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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是匹狼,老婆请二婚-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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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说得通了!”人是击响双掌,得出结论,“安昕和雷少倾好上了,所以一脚踹了叶璟琛,这婚讯八九不离十。”

话被她们越说越离谱,安昕终于听不下去。

刚把手里的书合上,还没站起来制止,又听背后的人道,“安若玥在这里,她女儿会不会也在?”

听的人一惊,倒先弹起来了,“最近老有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人去五楼的套间探病,我远远的见过两次,是有点像。”

说完四下的寻望,贼似的警觉。

安昕被弄得怪不好意思,只好似模似样的把书翻开做个样子,佯装镇定。

再接着,那两个护理真的发现她和身旁另一位坐在轮椅上的安女士的存在,遂将分贝压到最低,捂着嘴踮着脚溜走了。

隔了好一会儿,风吹林动,头顶上的树叶子被摇得沙沙的响,树荫外的阳光好像又变得强烈了些,不自觉紧绷的安昕才暗自放松了双肩,把早就失去兴趣的书放到桌上。

间隙,余光正好对上身旁轮椅上那一位。

母女之间来了个单方面尴尬的对视,安昕露出遗憾的表情,狡辩,“我只是觉得……出去和她们理论也无济于事,你书里不是也有写:世界上千千万种人,独独活在别人的目光下最可悲。”

她才不要做那种可悲的人!

车祸伤了安若玥大脑语言中枢,但很幸运的是,老天好像特别眷顾祸害,当初医生断言,人救得回来,怕也难在开口说话,可是呢,安女士命大福更大,只要勤于练习,再加上针灸保健,总有一天能妙语连珠。

经过四个月的恢复,虽然人还坐在轮椅上,话却能断断续续的说。

不过,她不乐意。

断断续续的说话,多不痛快啊……

干脆她就一言不发。

实在是环境需要,她就勉强用眼神来代替。

于是在安昕引用她的话强辩之后,她撇撇嘴,垂下眼婕,再撑开,投以宝贝女儿一个遗憾的眼色:你大可自由发挥,和我没关系。

说话?

她实在没兴趣。

安昕顿时就在这阳光明媚的七月天里恹儿了。

端起送到嘴边的红茶半口都不想喝,餐桌上漂亮可口的点心引不起她丝毫食欲。

近来她很忙,忙着为四个月以前发生的种种写完结章。

她是秦家的私生女没错,但这没什么好感到可耻的。

她是wwe的第一股东,这表示她有钱,在这世上只要有多于大部分人的财富,可以做的事情就更多了。

最后她差点将回c市的目的真正抹杀掉,既然叶璟琛被她伤得彻彻底底了,没道理还让霍婧兮这些人舒舒服服的过日子。

补充一下,自从霍建茗被捕之后,霍婧兮在国外的日子应该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但……

“下、下一……步,你想……怎么……做?”

好吧,身为亲生母亲,还是该偶尔有所表示,安若玥用她烦透了的断续式发问了。

现在的情况是,只要她开口说话就会在同一时间萌生掐死自己的冲动。

当然在说话的同时能在女儿这里找找乐子,这种‘冲动’就会得到有效缓解。

所以她又像个真正的结巴似的问,“雷少、倾……要嫁?”

安昕垮脸,“你还不如不说话呢!”

这句正中安若玥的下怀。

她勾起笑容,心下是舒服多了,再扬起脸,正对外面大好的阳光,“推我、出去。”

固然树大好遮凉,可长久不晒晒太阳,人本身也是会生病的。

我们都是自然界的一员,都要进行光合作用。

如她所愿,安昕起身来推将她推到阳光下。

母女两漫步在绿色的草地上,离开巨大的树荫,外面热浪阵阵,卷起看不见的热流侵袭着置身其中的人的每寸皮肤。

这滋味不太好受,安昕更愿意呆在树下,不过敞开心扉说话时总要有点气氛烘托。

一边悠闲的走,她一边说,“我和雷少倾不会有什么,这件事情我和他在很久以前就达成共识了,我想那些新闻应该不会是他找人做的,他没那么无聊。”

安昕猜测道,“或许是雷劭霆,听说最近雷家又开始逼他回去继承家业,没准是他背地里搞的鬼,想以此转移注意力。”

最后她结论,“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安若玥听了之后,风韵犹存的美丽脸庞上满是嘲讽。

安昕探头看了她一眼,那抹神彩让她极不甘心,“就算雷少倾跟我告白一万次我都不会喜欢他,我对他只有朋友的感情!”

