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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危情,二少太妖孽-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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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剧烈一跳!

是送给自己的吗?

他俊脸温柔的摩挲着那精致的领带夹,好久好久……

翻出手机,发现她昨天给自己发了几条信息,有一条说去逛街,几个小时之后又发了一条,说有惊喜给他,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应该就是那个惊喜吧!

闭上深眸仰头靠在沙发上,眼前浮现出她站在柜台前给自己选礼物时眉眼生动的模样,这领带夹看起来不会便宜,那丫头那么节省,买时一定心疼够呛!

夜深了,他用手机查了下那车的时刻表,竟然有十九个小时的车程。忍不住有些生气,这女人,为什么要这么辛苦!

洗好澡之后,走进衣帽间找睡衣,才发现她出门竟然一件这边的衣服都没带。心里有些不舒服,王梓沣突然有种被她抛弃了的感觉。

可是,到底,是谁伤了谁呢?

此刻钟懿正在拥挤不堪的火车上一个人苦苦支撑。原来的车票是四天之后的硬座,可是由于走得急,改签到今天之后便没了座位。

春运期间人多得无法想象,这趟车又是最便宜的,农民工的首选,好多人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钟懿站在两节车厢的连接处,几乎被挤得两只脚离地,列车一路向北,温度也越来越低,冷风呼呼的从车厢缝隙灌进来,虽然人挨人可是依然冻得人们牙齿打颤,冷到骨髓。

漫长的车程,钟懿粒米未进,一口水没喝,一次厕所没去。下车的时候,两只脚一沾地,才发现下半身已经站的全都浮肿起来,稍一用力就麻痛难忍。

春运期间,火车很容易晚点。下车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四点多。本来十九个小时,变成了二十一小时。

强撑着从火车站出来,钟懿找到那种拉私活的三个轮子的“蹦蹦车”,讲了半天价钱,那人才勉强答应十五元钱送到村子里。她记得上个春节回来时还十二块呢,一年时间,就涨了三元。

乡间公路上都是厚厚的积雪,由于长期行车,雪被压得像冰一样光,看着很惊心动魄。好在钟懿从小就在这种环境下长大,已经习惯了,坐在车里看着路两边光秃秃的杨树林,将身子缩成一团——真冷啊!

零下二十几度,感觉冷空气一下子钻到心肺,从里往外的凉透。

在村口下了车,一眼便能看到村头那株老榆树,据说有两百多年了,树冠很大,传言还是飞机航线的标志呢!但无从考证。

看着这漫天漫地的白雪,低矮的农房,好亲切!

钟懿拎起装着给妈妈买的羽绒服的箱子,顾不得腿脚的肿胀,一路小跑奔向村子中间最破的那一处小房子,奔向妈妈。

扑腾扑腾的脚步声惊得村中各家的狗吠个不停,村路边柴禾垛里蹲着的鸡鸭鹅也跟着嘎嘎叫起来。

跑到自家大门口,钟懿看到摇摇欲坠的木头门仍然没有换成铁门,她心里有些纳闷,不是夏天的时候就寄钱给村长老爹了么,让他帮妈妈把木头大门换成铁筋的。为什么没换?

刚推门进入院子便看到土坯房的铁皮门突然被推开,那一整年未见的瘦小身影正提着一只桶走出来。

钟懿无声的大步跑过去,老太太也看到她,先是一怔,而后瞬间扔掉桶,也向自己女儿颤巍巍的跑来。

母女俩抱了好一会儿,老太太才放开钟懿,眼泛泪花的急忙拉着钟懿进屋。坐到热炕上,钟妈妈两只手哆嗦着比划起来。

钟懿看到妈妈是在问她怎么今年没到大年三十就回来了,还问她冷不冷饿不饿……

她甜甜笑着,也灵巧的比起手势来。告诉妈妈自己提前放假了,不冷,但是有点饿了,要吃她做的糖豆包儿。

饭后,母女俩一起收拾好房间,钟懿拿出羽绒服给妈妈试了试,有点宽胖,但是不要紧,东北天冷,妈妈在羽绒服里面可以多穿件衣服,更暖和。

妈妈满脸幸福,可是又忍不住急急比划着,嫌钟懿乱花钱,说自己做的棉袄也很暖和。

钟懿眼眶一热,发现已经六十岁的妈妈比去年更显苍老了。

她赶紧比着手势告诉妈妈说自己转正了,工资很高,等再攒点钱就可以把她接到城里去住了。

妈妈看着她,急忙比着说不去不去,住这里很好。

钟懿又问她为什么没换大门,她说她一个老婆子在家住,用不着换,然后从柜子最底层掏出个小布包,打开后钟懿看到是钱。

里道对正。她一怔,却看到妈妈比着手势告诉她,自己给她寄回来的钱她都攒着呢,等以后她嫁人了给她做嫁妆!

