听评书,十点才回家。

多得陈小旭说起叶公子的儿时,提醒了安昕,前一阵在游艇上时,夜晚垂钓听某人讲起神童一般的童年。

向叶浦和求证后,不想老爷子到老书房去翻了一阵,真给他翻出一只小箱子来。

叶璟琛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就看到安昕手里捏着个纸张都泛黄的小本子,趴在床上边看边笑,欢脱得无法形容。

见头发上还沾着小水珠的出浴美男裹着浴袍走近,她笑呵呵的清了清嗓,主动给他念一段——

“x年x月x日。明天就是除息,爷爷不准我和隔壁刘xx一起去放炮仗,我很生气!故,特此决定:明天都不和他说话!”

这一段结束之后,大约隔了三个小时,小本子的下面又补了一段,“x时x分。刚才外面来了救护车,听经过的宋阿姨说,刘xx放炮仗不小心炸了眼睛,唉,让他不等我,还好我没有去!”

念完后安昕笑得在床上滚了一圈,笑够抬起头问x年前小小年纪就学会庆幸的当事人,“后来这个刘小朋友的眼睛怎么样了?还有大半夜的还有人从你家路过啊,敢情你家是个收费站吖!老爷子助你逃过一劫,你第二天同他讲话了吗?”

叶璟琛被她揶揄得牙痒。

“那位刘小朋友后来去英国治眼睛,毕竟那时的医疗水平不如现在,所以他有点儿弱视。”

边佯作和蔼可掬的回答,他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横在床上笑得头发凌乱的小疯子,“我家是不是收费站,下次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安昕的脖子几乎是仰靠在床的边缘,头仰着看他,等最后一个答案。

叶璟

琛随手扔了擦头的毛巾,对她正色,“我这个人是很有原则,说了第二天不和老爷子有任何交流,就没有,不信你明天问问他。”

“你这人,真够冷血无情。”安昕总结道。

“还想说什么?”

她举起手里的小本子,指着字迹都有些淡化了的其中一个字,“‘除夕’的‘夕’字写错了,唉,小小年纪没文化,啧啧,来,我教你写。”

“你教我写字?”叶璟琛笑意深沉,“这个点不太合适,我们应该合理利用时间,你觉得呢?”

他说的时候已经动手把浴袍的带子解开一半,棉质的睡袍向两端敞开,故意露出结实的胸肌,再往下,有安昕的最爱。

“请问你是在引诱我?”

安昕没动,仰头颇费力的看他,那张小嘴因为脑袋往下的惯例半张开,那个高度,刚好到他关键部位。

老实说,两个人的位置,很引人想入非非。

叶璟琛看她的目光灼热起来,用试探的语气,“如果引诱你有用的话……”

说到一半,安昕已然抬起手来,触及他的皮肤时,她感觉到他话语明显的一顿,视线上方的喉结隐忍的滚动。

作恶多端的指尖先在他肚脐周围画了两个圈,之后,顺着他优美的线条,往下。

再在他期待的时机,说他期待的话,“你想我……嗯……为你服务?”

一阵恰到好处的撩拨让叶璟琛的某物迅速斗志昂扬,听她说完,他更是和颜悦色笑得十分温柔。

怀着几分好奇,还有绅士风度征询她的意见,“你愿意吗?”

其实,他对她从没抱过这种期待。

一来是舍不得,二来,他认为彼此之间还没有亲密到那个程度。

对眼前多愁善感的小女人,叶璟琛自认收敛许多。

他不想吓着她,也不想伤害她,但不知为何,这个时候他忽然想起下午和安若玥的通话……

兜兜转转,脑中忽然钻出‘摧毁’这两个字眼。

安昕看他的眼色湿漉漉的绯红,有心折磨,慢吞吞的说,“只不过……”

还没说完,叶璟琛毫无征兆的倾身靠近,将她提起,强制的调了个方向正对自己。

“你、你干嘛?!!”安昕急了,阻止他的同时慌慌张张的看了卧房的门一眼。

眨眼功夫他已经结结实实的覆在她身上,扯下她的底裤,霸道的挤入她的娇软中。

安昕猝不及防的从喉咙里溢出娇媚入骨的呻吟,叶璟琛开始攻城略地,凝视她的眼神丝丝血腥,唇边散出兴致盎然的话,他言简意骇,“不用那么麻烦。”