男女之间哪儿来那么纯粹的友谊?

安若玥心里想着,没说,全写脸上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安昕无奈,可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以后,她更成熟,理智,那些想法即便是在无意之间也会钻出来,让她变得很哲学。

顶着炙烈的太阳,推着母亲漫无目的地走着,她想想又说,“有时候爱情这种东西是很奇妙的,可能就是一刹那,你爱上那个人了,不管身份地位,拥有什么,会失去什么,后果怎样,甚至连他的性别都不是问题,你爱上他了,不管他是王子还是乞丐,你都爱。可是很多时候,和很多人相处,无论多久,没有那一刹那发生,就永远都不可能爱。”

安若玥很想问女儿,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心里正想着谁?

秦深还是叶璟琛呢?

罢了,无论前者还是后者,都叫她又爱又痛,问这个问题太没营养。

身为情感专栏的作家,她总结,“有一个,还可以和、他——”

‘继续’两个字还没来得及吐出,安昕飞快的从中打断,“早没戏了,我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你是我亲妈,还不知道遗传基因的重要性么?唉,太阳好大回去了,我好渴。”

说完,不理会轮椅上的人要发表什么意见,就把轮椅调转方向。

安若玥真是要烦死自己嘴巴不利索!

为防止她多说半个字,安昕假装什么也听不见,自顾自的喋喋不休,“嗳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哦,我想问你怎么不问我给萧乐溪找对象是为了什么呢?算了你语言区受损我自己说吧,当然是为了顾家了,我们wwe多大的规模,多肥的一块肉,轻易分给顾城,我哪里甘心啊你说!他以前可逮着我算计给我使绊子呢……”

扒拉扒

拉扒拉……

絮絮叨叨没完没了,安若玥真想亲自把安昕的舌头割了!

人性本恶,撕了那张面具做坏人的感觉再好,也抵不过要躲某某某的痛苦。

都是当妈的人了,她不计较!

养眼的姐弟

安昕对B市很不适应!

这里和南方天差地别,比如D城,比如C市,一周总有两天会下雨,她习惯了阴雨绵绵的天气,B市没雨,没阴天,连偶尔想要矫情一下都没有环境配合。

过完四月间,入夏之后,早上五点天就开始亮,昼夜温差大不说,三、两个月不下一滴雨都是稀松平常的事。

安昕如一尾养在小池塘里的鱼,池子快干了,她也快变成鱼干……

看过了安若玥,她开车去附近的购物中心燧。

刚搬到B市,新购的公寓,装修明亮简洁,现代化又漂亮,就是少了点儿人气。

安昕头一回连着半个月失眠,晚上不开灯睡不着,总觉得关上灯心里不踏实。

她打电话催秦悦赶紧回来陪她,绕地球玩了几个月还乐不思乡的秦小姐劝她给自己找个坚实的怀抱,临了还补刀,说,难为你强装镇定活到现在,两任前夫要啥有啥,要再找比他们更好的确实难了点儿昶。

他们……

她的两任前夫不都是叶璟琛么?

