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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枚杀手做农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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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实是,这工程实在太大了。若非林司曜又从城里招了些泥工瓦匠来帮忙,哪里赶得及年前就竣工呀。这“哗哗哗”地流出去的银两自不必说了。
南院靠河岸,挖了个小池塘,与河岸相通的半米宽的换水道上方,间隔着铺了几块大青石板。池塘里撤了些荷苗莲籽,今年是看不到荷叶田田的美景了,只得为来年夏季的满池芬芳做准备。
莲塘四周,是一片撒了草籽却还没有任何青草的空地儿。草籽是汪家婆娘林氏送的进屋礼。如今正是撒籽儿的时候,待到上春,就满地碧草,等宝宝们会下地爬走,适合他们满地打滚。
河岸通往主屋,是条一米见宽的青砖小道。小道两侧,栽了一排半人高的四季长青矮灌木。据镇上懂花木的老人说,这种灌木还有驱蚁避虫的功效,丝毫不亚于天竺葵。
老宅里的鸡舍兔窝羊圈,因被风清崖的肆意破坏,重新雇人加盖翻新。、
伤残的野鸡、免子,除了个别几只伤重不治的,当晚就入了厨房,其余的,依旧养在老宅,由三名小厮轮流打扫。也没打算迁入新居。一来怕破坏了大片草坪的美感,二来,也怕影响日后宝宝们在院子里的活动范围。
何况,依林司曜的意思,这些腥臊味重的鸡鸭兔羊,连同日后还打算养的奶牛,搁在老宅,还能让日后入学堂的孩童们照看喂食。一举两得。
北院除了通往大院门的青砖小道两侧依然是一排齐整的矮灌木,其余空地,靠东侧,是一片微型的果树林。乱中有序地栽种了林司曜从大室山深处移植来的石榴、桃子、批杷、樱桃、梨、大枣、苹果、梅子等野果树。都还不是很粗壮老龄,故而应该都能移植成活。西侧院地,种了一片花色各异的梅树。这是林司曜在某次赶集时发现的,忆起苏水潋极喜欢在案上的瓷瓶里插各类花枝。春桃、夏荷、秋菊、冬梅,随四季更替。故而,将货主手上这十几株两年龄的梅树全数买了下来。
除了这片微型梅林外,屋墙四周用碎砖垒起来的花圃里也栽种了不少野生花卉:兰草、菊花、海棠、月季…………均是他在大室山挑野果树时发现并一道挖掘回来的。
新宅的院墙,与司拓他们的四亩大宅院墙一样,不再是木条篱笆,而是青砖砌起来的高头大墙。
一人高的墙体都是实心垒砌。超过头顶高度,则用镂空菱形的花式挑砌。既挡住了墙外人的窥视,也不会觉得闷不透气。
这么大数量的青砖,繁洛城压根买不到。后来通过田大富托了隔壁青田镇的远房亲戚,从几百里外专制砖石的石安城买来的。足足运了五大船,砌了好几天才完工的。剩余的小半船青砖,以半卖半送的形式转给了家里正需要的匠师、小工们。这样的便宜事,没有人不欢喜。
如此一来,林家在繁花镇真正奠定了外来富户的形象基础。在内高墙大院、丫鬟小厮,出门车马齐备、侍卫护送,令镇上一干多舌之人除了咂舌艳羡之外,也再无其他言论。
人哪,一旦超出了与自身太大太高的距离,就不会再起攀比之心。心知想比也攀不上。
。。。。。。 。。。。。。
梁嬷嬷遵从林司曜的吩咐,没有安排小厮和侍卫住进新宅。自家姑爷对小姐的独占心理,她这个嬷嬷瞧得可清楚了。不过看在姑爷卓绝非凡的身手上,梁嬷嬷也识趣地闭了劝说的嘴。