不用为他服务,光是占有她,就让他百分百的享受。

这一时他忽然发现,在他的潜意识里,想要摧毁她和想要占有她的感情竟然是等量的。

秦悦小朋友教你:何为犀利

四目相接,安昕觉得今晚的叶璟琛有种不同寻常的异样。

毫无前戏就被他牢牢的占有,埋在身体里的火热灼烧着她还未湿润的甬道,阵阵坚实的熨烫让她头晕目眩。

即便他没动,她都察觉他刻意压制的焦虑。

不断膨胀的欲望将她撑得有些难受,她试着轻微的调整姿势,屈起的双腿尽量放松,可每当她退一步,他就会利用身体的重量,将她压得与自己更加密不可分。

安昕没辙了,苦笑着问他,“这样你舒服吗?辂”

叶璟琛深深的凝视她,启唇用沙哑的话音说,“和舒服没关系。”

说罢故意抽动了两下,干涩的刺痛感传遍彼此全身,安昕下意识的缩了缩,他干脆沉沉的顶到她深处,缓慢的厮磨,听她颤栗的咽喉里溢出娇媚的轻哼。

和舒服是没关系的骝。

男人做这种事,并非一定要和心爱的女人。

只因为对象是她,才让他一而再的丧失理智,冲动得不能自己。

就在肆意在她身体内辗转时,叶璟琛忽然云开雾释。

关于下午那通电话,关于安若玥所说的‘摧毁’和‘放过’,他想得很清楚,都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深眸里只映着身下表情茫然,却又时时能以这种表情满足他的小女人。

叶璟琛温柔的对她笑了出来,漆黑的眸子浓得犹如会食人的夜空,他重重的顶弄她,把自己所有的重量都叠加到她单薄的身上。

“不准离开我,否则……”

安昕被他压得快要断气,但终归是没有反抗,而是温顺的顺从他的意思,她问,“否则什么啊?”

他将头抬起来一些,正对她的脸,“否则你就要和我一起下地狱。”

安昕‘噗’的笑出声,骂他,“幼稚!”

又在他变脸变到一半的时候很快说,“好啊。”

叶璟琛先是挑眉,像是在探究她这轻松应和的真实性,很快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不断传来熨贴的快感,他难耐的动了起来,连话都不想多说了。

两个人一起下地狱,总比一个人孤零零的强吧。

他动作越来越快,先是每一下都深入尽头的撞击,变成飞快的律动。

安昕主动把腿盘在他腰上,手指挠着他精壮的后背,聆听他在耳边粗重的喘息,如花朵在他身下绽放。

情到浓时,整个卧房里都溢满绯色的气息。

正是难分难舍之际,忽然外面有个单一的脚步声在靠近,安昕率先恢复几分清醒,努力睁开迷蒙的眼,先望见叶璟琛那张正在兴奋顶端,性感而俊俏的脸皮。

“那个……嗯……我有事要跟你说啊……”她断断续续的请求,“你能不能先停……”

叶璟琛大力顶了她一记,红着眼咬牙道,“停不下来。”

他说话的声音也很勉强,潮热的气息全然喷洒在安昕脸上,她头晕目眩,被他侵犯的感觉更加强烈。

身体只剩下最本能的动作,都要窒息了,停下来真是强人所难。

可是呢,斜眼往卧房的门那边看看,安昕眼底泛出一丝苦涩的意味,其实她也不想停,但往往现实就是要事与愿违,以此告诉你一个道理:生活是多么的不近人情。

平缓轻巧的脚步声停止在门外,接着,叩门声响起。

‘咚咚咚’的三下,叶璟琛猛地刹车,猩红着被暴力充斥的眼,不悦的看向那扇门。

还好安昕早有准备,屏住一口气承受他的急刹,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秦悦在外面平和礼貌的问,“我可以进来吗?”

“不可以!”某人恶狠狠的拒绝。

秦悦不急不躁,“那,你们可以出来吗?”

“也不可以!”某人气急败坏的拒绝。

秦悦心平气和,“我觉得我和你没有共同语言,你能不能让昕姐和我说话?”

安昕憋笑,这是她早有所料的事。

叶璟琛把头转正用眼神威逼了她一眼,埋在她身体里的欲望又涨大了不只一点点,罢了,他做了个深呼吸,语气不善的继续拒绝,“不能!”

