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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枚杀手做农夫-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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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与我置气……”语调逐渐转弱,还带着细微的哽咽。
“我没有。”一道僵硬的男音,低低传至司翀耳里,老天,竟然是司烙。他何时有女人了,听声音正是那个“悦云绣楼”的二掌柜。司翀屏息的身子微微一僵,却见司烙投来一记犀利的眼神。
随即揽起身后进追着解释的江映云就往他的园子跃去。
“呀……烙……这样我头好昏……”
“闭嘴!”
…………
“啧啧……太神奇了!这世上还真有女人让那家伙动情……”话说他们风瑶阁四司,如今竟只有他一个人是孤家寡人的了。司拓虽然死不承认,可与血冥的护卫剑玥,好事也近了。如今,连司烙那家伙也有女人了,看来,他也要加把劲,绝不能吊末尾。那太有损他“广刺楼”楼主的威名了……
151 端午(中)
“嗯……烙……我受不住……”白皙的双腿架在他肩上,全身无力可借的柔弱,让她在他身下止不住婉转吟哦。
“再忍忍……”司烙埋在她体内的昂藏越发迅速地抽插,汗水从他额际淌至她红晕遍身的裸体上,刺激地他情欲更甚。
“啊……”在一记猛力地抽拍与递送下,她与他一起达到了幻想半年的快乐殿堂,久久无法自拔……
是呀,半年,他一离开就是半年。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或许是没人告诉她,他与何人为伴……还是,与她一样,夜夜吞噬着寂寞渡过……
他允许自己在她体内小憩了片刻,方才抽离她身,起身进了卧房后间的简易洗漱室。
江映云闭上眼,使命不让眼角的泪垂下。自从三年前的中秋夜,她趁着他酒醉,主动献身于他后,每逢他回“合园”过年过节,她都会与他私下会面,以及,交合……这个让她每每想起就唾弃不已的字眼,可每次见到他安然回来,就忍不住想抱他,想吻他,想……要他……即使他在心底将自己视作青楼女子……也无所谓了……
“哭什么?”一声粗噶的声音打断她的遐思,伸手抹去眼角沁出的泪渍,克制再克制之后,方才缓缓睁开眼。
司烙蹙眉坐在床头,定定地看着她,看到她眼角滑下的泪水,心里划过些许异样的感觉,是怜惜吗?哈……他一介残酷杀手也会怜惜人 ?'…fsktxt'别开玩笑了。
可为何见她佯装无事人似的抹去泪渍,微笑着起身,穿上被他撕烂的里衣,披上褶皱的外衫,他的心头突然被蛰痛了一下。
“这次回来……又准备什么时候走?”江映云暗暗深呼吸之后,佯装淡定地问道。
司烙怪异地瞥了她一眼,心里有些憋闷,嘴上也脱口而出:“怎么?就这么想赶我离开?”
赶他离开?不不不,她巴不得他留下!
“你……不走了?”是她理解的意思吗?
“再说吧。你问这个做什么?”他避开她晶晶亮的双眸。转而走至窗前,随手翻着桌案上的书籍。一人一剑走江湖。已经让他疲乏了。三年前,他出于逃避,才离开这里。可三年来,无论哪次回来,她都主动让他拥有。连带着每次离开后,心里开始有她。虽然依旧是一个人,却已经不再毫无牵挂了。更何况,他都吃了她这么多回了。再不给她名分,是否很过不去?
“没什么。那……我先回去了。”她收拾好自己,轻轻走至他身后。好想再抱抱他,可他的刻意疏离,让她望而生畏,思索再三,最终淡淡一笑。转身往门口走去。
“回来。”他转身唤住她,见她讶然地神情,突然有些满足,他人面前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伶俐二掌柜,在自己面前竟然这般小女人。
“你……刚说什么?”江映云眨眨眼。不解地求证。她没有听错吧?他竟然让她回去,回到他身边?不让她离开?这是真的吗?
