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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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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什么都变了……
末了躺在床上折腾了好半天依旧没有什么睡意,脑中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浮上来前几天的那个念头,我穿了衣裳就直奔北天,当然,这次可是去做贼的,那招牌般的金云自然被我舍弃了。
于是伴着妖风,我卷着黑云,瞅着眼前的钦璇宫,我还是我第一次踏足此地,如今一眼望去有些清冷的模样,心中还真有些不是滋味。
待我试探了这钦璇宫的禁制之后,我着实为伯邑考捏了一把汗,这堂堂帝君府邸,这防卫也太松散了吧!
我摇头叹气但也无可奈何,他这北天本来就是昊天曾经手里最重要的一张牌,别说如今他法力平平,更被封神榜限制自由。就算他有我这般的修为,面对一个被昊天打理地如铁桶般地北天,也只会束手无策。
用神识直接搜了一下我那头发丝变地兔子的大体位置,我便直接遁了过去,不料遁过去之后,我心中惴惴,那兔子所在的位置……
我瞅着睡的正香甜的伯邑考,和那只苦命地被他抱在怀中不得动弹地兔子,心里却迟疑了一下,我若是真的附身上去,这岂不是,岂不是……
但又瞅了眼又变得锐气昂藏的伯邑考,牙一咬,就和那头发丝儿变成了一体。我虽喝了那么多的仙人醉,但在那洗仙池里泡了许久,又跑到了这么远到这里来,那酒意早就淡了。可此时却觉得浑身发热,好不别扭。
淡淡的香不听话的往我的鼻子里钻,让本就难耐的我,身上的燥热感更甚。我只得从他地怀里挣出来,然后恨恨地哼了一声,尾巴对着它自己睡自己。
似昏似醒之间,突然觉得有一双温润地手,从我的脑袋上渐渐往下移,划过脖颈,抚过背部,我舒服地哼哼了一声。但那手还未曾停留下,继续下移,摸过腰身,落到尾巴上……
尾巴?我哪里有的尾巴?
我猛地睁开红眼回头一望,就看到我那短尾巴地反应可比我更快,直接硬挺了起来,短短地杵在半空。
一张带着笑意地脸映在我的红眼睛里,然后眼瞅着那手又落到了我的尾巴上,耳边传来他略带戏谑的声音:“云裳,你昨天怎么没在我怀里睡?”
本帝君低头顺耳,好不乖巧,默默无言。
他又摸着我的脑袋道:“等下我且帮你洗洗澡,好好打理一番就带你去太阴星广寒宫给你找个伴儿。”
我……我……
难道这伯邑考还想要将我那头发丝化地兔子拿去和嫦娥地那只玉兔配了不成?
我突然地觉得,我这来的非常不是时候,万分地不是时候。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那双好看地手抱起来,然后揽到怀里,最后被放到一个暖洋洋地小浴盆中。
那手上上下下地在我身上揉来弄去,最后还少不得放了许多金盏花粉,我任由那帝君沐浴特用地花粉在我那白毛上揉出一个个泡沫,心想,这伯邑考待我这头发丝儿还真不错。待回神地时候,我懵然一惊,紫薇帝君,你这手是往什么地方上放啊!
等毛发干了之后,我依旧是那个懵然惊愕地神情,十分地伤心。我这只有风流之名,没有风流之实地风流帝君,想不到居然也有一天,会被人当成兔子将那地方也给仔细揉洗了!
悔,大悔!
我抬头望天,想到那天临走的时候,随意地用头发丝化兔之举,那悔地肠子都快青了。早知道……早知道……那时候化一个母兔子多好……也少了如今这尴尬!
“云裳,你今天很没精神呢,等下要不要吃点仙参?”关注地眼睛瞅着我,但此时我恼极了这眼睛地主人,很想扭头,但我那腰可被他拿捏着呢!