小厮好办,夜里住在隔壁大宅,白天有什么粗活或是跑腿的事儿,就吩咐丫鬟去传唤一声便可。可侍卫咋办?原本跟来就是保护小姐安危的。这下子,啥事都没有的成日窝在隔壁大宅,莫说担心肖侍卫八人心里有意见,被千挑万选地从王府里筛出来尽忠职守却没想到被安置在宅院里整日无所事事。光想到若是被老王爷得知后的下场,梁嬷嬷心里就直犯嘀咕。
“侍卫的事,我自有主张。”这一日,梁嬷嬷再度“不小心”地提到尚无安排工作的侍卫,林司曜如是说道。
他确实自有主张。宅子里偶尔也需要人手看护,譬如他不在的时候。
不过,那个侍卫头子——肖恒一人也足矣。至于其他人,林司曜摇摇头,压根没什么实用。倒不如随着司翀去“广刺楼”,学点其他技术也好。
既然梁嬷嬷说了这些人被静王府安排来了这里,就是水潋的人了。那么,他希望能将他们尽量打琢地有用些,而不光光只是一根根守在门口做疙瘩的榆木。
为了方便进出,林司曜早在开建新宅时,就在四亩大宅与新宅之间辟了扇木门。自家搬入新居后,将最靠近木门的竹园留给了肖恒等一干侍卫居住,也算是承了他们守卫水潋的情。
这样做的另一个目的就是,让司拓三人想要随随便便地绕近路进出自家新宅,还得过一遍静王府侍卫的眼。
虽然这道木门在司拓几人眼里等同虚设,不过,既是上门拜访,他可不认为肆意越墙而入就是尊重主人的行径。虽然,尊重一词套用在他们三人身上,委实好难!
于是,安顿妥当后,当日酉时正,繁花镇祠堂再度举办了一场热热闹闹的进屋酒。这一回,林司曜索性将邀人吃酒的任务丢给了村长。
反正席开九桌,取其长久之吉利意,至于坐得下坐不下,就不是他该操心的事了。
横竖自家保留了三桌。自己这一桌,除了他与水潋,司拓三人;还有接到邀请函立即前来赴宴的“行来客栈”的掌柜夫人母子三人与“悦云绣楼”的江映悦江映云姊妹俩。
其余两桌,自是来自静王府的一干侍卫与小厮丫鬟。原本梁嬷嬷与春兰等人死活不肯上桌,无奈林司曜与水潋皆报以“位子空着也是空着,上不上桌随便他们”的态度,只好小心翼翼地上桌祝酒。心里一个劲地自我暗示:这是一件大喜事,不能违了主子的心意。
这回的厨子是林司曜直接问“伍沁斋”租来的,一晚上一两银子的工钱,哪个厨子不愿来?不仅人来,还主动捎来了桌椅板凳,择菜洗菜端菜的女工。私心里,希望表现地好些,下回再有这么好的差事,还能找上他。
至于菜式,是林司曜与水潋商量后,依着以往进屋酒的菜式,又加了几道,算是感谢邻里互助。
总之,这一顿进屋酒,吃得大家伙儿满脸通红,一半是被酒气熏的,一半是被林家的大度羞的。瞧人家不仅没有介意他们在背后议论他们买地建宅的事儿,甚至还跟着花家的媳妇儿捅到村长那里去告状,还邀请了他们来喝进屋酒。能不羞愧嘛。
至于村长,他在细算了一遍人数后,除了劳家田家与自家是林司曜交代全家到场,其余的空桌位,与林家委实不对盘的花家不好意思邀请外,其余的住户,他都邀了户主前来出席。至于黄口小儿,有没有位子无所谓,就随便他们来凑热闹了。
事实是,人家林司曜压根不知道往村长跟前凑热闹的具体有谁谁谁,也没空知道。他只在乎苏水潋,只要她开心,忘却因即将到来的临盆而时不时浮现心头的紧张与担忧,无所谓多花些银子多请几人。
潜意识里,也希冀借着这场喜酒,可以冲淡即将因临盆而可能带来的险情。大夫怎么说来着?尊夫人的身子太过纤瘦,生双胎,极有可能难产。
他不否认,这些话对他影响极大。早知如此,在水潋孕期不足三月时,就该流了它。
若是得了孩子,却可能失去她,他宁可这辈子都不要子嗣。
可是,这些话,他不能让她知道,也命了梁嬷嬷等丫鬟在她面前闭紧了嘴巴别乱嚼舌根。
他绝不许这种可能发生。于是,早在大夫意有所指地说了这个可能后,他就命梁嬷嬷往帝都静王府去了口信,意欲借来御医。只是,随着时日的逼近,御医却迟迟不至。也让他焦虑的心更加凝滞。
不能再坐以待毙,与司翀商议了后,遣了司徒耘专程跑了一趟帝都,只是,他与御医均未归来。是静王府没那么大的面子,请不来御医,还是被什么事绊住了手脚?