提起这个名字,安昕的心肝儿就绞着疼。

她承认自己情商低!既然当初回C市是为了报复,如今霍婧兮人在德国都忘不了和葵纠缠,做着痴梦不肯面对现实,她目的达到,自然功成身退。

叶璟琛都恶狠狠的威胁了她,叫她别在他面前出现,彼此已是背道而驰,无路可退。

僵局,安昕伤他如斯,对不起他一辈子,他也不要她做任何偿还了。

日子还要过,她还要活,没有爱情死不了人的。

至于再找一个坚实的怀抱,她宁可一个人对着天花板长夜漫漫,把失眠进行到底。

车停好,打开车门走出去,又一阵热浪涌来,强光刺眼,安昕连忙掏出墨镜给自己戴上,明媚的B市啊……她顿时没了伤怀的兴致。

葵早就在商场二楼吹空调久候。

他上身穿着ST当季最新款的心领T恤,沙滩裤,彩色的人字拖,简单休闲的打扮,头发漂成银白,扎眼得不得了。

立体的五官总带着异国男人深邃魅惑的气质,坐在蓝色的塑胶椅子上,他就是别人眼中的风景。

尤其T恤松松垮垮的领口开得很大,露出他白皙的皮肤,粗狂性感的锁骨,左侧那端还有一小行法文刺青,不知是写给谁的情话。

安昕走过去时,他正握着手机皱眉头,对周遭频频投来的目光如若未查。

不用问,一定是大洋彼岸的那位又在定时定点的‘骚扰’他了。

葵给霍婧兮的杀伤力,是秦深给与她的后续。

劲头如温柔的台风过境,乍看风平浪静,轻轻一触,心里的整座城池顷刻化为灰烬。

连安昕也没想到,霍婧兮曾经爱秦深爱得不自知,胜过爱她自己。

又偏偏他是因她而逝,这样的痛苦等到醒悟后,想来恐怕不会比安昕承受的少。

终归是阿深太厉害,总能让人都爱他。

走到葵的面前,他被一抹淡淡的影子遮住,随之抬起头来,见是安昕,那张泛着愁苦的脸上勉强挤出笑容,“你来了。”

他的中文已经说得相当好,简单的交流,咬字清晰,普通话说得正正的,还带着一点独特的男重音的腔调,像极了午夜电台说唯美爱情故事的DJ。

安昕对他微笑,又看看他的手机,屏幕上有条编辑好的短信,迟迟没有发出去。

那是法语,她可看不懂,但他的表情写满了进退不是,心思实在好猜。

还没来得及说上话,葵迅速的收了手机站起来,“走吧,趁现在超市人少,我们先去买东西。”

说完他就主动去拿推车,安昕抱手站在原地等待,一脸的‘拿他没办法’。

葵只是长了一张和秦深几分相似的脸孔,在性格上却大相径庭。

他孤僻,对大多数的人和事表现冷漠,对美丽的事物有敏锐的触觉,像是朵长在空谷的幽兰,时常都孤芳自赏。

他有自己的道德标尺,最无法容忍的就是谎言和背叛。

他喜欢霍婧兮,但很可惜,以上两点中的任何其一都能将她轻易否定。

葵的内心细腻敏感,柔软的内里被长满刺的坚硬外壳包围。

他先听了安昕和秦深的故事,再让他知道霍婧兮是那个一手断送秦深性命,还毫无愧疚自责的女人,无论旁人怎么说,他都无法再改变观点,推翻自己去爱一个女人。

爱一个人很简单,可是爱上她之后,能否承受得起‘爱上’了之后的变化,那就另当别论了。

人总要先爱自己,才有爱别人的权利。

葵远离霍婧兮,说穿了是一种自我保护。

在这件事上安昕不会劝解,一来霍婧兮作怪太多,自食恶果是天报应,她不雪上加霜,但也不会假意怜悯。

世界上最好的报复就是让自己过得比敌人好千万倍,然后,彻底无视他们。

要不要再接受霍婧兮就是葵的私事了。

走在偌大的超市里,每个区逐一的逛,从一些细小的家用品,再到种类繁多的食物,很快就把推车塞满。

安昕和葵走在一起完全不登对。

染了发之后的葵像个忧郁的美少年,安昕则长发及腰,身上那条灰紫色的长裙飘飘若仙,五官兀自透着骨清冷却又妩媚的小女子气息。

虽然站在葵的身边显得她身材娇小,可比起情侣,他们更像一对姐弟。

姐姐抱手在前面神游的走着,弟弟就推着车在后面尾随,然后利用长手的便利,从两旁取过他觉得包装好看的零食往车子里面放。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对临时组成的姐弟相当养眼,所经之处,总能吸引到最多的视线。

这个状况一直持续到超市里走进一个更大的发光体。

叶璟琛的出现可谓‘震撼’!

彼时,安昕和葵正为了要不要减少两包饼干而争执不下。

安昕本来就对零食不感冒,饼干这类东西吃得更少,可是葵坚持一定要多买几种,现在她一个人住,他虽说是打着旅游的幌子和她做邻居,其实都是雷劭霆的良心表现。

因为不放心,所以派了他来照顾她!站在货柜旁,葵充分发挥自己的身高优势,把手中的饼干举得高高的,欺负安昕身材五短,跳起来都够不到边。

他笑得像个孩子,故意卷着舌头说,“都拿了吧,听我的准没错儿!”

安昕气得牙痒痒,连葵都欺到头上来了,她的脾气真的那么好么?