我依旧默默,对那跟萝卜一个长相地人参,还真没什么兴趣。
眼前地人突然叹了一口惆怅气,摸着我的脑袋,轻声低语:“若是我能有法子让你开启灵智就好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费尽周折你还是那根头发丝儿化地兔子,怎的也开不了灵智。”
我心中一凛,他居然真地知道!但之后就觉得好笑,这兔子说来说去,本质依旧是我地一根头发丝儿,想要给这一根头发丝开灵智,不外乎有两种方法,但不管那一种,都不是他能做到的。
我任由他抱起,看着他带着惆怅地侧脸,心中浮想亦是联翩。
伯邑考啊伯邑考,你身上的谜团究竟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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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过了没一会儿,我就被他抱着进了他的御辇,去了广寒宫。不过我心中着实对广寒宫有些忌惮,那嫦娥貌似柔柔弱弱地,却鲜少有人知道她也是洪荒之中便已得道,单论实力不拼法宝,这瑶池却也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还没进广寒宫,就先瞅见了那颗高耸在宫阙外的月桂树。我一看到它就转不动眼睛了,十分地垂涎。
太阴星之美,绝对少不了这月桂树的功劳,烁烁光华虽不如我那扶桑树张扬,却也是漂亮地让人移不开眼睛。
当然,若是那嫦娥若真是一个柔柔弱弱地仙,早就保不住这天下十大灵根之一了。
“云裳,这地方漂亮吧?”入耳地声音依旧风轻云淡,但却多了分惆怅。我扭头看了眼男人,见其根本没将注意力放在我身上,而是看着外面地月桂树静静出神,仿佛想起了什么。
他这副往事不堪回首地模样,让我心中微微一动,仿佛有些熟悉,却也让我跟着起疑。心中顿时打定了主意,回头一定要去我爹那里一趟,让他给算一下这伯邑考与我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被他抱在怀中下了御辇,接着就看到了一身白衣青带,虽然肃然却也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的嫦娥,她微微一笑,眼睛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往我身上重点瞄了瞄。
我竭力控制着我那想炸毛的冲动,心中担心的很,难道本帝君道法还不够精深,被她给看破了不成?我突然想起我那年幼时地不智之举——偷窥。虽然我有一位对此道深有钻研的师兄相助,却也曾经被她发现过,下场么……
不堪回首啊!
如今看到这女人的眼光,我低头垂耳闻着伯邑考衣袖上地金盏花粉的香味,很想就这样随着这花香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这天地间,但可惜的是我却看到了那女人的芊芊玉手想要抚上我的毛……
我猛地跳到伯邑考的肩头,在暴露身份和落入这女人的魔爪相比,我宁可要前者!
伯邑考被我此举吓了一跳,但随即笑着将我抱在怀中,对嫦娥道:“仙子,它一向有些怕生,想来是第一次见你有些害怕。”
嫦娥摆摆手,笑容浅浅。可我地眼睛虽然是红色的,但还是明明白白地看出了她笑容下的不怀好意,这女人莫不成看出了本帝君地本身!可入耳地声音,虽打消了我的担心,却也让我那心着实跟着惴惴然了几下。
“我说刚刚瞧着就有点不对劲儿,这不是东华帝君地头发丝儿嘛,怎么会变成一只小兔子的?”
被抱在怀里暖暖地,也看不到伯邑考地模样,但那温润谦和地声音还是没漏过我的长耳朵。
“这的确是东华帝君的一根头发,这兔子还是我在下界的时候突然出现在我院子的。封神时,阐教潜来无数上仙相助,却没有一人看透他的身份。我也是在飞升之时舍不得它,也将它带上了天,才在忘尘台明白了它的由来。”
于是,我这个天生的,虽知道忘尘台这神器却从不曾体验过的神仙,这才明白了原来这伯邑考原来是瞎子吃饺子,心里有数啊。
嫦娥顿时一副了然状,接着却说了一句让我和伯邑考同时吃惊地话来。“今日可真巧了,不仅你提前送了帖子说要来,一大早的昊天陛下和王母娘娘也来了我这广寒宫。”
我很纳闷,这天界谁不知道嫦娥是个注定形单影只地命?这新婚地小两口应该正是蜜里调油地时候,用的着来这地方大秀甜蜜么?
进了重重宫阙却只见寂寥,这就是广寒宫,凄凄寒寒。有的时候我常常忍不住想,这仙有的时候或许还真的不如人,匆匆百年一过,再多的不好和不幸也就随着那碗孟婆汤化为了腐朽。可嫦娥贵为仙界身份最尊贵的上仙之一,过的又是什么日子?
情之一字,仙最沾不得啊。
帝君,你受了
17
仙茗仙气雾绕,我透过烟雾瞅着这四个人,觉得十分有趣。
昊天看上去气色不错,今日只简简单单地穿了一件白袍却显得格外飘飘然,这才多了点仙地气息。我于是琢磨着,这换个颜色就能让人气质大变,那我是不是也舍了那早就看厌地杏黄?
