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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都说我变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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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两趟就把大神给走出来了。
他引领着我走向一旁。
楼梯转角处,我俩站定,我便是望着他讨好的眯眯眼,他似笑非笑的睨着我,却不肯开口说第一句话。
我耸耸肩将两手保温壶都奉上,他望了眼,笑笑,“怎么?”
“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呗!”
他轻挑眉,“你觉得这些是我的?”
唔……我又纳闷了,蹙眉,“你给我写了条。”
他又笑,“没印象,”也懒得扫我手中那几个五颜六色的罐罐,“然后?”
“……”我也笑笑,“今天不是我生日。”我生日才是愚人节哈!怎么感觉他试图将我玩弄于掌心的感觉……
“唔,蒋晓曼,”他突然略带认真的看着我,“我给你的东西,有让你还过么?”
好像是没有……
我望着他,倒是我刚刚只说了他给我写了条,没说条上面写着什么,扬扬唇,“你似乎知道纸条上的内容。”
“嗯,的确。”
“……你刚刚说没印象。”
“是么?”
“……”大神是打算让我神经衰弱,然后乘虚而入么?
见我沉默,他突然又笑,“你会感动么?”
有。我点点头,“仅限于第一次。”
“嗯。”他抬腕看了看手表,“我还有课,你先回去。”
“……”察觉到他在赶人,我吸口气,咧嘴一笑,“总之谢谢!”然后将双手再一伸,“这些……”
“拜!”他突然又伸手揉揉我的头。
“师兄!”我多少带着认真,一对上他视线,我敛了笑,接着躬下身,把手中保温壶一字排开堆在墙边,抬头他还在,www。fsktxt。com然后我开口,“我并非你传闻中的女朋友。”
这样的称谓,毕竟太暧昧。
“我知道。”他表情温柔,“我也正在努力。”
努力……“不是,我是说……”我正欲说些什么,他笑笑,“说你暂时不打算接受我。我知道。”
看他样子好像一点也不难过,“拜。”紧接着他转身上了楼梯,独留我一人,空悲切……
o(╯□╰)o大神功力是不是又上升了一个等级……
他是说他在努力什么?
我第一次不能完全理解大神的做法,不过想想,我还真的自投罗网,跑来找他了。想起来他刚刚从教室里走出来,表情没透露出丝毫意外……
汗了,为什么我有种身在网中人的错觉,突然有点头皮发麻。
至于这些保温壶,说实在的,你们的生死与我无关,是你们真正的主人把你们抛弃的!
再见!
**
一个人在校园闲逛,觉得还是没办法释怀,果然牵扯到感情我就有点囧。然后不由自主的居然走到了严子颂宿舍前的那池塘边。
其实我也有点赌气。
很莫名其妙的感觉。
生自己的闷气吧,其实我还是期待他能给我一点点回应。
突然想起了那首歌,爱我的人为我痴心不悔,我却为我爱的人伤心流泪。
可是爱情之于我们这一代人,早已经陌生。
至于这种戏码,以前觉得蛮有趣,现在觉得……的确心酸。
但我还是不甘心,更多的是不舍吧。
舍不得。
我又想起那天的眼泪,再次觉得自己很丢脸,莫名其妙的低潮期莫名其妙的眼泪,现在心里虽说仍有感触,但那天的我,其实失常了吧……
吓着他了吧。
坐在那天的呆过的位置上,回想着他喂金鱼时的样子。
摸了摸嘴角,那天我还亲了他一下……
扬扬嘴角,我也算是惊世骇俗的一种直观体现。
然后又顿了顿,大神不自然的浮现在脑海中,突然让我有些不安。
因为,我看到了他的认真……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耳边又响起了熟悉一种走路的脚步声。
尽管很轻微,但渐渐的由远及近。
逐渐清晰。
我回头,看见了严子颂。
心境突然复杂了起来。
又遇见了他。
他的模样,早就深深的印刻在我心上。
想想也好些日子没看到他。
我想他。
躺在床上日复一日的时候,想得最多的,就是他。
然而没有我,他还是一个人过活。
果然,悠然自得。
他走向池塘边,慢悠悠的向水中洒着鱼食。
有一瞬我突然很想把他推下去,淹死算了。
他依旧没有发现我。
叹口气,我起身,这也算是我和他之间的固定模式。
轻步走到他身后,站定。过了会突然开口,语带抱怨,“这几天我感冒了呢,严子颂。”
我们两个的相遇,现在回想,大多是突如其来。好比现在。
常理之中,意料之外。
他明显的迟疑了一下,没有回头,也没有开口。
我望着水池面争食的鱼,突然问他,“你寂寞吗?”