秦悦小朋友不高兴了。

安昕顺从叶璟琛,那是因为对他的感情。

可这并不代表她身边的人也会顺从他。

这年头啊,谁都不是吃素的。

“你以为你娶了她就能代表她的全部?我们两姐妹很久没见了,今天晚上我就要她陪我看电影,你要一起也可以,但绝对不会是她只陪你一个人,我数十下,如果我听不到昕姐的声音,我就立刻走出叶家大门,再也不来了。”

不急不缓的说完,她就开始在门外倒数,像是在为新年零点前预演一般。

安昕急了,刚想说话,张到一半的嘴就被只霸道的大手捂得严严实实的。

不仅如此,骑坐在她身上的男人还撒火似的撞了她两下。

清朗的声音刚数到‘五’,就听到叶璟琛火冒三丈的说,“三十分钟,不然你想走就走!”

秦悦小朋友当然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她更知道这个时候来扰人雅兴,是件多造孽的事。

可她就是天生喜欢造孽。

“我要和昕姐说话。”背着小手,昂着下巴,她语气坚决,“不然我就把爷爷喊来。”

“你想死么?”

叶璟琛杀她的心都有了。

秦悦胆大包天,“那你出来杀我呀。”

里面长时间的陷入死寂……

良久,秦悦终于如愿以偿的听到安昕说话,非要形容的话,那声音无力中更多的是无奈,低缓且满满的饱含着长时间被欺压的心酸。

安昕说,“小悦,你听话啊,先去楼上的放映室选片子,我一会儿就来陪你看。”

顿了一下她又说,“求你了。”

秦悦摇着头走了,走时长长的叹了一口老气,卧室里刚登记复婚的两口子清楚的听见她说,“一个是虐待狂,一个是被虐狂,唉……”

……

四十分钟后,虐待狂和被虐狂双双穿着棉质睡衣出现在三楼的放映室外,两人的头发都是湿的,看起来好像一起洗了个鸳鸯浴。

秦悦正坐在里面唯一的一张长沙发上,对着一面白色的墙壁,吃零食。

“你不守时,迟了十分钟。”她正色的看着叶璟琛阴霾的脸,毫不惧怕的继续挑衅他。这夜霸王叶觉得他的个人威信都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给践踏了。

竟然,他还要纡尊降贵来陪她看恐怖片!

“我有说过我会守时吗?”他强势的反击。

看到安昕站在他身后一个劲的做无声哀求的动作,秦悦索然无味的主动停战,用眼神示意叶璟琛,“背投还没放下,电影我已经选好了,麻烦你帮我播放一下。”

她说话的语调由始至终都在一条水平线上,不热乎,也不算没礼貌。

只是不难与人听出,她就是不想和他有过多亲厚的表现。

哪怕他们是姐夫和小姨子。

被夹在中间的安昕苦不堪言。

早先在楼下任某人发泄了兽欲之后,安昕软硬兼施,求他这两天忍着点,好话说尽,说咱们小秦悦是在考验他呢,看看他这个姐夫到底合不合格。

好不容易把叶璟琛哄好,都还没完全松出口气,两人一见面又杠上了。

趁他在摆弄那套自己都没用过几次的放映设备时,两姐妹坐在一起咬耳朵。

安昕道,“你这几天能安分点儿么?看在新年的份上。”

秦悦眼不眨的打量她,又看看蹲在正前方插线,研究说明书的男人,啧了声,奇道,“不是说男人在受到惊吓的

时候是会ed的吗?为什么你们反而还迟了十分钟?”

叶璟琛刚握起遥控器的手顿了顿,浑身像是被按了开关似的,开始散发汹汹怒火。

安昕瞄了他一眼,心知这梁子是结深了,大的那个她可以慢慢安抚,眼下小的这只,她从来都是护得极好的。

做了悲壮的决定,她配合着秦悦的好奇心说,“很遗憾你不是第一个作恶的。”

秦悦恍然大悟,再若有所思,“所以你们是有准备的咯?”

所以,先前她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是故意要敲门的咯?

安昕额角抽搐了下,“好了,这个话题结束了,你可以跟我说说你明年整年有什么安排,你也不小了吧?17的人了,不能总这样糊里糊涂的过日子不是吗,你……”

“昕姐。”秦悦淡淡然的打断她,用那只捏着一片薯片的手指着叶璟琛的背影,有始有终的问,“所以,先前他ed过?”