林司曜心下作了多番考量,却皆无头绪。本想一个冲动,亲自前往帝都皇宫逮人的,却又担心水潋在这个当口生产,急归急,面上却丝毫不显。生怕她瞧出了什么端倪。
虽然,最近,从她异样的举止中,似乎已料到生产之日的困难,否则,她不会挑着临近产期还一日不得闲地给他缝制四季衣衫。生怕他穿不够似的。
然而,她不说,他也不问。只是一想到这个可能,他的心就窒息般的疼痛。
哎,不是又要横生枝节吧?静王府啥打算啊?
099 早产引发的辛秘?
“阿曜?”身旁传来柔柔地轻唤,打破了他的沉思。
“没事。多吃些,生宝宝才有力气。”他体贴地替她挑去鱼刺,白净的鱼肉放到她碗里。
“好。”她含笑点头。她岂会不知他心里头在想什么。现下,能让他如此走神的,无非是她肚子里的娃娃,以及她能否安然生产。
能不能顺利熬过双胎的生产,她心里确定没底。
特别是听大夫说了那般严重的话后。
是的,那日检查完后,本想起身送送大夫的,却听到了堂屋外大夫与阿曜的那番对话:她的生产有危险。
自古双胎易血崩。母体受损,严重者极易难产而亡。
可是她不认为自己的身体会吃不消生产。毕竟,在孕期满三月后,她几乎日日服食玉心仙髓,一小滴冲一杯水喝。经过小半年下来的调理,她不觉的身体有任何异样。
相反,她觉得这段时日以来,体力似是越来越好,即使托着沉重的身体,快走几步也不会有任何难受之处,仿似除了肚子大了些行动不便些外,其余的,与未有身孕之前无任何异样。
宝宝们的胎动也很正常。不仅每日早中晚,照三餐与自己对话。其间还会时不时地踢自己几下,调皮的小动作,心猜该是男娃娃。与可曜一般强健勇敢的男娃娃!