正在这个时候,临近的超市入口那处传来喧嚣的声音,好像有什么大动作。

加上一旁着装整齐的服务员激动的表情,按捺不住的说‘来了来了’。

细细一看,才发现这些穿着工作服的女员工都画了淡妆,一双双发亮的眼睛直投向大门那处。

就近的顾客目光都被吸引过去,安昕和葵也不意外。

远远的,只看见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进来了。

这座综合商业大厦去年七月份才建成,年初刚投入使用,集餐饮娱乐,多重消费于一体。

十五楼以上有多家公司,以下是大型购物中心,几百家中高档品牌在这里营业。

而安昕置身的国外某知名品牌的连锁超市,据说也是首都最大。

因为这座大厦的建成,还有附近地铁的贯通,附近寸土寸金的房价又番了三、四倍不止。

这些因素更成为安昕买下不远处新公寓的直接原因,离安若玥的疗养院近,出行购物都方便,作为新生活的开始,好的环境必不可少。

但她撞破了脑袋都没想到,这栋大厦的主人是叶璟琛。

当他被一群西装笔挺的人簇拥着走近来时,安昕几乎在瞬间就将他的身形轮廓精准的捕捉到。

甚至,那一时她连他的脸孔都没看清楚,心脏已经疯狂的紧缩了!

。。

擦肩而过

离开d城后,安昕连和叶璟琛碰面的期望都没有做。舒睍莼璩

是不敢,是内疚,是不知道怎么解释,是知道再不需要任何解释,勇气永远存不够。

所以她选择……地老天荒的逃。

窝囊了点,但安全。

可是在逃跑路线和最终坐标上,貌似出现了偏差熹。

当她在严肃的思考搬家问题时,身后的超市服务员却在欢欣鼓舞的对她的前夫展开热烈讨论。

比如,终极boss比电视和杂志上还要帅。

比如,他的家世、红色背景和杀伐果决的商场手段选。

最后还有什么……这么完美的男人居然也有女人不愿和他好好过日子,真不知道我们老板的前妻是什么眼神儿!

安昕听得一字不差,很想回过头大吼一句:你们知道你们老板的脾气有多臭,为人有多霸道多别扭么?!

可想想好像她的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以前两个人在一起时大家彼此彼此,便都忍住了。

别人的地盘,低调点……

走进超市的那行人就算没有五十也有十几,统统衣着光鲜亮丽,四十岁左右的男士居多,也更多的小年轻尾随其后,一脸幸福的模样,仿佛他们追随的是天骄帝王,只消跟着走几步都能沾沾仙气。

安昕连躲都没机会,那一时她脑子的里想法也着实多得很。

躲什么啊,她又不知道这座大厦是他家的,再说就算是他开的,门口又没立着‘叶氏所有,安昕不得进入’的字样。

她暗自里又纠结又窘迫,进退不是,等到那几个七嘴八舌的小服务员压低嗓子尖叫起来时,叶璟琛已经来到她眼前!

大概相隔了三步距离,那一瞬过得极快,又好像被上帝刻意存坏心放了慢镜头。

在看清楚叶璟琛的侧脸的同时,安昕条件反射的侧过身去,避开他凌厉的气势,恨不得把脑袋全部插进面前堆满膨化零食的货架堆里!

伴着并不整齐众多步伐声,双耳瞬时嗡鸣。

脑海里久久不散的是那张英气逼人的侧脸。

四个月没有见面,他比从前消受了一些,可也因为如此,整个人显得更加有气势,连眼眸的余光都异常冷冽,好像正在经历世纪的冰封,消融期限却是未知。

是因为她吗?

他的伤口还没有痊愈?

那一定对她痛恨之极了……

那句‘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又钻了出来,迅速的侵占她混乱的大脑,直到那片凌乱的脚步远离。

过了好一会儿,超市又恢复了平时的状态。

顾客们推着车挑选商品,嘴边还在谈论着之前那一行匆匆过客。

是这里最大的老板吧?真是年轻有为,看上去绝不会超过三十岁,英俊出众,内敛得不得了。

导购听了之后美滋滋的搭腔,说,这座综合大厦在半个月前才被叶氏收购,保守估计的总价值十分惊人。

加上周边的地铁通了,要知道在b市,皇城根下,六环外的房价都在翻天涨,这里可是四环啊!