嫁人 ?'…99down'

钟懿心里猛地酸涩不已。

她拉过妈妈的手一起坐回到热乎乎的炕头,比划着告诉她,自己不要嫁人,要一辈子守着她伺候她……

妈妈树皮一样粗糙的老手抚上钟懿白嫩的小脸儿,心疼的看着,有热泪顺着脸上褶皱滑下来。

半晌后她比划着说她不会做女儿的累赘,就在这农村,自己种菜自己吃,什么时候老死什么时候算。

钟懿也哭了起来,压抑了一路的泪水,和着见到妈妈的激动与心疼,一起狂流出来。

那一夜,睡下后,钟懿一下子病倒了。

烧的厉害,睡睡醒醒的,梦里梦外全是那个人,她知道自己这是中毒了,却不知道这毒什么时候到底怎样才能解。

钟妈妈急坏了,找来村里的大夫,给开了药,吃下去依然不退烧。后来干脆打点滴。

******

“王子,难道我用死都换不回来你的心吗?”罗琳左手腕上缠着纱布,用力抓紧正欲离开的王梓沣,一贯高贵精致的她,此刻却有些歇斯底里。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到底是以死相逼还是故意设计,我想你心里清楚。有些事,我心知肚明,只是念在我们曾经的时光而不想点破而已。我劝你最好不要将我最后一点耐心耗尽!不然,我不敢保证自己会以怎样态度对待你。”

王梓沣颀长的身体笔直的站着,并未因迁就躺在病床上的罗琳而弯一点腰身。语气很淡很冷,深眸看着她,表情严肃认真。

罗琳伤心欲绝的痛哭出声,门外几人听到这赶紧推门进来。罗父罗母心疼的看着自己女儿,又转身看向王子。

“王子,常言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当年你们年轻气盛,罗琳因为梦想而选择暂时离开,不是代表不爱你啊!”罗母语重心长的说着话,却发现王梓沣丝毫不为所动,重叹了口气,接下来的话堵在心口,说不出来。

“伯母,当年的事情到底怎样我不想再提。无论怎样,发生的就是发生了,过去的就是过去了。您想劝的话,就劝劝罗琳吧!我先告辞,再见!”

说完,一把甩开罗琳的手,头也不回大步走出病房。

身后是摔东西的声音和女人的哭叫声。他没停顿。

蝙蝠跑车从医院开出来。王梓沣拿出电话再次拨了那小女人的号码,依然是关机。

这可恶的女人!都不知道报个平安吗?

他有些绷不住了。

拨通另一个号码后,他问:

“哥,钟懿家的具体地址,你知道吗?”

******

两天后,大年二十七,钟懿终于勉强支撑自己从炕上爬起来,披上厚厚大大衣,在院子里溜达溜达,和左邻右舍隔着院墙打招呼,呼吸了乡间的新鲜空气,感觉畅快不少。

这一病,她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当你极力的想要从一件事情中解脱出来,却苦苦找不到出口时,那就暂时放一放,顺其自然是最好的态度,没准哪天那问题就不攻自破迎刃而解了。

大年二十八,钟懿感觉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和邻居家十九岁的弟弟小风跑到林子里,踏着雪捡回来不少干树枝留着给妈妈生火煮饭,这样等她走了也可以减轻一点妈妈的劳动。

二十九这天一早,钟懿跟着妈妈到已经去世十几年的爸爸坟头儿烧纸钱。她流着泪,妈妈却比着手势叫她不要哭,说老头子是享福去了,活着太累,累人累己!

母女两个一路迎着北风走回家,生火煮饭,妈妈要蒸馒头,这是老家这里的风俗,春节这几天要蒸馒头,寓意蒸蒸日上。

晚上睡觉时,她听到妈妈轻微的呼噜声传来,偷偷趴在被窝里掩住光亮,将手机开机。

一条条信息跳进来。

有谭鹏轩的,有董见多的,有宁佳佳的,有小焦的,还有好多那个人的……

刻意忽略他,给其他人群发一条短信:“已到家,勿念!”而后迅速关机睡觉。

只是,梦里却见到那人深冷的眸子凝着自己,让她睡得极不安稳。

年三十早起,钟懿裹着厚厚的大衣,戴上棉手套,将院子里的水井引上水来,一下一下用力压着井把手。看着那水哗哗流出来,冒着白气,她有些恍惚。

“姐,桶都满了,想啥呢!”小风隔着墙看她,喊了一声。

定睛一看,可不是满了嘛!水都已经漾出来一些了。

“啊!就是!”赶紧停下动作,倾斜了一下水桶倒出去一点。刚要提起,小风却跳着墙头跑了过来:

“姐,我帮你!”