故而,她并没有将大夫的话太搁在心上。即使不相信玉心仙髓的功效,也该相信自己的感觉吧。她相信自己一定会顺利产下这对双胞胎的。
随着她的喃喃自语,肚子里的娃娃们也回以一记记轻轻的踢动。
呵呵,他们这是在赞同她的话呢。
于是,苏水潋索性放开了心神,除了每天雷打不动地绕着河岸散步、睡前拉着可曜与娃娃们交流外,还拾起了许久不曾碰触的女红,为阿曜缝制起过年的新衣。里衣要添两件,厚棉中衣也要裁几件。因为他不喜穿厚重的冬袍。
当然,为免伤到眼睛,她总是自觉地在其间起身走动,喝水吃点心,也会按时在太阳落山前停下手中的活计。
想必因她过得如此规律又有节奏,阿曜也没出声制止。这是苏水潋自个儿的猜测,哪曾想早被林司曜误解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日子很快就到了冬至。
之前获知司徒耘上帝都静王府请御医的消息后,苏水潋并不在意。
若是能让阿曜放心,怎么安排都随他。包括梁嬷嬷早早就安排了两位极有经验的产婆住进了主屋后的仆役房,就怕她早产。
更何况,她也希望能顺利诞下双麟,若是便宜爹娘能请得动御医前来小小的繁花镇,自是是好。
毕竟,繁洛城不大,统共也就两家医馆。大夫数量有限。若是生产当天,大夫没及时上门。却又真的出点什么状况,岂不糟糕。
若实在请不来御医,她也不认为自己的生产过程,真就需要大夫到场。
。。。。。。 。。。。。。
“小姐,风大起来了,千万别受了凉。”春兰将取来的斗篷披上苏水潋的肩,嘴里唠叼着。这阵子,所有人都悬着心,生怕她出点什么意外。
“嗯。那就回房吧。阿曜也该回来了。”苏水潋拥了拥围住身子的斗篷,并不反驳丫鬟的好意。
现在已临未时末,想着一个时辰前硬是被司翀拖去繁洛城“广刺楼”密谈商事的阿曜也该回来了。他出门前说过不出一个时辰就会回来,那么,他就铁定会如约回来。
春兰正欲说什么,却听院门口传来一阵喧哗。素来平静无波的肖恒肖侍卫竟然破天荒地从门口急窜而入,脸上的震惊之色令苏水潋两人大惑不解。
“四小姐,老王爷老王妃到了繁洛城。现在正往这里赶来。”
轰——老天!苏水潋惊讶地眨眨眼,不是说老王爷病得卧床不起吗?怎的大冬天的,还千里迢迢赶来这个位于大惠国最西南边的小角落——繁花镇?
正欲询问详细,突觉肚子一阵发紧,继而是满满的涨痛,似是要爆发开来。
“春。。。。。。春兰。。。。。。”苏水潋一把攥住身边的大丫鬟。
“小姐!你怎么了?”春兰被她一拽,从老王爷老王妃来到这里的震撼中回过神,再一看苏水潋苍白的脸色,吓得慌了神。
“小姐。。。。。。该不会是要生了吧?”肖恒呐呐地猜测。随即立即往大厨房跑,去通知辈分最大的梁嬷嬷。“春兰,赶紧扶小姐去房里。我通知了梁嬷嬷就去唤产婆。”边跑边朝吓得慌乱不知所措的春兰吼道。
“哦。。。。。。哦。。。。。。”春兰这才定了心神;搀住苏水潋;“小姐;你还能走吗?”
“可以。。。。。。”苏水潋忍着剧痛,刚说了两个字,就感觉下体似是有滑腻腻的液体湿了亵裤,“春。。。。。。兰。。。。。。我;我好像要生了。。。。。。”
“水潋。。。。。。”随着一声急呼;一道影子从院门口掠入;疾驰至苏水潋身畔;一把拦腰而抱,“春兰,去准备热水。”
苏水潋见林司曜回来了,紧张的情绪松了大半。靠在他身上,由他抱着自己急奔卧房。
院里院外,一阵鸡飞狗跳。
幸而,之前早就约好了会春堂的大夫,只需遣人去城里医馆,将人接了来即可。
于是,一名侍卫协是肖恒,两人驾起闲置许久的马车,急吼吼地就往城里方向赶去。
此时,竟忘了通知梁嬷嬷与林司曜:老王爷老王妃即刻就要莅临繁花镇的消息。
等想起这个事儿时,马车早就疾驰在繁洛城的主街了。
肖恒蹙蹙眉,心下保佑春兰应该会如数转达。毕竟,这也是件大事。虽然,他尚不知老王爷老王妃不远千里赶来此地所为何事。总不会真的是来探望四小姐的吧?
