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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轩主V.S呛宫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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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敌将至。”流云做出判断,对宛如道:“月影阁下的楼板有一颜色发白处,那是密道的入口,带你家宫主先进去躲一躲,外面有我。”说完他又补充一句:“还有阿紫姑娘。”
  宛如按照他的吩咐跑到月影阁四处翻找,果然在一张桌子下,看到了那块发白的楼板,沿着石边缝隙将石板妪开,下面是一条弯弯曲曲的黑色石阶道。宛如大喜,便要弄玉去叫琴影,自己则去找阿紫。
  没想到阿紫不在房内,宛如焦虑的边找边喊:“阿紫姑娘、阿紫姑娘,你在哪里?”
  而此时,在无影子的陵园中,一双小手擦燃了火石,点亮了供桌上的蜡烛。烛光下闪烁着阿紫诡异的笑脸。
  她小心翼翼的推开桌上的一切,将灵脾后放置的一个小盒子取出。
  盒子没有锁,打开后,里面只摆放着一封信,信封上写着几个字——
  悼爱妻岳飞香
  无影子
  原来是一封无影子给亡妻的追思信。
  阿紫将信放到一边,又埋头寻找着其他东西,但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找到。
  她大失所望,将东西又都摆回原位,随手拿起那封信,想了想,还是拆开看了。
  一看之下,她的神情由疑惑转为诧异,而后是震惊,她自言自语道:“难怪云、影会分手,也难怪无影子会在妻子身后就猝然病故,原来这里面有着这样一桩秘密。只是看样子,琴影似乎不知道这其中的一切,这又是为什么呢?”
  陵园外正传来宛如的呼声,阿紫将信一折,放进怀中,吹灭了烛火,屏气凝声躲了起来。
  宛如渐渐走到陵园门口,忽然发现原本紧闭的陵园门,不知何时敞开了一条缝。她伸手去关,手指触到门把的一瞬,另一双手从门内闪电般伸出,抓住了她的手腕,宛如吓得还没有惊呼出来,一柄短匕已无声无息的插入她的心口。
  流云站在宫门外的匾额上,双手持箫,面对火光悠悠然吹起了“长相思”。
  夜空下,乍然响起了柳依人的笑声。
  “云郎真有兴致,隔着一道门还在吹情歌。只怕门里那个女人不肯领你的情吧?”
  流云微笑道:“柳姑娘既然脱困,不妨坐下来和我一起品箫如何?”他袖袍一挥,袖风将不远处一棵大树的枝叶吹开,露出躲在后面的柳依人的身形。
  柳依人见被发现,索性大大方方的走出来。
  “我哪儿来的那份福气听你吹箫?还记得五年前,我曾求你为我吹一曲,却被你一口回绝。那时候你为何不肯?”
  “往事如烟,早已忘记了。如果当年有得罪柳姑娘的地方,还请见谅。”
  “见谅?我从头到尾可都没有怪过你的。云郎,念在我与你的这份情意,我想说什么,你心里也明白,我不为难你,你也不要为难我。我知道你与琴影是有缘无分,你又何必为这么一个无情的女人,苦苦坚守呢?”
  流云一笑,“你既然知道我的心思,便应该知道我不会弃她于危难之时。柳姑娘是个通情达理之人,一把剑的归属对你来说,真那么重要吗?”
  “少给我戴高帽子。”柳依人道:“我不是善男信女,也非君子雅士。我向来的原则是,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拿到手。如果拿不到,就宁可毁掉,你懂吗?”她一双美眸在流云的脸上不断梭巡,言词间越来越冷硬刻薄。
  “只怕你想要的东西,你永远都拿不到。”冷如冰的声音在两人耳际响起时,琴影已如雁一般飞上宫门,站在流云身边。
  “影,你怎么……”流云吃了一惊,却也立刻明白,凭琴影倔傲的性子,必然不肯躲避。但若她不躲,就势必成为众矢之的。他低声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你带着承影剑先走,这里有我。”
  琴影一字字生冷地道:“我不是贪生怕死之徒,保护承影宫也不需外人插手。”
  “到现在你的眼中还是没有我。”流云一咬牙,“好,我助你练琴剑合一!”
  琴影乍惊。这三年中,他不惜与她绝交都不同意的事情,为什么会突然答应?
  “你此话当真?”她总觉得他话内另有深意。
  流云微笑道:“我何曾骗过你?”