司烙二话不说。走上前,拉着她就坐回床上,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只通透的翡翠镯子,套入她手里。
“这……”江映云盯着手上的镯子看了半晌,方才抬头看向他,“你……”
“怎么?不喜欢?”他一拧眉,就要把它取下来,却见她死死护着手腕,“不许取下。”她羞涩地嗔道,“既是送了我,就是我的了。”她怎么允许他好不容易才跨进一步的示好动作,被自己震惊的表情给吓坏呢。
“我好高兴……司烙……”她迷蒙着双眸,哽咽地表达她的兴奋。只是,该死的泪水,怎么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地往下落呢。
“原来,有人的高兴是这样表达的……”司烙嘴角噙着笑,她的反应超过他的预期,也激发了长年以来对情事不屑的他,想要继续做些什么让她能这般高兴。
“你尽管取笑我吧。只要你不再逃离我,不再抗拒我的接近……尽管取笑我没关系……”她反手搂住他的腰身,将头埋入他温实沉稳的胸膛,激动地语无伦次的低喃。
“唉……”他扳起她的小脸,轻叹一声:“我不是个良人……”
“我不在乎……”她摇头哽咽。
“我从十二岁开始杀人,两手沾满血腥……”
“我不在乎……”
“我不会照顾人……”
“我会照顾你……”
“……”
“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只要你别再丢下我,让我半年见不到你……拜托……”
唉,他还能说什么?有人甘愿舍弃一切跟着他,他还奢求什么?
“我们成婚吧,映云……”他在她耳边低声承诺:“这句话,我欠了你三年。”
…………
“合园”的端午晚宴,最后衍变为江映云与司烙的简朴婚礼。着实惊了一大群不知真相的人。除了苏水潋。
“就算他开口要你嫁给他,今日就成婚,这也太紧了吧。”苏水潋不甚赞同地皱眉。离婚礼仪式还有一个时辰,她陪着江映云躲在林宅的厢房里,等候吉时一到去竹园拜堂。
“没关系。不过就是个仪式。”江映云浅浅一笑,能让他开口说这句话,已经让她很开心了,她自然不在乎隆不隆重。
“可毕竟……你大姐可是气死了。”一想到司徒耘转述的关于江映悦得到消息后的表情,忍不住失笑。
“大姐应该高兴。”江映云也弯弯唇角,看着镜子里勾勒着淡淡素妆的自己,她真的觉得很满足。
“她可是为你准备了好几马车的嫁妆呢。”苏水潋无奈地笑点着江映云的额头,“你呀,比净之还大胆。”竟然瞒着他们与司烙交往了三年,哦,也不能说是交往,一年才只见到两三次面的人,竟然次次都……
“你该比我熟悉了才是。怎么还会脸红?”江映云见她那副羞意不减的表情,不由得地翻了个白眼打趣她。
“咳……”苏水潋佯装轻咳,敛下脸上的红晕,“我出去看看。有什么事,凤婷就在外间候着。”
“行了。我没事。不就再等一个时辰,吉时一到就嫁人嘛。”江映云阿莎力地挥挥手。催促着苏水潋出去忙她的事去。
竟然真的嫁人了,距离他开口不过三个时辰,她就要嫁与他为妻了。她怕他反悔,不肯回绣楼。也不想多做准备,只让水潋遣人通知她大姐,让她前来参加,拜堂仪式接受她与他的三拜即可。
大姐的怒意自然不小。可她终究会想通。毕竟,她该庆幸,她妹妹嫁出去了。从此。无需她再劳心劳力地替她找姻缘,牵媒线……
…………
“都布置妥当了?”苏水潋刚出房间,就见春兰指挥着一干小丫鬟小厮急匆匆地从竹园方向出来。
“是。全部按照夫人的意思布置好了。就差喜字对联,奴婢已经着人手再细细贴了。”春兰微笑着禀报。幸好正值端午,宅子里人手众多。拉上村民分头行动,一个时辰不到就全数清扫干净,收拾妥当了。主宅许久没有这般热闹,一听说晚上有喜事,都笑开了颜。
“嗯。派个人候在宅子门口,我想绣楼可能会送嫁妆来。”苏水潋点点头。吩咐完后,快步走至荷塘处的八角亭,果然,四司除了没有赶来的司拓,其余三人齐刷刷地立在那里商议什么。
“阿曜。”她朝林司曜招招手。
“怎么了?”林司曜跃出八角亭,扶着她走上亭子。
“那个,司烙,你是不是该回去换身喜服了?”司徒耘从绣楼带回江映悦的不悦,以及男女各一身的喜服。再如何怪妹妹这么急,该有的行头依然备足。
“喜服?对对对,阿烙,我陪你去。”司翀一听,忙扯了把有些僵硬的司烙,拉着他跃出八角亭。
“新房设在竹园,别走错了。”苏水潋急忙朝两人叮嘱道。
“累不累?”林司曜挽着她,慢慢回主宅。
“不累。就是觉得司烙太不懂事了。”苏水潋有些气恼地嘀咕。
“不懂事?呵……”林司曜轻笑着拥紧她,在她耳边低问:“当初,我的表现是否比他好太多了?”
