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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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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这般被雷的晕晕的,不说话,只是愣愣的看着他。
末了我选择继续避重就轻,嘴角随意扯了个弧度:“你是说当年?我一时兴起去下界瞅瞅,当时也是一时贪玩,没给你添什么麻烦吧?”
伯邑考望了我两眼,笑道:“没添什么麻烦,只是仅此而已?”
我郑重点头,“只是如此!”
伯邑考那张温润儒雅的脸庞突然垮了下来,“那就是我对帝君单相思了。”
……
我是在没想到,一天之内我能被连续几次打击,我拍了拍胸口顺了顺气,才皱着眉头装正经:“紫薇,你这是说的什么糊涂话?”
却不想我这放过去的梯子人家根本不屑一顾,那润润黑亮的眼睛盯着我,坚定道:“我说的,不是玩笑,更不是糊涂话。”
紫府天雷其实还不够,纯阳紫府天雷才是最高境界!
我被这雷雷的晕晕的,委实说不出话来。我这几万年顶多只有数位女仙对我抛过媚眼,唯一一个更进一步的瑶池也嫁于他人妇。但我怎么也没想到,今天一天,便有两个大男人向我示爱,一位曾经的玉帝,一位则是现任,这又是怎么一笔糊涂账?
干咳一声,我脸颊带红地对伯邑考到:“紫薇啊,这等玩笑还是开不得的,你只是当神仙当的短,虽然这日子一天一天这样过确实没意思,虽然这日子一年一年这样过还是没意思,但是这天上的仙女也是无数,虽然瑶池新颁布了天规,但对你这堂堂帝君还是什么约束力的……”
我一口气乱七八糟地说了许多,那双黑亮润润的眸子却还那样看着我,只是泛着笑意。
我被这一眼看心中犹如二十五个小兔子在我心里挠啊挠,忍不住气道:“说吧,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丢脸与否在我此时看来已经不重要了,难道他要揭开底牌不成?
满心期待果然没有被他辜负,伯邑考一脸的深情,“如果只是这样我又怎会对你单相思?”说完便连珠炮似的对我展开了轰炸。“那我且问你,上次你夜里来我钦璇宫变成兔子在我怀里睡了一宿?你还让我给你洗澡?最后我还带着你去了广寒宫,听了那么多你就没什么疑问?”
被轰炸完,我只知我成了笑柄。我蹙眉沉思,我究竟是高估了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两任玉帝?
紫色袍子挨到了我身侧,“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所谓的因果对现在的我来说,还有什么意义?如果不是后土娘娘,如今的我可能早已消散于天际,连一粒浮尘都不会留下。”
我自然不质疑这话,继续默然。
“东华,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当日在广寒宫说的那句话并非虚言,转世千百次魂也好,魄也罢,早就不是当年那三魂七魄,又为何非要揪着那点不放?”
我没揪着你的魂,也没揪着你的魄,我很无辜……
“东华,你刚刚也说了,神仙寂寞,而你寂寞吗?”
我觉得敌人大大的狡猾,既然给我玩起了迂回策略,想要包抄不成?本军继续竭力抵抗:“紫薇你说笑了,这哪个神仙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万物繁华却如云烟,唯有大道永恒如一!”
我对他说,也是对自己说,不厌其烦一次又一次。
对青华的时候说的坚定无比,对昊天可以置之不理,但是现在却为什么觉得心里有点动摇?
帝君,只羡鸳鸯不羡仙
29
“所谓只羡鸳鸯不羡仙,东华,你真的没动心过吗?”
良久,我听到我自己道:“闲云为友,风月为家,这才是神仙,若想解脱唯有窥得大道,这道理我觉得太一陛下你比谁都要明白。”
盈盈水眸中并没有因此黯然,“我说过,我如今只是伯邑考。而且超脱二字若真是如此简单,你爹爹和叔叔,又为何要不惜精血造出你们两个儿子?”
我笑容微微心神稳守,坚定了意念,怎么也不能给他诱惑了去!但还是因他这句话,有些迟疑。若这圣人都是好当的,又怎么会有他们哥俩呢?