  琴影凝视着他的面容,只觉得他笑得有几分凄凉,似乎她若能练成这一剑,对他来说,是一件至悲至痛的事。
  但此时此刻已顾不得别的,只有练成琴剑合一,她才有退敌的把握。于是点点头,“已来不及演练,剑谱你看过,适时出手即可。”
  柳依人在下面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只见琴影的表情越来越缓和,心知不妙。若是这两人突然和好,联手对付自己,可不是什么好事。
  但她仗着身后有无数后援,并不恐慌,娇笑道:“云郎,只要你帮我拿到承影剑,我定助你将流云轩兴起,三年之内便可与轩辕城相抗,你又何必屈于人下呢?”
  见流云只是笑而不答,柳依人又一口一个“云郎”,琴影即使明知这是对手的反间计,听到心里却很不是滋味。顿时,她心生杀意,哼了一声,银光已然出鞘,承影剑如闪电一般刺向柳依人。
  柳依人叫了一声,想不到琴影出手竟然如此迅捷,一时间躲无可躲,眼看着那剑就要刺到自己心口,她步步倒退,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不料,琴影的剑势快到柳依人眼前时,却猝然凝滞下来,剑尖一颤,刺偏到旁边的树上。琴影身子歪了歪,脸如雪白。
  柳依人喜出望外,她心知这是琴影内伤发作,便笑道:“你身上有伤,强行运功,你我还不知道谁会死得快点。”又悄声道:“你若死了,云郎便是我一人的了。”
  琴影双眸中寒星四溅,喝叱一声:“妄想!”剑舞身前,又一次刺出。
  柳依人心里已经有了把握,闪动着柳腰躲避,一边还假作惊呼:“啊呀,真是厉害!承影剑果然是剑中之魔啊!”
  明明是自己的剑一时伤不到对方,还被人这样挟枪带棒的羞辱。琴影急火攻心,内伤发作更深,胸口一阵涌阻,似乎又要吐血。
  流云从旁边翩然而至,一手抚住她的背脊,绵延内力若朝阳般透彻着她的心,让她安定下来,空置的左手被他以另一手握住,他在她耳畔低语:“运气到海阳穴,收功,放松。”
  琴影不由自主地按照他的话做,果然胸口的痛楚减轻了很多。流云也不恋战,拉起琴影飞回宫门。
  在他们的身子还在半空中时,就听到身后有无数破空之声袭来。流云深知这是箭阵,大意不得。于是他一拍琴影后背,以内力将她送入宫墙。然后,他身形翻转,以掌风圈起一道气墙,将所有的暗箭都挡在气墙之外。
  柳依人忽然喊道:“别伤他!停手!”
  借着这空隙,他人如惊鸿落入墙内,笑声朗朗,“承影宫中有迷阵三十六处,暗器一百零八道。各位若不怕死,可以亲身一试!”
  墙内,他扶住琴影,柔声问:“怎么样?还撑得住吗?”
  “没那么娇弱。”琴影一抹唇边血渍,“你这谎话可以骗他们多久?敌人已经来了,我们躲在里面总不是办法,你既然肯陪我练剑,为什么刚刚不助我杀了柳依人那个贱人?你心疼她?”
  流云道:“刚刚我若出手,柳依人自然难逃一死,但她身后暗兵无数,只怕你我一剑之后,会惹来更多的敌兵。”
  “怕什么?”琴影凛然道,“若琴剑合二式可成,十招之内就算是轩辕城的三千铁骑,都不足惧。”
  流云的脸上又露出那个凄凉的惨笑,“十招?你想得未免太简单了……”
  怎么?琴影疑惑的想问清楚,他每每一说到这事。就露出这种神情,究竟是为什么?但此时阿紫却在远处向他们召唤。
  “流云大哥,宛如姐姐被人杀了!”
  琴影飞身而去,只见弄玉正在宛如的尸体前痛哭。
  “是谁杀了她?”琴影惊栗之下,竟见宛如死状甚为古怪,衣衫被人撕了大半,胸口处都是血,像是刚刚遭人凌辱。
  弄玉摇头哭道:“不知道,我刚刚路过这里,就见她倒在这儿,手里还有这半形布。”
  琴影接过那半形布,是白色的,而宫内现在所有人中,只有一人穿白色——
  她猛回头,见流云虽然吃惊,却不慌张,镇定的对弄玉吩咐:“先将宛如的尸身安置到秘道里吧。”
  难道会是他?
  极度的猜忌怀疑和惊怒之下,琴影体内的魔性隐隐作祟,她的手指轻微的颤抖却不自知,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盯着流云。
  感受到她眸光的不正常,流云觉得很奇怪,一拉她的手腕,只觉她掌心滚烫,与她向来清冷的体息完全不同。他问道:“你怎么了?”