她耳边一热,回想起他们俩成婚时的情景,好似一切都历历在目。
那时的他们,什么也不懂,都是从邻里处得来的或是自行摸索出来的经验。
“司烙他是不好意思。他从未想过会成婚。或者说,我们杀手,从来没有娶妻生子的希冀。”
“可映云已经等他三年了。”好不公平。她蹙眉。
“可她没有引导他该怎么做。别以为光等就能盼到。”林司曜不以为然地轻撇嘴。
“那你呢?当初为何提议……要娶我?”
“我比司烙懂事些……”他眼底闪着笑意,轻扬的唇角让她有丝迷惑。都已经是孩子的娘了,竟然还会看着他害羞……
…………
果然,申时过半,十八辆标着“悦云绣楼”的马车隆隆地驶入“合园”,送来满载的嫁妆。
搬得小厮手软脚软。
“既然云儿如此看好你,我这做大姐的,除了同意还能说什么?只希望你能待她好。”江映悦坐在上首,老神在在地接过司烙递与她的杯盏,满心的不悦也渐渐落定。是呀,还能说什么,简易婚嫁,总好过让妹妹继续魂不守舍地混上三年吧。
“婚后,云儿来不来绣楼我不会强加干涉,但每年除夕回来看看我这个老姑婆。这总没意见吧?”知道嫁与他之后,妹妹极有可能跟着他云游四海不着家,江映悦叹气之余没有办法。若是爹娘在世,绝不可能允许云儿嫁的这般委屈吧。好在绣楼生意不错,她将每年的盈利均分二份,一份给云儿夫妻,总不至于浪迹天涯还要饿肚子。殊不知人家司烙表面上看着落魄,积蓄的银两丝毫不比绣楼的底子薄。
“大姐放心,我定带她回来。”司烙点点头。至此,他才真的认识到自己在江映云心里的重要性,想必这三年来,她与她大姐已经全数道尽她的心意。否则,哪家的父母长辈愿意将宝贝交与自己这样的冷酷杀手手上?
看着嫁妆一一安置各位,吉时也到了。
看着一身喜袍的江映云盖着喜帕从江映悦手上交至司烙手里,身为外人的苏水潋忍不住热泪盈眶。
林司曜无奈地紧拥她入怀,知道她是在为江映云高兴。可是掉豆子,则不是他乐见的。
立在苏水潋身后的剑玥则压下心头的苦涩。这三年来,江映云的举动与努力,她一一看在眼里,却无法学着实施。至少司烙每年还会回来几次,至少不会避开江映云,可司拓呢,不仅一见着她就避开,今年的端午,连来都不来了。
三年前,她还感谢国主留她在这里,名义上是管理青田别院的主宅,打理他们闲置的院落。协助繁花别院守护“合园”安宁。事实上,他们是希望她得到她想要的幸福的吧。只可惜,他不要她……
酒席很隆重,虽然得知喜宴的时间很赶,可毕竟原本就是要团聚的端午夜宴,多了绣楼的人马后,多拉了几张大圆桌出来。两年前落成的静宅,后院的空场地,足足可以容纳十几大桌。遑论只是简易婚宴的六桌酒席。
酒过三酣之后,客人散尽,新婚夫妇则早已被起哄的司翀逼着闹洞房去了。
苏水潋与林司曜则带着孩子们回了林宅,整个场子,除了收拾的丫鬟小厮,就余下剑玥依然呆呆地坐在角落里。
“咦?剑玥?你怎么还在?”因忘却外袍的杨净之匆匆折回喜宴现场,看到阴影下的人,讶然地问道。
“哦,走了。”剑玥淡淡地点头,起身。
杨净之看着远去的萧瑟身影,忍不住轻叹了一声,迅速追上她的步伐,“今日晚了,借你那里住一宿,不介意吧?”她突然好想学大学期间的夜谈会,好好聊上一晚。
“随你。”剑玥扫了她一眼,轻轻吐出两个字。硕大的宅子,就她一人住,早就没有寂寞与否的感觉了。
“那好,走……咱们回去继续喝上几杯,我劫了坛桂花酿。”杨净之嘻嘻一笑,手里多了一坛尚未开封的上好桂花酿。
男人哪,都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只有女人,得以彼此安慰,借酒浇愁……
152 端午(下)
“今日可是累坏了?”林司曜沐浴净身后走入卧房,见小妻子已经从西厢房探望三个小宝贝回来了。
“还好。就是吃了一惊。没想到映云会如此迅速。”苏水潋坐在梳妆台前,取下头上的发饰。忆及映云告诉她这个决定时的神情,那么决绝而无悔,生怕过了今夜就会错过良机,两人又会回到从前。可两人拜堂时,她真真切切地从司烙眼底看到了宠溺,虽然极淡,但说明司烙其实已经将她放在了心上不是吗?