他继续洒着鱼饵,显得挺平静,然后说,“寂寞?”
“我是说,你想我吗?”
沉默。
我耸耸肩,“严子颂我当你女朋友吧。”
“不好。”
“那你当我男朋友吧。”
“不好。”
“那我以后在你面前消失了吧。”
他在喂鱼,似乎想吭声,却还是沉默。
我笑笑,有些无奈,“严子颂,”然后继续道,“王庭轩在追求我。”
他又是微微一顿,还是没太大的表情变化,说,“是吗?”
我点点头,然后笑笑,“我现在有点生气。气你。”便直接伸手在他手臂上掐上一小块肉,狠狠的拧了拧。
就抬头望着他的侧脸,“现在不气了,但不想理你。拜。”
我离开,这次没有回头。
我想,兴许他根本不会介意。
回到宿舍,桌面上有张请柬,是生日会的,很正式。
大神二十一岁生日。
二十一,原来我们还这么年轻。
爱的期限
和大神再怎么说也有几年情意,原本一句话就不敢不到,现在请柬都送过来这么慎重其事了,我要是真不去,估计就直接从没心没肺变成狼心狗肺了。
再一看时间也快了,大概还差三四天,我就去精品店里逛悠,觉得大神真的什么都不缺了,以前他生日我都送整人玩具,结果有次送了只电笔给他,他触电后依旧是处变不惊,我就觉得再搞这玩意就是侮辱我自己的智商。
从精品店回来之后,我发现太高档的也负担不起,你索性去那种陶器市场粘土自造的小摊子上自己弄了个怪怪形状的瓶子,然后用木签在上面写着“给敬爱的王大仙”,还给署上“永远追随您的狗腿师妹”,完了自己又得意了,奶奶的,看不出我还有陶艺天分!
**
十月十七号,我依时去了现场。
大神包下了学校附近一个自助餐厅,灯光特地弄得有些昏暗,东西都堆放得很好看。
才真正意识到何谓贫富差距。
不过咱走低调路线,来得无声无息悄然无声。然后心想请柬似乎根本没派上用场捏。
听说6点钟就开始了,因此我去的时候人已经堆了蛮多的,手里都拿着个盘子,满场子找吃。
我也差不多,饿了三天哈,特地来吃个饱。
眼看某盘子里只剩下一块牛肉,我叉子在嘴巴里舔了舔,刚要叉下去,一银叉已是蓄势待发,似乎就要抢在我前面猛地刺下去,我赶紧啊了一声,手一指,“看那边!”
接着颇具激情的把叉子给叉在牛排之上,鸟为食亡,心里颇是得意。
嗷嗷,牛排啊牛排,你看起来是如此香甜!
回头那女生沉默了两秒,有些无语的含住银叉,突然望着我,莫名其妙的开了口,“传闻中的女朋友……”
我刚眯眯眼,听着她继续道,“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呢?”
咳。
原来如此,我心中感慨了下,咬了口牛排,嚼一嚼,“让我回忆一下。”
出门前才照过镜子的哈!
这时又加入一人,“我来了老久,也没看到他身边站着谁,该不会是假的吧!”
“快变成假的了。”我笑笑,笃定口吻。
第三人加入,“是假的咩?都传得神乎其技了。”
我嚼了嚼又咬了口,“没错没错,这年头绯闻层出不穷,卖假药的也都宣传得很玄乎。”尤其是壮阳药,只差用上永垂不朽了。
第四人进来,“话说我看过那女的照片呢。”
众人云,“真的?”
我忙着嚼牛排慢了半拍,“真的?”
“长啥样?”
那人瞄了瞄众人,突然上下打量了下我,指着我,“和她差不多吧!”
众人云,“真的?”
我摇摇头,“错了,”然后把小小块的牛排又挺含蓄的咬了口,笑笑,“是长得一样哈!”