肖恒摇摇头,撇去心头浮现的这个不可能的揣测。
莫说四小姐并非老王妃的亲生女儿,单凭老王爷素来冷冽霸道的性子,也绝不可能为了一个尚还陌生的女儿前来如此偏远的地儿。
谁都知道,偌大的静王府,最不缺的就是小姐。
据说,老王爷统共纳了七个妾室,没有名分的通房丫鬟则是不计其数。林林总总,为老王爷诞下三个少爷,九个小姐。除了承爵的大少爷,其余两位小少爷均在年幼时早夭。而九个小姐则个个身体安康,活蹦乱跳。其间还不包括现下他所保护的这个论年龄排行第四的小姐,两年前刚被老王爷带入王府,在众位小姐间插队为四。
虽然是遗失在外的骨肉,多年不曾疼爱关怀。可四小姐出事及获寻后,老王爷对其妥状况的安排与照顾,并迎其生母入王府宗祠,这样的待遇,足以超越其他各房小姐。怎可能再为她千里迢迢地赶来探视呢?!
肖恒如是想着,手上动作不停,扬着马鞭,催促马车速速前行,好接了相应的人赶回繁花镇。
若是因为自己的速度导致四小姐出什么状况,老王爷饶不了他,他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
尘土飞扬中,马车行至医馆,正欲下车逮了大夫上车赶路,却见街道中央徐徐停了一辆八头大马拉着的豪华大车。
“肖侍卫?你怎的在此?”掀帘对着肖恒问话的正是静王府老王妃身边的大丫鬟冬梅。
“冬梅姑娘。”肖恒与另一位侍卫面面相觑,随即利落下了车,来到豪华马车前正欲朝车厢中人下跪行礼。
“大庭广众的,免了虚礼吧。”车内传出一声略显疲乏的男中音,制止了肖恒两人的举动。
“不在小姐身边贴身保护,跑来这里做什么?”
“秉王爷,小姐要生了,命我等前来接大夫。”
“那还不快去,磨磨蹭蹭地做什么!”一阵低吼从车内传来,随即是一声急过一声的吩咐,“快,速速赶往繁花镇。不是说还有两个月才的生吗?”
待肖恒两个进了医馆,豪华马车也随之往繁花镇方向驶去。
车内一道平和温婉的女子声音响起,打破了因肖恒带来的消息而陡我紧崩的场面。
“休要性急。欧阳先生不是已经随了司徒小子先走一步了吗?”
“欧阳?他就算是个御医,也是个老区夫,怎可进女儿的产房?”
“欧阳还有个女徒儿,替宫里嫔妃们接生过不止一次。”
“呿,毛都没长齐的女娃娃!你听信欧阳的话才见鬼咧!”
“梁玄静,你是不是专程要与我作对?恩絮也是我的女儿,当初若不是你那个该杀千刀的小妾,会让我们母女分离十五年吗?”
“停——你是现在要与我算总账?”
“没错!若是恩絮有个什么万一,我就与她一道去了——呜呜。。。。。。你做什么!”
“别混说八道!就算是双胎怎么了?我就不信凭欧阳的医术还会治不好。”
“。。。。。。那你刚才在纠结个什么劲嘛?”
“我。。。。。。我不就说说嘛。谁让你老赞扬那个老匹夫。就算是他再厉害,你是我王妃,心里眼里都只能有我。”
“呿!多大数了,还来这一套。”
“此前不是有误会嘛!你怪我害死了女儿,我怨你无辜冤枉我。如今恩怨解开了,哪里还由得你逃!”
“是哦,我也不知是谁?小妾纳了一个又一个,通房更是数不胜数!哼!”
“采韵,我不是与你解释过了,那不是为了刺激你嘛!”
“是呀,刺激得我一连十七年皆无所出!若不是恩絮还活着,我这辈子就是个孤苦无依的可怜人!”
“这不是还有我。。。。。。”
“抱歉,有那七个虎视眈眈的姨娘看着你,我才不想徒惹一身骚!”
