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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枚杀手做农夫-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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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有活络身子,还真有些怀念手起刀落的感觉。

…………

次日天亮,苏水潋抚了抚身侧那处早已没有温度的床铺,忍不住蹙眉。他竟然忘了!彼此曾约定过的:他与她每日都要一同起身。何况还是在客栈,有什么火烧眉毛的事需要他大清早的说都不说一声就起来去处理了吗?

总之,从昨个儿他突然提议前来齐云山云罗寺就怪怪的了。

“白荷,没见到阿曜吗?”苏水潋洗漱后,来到奶嬷嬷的房间,接过刚醒的林珑,给她喂奶,见白荷也来抱林霄,随口问道。

“没见着。小姐,好像行程有所变卦,听青兰说,今日午时之前都在房里休整,不上山了。”白荷汇报刚刚听来的消息,末了想到什么又补充道:“还有,司徒少爷一大早也没了影儿,倒是他房里的剑恒,从血冥国主房里出来就出去了。”

“耘儿也不在?会不会与阿曜一道出去办事了?”沉吟了片刻,苏水潋缓缓地猜到。平时,若是阿曜出门,耘儿必定会在自己或是龙凤胎左右寸步不离的。从未见过两人同时不在的时候。莫非,真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吗?

喂完奶回房,苏水潋依旧在沉思中。

倒是血厉与凤箬儿率先找上了门。

“就知道你在胡思乱想。”凤箬儿见一脸懵懂的苏水潋开了房门,失笑地摇摇头,“你夫君不与你说,就是不想你担心他,谁料你倒好,担心地早饭都不吃了。”

搁下手里的点心盘子,拉着苏水潋在桌前坐下,“放心,他会安然回来的。他从来就不是个鲁莽的人,这点你该清楚才是。”

是啊,她怎么就忘了,阿曜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无论出于什么目的,他都会将她与龙凤胎置于最安全的位置,而他自己也从不曾出过差错。

“是我想太多了。”苏水潋腼腆地笑道。

“换作我,也会这样。因为你将他放在了心上。”凤箬儿笑着拍拍苏水潋的手背,“真的很高兴有你这样的媳妇儿。虽然儿子现在还不肯认我们,但事实并不会改变不是吗?不介意唤我声娘吗?”

苏水潋愕然地抬头看她。贵为一国之国母,竟然以近似卑微的口吻请求她,唤她一声“娘”,而非国母应得的“母后”。

“怎么?唤不出来吗?呵……也是。儿子与我们不亲,媳妇自然是帮夫君的……”

“……娘……”苏水潋羞涩地低唤。成功地制止了凤箬儿的打趣。

“厉,听到没?媳妇喊我了呢,她喊我‘娘’了呢!”凤箬儿擦试完眼角,摇着身侧的丈夫,连连哽咽的炫耀。看得苏水潋一阵心疼。她,该是多么希冀能听阿曜亲口唤她一声“娘”啊。

“听到了,瞧你高兴的。”血厉笑着抹去妻子眼角再度润出的泪珠,回头看向苏水潋,“不喊我一声吗?”

额?喊什么?国主?还是——爹?

“……爹……”苏水潋有些不大自在地轻唤。换了个时空。竟然得了两个便宜爹,莫非是老太爷怜她,特赐她夫君孩子还不够,又招来两对身份地位均不同于常人的父母公婆?

“水潋……我听湛儿是这样唤你的。不介意我们也这样唤你吧?”凤箬儿见苏水潋摇头。径自说道:“今日之后,我们得先回趟血冥,不是不想与你们一同去繁花镇瞧瞧。宫里有事还需你公公回去处理。”

“……娘?”苏水潋一听他们接下来将不再与自己一路同行,首先浮现心头的猜测是阿曜的坚决让他们灰心了,“阿曜他……”

“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凤箬儿摇摇头,安抚道:“你也知道血厉身上肩负的重任,必不能与平常百姓一样自由,可我保证。一旦厉处理完此事,一定前来繁花镇。到时,只要你们不要嫌弃我们就好。”

“怎么会!其实阿曜心里是有你们的,他不擅表达,再加上……”苏水潋急急解释,生怕血厉夫妇误会了阿曜平素冷着脸的举动。

“我们当然知道……”凤箬儿与血厉相视一笑。

“媳妇儿,这么说吧,昨晚上你夫君、我儿子还亲自找我商量今日的事,所以,你大可放心。不过,你这句说得对,他确实不善于表达。”血厉笑着接口说道。不过对他而言,昨晚上这样的情形,能让儿子主动找他商量,已经在一定程度上说明儿子其实已经接受了他们。这就够了。

…………

寅时三刻,云罗寺经过半柱香的激烈打斗后,又渐归于平静。

处理掉手上最后一个麻烦,司徒耘收剑入鞘。

“师伯,怎么处理?”扫了眼横在云罗寺里里外外一地的尸体,朝立在寺门口的林司曜询问。

好久没有如此畅快淋漓的打斗一番,真是过瘾!