恰是这一迟疑,伯邑考走到我身边握住我的手,一脸柔情可感苍天。“东华……”
这厮拉着我的手不放之后,又趁我不备摸上了我的背,从肩膀到腰上,我脊椎那个一酥麻,我整个人也就晕晕乎乎了……
事后我一脸悲愤地想,其实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当我变成兔子的时候,他不就是爱用这招对付我的么?甚至还曾经在给我洗澡的时候,还特别体贴的帮我把那里也给清洗的干干净净……
事情的结果就是我出生大约五万岁的时候,糊里糊涂的变成了一个断袖神仙。
似笑非笑的眼睛里含着脉脉,让我心跳也跟着加速,对此我十分奇怪,我这几万年的静修也没见躯壳有过这般动静。我侧开脑袋,但却被他制止。
“东华,你不会后悔的!”
我耳边回想着这话晕晕乎乎地回到房间,甩鞋脱衣,我便看到袖子里调出一个东西,在对我微笑……
水汪汪的黑眼睛,藕节一般的小胳膊腿,天真灿烂的笑容,于是我好像突然有点晕乎了,这,这怎么看着像敖广那只老龙?
“净玄……………………………………………………”
随着我的嚎叫声而来的净玄呆呆的看着我光着膀子赤着脚,小奶娃依旧冲我傻笑。我一首扶额,无力道:“去给本帝君看看敖广那老货走了没,没走让他来给我认领儿子!”
“帝君,龙王已经醉倒被他的侍从带走了……”
我相信我听了这话之后,脸一定能黑的和锅底一般,无力地指着那奶娃道:“你先把他抱下吧,我可带不了孩子。”
净玄上前刚要抱起小龙,谁知这多事儿的小龙居然哇哇的哭了起来,这音量丝毫不比刚才我那一嗓子低,且后劲儿更强。
净玄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只能回头看我:“帝君,这怎么办?”
我蹲下身子看和那个嚎个不停的小东西,摸摸他的小龙角悲愤的问道:“咱们太阳宫有几个奶着孩子的?”
净玄同悲愤的摇头,我顿时不知道如何是好,难道任由他继续哭下去不成?
可那小东西居然拉起我的手指吸吮起来,我弹弹他的脑门,难道还想喝本帝君的血不成?突然灵光一闪,我道:“去把上次大师伯给我的九转金丹拿来喂他一颗,估计能让他几百年都不用吃东西。”
净玄迟疑了那么一下,“陛下,那可是九转金丹……”
我一脸惆怅地回望他:“难道你真让他叼着本帝君的手指不放么?喂完之后你打发人到龙宫,让他们来接人,有这么当爹的么?”
净玄咳了一声,我继续惆怅的看着他,难道本帝君说的不对?
“帝君,这是您将龙太子卷到袖子里忘记还给龙王的……”
嗯,顿时本帝君看着外面的朗月觉得天气十分之好,于是第一时间把手指头从小龙的手指头里抽出来,幻化了一身衣裳想到青华那儿去避避风头,万一敖广那老货酒醒了发现我忘记还给他儿子,那还不追着本帝君不放?
贻笑三界的事儿本帝君说啥都不能干。
那小龙敖烈握了握自己的手心,没了?没了!
哇哇…………………………………………………………………………
朗月悬空,本帝君卷起一阵龙嚎奔向南天。
“我说,你怎么这什么跑我这里来了?”青华泡在水池里一脸兴奋之色。
我来时的路上就曾想过要不要告诉青华我和伯邑考之间的事情,但从小到大我从没什么瞒过他,而且也不觉得今天的事情有瞒着他的必要,于是便细细的讲了一遍。
“你就这般答应了?”青华一声怒吼,黑着脸红着眼,就差三尸神跳出来向我咆哮了。
我好整以暇地瞅着面前的云镜,哎哎哎,我幻化的这身蓝色水云袖也不错么,比那讨人厌的杏黄更能尘衬出本帝君的仙家风仪。可是我还是小觑了青华的激动,直接从浴池里蹦出来,幻化了一件衣裳就揪住了我的衣领。
“恒微,你给老子解释一下!”青华咬牙,让我着实为他那牙齿但了点心。
“你一定要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这边刚拒绝了我,那边你就答应跟了那个除了一张脸什么也没有的小白脸,难道我这张脸比他的丑吗?”
我皱眉,怎么这孩子这么大年纪了还没学会淡定二字怎么写?我一根一根地把他的手指头从我的领子上掰开,待看了那衣领惨不忍睹地皱巴样之后,一把勒住他的脖子,“你个混蛋,难道你刚刚没听我说清楚前因后果?”
青华许是没想到我偷袭,丝毫没有反应,我勒着他的脖子看着那张几乎就要和我的贴在一起的脸,捏了一把,“你都不能动摇我对大道的执着,难道你认为他就可以?”