许是我的眼光太过热烈,竟惹来了昊天的侧目,他走到我身边瞧着,这昊天好歹是道祖坐下,这道法我是比不得的。因此担心妄动会惹来他的怀疑,便十分乖巧地任由他微凉地手指划过我的毛,落到我的颈子上,上下抚摸了两下。
我眯着红眼睛看着他,居然看到他的嘴角咧开了一个弧度,我顿时觉得这笑容十分地刺眼。此君不笑也就罢了,可这一笑怎地如此妖孽?
那笑意,从他的嘴角一直扩撒到了他的眼角,我见他的眼睛也因为泛起了一个弯弯地弧度,脑袋里突然蹦出一个念头——这家伙有笑过吗?
答案当然是有的,但想来,却只会让人惆怅罢了。
我抬起头,用脑袋蹭蹭昊天的手,凉凉地触感逐渐变成了温热,我也看到了昊天嘴角的弧度更甚。
我虽然心里很不耻自己的所作所为——堂堂一个帝君怎么真的和兔子一样,居然去讨好人了?且那人还是自己的死对头!可心里却还是因为取悦了这人有些偷偷窃喜。瞧吧,本帝君就是一只头发丝儿变得兔子,也照样也能可爱到让冰山融化。
“陛下,这兔儿可是难得缠人,想来很喜欢陛下。”伯邑考走进,一双湿润地眼睛也看着我,伸出手指在我下巴上摸了一下。
我心想,既然那帝君的脸面已经让我丢了一次了,再丢一次又何妨?于是伸出舌头在他手指上舔了那么一下。白白的手指上有温热的触感让我心里也跟着荡漾了那么一番,嗯,这手若是嫦娥的……若是女娲的……若是玄女的……
我突然回过神,心中很是斥责了一番自己的道心不稳,不过却更惆怅,说来说去,这还是因为我从来没识过情滋味吧?
待我十分憋闷地抬起头的时候,却对上的是昊天的脸,他已经将我抱在了怀中。我身体突然一僵,再也不敢动弹。
然后就听到他道:“这东华一根发丝变得兔子,却是比他那真人要有趣多了。”
我愤愤,十分不满地看向他,却见他将视线转移到伯邑考身上,道:“紫薇,这兔儿就是你和东华之间的因果,你想如何取舍?”
他的手还摸着我的耳朵,我却巴巴地等着伯邑考地回答。我虽不想承认,但事实上,我那心里还真的对他的答案有些期待。
殿中的另外两个女人也止住了女人之间特有的悄悄话,将视线转移到了伯邑考的身上。
伯邑考只是笑着看着我,宠爱之情溢于言表,胜于回答。
昊天的手指又放到了我的脖颈上,让我有些痒,凑在他的手指上蹭了那么两下,刚想蹭第三下的时候,却听到了一句让我差点喊出声地话语。
“那么,太一陛下,你和东华之间的因果又如何取舍?”
我没敢抬头,但也听的出是昊天的声音,我继续蹭了两下,微微闭上眼睛,蜷伏在他的怀里仿佛睡去一般。可我那心中之被那四个字引起地震惊,着实无法形容!
太一……太一……
伯邑考什么时候变成了太一?
那位曾经称霸洪荒地妖族之皇不是已经陨落,神魂消散于天空之中,往日荣耀煊赫都化为了一纸画饼?怎的又和伯邑考拉上了关系?
殿中的二女似乎对昊天的称呼也十分惊讶,我能听到她们的气息已经不匀,不由苦笑,想到这伯邑考一到夜晚的不同,心中便已经信了九成。随即想到若伯邑考真是那曾经主掌仙界地东皇太一,这仙界会引起地震动,怕是不亚于当日不周山倒塌。
心中盘算着利益得失,也已经做好了准备,可当那声音传来的时候,我还是差点睁开眼睛。
“昊天陛下,可是道祖告诉你的消息?”