“丢了。”林司曜头也不抬地答道。随手掸了掸衣衫,见没有任何血迹染上水潋给他做的外袍,方才放心。

“得令!”司徒耘一听,一手一个来劲地扛起脚下的尸体,跃至寺后背的崖壁上方,一个松手将手上的尸体,丢入了万丈悬崖。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戒修双手合掌,立在司徒耘身侧,状似虔诚祷告。

“喂,我说戒修师父,若是我们不这么做,少不得会死不少无辜的百姓。”司徒耘来回数趟,丢完尸体,拍了拍双手,方才对每丢一次就念一遍阿弥陀佛的戒修说道。

“贫僧知道。所以只能念几句经,试试能否超度他们的亡灵。”戒修一本正经地点头解释。

这下换司徒耘傻眼了,没想到这个看似古板的和尚,居然这么容易解释得通!还以为自己的耳朵要经受一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训诫呢。

“走了。”林司曜检查了一遍寺里寺外,确定没有任何异样后,来到司徒耘身后。

“施主,今日一别不知又要何时才能……”

“明年此时。”不等戒修啰嗦完,林司曜就丢下四个字,率先一步提足下山。

“喂,师伯说明年这个时候来看你,保重!”司徒耘嘻嘻一笑,拍了拍脸面呆滞的戒修,紧随林司曜往山下跃去。

远远的,一轮红日,从山峦间升起,果然是齐云山一绝。

而云罗寺,自此又恢复了往日的宁谧。(未完待续)

132:夫妻之道

未至晌午,林司曜与司徒耘便以安然回到客栈。

见众人均坐在大堂,随手丢了一卷类似画卷的东西给血厉后,林司曜就揽着苏水潋欲要回房间。

“休整一番,用过午膳即刻出发。”上楼前,林司曜如是吩咐。

司徒耘闻言,无力地直撇嘴,“师伯——不能睡个回笼觉么?好困地说。”