安昕硬是被那对话吸引了,不明就里的把盯在零食堆上的视线移过去,一路跟随。

等到那两位大妈推着推车转出,她才依依不舍的收回小眼神……然后发现葵正环抱双手,闲闲半倚半靠的挨在货架中间被装饰成镜子的方梁柱上。

他眯成玄月的眸子弯弯的,状似温和的看着她,里面兜兜转转的萦绕着一丝淡淡的嘲笑,打趣。

什么都不用说,足够让安昕感到很挫败。

她轻叹一口气,随手抓了几包没营养的膨化食品扔进小山似的车里,主动把沉重的车子推动,耷拉着脑袋说,“走吧。”

葵长长的‘哦’了一声,跟在后面慢摇慢走,看笑话般,“我想,从他刚才那个角度,应该没看见你。”

说完他就眼睁睁的望到前面的背影变得更加萎靡不振。

接着,他继续再说,“但是他看到我了。”

这次的调调是肯定式。

到底是华侨,中文都是现学现卖,所以他说得比较缓慢,但吐字音调绝对标准,在这个时候与人听来就有一种调侃的意味。

安昕没理他,只加快了脚步。

葵继续,点到为止,“你知道的,我的头发。”

最近他很自恋他的头发,多么的衬他的肤色,多么的俊俏,多么的扎眼啊……

他个高显眼,可是能完全挡得住她吗?

安昕越走越快,头不回的怒骂,“好的不学尽学雷劭霆的臭毛病,你们真是一丘之貉!”

……

出了超市,总共三大袋战利品。

安昕拿比较轻的那一袋,剩下都是葵的事了。

因为‘惊心动魄’的超市突发事件,骂完葵之后,安昕就一直很没精神。

脸上的轻松没了,两条淡淡的眉毛又拧了起来。

才四个月而已,哪里有那么轻易能够好。

葵没跟她说,在和叶璟琛擦肩的时候,他可是狠狠的被他用眼神杀了一回。

如果说出来的话,也许安昕会想,叶璟琛是在隔人恨她呢?

可是如果没有感情,还谈什么恨?

回到停车场,安昕的车子被一前一后堵住了,根本没法倒出来,索性大厦离她住的地方不远,停车场的老大爷说,把推车借给他们,明天记得推回来还就好。

还说,姐弟两长得都好,就是弟弟怎么染了一头怪里怪气的颜色,跟猴儿似的,姐姐得好好管管。

安昕笑说回家就给他剃成和尚,叫他重新长!

‘姐弟两’就这么推着沉沉的小车,沿着年初才翻修的崭新人行道往小区走。

外面阳光炙烈得过分,周围的绿化带奄奄一息,公路上往来的车辆都能随意卷起热流,车顶仿佛都在冒烟儿。

路上安昕不发一语,背着手袋,撑着太阳伞,墨镜下的眼睛里不知道有多抑郁寡欢。

其实这在葵看来,问题很简单。

找叶璟琛解释清楚就好了。

只安昕在彻底失去秦深之后,以她自己都不喜欢的方式伤害了她爱的人,她害怕,干脆逃得远远的。

而叶璟琛呢,他的骄傲自负人神共知。

在同一个女人手里栽了好几次,他就是心里还有想法也会深藏。所以就这么……僵了。

可是葵总是觉得他们还会走到一起的,两个人相处,哪里可能一帆风顺,没有磕磕碰碰?

见安昕没精神,葵拉住她,顺手把推车塞到她手里,“你在这里等着。”

安昕微愣,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见他已经走远。

她没辙,撑着伞站在原地,看他像个大孩子似的,顶着烈炎炎的太阳经过斑马线,跑到对面的花店去。

没用多久的功夫,他回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一束玫瑰花。

温柔的粉,芬芳的黄,热烈的红,还有纯洁的白,足足有二十几只,而中间则是品种最珍贵的彩虹,配上满天星,用紫色的牛皮纸包住,漂亮得很。

安昕盯着花束看了看,有点儿发怔。

玫瑰花的意思可多了,葵送她这一大把是个什么意思?

接还是不接?

接了会有什么后果?

她各种的犹豫不决,葵不耐的把花送到她怀里,“拿着吧!就当弟弟看到姐姐不开心,逗逗你。”

听了他的说法,安昕如释重负,抱起花的同时道,“你吓死我了……”

葵挑起漂白了的两道眉毛,“这就吓到你了啊?”

再垂眸扫他自掏腰包买的花,就是怕她多想才买那么多颜色,他没好气的笑,“这是我第一次给女人送花。”

安昕不理他了,低头拨弄着开得正艳的小花,顺口就接,“真正第一次送花是给雷劭霆那禽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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