刚说罢,就看到青华喜上眉梢的模样,我怒其不争地又训了一句,“没事的话你也少生事端,好好修行才是第一要务。帝君的尊崇又怎能比的上圣人?”
我这声叮嘱似乎没用,这次换成了青华勾住了我的脖子脸贴的极近,“放心好了,我不会被你丢下的,从前不会,以后也绝对不会!”
我面上挤出一副满意的笑容,但心中却是有些心悸,这青华怎么偏生对我动了情呢?若是由此招惹了心魔到时候在长辈面前,我又如何自处?
青衫继续在我眼前蹦跶来蹦跶去,满脸都是担心,“可是我还有点不放心,若是你真不小心动心了怎么办?”
听了这话我笑容不变,风轻云淡地丢下一句:“真到了那时候,我便下凡转世,一了百了。”如此,还有什么不能断的?
青华愕然,呆立。良久他才有所感触地说了一句:“看来我是白担心了,谁有你狠?我早该知道的……”
我安慰似的给了他一个拥抱,任由他将我抱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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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神仙过日子,从来都是掐着手指头过。追根究底还是因为一个不留神便是十年百年,下界沧海桑田也好,白云苍狗也罢,都和神仙拉不上什么关系。但对我来说,今天确实是个稍微有点重要性的日子。
就是五万年的今天,我蹦跶出世。
我那太阳宫的大门被一位位前来道贺的仙友们差点给踏平,就连昊天瑶池也是亲到。我心中得意之余,看着昊天若无其事地脸心中也算松了一口气。
仙家最重颜面,若是到时候真纠缠不清,我岂不就成了这三界笑柄?
青华一身今日一身华装偷偷塞了我一个法宝囊,我心情也跟着雀跃起来。若是因为那日的事情让我们两个生分了,可不是我的初衷。
待月亮升到扶桑树的树梢,客人一个个都走了,我也赶走了青华,心中有些忐忑地等着那人,今天他会来吧?
我在扶桑树下绕着步子一圈又一圈,净玄小仙就在一边挂着笑容候着,那笑容然我委实不好意思,但若是训斥吧,又岂不是变成了此地无银?我烦闷地继续绕圈圈。
净玄许是被我这诡异举止弄的忍不住了,开口道:“帝君,你在等昊天陛下,还是紫薇帝君?”
我蹙着眉头看着净玄那白净笑脸,这怎么又和昊天那厮拉上关系了?我想和他撇清都来不及。“净玄,难道你在下边儿呆的时间长了忘了我这里的规矩?”
精选摇摇头,依旧是款款笑容:“帝君,那日您设宴昊天陛下好似是喝的烂醉而归的。”
我舒展眉心情头雀跃状。“十分好,昊天陛下想来是对我们的扶桑花酒十分喜欢,你回头替我去送上一坛。”
净玄躬身称是,然后我挥手他退下,省的他再说出什么让我不安的话来。那小仙刚走,我眼前就蹦跶出来一只兔子,白毛红眼长耳朵短尾巴,让我刚才还躁动不安的心情变得十分舒爽。我将它抱起来摸脑袋顺毛,那手感只好,让我总算明白当年我变成兔子的时候,那人怎么这么喜欢占我便宜。
我摸摸兔子毛,道:“你这是想让我捞本么?”
兔子的小脑袋在我的手心蹭啊蹭,红眼睛微微眯着,那讨好的样子让我心情十分的好。
我虽是第一次养兔子,但也不会跟某人一样整天除了仙参、仙参、还是仙参,于是,我喂它喝茶。
兔子红眼睛瞅着我,好似十分无奈的模样,但我却笑嘻嘻的继续举着杯子,待它张开三角嘴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喝完,我才十分满意的放下杯子。
“兔子啊兔子,我应该给你起个名字吧?”当年那一声云裳,扔挂在我心头,成了我心头之憾。如今有了这机会,我自然也要让他知道这是什么感受!
终于兔子出声了,“东华,你心眼真小。”
兔子划成人形,紫衣飘飘银带闪闪,端的威仪。“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还没忘?”
我皮笑肉不笑地勾起嘴角,“本帝君虽然今日正好满五万岁,但这记性还是不错的,才过去几十年的事情哪里能称得上那么多年?”
伯邑考许是没想到我居然这样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语噎了一下,“那你想给我起个什么名儿?”