见林司曜头也不回,司徒耘只得无奈地摸了摸鼻子。好嘛,大不了上了马车再补眠咯。随即乖乖地回房洗漱净身。足足打了一个时辰的架,全身因出汗而臭地要死。

“耘儿说得没错,何不好好补个眠?我知道你们今天很早就上山了。”回到房间,苏水潋盯着林司曜,忧心地提议。他既然不想让她担心而没说什么原因,她就信他而什么都不问。

“不碍事,路上照样可以休息。”林司曜摇头说道。

他还需要找司拓商议此事,谁知道还有没有漏网之鱼伺机而动。故而,迟一天,就多一分意外。

苏水潋见他这般坚持,只得无奈同意。见客栈小二送来了热水,试好水温后,替他脱去了外袍。

“好好泡个澡,我在外头等你。”她将换洗衣物搁在架子上,顺手取走换下的衣袍。

“水桶很大。”林司曜扫了眼客栈的浴桶,许是因为这是夫妻套间,泡澡的浴桶竟然足够容纳两个人同时洗。

“……我……已经洗过了。”苏水潋被他极具暗示性的话语刺激地面颊通红。

“不介意再洗一次。”林司曜利落地褪去身上的衣衫,朝她招招手:“过来。”低哑的嗓音炙得她胸口一热。

“阿……阿曜……”不曾与他同盆沐浴过,苏水潋羞得不知该如何进退。理智告诉她应该立即退出小间,可他滚烫的眼神炙得她突然动不了。

被林司曜一个拉扯,她双手抵上他厚实的胸膛。他炙热的体温灼得她不敢妄动,更不敢四下探看。因为。他已然裸身拥着她……她的脸越发烧烫。

“不帮我搓搓后背吗?”浸入浴桶的林司曜,含笑地问她,也顺时提醒了她。

对呀,她又没被他全数褪去衣衫,不过是希望她帮他擦澡嘛。

不再多想,拿起搓澡巾,轻柔地擦起他的后背。

“今日,我上云罗寺……是为了杀人。”他淡然的声音透过腾腾热气,传至她耳里。

手上的澡巾一滑。掉入了浴桶。顿时,小间内一片静寂。之前的氤氲热潮,在静默中渐渐消退。

“……水潋,我是个杀手。”半晌。他极轻却异常清晰的声音。再度传来。

“我知道。”她顿了顿,柔声接口。她当然知道,也不曾因为这个原因。而产生过惧怕。因为,他从未在她跟前杀过人。曾经是杀手,与如今是杀手,是完全两个概念。

“你曾经答应过我……”成婚前,她记得说过,让他别再做这个职业的。而他,也是一口应允的。

“嗯。所以之前没与你说。”正是担心她为此惧怕他。

“……那为何……”她不懂。既然不打算告知。现下又为何……

“夫妻之道,贵在相知。”他轻轻吐出八个字。那是她曾经郑重说过的一句话,他时刻铭记于心。“我不想骗你,也不会去辩驳那些是什么人,何至于要杀他们。但是,我保证,绝不滥杀无辜……”

“阿曜……”苏水潋索性靠上他肩头,“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什么?”这回换他不懂。

“夫妻之道,贵在相知。”字正腔圆地吐出这句得自前世娘亲的切身教诲,她缓缓解释:“并不是要求一定要做到什么,而是,不要有所隐瞒……即使是善意的谎言,或是不得已的欺骗,都不要……既为夫妻,就该彼此坦诚相待、相扶相搀地走完一生。若是……因你早上不告而别就上山,万一……导致我们从此不得相见……阿曜,我想我会怨你。”

“抱歉……”他将她拖入水中,紧紧揽在胸前,“我怕你不谅解我。怕你因此而与我生份。毕竟,那是数十条人命。我早已习惯,可你不同,我……不见得你真能接受的了那样的我……”

“你不与我说,怎知我不能接受,不能理解?阿曜,我信你,你不会是滥杀无辜之人,至少如今已不再是。”她抬眼,灼灼看向他。

能够选择先相信山寨抢贼而不是借着被抢而大开杀戒的人,如何相信他会滥杀无辜?

至于从前,她只要一看到他身上那无法淡去的碎末伤痕,心疼他都来不及,怎可能再计较?

虽然自小接受家族严谨规矩的教导,使得她行为规范上无法尽情肆意,但自忖还不至于冥顽不通。孰轻孰重,她心里自是有数。

“水潋……”沉默良久后,林司曜方才低首轻啄了她一记唇角,“多谢。”

没料到他会这般回复她适才一番话的苏水潋,顿时傻眼,接下来该说什么?不客气?抑或是应该的?

“呵呵……”一串低笑逸出他唇畔,“我想,我该谢的,应该是老天爷,将你赐予了我……”随即,攫住她因水润而愈加红艳妩媚的娇唇,“谢谢你嫁我为妻。水潋……”

这个男人!孩子都快四个半月了,竟然还这般矫情。该说他其实比她还要古板不知变通吗?

未来得及多想,她身上早就呈透明的衣衫,被他如数剥落。

“阿曜,会来不及用午膳……”她本欲提醒他时辰不早的话语,最后碎成娇媚的呻吟。

“唔……那就不用……”他轻咬着她胸前两枚樱红,舍不得就此放手。拉她与他同浴,本没有这方面的yu望,只是想单纯地拉她说说话,怕她心里怨着自己,为何不与她说他一大清早上山的缘由,只是,事先以为会见到她惊慌失措,却不料,会衍变成现下的这般火热。当然,他乐意之至。

“可是……你说马上要启程……”她嘴上如是说,双手却下意识地环上他的脖颈。

“那就明日走……”也算如了那小子睡回笼觉的心愿。

“可是……”

他一把拉起她,坐上他的腰,火热的**直抵她腿间的隐秘之所,羞得她几欲惊呼,这才顺利止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可是”。

“我进去了哦。”他在她耳边柔声低诉。

说完的同时,一个挺身,刺入她已然潮水暗涌的谷穴。一记浅啄,一记深探,一记强过一记,越插越深,直至她娇喘着瘫软在他身上,全身无力,体内痉挛。

而他的昂藏,依然挺立。

轻轻拉她趴在浴桶边缘的横板上,一手扶住她娇软的腰肢,一手抬起她白皙娇嫩的翘臀,由后挤入她的紧窒。

“啊……嗯……“她忍不住再度娇吟出声。随即又羞涩地将双手垫在下巴上,掩住嘴里逸出的呻吟。生怕自己难忍的娇吟,穿透隔音不甚很好的房间,被外头听了去。老天,她几乎可以想见待会儿下楼时,其他几人朝她投来的暧昧眼神了。