紧接着就瞥见大神终于瞄到了我,堆起笑,把手里的牛排扬了扬,心里os了一句,生日快乐。
便瞧得他迈步朝我走过来。
我感慨一笑,口齿余香。
牛排香。
手里还提着礼物,手机的话,也在袋子里装着,想想很囧,我把那手机又从盒子里拆了出来。
完了他朝我身边的人都微笑着点了点头,轻轻挑眉,“来了?”
我看出来了,后半句是:怎么不说一声?
我在桌子上随便拎起一果汁抿了口,清了清嗓子,笑笑,“师兄好!师兄生日快乐!”
生日会么,搞得这么隆重,有钱人哈!
身旁若干女生皆摆出踩到大便的表情时,突然一人从旁边蹿出来,拍了拍我肩膀。
我回头,莫大一束玫瑰花堆在我面前。
痒痒得我只想打喷嚏,而大神就在另外几个的簇拥之下,继续朝我逼近。
完了有个嬉皮笑脸的家伙开口,“那啥女朋友,接受玫瑰,勇敢拥吻吧!”
我发现这些日子的白粥似乎有了着落点。
沉默之后,我抬头望着大神,眼神告诉他,我准备澄清。
只见大神突然淡淡的开口,“我有说过是她么?”
“……”
突如其来的话,瞥见那些个嬉皮笑脸的家伙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原来大神没说过是我……
大神啊大神,您真是高手,顶礼膜拜中,永远留着一手!
接着大神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又笑笑,“我来介绍一下,”便是走了过来,将手搭在我肩膀之上,“这位从初中开始就一直是我最亲爱的师妹,蒋晓曼。”
师妹,我注意到了他的词汇。
便是反应迅速的朝众人挥了挥手,“大家好!”接着眯眯眼笑。
唔,早知道刚刚就不冒名顶替了……
只是大神还挺爽快!
大神也不在意,突然接过那束也有些不知所措的玫瑰,“你怎么处置?”
我笑笑,“把它杀了,四肢扔掉,脑袋留下,泡茶!”
“有创意。”大神继续笑。
我看着他,对望继续笑。
觉得我们俩就继续装傻,继续笑到天荒地老吧。
就在此时,门口突然进来一人,刚一进来就引起了骚动,瞥见居然是严子颂。
这下子连我也震惊了,他来干什么?
祝贺大神生日快乐?
唔,很诡异的感觉。
只见严子颂招呼也不打,直接双手插袋,慢慢悠悠地走到餐桌旁边,从一堆碟子那边,拿起一个,然后就开始吃东西。
这一行径,引起了不少人注意。
原本围观的一些人,自然而然的分了心。虽然行为突兀,但在情敌(?)的场子这么搅合,还蛮符合严子颂的气场,依旧那般熠熠生辉哈!
大神在一段时间内保持了沉默。
然后他松开了我肩膀。
我抬头,发现他并未看我,只是轻轻的开口,“蒋晓曼,我们归零。”
归零?
我顿了顿,想说些什么,但又没什么可说的。
紧接着门口又进来一人,是王庭婷。
这种晕黄灯光的场所,她一走进来,还是会让人有种眼神一亮的感觉。
来去似风,风尘仆仆。
她仅仅瞄了眼在吃东西的严子颂,就直接朝大神所在位置走过来。
婷姐先是望了眼大神,然后就看着我,扬唇笑了笑,“我看看你给我弟的礼物。”
然后她蛮自主的从我手中拿过那袋子。
翻了翻,直接走了两步,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周遭有人轻声啧呼。
我怔了怔,咳,其实我还蛮想给她鼓掌叫好的说。
毕竟那啥陶艺我真的做得不堪入目,颇有种野兽派的风格,就是那手机……
紧接着婷姐一把扣住我手臂,“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人便是跟着她往外走。
天已经昏暗了。
婷姐精致的五官被稍稍隐在昏暗之中,看了看左右两边没有人,这次竟没有笑容,很认真的开口,“蒋晓曼,我很认真的问你,你是真的喜欢严子颂?”
我看着她一眼,然后很多画面在脑子里一闪而过,脱口而出,“嗯。”
“那妖怪的确长得很妖孽,遭遇也确实值得人同情。”婷姐用来形容严子颂的词汇,居然和我如此雷同,接着她望着我,吐了口气,“只是我也心疼我弟。”
“虽然他没表现出来,但国庆那几天,他一个人总是拿着手机把玩,是因为你的缘故吧。”便又是看着我。
我只能沉默,只见婷姐突然说,“我和庭轩小时候就认识严子颂,这事你知道么?”