“丰采韵!别越说越离谱了,我让着你并不代表我怕你。”
“哼,谁怕谁!横竖如今女儿找着了,我大不了跟着她过!谁稀罕回那个牢笼!”
“你。。。。。。”
“我怎么了?”
“。。。。。。”
100两手准备的临盆
“啊。。。。。。”从被临时设为产房的西厢房卧室内传来的一阵尖厉叫声,差点没让外头焦灼等候的林司曜推门而入。
然而,饶是他再想进去一探究竟,依然铁青着脸,立在产房门口,之前梁嬷嬷死着他,不让他进去,说什么男子见了产妇的血,双方皆不吉利。
不吉利?哼,这种话,他原来毫不在乎,自己双手沾的血腥还少吗?
只是,如今不只是有他,还有里头那个因生产疼痛而凄喊不断的女人,为了她能平安诞下双麟,他生生忍住。
“师伯。。。。。。”北上帝都请御医的司徒耘,总算不负众望地赶在苏水潋生产时回来了,在一干丫鬟小厮的喜极而泣的目光下,司徒耘极速奔进了院子,奔至林司曜跟前,“师伯,御医。。。。。。御医来了,还有他徒儿,据说接生不曾出过任何差错的惜月姑娘。”
“人呢?”林司曜直直盯着他,这个臭小子,还敢再迟点到吗?待水潋生产完或是。。。。。。他才带着人姗姗来迟,还有何用?他不敢深想。
“那个。。。。。。出了点意外。。。。。。师伯,回头再解释,现在,呃。。。。。。让惜月姑娘先进去吗?”司徒耘挠了挠头皮,不知该如何解释。
“那还不快!啰嗦什么!人呢?”林司曜低吼一声。恨不得立即逮着人进去看看情况。听着产房里头传出来的声音,素来不知何为腿软的他,都快虚软无力了。
“哦,好。欧阳大夫。。。。。。惜月姑娘。。。。。。”司徒耘回头看向刚踱进院子朝这厢走来的一老一少,老的虽然白须飘逸,却精神饱满,少的却扶着小腹,步履蹒跚。
“惜月姑娘,你。。。。。。没问题吧?”司徒耘以一种可怜又可笑的眼神朝低头捧腹的女子问道。
据闻接生一把罩,从未出过任何差错的龙惜月,居然要晕马车。已经将四马大车放缓了速度,一日的行程缓至两日,却还是晕得呕吐不断,吃啥吐啥。
“没。。。。。。没问题。。。。。。呕。。。。。。”女子刚说了一句,又抱着小腹蹲在地上干呕起来。
“唉,让你出发前就服些丹药的,偏不听,这下受苦了吧?”老者摇摇头,命身后提着药箱的药童取些清凉丸出来。
“不要。。。。。。”龙惜月连连摆手,开玩笑,一路的颠簸呕吐都忍过来了,她可不想到达了目的地还要服用这些难吃的要死的清凉丸。
“你确定现在的样子可以接生?”欧阳勋看着自己这个药理医术上堪称天才的徒儿,无力地摇摇头,她自小见惯血腥恐怖场面,几乎可说什么都不惧,却偏偏晕马车。
这次若不是因病退养的静王爷,为失散多年且怀了双胎危险待产的女儿进宫面圣,求取徒儿顺带自己这个以防万一的御医,前来千里之外、偏远落后的繁花镇,想必以徒儿畏惧马车如临大敌的性子,是绝计不愿出京的。
“啊。。。。。。”产房里再度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
“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没听到里头要生了吗?”林司曜寒着怒意的脸,盯着院中一蹲一立的两人,据说皆是名扬帝都的御医及产婆,可,见鬼的,眼前这是什么情况??聊天吗?
继续迟延下去,他不保证自己还有耐性候在外头干听声音。不见到水潋安好无虞,他压根站不住。
“行了行了,我马上进去。喊声虽凄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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