“专心点,女人。”林司曜沉声警告,同时伴随而来的是他一记猛烈而强悍的拍抽。

“啊……”苏水潋忍不住惊呼,随即死死咬住双唇,不让听起来极其放荡的娇吟,屡屡逸出唇畔。

可他不让她如此虐待他的专享——她的红唇,扳过她的脸,深深吻住她几欲破血的唇瓣,辗转反侧,始终不让她再咬。同时,下体依旧一下接一下的**。

“阿……阿曜……我受不住了……”她趁着他喘息而放过她红唇的空隙,喘声道。

这样的动作是两人从未试过的。他由她身后进入她体内,却又拉着她面对面地深吻。因腰部扭转而愈发让他的昂藏得以深入她体内的举措,让她实难经受。

果不其然,再一次猛烈的**后,她又一次获得了无法言语的极致,在一片色彩斑斓的眩晕中,她感受到了他在数次迅速的狂肆律动后,将灼灼热液如数送达她身体深处的激荡。

而后,粗喘与娇吟交织的呼吸,渐渐恢复平静……

…………

最终,一行人在齐云镇又宿了一宿。因为她,竟然被阿曜拥在怀里,足足睡到晚膳时间。

哦,老天!几乎用不着她找借口,众人就自发地将暧昧的眼光齐齐投向她隔壁座的始作俑者——林司曜。

司徒耘还笑嘻嘻地跑来与她道谢,让他得了个好眠。哦,这个学坏了的皮孩子!

为此,她的耳根,足足红了好几个时辰都不见消退。是夜,她于前所未有的坚决,坚持与林司曜一人一床棉被,死命不让他越界,怕他再度抱着自己不得消停,以至于导致次日的迟延。那会让她真的无颜下楼的。

林司曜见状,大笑不止。最后,他抱着裹得像个米粽的她,满足地安然入睡,一夜好眠。

次日一早,马车队伍总算如期启程,往西南方向的繁花镇驶去。

只不过,接下来的行程,因少了血厉四人的参与,显得安静不少。只有龙凤胎,依然吃饱了睡,睡足了笑呵呵,无忧无虑地令人羡慕。(未完待续)

133:安居

“还以为你打算在帝都落脚不回来了呢。”得知苏水潋回家,找了个空闲的日子前来繁花镇探望她的江映云,打量着面前这个半月未见却越发娇艳的小女人,忍不住笑着打趣:“我说,这来回大部分时间都在路上,不风尘仆仆也就罢了,怎的还越来越娇嫩欲滴呢?老实说,你家男人给你补什么了?”

“有吗?”苏水潋听江映云这么一说,疑惑地抚抚脸颊,蓦地想到在水月城投宿那晚,被阿曜欺负地无法自拔而尖叫不已时,他曾在她耳畔说过,这是保持女子年轻不衰的好方法。会吗?他最后射入自己体内的热液,真的是保持女子身体年轻鲜艳的秘方吗?

“喂,我不过就问问,你想什么这么入神哪?居然还脸红?”江映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丢下兀自羞涩个不停的女人,转而逗起趴在大炕上奋力爬行的龙凤胎。

“对了,水潋,杨净之的医馆开张,我该送什么?”江映云边举了个拨浪鼓引龙凤胎往她这里爬,边问道。

“你想送什么就送什么呀。难道还有什么忌讳不成?”苏水潋回过神,拍了拍泛起红晕的面颊,转而朝江映云不解地问道。

“忌讳是没有啦,不过,看她们医馆的装潢风格,我能想到的礼物好像都很难用得上唉。”江映云极其苦恼地说道。

回到繁花镇这十日,杨净之与青兰已经利索地在繁洛城西街口买到了一座可做三间式标准铺面的宅子,预备四月初八开张,这几日正忙着准备。

那“青杨医馆”里头的布置,江映云在来繁花镇之前已随着给她报讯的司徒耘一同看过了。有着说不出的怪异,却又无比的和谐。

粉刷一新的白墙。一张狭长带抽屉的桌案立在进门处,桌案后靠墙是一整片齐天花板高的抽屉柜,里面分门别列地收着各种药材。据说日后这里就是青兰坐的位子。每来一个病人,就由青兰细细询问病人状况,一一记录在一个小本子上,随后用十个铜子换取一个木制的号码牌,在大堂的长排木椅上等候。