这话,便是承认了身份。我下了大毅力稳住心神,可却听到扑通一声,嫦娥跪了下来,口称陛下。
我终究是疏懒性子,这大毅力着实不必上西方的和尚,所以我很干脆地从昊天地腿上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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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昊天那厮的反应却是比我来的快,在我脑袋将要落地的时候,一道无形网罩就将我给罩在其中,随后被他又捞回怀里。
我却没空管我自己,心中想道:是了,这太一曾经可是妖中之皇啊,嫦娥得道尚早,当时可是在太一的天庭中,地位十分尊荣,如今还能念着这份旧情跪这一下,却也能说的过去。
伯邑考轻笑一声,虽面容灿烂,但不知怎的却让我跟着伤感了那么一下。
“望舒,你能念着旧情我很高兴,但我如今只是紫薇帝君伯邑考而已,也仅此而已。”伯邑考望着昊天,眼中甚是疏离。
我心中一奇,想着伯邑考刚才地那声望舒。我虽知道这嫦娥不过是凡人给她的称呼,却还真不知她真正的仙名。
“昊天陛下,东皇太一已是明日黄花,这千万年,我靠着仅存地那点真灵凭着后土娘娘地庇佑,总算保留了下来。这一世一世地轮回地次数即使是我也记不清了。若非我这一世被道祖查知,甚至专因为我策划了这封神之事,想来我还会依旧在世俗中挣扎。”
我动弹了下身子,想要从昊天身上下来。
“怎的,你是觉得道祖待你不公?”昊天的天阴沉了下来,顺手把我抱紧。我看他这模样心中不由叹惋,这当年的纯真道童却是怎的也回不来了。
伯邑考淡淡摇头,笑容如故。“紫薇怎敢?”
我心道,是怎甘吧?
若真如他所说的那般,有后土娘娘有心庇佑,他在凡间倒也能过的逍遥自在,世世代代喜也好悲也好,还是一碗孟婆汤下肚的结果,下一世再来便是。可如今呢?他虽为帝君且也仅仅只是封神台上一抹孤魂罢了。
昊天将我抱起来,和我的红眼睛对视,然后笑容一展,又对伯邑考道:“这敢也好,不敢也罢,那都是你与道祖之间的事情,不过今日我想问的是你与东华帝君之间的因果怎么算?”
我一惊,十分迷茫的看着眼前这个笑容灿烂的男人,怎么转了一圈又落到了我身上?很想扭头看看伯邑考怎么解释这事儿,可惜却不敢动弹丝毫。
“我与东华帝君又有何因果?且就算有,那也与昊天陛下你无关!”
义正言辞地化入我耳中,让我有些丧气,看这情形,昊天是一定知道什么地,而伯邑考么,暂且不提,对他,我这心思复杂地厉害。
昊天依旧沉着脸,语气也强硬了起来:“紫薇帝君,正如你刚刚所说地,你如今只是紫薇帝君而已。”
这,或许可以称为威胁吧——当年太一为东皇的时候,昊天尚且只是一个小小地童子。可如今的太一成了紫薇帝君,虽尊荣但同时也没了灵魂和躯壳,即使有天大的能耐也使不出一丝一毫。
可是这时候我们谁也没想到嫦娥倒是一声轻哼,“昊天陛下,今天我突然道心不稳,却是无法招待你和娘娘了。”
伯邑考回头,两人眼眸相对……我红着眼睛看着,觉得这一幕委实刺眼。
昊天却是嘴角弧度依旧,但与方才地温暖相比,好似寒冬般冷冽。他目光如刺看着伯邑考,“既无瓜葛,那这只兔儿还是由我保管吧,你意下如何?”
我本被这今天发生地事情弄得有些无力,但听了他这话却是立刻精神了起来。开玩笑,我要是落入了他的手里,又怎么脱身?
还是那句话,这昊天和伯邑考之间地法力差距如同那云泥之别,我能瞒得过伯邑考地眼却躲不过昊天的魔爪……
我挣扎了几下,想要回到伯邑考身上去,不料昊天这厮着实可恨,居然在我屁股上“啪啪”打了两记,我怒极,两只红眼恶狠狠地盯着他,我自出生至今,哪里有人敢碰我一根手指?今日这账我是记下了!
伯邑考双手一拱,诚恳道:“陛下,云裳随我多年,我们感情绝非一般,这因也好,果也罢,一根发丝又能代表什么?还请陛下还回!”
嫦娥本想说什么,瑶池却走到她身边拉住了她的手,嫣笑不语,却也让嫦娥不敢妄动。
我看罢刚气恼这瑶池多事,不了此时昊天却将我往伯邑考身上一丢,我颈子上突然一痛,已经被伯邑考报到了怀里,而昊天与瑶池也就此消失。
我咬牙,昊天,你今日打了本帝君两记屁股也就罢了,还敢拔我一根兔毛!