我摇摇头。
“虽然具体情况不清楚,但听说他父亲是被他母亲逼死的。人后说这些的确不大好,但我希望你知道,他是个受过伤的人,那么你是去帮他疗伤,还真正的,因为喜欢,才去接近他。”
“……”我望着王庭婷,若不是她说起,我并不知道这些,然后细嚼着“疗伤”这两个字,觉得,唔……
“我也同情他,也的确欣赏他那张脸,可是,他是我孩童时期,唯一搞不定的小孩,甚至赔了不少糖进去。”她突然笑笑,“我想你并不理解我所说的‘谁都可以’,那是一种绝对是一视同仁。”
“今天我跟他说,我家小子开生日会,来露个脸吧,他就来了,他从不会在意人的目光,也不会因人而异,你懂吗?”然后她继续认真的望着我,“你以为你是特别的吧。”
沉默后,我也轻轻扬唇,笑,“你还真是咄咄逼人啊。”
她一副聪明人无须多言的模样,“我是个生意人,付出就要求回报。但其实我还蛮喜欢你,”她挑挑眉,“也真的考虑让你当我弟媳。”
我继续笑,没有接话。
“王庭轩说有必追到你的决心时,我在场,老实说我吓了一跳。但想想,我觉得那也许……不过是玩笑话,不过,那孩子的心思开始有些不受控制了,他其实在爱情上也就是个白痴。我相信其实你也知道,有些东西得不到的,才是好的。”
我看着眼前的女人,一个精明到极致的女子。
“我并不反对你去追求你所认为的幸福,”她不理我,继续,“只是你这样影响的会是三个人。你自己,那个家伙,和我弟。我并不乐意看到这样的局面。”
“同感。”
“其实你应该去发现我弟的好,但你不了结这件事,就会永远成为你心中的一根刺。所以蒋晓曼……”她望着我,“去追他吧,不管他怎么拒绝你,怎么无视你,都不要管,倾尽你全力。”
接着她顿了顿,“但是,请给你自己一个期限。”
“期限?”对啊,期限。
“这段时间,我会让我弟不再去找你,长痛不如短痛,我相信他会懂。如果你成功了,我祝福你。”她微微抬头,处处显魄力,“但如果失败了,就不要再给自己机会回头。”
“相反,尝试接受我弟,真心诚意的,当然,”她补上一句,给自己留了后路,“如果他能等你到那个时候……”
我看着她,沉默。突然上前挽住她手臂,笑笑,“今晚有没有蛋糕?”
她也是沉默,接着摇摇头笑,恢复了第一次见面时的模样,“我家那小子不喜欢甜食。”
“真的啊?”那就得多逼他吃几块了。
还有,严子颂为什么回来?
**
我在想,如果在感情后面加上期限,会不会变得急功近利,或者心浮气躁。
我害怕自己的感觉,会不会不再纯粹……
蜕变
我没有一走了之,因为吃也是人生重要主题。
再进去时大神在招呼别人,和我虽然有四目交接,却没怎么理我,也许是加上婷姐的关系。
我也无所谓,事实上,我就坐在离严子颂不远的地方,拼命的吃着东西,边吃边望望他。
垃圾桶里的礼物袋已经不见了。
我宁可相信被有心之人捡走,而不要浪费了某些东西,某些心意。
严子颂没有回头看我,因此我吃得很饱,离撑死只有一步之遥。
吃饱后,我就一个人偷偷的走了。
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
回到宿舍我开始想婷姐的话,然后逼迫自己不去想她的话。
晚上我问小林子,在她眼中我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小林子说特别的人,然后又说,其实除了有时我处事方法看起来有几分离奇,其他的都也没什么,就是偶尔会觉得我其实把自己藏得很深。
错了啊错了,我明明不介意把自己突显在镜头面前,也不介意别人去知道我的心思。
又是如何把自己藏得很深?