杨净之就在左侧的房间里,按号替病人细细断诊。确诊后,写下药方与服药方式。再让病人去青兰处交银子取药。若是病人不愿在医馆配药,也可以拿着药方去其他药房配。不过,有个别几种特效药材只有“青杨医馆”才有得卖。因为,这是杨净之与青兰自己上山挖掘来草药后自行配置而成的。

至于右侧那间一隔成二的带洗浴间的套房。则是杨净之与青兰的寝室。为了便于半夜敲门前来的急诊,她们就住在医馆里,没有另行购宅安置。打算等医馆生意好了。再行拓展至二进式的四合宅院。那是她们未来五年内的设想。

苏水潋在兰园也给她们留了两间厢房,前来繁花镇时,她们就住那里。只不过,医馆一旦开张,闲暇日也少了。

依杨净之的意思,林司曜在繁花镇的祠堂给她空出个了房间。每月逢五这一日,杨净之与青兰坐镇繁花镇祠堂。替村民检查身体兼看病。如此一来,方便了繁花镇的村民,连带附近两个镇,苏水潋想,应该也会有不少村民慕名前来,毕竟比赶去城西首的“青杨医馆”方便多了。

“你本来打算送什么?”苏水潋眨眨眼,好奇地问。其实她自己也没想好送什么,原本想趁四月初一上清玉寺还愿时,顺道去繁洛城坊肆里逛上一圈,看中什么再买。

“扁额、屏风、抱花瓶……”江映云偏着头,报了几个她预想过的。一般而言,这些是送贺礼的首选,无奈那青杨医馆的布置,委实用不到嘛。

“屏风不是挺好吗?我记得净之似乎提过,想买个屏风,似乎准备放在她诊室用的。”苏水潋想了片刻,笑着说道,“你没注意吗?她诊室里,靠北窗,有张简易床铺的,想必是替病人躺着时检查用的。

“对哦。我给忘了。那好,就送屏风吧。唔,她那间诊室,不是很大,四屏的就够了,选个颜色清新的,对了,绣楼里还有组天青色烟雨阁绣,用做四扇屏风刚刚好。哈哈……问题解决了……水潋,你可不许与我抢。替我转告净之一声即可。免得她浪费银子。”江映云眉头舒展,笑着拍拍苏水潋的肩。

“现在,我总算知道,为何你与净之能成为莫逆之交了。”苏水潋失笑地摇摇头,仅因一面之缘,就结成好友,也就杨净之与江映云这样爽朗性子的女子能做得到吧。

…………

松园的最西侧厢房。

“司拓捎来口讯,一切安好。让你尽管放心。”司翀掸了掸被绵绵春雨淋得有些潮湿的衣袍,稍稍运气,将衣衫烘干。这才进了司烙的房间,对着坐在桌案前随手翻着书籍的林司曜说道。

“嗯。这几日我都在。”林司曜抬眼扫了有些清瘦的司翀一眼,沉声说道。

“那好,我回广刺楼了。也不知那群小兔崽子这半个月管得如何。但愿不会破财。唉,现在才发现,孩子太多也不是好事。头大。”司翀捶捶前额,状似无比头疼地叹道。

“现在才知道?我以为早在五年前你就该领教到了。”五年前,司翀年仅十一岁的大徒弟在百花楼闹了场哭笑不得的风波,让司翀恨不得当场就要宰了那个兔崽子。

“哼,我若是与你一样,有个清白人家的女子愿意长长久久地跟着我,替我生娃,哪里愿意养那么多兔崽子!明摆着是催我早生华发。”司翀拿眼角觑了眼林司曜,絮叨道。

杀手,哪里会有清白人家的女子死心塌地地追随自己,即使她愿意,她家人也会反对。虽然如今,自己也算是金盆洗手,退出杀手行列了,可周身的杀气依然习惯性地没有敛尽。随便在大街上一走,周边就会自动留出一条走道。他都怀疑自己身上是否贴着一张告示:杀手上街,闲人勿近。

可令人疑惑的是,为何同样是冷漠寒冰的杀手司凌,就有女子追随,且还是个那么雍容高贵的王府嫡小姐。唉,人比人,气死人。这句话,他算是生生领悟到了。

林司曜自然猜到一脸复杂的司翀心里在想什么,不过,他自认还算好心,并没有将水潋正是自己救命恩人的事实,说与他们几人听。否则,很难保证,他们会不会自相残杀,然后集体跑进大室山,就为了试试会否再有水潋这种天仙般的女子救治他们之后再以身相许。

“那我走了,司烙回来,你与他说一声。”司翀话音未落,就跃出了松园,往繁洛城中心的广刺楼奔去。

“与我说什么?”刚进门的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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