小风今年上大二,个子不太高,学习也不是很好,高考成绩勉强上了本市一个专科学校,现在寒假在家,见到钟懿回来高兴的不行,整天黏着她。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钟懿拉扯着那水桶提手不放开。

“哎呀姐,我是男人!这种力气活当然我来做!”小风一本正经的说着,伸手就去抢水桶。

“噗!”钟懿看他这故作成熟的模样,忍不住噗笑出声:

“你才多大啊就声称自己男人!一边儿呆着去,我来!”

“我马上二十了!虚岁都二十一了,怎么不能称为男人,娶你都行了!”

小风低着头,不看她,属于大男孩特有的稚气又浑厚的嗓音传来,让钟懿微微一怔。

腾出一只手推他,笑着说:

“娶你个头啊!乖乖读书,姐可不想老牛吃嫩草!”

“姐,等我毕业了,你要还没嫁人,我娶你!”小风突然抬起头,满脸认真。

“这孩子胡说八道什么呢!一边儿玩去!”钟懿一把推开他,自己将水桶提起来就要走。

“姐!我是认真的!除非你有喜欢的人了!不然就等等我!”

小风拉住那水桶的提手,让她根本走不了。

钟懿被这孩子搞的哭笑不得,只好拉下脸瞪了他一眼,一把扯掉他的手,自己单手提着桶就走。

“姐,你没有喜欢的人,对不对?”小风不放弃,在她身后低喊着问。

“她有!”一声沉郁的低喝毫无征兆的传来。

“咣当!”盛着满满一下水的水桶应声落地,寒冬腊月,刚从井底压上来的冷水蚀骨寒凉,洒到钟懿两条小腿两只脚上,她却仿佛定在原地般一动未动。

不用回头去看,她也知道这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的主人是谁。

小风也是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回头便发现一个高大的男人已经来到跟前。

“你、你是谁?”他仰头看着他,结结巴巴的问。

“问你姐!”

他根本不去管这小屁孩,沉声甩出三个字,径直走到钟懿身边,俯下身子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可是看到眼前这矮小破旧的土坯房,又有些迟疑——

这,是住人的地方?

“喂!”钟懿被他抱在怀里才回过神,这样的动作在农村那可是要被人背后戳脊梁骨的。

“先、先生,快放我下来!”她胡乱的踢着双脚,紧张的小手在棉手套里攥成拳头。

“别惹我!等会儿再跟你算账!”他佯怒的低吼她一句,然后迈开大步朝那小房子的铁皮门走去。

“姐,姐……”小风反应过来,紧跟在他后面想要解救钟懿,俨然一个保护公主的年轻骑士。

“开门!”王梓沣根本不管他的喊叫,扭回头冲着小风一声令下,那孩子竟然瞬间闭了嘴,而且鬼使神差的乖乖伸出手拉开了那扇门。

钟懿心想,小风是被他吓到了!

高大如他,进那矮门要低头弯腰。

他抱着钟懿刚跨进来,迎面就撞上一个瘦小的老太太。

钟妈妈听不到声音,也不能说话,见到自己女儿被一个陌生男人抱着进来,惊慌不已,赶紧上前去拉她,手里比比划划的不停。

王梓沣见到这样场景,一愣。

他俯下头,便看到钟懿也正对她比着双手,小表情有些紧张不安和尴尬,本就冻得通红的小脸此刻已经有些发紫。

“你妈妈?”他低声问了句,而后冲老太太微微颔了下首。

“嗯!先生,快放我下来!不然我妈该把你当流氓了!”钟懿说的极认真,他却只觉得可爱,并不放手。

低头看着那几天不见的小脸,仿佛瘦了不少,他看在眼里有些心疼。

现在几个人都站在外屋,旁边就是灶台,王梓沣抱着钟懿不撒手,又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只能戳在那不动。

老太太似乎明白了一点,上前拽着他的衣袖,将他引到里屋。他再次弯下腰才通过里屋门,一进去便看到一铺炕,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实物,感到有些新鲜。

“这就是炕?”他将钟懿放上去,伸手摸了下,很热乎,像她的小身子一样,摸着很舒服很温暖的感觉。

“嗯!你怎么来了?”钟懿看一眼泰然自若的他,有些不自然,摘下手套放到身侧。

“想你了!”