我冲他眨眨眼,“就叫伯邑考好了,来,给我跳一个……”
伯邑考终究不如本帝君大度,如若无闻办甩也不甩我这寿星公,直接从法宝囊中取出一把素琴,“我弹一曲给你听可好?”
他弹的曲儿自是我所做,我虽不喜欢酒,但今天却例外抱着一壶不撒手,就用他这琴音下酒,好不恣意。待曲上高潮的时候,我也已经醉醺醺了。
昏昏间,我好像看到伯邑考走到我身边,摸着我的头发喊了声“帝君”。
我冲他笑笑,终究是不爱饮酒的,我这酒量……也太差了,太差了……
其实我没来及说,我今天真是很高兴的。
待一觉醒来看到身人睡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脑中一炸,第一反应就是低头看身上,青青红红紫紫,真是多姿多彩。
我又看兔子,红红紫紫青青好不花俏,我便放了心,咱也没吃亏。不过我转头一想,不对啊。本帝君豁出去当了一次断袖神仙却将昨天夜里的事情忘了个干净,这岂不是和什么都没做一样?
咱顶着这么多年风流帝君的名头第一次吃到了点肉末却把滋味忘了个干净,着实赔本!
说了这么多,其实根本原因还是在我看到那人身上最花哨的地方,十分的诱人。好像这么大以来,除了小时候非礼青华的小脸之外,我就再也没有亲过人了。于是亲一下应该也没事吧?他可是连我的那地方都给洗了个干净……
所谓心动不如行动,本帝君尝以行动派自居,这次也虽无人追逐但也不敢掉以轻心。俯身看着那张白净俊秀的脸上最红艳之处,我就那么亲了下去。
帝君,这是原则问题!不能妥协!
31帝君,这是原则问题!不能妥协!
唇刚一印上去,就看到那原本睡的正安稳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我贴着那温热傻乎乎地瞪着眼睛,很丢人的呆住了。
然后心里就冒出来了一个疑问,这是要横下心去继续亲,还是就此罢手?亲下去多尴尬……而罢手又着实非我本意,为难啊。
我这边还没想好,那边敌军就发起了反攻。一手握住我的腰,一手按着我的脑袋,嘴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也变成了湿热,他居然回舔我?
我瞬间回神不在浑浑噩噩,用力挣脱他的两只胳膊黑着脸对他呵道:“伯邑考,你是不是错了什么?”
我是想亲他没错,虽然是头一次有点技术不过关,也喜欢他的主动热情,但是刚刚他的手伸到哪里来着?这就有点不可原谅了!
伯邑考他……他居然面色不改,反而给了我一个媚眼,居然让一向端庄威仪风仪之好可折三界只桂冠的他显得有些媚人……
所谓的媚眼如丝说的大约就这种表情吧?
那手趁我分神又不死心的抓住我的腰肢,耳边传来他略有恳求意味的声音,不如以往的清冽,却软绵绵的格外勾人:“东华,我要忍不住了,你难道不想要么?”
这语气可是气煞了我,难道本帝君还十分饥渴的模样不成?不过想到这儿我就郁闷了,看我这几万年处男神仙当的,如果早沾染点红尘,或许也不至于如今抵挡不住这个连媚眼都抛不好的男人的诱惑!
声音又入耳,愈发的缠腻:“我就知道你是个不吃亏的,好吧,这样下去这一晚上大好时光可就荒废掉了,不然你说怎么办?”
我瞪他,知道我是个不吃亏的还问我怎么办?
可心思还是活泛了起来。脑中不由想到如果此时我身下的人是青华那什么都不用说了,他一定乖乖的让我上下其手,想怎么使坏就怎么使坏……
我赶紧打消了那个有点疯狂的念头,毕竟我面前这只兔子,名伯邑考。
伯邑考无视我的举动,笑容不改,好像我们两人并非在争执,而是在说琴道乐一般。
我道:“我在上,你在下。”
伯邑考想都不想就直接摇头,丝毫不妥协。“这不公平!”
我有些气恼,但脑筋一转就笑容满面的直接往他身上一压。“你如今可是法力不如我,真的计较起来吃亏的可还是你!”
我心里的如意算盘打得巴拉巴拉响,可却没想到这厮却是个软硬不吃的!直接眼睛一闭,吐出一句让我十分无力的话来:“东华啊,你确定你要奸尸么?”