  琴影一旋身,挡开了他的手,长剑出鞘抵着他的眉心,阴阴地问:“是不是你做的?”
  流云愣在当场,好半天才回过神,却是一句:“这是你两天之内,第三次对我以剑相向。”他的声音如咏如叹,回音不绝。
  “影,你我之间竟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了吗?”
  “你让我如何信你?”琴影冷冷道,“三年前你为剑而去,不论我怎样相求,都不肯陪我练剑。而刚才你却突然改变心意,为的又是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流云面色惨澹,无声苦笑。
  还能有什么?只因为她是他最爱的女人,他不忍见她痛苦,所以宁愿牺牲自己的性命帮她达成心愿,驱除强敌。而她,不仅将自己的情爱锁得牢牢的,还连一分一毫的信任都不给他。爱人爱到这般凄凉的境地,普天之下只怕他足第一个吧?
  “你若不信我,为何不杀我报仇?”他问得艰难。
  她只是冷彻了眸子,不作回答。反身掠回宫门,一跃而起,在夜色下清幽的喝道:“承影剑在此,要夺剑的尽管来吧!”
  “宫主!”在弄玉的惊呼声中,流云已闪身追了上去。
  宫门外,如潮的敌人排成十几层,将琴影团团围住。人群中傲然站立的琴影显得柔弱孤独,纤细得像大海中的一只小舟,随时会被大浪倾覆。
  这样一个弱女子,即使手中握着闻名天下的魔剑,看上去也并不可怕。
  喊杀声起,人潮瞬间如浪扑涌向琴影。
  琴影嘴角斜挂着一丝冷笑,银剑一寸寸抽离出来,剑光映进眼中,将她幻化成魔。
  剑如魔,人如魔。鲜血成了剑下的祭品,再多的肉身,都被剑魔残忍的吞噬撕碎。
  众人没见过这样的剑法,一时间惊住,纷纷后退。
  柳依人躲在暗处观察着琴影的神色。虽然琴影现在魔性大发,但脸色却越来越白,气息短急,眼看就要撑不住了。柳依人暗自阴笑,一双搜魂环悄悄握在手中。
  倏然间,白影飞至,挡在琴影的面前,但在琴影眼中,已经没有敌我之分,她冷酷而精准的将剑刺进那人心口,鲜血如泉霍然淹没了半截剑身。
  被伤的人没有停滞,一手抓住剑身,硬生生将剑拔出,低喝道:“以心守剑,以剑作琴,琴剑合一,月转星迷!”
  十六字的剑诀如一道灵符,惊醒了琴影,染血的剑尖在半空中划出七道血光,如琴弦一般。她旋身飞身,剑挑琴弦,夜幕下飘起诡异的乐声,如鬼魅一样钻入所有人的耳朵里,侵占了他们的大脑神经。
  众人狂魔乱舞般惨叫连连,扔下兵器,摀着耳朵倒在地上呻吟扭曲。
  柳依人站得远了一些,又见机甚早,几个腾身已跑得无影无踪。
  此时,琴弦消失,承影剑铛地一声掉在地上。琴影踉跄几步,终于不支跌倒。在她对面斜坐着的是浑身是血,悠然而笑的流云。
  “你终于练成了。”
  琴影茫然的看着他,呆呆地问:“你怎么浑身是血?是谁伤了你?”
  流云轻笑着摇摇头,连嘴唇都变成惨白。他再也没有说话的力气,颓然倒地。
  琴影大惊,扑了过去要抱住他,却被一双手轻轻隔开。
  是阿紫。
  “你不配得到这个男人。他为了让你练成琴剑合一,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你却连一丝一毫的爱都不肯给他。”
  “你说什么?”琴影看着流云如死去般苍白的脸,心痛如狂。“放开他,你凭什么碰他?”
  流云是她的,只能是她的!他只能抱她,也只有她可以拥抱他。其他女人敢碰她的流云,都是她的死敌!她想摸索承影剑,但她已经力竭,连手指都不能动一下。
  阿紫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甩到她眼前。
  “你师父写给你师娘的信,你看都不看一眼吗?”
  师父写给师娘的信?这封信被她奉在陵园的供桌上,碰都不敢碰一下,敬若神明,怎么还会去偷看?