这句话正好让后面进来的小风听到,他睁大双眼打量这个霸气外露的男人,有些嫉妒,又有些羡慕。

王梓沣也回看了一眼那孩子,转回视线落到钟懿微垂的小脸上,他笑谑着说:

“幸亏我追来了!丫头,我发现你真是到处给我制造情敌!”

“你别乱说。”钟懿小声说了句,看到妈妈那满脸的疑问,赶紧又比划了一通。

王梓沣看着这老太太,怎么也不觉得她是钟懿的亲生妈妈,这差别太大了,而且感觉年纪上也不太可能,说是钟懿的奶奶还差不多。

今日一万字更新完毕。姑娘们,明儿见!

115 你为了什么

他礼貌的伸出手到钟妈妈面前:

“阿姨您好!”

钟妈妈看着那只伸到自己面前干净修长的大手,怔了半晌,王梓沣微微有些无措,手就那样晾在半空中,又不好直接收回。他稍转头看向钟懿——

“我妈妈听不到的。”钟懿轻声说了句,然后从炕边跳下来,抓过自己妈妈的右手,放到王梓沣手上,他顺着她动作看向自己手中那只不大但很粗糙的老人的手,黑乎乎的,指甲里面颜色更重,手背上有几道皲裂的伤口……

他用力握了下,那是社会最底层广大劳动人民的手,他不曾如此近距离端详过,看着不太卫生,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并不排斥。

老太太有些慌,被他握了下后赶紧收回手,在自己身上用力擦了擦。

王梓沣再次被这老太太给弄懵了,她这动作,是在嫌弃他?

钟懿却一下子乐了,眉眼弯弯的,跟妈妈又比划了两下,老太太深深看了一眼王梓沣,而后热情的将他推到炕边,拍着炕头示意他坐那,那里热乎。

高大伟岸的男人,穿着高档的西裤,上身是黑色商务版羽绒大衣,微微敞着一点的领口还露出白色衬衣,领带松着,这样的形象坐到热炕上……

钟懿只觉得看了这,自己的人生都圆满了!

修长的腿搭到炕沿边,王梓沣被老太太突然而至的热情弄得有些无所适从。他按着那个地址一路“攻坚克难”的找来,设想过无数种场景,可是这样的情况是他始料未及的。

钟懿看着不可一世的王梓沣竟然也有这样愣头青的时候,突然觉得心情不错。

“小风,你先回家去,晚上一起放鞭炮。”钟懿说着将小风推出门,然后又和妈妈比了几下,老太太也去外屋忙活起来。

王梓沣打量了一下房间,很破旧,但看起来很干净,不脏不乱。低矮的房顶是报纸糊的,他站起来稍微扬手就能够到的样子,窗户不大,还钉着一层塑料膜,阳光透进来一些昏暗的光线,墙壁都是经年累月积下来的黄色,上面贴满了大大小小的奖状……

“冷不冷?”钟懿端着一杯热水递给他,轻声问了句。

他伸手接过去,大手擦着她软软的小手,有些凉。

“这真的是你家?”他仍然心中疑惑,不答反问。

他想到过她应该是普通家庭的孩子,可是没想到竟然“普通”到这种程度,简直一下子回到了解放前的感觉。

他刚才在村里看到其他人家的房子,感觉还可以,典型的现代农村,砖瓦结构,院墙是也是红砖的,铁门,可是她家……

钟懿坐在炕边,正在脱被凉水浸透的鞋子,被他这样一问,顿了手上的动作,抬起头来看他,那好看的杏眸中的情绪,让他心头一震!

“当然是我家!不然你以为呢?”钟懿的语气冷了几分,垂眸重新与那湿透的棉鞋做斗争。

他脸色微变,听着外屋“乒乒乓乓”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放下杯子,两只大手一下子抓住她的,从炕边站起来,跨出一步来到她面前,蹲下,自然而然的帮她解鞋带儿。

“钟懿,对不起!”他没有抬头,视线落在她那只刚刚退掉鞋子的裸白小足上,忍不住一只大手紧紧握上去,冰凉的触感让他心疼不已,赶紧又去脱另一只。

有泪,一下子湿了她的眼眶。

对不起?对不起什么呢?