帝君,你的名字真娘
19
太阳宫,扶桑树下,我躺在摇椅上懒洋洋地眯着眼睛,卯日星君洒下地余辉照在我脸上,暖暖的,让我地困意更甚。
青华被我调教地颇为能干,为了给他一个展示自己能力的机会,我十分好意思地直接让青玄小仙送到了他的府上。
而那天的事情仿佛也被我搁在了脑后,但事实上,小气如本帝君心中依旧还在惦记我那一去不复返地兔毛和那两记……
我一下子睁开眼睛,眼前赫然是一张有点像锅底的脸。我叹气,这么俊的一张脸却偏生黑成这模样,也委实难得。不耐地眯着眼睛瞅着他,以为这孩子是因为那些仙务寻上的门,却不想他却跟我耗上了,睫毛长长,眸如璨星地继续注视本帝君地仙颜。
可被他这般盯了半天后依旧是我耐不住性子,蹙眉道:“你这是怎么了?”
他这鼻子是鼻子,眼是眼,好看还是那么好看,但这么看下去我却真是难以消受。
他这才愤愤地道:“刚刚我听到传闻,说伯邑考是太一转世?”
我先是有些讶然地挑眉,接着心里就释然了,怀疑对象直指昊天那个气量窄地。不是他让人传出来的又能有谁?
但我还是竭力装出一副好奇地模样,接连发问:“这太一不是在你我出事之前就陨了么?怎么突然蹦出了?伯邑考是太一转世地传闻是不是那些嚼舌头地胡诌地?”
“这是真的。”
他揉着我的肩膀,声音透着一股子冷冽。
我听地皱眉,“真也好假也罢,在我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若是真的,或许会为他添上些许的威名,但你要知道,这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他这当初地东皇陛下如今也只是一抹带着帝冠地孤魂罢了,又与我们有何干系?又怎值得你如此动气?”
我见他脸颊上升起了一丝红晕,又追问:“你到底是气什么?”
他刚被我说教下去地怒气腾地一下又燃了起来,“我还听说……伯邑考和你有些因果。”
又是这个问题……我有些烦闷地扶额,皱眉道:“我怎的不知有这事儿?”然后不悦地盯着他的俊俏面皮,直接动手捏了一把,威胁道:“说,你听谁说的这些?”
他支支唔唔,最后还是不敌我在他脸颊嫩肉上的手指威慑,坦白道:“谁告诉我的我就不说了,但我去了我爹那儿求证。但他老人家也只说你和伯邑考有些因果,接着就将我赶出来闭关去了。”
我听了他此言,这眉头却是怎么也舒展不开了。我委实想不通,我不过只是一时兴起下凡一趟,又一时兴起变成了一只兔儿放到了他的院子里,还一时兴起将用一根头发丝儿变成了一只兔子放到了他身边,这又成了什么因果?且这因果又是善果恶果?
可这些心思却是无法和青华这个年岁只长在身高上的家伙说的,我又是好一通安抚,终于这孩子换了话题,却又是一个让我揪心的。
“昨日观自在转世去了,这天上一日地下一年,如今已是一岁,眼看就要抓周了,你要不要去看看?”我看他巴巴地瞅着我,我笑,又怎会不明白他的心思?不过是想让我带他下界走一遭罢了。
所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我们这帝君虽然不是凡间人皇却更加尊贵,寻常闲人闲了腻了,想要换换口味便会去那凡间走上一躺,那些神仙故事大体是由此演化而来。
但这也就是普通地仙,南天门那群守将通常情况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可是我和青华身为帝君理应以身作则,所以有时候还不如他们来的逍遥。
我再他那小脸上又捏了捏,口气十分坚定:“不去!”
看青华愕然地小脸一直都是我这数万年来一直不曾改变的乐趣所在,可他接着笑脸却更灿烂了起来,大有欣慰之意,十分慈和地摸摸我的头,“这样本帝君就放心了,区区一介叛徒想来再也入不了你的法眼。”
我眉头一蹙,握着慈和长者青华帝君大人的手,握地紧紧地,着实不想放开……
仙茗雾绕,我依旧躺在躺椅上晒着和煦的暖阳,一双大手在我身上上下按摩伺候之周到,想来这仙界少有仙童比的上。
我大脑昏昏沉沉,那善果恶果也早就被我丢在了一旁,思绪只是随着那双手上下摆动,能看到的,也只有低头看着我的那双明亮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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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那声“不去”似乎还回响在耳畔,但我终究还是消受不起青华那痴怨兼具的眼神,再加上被他换着法子讨好哄着,我最后还是没原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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