我被他那句话给撼住了,猛咳了一声,怎的也想不出这家伙居然会说出这种惊人之语!
我面上讪讪额头青筋直冒——我一个修了五万年纯阳道法的帝君至于这么饥不择食么?只要我勾勾手指头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我的纯阳元精呢!
我越想胸中怒气越盛,索性从他身上翻身下来,躺在一边闭上眼睛。
咱一定要心平气和!!!
不过话说回来,这过去的五万年我不也就这么过来了,也没这么饥渴过,可是为什么今晚下身一直不消停扰乱我的理智呢?为什么最近我不管什么事儿一遇到他伯邑考就会变成这样呢?
虽闭着眼睛,但其他感官却更加敏感。没过多长时间我便感觉到他往我身边靠了靠,一股热气喷洒在我的颈侧,“东华,想听个故事么?”
我睁开眼睛,不咸不淡地回了他一句:“东华何德何能,怎能让堂堂紫薇帝君给我将床头故事?”
咱骨子里可还有点骄傲的,但说实话我还真想知道他要跟我说什么,会不会和我们两个有关?也会不会和那所谓的因果有关?
伯邑考没理会我那话,直起身道:“先前在广寒宫的时候,我曾提过我是在忘尘台上才明白云裳是你的头发丝……”
我听到云裳那两个字,立即忍无可忍地愤愤出声:“我说你能不能给它改个名字?”
虽然那仅仅是我的一根头发丝儿,但是谁让起名的时候,是我化身的兔子呢?
伯邑考大手一挥,挥过清风明月,好一副洒脱模样:“咱先不提那个,等下你想给它起什么名字,就起什么名字。”
我点头,做出倾听的模样来。
“当年三十三天虽然塌了,但是我却没想到忘尘台却能保留下来。”
我瞥了他一眼,见他一副唏嘘不已的模样心中亦是有些感慨。当年他之死,不就是和十二巫祖之战么?那次死地不仅仅是他这个东皇,还有道祖钦命的天帝帝俊——我的哥哥,据闻他生前最爱穿的便是杏黄色的帝服。也就是那次大战,巫祖共工撞破了天柱,三十三天自此再也不复存在。
而忘尘台则是天庭初立之时,道祖赐给天庭的宝物,能让下界飞升上来的仙人看遍千百世轮回,从此与凡间再无瓜葛。
“我上了忘尘台,便知晓了曾经身份,当然也知道了我带上天庭的兔儿原来是你的一根发丝变的。”他说着看了我一眼,尽是脉脉温柔。
我被他这眼神看的那是一个别扭,扭过头去,却也有心套他的话:“我要不是因为这一根头发丝儿,还和你结不上因果呢,想我堂堂帝君过的一向是逍遥日子,好生生的谁想多了牵累。”
他哈哈一笑,眼睛唇角皆是弯弯,十分好看。“既然是因果,有了因自然就会有果,你一剑杀了我便一了百了,世间便再也没有我这个人了。”
我本以为他是说笑,可他某种除了笑意之外,只剩下让我莫名心酸的坚定。我皱眉:“你是在怀疑我和你加深这因果是心怀不轨?”
伯邑考依旧噙着那笑摇头,顺手将我拉到他的怀里,用手温柔地抚着我的背:“我哪里会担心这些?你也不须担心,若说因果,连道祖他老人家都欠了我,又怎么能解释清楚?”
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这怎么说着说着又变成了本帝君“小鸟依人”了?不着痕迹的用手搭在他的腰上,我把脸埋在他的怀里,“你继续说。”
“我未飞升之前不过是一介凡人,而我魂魄皆被锁在封神榜上,飞升之后也仅有浅薄仙基而已,便也消散了一些不切实际的念头。”
再想想他当年在凡间的风仪,为帝君后的姿态,我点头附议。
“正如你所说的那样,神仙过的就是闲云为友,风月为家的日子,几十年匆匆而过。你我相见不过几面,我也未曾对你生出是心思……”
见他终于说到了整体,我也提起了兴趣,问道:“难道这因果还是你对我先生出了爱慕才引来的不成?”
咳咳,我这话虽然说的有点厚颜,但我心中猜测的也是这样,不然好生生的之前我们两个人还相安无事,怎么突然之间我就招惹来了心魔?
伯邑考没理睬我的话,只是没好气地瞥了我一眼,许是在在责怪我的厚脸皮。“事情出在那日的瑶池宴上。”
我皱眉,那日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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