“对了阿曜,昨日村长与我说,端午过后,就要开始农忙了,年前新开的五亩地,是不是也可以播种了?”拉上窗帘时,看到窗外那丛摇曳生姿的美人蕉,想到昨日村长找她来商量的事。
“
自从三年前,心善的梁嬷嬷在繁洛城街头陆续捡来一个被大户人家逐出门庭无家可归的小丫鬟后,苏水兴起了收留城里那些个孤儿寡母、生活窘迫的城民的心。一来别院也确实需要人手帮着打理,二来,看不过年仅十来岁的孩子,被生活逼迫着走上不归路……
两年前,她与净之经过仔细商讨,终于在青杨医馆隔壁开起了一家仅有一间门面的养心堂。初时,城民们并不知养心堂是作何买卖。半个月后,一个从外地来的十来岁小男孩跪在养心堂外的街道上,卖身葬父,被养心堂的掌柜请进了店铺。给了他足够银两葬好亡父后,带他在青杨医馆检查了一遍身体,无恙后带他来到了繁花别院,先是跟在管事身边,从小厮做起。一年后的清明节,十二岁的少年在清玉寺脚下祭扫亡父后。被苏水潋调到了酱菜铺,做起了小伙计。包吃包住外,每个月还有三百个铜子的收入。这一来。城民们都已清楚地知晓养心堂的作用了。但凡家境贫苦、出入无门的孩子,都能去养心堂试试。或是在城里的店铺安排工作,或是纳入别院做丫鬟小厮。奔走相告后,诸多孤儿寡母找上养心堂求助。养心堂也确实帮他们解决了生存难题。虽然有些活计并不轻松。但让他们安然度如不成问题。
如此一来,“合园”也好,各家店铺医馆也罢,人手已经基本足够,不再需要由静王府或是血冥调度来帮忙,但相应的,口粮需求也大大增加。
为此。去年秋收后,林司曜率着别院里的一干壮年,在繁花别院的最外围,又开垦了五亩荒地出来,打算今年芒种时开始播种试试。
虽然新开垦的田地收成不会怎么好,不过,经过大半年的养护,基本的收成想必没有问题。
至于荤食类,繁花别院的大湖塘,出产的鱼虾蟹一年比一年多。洛水别院东南首建造的大型牲畜养殖场。从去年开始也已正常供应,鸡鸭牛羊猪,只要是能养殖管理的,均买了幼崽来养殖。一年下来。供应有余的,还被酱菜酿工坊腌熏成酱肉、酱鸭、酱鱼等,销往繁洛城内外。
至于“合园”内村民们自家养殖的鸡鸭牛羊猪,有剩余的,也可卖给酱菜酿工坊,若是嫌家里脏乱,不想养殖的,也能到养殖场去挑选采买。
随着牲畜养殖场的兴隆开展,苏水潋与林司曜商议后,又在繁花别院的秀峰脚下开起一座丝织坊。
只因秀峰上桑树繁盛,野蚕不少。加上繁洛城位于大惠南端,四季温度比起其他城要暖融几分。在这里建坊织丝再好不过。
委托“广刺楼”从大惠各城高薪聘来三位年近半百的老织工,筹备了半年后,总算于年初时落成了这座搁在其他国度也算得上新颖的丝织坊。
春季正是桑蚕吐丝成茧的季节,故而,这段时日,丝织坊里的全体人员,包括三位老织工、五名受老织工培训了小半年的织女,三名打杂的小厮,一名厨娘。均日夜驻守在丝织坊。连端午,也是在丝织坊里过的。
幸而当时建造的时候,受净之的提议,除了一排工具齐备的织造坊,一排建了热炕的养蚕室,还造了一排员工宿舍。原本是安顿丝织坊人员轮流守夜用的,没想到成了他们临时的小家。若非这几人都是单身,他们自愿要求,苏水潋也就没有反对,只让他们注意休息,别颠倒了作息。
如此一来,“合园”俨然成了一座吃穿不愁、应有尽有的繁盛小城。与繁洛城这座大城互补不足、共享盈余。
“嗯,农具都已备足。”林司曜沉吟了片刻,“新开的五亩田地,找汪家问问,看他们是否愿意承包。”
“承包?”这个词,她确实听净之提过。净之每次来别院开诊,得空就逮着她唠叨,还劝自己大可将别院的田地、工坊找乐意的村民承包。每年根据收成支付银两。
“嗯。丝织坊一开工,农忙时人手可以凑合,可平素少人打理。”林司曜蹙眉想了想,“汪家历代以种地营生,五亩田地包给他们照料,应该难不倒他们。农忙时照旧。”