我告诉她我幼时的宏图伟志。
小林子推推眼镜说,那很明显你已经失败了。
她说,“蒋晓曼,说实在,有时觉得你的做法,有几分刻意夸大……”完了还安慰我说,“没关系,我还是喜欢这样的你。”
我笑笑,觉得思绪有点乱。
我极少与人沟通,事实上,根本没询问过别人眼中的自己。
哎呀呀,世界好喧闹。
哎呀呀,人心好复杂。
我一直试图自由,但其实一直被局限在一个框框里,说白了依旧循规蹈矩。
第二天我找到系主任,申请暂且停课请假。我告诉他我要去寻找历史的脚印。
系主任被我吓着了。
我说,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我热爱历史,这是我选择历史系的原因。我问他在第一志愿上填历史系的人,究竟有多少,我说说不定您会扼杀一个历史学家的诞生。然后在他面前背了一个多小时的中国古代史,细数唐宋元明清。我说我会回来参加考试,我要请假。
最后,我拿着自己的积蓄,背着几件衣服,开始了我的旅行。
人生苦短,其实我们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知道。
可是我们在等待中过日子,在玩闹中过日子,在浪费中过日子。我们记住有意义的某件事,却忘记很多普通的过往。
我,想试着充实自己。
一个人的旅行,不是不怕,但更多是期待与兴奋。
拿着学生证很多门票都半价,我看了秦始皇兵马俑,去了乐山大佛,爬了泰山,一路行走。
我住学生旅馆,发挥我天生亲和力搭便车,吃各地的小吃。有时和某些小老板谈谈条件,帮着干一两天活,拿点点小钱,然后各城市跑。
脚一直疼痛得厉害,背着背包的肩膀酸痛得想掉泪,皮肤由从前的晒不黑,也渐渐的变成小麦色,小腿也开始慢慢凝聚肌肉。
然后,我开始学着写日记。
每去到一个地方,我会给我妈打个电话,然后告诉她,我在学着成长。
三个礼拜后的某天,我妈在电话那头哭了,声音有些颤抖,说女儿,妈想你。
我眼泪吧嗒吧嗒的流,双鱼座的女人,终归是泪腺发达。
印象中,我妈从未哭过,她看起来总是无时无刻的在生我的气,只是她说她想我,为我掉眼泪。
然后我说,妈,你在家等我。
我的运气其实一直很好,也认识了很多很多人,譬如登山时的小夫妻,譬如偷溜出来的同样大学生驴友,譬如一些国外的旅客,然后说着半生不熟的英文,一样开心愉快。
脸皮厚,有时蹭点吃的,买一次性内裤,甚至和当地人打好关系,走便利之道进景区,问借宿的人借衣服穿。有时胆子大,也敢跟着自驾游的朋友从某城市到另一城市,这让我居然靠着三千多块钱,撑了一个多月。
只是一天又一天的,钱包里的钱还是在慢慢减少。
我没有相机,没有手机。
我和陌生人拍照,自己却不留一张。
我只留着我的记忆,然后踏上了归途。
在火车上,觉得突然整个人放松了下来,身子疲惫而有些虚软,觉得累得不像话。
但我还是拿出我的日记本,翻着昨天,前天,大前天……
10月27号,想念严子颂。
10月31号,想念严子颂。
11月3号,想念严子颂。
……
我并未刻意遗忘,也没有刻意念挂,只是我想,我已经放不下他。
虽然我想我终归是外貌协会的一名忠实拥护者,但现在的现在,他的模样我居然一时间想不起来,只记得那一双迷离而寂寞的眼神。
我还是决定,我要陪着这个人。
回到学校已经是十二月了。
我似乎完成了一次蜕变。至少,不再刻意夸张。
和以前一样,没有去联络王庭轩,关于女朋友的传闻,也渐渐的减淡。但我也没有去找严子颂,只是小咪说,时不时会在宿舍附近看到他,频率加大。
我笑笑没说话。
因为我还在准备。
那之后我每个礼拜都回家,除了卖包子,开始学习做饭。
我还是说着夸张的话,然后把老爸老妈逗笑。隔壁房子又搬进了新住户,一天依旧24小时,地球也依然转悠个不停。
很快就是期末考试了。
天气已经开始变冷,穿上毛衣加一件外套,等放假。
考试完那天,大神来找了我,他递给我一个小小的充电暖手袋,说,好&书&网}久不见。
我望着他英俊的脸庞,说,是啊,好&书&网}久不见。然后我告诉他,我喜欢严子颂。
他轻轻的笑笑,又揉了揉我的头,说,暖手袋要记得用。还有,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然后他转身离开。
我突然发现,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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