你这样追来,又是为了什么?VExN。

两只凉透的小脚都解放出来,他大手从裤脚那里探进去去,发现她小腿也是冰凉一片。

“把裤子也脱掉。”他说着,支起一点身体向前,大手便向她腰间探去。

“喂,你干嘛?”钟懿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被他这样动作吓得一惊,双脚自然的向前蹬去——

“呃!”王梓沣吃痛,剑眉一蹙:

“你这女人绝对是我的克星!”

钟懿慌乱中一低头,才发现自己脚踢的位置……

“对不起对不起!”钟懿赶紧道歉,缩回脚,尴尬不已。

“嗬!”他嗬笑一声,捏了下她秀气的小鼻子,凑近她小脸低声暧昧的说:

“要是把它伤了,最对不起的是你自己喔丫头!”

“你!”不要脸!

钟懿被他这无耻下流的嘴脸搞得气结,扔给他一记大卫生球,完全忘了之前的伤心欲绝。

“我怎样?”王梓沣抱着她往热乎的地方挪了挪,将那双小脚握在两只大手中暖着,特欠揍的凝着她,而后突然俊脸一沉,瞬间变成狼外婆恶狠狠的说:

“臭丫头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嗯?不声不响玩消失上瘾啊你!”

“我……我本来就要回来的!”她眉眼一滞,说的有些底气不足,是要回来,只是不是那么早。

“回来干嘛不提前告诉我?嗯?到家了也不知道报平安!你在闹什么别扭?”

这可恶的老男人,明知故问!

呃!好吧!他还不算太老!只比她大了六岁而已!

“我没闹别扭!倒是你,大过年的你跑这么远来干嘛?”钟懿感觉自己脚暖了一些,可是小腿上的衣物湿哒哒的,这会儿一遇热感觉往外冒蒸汽,很不舒服。

“我来干嘛你不知道?”他阴险一笑,大手又探向她腰间。

“我不知道!喂!你手拿开啊!被我妈看到该逼着你娶我了!”钟懿想到刚才妈妈比划的意思,是问自己这人是不是要娶她的,她赶紧说不是,妈妈说不是干嘛要抱她,抱了就得娶!

额滴神啊!这要是再让妈妈看到他这样,那还不得逼着他在这就把事情给办了啊!

“好啊!正好直接在这洞房!”他大手一点没因她这句威胁而后退,反而继续向前,同时俊脸一展,仿佛在说“正合我意”。

“先、先生!”钟懿又羞又急,小手抓着他大手,低呼:

“你娶我罗小姐怎么办?”

“……”他大手一顿!俊脸也黑了下来!

这女人!一篇报道能说明什么?真是气死他了!

而他这一个明显的变化,看在钟懿眼里,却完全是另外一层意思!

果然!一提到罗小姐,他的紧张毫不掩饰立刻展现出来!

既然那么深爱那么在乎,这样对她钟懿又是为了什么呢?

对!身体!

他说了,喜欢她的身体!

嗬!钟懿,你真的是好可悲!

也,够贱!

“你快坐好!我让妈妈给你做饭去了,吃完你快回去!罗小姐的伤还没好吧!回去陪……”

“唔!”

钟懿黯然神伤的小脸倏然被惊讶代替,那张无限放大在眼前的俊脸,那难掩疲惫的深眸,那熟悉的带着淡淡烟草味道的好闻气息,那温热的双唇……

“你是没长脑子还是没长心?嗯?”一吻方歇,两人的气息都乱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他撤开一点距离,却又不完全放开她,深邃眼眸里的情绪,有生气,更多的是心疼和无奈!

这女人,他都追来这里了,还要他怎么说她才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嗯?

真是猪一样的脑子!

“哈?”钟懿长睫毛忽闪忽闪的,几乎刷到他的睫毛上,不太明白他那话的含义。

“我跟她什么都没有!她受伤了,想见我,要我陪她,我走不开,那报道也是无聊的,不要相信!”他淡声说着,从来不喜欢解释什么的他,此刻竟然出奇耐性的说了这么多。

“她,她不是你的初恋吗?你们,你们是青梅竹马……”钟懿小声说着,眉眼间有一点不自信在闪烁。

“那又怎样?我现在更感兴趣的是你!”他直言不讳,用的词,却让钟懿心脏一疼!

感兴趣?是啊!他说的是感兴趣!

“你只是喜欢我的身体!不一样的!”她敛住心底的酸涩,用尽量平静的语气,陈述这一事实。

“是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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