“嗯,这是个好主意,现在别院人手不少,农忙时可以全力应付,平时也都各有安排。与其专门空出几人来伺候这五亩新地,倒不如请汪家照料,一年下来,给他们些酬劳。”苏水潋一听,点头赞同。
“既然问题解决了,可以过来了吧?”林司曜阴郁地朝她瞪了一眼,都只剩两人了,还敢心心念念地惦记别人别事。
“阿曜!”苏水潋哭笑不得。不过夜确实已深,也就乖乖地脱去外衫,刚要上床,就被他一记扯入了他炙热的怀抱。
“你……不累吗?”晌午时分刚赶回家,来不及休息就拉着她恩爱了一回。午膳过后又开始因司烙与映云的喜事,忙着调度人手,安排事宜,喜宴上还被司翀拉着大灌司烙。如今夜已至深,还想……
“累……”他似是抱怨地低喃了一句,随后翻身覆上她馨香暖人的身躯,双手在她身上开始游走。
“不是说累吗?”苏水潋好笑地睥了他一眼,两手却听话地揽上他的脖颈,感受他呼出的热气熨烫着自己的脸、耳、脖颈……直至被他热情似火的狂炙点燃全身……
“这样就不累……”许是酒劲的缘故,今夜的他比以往都要狂肆,在她体内肆意冲刺,直至她娇软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下,才低吼一声大开关闸……
拿洁布巾轻柔地给她做了简单的清理,才揽她入怀,夜正深,情更浓……明日还有许多事等着他们处理,可这样的充实与忙碌,以及越来越美丽繁盛的“合园”,让他甘之如饴……只因,一切都有她相陪……一切也只为她……
…………
“娘亲……娘亲……”五岁的林霄边喊边冲入苏水潋的卧房,找了一圈没找到,又迅速跑向堂屋,“荷姐姐,娘亲呢?她答应今日要教我酿樱桃酒的。”
“大少爷,夫人刚出门,要不,奴婢带你先去把樱桃摘下来吧?摘下来洗净了才能酿哦。”白荷哄着小大人似的林霄,好言相劝道。
话说五岁的龙凤胎,自过了周岁生日后,一出生就截然相反的性子就越发明显了。
大小姐林珑好静,能独自闷在书房整整一天都可以不发一语。只有在风瑶阁阁主来时,才见她面露喜意地跟着司大爷,在荷塘的八角亭乖乖地背诵繁杂的心经。
可大少爷林霄就完全不同了,性子活跃不说,还喜欢整日埋首于他热爱的酿酒、做点心……若非顾虑到他安全,坚持不让他爬上灶台,想必连锅铲都要拿了。这不,才刚满五岁,就已独立酿成一坛桂花酿。据梁嬷嬷的猜测,大少爷日后定是个大酒楼的掌柜。可是,让堂堂静王府的内长孙,只做一名酒楼掌柜,要是被老王爷知晓,必定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吧……
昨个儿喜宴时,只是听夫人提了句宅子里成熟的樱桃太多吃不完,可以酿成美酒了。大少爷就记在了心里,这不,刚一起床,连洗漱都来不及,就跑来找夫人了。
至于三少爷林熙,又是个另类。什么都喜欢。什么都是宝。抓周时更是将抓周毯上的物什全部搂入了怀里,丢哪个都不愿意……也不知日后会是做什么的……
“白荷——“正欲带着林霄去洗漱用早膳,身后传来一道清脆中夹带着凉淡的童音。用不着转身,就知道必定是大小姐林珑了。
“大小姐?”
“娘亲去哪里了?”林珑面无表情地问道。她难得有事找娘亲,一早上就没见着人。
“夫人去村民家了。好像是讨论那五亩新地去了。大小姐可是有什么急事?需要奴婢办吗?”鲜少见大小姐来找夫人,白荷自发地就以为是有大事。
“算了。回来再说吧。”林珑摆摆手,旋即转身,往她自己的小书房走去。
师父也不知何时会来,那部心经已经被她背得滚瓜烂熟了。好想再学点新鲜的,譬如轻功、剑术……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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