安昕欲哭无泪,叶璟琛在她意料之中火起,直径走到她们的面前,犹如恶鬼附身,浑身都散发着腾腾杀气。

他郑重其事的道,“秦小姐,我想叶家实在不能招呼好你,为了你的心身健康,我会立刻让人送你去雷家,希望你见谅,并预祝你新年快乐。”

“谢谢。”秦悦正儿八经的和他对视,面无表情的先用手抓住安昕,问,“可以携带家属一起走么?如果不能的话,我还是勉强在这里住吧,虽然我也不大习惯。”

“……”

……

坦白说,看秦悦和叶璟琛斗智斗勇,安昕满欢乐的。

一个是心智成熟,情商超高的小大人,一个人霸道成习惯,唯我独尊的巨婴,两个人大战,怎么都很有看头。

要不是情况不允许,她多想把每一幕都拍下来啊……

在商场上纵横八方的叶公子在一个秦悦这里受了挫折,自尊心小小的被打击之后,反而激起他的斗志。

叶某人表示,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会用自己的方式把秦小朋友治得服服帖帖的。

第二天,除夕。

午饭后老爷子来了兴致,命陈小旭在客厅摆起麻将桌,搓麻将!

叶璟琛认为报复的机会来了!

两个小时后……

“碰。”秦悦吃了叶璟琛的牌,伸手摸章,连看都没看,只动作非常之专业的用指头轻轻的一捻,直接把牌亮给众人看,大笑,“哈哈哈,大四喜,给钱给钱!!”

“这么丧尽天良的牌你都敢糊!”

从早上十点就以‘拜年’为目的蹭到叶家来的雷少倾不满怨念。

秦悦一边淡定的洗牌,一边把祸水东引,“这还不是多得你上家给机会,不然我哪儿能糊得出来?”

雷少倾二话不说,仇恨的眼神向叶璟琛扫视过去。

难得的,霸王叶尴尬的清咳的两声,没有说话。

这会儿是总算反映过来,之前安昕那神秘莫测的眼神……

看来短时间内制服这只小妖孽是不可行的,只能早点把她送走了。

叶浦和作为牌桌上唯一的长辈,大方的数了几张红票子给秦悦,对她赞赏道,“年纪轻轻,牌技不错,这样吧,以后尽管把这里当成自己家,没事陪爷爷搓麻将。”

你在乎,我放心

麻将桌上的较量,纵使秦悦小朋友再怎么犀利,也还是斗不过三个老奸巨猾。

叶浦和那是打了一辈子的牌,再说新年新岁的,小辈们也都不会和他对杠。

雷少倾那是搞电子产业的,换言之就是一堆数据,不单他是各种高手,更是秦悦在这方面的启蒙恩师,技术自然不再话下。

至于叶璟琛,先前输得最多,后而迅速重振旗鼓,变化对策,频频出大招,成为除夕下午的大赢家。

一场厮杀后,按说叶公子该春风得意的,不想秦悦因为胆量和牌技得到老爷子的欣赏,光明正大的成为了叶家的常住户攴。

虽然这点叫某叶十分的不痛快,只想她是安昕的妹妹,也就只能随便气气算了。

他和一个未成年计较什么?

想不通的是,除夕的大好日子,家家户户都在准备年夜饭,雷少倾明明姓雷,蹭到他们叶家来插科打诨,竟然也混得老爷子的欢心,开金口让他想来就来,还扬言要认他做干孙屐。

身为叶家三代单传,叶老将军的正牌亲孙,叶璟琛深觉自己地位不保……

下午四点。

安昕刚送走了雷少倾,就被秦悦拉着要到后院的花房看呆呆。

姐妹俩刚走出前厅,抬目就同时看到冷飕飕的后院里,左边角落坐着一个孤独的身影。

关于那背影,除了自觉被嫌弃,跑到这里来吹凉风装忧郁的霸王叶,不做他想。

秦悦瞅着那方向看了会儿,啧了两声,叹道,“我真的没想到搞垮我们秦家的是一个这么幼稚的男人,昕姐,你怎么会看上他?”

安昕手快,把自己的嘴捂住才没笑出声,这两天光是憋笑都快憋出内伤来。

原本不该是她琢磨,叶璟琛怎么会看上她?