  “知道你师娘怎么死的吗?就因为你这个剑魔师父执着于练琴剑合一。但联剑的原本是两个人,即使再心灵相通,都不可能做到合二为一。要想剑成,必须以其中一人之血祭剑,才能激发剑中的魔性,心剑合一。所以,你师娘为了让你师父打开心结,不惜一死。
  流云这么爱你,你要的他无所不给,为什么这件事他始终不肯顺你的心?就是因为他不想抉择你们两人之间究竟谁死谁生。但你,却硬要他死!“
  “你胡说!”琴影拚尽浑身力气想冲过去,然而,拚出的只是两行热泪。
  不!这不是真的!流云会死在她的剑下,只是为了成全她自私的心……这世上最爱她的人死在她的手上……她的心彷佛被人片片撕碎,连杀死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
  阿紫从死去的敌人身边牵过一匹战马,将奄奄一息的流云放了上去,自己则坐在他的身后。
  “你要带他去哪里?”琴影嘶哑的高喊。
  阿紫只是留给她轻蔑的一笑,随即策马而去。
  看不到了,再也看不到流云的微笑了,再也不会有人将她拥在怀中,为她吹那首长相思了,再也不会了……
  在惨澹的星光下,琴影撕心裂肺的惨呼,长长久久的响彻夜空,飘向无尽的天边。
  第四章
  凤漓江是北上船只的必经之路,来往于此的大多数是巨大豪华的商船,若是途经江边繁荣的姑苏城,或许还可以有幸一睹江南名妓乘坐的花船,和名妓们的风采,
  今日艳阳高照,彩船纷纷出航,远远的就可以听到船上的莺呼燕语,隐隐约约的衣香鬓影,引起两岸路人的无限绮思。
  其中一艘最大的彩船上,有一个抱着琵琶的姑娘,正靠在船舷一侧向外张望,忽然,她美眸闪烁,对着不远处一条小船上大声招呼:“阿紫姑娘,你今天钓了几条鱼啊?”
  小船上,有一个红衣少女,正坐在船头,一手握着鱼竿,像姜太公一般悠然自得的钓着鱼。听到有人喊她,她漫不经心的向对方伸出一根手指头。
  “只钓了一条吗?”抱琵琶的姑娘呵呵笑道:“你也太不济事了,会把你云哥哥饿坏的。”
  阿紫冲着她翻个白眼,“难怪你叫怜心,可怜你记性这么差,说了多少回,他是我相公,不是我哥哥。”
  叫怜心的女子捣着嘴笑道:“我听云公子总是唤你作『阿紫姑娘』,可见你是骗人的。你小小年纪乱认相公,好不害臊。”
  大船上更多的女子被她们两个人的一问一答吸引过来,人人脸上焕发着光彩,其中有人喊道:“阿紫姑娘,你哥哥在船上吗?”
  阿紫斜眼瞥着她们兴奋的神情,说道:“在,可又不是在等你们,更不是随便摆出来给你们看的。”
  “云公子——云公子——”众美女们像是商量好了一般一起高喊。
  阿紫气得在船上跳脚,“还吵、还吵!我相公没被你们吵死,我的鱼都被你们吓跑了!”
  船上的女子们笑得前仆后仰,“几条小鱼嘛,值什么?你把船摇过来,我们赔你就是了,不过要让云公子过来拿才行。”
  阿紫鼓起腮帮子,理也不理,仍是低头钓鱼。
  怜心眼珠子一转,抱正了琵琶,隔着江水拨响了琴弦,琴声顺着江水飘向对面,很快地,从阿紫所在的船上传来幽沉的箫声,恍若风声吟诉,凄婉得撼人心魄,让一干女子听得如痴如醉。
  阿紫再顿足,“真受不了你们!次次都用这一招。借琴声勾引别人家相公,不觉得老套吗?”
  众女子一起笑道:“这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云公子还不现身吗?太阳都到三竿头了,莫让我们望穿秋水啊!”
  在众人的千呼万唤中,小船尾部的舱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白衣男子,手持一管绿玉箫,衣如白雪,人如美玉,在满是花花绿绿船只的江河上,一眼望去,如白鹤一般遗世独立,姿质风流。
  众女子一声欢呼,彩船立刻摇向这边。
  阿紫对那白衣男子噘嘴:“看你这怜香惜玉的心,又要为自己惹多少麻烦。上次要不是突然下雨,我见机摇走了船,只怕我这条小船要被十几个好心为你送伞的白娘子踩翻。”
  白衣男子温文的一笑,“你难道忘了?说要在这里停留的是你,可不是我故意要惹麻烦。”
  阿紫气呼呼的别过脸去,看到自己的鱼竿竟然不知何时掉在江面上,顺水漂走,急得大喊:“糟了!我的鱼竿啊!”