从秦悦口中说出来,位置就被对调了。

她也没想到鼎鼎大名的叶家公子,性格会是这么的……

想起昨天晚上,安昕不得不在此对秦小朋友语重心长,“身在叶家屋檐下,低调点,别太傲娇了,他幼稚,你也要和他比个高低啊?”

秦悦正色道,“懂的,孩子不好带,我不给你添麻烦了。”

见她没个正经,安昕假意在她小胳膊上拧了一把,“什么孩子啊,你不叫他‘姐夫’我理解,不过好歹给我点面子,别总和他对着干,他脾气就那样,对我……挺好的。”

“对我……挺好的。”

秦悦学着她的口气重复了一遍,眼直直的盯着她的脸看,为自己辩解道,“我不是刻意要和他对着干,只是在考验他。”

安昕了然了些,“说来听听,你考验的结果是?”

秦悦往那个蹲在花圃前的背影看去,说,“我以前觉得,能把我们秦家搞得渣渣都不剩,应该是个相当老辣的人物,没想到真正的叶璟琛是这个样子。当然想象和现实总会是有差别的,你不是在带孩子,你自己都要人照顾呢,你呢,就像驯兽员,能不能一直降住他,那就有待考察了。”

驯兽员。

她这个形容真是……说不出的贴切!

秦悦继续道,“好比你在热带丛林遇上只雄狮,驯好了他,整个地盘都是你的,驯不好,早晚有一天他会把你吃了果腹。”

安昕借她之前的话接道,“连渣渣都不剩?”

她诚恳点头,“就是这样。”

不知道是不是对话环境所致,安昕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叶璟琛那套‘拉她一起下地狱’的言论。

默了会儿,她语气不确定的说,“我想他不会把我嚼得连渣都不剩的,夫妻一场。”

秦悦立刻给她第二种结果,“那就是他也不吃你,最多和你一起饿死罢。”

安昕忧愁的看向她,“你非要在过年把我的悲观情绪上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最后看看那个背影,秦悦叹了口气转身。

身后有个声音追问,“上哪儿去?”

她善良道,“我去给你老公泡杯热茶,套套近乎。”

安昕听了她的话,嘴角溢出一笑,心里有块大石头放下了。

……

十五分钟后。

秦悦端着热茶走到叶璟琛身后,才发现他不是在装寂寥忧郁,而是在给花圃里的小树苗还有那些脆弱的花枝做御寒的防护罩。

她看了一会儿,自来熟的问,“要下雪了么?”

叶璟琛闻声回头去,抬起脸看了她一眼,“你倒是什么都知道。”

虽然说话的语气无喜无怒,但她就是感觉得出来,他不喜欢自己。

老实说,秦悦也不喜欢他。

这和他搞垮了秦家没关系,她不喜欢攻击性太强的人,一点都不友善,不好相处。

私心里,秦悦喜欢雷少倾那样的,温和,狗腿,好欺负。

要不是昕姐……

是了,要不是昕姐都和他登记复婚了,这个除夕又怎么会有麻将桌上针锋相对的厮杀?

端着热茶,她大大方方的在他旁边蹲下,笃定了他不会和她一个小姑娘计较。

可是她实在太高估叶璟琛了。

又过去五分钟,他只管埋头弄手下的活计,压根不搭理身旁的小丫头,动作娴熟,不一会儿,面前一小片叫不出名字的花枝就被一层半透明的塑料布包好。

秦悦不气馁,腾出只手撑着下巴,盯着花圃,厚着脸皮和叶璟琛搭话,“这是什么花啊?月季?牡丹?芍药?红茶?”

她小时候看父亲弄过,所以心里清楚得很,语言是门艺术,花只是她今天开口的第一个话题。

院子里冷飕飕的,不时就有寒风吹过,冻得只穿了件单衣的秦悦打了个冷颤。

瞧着叶璟琛的臭脸,她傲娇的轻哼,“唉,不说话就算了,昕姐还专诚泡了热茶让我给你送来,看样子你不渴哦?你不渴我就喝了。”

说完她刚揭开茶盖,都还没凑到嘴边呢,一只沾了少许泥土的霸道大掌就近伸来,不由分说的夺了她的茶缸,拿过去就先给自己灌了一大口,然后……

“是不是很苦啊?”秦悦跟着凑近去看他蹙眉的表情,眼角眉梢里全是得意,坦白道,“其实这茶是我泡的。”

叶璟琛脸都绿了,对着她一个小姑娘又不好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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