  “不用追了,再买一根好了。”白衣男子施施然笑道。
  阿紫急道:“那鱼竿上挂了条大鱼,鱼竿可以丢,鱼不能丢!”说完,她纵身一跃,跳进江水中,朝着鱼竿游了过去。
  彩船上的女子们拍手笑道:“小阿紫,钓小鱼,小鱼带着竿儿跑,阿紫落湖被鱼欺!”
  阿紫探出头来,“你们这群女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等本姑娘捡回东西再和你们计较。谁要是敢趁机勾引我相公,小心我一拳打得你们满脸花。”
  “看不出你人不大,口气还不小呢!”女人依旧笑着看戏,一边和白衣男子搭讪:“云公子,你们何时出城啊?”
  被称作是“云公子”的人礼貌的回答:“大概三天后吧!阿紫说要找她的一位亲戚,但一直没有找到。”
  女人唧唧喳督的询问:“她亲戚叫什么名字?也许我们可以帮上忙呢!”
  “抱歉,在下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阿紫不是总说你是她相公吗?”
  “对啊,云公子,你和阿紫究竟是什么关系?”
  “云公子,你到底是哪里人啊?”
  一堆堆的问题砸向云公子,但他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不多回答,眼角的余光看着阿紫的身形在水面忽隐忽现。
  突然,众人听到阿紫的惊喊:“你这个人怎么抢人东西?”
  一个似笑非笑的男子声音回答:“谁抢你东西了?是它自己漂到我的船前的,这叫有缘,自然归我了。”
  阿紫如鱼般巴在一条船舷边上,瞪大眼睛看着船上一个年轻的男子。“你再不把东西还来,小心本姑娘对你不客气!”
  “好啊,有本事你来抢,我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那男子晃着鱼竿戏弄着阿紫。
  阿紫满面通红,一按船舷,从水中鱼跃而出,双拳如电打向那男子的面门。
  那男子大概没想到阿紫会功夫,躲闪不及被打到了脸颊,原本白皙如女子的皮肤上立刻泛起红印。
  “你好大胆!”
  男子抽出佩剑刚要刺过来,身后有个更沉稳的声音命令道:“老四,别随便动兵刃与人结怨。若是你拿了这位姑娘的东西,就尽快归还人家。”
  年轻男子虽然生气,但似乎很听身后人的话,将鱼竿又甩回水中。“要拿自己拿。”
  阿紫瞪着他,“你爹娘没教你规矩吗?还人东西要双手奉上,你这样目中无人,可见家学尔尔,可惜了你空有一副世家子弟的皮相。”
  “你!”年轻男子青白了脸,再也按捺不住,手腕一颤,将剑震得嗡嗡作响,朝阿紫的身前刺来。
  阿紫向后一翻身,又跃回江里,抓起鱼竿,扬首笑道:“你那点功夫还想抓我?再学个三五年吧!”
  年轻男子眸光一冷,掷下剑,从怀中摸出十枚乌黑的小镖转手就发。
  阿紫一伏身钻进水里,迅速游开一段,刚在水面露头,十枚小镖又到。关键时刻,白影从江面如虹掠过,将阿紫拽出水底,玉箫一转,以无形之风将暗镖反弹回去,落在对方船的甲板之上。
  “少年人斗嘴,何必动真气,出手伤人又如此狠毒。她毕竟是个姑娘家,男人总要让三分的,不是吗?”云公子清朗的声音顺着江风,飘到对面的大船上,虽然江面有风浪,但周围人却听得字字清晰,如在耳边说话一般。
  那个年轻男子吃了一惊,问道:“你是谁?”
  他身后同时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锦衣青年,儒袍缓带,一眼看到云公子,惊喜非常的高声问道:“是闻名天下的流云轩主吗?”随即吩咐手下人:“快将船划过去!快!”
  大船靠近小船,中年男子拱手长揖,“轩主,多年不见了,可好?在下是龙三,四年前在千雪峰,我们曾有一面之缘,你可还记得?”
  然而,流云却迷惑的望了他许久,才抱袖还礼道:“阁下认得我吗?抱歉,过去的事我大都不记得了,若有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龙三少大吃一惊,“轩主都忘了什么?”
  阿紫在旁边冷淡的接答:“该忘的与不该忘的,他都忘光了。他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起来,更何况是你这样的一面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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